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龙与熊,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8400 ℃

1.

我看着大夫和侍卫给白远换纱布,给他翻身。

那些伤口看着挺恶心的,翻出的肉泛着白,也不是白熊那种白,额,应该是乳白吧。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虽然他身上已经有很多疤了。

那些肌肉的线条还挺好看的。

他还在睡,睡得挺安稳的,眉尾上挑、显得很张扬的眉毛没有拧在一起,呼吸也挺平稳的。

我也该睡觉了,从看着侍卫把他救出来到现在也有差不多五个时辰,或者说十个小时。

那会儿他的伤口都是凝固的血和还在往外流的血的,还有些伤口深可见骨,属实凄惨。

那帮看太医都看不好脑子的文臣也是精的,不想让二哥登上皇位,不想让狮子坐上被龙坐了好多年的龙椅,直接把跟二哥交好的白大将军抓起来了。

只不过又被二哥的侍卫救了出来。

白叔,你就跟我在这庄子里躲着吧。

晚安啊。

2.

第二天我难得起了个大早,解决完卫生问题就去了白远房间,站在他床边看他。

白远还没醒,趴在床上,头侧向我这边。他背上的伤口有些结了痂,只不过大部分还是翻出来了。

背部线条挺好看,我看了一会儿白远的背和腰,以及那几道打仗受伤的疤,打算回自己房间看看话本的时候看见他睁开了眼睛,然后他扫了我一眼:“七殿下?”

“这里是城外的一处庄子,二哥的手下把你救出来的,你和我在这躲着吧,等你伤好了再说啊”,我说完顿了顿,“白叔你要喝点粥吗?我叫厨房端过来。”

白远嗯了一声。

我让侍卫去叫了太医,又叫婢女去厨房端碗粥过来。

我先拿起放在白远床头椅子的手巾,放进盆里用温水打湿,擦了擦他的脸还有嘴角。然后喊个侍卫把盆连带毛巾一起端出去。

粥送过来了,温度刚刚好,温的。我等御医和侍卫帮白远翻了身换了棉布,就坐在矮凳上喂了白远半碗。

这会儿他连漱口茶都吐不出来,就别想着刷牙了。

他牙挺白。

他不吃了我问他要不要继续睡。

他微微摇了摇头。

3.

白远还躺着,用那双湖蓝色眼睛看了我几眼:“阿敛,能不能叫个婢女帮我梳梳毛?”

“我来吧白叔。”我看了看他头上的毛,确实挺乱的,那一撮看着都要打结了,昨天擦拭过那些血了,只不过还是有些毛粘结在一起。

我叫婢女送了几把梳子进来,挑了把梳齿看着挺好的,站起来给白熊擦了擦,然后梳了几下毛,看见他把眼睛眯起来。

就像很久以前我给二哥梳毛那样,二皇嫂的梳毛技术还是我教的呢。

我最会这个。

可惜我从来没有给白贤梳过毛。

我连他的手都没牵过。

白远的手我倒是牵过了,昨天白远在马车上睡了一路睡到庄子,也抓着我的手抓了一路。

我也没有掰开他的手,因为白远刚被救出来那时候眉头一直拧着,抓着我的手的时候抓得很紧,眉头也放松下来,就像是在抓着救命稻草。

他躺到床上我才叫侍卫掰开的。

也不知道伤成那样了,哪来的力气。

我对白远笑笑,上辈子看了梳了这么多动物的毛,我的这一手果然不错。

我把那把梳子放在他枕头旁边:“躺会儿吧白叔。”

4.

我在自己房间看了半天话本,吃了午饭又去了白远房间。

在哪都是看书看窗外的风景,不如在多只白熊的房间看。

他房间里有苦涩的药味和沉香味,闻着不太好受,不过几年前我经常闻这味道,早就习惯了。

白远刚喝了药,现在还是躺着,闭着眼睛休息,听见我进来了他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坐在他床前的矮凳上,尾巴抱在腿上看书,他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刻钟这样他睁眼了,指甲修的很圆润的手指头动了动,等我回过神来看着他的眼睛,他就问我:“殿下,白贤和白越还在边境吗?”

