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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熊,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3060 ℃

我趴在他身上亲上了他的另一边胸,用舌头记住他乳头的味道,用牙齿记录口感,用我的左手描摹他那些伤痕。

用耳朵捕捉他的喘息呻吟和爱我的话语。

好爽嘶轻点阿敛嗯。

白远又抓上了我的角,被我捏一下咬一下用还是有些冰的手摸一下腰就开始叫出声,棍子抵着我的肚子喷出透明的液体,好烫好色情。

我吃够了就换一边吃换一边捏,不过右手没有再摸白远的那些伤痕,而是握住了他的二弟。

真烫,我抓住帮他撸的时候他又在叫,腿夹得更紧。

希望侍卫躲到百米开外了,不然淫完了我得害臊死。

抚慰了好一会儿,我叫白远靠坐着,在他的胸上擦擦手,又和他亲了起来,带着大白熊的双手摸着两根柱子,把那些淫荡的液体摸得整根都是。

我和他舌吻完了就舔干净他胸上那些已经干掉的粘稠液体,让白远把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跪着俯下身去,在白熊的大喘气里,鼻子贴着棍子闻着嗅着伸出舌头舔舔出口,吸了好一会儿那些腥甜的味道才含住了他的棍子。

我变成了龙,有了很长的舌头和很灵的鼻子,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23.

昨天光线太暗我只能看清白熊的轮廓,现在我看清楚了那根有些发黑的棍子,又粗又长又咸又涩,含到底的时候捅喉咙烫喉咙,我的手都得捧着根部,那些杂乱的白毛还扎着我的脸。

就是我很难捂热,白远被我冰得又硬了一点,随着我的动作夹紧腿抓紧我的角,声音却夹不紧收不住,我抬眼还能看见他往下压着头闭着眼睛大喘气。

好色一壮汉,我吃得更快了一点,摸着柱身和球的手也轻了一点,更像是挠痒。

真的很痒,白远喘的很缠绵很投入,这只白熊在颤抖。

我嘴都麻了他的腿才夹得更紧,打了好多出来,呛到我了。

我吞了进去又漱了口,把白远曲着的腿放平坐了上去亲他,吃掉了他还残余的喘气声,感受他一边亲我,一边抱着我和我换了个体位,把一个枕头塞到我的腰下边。

轮到你吃了,轮到我用腿夹紧你的脖子了,白远。

白远放开了我的舌头,摸着我的尾巴捻着一边胸,用那他相比于龙来说宽而短的得多的舌头舔着,吃掉了我的汗液和乳头。

好烫的舌头,他的小牙还时不时刮我两下,我抓着他头上的毛和耳朵,忍着他舔咬时胸口传来的疼和痒。

还有他用手中的茧蹭着,摸着我尾巴时那很痒的快感。

我微微低下头,看着伏在我胸口,舔来舔去很认真吃着的大白熊,心想你怎么看着比我还会啊,再怎么说我上辈子也是个博览群书的大色痞啊。

好爽。

嘶,死鬼,别咬着不放啊!

他摸摸我的尾巴又帮我撸几下,那些液体在他的动作中哪里都是。

然后白熊伸出舌头,舔掉了我肚子上早就干掉了的他的前列腺液,把我弄出来的也舔掉了,然后他跪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拱起屁股,舔了舔我的龟头,吃了进去。

他的那团尾巴看着好让龙想抓着。

嘶,好暖好有包裹感。

我的手揉了揉白远又圆又弹的耳朵,墨黑色的肌肤碰到了乳白色的皮毛,还是难捂热的手心被白熊暖暖的耳朵暖着。

24.

白远舔舔头部又用嘴角蹭着龟头舔舔柱身,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尾巴摸摸我的睾丸。

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就是这个玩具会随着他的动作很黏很腻地发出叫喊,夹着他的脖子抓着他头上的毛颤抖。

他的棍子抵着我的尾巴中部,随着白熊的吞吐和抬眼看我的动作把液体甩出来。

又烫我。

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就拍拍白远的头。

白远抬眼挑眉看了我一下,开始吐出来用舌头舔着,用嘴唇含着,等我射出来的时候就含住头部,咳了一声吞了下去。

他笑着漱了口,抱着我又亲了一会儿,捧着我的脸笑着跟我说:“阿敛,和你做这些真的好爽,我想知道顶进去射出来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感觉。”

我的妈,我的说话含蓄的白叔呢?

