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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魔女的沦陷——贝尔摩得的挠痒调教,ACG女角色挠痒调教,2

小说:ACG女角色挠痒调教 2025-09-11 10:49 5hhhhh 1930 ℃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掠过一丝满意的、近乎残忍的幽光。他枯瘦的手指终于离开了那被蹂躏得红肿挺立的乳尖,留下一种火辣辣的、空虚的余韵。他没有丝毫停顿,那只如同毒蛇般的手,沿着她平坦紧致、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腹,继续向下滑去。

冰冷的指尖,滑过小腹下方柔软的肌肤,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索欲。贝尔摩得惊恐地绷紧了身体,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不!那里……

然而,那只手却在小腹下方几寸的位置,微微一顿,然后……方向陡然一偏!

粗糙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极其精准的恶意,猛地按在了她身体左侧,靠近肋骨下方的——腋窝边缘!

腋窝!那是她从未想过会被如此触碰的、极其私密和敏感的区域!皮肤异常娇嫩,神经末梢密集。

“啊!”贝尔摩得猝不及防,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又被拘束环狠狠拉回!一声尖锐的惊叫脱口而出!那感觉太突然、太诡异了!纯粹的、尖锐的痒意如同无数细小的羽毛瞬间搔刮在她最猝不及防的软肉上!

乌丸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如同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残忍的兴味。他显然捕捉到了她这瞬间巨大的反应。那只枯瘦的手指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缓慢而稳定的力道,开始在她左侧腋窝那片柔软娇嫩的凹陷处,轻轻地、反复地搔刮起来!指腹的粗糙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刮蹭,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

“啊!不……不要!呃……哈哈哈……住手!呃啊!哈哈哈哈……”

尖锐的、完全失控的尖笑混合着痛苦的惊叫,瞬间冲破了贝尔摩得所有的压抑和伪装!那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带着扭曲的哭腔和巨大的羞耻感!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身体在冰冷的拘束椅上疯狂地扭动、挣扎!腰部剧烈地向上弓起,又重重落下!被固定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踢着,脚趾蜷缩又张开!金色的长发随着她疯狂的摆动而凌乱飞舞!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糊满了她因狂笑和窒息而涨红的脸颊!

“哈哈哈……呃啊!停……停下!求……哈哈哈……求你!BOSS!呃啊——!”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狂笑、哀求,声音嘶哑变形。腋窝那从未被如此“开发”过的敏感区域,在粗糙指腹的持续搔刮下,带来的刺激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和承受极限!那是一种足以摧毁理智、让人发疯的奇痒!每一次刮蹭,都像有电流直接击中她的脊柱,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乌丸莲耶面无表情,那只手却稳定得可怕,精准地控制着力度和节奏,在那片小小的、致命的区域持续地制造着地狱。他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因狂笑而扭曲的美丽脸庞,看着她绝望的挣扎和崩溃的泪水,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肩上的乌鸦似乎也被这剧烈的动静吸引,歪着头,血红的眼睛一眨不眨。

这场针对腋窝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当那只手终于移开时,贝尔摩得已经彻底瘫软在拘束椅上,像一滩融化的水。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剧烈的哽咽和抽泣。浑身被汗水浸透,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颈间、胸口。腋窝处火辣辣地疼,残留的痒意让那里的肌肉还在微微抽搐。她眼神涣散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躯壳,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虚脱。

然而,折磨远未结束。

乌丸莲耶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下移,越过她平坦起伏的小腹,越过那片刚刚承受了酷刑的、微微颤抖的隐秘三角地带,最终,落在了那双被冰冷金属环固定在支架上的、赤裸的脚上。

贝尔摩得的脚生得极美。足弓的线条流畅而高挑,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脚踝纤细,五个脚趾圆润匀称,像一排精致的珍珠。足底的肌肤更是细腻光滑得如同上好的白瓷,透着健康的粉润光泽,脚心的纹路清晰而柔软,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致命的诱惑。

此刻,这双玉足因为之前的挣扎和巨大的刺激,脚趾微微蜷缩着,足底的肌肤绷紧,透出紧张感。脚踝处被金属环固定的地方,皮肤泛起微红。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贪婪的光芒。他伸出枯瘦的手指,并没有直接触碰她的脚心,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轻轻落在了她纤细的脚踝上。粗糙冰凉的触感让贝尔摩得又是一颤。

