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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魔女的沦陷——贝尔摩得的挠痒调教,ACG女角色挠痒调教,3

小说:ACG女角色挠痒调教 2025-09-11 10:49 5hhhhh 2330 ℃

她彻底沦陷了。

***

回忆如同冰冷的潮水,在车厢内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缓缓退去。窗外的霓虹依旧在流动,映照在克丽丝·温亚德——贝尔摩得——那张美得惊心动魄却毫无血色的脸上。

指尖下,包裹着薄薄黑丝的左脚脚心,那细微的麻痒感如同无声的警钟,提醒着她无法摆脱的宿命。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指从那片致命的柔软上移开,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告别了某种徒劳的挣扎。动作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认命。

她弯腰,重新将那只昂贵的红色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凉鞋穿上。纤细的红色系带缠绕回精致的脚踝,尖锐的鞋跟重新赋予她力量与优雅的假象。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稳定,如同设定好的程序。方才在回忆中崩溃、哭泣、像蠕虫般爬行乞怜的女人,仿佛只是另一个时空的幻影。

“回庄园。”她的声音响起,平稳、清冷,听不出丝毫波澜,如同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司机,那块沉默的石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加速,无声地汇入午夜的车流。车窗外的光影在贝尔摩得水绿色的眼眸中飞速流转,映不出任何情绪。

***

时间如同被精确切割的冰块,冰冷而准确地滑向那个既定的刻度。

次日傍晚,19:45。

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黄昏别馆尖耸的塔楼之上,将最后一缕天光也吞噬殆尽。山风穿过枯枝,发出如同鬼魂呜咽般的嘶鸣。巨大的黑色铁门在感应到驶近的黑色轿车时,如同巨兽苏醒般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后面那条仿佛通往深渊的、被惨淡壁灯照亮的漫长甬道。

贝尔摩得推开车门。她没有穿昨晚那身火焰般的红裙,而是换上了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羊绒大衣。大衣的剪裁极其利落,完美地勾勒出她高挑傲人的身材曲线,宽大的翻领衬得她脖颈修长如天鹅。大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摆动,露出下方一截同样纯黑、包裹着诱人小腿曲线的丝袜边缘,以及一双鞋跟同样锋利、款式却更为简洁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下颌。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红唇饱满,水绿色的眼眸在暮色中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

她像一把出鞘的、淬了毒的黑色利刃,优雅、致命,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气场。司机留在车上,她独自一人,踩着高跟鞋,步伐稳定而从容,踏入了黄昏别馆那巨大、空旷、弥漫着陈腐气息的黑色大理石大厅。

空旷的回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她的脚步没有一丝迟疑。蜡像般的管家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回廊阴影中,无声地引领她走向那间熟悉的书房。

厚重的、布满黄铜浮雕的门被推开。昏暗的光线,浓烈的混合气味(雪茄、威士忌、金属冷香),巨大的红木书桌,以及书桌后那个如同阴影本身般存在的臃肿身影。

乌丸莲耶坐在宽大的高背椅中,身上依旧是那套标志性的乌黑色西装和雪白围巾。肩头的乌鸦安静地伫立着,血红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他手中没有文件,似乎在专门等待。浑浊的目光落在走进来的贝尔摩得身上,带着一种惯常的、如同审视所有物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者的满意。

“BOSS。”贝尔摩得在书桌前站定,微微欠身,姿态无可挑剔,声音清冷平稳。

“Vermouth。”乌丸的声音沙哑干涩,“东西呢?”

“在这里。”贝尔摩得从大衣内侧的口袋中取出一个微型的、银灰色的金属存储器,只有指甲盖大小。她上前两步,将存储器轻轻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边缘。

乌丸莲耶枯瘦的手指拿起存储器,随意地插进书桌旁一个不起眼的接口。他浑浊的目光并未停留在屏幕上可能跳出的数据上,而是如同冰冷的探针,在贝尔摩得身上来回扫视。

“米花町的项目,‘老鼠’清理得很干净。”贝尔摩得的声音继续响起,汇报着组织交代的任务,条理清晰,语气专业,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在输出数据,“痕迹处理符合‘标准’。相关人员的‘意外’安排在三日后,不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另外,目标实验室的核心数据备份确认已销毁,原件在此存储器中。朗姆(Rum)要求的东南亚资金通道,已利用‘克丽丝·温亚德’的基金会身份完成初步架构,具体路径和密钥已同步传输至您的终端。”