然后大白熊穿了里衣叫侍卫打盆水进来,把我擦干净又把他自己擦干净,擦擦床,给我穿上衣服就和我坐在窗边。

开了窗通风之后抱着我坐着。

我在看话本,白远抱着我在仔细揉着我的手腰和腿,时不时抬头看我,问我还酸不酸,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点心。

揉完了又开始抓着我的手吸我。

好有男友力。

一黑一白的两只手,够有冲击力。

吃了午饭白远又继续吸。

后面几天我们都是晚上开始搞,在昏暗的光里听着对方的喘息和呻吟,感受对方的体温和那些动作。

十多天后二哥的回信到了,找那什么图那什么油的侍卫也回来了。

只不过白远没能做我就回了京城,因为二哥在信里除了骂了白远一通,让白远好好照顾我之外,还说形式不太对,快要打起来了,让白远回去一趟。

白远走之前抱着我亲,不过手没有再探进我的衣襟摸我的胸和尾巴,只是摸着我的背亲。

离开之前把我抱紧,我的头挨着他的胸肌,听见他说:“阿敛,等我回来,很快的,你好好待着别出去。”

OK,早点回来啊。

25.

我又一个人看湖,侍卫在不远处守着。看腻了看湖,吹厌了湖边的风就回去睡觉。

想白远了就闭眼回想他的大屁股打一发。

过了十几天开始研究春宫图,然后被古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震撼。

这腰不像人能扭出来的。

龙也不行。

这个姿势脖子会断的吧。

哇,还有艾斯爱慕。

白远来信说一切安好,在收尾了,不过他得在那镇着,叫我再等等。

好的阿远,先把京城的事搞定,回去了我要先住将军府。

等王爷府建好了你和我一起住。

加油。

然后我开始和侍卫推牌九,叫厨师加班弄点烧烤吃。

只不过不是和白远一起做的,没有什么意思。

后面我坐在湖边睡觉,趴在窗前看湖,遥望远处山上的红枫,甩甩尾巴逛庄子,逛到腻的时候白远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是下午,我趴在他床上睡觉,然后感觉被人捞了起来抱着吸。

睁眼看见眼前凑近了准备亲我的大白熊。

白远看着有些疲惫,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不过他按着我的头吸了好久我的舌头摸了好久我的背。

然后叫我跟他一起洗澡。

我坐在超大的木桶里看白远那些很漂亮的肌肉轮廓,等他凑近擦擦我的身体就亲他两口,帮着他擦了好几遍背部,等白远洗完了把衣服递给他。

他抱着我回了房间,等身上的毛干了就牵着我的手睡觉。

我看着睡着了还能蹭蹭我的大白熊想,还有养精蓄锐。

26.

到了差不多该吃晚饭的时间,我捏捏白远的鼻子让他起来,跟着他吃了顿口味很淡的晚饭,就把门关上,准备开始淫。

白远抱着我坐在床上,把手伸进里衣摸着我的背,跟我说京城的事弄完了我们赢了,还说等我想回去的时候,他就跟我一起回去。

说二哥见到他时看他的眼神很怪,说话都不懂用什么称谓了。

白远,是个人吃了这碗狗血都会这样的,喜欢过白贤的弟弟最后被白贤他爹弄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见到白贤白越的话,我要怎么称呼他们了。

难不成他们叫我王爷,我叫他们儿子?

不过这个不重要。

“阿远,亲我。”我手往下探去,隔着衣服抓着白远没起来的棍子。

差不多消食了,别的事也说完了,该开始做正事了。

白远解开了我的衣裳,开始摸一个多月没摸过的龙。

我被有段时间没见的大白熊摸着,他的气味飘进我的鼻子里,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开始搅动着舔着。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边捏着他的胸,摸着他的心口,和白远交换体液和喘息。

大白熊解开了衣服,放出了很久没吃过肉的大棍子。

27.

