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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堕落1,女警堕落

小说:女警堕落女警堕落女警堕落 2025-09-11 10:49 5hhhhh 7200 ℃

当苏锦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仿佛永恒的黑暗中艰难地浮出水面时,最先闯入她感官的,不是预想中的痛楚,也不是地下室里那熟悉的、混合着霉菌与铁锈的冰冷,而是一种淫靡到极致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无数条滑腻的、无骨的蛇,从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钻出来,爬进她的耳朵,缠绕上她的神经。是女人的呻吟,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高亢、浪荡,毫无廉耻的欢叫,每一个音节都拉得很长,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渴求,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对快感的贪婪。与之交织在一起的,是男人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以及肉体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啪、啪、啪……”那声音如此清晰,如此富有穿透力,仿佛每一次撞击都敲在苏锦的耳膜上,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景象让她在一瞬间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就在她前方不远处,同样铺着一张肮脏床垫的地方,尹诗瑶——那个她曾经手把手带出来、在警校里喊她“师姐”、她曾经视若亲妹、如今却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正赤裸着身体,以一个极尽屈辱与迎合的“M”字开腿姿势躺着。一个满身横肉、胸口纹着一头下山猛虎的壮汉,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疯狂地操弄着她。壮汉的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让尹诗瑶小腹的皮肉随之荡起一圈圈涟漪。

而在她的身后,另一个瘦高个,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男人,正扶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从后面干着她的屁股。她的嘴里,还被第三个男人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那根狰狞的东西几乎要捅进她的喉咙深处,将她漂亮的脸蛋撑得有些变形。

这正是豹哥那个犯罪组织里,对那些“听话的”、“表现好的”女人的“奖励”。一种将人的尊严彻底碾碎,用最原始的暴力与快感来重塑认知,让她们从反抗的猎物,变成主动渴求被捕食的母兽的仪式。

而此刻的尹诗瑶,似乎正淋漓尽致地沉浸在这场“奖赏”之中。她的双眼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的眼白,瞳孔涣散,显然已经失去了焦点。漂亮的脸蛋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口中因为被堵住而只能发出“呜呜”的、满足而急切的鼻音。她的身体,随着三个男人不同频率、不同力度的操干而剧烈地晃动、痉挛,汗水将她额前的发丝浸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大腿根部,混合着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甚至顺着床垫的边缘,滴滴答答地溅落到肮脏的水泥地面上。

看到这一幕,苏锦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恨意、恶心、以及一种巨大的、被至亲之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悲哀,像最猛烈的毒液,瞬间注入她的心脏,让她痛得几乎要窒息。她宁愿被那些人渣用最残酷的手段折磨至死,也绝不要变成尹诗瑶那副除了欲望再无他物的、行尸走肉的模样。

“醒了?”一个沙哑而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

苏锦僵硬地转过头,这才发现自己也同样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另一张床垫上。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手腕和脚踝,被宽大的牛皮皮带牢牢地固定在床垫四周焊死的铁环上,整个人被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就那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和旁观者的视线里。

豹哥,这个组织的头目,正半蹲在她身边,那双阴鸷的、仿佛鹰隼般的眼睛,正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视着她因为长期锻炼而紧致、匀称的身体。他不像那几个正在“享受奖赏”的手下一样肌肉虬结,身材甚至有些偏瘦,但身上那股常年刀口舔血养成的狠戾气息,却比任何人都要浓烈。

“别急,苏警官。”豹哥的嘴角咧开一个狞笑,露出被烟草熏得发黄的牙齿。他手里拿着一支已经抽好透明液体的针筒,在苏锦的眼前晃了晃,针尖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冰冷的寒芒。“瑶瑶的‘奖赏’结束,马上就轮到你了。我保证,你会比她叫得更浪,更骚。”

他话音未落,便猛地抓住苏锦的手臂。苏锦下意识地挣扎,但那皮带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她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红痕。豹哥不由分说,粗暴地将那冰冷的针尖,狠狠扎入了苏锦手臂内侧那柔软皮肤下清晰可见的青色静脉之中,然后将整管药剂,猛地一下推了进去。

