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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自己的辛夷夫人,最后只能心甘情愿沦为漂泊者的受孕便器,漂泊者的后宫,1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1 10:49 5hhhhh 1930 ℃

夜色如墨,将乘霄山的轮廓晕染成一片沉静的剪影。窗外的风雪似乎也停歇了,只剩下寂静。

辛夷的意识从一片混沌温暖的海洋中缓缓上浮,长长的眼睫如蝶翼般颤动了数下,那双蕴含着哀愁与智慧的蓝灰色凤眼才终于聚焦。

入眼是熟悉的木质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她惯用的安神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男性的汗味与麝香。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感受。

那不是疲惫,而是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软与酥麻。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在叫嚣着疲惫,但骨缝里却渗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令人怀念。仿佛一株在寒冬里枯寂了太久的植物,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从根茎到枝叶都彻底浇灌了一遍,舒展得淋漓尽致。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精神像是被洗涤过一般,卸下了所有沉重的铠甲,轻飘飘地浮着。

记忆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遥远的过去,某个同样下着小雪的冬日,她赖在温暖的被窝里,身旁是夫君宽阔而温暖的怀抱,那份安稳,曾是她世界的全部。

夫君……

不。

漂泊者。

这两个名字在脑海中碰撞的瞬间,辛夷像被冰水兜头浇下,猛地惊醒。

她“唔”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挣扎着坐起身。

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酸痛,尤其是腰腹和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像是被人反复揉捏拉伸过,正微微地痉挛着。

而最深处,那被冰封了太久的圣地,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余韵。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

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纯白色丝绸睡裙,质地柔软,贴在因情欲而变得过分敏感的肌肤上,甚至能感觉到睡裙下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硬。

内衣……内衣竟然也穿得整整齐齐。她掀开睡裙一角,看见了那条熟悉的纯白丝绸内裤,将她那依旧有些红肿的私处妥帖地包裹着。

他……帮她清理过了?还帮她穿上了衣服?

辛夷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那个男人,在用最野蛮的方式占有了她几乎一整个白天,将她操弄得神志不清、哭泣求饶之后,竟然还……还为她做了这些。

她环顾四周,原本因为连日操劳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卧室,此刻变得焕然一新。

散落在各处的书籍被整齐地码放在书架上,换下的衣物被叠好放在篮子里,甚至连她那张堆满了文件的书桌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辛夷赤着脚下床,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小腹深处的宫腔仿佛还残留着被他那根滚烫巨物一次次捣进最深处的记忆,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微弱快感。

她扶着床沿,缓步走到书桌前,目光被一张压在镇纸下的便签吸引。

那字迹苍劲有力,又带着几分不羁的洒脱,是他的。

“我给夫人换了新床单哦,湿的我拿回去洗啦~~”后面还画了一个龇牙笑着的简笔画表情。

“轰——”

血气直冲头顶,辛夷的眼前阵阵发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句话抽干了。她扶着冰凉的桌面,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绵软的身体。

湿的……

那个词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白日里那些羞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

她在房间内的自慰,被发现了。

“唔……啊……”辛一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摩擦,一股熟悉的暖流从花穴深处涌出,打湿了刚刚换上的干净内裤。仅仅是回忆,就让她又一次……

“这孩子……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她喃喃自语,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漂泊者的行为。

轻浮?体贴?混蛋?还是……温柔?

她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情人?只是一次意外失控的炮友?还是……什么更危险的关系?

每一个定义都像一根针,扎在她混乱的心上。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到慌乱,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仿佛冲垮了她心中积郁多年的堤坝,将所有的悲伤、疲惫和压抑都宣泄了出去。

辛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是虹镇的领袖,是所有镇民的支柱,绝不能沉溺于这种荒唐的情感中。

这只是一次意外,对,只是一次意外。

她走进盥洗室,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镜中的女人,面容依旧是那般端庄清丽,左眼角下的美人痣平添几分哀愁。可那双总是蕴含着智慧与疏离的凤眼深处,却多了一丝被雨露彻底浇灌过的水润媚意。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人魂魄。