她的汇报简洁高效,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乌丸莲耶只是偶尔点一下他那硕大的、尖削的头颅,浑浊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贝尔摩得身上,尤其是她包裹在黑色大衣下的、曲线起伏的身体,以及那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站姿优雅的脚上。

当贝尔摩得汇报完毕,书房内陷入一片短暂的寂静。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那只乌鸦偶尔梳理羽毛的轻微声响。

乌丸莲耶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开,再次落回贝尔摩得脸上。他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乌木手杖的顶端,浑浊的眼中看不出喜怒。

“很好。”他沙哑地吐出两个字,如同尘埃落地。

然后,他缓缓抬起手,手杖的尖端,指向了书房深处那扇与暗红色墙壁融为一体的侧门。

没有言语。但命令已清晰无比。

贝尔摩得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精致妆容下的面孔如同冰封的湖面。她甚至没有再看乌丸莲耶一眼,仿佛刚才的汇报和此刻的命令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她微微颔首,动作流畅自然,如同接受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示。

她转过身,踩着那双锋利的黑色高跟鞋,步伐依旧稳定从容,走向那扇通往地狱的侧门。黑色大衣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夜鸦收拢的羽翼。

沉重的侧门在她身后无声关闭,隔绝了书房里最后一丝暖色炉火的光线。熟悉的、盘旋向下的冰冷石阶,熟悉的、混合着霉味和铁锈气息的阴冷空气,熟悉的、越来越浓郁的催情熏香和机器运转的嗡鸣……

最终,她站在了那扇厚重的、毫无装饰的金属门前。门无声滑开,惨白、均匀、毫无温度的LED灯光瞬间倾泻而出,照亮了房间中央那台巨大、复杂、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拘束装置——那把她灵魂的刑椅。

乌丸莲耶拄着手杖,迈着沉重的步子,如同一个巡视自己王国的君主,也走进了这个冰冷的金属空间。肩头的乌鸦血红的眼睛在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贝尔摩得站在拘束椅前,背对着乌丸莲耶。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回头。

双手抬起,落在黑色羊绒大衣的纽扣上。第一颗,第二颗……动作稳定、流畅,没有丝毫滞涩,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精准。昂贵的黑色羊绒如同流水般从她肩头滑落,委顿在冰冷的合金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灯光下,那具暴露出来的胴体,瞬间攫住了所有的光线和空气。

没有内衣。没有内裤。一丝不挂。

惨白冰冷的灯光,如同最无情的聚光灯,倾泻在她毫无遮掩的胴体上。肌肤在强光下泛着如同顶级白瓷般细腻柔和的冷光,却又因紧张而透出微微的粉晕。肩颈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如同天鹅垂首。锁骨精致地凹陷下去,下方是饱满得令人屏息的胸脯,峰峦高耸,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挺立,如同雪地上绽放的寒梅。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向下连接着平坦紧致的小腹,光滑的肌肤一路延伸至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金色的、细密柔软的毛发如同精心打理过的花园,覆盖着下方饱满隆起的丘壑,在强光下勾勒出诱人的阴影和微微湿润的光泽。再往下,是两条修长笔直、如同顶级玉雕大师呕心沥血之作的腿,肌肤紧致光滑,线条流畅得惊心动魄,一直延伸到那对同样赤裸的、纤巧玲珑的玉足。

她的脚踝纤细,足弓的线条流畅而高挑,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优雅弧度。五个脚趾圆润匀称,如同上好的珍珠,趾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涂抹着与昨晚宴会时同款的、浓烈而危险的暗红色蔻丹。足底的肌肤更是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透着健康的粉润光泽,脚心的纹路清晰而柔软,像最娇嫩的花瓣,在惨白的灯光下毫无保留地展示着。