一股奇异的热流,仿佛被点燃的汽油,轰然一下在苏锦的血管里炸开,随即以一种不讲道理的蛮横姿态,瞬间席卷全身。苏锦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空虚。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大的欲望,从她小腹最深处,如同一头沉睡了千年的怪兽,被强行唤醒,咆哮着升腾而起。

“不……不要……”她咬碎了银牙,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床垫里,试图用自己作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民警察的强大意志力,来对抗这股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药效。她努力地回想警校的校训,回想自己穿上警服时立下的誓言,回想那些被她亲手绳之以法的罪犯。

但这一切,在那股纯粹的、生理性的洪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嘴上说不要?”豹哥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敏感地一颤。他用一种近乎情人的姿态,在她耳边低语,“苏警官,你丈夫死了三年了吧?三年前,那个拆弹专家,为了救一车的人,自己被炸成了碎片。真是伟大啊。”

这句话,像一道精准的闪电,劈开了苏锦所有的防御,击中了她内心最深处的、也是最脆弱的隐秘。

是的,她的丈夫,李浩,那个永远带着阳光般笑容的男人,已经离开她整整三年了。三年来,她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白天追捕罪犯,晚上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抱着丈夫的遗像入睡。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人。她有需求,有欲望。在无数个寂静的深夜,她也会欲火焚身,甚至会做一些羞于启齿的春梦。但那份对亡夫刻骨铭心的忠诚,和作为一名警察深入骨髓的自律,让她强行压抑着这一切。她为自己筑起了一座坚固的堡垒,用思念和责任作为砖石,将所有的欲望都囚禁在高墙之内。

而现在,这层她引以为傲的坚固外壳,正在被豹哥注射的药物,从内部无情地、一层层地融化。

“一个正常的女人,三年没有男人,身体早就干得像撒哈拉沙漠了。”豹哥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恶意,“别装了,苏警官。我知道你想要。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夹着被子,想着你那个死鬼丈夫的鸡巴?”

“你……混蛋!”苏锦的眼睛瞬间红了,屈辱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

“我混蛋?对,我就是混蛋。”豹哥笑得更开心了,“但我这个混蛋,现在就能让你爽。你那个死鬼丈夫,给得了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苏锦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苏锦的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那被手指触碰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种混杂着羞耻和渴望的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看着不远处,尹诗瑶那副在三个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听着她那穿透力极强的、放荡的叫声,苏锦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陌生而可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久未被滋润的土地,正不受控制地变得泥泞、湿润。

这时,尹诗瑶那边的“奖赏”,似乎终于进行到了尾声。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在她身体里达到了高潮,发出满足的嘶吼。他们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东西,站起身来,互相拍打着肩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尹诗瑶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烂泥一样瘫软在那里,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白浊的精液,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而另外几个早已在一旁摩拳擦掌、等候多时的男人,则像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狞笑着,一步步围到了苏-jin的床垫旁。

“操,不愧是警花,这身材真他妈的够劲!”一个光头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淫光。

“打了针,看她还怎么跟我们装清高!老子最喜欢干的就是警察!”另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一只布满了老茧的、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已经因为药效而变得极度敏感,如同被碰触的含羞草一般,瞬间紧绷。苏锦浑身像触电一样剧烈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屈辱和渴望的奇异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嗯啊……”一声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里泄露了出来。

这声呻吟,仿佛一个信号。

“哈哈,叫了!她终于叫了!”男人们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兴奋地大笑起来。

“不……我是警察……你们这群人渣……啊……”苏锦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最微弱的挣扎,但身体的本能,却已经开始迎接,甚至是在期盼着即将到来的侵犯。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扭动,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还嘴硬?”那个光头男人俯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警察!警察,就是专门给咱们这种人渣肏的骚婊子!”

他说完,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她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犹豫,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所在,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啊——!”