“嘶,白远!你快点,好痛啊。”

“阿敛,忍一下,你好紧……好了。”

他扶着我的腿把手指伸进来做润滑,粗大的手指在我后边钻着,差不多了就用布擦擦,给棍子上油。

那个头是真圆,我靠坐在床头看他扶着棒子低着头试图往里边送。

像是开道。

过了好久我喊了好久白远才完全进来,顶到底

的时候他捂住了我的嘴,白熊自己喊了出来。

“阿敛,嘶,腿盘着我的腰。”他声音里都是情欲,抓着我的腰就开始加速,这里顶顶那里顶顶,然后他找到了那个点,顶一下我叫一下,液体洒到两个人身上。

白远松开了抓着我的腰的一边手,转而握住了我的棍子,时而用手心摩擦着头部,时而拨拨我的球,撸着我的棍子,等我出来了就把那些液体送到嘴边舔掉,又开始摸小头。

挺会吃。

我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抓紧了枕头沉沦情欲,在窗边的蜡烛传来的昏暗的光里看着他的汗滴到我身上。

白远的呼吸声很重,像是在忍着不出来,只不过他只是太兴奋了,垂着的湖蓝色眼睛时不时抬起来看看我迷离的双眼,也让我隐约看见他眼里的情欲和爱意:“阿,阿敛,我好爽,你好紧好润,腿夹得我好舒服。”

他顶着冲着,也喊着我的名字,在我快受不了了棍子又要喷出来的时候猛的一冲,和我一起出来了。

白远太投入了,差点忘记拔出来了。

最后一刻他拔了出来,把一块布放到我的臀上,射出来的精液隔着那块布打我的屁股。

好几股,打得有点疼。

“沃日你的,白远!”

28.

白远不说话,跪在我的腿间喘完了,把那块布放在一边,就整只熊趴在我身上抱紧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开始笑。

傻笑。

笑得我胸口一震一震的,好久才说:“阿敛,我好爽,原来和你做是这种滋味。”

好吧,我看看他的头顶,摸了摸那些毛:“我也好爽,白远,你真的是第一次和同性做这种事吗?”

白远起来了一点就开始亲我:“嗯,我只和你做,你也要只和我做,阿敛。”

别这样说白叔,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白远,脚缠着他的腰亲他,他的棍子又和我的打起来了,两根摩擦着。

白远把我抱起来亲,边亲边把烛火掐了,摸着我的尾巴舔我的舌头。

“阿敛,我想抱着你做。”

“可以。”

(不想写了,假装有腿搭着熊的腰,时不时摩挲熊的尾巴艾草,捏着他的胸被做,打在他的胸肌上被他摸了一起吃掉,被摸着尾巴根草环节)

(也不想写,假装有捂着嘴抱着尾巴做,把打出来的东西塞自己嘴里舔掉,结果手还是有点滑抓不住龙的腰,以及时不时打两下龙屁股环节)

白远又做了两次,抱着我吸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喘气,一龙一熊出了好多汗。

白远把我捂热了,我的身上全是大白熊的体温气味和体液。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我去洗了个澡,放我到我的床上,把那些全是液体的布给洗了,一个也把他的床给擦干净了。

我趴着摸摸屁股回味那些感觉,只能说有两个房间做就是好。

白远回来了,手上还有一只药膏,他挤了一点仔细擦我的屁股,等抹均匀了就洗洗手,抱着我摸着我的尾巴和我说:“阿敛,今天的晚安呢?”

“晚安,阿远。”

29.

不过我说完了白远还没睡,而是帮我按摩手腿腰揉揉肚子。

我都爽迷糊了他还在揉。

“白远,你不睡觉啊?”

“我怕你还痛,我凿太狠了,你后边感觉都成水龙了,身上全是水,身体软得也像一滩水。”

“不过真的好爽,”白远凑近了点,摸着我的脸,“阿敛,真的好爽,我好爱你。”

“没事了白远,我也是,也是爽的啦,我也爱你,”我亲了亲健硕大白熊的湖蓝色眼睛,“阿远,你躺着好不好?我想趴在你身上尾巴缠着你的腿睡。”

“好。”白远也亲了亲我的龙角,躺着抱住了我的腰:“晚安,阿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白远抱着我还在揉我的腰,看见我起来了就亲亲我的额头:“阿敛,你想吃什么,我叫灶房准备一下。”“粥,小菜在煎个蛋。”

白远抱着我开了房门叫杂役准备。

我拍了一下他的胸,然后把头埋进去。

这不害臊的大白熊。

不过我一直抓着他的短尾巴,我也不是很要面子。

白远笑了笑,然后又关上房门吸我的龙角,深吸了几下就问我:“阿敛,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白远,我听你的。”

我想了想,抬起头看着他的眸子:“再过几天吧,你刚回来,昨天又弄了一晚上,先休息几天吧?”