指尖顺着光滑的脚踝外侧,极其缓慢地向下滑动,带着一种描摹般的姿态,滑过圆润的脚后跟,然后,沿着足弓外侧那道优美的弧线,一点、一点地,向着最致命的目标——那片毫无防备的、柔软粉嫩的脚心——靠近。

贝尔摩得的心跳几乎停止!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脚心!那是她平日里自己都很少触碰的、极其私密和敏感的区域!刚才仅仅是腋窝就让她彻底崩溃……脚心……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拼命地想要蜷缩起脚趾,想要把脚心藏起来,但冰冷的拘束环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只能将整个足底,连同那片柔软脆弱的脚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道贪婪的目光之下!

粗糙冰凉的指尖,终于落在了她左脚足心最中央、那片最柔软、纹路最细密的凹陷处。

仅仅是轻轻落下,甚至没有移动。

“呃——!”贝尔摩得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上挺起!一股尖锐无比、混合着强烈酸麻的痒意,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瞬间从脚心炸开!沿着腿部的神经,一路疯狂地窜上脊椎,直冲天灵盖!那感觉比腋窝强烈十倍!百倍!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睛里,那抹痴迷的光芒瞬间被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狂喜所取代!他枯瘦的手指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和耐心,用指腹最粗糙的部分,开始在那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脚心嫩肉上——缓缓地、坚定地——搔刮起来!

“啊——!!!!”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叫猛地撕裂了冰冷的空气!那不是笑,是纯粹的、被推入极致痛苦深渊的哀嚎!

贝尔摩得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身体在拘束椅上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弹跳、扭动!被固定的腰部带动着上半身剧烈地起伏!喉咙里爆发出完全失控的、尖锐到变调的尖叫!眼泪和口水瞬间失控地喷涌而出!

“啊!!停下!住手!求求你!BOSS!呃啊——!!饶了我!哈哈哈……呃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搔刮!持续的、稳定的、力道恰到好处的搔刮!粗糙的指腹碾压过脚心最娇嫩的肌肤,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片毁灭性的、足以让灵魂出窍的奇痒!那痒意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了她脚心的每一寸神经末梢!酸!麻!痒!痛!种种感觉疯狂交织、爆炸!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和尊严!

她的身体疯狂地痉挛着,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足弓绷紧到极限,试图抵御那可怕的入侵,却只是徒劳地将那片柔软的脚心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迎接着那如同凌迟般的搔刮!双腿在空中绝望地蹬踢,却被金属支架牢牢锁死。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浸湿了她的头发、她的身体、冰冷的椅面。她的尖叫声从一开始的凄厉,逐渐变成了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哀嚎,混合着无法抑制的、扭曲的狂笑。

“哈哈哈……呃啊!不行了……哈哈哈……要死了……呃啊!BOSS!主人!主人!饶了我吧!啊——!主人!求您!主人!!”

在极致的、摧毁理智的痛苦折磨下,“主人”这个屈辱至极的称呼,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她绝望地、语无伦次地嘶喊出来。

乌丸莲耶的动作,在她喊出“主人”的瞬间,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他那张布满皱纹、如同古树皮般的脸上,终于清晰地浮现出一丝扭曲的、满足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深渊的裂缝,令人不寒而栗。

他枯瘦的手指并未停止,反而更加专注、更加缓慢地在她的左脚脚心上搔刮着,力道似乎也加重了一丝。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猛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刚刚被刻意忽略的、早已因剧烈挣扎和刺激而变得湿润泥泞的、从未被触碰过的绝对禁地!

粗糙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精准地按在了那粒早已充血肿胀、极度敏感的珍珠之上!

“呃啊啊啊啊啊——!!!!!”

贝尔摩得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深处!身体如同被最猛烈的海啸彻底掀翻、撕裂!脚心传来的、足以摧毁一切的奇痒,与下体那从未被如此直接侵犯带来的、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陌生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地碰撞、融合、爆炸!

前所未有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冲垮了她意识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她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颤抖!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濒死天鹅般的、长长的、扭曲的哀鸣!眼前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彻底吞噬!冰冷的拘束椅、惨白的灯光、浑浊的眼睛、血红的鸟瞳……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灭顶的、将她灵魂都彻底撕碎的恐怖高潮!