整个身体,每一寸曲线,每一处起伏,都凝聚着造物主最极致的偏爱,性感得惊心动魄,却又因这毫无保留的暴露和环境的冰冷,透出一种献祭般的脆弱和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诱惑。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两簇贪婪的火焰。他肩上的乌鸦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不安地挪动了一下爪子,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具完美的祭品。

贝尔摩得没有回头去看那目光。她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只是迈开脚步,赤裸的足底踩在冰冷光滑的合金地面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她走到那张巨大冰冷的拘束椅前,如同回到一个熟悉的、无法抗拒的归宿。

动作娴熟得令人心碎。她抬起修长的腿,跨过冰冷的金属椅面,坐了下去。光滑的金属紧贴着臀部和大腿后侧的肌肤,冰冷刺骨。手臂抬起,伸进扶手两侧冰冷的金属环中。

咔哒。咔哒。

手腕被固定。

脚踝抬起,伸进前方支架上的金属环中。

咔哒。咔哒。

脚踝被固定。

然后,没有任何指令,她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将被固定的双腿,缓缓地、坚定地,朝着两边分开。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双腿之间。巨大的羞耻感早已在无数次重复中被磨平了棱角,只剩下一种冰冷的麻木和身体深处被药物催逼出的、隐秘的悸动。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她微微仰起头,水绿色的眼眸望着惨白的天花板,眼神空洞,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红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饱满而艳丽。

她像一件被精心擦拭后、摆上展示台的稀世艺术品,以一种最羞耻、最无助、也最诱人的姿态,将自己彻底打开,呈现在她的主人面前,等待着被使用,被把玩,被……“调教”。

乌丸莲耶拄着手杖,缓缓踱步上前。脚步声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拖沓而沉重。他停在拘束椅旁,浑浊的目光如同粘稠的油污,缓慢而仔细地扫过椅子上这具被完全打开、毫无保留的完美祭品。从她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上那两点诱人的嫣红,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那彻底暴露、在冷光下微微泛着湿润光泽的私密花园,最后,落在那双被高高抬起、分开固定、脚心朝上、脚趾蜷缩的赤裸玉足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绝对的占有和一种即将享用美食般的贪婪。

一只枯槁、布满深褐色老年斑的手抬了起来,伸向贝尔摩得的脸庞。那手带着一股腐朽的、如同地下墓穴般的气息。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脸颊,然后缓缓下滑,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抚过她修长脆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

那只枯槁的手并没有直接覆上饱满的软肉,而是如同羽毛般,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感,落在她金色的发顶,缓慢地、带着梳理意味地抚摸着。

“乖女孩…” 乌丸莲耶那砂纸般摩擦的沙哑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如同嘉奖宠物般的温和,“…我的Vermouth,永远这么…乖巧听话。”

贝尔摩得的身体在他枯槁的手掌抚上头顶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水绿色的眼眸深处,一丝冰冷的厌恶和屈辱如同毒蛇般迅速掠过,快得无法捕捉。但她没有任何闪避,没有任何抗拒,甚至在那手掌抚摸下,微微垂下了眼帘,浓密的金色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小片扇形的阴影。她像一个真正温顺的玩偶,承受着主人“慈爱”的抚摸。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微光。他收回了抚摸她头发的手,枯槁的手指转而探向旁边一个闪烁着幽蓝色指示灯的金属平台。平台上,固定着几个小巧的水晶瓶,里面盛放着不同颜色、不同粘稠度的液体。

他的指尖在一个装着无色透明、略微粘稠液体的水晶瓶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旁边一个更小的瓶子。瓶内的液体是奇异的、带着珍珠光泽的淡粉色,在惨白的光线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

他拔掉特制的瓶塞,一股极其甜腻、带着浓郁兰花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催情气息的甜香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与原本的消毒水味和熏香混合,形成一种更加诡异的气息。

乌丸莲耶用一根细长的、顶端带着柔软细绒刷的玻璃棒,蘸取了足量的粉色液体。那液体在细绒刷上闪烁着淫靡的珠光。

他再次靠近拘束椅,浑浊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锁定在贝尔摩得被迫完全敞开的身体上。蘸着粉色药液的细绒刷,带着冰冷的触感,首先落在了她左脚那高高抬起、脚心朝上、肌肤紧绷的赤裸足弓中央!