“可是我不想休息,阿敛,床笫之欢我很久没体会了,而且是和你……”我赶紧捂住白远的嘴,免得他进入状态了要白天做我:“白远,晚上做就算了,侍卫在看大门杂役婢女可以回房里休息,白天他们总不能不在附近转悠吧,等晚上好不好?”

“我都听你的,”白远把我抬高一点,“不过先来亲嘴,阿敛。”

30.

白远没有白天和我做过,而是和我看湖看枫叶看图。

看的春宫图,白远单手举着看,我坐在他旁边摸着白熊手里的茧和手指关节。

“阿敛,这个腰是兽人能扭出来的吗?”

那张图里的受在被后入的同时和攻接吻,上半身扭了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

然后白熊又翻一页,那双湖蓝色很迷人的眼睛瞪得很大:“这,这脖子真的不会断吗?还有,还有那什么。”

那张图里面的受倒了过来,头着地看着天,手被攻抓着,两条腿和攻的像两个圆规歪着插到底。

看着那根东西会断的。

三十八岁的新晋断袖大受震撼:“要不我们还是守旧一点。”

“嗯。”

他的手很烫很大,五根手指粗长,手心的茧摸上去很糙。

指甲一天磨一次。

可以抓的弄得我很爽。

咳咳。

不过缺了枚戒指,回去继续麻烦二哥。

“阿远,换左手给我摸。”白远把那本春宫图丢到床上,换了左手给我,然后用右手摸我的角。

在庄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比如我在用拇指和食指圈着白远的尺寸;侍卫在把烧烤架拿到湖旁边准备给白远烧烤之后,坐在湖边看湖;御医在庭院里纳凉,看见我们两个出来还喊了声;几个婢女在边聊天边打包行李准备回京城。

有些不合规矩,不过不太过分我就不管,白远依着我。

我把吃了一半的鸡腿塞白远嘴边,看着他的嘴皮被我挤开,里边的牙露出些许。

有些狰狞。

不过他在傻笑,咬住之后低头继续给我烤肉。

可爱捏。

31.

过了几天白远交给了侍卫一封寄给白贤和白越的信,和我上了马车打道回京城。

大概是说我弯了,对象是七殿下,叫白贤白越记得回来早点,白贤记得回来成亲继承家业当将军。

虽然有点拼爹,白贤过了年才二十,对这个职位来说太年轻了点。

那马真够有力气的,白远和我两个加上虎兽人马车夫还有他的徒弟都能拉的动。

白远坐在床上看我之前看的话本,我侧躺在白远的腿上眯着眼睛打盹。

白远不摸我的角了,摸我有些尖的耳朵,时不时抬手翻一页纸,然后继续摸。

我服了黏糊鬼。

休息够了我就起身坐在白远怀里摸他的手臂。

“这个狐狸和虎书生的故事有什么好看的?”

白远看完了就放下话本,低头看着在摸他衣襟的我问。

“经典啊,白远,”我把手放他腋窝里让他夹着,“你想啊,每年进京赶考的书生这么多,总有些在破庙里借住的会幻想一些艳遇啊。”

他喝了口茶:“那为什么是老虎。”

我把头放在白远头下边,用龙角蹭他的下巴说:“不知道,总不能写龙吧,先帝先先帝都是龙啊,黄的白的。”

他托我的屁股把我托起来,平视我的眼睛问我“那为什么没有熊。”

我了个十万个为什么,我看着白熊眼里的求知欲:“阿远,你能把熊和书生联系起来吗?你想想如果是你,你要穿多大码的布衣,而且朝里没几个熊书生吧。”

白远想了一下,说:“嗯,不过熊将军想和你睡午觉。”

“我要听午安,阿敛。”

“午安,阿远。”

32.

那几天我和白远没有做,准确的说都没有口来口去,马车里不好散那股味,天天梳了毛就抱着我亲抱着我看话本。

那毛都没乱过。

我去庄子的时候没有带别的书,春宫图又被他烧了,再不找点事做就只能跟我聊回去怎么跟二哥聊了。

白远说他聊完了,回去了二皇子应该就找我聊了。

那就聊回去怎么住,有什么佣人要雇佣有什么物件要添置。

白远说他上次回去就把将军府里遣散的管事杂役婢女重新雇佣了,不想回的就找了新的,物什都换了一通。王爷府的皇帝会赏赐的。

尤其是他房里的。

那就聊王爷府怎么建。

白远说有规制的,而且二哥会给方案的。

那就聊白贤白越。

“这个不聊,你管他们叫职位,他们管你叫王爷。

主要是不聊白贤。”

无敌了,你还惦记大儿子和我那点事儿呢,我都快被你喷入味了。

那就摸摸脸摸摸身体。

“白远,这个不行,”我坐在白远旁边看着几天没吃肉的白熊,“摸着摸着你就想做我了,那股味散不掉,我害羞。白远,先吃几天西北风,好不好?”

