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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堕落4,女警堕落

小说:女警堕落女警堕落女警堕落 2025-09-11 10:49 5hhhhh 1950 ℃

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像一座悬浮于城市璀璨灯火之上的、与世隔绝的华美囚笼。这里是欲望的圣殿,也是灵魂的坟场。房间里没有开刺眼的主灯,只有几盏错落有致的壁灯和落地灯,投射出昏黄而暧昧的光晕,将房间内的一切——意大利手工真皮沙发、波斯地毯、大理石吧台——都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仿佛古典油画般的柔光。厚重的暗红色天鹅绒窗帘被严丝合缝地拉上,将窗外那个属于凡俗世界的一切光与声都彻底屏蔽、隔绝。在这里,时间失去了意义,唯一的主宰,是原始的、赤裸的欲望。

空气中,两种精心调配的香薰,如同两条无形的、性情迥异的蛇,缠绕交织,构建起一个专为沉沦而设的感官世界。一边是昂贵的、带着一丝辛辣木质调的印度老山檀香,它的气息沉稳、醇厚,带着宗教般的肃穆感,能安抚人最焦躁的神经,让人放下所有戒备。而另一边,从隐藏式香薰机中弥散出的,是甜腻得几乎能化成糖浆的依兰精油气息,它热情、奔放,带着毫不掩饰的性暗示,能无声地撩拨起房间内每个人最深处的原始欲望。这两种气息的交融,圣洁与淫荡,禁欲与放纵,形成了一种令人晕眩的、矛盾的和谐。

房间角落里那台价值不菲的B&O音响,正低柔地播放着一首Miles Davis的慢板爵士,《Blue in Green》。小号的低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蓝色的忧郁,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耳语,在过分静谧的空气中缓缓流淌,让这粘稠的氛围更添几分堕落的、高级的诗意。

王科长,这位在现实生活中谨小慎微,在单位里连在饭局上给领导敬酒都要把祝酒词在心里腹稿打三遍的四十多岁公务员,此刻有些无措地、近乎狼狈地半靠在酒店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肆意翻滚的宽大双人床上。他身上那件酒店提供的丝质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仅仅用一根腰带虚掩,露出因为长期伏案工作和严重缺乏锻炼而微微隆起、松弛发白的肚腩。

从进门前在洗手间里,用颤抖的手吞下的那粒蓝色小药丸,此刻正发挥着它最巅峰的、霸道无比的药效。一股灼热的气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那张平庸且缺乏表情的脸涨得通红,平日里因审阅枯燥文件而显得黯淡无光的双眼,也燃烧着一股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混合着贪婪与兴奋的火焰。他不算干净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真丝床单,那丝滑冰凉的触感,非但没能让他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反而像一剂强力的催化剂,更激起了他内心的燥热与期待。

在他的面前,柔软的、厚实得能将脚踝都陷进去的羊毛地毯上,跪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尹诗瑶。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近乎透明的薄纱吊带裙,轻柔地贴在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上,薄纱之下,那件作为内搭的粉色蕾丝内裤的轮廓若隐可现,显得格外色情。短小的裙摆仅仅遮住她饱满臀部的上半部分,随着她的动作,那挺翘的、如同饱满多汁的蜜桃般的臀肉就从裙摆下暴露出来,与下方修长白皙的双腿,构成一幅惊心动魄的淫靡画卷。

她正低着头,神情专注,用她那涂着嫩粉色唇彩的柔嫩双唇,为王科长进行着口交服务。

她的动作专业而投入,温热的口腔紧密地包裹着那因为药物而显得格外狰狞的部位,舌尖灵巧地、有节奏地在那顶端的沟壑处打着转,喉咙深处不时发出轻微而湿润的、咕啾作响的声响。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地托着那沉甸甸的囊袋,用指腹缓慢画圈,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以缓解他初次体验这种服务的紧张感。这一切都显示出,她早已不是那个刚刚坠入地狱时惊慌失措的菜鸟,而是经过了犯罪集团严格的、系统化的“调教”,成了一件合格的、甚至可以说是优秀的“商品”。

但她的脑海里,却是一片混乱的风暴。

风暴的中心,是一个让她每每想起,都心如刀绞、不敢去想的名字——苏锦。

这双手,曾经在警官大学泥泞的训练场里匍匐,掌心磨出厚厚的茧子,只为了能更稳地握住那把象征着正义的枪。这张嘴,曾经在鲜红的国旗下,庄严地、一字一句地,宣读着入警仪式上那神圣的誓词。而现在,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取悦男人,换取生存的资格和片刻的安宁。这种巨大的、足以将人格撕裂的反差,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生理性的恶心。

