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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堕落3,女警堕落,1

小说:女警堕落女警堕落女警堕落 2025-09-11 10:49 5hhhhh 6040 ℃

酒店的窗帘是密不透光的,那种厚重的、带着天鹅绒质感的墨绿色布料,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黄昏最后一丝顽固的余晖与房间彻底隔绝。这里是城市的心脏,一座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从三十三楼的落地窗望出去,本该是繁华的都市夜景,车流如织,霓虹如梦。但现在,这一切都与苏锦无关。这个房间,是她的囚笼,也是她的舞台。

苏锦赤裸着身体,站在浴室巨大的、镶着金边的镜子前,任由头顶那几盏冰冷的射灯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照得雪白,也照亮了那些青紫色的、尚未完全褪去的痕迹。它们像一幅拙劣而又触目惊心的抽象画,肆意地泼洒在她的腰间、大腿内侧和雪白的臀瓣上。这些印记,有些是几天前一个喜欢玩SM的金融大亨留下的,有些则是更早之前,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官员的“杰作”。它们是她的“工作日志”,也是一张标记着她这几个月来走过的屈辱路程的、耻辱的地图。

镜子里的女人,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是那张脸的轮廓。那曾是苏锦引以为傲的资本,一张无需过多修饰就足以登上警队宣传海报的脸。英气,明媚,线条分明的下颌角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坚毅,一双眼睛总是像淬了火的星辰,锐利、明亮,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罪恶与谎言。

陌生的,是这张脸此刻的神情。那双眼睛,依旧明亮,但锐利被磨损成了麻木,坚定被抽离成了空洞。眼角眉梢,那股凛然的英气,早已被一种刻意训练出来的、深入骨髓的媚态所取代。它像一层油滑的、洗不掉的薄膜,覆盖在她原本的灵魂之上。

她的身体也变了。变得她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

曾经,她的身体是武器。日复一日的五公里越野,上千次的深蹲和卧推,无数个小时在搏击馆里流下的汗水,将她的肌肉线条打磨得如同猎豹般流畅、紧实,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她能轻易地将一个比她重五十斤的壮汉过肩摔倒在地。

而现在,她的身体,是商品。那些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在精心的“养护”下,变得圆润、丰腴。每天的食谱由专门的“营养师”配送,高蛋白,高脂肪,严格控制碳水化合物,旨在让她“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皮肤在各种昂贵精油和不同男人体液的长期浸润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不自然的细腻光泽,像一块上好的、等待被估价的暖玉。

尤其是她的胸部。

在那些被称为“培训师”的魔鬼,使用不明药物和各种残忍而又有效的特殊手法进行“开发”之后,它以一种违背生理学常识的速度,变得异常饱满、挺翘,从原本的C罩杯,硬生生催谷到了如今的E。它们沉甸甸的,坠在她的胸前,仿佛不再是她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对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熟透了的、随时等待被采撷的果实。

苏锦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自己胸前那两颗因为冰冷的空气而微微挺立的蓓蕾。指尖传来的,是一种极度敏感的、酥麻的触感。她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她厌恶这种感觉。

水龙头里流出的热水,带着一股酒店特有的、混杂着消毒水和香氛的气味。苏锦将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水流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狠狠地扎在她的后背上,带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她希望能用这种方式,将那些留在身体深处的、属于不同男人的气味、温度和感觉,彻底地冲洗干净。

但她知道这是徒劳的。那些东西,早已不仅仅是停留在皮肤表面。它们像病毒一样,刻进了她的神经,融入了她的血液,甚至在她每一个细胞的记忆里,都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开了她记忆的闸门。那些她曾拼命想要忘记的、属于“苏锦警官”的过往,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曾经是警校最耀眼的明珠,所有理论课和实践课的记录保持者,全市警察系统搏击大赛连续三届的女子组冠军。毕业后,她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和远超常人的敏锐,屡破大案,二十七岁,就成了市刑侦支队最年轻的分队副队长。她的人生本该是一条清晰的、充满荣耀的轨迹——抓捕罪犯,守护正义,将那些藏匿在城市阴影中的魑魅魍魉,一一暴露在阳光之下。