于是重新看话本。

看完了兔仙女渡情劫遇到狼渣男结果变成贱女,熊武状元被豹公主打趴下好几次,结果突然犯贱喜欢上公主的狗血故事,白远和我吐槽好狗血的时候,到京城了。

这才叫狗血,白远。

大将军直了快四十年结果被七殿下拿下了。

我弟弟喜欢了一年的青年白熊,结果跟壮年白熊欢好了。

不过白远意识不到,他现在在冒黄色和粉红色的泡泡,还在认真的吐槽狗血。

不过我就喜欢憨的。

只要他做正事不憨就行。

33.

我们坐着马车进了城又走进了皇宫去看二哥。

日子挑好了,十一月狮子就变皇帝黑龙就变王爷。

我站在二哥前边被他拧耳朵:“阿敛,你仔细思量过了?”

“对啊二哥,”那力道约等于没有,不过我还是得装一下给点面子给二哥的,“仔仔细细方方面面考虑过了,我和白远一起过日子。”

“就我们两个。”白远听完冒泡了,文芩松开了我的耳朵,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红了。

“白将军,虽然我问过了,不过还是要多问一遍,”二哥走到白远面前,微微仰头看着大白熊,“你也认真想过了?不续弦不纳妾,只和文菻过一辈子?”

“只跟文菻白头偕老。”

我服了你紧张啥?你本来就是个白头的。

我清了清嗓子:“二哥,他以后只跟我过一辈子。”

“那快滚出宫,看见你们两个就烦,”二哥瞪了我一眼,往外挥挥手叫我们两个滚。

白远和我滚了,进宫就只看见了二哥和太监宫女没看见二嫂和侄子,因为二嫂带着文玄去了后花园。

不然被小狮子看见了,又得问敛叔怎么和大将军挨得这么近,带坏小孩子。

我们去了将军府,白远向在这里呆了很多年的常管事重新介绍我:“将军府以后的另外一个主人。”

管事会和别的杂役婢女说的,将军府的人都挺沉默的,最擅长少言语多做事。

白远最近擅长做我。

他抱着我开始啃我的嘴角,手摸着我的尾椎骨末端,或者说尾巴根。

“阿敛,等下我用嘴帮你弄出来,然后我想做,今晚我想做四次,可不可以?”

34.

白远做完了又在闭眼抖着喘气,平静了些许就笑着叫管事打盆温水过来,把我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就擦他自己。

把那些布丢在盆里送了出去,灭了烛火就抱着我揉我的腰。

我真服了这白熊,冲的那叫一个猛,嘴角一直在喊“阿敛”,用手心的茧蹭我的小头我的乳头,真够会的。

要不是我嘴里咬着他的帕子,怕不是得叫的整个将军府不用睡了。

他呼吸还挺平稳,好有体力。

“阿敛,阿敛,”白远揉了一会儿,换了床新的被褥抱着我摸我的脸,“你白叔我体力怎么样?”

回到京城了开始玩角色扮演了吗?“没力气了白叔,你好厉害白叔,睡觉好不好?晚安啊白叔。”

我侧躺着,把手脚搭在白远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下午才爬起来,不过屁股不是很疼。

只能说龙就是这样的,我的便宜老爹没死在床上之前天天找比他小只比他大条的凿他;我的大哥死在南风馆之前还在用道具玩sm。

我这算玩的小的。

不过白远绝对是最大的。

白远坐在床边看信件,余光瞧见我醒了就放下了那些纸,问我:“阿敛,你手脚和腿酸不酸啊,我昨晚搞太狠了,不酸?那你想吃什么吗?”

等我回答了就把我扶起来,端个盆过来给我洗漱。

挺贤惠。

不对,我看着眼前微微歪头用眼睛电我的大白熊,挺照顾人。

35.