但更让她煎熬的是,就在不久前,她为了自保,为了那个被“帝国”所掌控的、所谓的“把柄”,亲手将自己最敬爱的、如姐如母的师姐苏锦,也推入了这同一个地狱。

这份罪恶感,像一条无形的、长满了倒刺的毒蛇,日夜不停地啃噬着她的内心,让她在每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都会被无边的噩梦所惊醒。

就在这时,“叮咚——”,套房的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这声清脆的铃响,像一颗冰冷的小石子,毫无预兆地投入了这潭粘稠的欲望之湖,激起一圈圈恐慌的涟漪。尹诗瑶的动作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口腔的吸吮停滞了半秒,她抬起被唾液和体液弄得晶亮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疑惑与茫然。

而原本闭着眼睛、正努力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帝王般享受中的王科长,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猛地一颤,惊恐地睁开了眼睛。他那因为药物和情欲而变得混沌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属于现实世界中的、那种属于体制内小公务员特有的警惕和深入骨髓的慌乱。

“谁?!”他压低了声音,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

“快点,去看看,妈的,看清楚是谁再开门!”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用浴袍盖住自己那还怒张着的、因为惊吓而微微摇晃的下半身,然后压低声音对尹诗瑶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惊扰了雅兴的迁怒。

尹诗瑶不敢怠慢,连忙从他胯下抬起头,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一下嘴角晶莹的液体,迅速起身。她也顾不上整理因为动作而滑落到手臂的肩带,快步走到门口,踮起脚尖,透过防盗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客户经理,那个永远挂着一副标准职业化笑容的、油滑的男人。而在经理的身后,还有一个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的身影。

是苏锦。

她的师姐。

她穿着一身深红色的、仿佛用蜘蛛丝和鲜血织成的蕾丝连体紧身内衣,站在经理的身后,脸上挂着一种冰冷的、程式化的微笑,眼神平静地注视着前方,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美艳的蜡像。

尹诗瑶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怎么会是她?她不是被安排去服务隔壁套房的那个更重要的赵老板了吗?难道……

她不敢再想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重新挂上那种介于天真与妩媚之间的、最能让男人心生怜爱的微笑,然后打开了房门。

“晚上好,瑶瑶小姐。”经理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他微微侧身,让出身后的苏锦。“非常抱歉打扰到王科长。是这样的……”他将早已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说辞,流利地复述了一遍,“王科长,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您的雅兴了。是这样的,您邻近套房的赵老板那边临时有非常紧急的视频会议,所以取消了今晚的服务。我们老板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新到的这位头牌,可不能就这么闲着。所以……今晚就当是我们酒店给您免费升舱,让我们的头牌‘欣欣’小姐也过来陪您,给您助助兴。您看,这样安排,您还满意吗?”

王科长那颗因为谨慎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他的目光,也随之投向了门口那个新来的“欣欣”小姐。

只一眼,他的呼吸就停滞了。

门口的女人,穿着一身深红色蕾丝连体紧身内衣,那设计大胆到了极致,几乎没有遮蔽任何东西,将她那火爆得不似真人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高高开衩的设计,让她的双腿显得无比修长,而胸前深V的领口,则将那对饱满得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巨乳,衬托得更加惊心动魄。

但真正攫住王科长心神的,是她那与生俱来的、与这身淫荡衣着格格不入的清冷气质。她不像别的妓女那样,眼神里全是露骨的讨好和献媚,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疏离感。她就像一座冰山,美丽、圣洁,却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就是这种气质,让王科长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了。他一生中最讨厌、也最渴望的,就是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们就像橱窗里的奢侈品,美丽、高贵,却也用无形的玻璃将他这样的普通男人隔绝在外。而现在,这样一个“奢侈品”,竟然作为“赠品”,主动送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前所未有的、残忍的征服欲,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嗯……好,让她……让她进来吧。”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口干舌燥而有些干涩,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仿佛一头看到了顶级猎物的、饥饿的野兽。

经理完成了任务,识趣地躬身退下,并体贴地为他们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气氛比之前更加诡异和暧昧。苏锦踩着一双鞋跟至少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步态摇曳地走了进来。她的目光,与站在门边的尹诗瑶,在空气中交汇了一秒。那眼神里,有冰冷的怨恨,也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很快,这些复杂的情绪便被完美的、程式化的职业微笑所取代。