“唔!” 贝尔摩得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冰冷的药液接触到敏感脚心的瞬间,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扎入!随即,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灼热感从接触点猛地爆发开来,并迅速蔓延!那灼热感并非单纯的刺激,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强力催化剂!

细绒刷的动作稳定而精准。乌丸莲耶像一个老练的画师,用那蘸满粉色药液的刷子,仔细地、均匀地涂抹着贝尔摩得左脚脚心的每一寸肌肤——从足跟到足弓,再到前脚掌,尤其是脚趾根部那些极其敏感的褶皱区域。冰冷的刷毛和滚烫的药液形成的强烈反差,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感。

左脚涂抹完毕,那枯槁的手毫不停顿,细绒刷又蘸取了更多的粉色液体,转向了她的右脚脚心。

同样的冰冷触感,同样的灼热爆发!贝尔摩得紧咬着下唇,身体在束缚中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脚趾在脚镣的束缚中死死蜷缩,足弓的线条绷紧到极致,试图抵抗那可怕的刺激。被涂抹了药液的脚心,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对空气的流动都变得异常敏感!

涂抹完双脚脚心,细绒刷上的粉色液体依旧充足。乌丸莲耶浑浊的目光上移,落在贝尔摩得胸前那两点早已因冰冷的空气和内心的紧张而傲然挺立的嫣红蓓蕾上。他抬起手,细绒刷带着冰冷的药液和甜腻的香气,精准地落在了左侧的乳尖上!

“啊!” 这一次的刺激远超脚心!乳尖的神经本就密集敏感,此刻被那强力催情的冰冷药液直接覆盖!贝尔摩得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身体在束缚中猛地向上弹起!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那药液带来的灼烧感和强烈的催情效果如同高压电流,瞬间从乳尖窜向四肢百骸!

细绒刷在敏感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上反复涂抹、旋转,确保每一寸娇嫩的肌肤都被那妖异的粉色液体覆盖。然后,是右边同样的酷刑。冰冷、灼热、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破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涂抹完双乳,细绒刷上的液体已经消耗大半。乌丸莲耶浑浊的目光如同最终的审判,落在了贝尔摩得双腿之间那毫无遮蔽、早已因身体的反应和恐惧而微微湿润、花瓣悄然翕张的隐秘幽谷。

细绒刷带着最后一点粉色的、闪烁珠光的粘稠液体,精准地探向那最娇嫩、最敏感的核心禁地!

冰冷的刷毛首先触碰到了微微探头的、充血肿胀的娇嫩花核!

“咿呀——!!!”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撕裂了贝尔摩得的喉咙!她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电流贯穿,在拘束椅上疯狂地反弓、弹跳!手腕脚踝处的束缚瞬间勒进皮肉!冰冷的刷毛和滚烫的药液直接作用于最敏感的神经节点,带来的刺激远超之前所有部位的总和!那感觉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最娇嫩的地方!极致的痛苦混合着爆炸般的、毁灭性的催情效果,如同核爆般在她体内炸开!

细绒刷残忍地移动着。冰冷的刷毛蘸着那强力催情的粉色药液,细致地、不容抗拒地涂抹过每一片娇嫩的花瓣褶皱,刮搔过那颤抖不已、充血勃起的阴蒂,甚至带着一种亵渎般的深入,将药液涂抹到微微开启的、紧致甬道的入口边缘!

“不!啊!主人!停!停下!啊——!” 贝尔摩得彻底崩溃了!身体在束缚中剧烈地痉挛、抽搐!眼泪、鼻涕、口水失控地涌出!狂乱的哭喊和尖叫在冰冷的金属房间里疯狂回荡!那粉色药液的催情效果在涂抹完成的瞬间,便如同燎原的野火,在她全身每一个被涂抹的部位猛烈燃烧起来!

脚心!那被着重涂抹的脚心!灼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发疯的奇痒和难以言喻的、如同亿万只蚂蚁在神经上爬行的酥麻!那感觉混合着强烈的催情信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乳头!被药液覆盖的双乳乳头,此刻硬挺得像两颗滚烫的石子!每一次细微的摩擦——无论是空气的流动,还是她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电流!仿佛那两点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直接连接着高潮开关的电极!