她换上平日里那身象征着威严与责任的纯白色长袍,衣料厚重,将她那具被开发得熟透了的丰腴肉体重新包裹起来。

当她拿起那支熟悉的、雕刻着木兰花的白玉簪,将一头如瀑的银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时,指尖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这身装扮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枷锁。

穿上它,她就是虹镇的辛夷,是那个冷静自持的领袖。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身厚重端庄的长袍之下,她的身体是多么的淫荡和敏感。胸前那对D罩杯的饱满乳房,乳尖正因为衣料的摩擦而阵阵发痒;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之间,那片被他肆虐过的肥美秘境,正可耻地淌着水,渴望着再一次被那根蛮横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

她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推开门,走向办公室。她需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来忘记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体和灵魂上的烙印。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桌案上堆积的公务似乎并没有增加多少。她有些疑惑,以她对虹镇事务的了解,耽搁了整整一天,积压的卷宗应该会堆成小山才对。

她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一看,里面已经有了处理意见的批注,字迹清晰,条理分明,甚至比她自己处理得还要周全。

又是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辛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还帮她处理了公务?

辛夷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只要和漂泊者回到原来那种尊敬而疏离的盟友关系,白天的疯狂就可以被当成一个永远的秘密埋葬。

可是那个混蛋,却像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的生活。

用最温柔的方式,照顾她,体贴她,为她分担所有重担。

就像……

就像……

“不!”辛夷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那个可怕的念头。

他们绝对不能联系到一起!

漂泊者和夫君,绝对不能,也绝不可以画上等号!

那是对亡夫最彻底的背叛!是对她坚守了半生信念的无情嘲讽!

她是一个不贞的女人。这个认知让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可身体深处,那被唤醒的渴望,却在无声地叫嚣着,嘲笑着她的自欺欺人。

辛夷死死地咬着下唇,银牙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肉咬出血来。

她正坐在冰冷的书桌前,试图用最恶毒的想象来玷污那个占据了她身心的男人。

她强迫自己回忆,试图将漂泊者想象成一个用虹镇存亡来威胁她就范的、卑鄙无耻的恶徒。他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应该变得狰狞,他的话语,应该充满胁迫与侮辱。

可是……失败了。

大脑完全不听使唤。每当她试图构建那副丑恶的嘴脸时,记忆的洪流便会冲垮一切。冲上脑海的,不是虚构的狰狞,而是属于她自己的画面。

是她自己那不成体统的、宛如母兽发情般的淫荡叫声,一声声回荡在密室里。

是她自己那双修长的腿,如何主动地缠上男人精壮的腰,又是如何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无助地分开,暴露出自己最羞耻的所在。

更是……那根惊世骇俗的、仿佛专为屠戮女性而生的雌杀肉棒。

那狰狞的尺寸,那滚烫的温度,那每一次捣入她子宫深处时,带来的那种无可比拟的充实感。

“啊……”

一声细微的呻吟从辛夷的齿缝间溢出。她猛地并拢双腿,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一股温热的溪流,就这样可耻地从她的小穴深处涌了出来,迅速浸湿了她那身保守的白色内裤。

仅仅是回忆,就让她湿了。

“不能想了……辛夷,这一切都过去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告诫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是虹镇的领袖,你的肩上担子很重,你需要全力以赴保护这个镇子……”

她用尽全力,将那些翻江倒海的色情记忆压下去。

可一个念头,却如同最顽强的藤蔓,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拔除不掉。

——有一个可靠的男人来依靠,真好啊。

——

接下来的一周,辛夷几乎是以自虐的方式,将自己完全埋进了工作的废墟里。

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与漂泊者相遇的场合,将自己锁在办公室,用批阅不完的卷宗和处理不尽的事务来麻痹自己。

而漂泊者,也确实遵守了他的承诺。他没有再来打扰,没有越界的言语和行为,甚至在少数几次无法避免的碰面中,都主动地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

这让辛夷在感到一丝莫名的失落之余,也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以为,只要时间足够长,那场惊天动地的性爱就会褪色成一场荒唐的意外。

她以为她可以重新变回那个冰清玉洁、为亡夫守节的虹镇领袖。

她以为……她可以控制自己。

直到今天清晨。

她从一场大汗淋漓的春梦中惊醒。

意识像是沉在深海,过了许久,迷茫的蓝灰色瞳孔才看清了天花板的纹路。

身体……好酸软。

不,不是酸软,是一种被彻底榨干后的虚脱。四肢百骸都提不起一丝力气,只有最深处的花穴,还在一阵阵地收缩痉挛,回味着梦中那极致的、令人战栗的高潮余韵。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粘稠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根缓缓流下。

发生了什么?