“看来,今晚是我们姐妹俩的福气呢。”苏锦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一丝刚刚睡醒般的慵懒。她没有理会床上那个已经急不可耐的男人,而是先对着尹诗瑶说了一句。这句话,像是在说给王科长听,又像是在对尹诗瑶说:我们的戏,开始了。

她径直绕到床后,而尹诗瑶也立刻会意,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愧疚与恐惧都死死地压在心底,重新挂上甜美的笑容,跪回到王科长的胯下,继续刚才未尽的服务。

王科长感觉到一具温香软玉的、成熟丰腴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苏锦那对惊人饱满的胸部,隔着柔软的床头板,在他的肩膀和后颈处,开始了充满弹性的按压。

“领导,第一次见您,先让欣欣给您松松骨,放松一下。”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每一个字,都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搔刮着他的耳膜。

“哦……嗯……”王科长舒服得哼出声来。就在这时,他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猛地向后伸去,一把抓住了正在他肩膀上揉捏的那团柔软。手感惊人。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兼具了柔软、温热与惊人弹性的极致触感。他贪婪地、笨拙地揉捏着,仿佛想将那团柔软捏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苏锦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轻微的、仿佛带着一丝无奈和纵容的娇笑:“领导,您可真性急。”

王科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享受弄得浑身舒泰,他感觉自己像是古代的帝王,正在享受着最顶级的服务。苏锦的身体如同一条没有骨头的水蛇,从床头滑到了床的正面。她弯下腰,用那双画着魅惑眼线的眼睛,深深地、近距离地注视着王科长,然后,将自己那涂着猩红口红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是一个深切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不容拒绝的吻。她的舌头,灵巧而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勾动着他那笨拙的舌头,与之共舞。

“哦……天哪……你……”王科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神魂颠倒,大脑一片空白。

亲吻过后,她的舌头并没有离开,而是开始了一场从上至下的、无比细致的巡礼。从他松弛的下巴,到布满汗毛的胸膛,再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最终,她的舌尖,停留在了那片欲望的丛林。

直到这时,苏锦才真正加入了这场口交的盛宴。

她们的服务,立刻变得充满了节奏感和惊人的配合感。尹诗瑶负责主体,用她温热的口腔,提供持续而稳定的包裹感。而苏锦,则像一个最顶级的配角,用她那更加灵活、也更加大胆的舌头,在他的根部、囊袋,以及周边所有敏感的地带,进行着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挑逗。

她们一个温柔,一个狂野;一个纯真,一个妖冶。她们像两面镜子,映照出男人心中最深处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欲望。

王科长彻底疯狂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推上了欲望的巅峰,他不再是被动地享受,而是开始主动地索取。他的双手,分别按在了两个女人的头顶,像一个主宰一切的君王。

“哦……操……你们两个小骚货……”他已经语无伦次,开始说出他平时在单位里、在家里,绝不敢说出口的脏话,“下面那个……瑶瑶是吧?给老子舔深点!操!要把老子的鸡巴整个吞下去!”

他的手掌用力,将尹诗瑶的头颅,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胯下,让她发出一阵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

“还有你,那个骚逼,欣欣!”他转向苏锦,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你这股劲儿,怎么那么像个贞洁烈女?舌头再灵活点!妈的,把老子的蛋舔干净!对!就像小狗一样舔!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该干这个!就该跪在男人脚下,当个舔鸡巴的母狗!”

苏锦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津液,眼神却依旧妩-媚,她伸出猩红的舌头,故意在他的眼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领导,您好厉害啊……我们姐妹俩……都快被您弄得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儿啊。”王科长被这声甜腻的“领导”和她的媚态刺激得更加兴奋,“你们两个骚婊子,今天要把老子伺候爽了,有的是你们的好处!”

最终,在她们越发默契和投入的配合下,以及王科长粗暴的指令下,他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那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在了两个女人仰起的、美丽的脸上。

她们平静地接受了这场“洗礼”,没有躲闪,也没有擦拭。然后,苏锦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佳肴,将尹诗瑶脸颊上的污秽舔舐干净。而尹诗瑶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动作却无比温柔。

爵士乐的节奏,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加快,如同情人间的嬉戏追逐,萨克斯风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热烈。

“王科长,您看您,都出了一身的热汗。”苏锦站起身,擦了擦嘴唇,主动向王科长伸出了手,“我们姐妹扶您躺好,给您做个全身的精油按摩,彻底放松一下,好不好?”