“嗯,白叔你多休息会儿吧。”

我看一会儿书就看看白远,等御医来了就帮着给他换包伤口的棉布和外敷的药。

看完了一本就去了庄子边上的湖边看风景。

湖里的荷花开得挺好的,粉色的花和绿色的荷叶相互衬托,颇有诗意。

可惜我没有什么诗意,想起来半年多前我约白贤出来这里看雪。

湖上的雪白茫茫一片,湖边的树银装素裹,两个青年在湖边看雪,一黑龙一白熊。

当是俗世美景。

只可惜白贤不喜欢我,出来只不过是因为我还约了白越。白远也来了,还给我烤了肉吃。

5.

过了三天白远醒得多了点,只能说练武的恢复速度不错。

我给白远递了三天的刷牙子梳了三天的毛,帮着御医给他喂药换药换棉布,看着他气色恢复了一点。

有时候也去湖边看看花看看鲤鱼看看树。

当然是闲的,本来二嫂和侄子文玄也要出到庄子躲着的,结果四哥把他们拦住了,他们就不来这里了。

那些侍卫御医什么的又不能陪我多说说话,毕竟我是七皇子,从小皇帝就不管我,现在背后还有个在夺嫡的亲二哥,他们可没有。

我又没得手机耍,就只能多跟白远待在一起了。

毕竟我的好白叔挺关心我的想法的,除了……

白远靠坐在床头看我拿着手巾给他擦胸肌和腹肌,然后看向我的眼睛,问我:“殿下真的不打算成婚吗?”

我停了停,看了看他湖蓝色的眼睛,然后继续擦剩下的部分:“不打算。”

我把手巾放在盆里:“不打算不知道没兴趣没可能。别问这个了白叔。”

“还有白贤也是,我打算放过我自己了,不纠缠他了。”

因为一年多我连他的手都没牵过,因为他对我一点想法没有。

因为他订婚了。他亲爹,也就是白远,亲口告诉我的。

纠缠要结婚的终究没意思。

那叫贱。

虽然我已经纠缠年轻帅气会照顾人的白熊纠缠一年多了。

6.

白远不说话了,垂着眼显得有些忧郁。

可惜没有我忧郁,我回了房间照着镜子,看我檀木黑的龙角和琥珀色的眼睛。

我和我二哥一样忧郁,文芩斜着头微微拧眉看人的时候是真帅,他就是这样迷倒二嫂的。

只不过他只有想我梳毛的时候会这样看我,因为我看很多次了免疫了。

我吃了午饭睡了午觉,心情好了点就又去了白远的房间,自己房间连个能随便说话的人都没有。

虽然我还没开始找对象。

我在他房间里窗边的椅子上坐着,听着外边的雨声看话本写字。

白远靠坐在床上看书,到点了就看着御医侍卫给他擦拭身体换药喂药喂汤。

偶尔看看我。

一熊一龙中间隔着一道床帘一道珠帘。

两道帘子都是挽起来的。

终究是隔着。

那天下半天我一直待在白远的房间里,只不过离开的时候没有跟他说晚安。

准确来说一句话没说。

7.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又去给靠坐在床头的白远梳了毛换了棉布。

只不过没有说话,也没有喂他喝粥喝药换药之类的。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白远抓住了我的手。

熊的体温很热,龙的体温很冷。

他的手很大,整只熊都很大,比白贤还大只一些。

白大将军问我要不要听他打仗那些年的事情。

我转过身垂眼看着他的眼睛。

看着他湖蓝色眸子里的示好。

“好啊白叔。”

其实我听过一小部分了,在他跟白贤白越来看我的时候,在他和二哥聊完天来找我的时候。

不过他说的那些战友,那些战火还挺有意思的。

我时不时在白远停下来的时候问他这样出兵是不是因为看地形和敌人分布观察出来的结果;问他这支奇兵是不是为了阻断退路之类的。

他听得眼里的光越来越亮,神情越来越肆意,跟我眉飞色舞地聊了一天,中间时不时停下来换药吃东西,看着我笑。

等到听了我笑着说的晚安就洗漱睡觉。

不过他没有再问我为什么不学学治国之术和兵法。

因为我会说出那句说了很多次的没兴趣。

二哥都会,白贤也是,白越还在学。

那就不缺我这一个,何况我只对干饭睡觉做断袖感兴趣。

等二哥当上皇帝了,我要当风流王爷,天天睡比白贤壮的。

不开心睡一个。

开心了睡两个。

8.