直到她开始着手调查那个盘踞在这座城市多年、被内部称为“帝国”的庞大犯罪集团。

她像一个最执着的猎人,一点点地撕开“帝国”伪善的外衣,顺着蛛丝马迹,渐渐触及到了它的核心。也正因为如此,她成了“帝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将她送入地狱的,不是敌人的枪口,而是背后最信任的匕首。

尹诗瑶,那个她从警校开始就一直带在身边、视若亲妹的学妹兼同事。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力排众议,将刚刚毕业的尹诗瑶招进自己的分队,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勘察现场,如何审讯犯人,如何写出一份天衣无缝的报告。她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她。

而尹诗瑶的回报,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圈套。

一个伪造的线报,一个错误的地点,一次看似偶然的落单。当苏锦被人用浸了乙醚的毛巾捂住口鼻,意识沉入黑暗前,她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尹诗瑶那张挂着泪水、却充满了如释重负和解脱的脸。

她还记得在那个发着霉味的地下室里醒来时,尹诗瑶跪在她的面前,哭着对她说出的那些话。

“师姐,对不起,对不起……”尹诗瑶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们……他们抓住了我的把柄……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你比我坚强,你比我厉害,你一定能挺过去的……一定能的……”

苏锦当时只是冷笑。

坚强?

在这里,坚强是最廉价、最没用的东西。他们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系统的殴打,长期的饥饿,无休止的言语羞辱,以及,能从内部瓦解一切防线的药物……

还有,最彻底的,用欲望本身,来摧毁你引以为傲的、那点可怜的自尊。

她所谓的“培训”,就是一场漫长的、系统的、旨在将她从一名女警彻底改造成一个高级妓女的、惨无人道的实验。那些被称为“培训师”的男男女女,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心理学家和生理学家,他们精通人体最隐秘的欲望开关,也了解人性最深处的脆弱。

他们教会她如何用舌头取悦男人,教会她舌尖上哪个区域的味蕾,最能感受精液的腥膻。他们教会她如何用双腿像蛇一样缠绕住男人的腰,如何通过控制大腿内侧肌肉的收缩,来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包裹感。他们教会她如何发出不同类型的呻吟——委屈的、痛苦的、放荡的、渴求的……每一种呻吟,都对应着一种能精准激发男人不同施虐欲的频率。他们甚至教会她如何在一个小时的标准服务里,通过语言、动作和角色扮演,让客人体验到从帝王到奴隶的每一种权力幻觉。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地、更彻底地投降了。

在一次又一次被药物和刑具强行开发之后,她那被警服和纪律束缚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仿佛苏醒了一头沉睡已久的、饥渴的野兽。她开始对触摸产生反应,开始在被侵犯的痛苦中,感到一丝丝隐秘的、罪恶的快感。

这种感觉,一开始只是微弱的火星,但很快,就呈燎原之势,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直到最后,她甚至不再需要药物。当男人的性器蛮横地贯穿她时,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撕裂般的痛楚,竟然会像一枚化学反应的催化剂,瞬间引爆她体内积压的所有欲望。她的理智会像一根被强行剪断了的琴弦,而她的身体,则会变成最诚实、最下贱的荡妇,主动地、疯狂地,去迎合,去索取,比身上那个正在发泄兽欲的嫖客本身,更加渴望交合的快感。

她恨这样的自己。

每一次高潮过后那短暂的、清醒的瞬间,都伴随着无边无际的、能将人溺死的自我厌恶。她会蜷缩在凌乱的、散发着精液和汗臭的床单上,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将自己凌|迟处死。

但下一次,当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同样的沉沦,会分毫不差地再次上演。

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永世不得超生的诅咒。

“叮咚。”

床头柜上那只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和型号的、组织统一配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出一条新的信息。像一道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圣旨。