白远陪我吃完了想带我逛逛将军府看看资产。

我摇摇头,说想回房间嘬他的胸。

没意思啊白叔,小时候你牵着我的手看过了,换个身份不也是看。

那些银票地契感觉不如大白熊有价值,我都是准王爷了。

不如做点正事。

白远脸红了,叫我不要大白天的说这种话。

然后他说他早上仔细洗了澡,可以做。

“白叔,”我咬着他的耳朵,“你还记得在庄子那会你还叫我多舔舔你的小头的吧?你也好淫荡的。”

白远把我抱回了房间,关了房门叫我轻点,解开衣服双手撑在身后。

像是被强迫的。

我脱掉了衣服坐在他的腿上,有些冷的尾巴缠着蹭着他的小腿,一边手扶着我和他的棍子,一边手捏着一边乳头,伸出舌头舔着另外一边。

有点咸有点弹有点挺。

白远闭起了眼睛,抖着任我动作,任我一寸一寸得舔着他的胸肌,然后轻咬着乳头,故意发出水声让他听见。

他起来了,前列腺液打湿了两根棍子,等我开始撸动就吸气,颤抖得更厉害了点。

我上边摸着揉着捻着吸着舔着咬着,龙须时不时扫过白熊的胸;下边用手心摸着他的小头和丸子,捧着两颗他的球用拇指擦着柱身。

听见白远迷离的呻吟和诱人的喘息。

他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中仰着头张嘴露出粉色的舌头享受。

“白叔,你的好侄子要吃你的大李子咯。”

我吃爽了白远,现在让你也爽爽。

我停下了下边的手,用舌头舔掉了那些液体,俯下身去环着他的轮廓舔了一圈又一圈。

大白熊往床头挪了挪屁股靠着那里,腿夹着我的脖子,把床头那块我布放进嘴里,攥着我的角开始呜咽。

这将军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布。

还好屋里够暖,不然降温了白远得感冒。

36.

白远出来了就把湿完了的布塞进我手里,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开始吃我舌头上还残存的他的液体。

然后是我的胸我的棍子。

最后他用润滑的油膏和我的肠液喂饱了他的大棍子。

抱着我去洗了澡吃了晚饭,或者说夜宵。

常伯眼里有掩盖不住的震惊。

我靠,你们两个这么能搞,下午搞到晚上。

宝刀未老,年轻就是好。

回去了白远扒了我的裤子给我的屁股上药。

洗完了手就抱着我给我捏腿揉腰锤手。

技术愈发娴熟,入我的技术和给我按摩的技术都是。

按完了跟我说白贤把信寄回来了将军府,他要回来成亲了。

这个朝代的皇帝是真龙,真的够淫的,没有什么皇帝死了三年不得什么的禁忌,所以白贤定好的日子到了,现在也快回到了。

我摸摸白远的脸,舔了一口眼睛里有些紧张的白远嘴角的一边小牙:“我要坐你旁边吃饭,拜堂就不要拜我了。”

“我都已经是你的形状了白远,你紧张什么呢?”

明天就得写信叫二哥帮着找找戒指材料了。

栓住白远胡思乱想的心。

过了二十多天白贤和白越回来了,我坐在白远床头看着白远出去,等了差不多两刻钟他又回来了,跟我说睡不睡午觉。

我摸摸他的耳朵亲亲他只有爱意和不安的眼睛说睡。

哄了二十多天哄好了一半,放心白贤了,不放心自己,所以不让我看年轻的白熊。

终归是大我十四岁,过了十月的生日就是十五岁了。

不过大白熊不知道自己的体力精力和行动多让人着迷。

白贤白越是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是你的现在和未来。

而你是我的。

阿远。

37.

又过了十天白贤穿上了大红衣裳。

我的便宜儿子要成亲了。

几天前进宫的时候我问二哥要了几张票子几张地契,准备给白贤包大红包。

二哥从便宜老爹的珍藏里找出来的纯银和宝石也制成了戒指给了我,问我这是干嘛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无名指戒指西方传过来的,不过我可以乱编。

“这是天使的祝福上帝的称颂神父的赠礼……”

“说狮子能听懂的话。”

“戴左手无名指上,大概就是成亲了,左手中指说是定亲。”

“哦,真是腻歪,没事就出宫吧,看厌你了。”

我回去就把那对戒指用布包着放在了常伯那里,叫他别告诉白远,等生日那天再给我。

过了几天二嫂叫人给我带了张纸条,说一觉醒了手上多了个银戒,问我知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哇还有口是心非。

这是二哥向你求一生一世。

我相信文玄准备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可以叫文黄文银文白文红吗?