我又听白远说了半天的故事。

在我给壮年的白熊梳毛的时候。

在我给白远擦背擦胸肌腹肌的时候。

在我坐在矮凳上看着他湖蓝色的眼眸和坚毅的熊脸的时候。

中午我在他房间吃了午膳,喂他喝了点汤吃了碗粥就继续听。

听到了侍卫把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

二哥来信了。

他说现在情况还不错,让我继续待着,让白远继续休养。

也问了白远现在恢复得怎么样,问我需不需要他送点东西。

我把信递给白远,等他接过就叫侍卫把纸笔送到白远房间,然后我坐在矮凳上听白远有没有什么要跟二哥说的。

写完了我递给白远看我写的信。

恢复得不错,寄点人参什么的。

以及白远说的那些帮助二哥抢皇位得事情。

白远夸我字写的不错,让我把信送出去吧。

然后他挑眉看我,问我为什么不写书面一点。

因为我就是不喜欢,随心所欲。

不然也不会在他房里呆这么久,药味有什么好闻的。

那天后边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聊天,我想出去走走,白远也讲累了,虽然他不和我说不聊了。

我又去了湖边看鲤鱼,想着莲藕莲子羹什么的。

白远可以喝点莲子羹了,这些天我也有的莲藕吃。

9.

白远吃了几天的莲子羹,和我聊打仗聊京城里的情势和二哥的来信,准备可以下床活动的时候,有些伤口感染了。

白熊发烧了,比他原本的体温更烫。

本来以为刚开始恢复的这几天平稳度过了,结果还是发烧了。

我坐在窗边看御医给他喂药喂水,站在床前看了看白远看着很难看的脸色。

御医叫婢女去准备冷水和手巾了,准备敷在白远头上降温。

只不过白远的手一直在虚握着又松开,我看着他皱着的眉头和那些汗想了想。

把我的手腕放到了他的手中,看见白熊宽大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抓的挺紧的,挺有力气,手掌挺糙的,有很多茧。

抓着吧白叔,反正龙体温都是偏凉的,等你捂热了我就叫婢女找块玉给你抓着。

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手巾,我擦了擦他的汗,把另外一条放在了白远额头上,盖住了那道有些上扬的眉毛。

我坐在他床头的矮凳上看书,时不时换边手给他抓,换个姿势看书,帮着他擦汗,喂他喝点药。

还是给他抓的我的手腕,因为他抓着玉的时候神色看着有些不安。

白远也醒过几次,躺着的白熊朝我投过来的眼神很没有光彩,也瞧见了坐在他床头,被他抓着手腕的黑龙。

只不过他放开了继续睡,睡着了又抓着我,反复几次干脆不放了。

晚上我趴在白远床头睡的,他抓着我的一边手,我把另外一边手搭上去,在上面歪着头睡觉。

10.

我快醒的时候感觉脸上有点重,就抽出手摸了摸我的脸。

脸有问题,我的龙角也有问题。

白远的手没抓着我的手腕了,而是搭在我脸上,抓着龙角的根部。

我把还没睡醒的白远的手掰开,在他房间里边刷牙边看着白熊红润了点的神色。

神情挺放松的,还挺会享受,看着挺可爱的。

来给他擦药换手巾的杂役应该把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拿开过,只不过过了些时间白远又抓了回去。

我洗漱完吃了点粥就又把手腕塞回他掌中,看见还在睡梦中的白熊眉头放松了下来。

我觉得白远得续弦了,妻子病逝到现在十六年了,身边没个一起睡的,才可能会这样抓着晚辈的手。

不像叔叔抓着侄子,像热恋期的人抓着对象。

我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话本继续看,昨天看到母狐狸勾搭到虎书生,准备生孩子了呢。

这里也就只有这种经典款故事了。

下午白远醒了,看着精神不错,我给他喂了点水和药还有一碗汤,就坐在床头对着他笑笑,问他感觉好点没有,把那块玉塞他手里让他抓着。

白远的脸色看着有些复杂,不过还是点点头,说好一点了。

结果白熊睡着的时候眉头又拧起来了。

后面几天我还是趴在他的床头睡,白天坐在床头或者窗边的椅子上,把一边手递给睡着的白远让他抓着,看书或者养神。等白远醒了就跟他说他体温降了点,给他念念二哥的来信。

白远退烧两天之后,一天中午我和他坐在窗边看着那片湖聊天,聊着聊着白远看着我,问我:“阿敛,你真的真的不打算成亲吗?”