剧烈的、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与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汹涌的快感,像两颗同时引爆的炸弹,在苏锦的脑海中轰然炸开。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烫的凶器所带来的、无比清晰的感受。

她的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了。

“不……不要停……快……再快一点……”她的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吐出连自己都感到惊恐万分的淫语浪言,“操我……求求你……用力操我……啊……我要……我想要……我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彻底地、完全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尽全力去迎合男人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深入。她甚至主动收缩着内壁,去讨好地、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带给她无尽屈辱和极致快感的肉棒。

“妈的,还以为是个贞洁烈女,没想到是个天生的骚货!”男人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引得苏锦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高叫。然后,在他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刻,他突然拔了出来,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支油性的黑色记号笔。

他抓住苏锦不住晃动的身体,在她因充血而显得格外挺翘、雪白的左边臀瓣上,用力地画下了一笔。

一笔又长又直的横线。

“一”。

“操一次,画一笔。”男人狞笑着,对周围的同伴说,“老子倒要看看,今天咱们哥几个,能在这位苏警官的屁股上,凑出几个‘正’字!”

他说完,便将那火热的欲望,尽数射在了苏锦平坦的小腹上。

第一个男人结束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男人们像执行某种仪式一样,轮番上阵。他们不再急于发泄,而是享受着彻底征服一个女警花的快感。每换一个人,就在她那已经布满汗珠和青紫指痕的、雪白的臀瓣上,郑重地添上一笔。

“一”……“二”……“三”……“四”……“五”。

第一个歪歪扭扭的“正”字,完成了。

苏锦的意识,在这场无休止的、伴随着冰冷计数的轮奸中,彻底模糊了。她分不清身上的人是谁,也记不清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船舵的小船,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逐流,无力地浮沉。她不断地被抛上高潮的顶峰,又在短暂的失神后,坠入更深的空虚,然后更加疯狂地渴求着下一次更猛烈的高潮。她口中那些催促男人快点干她的淫言浪语,也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下流,仿佛那些话语本来就刻在她的本能里。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饕餮狂欢终于暂时告一段落。男人们似乎已经尽兴,他们心满意足地笑着、骂着,互相吹嘘着刚才的战绩,然后三三两两地离去。地下室里重新恢复了些许安静,只剩下两个赤裸的、遍体鳞伤的女人,和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混杂着精液与汗液的腥膻气味。

苏锦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玻璃人偶,瘫在冰冷的床垫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布满蛛网的天花板。她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的臀部上,那几个用黑色记号笔画下的、歪歪扭扭的“正”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像一道道最恶毒的烙印,耻辱地、清晰地,宣告着她刚才的“战绩”。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尹诗瑶拖着同样疲惫不堪的身体,端着一盆温水,一步步走了过来。

“师姐……”她跪在苏锦的床垫边,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愧疚,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一种“你终于也和我一样了”的、病态的释然。

她将毛巾浸入温水中,拧干,然后开始为苏锦擦拭身上那些黏腻的、属于不同男人的污秽。温热的毛巾触碰到肌肤,让苏锦麻木的身体微微一颤。

“滚!”苏锦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这一个字。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尹诗瑶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师姐,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以为,我把你弄到这里来,真的是为了害你吗?”

“难道不是吗?!”苏锦的眼中,第一次重新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她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尹诗瑶那张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脸。

“我是为了救你!”尹诗瑶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些,仿佛要用音量来证明自己话语的正当性,“豹哥他们早就盯上你了!你忘了上次我们端掉的那个场子?那就是豹哥的产业!你亲手把他弟弟送进去,判了十五年!他早就放出话来,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为你能躲得掉吗?我们警队里有他们的内鬼!你的行踪,他们了如指掌!如果你在外面被他们抓住,下场只会比现在惨一百倍!你会被带到没人的地方,被他们用各种你想都想不到的法子折磨,最后被弄死,尸体都找不到!我把你弄进来,至少……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

“留下一条命?像你这样吗?!”苏锦看着尹诗瑶那同样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和那双早已麻木、失去了光彩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嘲讽地问,“像一条狗一样,被男人当成奖励一样轮奸,这就是你说的‘留下一条命’?”

“是!”尹诗瑶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坚定,甚至有些狂热,“像狗一样,也比死了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师姐,你醒醒吧!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只是两个女人!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有枪,有内应,有我们想象不到的残忍!反抗,除了让你自己多吃苦头,没有任何意义!”