王科长此刻对她们言听计从,像一个听话的孩子,被两个女人搀扶着躺平在床的中央。

苏锦爬到王科长的上半身。她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然后,用她那双柔软得不像人类的手,在他的胸膛、肩膀和手臂上工作。很快,她解开了自己胸前那唯一的一颗、象征性的扣子,那对雪白饱满的巨乳便彻底挣脱了束缚,以一种惊心动魄的姿态,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她俯下身,用那对更加柔软、滑腻的乳房,代替了她的双手。

“领导,让欣欣用奶子给您推一推,这个叫‘胸推’,比手可舒服多了。”她娇笑着,将沾满精油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缓缓地画着圈,时而轻,时而重。

王科长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睁开眼,双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一把攥住了那两团惊人的柔软。

“操……你的奶子……好大……好软……”他粗声喘息着,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又像一个揉面团的师傅,肆意地揉捏着,“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尤物!怪不得能当头牌,就这对奶子,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还他妈装什么清高,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脱光了让男人玩!”

苏锦被他捏得有些疼,发出一声娇媚的痛呼,但脸上却笑得更开心了:“领导喜欢就好……欣欣这对奶子……就是给您这样的大人物玩的……您随便玩……捏坏了也不要紧……”

而尹诗瑶,则负责他的下半身。她跪在床尾,细致地为王科长按摩着双腿和脚掌,然后,在王科长惊讶的目光中,俯下身,伸出温热的舌头,为他舔舐脚趾。

“哦……舒服……太他妈舒服了……”王科长口中发出满足的呓语,他的手一边在苏锦的胸前肆虐,一边低头看着正在舔舐自己脚趾的尹诗瑶,“瑶瑶……你这个小骚货,舌头真不错。欣欣,你看着,你这个姐妹比你放得开多了!你那股子清高劲儿还没褪干净呢!还得练!你看她,多会伺候人!”

在她们充满情欲挑逗的、全方位的服务下,王科长很快便再次坚硬如铁。

苏锦娇笑着,再次用嘴,为王科长戴上了一个新的避孕套。

而另一边,尹诗瑶早已是面色潮红,内裤被淫水彻底浸湿。她知道,轮到她了。

“领导……科长……让瑶瑶先来伺候您这根大宝贝,好不好?”尹诗瑶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说着,她便主动地爬上床,分开修长的美腿,扶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科长……你好大……瑶瑶的小逼……都快被你撑满了……”她一边主动地上下起伏,一边发出了浪荡的、训练有素的呻吟。

王科长的手立刻就伸了过去,一把抓住她胸前虽然不如苏锦宏伟、但依旧挺拔的乳房,肆意揉捏。“小骚货,奶子不大,弹性倒是不错!自己动,给老子使劲摇!”他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拍在了她那因为上下起伏而晃动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啊!”尹诗瑶发出一声惊叫,下体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得更紧了。

“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你这种小骚货,是不是越打越兴奋?”王科长粗俗地笑着,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权力快感。

而苏锦,则在同一时间,爬了上来,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态,跨坐在了王科长的脸上。

她们的姿势,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充满了堕落美感的、面对面的“69”变体。在王科长粗重的喘息和拍打皮肉的啪啪声中,她们亲吻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深切的、充满了复杂情绪的吻。苏锦的舌头霸道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探入,而尹诗瑶则用近乎笨拙的、赎罪般的热情回应。她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嗯啊……好舒服……科长你轻点……啊啊……”尹诗瑶在亲吻的间隙,对着上方,迷离地呢喃着。

“你被男人干的样子……真好看啊……”苏锦回吻着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嘲和疯狂,眼神却瞥向正在自己身下扭动承欢的尹诗瑶,充满了冰冷的、残忍的快意。

王科长看着眼前这幅两个绝色美女在自己身上承欢、拥吻的淫靡景象,他感觉自己的征服欲得到了史无前例的满足,一种变态的、扭曲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他猛地一挺腰,在尹诗瑶那年轻而紧致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二次更加猛烈的射精。

短暂的清理后,王科长没有给她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妈的,真爽!”他一把推开已经有些脱力的尹诗瑶,坐起身,眼神像鹰一样,死死地锁定了苏锦。他今晚最主要的目标,就是要彻底地、完全地,征服这个看起来最高傲、最难搞的女人。

他一把抓住苏锦的头发,将她从床上粗暴地拖了起来,用不容置喙的、命令的语气说道:“你!转过去!给老子跪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点!像母狗一样!”