【8612房,张先生。常规服务。】

苏锦关掉水龙头,滚烫的水流戛然而止。她用一条柔软的、绣着酒店LOGO的浴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她没有去看镜子,她不敢。她怕看到镜子里那个眼神迷离、肌肤上还泛着情欲潮红的女人,会让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冷漠的伪装,瞬间崩塌。

她走到房间巨大的步入式衣柜前,这里没有一件属于她自己的衣服,挂着的,全是各种各样、用来取悦不同客人的“制服”。护士装、学生裙、女仆服、OL套裙……以及,最常用的,各种颜色的情趣内衣。

她拿出今天的“配给”。一条黑色的、做工精致的蕾丝吊带袜,一件几乎无法遮蔽任何东西的、由几根细细的带子连接起来的薄纱内衣。

这是她的囚服,也是她的战袍。

她平静地穿上,黑色的蕾见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然后,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慢慢地、一笔一划地,给自己化妆。

口红要用最艳的、被命名为“血腥玛丽”的红色,眼线要画成最妖冶的、向上挑起的弧度。她用厚厚的粉底和遮瑕膏,盖住脸上的倦容和眼底的青黑,也盖住了那个属于苏锦的、不屈的灵魂。她要将自己,彻底地、完美地,伪装成他们想要的样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有肉体和欲望的玩物,“欣欣”。

但在那层厚厚的、如同面具般的妆容之下,她的眼睛里,依然藏着一丝没有被完全熄灭的火。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每一次的服务,每一次的迎合,每一次的呻吟,都不只是屈辱。它们也是在收集情报。

她像一台最精密的人肉记录仪,在记下每一个客人的脸,他们的职位,他们的口音,他们在床上无意中透露出的每一句牢骚和信息碎片。她在自己的大脑里,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关于这个地下“帝国”的客户关系网。她在等待,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能将所有这一切——这个肮脏的酒店、这个罪恶的组织、这些高高在上的嫖客——都彻底掀翻的机会。

她也会杀了尹诗瑶。

她不止一次地,在那些被噩梦惊醒的深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预演着复仇的场景。她会用最残忍的方式,让那个背叛者,付出比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千倍、万倍的代价。

这股仇恨,是支撑她没有彻底疯掉的、唯一的支柱。

化好妆,苏锦对着镜子里那个美艳、妖冶、陌生得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女人,缓缓地,扯出了一个完美的、职业化的、看不出任何破绽的微笑。

然后,她站起身,打开房门,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走向了8612房。

……

推开8612厚重的房门,一股属于陌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高级烟草的醇厚味道和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汗味。房间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大约四十岁上下,发际线已经开始后退,形成一个标准的“M”型,穿着一身质地不错的商务休闲装,手腕上戴着一块欧米茄手表。

这就是今晚的目标——张先生。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乏味的、典型的中产阶级嫖客。

“张先生,您好。”苏锦用她练习了无数次的、仿佛在舌尖上浸过蜜糖的、甜美而柔软的语调开口,同时微微鞠躬,让胸前那对被几根可怜的细带勉强兜住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令人晕眩的、饱满的弧线。“我是今晚为您服务的欣欣。”

张先生显然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目光在她身上贪婪地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欲望。“你……你好……你就是欣欣?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他的目光尤其在她那双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上,流连了许久。

“您过奖了。”苏锦微笑着,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厌恶。她走到他面前,很自然地,用一个优雅而顺从的姿态,跪坐在地毯上。这个高度,让她正好可以仰视他,将自己放在一个绝对卑微的位置上。她的眼神,模仿着小鹿的纯净与无辜,仿佛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穿着有多么下流。“先生,是现在就开始,还是您想先喝点什么,聊聊天?”