她一边说,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苏锦臀部上的那些“正”字。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你看,你今天受的这些罪,就是因为你不肯屈服。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像我一样,放开一点,主动一点,叫得好听一点,他们会温柔很多的。男人嘛,不就是图个爽快?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他们自然就不会折磨你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师姐,你听我的,别再拧着了。我们……回不去了。你丈夫已经死了三年了,你为他守着那块贞节牌坊有什么用呢?他知道吗?他会感激你吗?你身体有多想要,你自己的心里不清楚吗?刚才……刚才你叫得多浪,多骚,我都听见了。”

“你闭嘴!”尹诗瑶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狠狠地扎在苏锦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我不闭嘴!”尹诗瑶猛地扔下毛巾,双手抓着苏锦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她,“师姐,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吗?有吃有穿,不用再冒着生命危险出去抓罪犯,不用再写那些永远写不完的报告。每天只要张开腿,就能活下去。这不比当那个一个月几千块钱的警察强?你听我的,屈服吧。只要你点个头,跟豹哥说你愿意听话,他们就不会再这样折磨你了。我们姐妹俩,以后在这里,还能相互有个照应……”

苏锦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听着这些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歪理,她突然感到一阵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彻骨的寒意。她知道,尹诗瑶已经彻底坏掉了。不是被强迫的,而是从根上,从灵魂里,就已经烂了。她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了一套可以自洽的、完美的逻辑。

“我……绝不会……变成你这样。”苏锦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尹诗瑶的脸上,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嫉妒。她嫉妒苏锦到了这个地步,还保留着她早已丢弃的东西——尊严和意志。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锦,脸上的温情和怜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好,师姐,这是你自找的。你骨头硬,你了不起。你慢慢熬吧,我看你能熬多久。”

说完,她端起那盆已经变得污浊的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苏锦来说,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尹诗瑶的话,似乎传到了豹哥的耳朵里。他们似乎铁了心,要用最系统、最残酷的方式,来彻底摧毁她的意志,验证她那句“绝不变成你这样”的话是多么可笑。

她的“调教”,或者说“课程”,正式开始了。

第一课,是视觉和听觉的剥夺与重塑。他们不再蒙住她的眼睛,而是将她绑在床垫上,正对着一面巨大的、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电视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播放着各种各样的录像。有的是从网上下载的、最重口味的成人影片,而更多的,是他们自己拍摄的。

苏锦在那些晃动的、粗糙的画面里,看到了尹诗瑶,看到了其他一些她不认识的、眼神同样麻木的女人。她们在各种场景下,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口中说着下流的话语,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她还在其中一段视频里,看到了自己。那是她第一天被侵犯时的录像,画面里的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迎合,嘴里吐出最淫荡的词句。

他们将音量开到最大,整个地下室里,都回荡着这些令人作呕的声音。苏锦试过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但他们会用夹子撑开她的眼皮,用耳机强行塞进她的耳朵。她被迫看着,被迫听着,直到那些画面和声音,像病毒一样侵入她的大脑,与她自己的记忆混淆在一起。

第二课,是身份的认知改造。他们每天都会逼着她穿上各种各样带有强烈暗示性的、下流的衣服。有时候是开档的蕾丝旗袍,有时候是刚刚能盖住屁股的护士短裙,有时候甚至是带着尾巴和项圈的猫女装。豹哥会像一个严厉的老师一样,拿着一根教鞭,让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羞耻的模样,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们教给她的台词。

“我叫苏锦,我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我的逼是公共厕所,谁想上都可以。”

“我的职责,就是让男人爽。”

每当她说错一个字,或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和抗拒,豹哥手中的教鞭,就会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第三课,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训练。他们依然每天给她注射那种透明的药剂,但时间不再是随机的。每次注射前,他们都会摇响一个清脆的铃铛。久而久之,苏-jin的身体形成了一种可怕的、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只要一听到那铃铛声,甚至不需要注射药物,她的身体就会开始自动地燥热、空虚,腿心就会不受控制地湿润,乳头也会可耻地变硬。那铃声,成了开启她身体欲望的钥匙,也成了敲响她意志丧钟的哀鸣。

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苏锦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她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分不清身体上承受的痛苦与那被药物勾起的、该死的快感。她唯一清楚的是,那股被药物和酷刑无限放大的欲望,在她体内越积越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越来越难以忍受。

她不止一次地想过自杀。她试过咬断自己的舌头,但他们早有防备,用一个开口器撑开了她的嘴。她试过在被侵犯的时候,激怒对方杀了自己,但那些男人只是狞笑着说:“想死?没那么容易!豹哥说了,要让你好好地‘活’着。”