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汹涌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溅而出,打湿了冰冷的金属椅面,也打湿了乌丸莲耶那只枯瘦的手。

世界,在那一刻,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从冰冷粘稠的黑暗深渊中一点点上浮。

首先恢复的是听觉。低沉的、持续的机器嗡鸣声,如同背景噪音般存在。然后是嗅觉。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催情熏香、还有……她自己体液味道的、令人作呕的气息,顽固地钻进鼻腔。

贝尔摩得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视野模糊一片,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住。惨白冰冷的灯光依旧刺眼。她微微转动眼球,身体的感觉如同潮水般缓慢回归。

浑身像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每一寸肌肉都疲惫得抬不起来。被拘束的手腕和脚踝处传来被长时间固定后的僵硬和麻木。胸口火辣辣的疼,尤其是两颗被反复蹂躏的乳尖,碰一下都像被针扎。腋窝处残留着被过度搔刮后的灼痛和麻痒。而双腿之间……那片隐秘之地,则是一片难以启齿的、粘腻的湿滑和隐隐的、被强行撑开的酸痛。

最清晰的,是左脚脚心。那里像被烙铁反复烫过,残留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火辣辣的麻痒和刺痛感,每一次心跳似乎都牵动着那里的神经末梢在疯狂跳动。

她躺在冰冷的拘束椅上,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汗湿的颈间和椅面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灵魂仿佛被彻底抽空,只剩下一个被使用过度、破败不堪的躯壳。初次的“觐见”,如同一场漫长而残酷的仪式,将她过去二十多年建立起的骄傲、力量、信念,碾得粉碎。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脆弱,从未如此绝望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背叛。在那双枯瘦的手下,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乌丸莲耶那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朽木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响起,带着一种浑浊的满意和施舍:

“做得不错,Vermouth。”

一只枯瘦、布满老年斑的手伸到了她面前。粗糙的掌心,摊开着一颗胶囊。

那胶囊很小,通体呈现一种诡异的、近乎透明的淡蓝色,在惨白的灯光下,内部似乎有极其微小的、如同活物般的荧光颗粒在缓缓流转、明灭。它静静地躺在乌丸莲耶的掌心,像一颗来自异星的冰冷宝石,散发着一种非自然的、令人心悸的光芒。

解药。

TICK7154的解药。

贝尔摩得涣散空洞的瞳孔,在看到那颗蓝色胶囊的瞬间,骤然收缩!如同濒死的鱼看到了水!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瞬间压倒了身体所有的疼痛、疲惫和巨大的屈辱!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着她。她艰难地、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抬起头,脖颈因用力而暴起青筋,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神死死地锁定着那颗蓝色的希望,发出无声的哀求。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掌控一切的快意。他没有丝毫犹豫,手指捏起那颗冰冷的胶囊,直接塞进了贝尔摩得干渴的唇瓣之间。

胶囊入口即化。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中带着一丝怪异甜腥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顺着喉咙滑下。几乎在咽下去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清凉的气流如同活物般,迅速在她体内扩散开来!所过之处,那从骨髓深处蔓延出来的、令人发疯的麻痒感,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迅速地消融、退散!

“唔……”一声如释重负的、带着巨大解脱感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溢出。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猛地松弛下来,瘫软在冰冷的椅面上。她闭上眼,贪婪地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折磨被驱散的瞬间快感。那感觉是如此美妙,几乎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为了这一刻的解脱,似乎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值得?

然而,这短暂的解脱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一股截然不同的、更加诡异的灼热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窜起!那热度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瞬间席卷全身!皮肤表面的毛孔仿佛瞬间张开,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敏感度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

刚才被乌丸莲耶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敏感的乳尖、被蹂躏的腋窝、被重点关照的脚心、以及那被强行侵犯过的、最隐秘的珍珠和甬道——此刻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的感知!空气中一丝微弱的气流拂过,都如同羽毛的搔刮!拘束环柔软的缓冲材料紧贴着手腕脚踝的皮肤,此刻带来的不再是舒适,而是难以忍受的摩擦感!

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几乎无法抑制的渴望——一种纯粹的、原始的、对更多触碰和刺激的渴望——如同毒藤般从身体最深处疯狂地滋生、缠绕上来!空虚!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她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身体,竟然开始渴望着再一次的填满!