“不……不用了,现在就开始吧。”张先生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他不想浪费在任何不必要的前戏上。

“好的。”苏锦顺从地应道。内心深处的、那个属于警员苏锦的分析模块,在冷冷地运转着:目标情绪激动,性格急躁,防御心理较低,是典型的寻求短暂生理刺激的客户。而妓女欣欣,则已经开始熟练地、像一个伺候丈夫的、温柔的妻子一样,为他脱下鞋子,解开他的皮带。她的动作轻柔,指尖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张先生的呼吸加重一分。

当男人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略显臃肿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苏锦牵着他的手,将他引向了宽敞的浴室。浴室里早已被她提前放好了热水,蒸腾的雾气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暧昧。苏锦并没有急于去脱他的内裤,而是先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地,解开自己那身少得可怜的“制服”。

黑色的蕾丝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寸寸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细腻的肌肤和挺翘的、被训练得如同蜜桃般的臀部。这个过程,缓慢而充满仪式感,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脱衣舞,将男人的胃口彻底吊了起来。

“咕嘟。”张先生发出一声干渴的吞咽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锦的背影,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苏锦心中冷笑,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转过身来,将他领到浴缸边的矮凳上。“先生,我们先洗个澡,把一天的疲惫都洗掉,然后,才能更好地放松,好吗?”

她跪在他的面前,用温热的水先将他的身体打湿。沐浴露的泡沫在她手中变得丰盈,然后轻柔地覆盖了男人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手很巧,动作专业得像个在巴厘岛顶级SPA工作了十年以上的技师。她憎恨这种熟练,因为这代表着她已经屈辱地、在多少个不同的男人身上,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

“先生,您平时工作一定很辛苦吧?肩膀这里的肌肉好僵硬啊。”她一边用精准的力道,按压着他肩膀的穴位,一边柔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公式化的、却又显得无比真诚的关切。

“是啊……做销售的,跑业务,压力大。”张先生在她专业的服务下,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吐露一些自己的信息。

苏锦一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她的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他话语里的每一个关键词,而她的大脑,则在飞速地构建着这个男人的社会画像。当她清洗到他小腹时,那已经因为她的触碰而高高支起的欲望,丑陋地、急切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苏锦的胃里一阵翻腾,但脸上却露出了痴迷和渴望的表情。她用沾满泡沫的双手,轻轻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器物,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充满挑逗性的方式,上下滑动。

“嗯……”张先生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头向后仰去,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声叹息,像一枚小石子,投入了苏锦死寂的心湖。一丝诡异的涟漪荡漾开来。她发现,自己竟然从这声属于陌生嫖客的、满足的叹息中,获得了一丝微弱的、扭曲的成就感。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凛,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

她强压下这丝异样的感觉,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更加专业,也更加下流。她分开张先生的双腿,整个身体潜入他的胯下,用她的舌头和嘴唇,像品尝一道珍馐美味一样,细致地清洁着他最私密的部位。这是她最厌恶的环节之一,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屈辱,但她做得一丝不苟,甚至比那些真正的性工作者,更加“敬业”。

张先生浑身猛地一颤,几乎就要当场释放出来。她及时地退开,抬起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顽皮的笑意:“先生,别急嘛……好东西,要留到最后……”

清洗完毕,她将张先生引到卧室那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宽大圆床上,让他舒适地趴下。温热的、散发着异域香气的精油,倒在她的手心,搓热后,轻柔地覆盖在了他的背上。她的双手,像两条拥有了自己生命的、滑腻的蛇,在他的背脊上、腰眼间、臀腿处,四处游走。

她的内心在计数,在分析,在冷酷地执行着“培训师”教导过的每一个步骤,而她的身体,则忠实地展现出最诱惑、最淫荡的一面。她丰满的、柔软的胸部,总会有意无意地、轻轻地擦过他的手臂和后背,那种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张先生本已无比敏感的神经,更是频频颤栗。

“欣欣……你的技术……真好……比我之前去过的所有地方,都要好……”张先生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充满了欲望。

“只要先生喜欢就好。”苏锦在他的耳边,如同情人般吹着热气,然后,她将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贴了上去,双臀紧紧地压在他同样结实的臀部上,开始了缓慢而富有节奏的、画圈般的研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两层肉体,男人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正抵着柔软的床单,焦躁不安地剧烈跳动着。

她开始说那些被教导过的、羞耻的、却又对男人有着致命杀伤力的台词:“先生,舒服吗?我的屁股……软不软?有没有弹性?”