她像被困在蛛网中心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只会让那张网收得更紧。

终于,在她被囚禁的第七天,豹哥似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决定要给她上这堂“调教课”的最后一课,也是最关键的一课。

他们将苏锦从肮脏的床垫上拖了起来,带到了地下室的中央。那里,立着一个特制的、冰冷的金属刑架。他们将她的双手用皮铐高高吊起,双腿被远远地分开,固定在刑架的两端。她的整个身体,以一个极度羞耻和开放的姿态,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的腰部被迫向下塌陷,使得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而身前最私密的所在,则完全敞开,一览无余。

在她的下体,他们粗暴地塞进了一枚冰冷的、鸡蛋大小的金属跳蛋,跳蛋的电线连接着一个控制器,握在豹哥的手里。然后,一个手下走上前来,用针筒给她注射了双倍剂量的媚药。

与此同时,在她的正前方,一场她已经无比熟悉的“好戏”,正在上演。尹诗瑶,正像前几天一样,被几个男人压在地上,像一块真正的、毫无怨言的公共肉便器一样,被肆意地操弄着。她的脸上,带着那种苏锦已经看得麻木了的、满足而空虚的笑容。

“苏锦,看到了吗?”豹哥走到她的身边,打开了手中控制器的开关。

嗡——

一股高频的震动,猛地在苏锦的身体最深处炸开。

媚药的药效,在双倍剂量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百倍。那股热流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瞬间烧成灰烬。而那枚在她体内疯狂震动、旋转的跳蛋,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残忍的发动机,将这股山洪暴发般的欲望,催化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即将爆炸的顶点。

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地痉挛、弹跳着。一股股无比强烈的、却又无法得到真正释放的虚拟快感,像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可怕的欲望逼疯了。她的小腹涨得发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爆裂开来。她渴望着,她疯狂地、撕心裂肺地渴望着一根真正的、滚烫的、有血有肉的、能给她带来最终释放的肉棒。

“啊……啊啊啊……”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痛苦而又充满了欲望的、不似人声的嘶吼。

“想不想要?”豹哥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如同魔鬼般循循善诱的语气,轻声问道,“想要,就说出来。告诉我们,你想当什么?你想要什么?”

“不……我……啊……我是……警察……”苏锦的意志,在和那股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成碎片的欲望,做着最后的、徒劳到了极点的抗争。

“看看瑶瑶,她已经高潮了三次了。”豹哥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那双已经被泪水和欲望模糊了的眼睛,去看那边的场景,“你看她,她多快乐。只要你开口,你马上就可以和她一样快乐。”

苏锦看到了。她清晰地看到,尹诗瑶在又一次达到高潮的瞬间,浑身剧烈地抽搐,脸上露出了那种极致满足而又极致空虚的表情。

那一瞬间,那个表情,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苏锦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是啊……反抗……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最终不还是会变成那样吗?

与其在这里,被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欲望折磨到发疯,为什么……为什么不干脆……

那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

“我……我说……”

苏锦那因为极致的欲望和痛苦而完全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屈服的神情。两行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我……我答应当妓女……”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泪水、喘息和无限的绝望。

“我……我卖逼……求求你们……快停下……不……别停下这个……”她语无伦次地晃动着身体,指了指自己体内那枚还在疯狂肆虐的跳蛋,“给我……给我一根鸡巴……求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男人操我……我要高潮啊——!”

她彻底崩溃了。

在无法忍受的、被药物和刑具激发到极致的生理欲望面前,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尊严,都化为了最卑微的、对性高潮的乞求。

听到她最后的哭喊,豹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胜利的笑容。他“啪”地一声,关掉了跳蛋的开关。

然后,他对着旁边一个早已解开裤子、等候多时的手下,轻蔑地挥了挥手。

“去吧,满足她。让她知道,听话的婊子,才能有高潮。”

那个男人狞笑着,带着一身的汗臭和烟味,走到了刑架前。

地狱的门,在苏锦的面前,完完全全地敞开了。而这一次,是她自己,哭喊着,乞求着,主动爬了进去。她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属于“苏警官”的光,彻底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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