11.

怎么又聊这个?我看着他的眼睛,只不过那双湖蓝色的眸子里面没有催婚的意思,只有一些紧张和期待。

你在期待啥?

“白叔,我真的真的不打算成亲。”说完我吹了吹温的茶水,抿了一口。

装这一手挺好玩的。

“那有人说闲话怎么办?

“跟二哥说去吧,看二哥削不削他。”

听完了白远又问我:“那白贤呢?”

“白贤都定亲了白叔,我等二哥登上那个位子就去当风流王爷咯”,我想了想又说:“白贤怎么了吗白叔,二哥不是来信说白贤还在边境守着吗?京城这样他在那待着最好了啊?”

“没什么”,我看着白远微微翘起的嘴角和那两颗看起来很嘚瑟的小牙,真的没什么吗?

他还问我扮演什么角色,我有些疑惑他还懂这个:“我不是1……呃,我的意思是我是下面那个。”

然后我就听见他说:“那你看看我怎么样?你白叔我正值壮年,一个人睡了很多年……”

我想起来白远老是抓着我的手了,就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续弦吗白叔?”

白远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不是啊。”“那你说什么正值壮年一个人睡了很多年?”

“我的意思是……”“该吃午饭了白叔,你想吃……白叔你说什么?”“没什么,我是想说我想吃清汤挂面。”“好的白叔。”

12.

我跟白远吃了顿饭,就去了湖边看那片湖。

也不是看湖,我在那踱步,抱着尾巴看着湖发呆,负手看天假装深沉,或者直接叫侍卫搬张椅子给我坐着吹风甩尾巴玩。

我回头的时候总能看见白远坐在窗边望着我,瞧见我回头就对我笑笑。

就是脸色有些红有些尴尬,像是被班主任抓到的在玩手机的学生,也像是偷看暗恋的女生结果被抓包的男孩子。

怪怪的,毕竟白远也有三十八了。

虽然外表看着跟别的三十岁白熊差不多。

我就自己一个人看湖,有时候陪着站在我旁边显得特别大只的白远一起看湖,聊聊荷花莲藕和京城;或者出去站在湖边走神,在庄子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过了十多天。

一天白远说晚上想和我去湖边烤肉吃。

大热天的,晚上还不如坐在床上玩尾巴尖。

而且你也吃不了,就我一个吃吗?那些婢女侍卫杂役平时都离我很远的,在白远还生病那会儿也是,都在门口候着,就怕我找他们聊天。

肉他们就更不可能吃了。

我去了,今天月光照的地上和湖面像披了块银白色的布,风也挺凉快的。

我看着认真烤着肉和玉米的白远,啃着他刚烤好的鸡腿,跟白远聊二哥,聊二哥和二皇嫂的相识。

然后白远问我怎么喜欢上白贤的。

怎么又聊到白贤了。

难不成白远也是个爱听八卦的?自己儿子的都想听?

13.

“白贤他长得很壮很标致啊,那耳朵那碧绿色的眼睛那身材那腿。”

“哦,还有吗?”白远递了串烤肉给我。

“他会照顾我啊,秋猎打的猎物大都分给了我呢,有时候还送他觉得好看的物什给我呢。”

“不错,然后?”白远给我递了块手帕让我擦擦油。

“他打猎好帅,上次看雪的时候负手而立,背影挺好看的,看着好有安全感,我的意思是看着让人安心。”

“还有呢?”白远看见我摇摇手,把串好的烤肉放回了碟子里。

“他年轻啊,十九岁的白熊,还能打很多年的桩……咳咳,当我没说。”

白远耷拉着眉毛,看着比我还难过。

这是在干嘛?又不是你以前追的他。

“就是不喜欢我,也拒绝过我几次,我也是贱的。”

白远好了,眼睛在发光。

这又是在干嘛?我看着他有些不解:“不过没关系,我等当上了王爷,就找几个比他合心意的,天天换着人陪我。”

“那阿敛要是有很喜欢的,会,会就跟一个人过日子吗?”