最可怕的是下身!那被直接涂抹了药液的花核和花瓣!强烈的催情效果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最原始的欲火!空虚感、灼热感、强烈的渴望混合着被粗暴侵犯带来的尖锐痛楚,形成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狂潮!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浸湿了冰冷的皮革椅面,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粉色珍珠般的药液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如同恶魔的吻痕。乌丸莲耶随手将那根细绒刷丢回金属平台,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他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如同即将开始一场期待已久的饕餮盛宴。他枯槁的双手,如同秃鹫的利爪,缓缓抬起。

目标明确——那双被高高抬起、分开固定、涂抹了药液后如同在燃烧的、赤裸的玉足!

左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了贝尔摩得的左脚踝!冰冷的、带着腐朽气息的手指死死扣住被脚镣箍住的部位上方,让她整只脚无法移动分毫!右手则如同最灵巧也最残酷的刑具,枯槁的手指带着粗糙的纹路和尖锐的指甲,猛地覆上了她左脚那紧绷的、涂抹着粉色药液、此刻对刺激敏感度已提升到恐怖程度的脚心!

指尖首先落在足弓中央那片最柔嫩的区域。不再是抚摸,而是带着一种挖掘般的、精准的按压和揉搓!粗糙的皮肤和指甲边缘刮蹭着娇嫩无比的肌肤!

“呃啊——!” 贝尔摩得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痛嚎!身体在束缚中猛地向上挺起!那揉搓带来的刺激远超想象!药效放大了无数倍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脚心仿佛被砂纸反复打磨!尖锐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奇痒和汹涌的催情快感,如同三股拧在一起的毒藤,狠狠鞭挞着她的神经!

乌丸莲耶对她的痛苦充耳不闻,浑浊的眼中只有施虐的兴奋。他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范围集中在脚心最怕痒、神经最密集的区域。同时,他的拇指指甲尖,开始用一种极其稳定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节奏,快速而密集地刮搔着贝尔摩得左脚大脚趾根部下方那片极其敏感的嫩肉!

“咿呀哈哈哈哈!痒!好痒!啊哈哈哈!主人!不要!饶了我!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 狂笑声再次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完全不受控制!眼泪瞬间飙飞!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扭动、弹跳!脚踝被乌丸莲耶的铁爪死死扣住,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骨头被捏碎般的剧痛,却丝毫无法减轻脚心那深入骨髓的奇痒!

这仅仅是开始!

乌丸莲耶一边用右手疯狂地揉搓、刮搔着贝尔摩得的左脚心,一边缓缓俯下身。他那张布满深刻皱纹、如同揉皱羊皮纸般的脸,靠近了她因狂笑和挣扎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浑浊的目光锁定在左侧那颗被粉色药液覆盖、硬挺如石、闪烁着淫靡珠光的嫣红蓓蕾上。

他张开了嘴。

一股浓重的、如同墓穴深处散发出的腐朽气息喷在贝尔摩得敏感的乳尖肌肤上。然后,一条湿滑、冰冷、带着惊人韧性和力道的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探出,带着一种亵渎的贪婪,重重地舔舐、卷弄起那颗饱受折磨的乳尖!

“咿呀啊啊啊——!!!” 贝尔摩得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奇痒和灭顶快感的、几乎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身体在双重夹击下绷紧、反弓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冰冷的舌头带着倒刺般的粗糙感,混合着药液的强烈催情效果,在敏感的乳头上疯狂地舔舐、吸吮、啃咬!那感觉如同同时被电流贯穿和被毒蛇噬咬!而左脚心那持续不断的、如同被砂轮打磨般的揉搓和刮搔,更是将痛苦和快感推向了地狱的深渊!

“啊!痒!好痒!不要舔!啊啊啊!主人!饶命!啊哈哈哈!不行了!啊——!” 她的哭喊和狂笑完全交织在一起,变成一种歇斯底里的噪音。意识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如同狂风中的烛火,明灭不定。身体深处,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性快感如同失控的列车,在药效和双重刺激的推动下,朝着高潮的悬崖疯狂冲刺!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兴奋光芒。他玩弄左脚心的右手动作丝毫不停,舔舐啃咬左乳的力道更加狂野。同时,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他那原本拄着手杖支撑身体的左手,此刻空了出来!枯槁的手指如同鬼爪般探出,带着冰冷的药膏残留和自身腐朽的气息,猛地探向贝尔摩得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剧烈颤抖着的隐秘花园!