“软……太软了……太舒服了……”张先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那……先生想不想看看,更舒服的?”

她示意他翻过身。当张先生气喘吁吁地翻过身,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苏锦跪在他的身体两侧,将精油倒在了自己那对傲人的、雪白的双峰上。在卧室暧昧的灯光下,那两团完美的、圆润的肉球,闪烁着诱人犯罪的油润光泽,仿佛是世界上最顶级的、用羊脂白玉雕刻成的艺术品。然后,她俯下身,用这对完美的乳房,开始为他进行服务。

柔软的、温热的、带着惊人弹性的乳肉,将他那根坚硬的欲望,彻底地、温柔地包裹。她时而用双峰夹住它,模仿着活塞的动作,上下滑动;时而用顶端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宝石的蓓蕾,在他的头部,轻轻地打着圈。

“哦……天哪……欣欣……你……你简直是……”张先生已经语无伦次,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苏-jin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这种将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这种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彻底沉沦的、绝对的掌控感,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作为“专业人士”的满足感。她开始享受这种掌控,如同她曾经享受将一个狡猾的罪犯逼到死角,让他坦白一切时的快感一样。

这两种快感,本质上,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接着,是更加深入的口交。她俯下头,张开涂着艳红口红的嘴,将那根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巨物,整个含了进去。她的喉咙,经过无数次屈辱的、残酷的训练,早已没有了任何不适的呕吐反应,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顶端那小小的开口处,因为充血而带来的、有力的脉搏。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狡猾的蛇,时而舔舐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时而用舌尖在他的马眼上,不轻不重地打着转;她的两片嘴唇则紧紧吸附着,制造出惊人的、仿佛要将人灵魂都吸走的吸力。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地托住他沉甸甸的、装满了欲望的囊袋,用指腹缓慢地、有节奏地画着圈。

她的理智在旁观,冷酷地评价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将“客户体验”做到极致。但她的嘴里,却吐出最下流、最无耻的赞美。

“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好棒……欣欣的嘴巴都装不下了……嗯……味道真好闻……是男人最棒、最迷人的味道……”她含着那根巨物,声音含混不清,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敲在张先生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欣欣……我……我要……我受不了了……快……让我进去……让我干你……”张先生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抓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恳求。

苏锦知道,第一个环节,铺垫,已经完美达成。她停了下来,跨坐在张先生的身上,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避孕套,没有用手,而是用她那灵巧的、涂着红色口红的嘴,撕开了包装。然后,她低头,像一个最虔诚的女祭司,为他戴上了那层薄薄的橡胶。这个动作,她做得行云流水,充满了别样的、堕落的风情。

“先生,就那么想要欣欣的这个……骚逼吗?”她挺了挺胸,那对巨乳在男人眼前剧烈地晃动,“那……就自己进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它填满。”

她扶着那根巨物的根部,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入口,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的、折磨人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啊——!”

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胀痛感,让苏锦的尖叫,一半是表演,一半是真的被那巨大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所刺激。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那个蛰伏在她体内的、属于妓女的灵魂,开始兴奋地、蠢蠢欲动。

她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主动地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操弄得更狠。这个女上位的姿势,让她有种错觉,仿佛是自己在主导着这场性事,是她在强奸这个男人。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属于陌生男人的大鸡巴,在自己水淋淋的骚逼里,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带出淫靡的水光和白色的泡沫。她修长的、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着的双腿,因为用力而绷得笔直,勾勒出优美的、充满力量的线条。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那对惊心动魄的巨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仿佛随时要从那件小得可怜的内衣里挣脱出来,跳将出去。

她的嘴里,不受控制地飙出最下流、最放荡的淫语。

“哦……好棒……先生的鸡巴……好大好硬……把我的骚逼都要操烂了……啊……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顶到我的子宫了……嗯啊……欣欣的逼好会吃……好喜欢先生的大鸡巴……”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哭泣,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自己的下贱。但她的身体,却在欢歌,在沉沦,在每一次深入的撞击中,感到战栗和满足。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矛盾和拉扯,带来了一种变态的、濒临崩溃的极致快感。