白远垂着眼看那堆柴火,看着有些紧张。

我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说:“会啊白叔,找个合心意的过一辈子听着就美。”

白远抬头看着我笑,接过了我递给他的手帕叠了叠塞进衣襟里说:“确实很美,不过我有点困了,阿敛,我们回去睡觉吧。”

我肚子还饱着呢,一点不困。而且白远看着不是很像困了啊,走路像带着风一样。

睡啥?

不对,白远今晚都很奇怪啊,以前他哪有这么多情绪啊,而且他的眼睛都不像是湖蓝色的了,闪的像白色的。

14.

第二天我起来了,出了房门发现白远在不远处等我:“阿敛,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嘴角抽抽,寻思不是一起吃了很多天吗?怎么今天起这么早来找我。

“白叔,可以啊。”

我就着小菜吃了碗粥,白远吃了碗面,拉着我在他的房间里说话。

说着说着话题从讨论昨晚的烤肉变成了:“那个,阿敛,你喜欢怎么样的啊?”

还是催婚啊,我服了:“白叔你是不是还想劝我成亲啊,或者说有和你交好的大臣又来信问你了吗?”

我顿了顿,看着白远粗大的手,补充说:“白叔,我都说了我不打算成亲了。”

“我不是劝你成亲啊,我是……”“那你问什么我喜欢什么样的干嘛呀白叔,难不成你想介绍认识的断袖给我吗?”

白远的手拧在一起了,看着像纠缠着的树根:“我只是,”他顿了一下:“我只是好奇断袖会喜欢什么样的而已。”

原来是这样,“有的喜欢壮的,有的喜欢瘦的吧,我喜欢壮的……”不对!我想了一下白远这些日子的表现,语调上扬:“不对白叔,你不会想要试试吧!”

“算了吧白叔,断袖没有什么好当的。你想想先帝,再想想大皇子,断袖很恐怖的。

有几个能守着,能一起走下去,能没有什么起伏的呢?

有几个能洁身自好的呢?

当然最可能的是跟我一样追不上啦。”

白远噎住了,好半天才用看木头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不是想试试啊,而且阿敛你很好啊,我只是想……”“我累了白叔,我想去睡午觉了。”

完蛋了,我侧躺在床上想,我的好白叔活了三十多年突然弯了,这世道是怎么了?

15.

后面几天白远都没有来找我,写信给京城那边都是侍卫转交的信纸。

听侍卫说白远这几天都在拧着眉头沉思,像是在想什么人生大事。

我也在想人生大事,怎么在庄子里过了四十多天我的白叔就疑似也成了断袖啊。

哪个狐狸精啊,也没有哪个侍卫和他走得很近啊。

还是说烧坏脑子了?看着不像啊。

第七天一大早白远就敲响了我的房门,等我开了门,就看着他瞄了几眼我的里衣,然后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看向了我,问我今晚有没有时间跟他在他房间里面说说话,或者明晚也可以。

就我和他两个人说。

我点点头,说今晚就可以。

要坦白了吗?让我看看是哪个狐狸精。

晚上我洗了个澡,换了身黑衣敲响了白远开着的房门,进了他房间关上门之后转身,看见白远换了身青衣,毛梳得很顺,手拧在一起,看着有些紧张。

壮实敦厚的白熊把我拉到床边,让我坐在他的床上,他坐在我旁边,深呼吸一口气。

我看见了白远眼里的紧张。

不对啊。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也没等我开口,白远很轻地抱住了我,他身上的淡淡檀木味飘进我的鼻子,他的话语传进我的耳朵里:“阿敛,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和你说,你能不能和我试试啊。”

白叔,您一定是烧坏了脑子,不然怎么会被龙勾走了魂。

16.

没等我说话,白远就抱紧了我,他的体温烫的我有些抖,就像他的话:“阿敛,你可不可以和我试试,告诉我和同性交欢的滋味。”

然后白熊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那里,深吸一口气:“文菻,你可不可以和白远试试,跟白远试着一起过日子。”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辈子的名字可以被念得这么缠绵。

不过我还是推开了白远,准备拒绝他的时候却看见了他的眼睛。

看见了他湖蓝色眼眸里的隐忍的爱意和依恋,以及……

以及乞求。

满眼乞求。

完蛋了,这只白熊救不回来了。

“那有人说你闲话怎么办?我不在乎,你呢白叔?快不惑之年了突然变成断袖,你觉得议论会少吗?”

“阿敛,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你会不会嫌我年纪太大?”