粗糙的手指没有半点怜惜,带着一种残忍的精准,猛地挤开了早已湿润红肿的花唇,两根手指并拢,狠狠地刺入了那紧致滚烫的甬道深处!指关节粗暴地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

“呃啊啊啊啊——!!!” 贝尔摩得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彻底撕裂!三重夹击!脚心被残酷揉搓刮搔,乳头被冰冷湿滑的舌头疯狂亵玩,下身最隐秘的甬道被枯槁的手指粗暴入侵!痛苦、奇痒、被侵犯的屈辱、还有那在药效催化下被无限放大的、灭顶的性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彻底吞没!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声音都被这恐怖的海啸撕得粉碎!

她的身体在拘束椅上如同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痉挛、弹动!手腕脚踝处的皮肤早已被金属镣铐磨破,鲜血混合着汗水染红了冰冷的束缚装置。失禁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喷溅!眼前是炸开的、一片空白的光!灵魂仿佛被那极致的高潮狠狠抛出了躯壳,在虚空中无助地漂浮、碎裂!

乌丸莲耶感受着手指在紧致甬道内壁剧烈的痉挛和收缩,感受着身下躯体濒死般的剧烈颤抖,听着那绝望到极致的嘶鸣,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老旧风箱鼓动般的低沉嗬嗬笑声。

当那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毁灭性的高潮余波终于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时,贝尔摩得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抽空了灵魂的残破人偶,瘫在冰冷的拘束椅里。她的身体仍在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带来一波新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余韵和更深的虚脱。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茫然地倒映着惨白的天花板。口水混合着泪水、鼻涕,从她微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落在汗湿的胸口。金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透,凌乱地黏在脸上、脖子上、赤裸的胸脯上。

她赤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泪水、失禁的液体、以及被揉搓得一片通红的痕迹——尤其是那双依旧被高高抬起、脚心朝上的赤裸玉足,脚心处一片骇人的深红,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点,那是被反复揉搓刮搔留下的印记。手腕和脚踝被金属镣铐磨破的地方,渗出的血迹已经干涸发暗。

乌丸莲耶缓缓直起身,浑浊的黄色眼珠餍足地扫视着椅子上这具仍在微微抽搐、散发着浓烈情欲和绝望气息的完美祭品。他抽出了那两根沾满滑腻蜜液的手指,随意地在旁边一块洁白的丝帕上擦了擦。肩膀上的乌鸦“嘎”地叫了一声,血红的眼睛倒映着女人失神的模样。

沙哑干涩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慵懒和绝对的掌控:

“带她去清理。” 他对着空气吩咐道,仿佛在处置一件用过的工具。“下个月,同一时间。”

沉重的金属门无声地滑开,两个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的侍从走了进来。他们面无表情,动作机械而精准地开始操作拘束椅上的释放装置。

“咔哒…咔哒…”

腕箍和脚镣一一弹开。

失去了束缚的力量,贝尔摩得的身体如同融化的蜡像,软软地从冰冷的拘束椅上滑落,瘫倒在同样冰冷光滑的金属地板上。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地面,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上方惨白的光源,仿佛所有的感知和灵魂都已在刚才那场酷刑般的调教中彻底焚毁。

侍从一左一右,如同拖拽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架起她瘫软无力的赤裸手臂。她的脚尖无力地拖在地上,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的痕迹。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毫无生气的脸。

她被拖曳着,离开了这间冰冷的调教室,走向别馆深处某个专门用于“清理”的房间。沉重的金属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如同棺盖落下的声响,隔绝了室内残留的甜腻催情香气、冰冷的金属气息,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绝望的味道。

惨白的光线下,只有那张庞大的、沉默的合金拘束椅,依旧矗立在房间中央,如同一个永不餍足的祭坛,等待着下一次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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