苏锦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惊恐,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她以一个跪趴的姿态,双手撑在床上,将自己那丰满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对准了身后的男人。

王科长满意地笑了,他又戴上一个新的避孕套,没有任何前戏,扶着自己那依旧坚挺的欲望,从后面,狠狠地、一次到底地,贯穿了苏锦的身体。

“啊……!”苏锦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冲,几乎要栽倒在床上。

“操!骚货,真他妈紧!比下面那个紧多了!”王科长一边狂野地撞击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扇打着她那因为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臀,他的嘴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恶意和快感的声音,低语着:“老子就喜欢干你这种外表清高、骨子里犯贱的女人!你走路那姿势,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你那眼神,是不是看谁都像看垃圾?”

苏锦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

这些话,像一把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的心脏。她过去作为警察时,那种长期训练形成的、挺拔的仪态,那种因为洞察罪恶而形成的、审视一切的犀利眼神,正是她骄傲的、赖以生存的资本。而现在,这些都成了这个男人在床上羞辱她的理由。

“装什么蒜!被我说中了吧!”王科长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僵硬,误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变得更加兴奋和暴戾,“你这种女人,就该被男人狠狠地操!把你那身假惺惺的傲骨,一寸寸地操断!让你知道,你除了是个被男人干的婊子,什么都不是!”

他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顶穿,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击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叫啊!给老子叫!让老子听听,你这种高傲的女人,叫床的声音有多浪!让老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只会摇屁股的母狗!”

“啊……嗯……别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苏锦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的哭喊中,第一次带上了真实的、无法掩饰的绝望和哀求。这种无心的、却又无比精准的灵魂羞辱,远比任何单纯的暴力,都要残忍一万倍。

跪在一旁的尹诗瑶,听着王科长那些恶毒的、却又无比巧合的辱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明白了,命运是何等的讽刺。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师姐的过去,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用最残忍的方式,鞭挞着师姐曾经的灵魂。而这一切的根源,是她。是她亲手将师姐送上了这个随机的、却又无比精准的行刑台。

巨大的愧疚和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她爬了过去,跪在了正在承受撞击的苏锦身边。她没有去碰那个正在施暴的男人,她不敢,也不想。她将全部的温柔,都给予了苏锦。她伸出手,轻轻地为苏锦擦去额角的汗水和脸颊上的泪水。她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温柔地亲吻着苏-jin的额头、脸颊、脖颈和不住颤抖的肩膀。

当苏锦因为男人过于粗暴的动作而发出痛苦的闷哼时,尹诗瑶立刻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与她冰冷的、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指,十指紧扣。

“师姐……我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尹诗瑶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低语着,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苏锦在极致的快感与痛楚的交织中,艰难地侧过头,回望着她。她们的嘴唇,再次,也是今晚最深切的一次,吻在了一起。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无尽的悲凉和相互的慰藉。

“没关系的,瑶瑶……”苏锦的眼神迷离,话语中充满了破罐子破摔的、绝望的疯狂,“亲我……我喜欢这个……我们就该是这样……被男人操,被男人干烂……这就是我们的命……”

“嗯……师姐……”尹诗瑶的眼中含着泪,却笑着吻了上去,“我们……就是妓女……是卖逼的婊子,是专门伺候男人的烂货……我们是一样的……”

王科长看着身下这对警花在自己的操弄下,一边说着如此下流的话,一边深情地拥吻,他感觉自己的征服欲得到了史无前例的满足,一种变态的、扭曲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在苏锦的体内,迎来了他今晚的、也是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射精。

当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旁边时,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紧紧相拥的女人。

爵士乐早已停止,空气中只剩下淫靡过后粘稠的气息和彼此粗重的喘息。

她们看着对方,看着彼此脸上那狼狈不堪的泪痕、汗水与还未擦净的污秽,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完整的、却也已经彻底破碎的自己。

曾经的警花,苏锦,死了。是被她最信任的师妹,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用一场充满了黑色讽刺的巧合,联手杀死的。

从今以后,她们只是彼此的……共犯。是这欲望都市里,相互依偎取暖的,两只最美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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