张先生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几近疯狂,他像一头公牛,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只乳房,肆意地、粗暴地揉捏。“欣欣……你这个小妖精……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奶子又大又软……”

“是……我就是主人的骚货……是专门吃男人鸡巴的大母狗……啊……主人……快……用力……我要到了……我要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射给我……把你的精液都射给欣欣……”

在一阵剧烈的、灵魂仿佛都飞出了身体的、长时间的痉挛中,苏锦迎来了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几乎是同一时间,张先生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灼热的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橡胶,狠狠地冲击着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终于归于了短暂的平静。

苏锦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张先生汗湿的、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张先生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柔情:“欣欣……你太棒了。真的,你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棒的女孩。”

苏锦的身体僵了一下。

“女孩”。

这个词,像一把生了锈的、迟钝的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某个早已被尘封的、黑暗的房间。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暖流,从心底最深处升起,带着诡异的、被认可的喜悦。她憎恨这种感觉,却又无可奈何地,沉溺其中。

她很快回过神来,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职业化的、温柔的笑容。她没有起身,而是温柔地帮张先生处理好那个装满了胜利果实的避孕套,然后用床头柜上的热毛巾,细致地为他擦拭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体贴入微,像一个深爱着丈夫的妻子。

“先生,您累了吧?”她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慵懒。

“有点……”张先生看着她,眼神里又重新燃起了火焰。

苏锦心中了然。她妩媚一笑,再次爬上床。她没有躺下,而是示意张先生躺平,然后她像一只优雅而又灵巧的猫一样,灵巧地调转方向,将自己湿润温热的私处,对准了张先生的脸,同时,她也俯下头,将男人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带着余温和腥膻的性器,重新含入了口中。

“先生,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魔鬼般的蛊惑,“我喜欢先生的味道,也想让先生……尝尝欣欣的味道……”

当男人的舌头,笨拙却又火热地,触碰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时,苏锦浑身都像触电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一股前所未v有的、纯粹的、不掺杂任何表演和技巧的快感,像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这感觉,比刚才被贯穿时的高潮,来得更加直接、更加猛烈、也更加……罪恶。

她的理智,彻底断线了。

为了回应这份快感,也为了索求更多,她口中的动作,变得无比卖力和疯狂。她不再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贪婪地、用力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不堪的声响,希望能将这根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男人,也一同送上云端。她的身体,在她腿间的灵巧舔舐下,剧烈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无意识地画着圈,将更多的、带着她体香的蜜液,涂抹在男人的脸上。

她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堕落了。在这个肮脏的、充满了金钱和肉体交易的房间里,她第一次,全身心地,主动地,去追逐欲望本身,而不是在表演欲望。

当张先生的欲望,在她不知疲倦的、卖力的口舌服务下,再次坚挺如铁时,他猛地推开她,一把将她翻了过去,让她像一头待宰的、温顺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那丰满挺翘的、曲线完美的臀部,完全地、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欣欣,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苏锦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将自己最私密的、依旧水光淋漓、甚至还带着男人唾液的所在,清晰地展现在男人眼前。这个姿势,充满了极致的屈辱,但此刻,苏锦的心中,却只剩下麻木的、即将被再次贯穿的期待。

男人这一次,没有戴套。他扶住自己那根因为二次勃起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凶器,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闯了进来。

“啊啊啊——!”

这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更加深入,更加蛮横,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她彻底捣碎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操出来。她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黑色的吊带袜被她修长双腿的挣扎拉扯着,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的美感。她看着床头那面巨大的镜子里,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自己雪白的臀部,在男人不知疲倦的冲击下,剧烈地晃动,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红色的掌印;看着两人紧密交合处,流出的、混杂着各种体液的、淫靡不堪的水渍;看着自己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无边的屈辱而彻底扭曲的、陌生的脸……

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啊……主人……操我……我是你的母狗……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逼……啊……好深……要操到子宫了……欣欣要坏掉了……把你的精液……都射在我的逼里……求求你……都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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