她惊恐地睁开眼,水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茫然和恐惧。解药……解药怎么会这样?!

乌丸莲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清晰的、带着残忍玩味和掌控快感的笑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如同看到猎物彻底踏入陷阱的幽光。

“看来效果不错。”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组织的新配方,能让你……更‘投入’我们的游戏。”

他枯瘦的手,再次伸向了拘束椅旁一个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金属面板。指尖在光滑的面板上操作了几下。

嗡……

拘束椅发出一阵极其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固定着她手腕和脚踝的金属环内侧,那些原本柔软的缓冲材料,突然开始极其细微地、高频地震动起来!同时,一股微弱但持续不断的、带着某种奇异频率的电流,瞬间穿透了缓冲材料,刺入了她的皮肤!

“呃啊——!!!”

贝尔摩得刚刚因为解药而松弛下来的身体,如同被再次扔进了滚油之中!那高频的震动和微弱的电流,对于此刻被药物放大了千百倍敏感度的身体来说,简直如同酷刑!手腕脚踝处的皮肤瞬间传来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刺痛!她猛地弓起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起来!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乌丸莲耶欣赏着她绝望的挣扎,枯瘦的手指,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残忍,再次伸向了她那残留着火辣辣麻痒感的、最致命的左脚脚心!

这一次,他不再用指腹搔刮,而是……曲起了指节,用那坚硬凸起的骨节,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压在了脚心最柔软、最敏感的中央凹陷处,然后……用力地、反复地碾压起来!

“啊啊啊啊啊——!!!住手!主人!主人!饶了我!呃啊——!!!”

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足以摧毁灵魂的奇痒和刺激,如同火山般瞬间爆发!贝尔摩得眼前一黑,意识再次被那灭顶的、由纯粹的痛苦和无法理解的、被药物催逼出的病态快感混合而成的恐怖浪潮彻底吞没!

惨白的灯光下,冰冷的拘束椅上,那具完美的胴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剧烈地颠簸、痉挛。绝望的哭喊和扭曲的狂笑混合成地狱的乐章。而那只枯瘦的手,如同执掌着刑具的恶魔,在她最脆弱、最敏感的脚心上,持续地、无情地制造着永无止境的地狱。

第一次的“觐见”,漫长如一个世纪。当乌丸莲耶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时,贝尔摩得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浑身湿透,布满了泪痕、汗水和各种体液,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

她被解开拘束,像对待一件垃圾般,由那个蜡像般的管家用冰冷的湿毛巾草草擦拭了一下,然后被扔进别馆一间昏暗冰冷的客房里。

醒来时,窗外依旧是阴沉的天色,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但最让她恐惧的,是那股深入骨髓的麻痒感,如同蛰伏的毒蛇,又开始在四肢末端隐隐作祟。

解药的效力,正在消退。而她身体的敏感度,似乎比之前更高了。仅仅是床单粗糙的摩擦,都让她浑身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蜷缩在冰冷的床上,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水绿色的眼眸里,第一次充满了刻骨的恐惧和……一丝茫然。那个地方,那个如同地狱魔窟般的调教室,那个如同恶魔化身的老人……她再也不想踏足一步!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她被恐惧和绝望充斥的心里疯狂滋生。

逃!

***

逃离黄昏别馆的过程,比她想象中要“顺利”。或许是乌丸莲耶的傲慢,或许是组织对她这个“成功实验体”的某种松懈。她利用自己精湛的易容术,伪装成一个负责清洁的老妇人,趁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混在运送垃圾的车辆里,离开了那座如同噩梦般的黑色巨兽。

她不敢回美国,不敢动用任何已知的身份和账户。她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利用组织训练出的反追踪技巧,在世界的灰色地带游走。东南亚闷热的雨林小镇,东欧破败的工业城市,南美喧嚣混乱的贫民窟……她不断更换身份,像惊弓之鸟般生活着。

最初的一个月,靠着从别馆偷偷带出来的、极其微量的解药粉末(她不敢带整颗,怕被发现),她勉强压制住了那可怕的麻痒感。但很快,粉末用尽了。

第一个细微的征兆,出现在一个闷热的夜晚,在里约热内卢一个廉价旅馆狭窄肮脏的房间里。她躺在散发着霉味的床上,脚趾尖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细微的刺痒感。