“呃,没有,不过白贤和白越呢?他们会怎么想呢?”

“我和他们谈,你还想着白贤吗?”

“没有了啊,那,你真的真的,准备好了吗,白叔?”

“我都想过了,我只想要和你欢好,阿敛。”

“可以,白叔……白远。”我抱住了他,听见白熊很肆意的笑声,然后他抱紧了我,我的头挨着他的肩膀,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熊味。

17.

白远抱了我一会儿就问我:“阿敛,我可不可以亲你。”“可以,不过你漱口没有?”

他没有说话,凑近我,用舌头舔我的嘴,然后和我伸出来的舌头交缠着,左手按着我的头,右手解开我的腰带撩起我的衣服,隔着里衣摸着我的后背。

他的吻很缠绵,按着我后脑勺的那只手很暖很轻,更像是托着。

就是右手摸得我一阵颤栗,还往我尾椎骨探过去,中指摩挲着我的尾巴根。

在庄子里白远应该没什么机会学习,所以他天赋异禀。

我服了白叔。

我被他亲硬摸硬了,看着他眯起来的眼睛却说不出话。

好深情一只熊。

白远把烛火熄了,放下床帘,带着我的手抓着他的棍子问我:“阿敛,可以做吗?”

我腿软了,房间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和灯笼的光,我只能看见白远凑的很近的脸,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感受手中很烫的大棒。

我亲爱的白叔是天菜体育生猛1。

“不可以,白远,没有润滑的我会出血的,你太大了,”我又摸了摸他的大棒子,解开了他的外衣,抱住了大白熊,“口水不行,那什么液也不行。”我的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抓住了比他体温还要烫的一大根,他被我的手冷得抖了一下。

“不过我可以帮你打,白远,你记得学。”我下了床,等他解开了裤子就吃了进去。

用嘴帮你打,白远。

18.

我跪在床边抓着白远结实的腿,吞咽着白远的棍子,时不时吃掉他龟头流出来的腥甜的前列腺液和那些咸涩的味道,含含舔舔摸摸他的龟头和柱身,用龙那有些细长的舌头舔舔含含白远的睾丸,他的毛随着我的动作刮着我的脸。

白远抓着我的龙角喘着,抓得很紧,他的腿时不时夹着我的头,过一会儿又放开,嘴角溢出我的小名和吸气声。

声音有够缠绵的。

我相信他一定仰着头闭着眼在享受。

享受那些水声,我的手抓着他腿的力道和胯下的快感。

过了很久,我的嘴麻了手酸了,大白熊也出来了。

他的呼吸变重了很多,更用力地抓着我的角,我吞吐都得更用力。然后他射在我嘴里,在那些多又咸腥的东西被我吞下去之后,白远还在喘。

喘够了他笑出了声,抱住了站起来的我的腿,然后拉开了我的裤子,一边手摸着那些很滑的液体。

舌头在舔我的腿,另外一边手在摸我的屁股和尾巴。

舌头很热手很糙,摸得舔得我很痒,弄得我在发抖,在抓着白熊的耳朵和头上那一小撮毛呻吟。

舔了一小会儿,白远就把手上那些液体吸掉,发出吸溜的声音,吃掉之后他脱掉了我的衣服,也脱掉了他的衣服。

他没让我漱口就把我按在床上亲,把一个枕头放在我的身下免得我压到我的尾巴。

我的棍子抵着他的腹肌蹭着,液体和他的汗液混在一起。

亲了一会儿,白远缩回舌头,摸着我的脖子和我额头抵着额头,跟我说阿敛我爱你。

19.

我知道的白远,我也喜欢你。

大白熊说完了就又按着我的手亲我,舔着我的嘴和舌头,舔完了跪在我腿间,拱着屁股含住了我的龙根。

他不会这个,白远咬了我好几下,也咳了好几下,因为他吃得太深了,吃得很投入。

我的脚指蜷着,手指抓紧了他头上的毛,嘴里发出呻吟声,随着他的大舌头舔弄和手扶着摸着的动作颤抖。

他的舌头比我的棍子还热,舔舔又开始吸,含到根部又半吐出来,爽得我好几次就要出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会放缓动作,开始含着不动,手开始刮我的尾巴。

我的妈,白远,你真的不会这个吗?