白贤成亲那天我跟二哥坐一桌吃饭。

没什么意思,菜不好吃,二嫂坐另一桌。

不过没有从前那些牙尖嘴利的皇亲国戚了,挺好的。

因为他们死完了,被二哥做掉的。

二嫂她爹很久以前就病死了。

38.

我吃完了就等白远带我离开,把那个红包递给他,让超大白熊交给次大白熊:“这是我给好大儿的红包,地契和钱,你看什么时候给他吧。”

“叫厨房给我煮碗面,我没吃饱。”

白远陪着我吃了一碗,跟我说睡觉吗?

我看着他有些欣慰有些高兴的湖蓝色眼眸,心想现在是老父亲形态白远,现在是问我要不要干睡觉聊聊天。

聊。

我侧躺着摸着白熊很烫很好摸的腹肌还有那些伤痕和他聊。

“白远,你生日那天办不办宴会?”

“办,你不想办?”

“要大办,下一次就在王爷府办了。”

“好,还有吗?”

“你媳妇是豹子吧?她私下会偷偷习武吗?”

“不是,你还记得那个狗血话本啊。”

“我就问问,问问。”

“白贤喜欢她吗?”

“他没和你说过?他向我求的提亲。”

“没说,那你跟我说,白越呢?有没有喜欢的。”

“没有,白越还想早点回兵营呢。”

“明天是不是有向你请安的环节。”

“我来就行,你负责一觉睡到自然醒。”

“嘿嘿,对了,白贤真能当大将军吗?你当上那会儿也三十多了吧。”

“挂个职,别的将军还有我会教他的。我要跟你走,当朝的制度也就那样,又不是只有你闲散,虽然你最闲散。”

“所以我才把阿远弄到手了啊。”

“不害臊!”

39.

府里多了个媳妇多了对夫妻多了些仆人多了个闲散人士,热闹了些。

白远跑路了,白贤变成了大将军。

不过别的跟我没关系,因为二哥说王爷府可以开建了,我天天跟着白远去看那块地,看那些堆叠的砖瓦,天黑了些就和白远坐马车打道回府,牵着他很暖的手回房间汲取他的体温。

夏天那会儿白远喜欢挨着我,因为龙的体温偏凉。

冬天白远也喜欢挨着我,他喜欢我牵着他舔他咬他吸他……

就是黏糊。

白远生日那天的宴会从早上办到晚上,我跟着白远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走累了吃累了。

好没意思,我的就不大办了。

晚上我把白远拉进屋里,把他按在床上和他的舌头缠绵了好一会儿,叫大白熊起来站在床边。

我把那对戒指放在我的手里,湖蓝色宝石的那块给了白远。

“拿着,阿远,站直,虽然你已经站得很直了。”

白远太高了,所以我脱了鞋上床,单膝跪着笑着举着我手里那枚戒指,上边嵌着琥珀色宝石的那枚戒指对大白熊说:“亲爱的白远先生,你愿意嫁给季敛先生,做他的媳妇吗?”

干嘛呢白远,呆着干嘛呀,我都笑累了。

大白熊垂眼看着那枚戒指石化了,过了好久流泪了:“愿意。”

“左手给我呀,呆子。”

我给白远戴上了那枚戒指。

然后他给我穿上了鞋,学着我单膝跪着:“亲爱的阿……季敛先生,你愿意娶白远先生当媳妇吗?”

好的,比我的还要不伦不类。

“我愿意。”

那天晚上白远抱着我榨,念着我爱你阿敛季敛啥的喂我吃到了天亮,然后含着我的左手无名指眼里发光看着我睡觉。

40.

我醒过来的时候白远在仔细观察那枚戒指。

凑近了看指腹,翻个面看宝石,曲着别的指头看戒指侧边的花纹。

我醒了好几分钟大白熊才发现我斜着眼睛在看他。

白远好可爱。

他抱着我去洗漱吃东西,然后仔细看我手上那枚。

湖蓝色和琥珀色,熊与龙眼眸的颜色。

白远抱着我又哭了,我拿着帕子接他的眼泪。

好纯情。

哭完了问我戒指内侧有没有什么花纹。

“没有,不过上边刻了我和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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