她的心猛地一沉。

第二天,那刺痒感开始向脚背蔓延,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皮肤下爬行。

第三天,刺痒感升级为难以忍受的麻痒,从脚踝开始向上攀爬,小腿的肌肉也开始出现无法控制的、细微的抽搐。

第四天,麻痒感如同燎原之火,彻底吞噬了她的下半身!从脚趾到大腿根部,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甚至深入骨髓,都像被亿万根细小的、带电的羽毛疯狂地搔刮!她开始无法控制地抓挠自己的双腿,指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白天,她必须用绷带紧紧缠住自己的双手,才能勉强克制住抓挠的冲动。夜晚,她在狭窄的床上疯狂地翻滚、扭动,用身体摩擦着粗糙的床单,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折磨,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压抑呜咽。

第五天,麻痒感如同瘟疫般蔓延至上半身!手臂、后背、胸口、脖颈……无处不在!她像被扔进了巨大的蚁穴!皮肤被抓挠得一片狼藉,血痕交错。剧烈的痒意让她根本无法入睡,也无法集中精神进行任何伪装和逃亡。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动作变得僵硬而怪异,在贫民窟混乱的街道上,像一个真正的疯婆子。

第六天,地狱降临。麻痒感不再局限于皮肤和肌肉,它钻进了骨头缝里,侵入了内脏深处!她感觉自己的肠子在扭曲,胃在抽搐,心脏被无数细小的爪子抓挠!巨大的痛苦让她蜷缩在肮脏的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她开始呕吐,吐出酸涩的胆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和无法抑制的、源自内脏深处的奇痒!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模糊、混乱。她开始出现幻觉,看到乌丸莲耶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看到那只血红的乌鸦朝她俯冲下来……

第七天。她已经彻底不成人形。蜷缩在房间最阴暗的角落,浑身布满抓挠的血痕和污垢,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身体因持续的痉挛而扭曲成怪异的姿势,嘴角挂着干涸的白沫和呕吐物的残渣。眼神涣散空洞,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麻痒感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每一寸神经,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死亡,似乎都成了一种甜美的解脱。

然而,就在她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一个冰冷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清晰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响起:

“回来,Vermouth。”

“回到主人身边。”

那不是幻觉。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烙印。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屈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不甘。在意识彻底崩溃的边缘,一个卑微的、带着血泪的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死死地抓住了她:

回去……回到那个地狱……回到那个人身边……求他……求他给解药……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一条濒死的蠕虫,艰难地、一点一点地爬向房间角落里那个被她藏起来的、组织内部的紧急通讯器……

***

黄昏别馆巨大的黑色铁门,在阴沉的天空下无声地滑开,如同巨兽张开了吞噬的口。

贝尔摩得几乎是爬着回来的。

她身上裹着一件在路边垃圾堆里捡来的、肮脏破旧的宽大斗篷,勉强遮掩着下面布满血痕和污垢的身体。曾经璀璨的金发如今枯槁如乱草,沾满了泥土和呕吐物的干涸痕迹。脸上污秽不堪,只有那双水绿色的眼睛,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光芒,里面充满了刻骨的痛苦、绝望和……一种彻底认命的卑微。

沉重的金属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阴沉的天光。空旷冰冷、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大厅里,只有她粗重而艰难的喘息声在回荡。脚步声?她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那个穿着黑色燕尾服、如同蜡像般的老年管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回廊的阴影处。他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的贝尔摩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侧身,示意她跟上。

通往地下的石阶冰冷刺骨。贝尔摩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向下爬行。粗糙的石阶磨破了她的手肘和膝盖,留下新的血痕,但她感觉不到疼痛。身体深处那无处不在的、啃噬灵魂的麻痒感,如同跗骨之蛆,是她此刻唯一清晰的感觉。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新的、让她想要尖叫的刺痒。

沉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冰冷的、混合着消毒水和催情熏香的空气扑面而来。惨白的灯光下,那张巨大的、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拘束椅,如同巨兽的獠牙,静静地矗立在房间中央。