如此几次,他加快了动作,等我喊出来打在他嘴里的时候他吞了进去,咳了几下笑了几声,把我抱在他的腿上亲,和我交换那些体液。

他又起来了,大棍子蹭着我软下去的,双手按着我的头,我的手摸着他的背,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亲了好久。

“阿敛”,白远停下来抱紧我,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带着我的手帮他撸,跟我说:“那些东西真的很呛很腥很滑,不过那是你的,我很喜欢,我爱你。”

我帮着他打,跟他说我也爱你,一边摸又滑又热的东西一边想事情。

我的杀伤力有这么大?陪床陪了四十多天把白远掰弯了,还这么爱我。

我这么迟钝啊,白远跟我聊这么多,排列组合一下就是他想和我在一起。

在昏暗的光下,我看了看把那些白浊舔干净了又抱着我的白熊的轮廓。

“阿远,”我抱紧了叫侍卫打了盆水,仔仔细细把我和他擦干净,然后又端了盆新的过来跟我洗漱,现在躺着让我趴在身上的白远,“晚安”。

20.

我醒的时候白远还在睡,睡得挺放松,一边手手放在我背上,另外一边搭在床沿。

胸肌好大,我瞄了几眼枕着的胸,胸毛挺好看的,胸也挺粉的。

咳咳。

我把他的手挪开,起身去洗漱解决卫生问题,跟过来打听情况的比较熟的侍卫宣布我有对象了。

回来叫白远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穿好了衣服也下了床,看见我回来就笑笑,抱了抱我就去洗漱了。

白远和我吃了早餐就关了房门关了窗,把我抱在他腿上摸我的脸。

他的手上好多茧,不过他摸得很轻,一遍又一遍得描摹我面部的线条,眼里都是爱。

看着挺迷人的,我把手撑在床上看着他摸,等他摸完了脸又摸了几遍我的龙角,我就抱住了他,摸他的背。

白远的脸我之前就仔细看过了,比白贤的看着更锐利一些,耳朵很圆看着很好摸,脸上的毛跟他的体毛一样都是乳白色的,他的身上有一些刀伤刺伤什么的,脸上倒是没有。

那些在牢里受的伤因为伤口抹了珍珠粉,都没留疤。

我吸了一会儿熊,白远也吸了一会儿龙之后,我推推他,看着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白远,我们写封信给二哥吧,算了,你写吧,我想不到怎么写了。”

我顿了顿,蒙着白熊的眼睛跟他说:“你让侍卫找点那什么油或者那什么膏过来,就那什么,你懂的吧?白远。”

21.

白远嗯了一声,把梳子递给我,让我给他梳梳毛,梳完了之后他把我放在床上,去叫杂役拿了纸笔过来开始写信。

白远写字的时候挺好看的,我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看他提笔写字。

垂着的眼睛看起来很漂亮,垂着的手腕看着很有力,也确实有力,昨天白远抓着我的手抓的很稳。

字也写的不错,写的正楷。

就是写的内容怪怪的。

什么老树开花心悦于我突然弯了非我不可。

什么会好好照顾我疼我。

然后白远把写好的递给我看,再拿了一张信纸,写关于抢位子的,我看了几眼就不看了,没意思。

我在那张信纸后面补了一句二哥,我们两个是认真的。

白远写完了把我放到他眼前的一起装到信封里交给侍卫,又对着侍卫耳语。

我没听见,只不过肯定是找什么小黄书那什么润滑的,因为侍卫表情像便秘。

亏得白远不脸红,表情还挺认真。

我看着在门外和侍卫说话的白远宽大的背影,想和他白日宣淫。

等白远说完话关上了门,我就把他拉到床边按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和我的放到床头的矮凳上,把右手放在他的心口手,左手撑着床,准备开始淫。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白远嘴角的那两颗小牙“白叔,阿敛要来奸你咯。”

22.

我揉着他的胸肌亲他,看着他的湖蓝色眼睛眯了起来,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抱着我的背,腿环上了我的腰,随着嘴边的水声偶尔碰到我的尾巴。

我的阿远。

我舔舔白远的舌头就舔舔他的嘴和脸,手摸着他很大很热的胸肌和被我捏的挺起来的乳头,跪着把腿抵着他的屁股。

两根棍子在摩擦着,他的烫着我的,液体流到一起淌到白远的身上。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