乌丸莲耶已经坐在了那张红木书桌后。他穿着乌黑色的西装,围着雪白的围巾,肩膀上的乌鸦血红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光。他手里把玩着一颗小小的、散发着诡异幽蓝色泽的胶囊——解药。浑浊的目光落在艰难爬进来的贝尔摩得身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欣赏落网猎物的冰冷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嘲弄。

贝尔摩得爬到拘束椅前。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颤抖。她抬起头,污秽不堪的脸上,泪水混合着污垢流淌下来。那双曾经高傲、神秘、充满致命诱惑的水绿色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求,如同摇尾乞怜的狗。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支撑起上半身,然后……对着书桌后那个如同阴影般存在的臃肿身影,重重地、以最卑微的姿态,将额头抵在了冰冷光滑的合金地面上。

身体因巨大的痛苦和麻痒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带着血沫的呜咽:

“主……主人……” 这个称呼,第一次被她如此清晰地、带着血泪地喊出来,充满了彻底的臣服和绝望的哀求,“求……求您……解药……给我解药……主人……饶了我……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主人……”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嘶哑难辨。尊严?骄傲?在深入骨髓的、足以摧毁灵魂的痛苦面前,早已被碾得粉碎。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痛苦折磨得彻底崩溃、不惜一切代价乞求解脱的奴隶。

乌丸莲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快意。他缓缓站起身,拄着手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匍匐在地的贝尔摩得面前。那根乌木手杖的尖端,带着一种侮辱性的姿态,轻轻抬起了她沾满污垢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扭曲、带着施虐般满足感的笑容。

“乖。”

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如同毒蛇的嘶鸣。另一只枯瘦的手,将那枚散发着幽蓝光泽的解药胶囊,如同丢给一条乞食的狗般,随意地丢在了她面前的冰冷地面上。

贝尔摩得如同看到了唯一的救赎!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像饿极了的野兽,用颤抖的、肮脏的手抓起那颗胶囊,甚至来不及擦去上面的灰尘,就猛地塞进了自己干裂出血的嘴里!

冰冷而怪异的甜腥味再次在口腔弥漫。那股清凉的气流迅速扩散,如同甘霖般浇熄了体内那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那深入骨髓、啃噬灵魂的麻痒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巨大的解脱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瘫软在地,发出如释重负的、长长的呜咽。

然而,这解脱感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

那股熟悉的、更加猛烈霸道的灼热感,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焰,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身体刚刚被解脱的感官,瞬间被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敏感巅峰!皮肤上的每一粒灰尘,空气的每一次流动,都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刺激!而更可怕的,是那随之而来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对触碰的疯狂渴望!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乌丸莲耶浑浊的眼中,那抹残忍的玩味和掌控一切的欲望,如同燃烧的鬼火。

枯瘦的手指,指向了那张冰冷的拘束椅。

“上去。”

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一次,贝尔摩得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一丝抗拒的念头。巨大的解脱感和随之而来的、被药物催逼出的空虚渴望,彻底压倒了残存的屈辱。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带着一种病态的急切,爬上了那张冰冷的金属椅面。

手腕、脚踝再次被冰冷的金属环固定。当指令再次下达时——“分开”——她几乎是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最羞耻、最脆弱的部位,彻底暴露在惨白的灯光和那双浑浊贪婪的眼睛之下。

乌丸莲耶看着眼前这具布满污垢和血痕、却依旧难掩惊人美丽的胴体,看着她眼中那彻底驯服后的卑微和一丝被药物催逼出的、病态的渴望,嘴角的弧度更加扭曲。

他枯瘦的手指,带着一种胜利者享受战利品的姿态,再次伸向了她那最致命、最敏感的左脚脚心……

这一次的“调教”,比初夜更加漫长,更加深入,也更加……“顺畅”。贝尔摩得的身体,在解药和新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听话”。她不再有激烈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痛苦驯服后的麻木顺从,以及被药物催逼出的、扭曲的生理反应。

乌丸莲耶的手指每一次搔刮她的脚心,每一次捻弄她的乳尖,每一次侵犯她的禁地,都能轻易地在她身上点燃一场又一场毁灭性的高潮。她尖叫、狂笑、哭泣、潮吹……身体在冰冷的拘束椅上疯狂地扭动、痉挛,像一具被电流操控的玩偶。而她的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在巨大的痛苦和快感的轮番冲击下,渐渐沉入一片混沌的、只余下感官刺激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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