她被……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甚至都想过,自己是不是在熟睡中,被某个深夜闯进来的暴徒给强奸了。

这个想法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所有的混沌。

她被吓到了。

她猛然从春梦高潮后的余韵中彻底清醒,双手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疯狂摩挲。

睡裙完好无损,内衣也好好地穿着。

——没有痕迹。

——哪里都没有。

辛夷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声叹息里,究竟是庆幸多一些,还是……遗憾多一些。

她挣扎着起身,掀开被子。

眼前的一幕让她羞愤欲死。

那件上好的纯白丝绸睡裙,此刻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紧紧地贴在她丰腴的曲线上,将她那对D罩杯大奶子的轮廓和两点嫣红的乳尖勾勒得清清楚楚。而她身下的床单,更是留下了一大片暧昧的水渍,在清晨的微光下闪着可疑的光。

“又……湿透了……”她喃喃自语。

两天前开始,她就一直是这样。

夜夜春梦,夜夜被一个看不清脸庞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最狂野的姿势,翻来覆去地奸淫。

她被肏得高潮迭起,被肏到哭泣失神,被肏到精疲力尽。

梦里的男人没有脸。

但她却知道,那张模糊的面孔上,本应是谁的脸。

辛夷踉跄着走进浴室,拧开冷水。

刺骨的冰凉山泉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浇在她那具因为春梦而滚烫火热的雪白酮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辛夷,停下……不能再想了……”

她靠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双手抱住胸前那对饱满得惊人的雪乳,用力地挤压着,仿佛想把那股邪火从身体里挤出去。丰腴的乳肉被挤压出淫荡的形状,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乳头在冷水的刺激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头。

水流冲刷着她,从她皎洁的脖颈,滑过挺翘的乳房,流过平坦紧致的小腹,再顺着那双肥瘦适宜、曲线完美的修长美腿,一路向下,最终汇集在她精致的脚踝。

这个在外人眼中高贵端庄、不容侵犯的熟妇人妻,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在这片只有她自己的私密空间里,散发着熟透了的、几乎要滴出蜜来的雌性气息。

那对丰满挺翘的屁股,随便拍上一巴掌都能荡起一层层肉浪;那对不需要触碰,光是呼吸都能摇晃出惊心动魄弧度的紧实嫩乳……此刻,在透明水滴的包裹下,显得愈发晶莹剔透,也愈发……淫荡。

她双腿微微夹紧,屏住呼吸,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抗身体深处那阵阵袭来的空虚和瘙痒。

几十秒后,她失败了。

所有的力量都像被抽走了一般,她缓缓低下头,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水流冲刷着她那一头如月光般美丽的银色长发。

嘴唇微张,先是深吸了一大口气,随即,又化作一声充满了无尽疲惫与叹息的呻吟,吐了出来。

“啊……好……累……”

她真的好累。

与身体的欲望对抗,比指挥一场惨烈的战斗还要累。

她有些无助了。

———

又是一周过去。

虹镇的议事厅里,气氛庄重而肃穆。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辛夷小姐,辛夷小姐?”

一个温和而略带殷切的男声将辛夷从失神中唤醒。

她猛地回过神,发现对面的合作方,一位穿着考究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用一种关切中夹杂着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辛夷立刻收敛心神,那张总是带着清冷与疲惫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无懈可击的、得体而疏离的微笑。

“真是抱歉,王先生,最近为了镇子的事,睡得太晚了,一时走了神。”她轻声致歉,语气温婉,却自然而然地拉开了距离。

被称作王先生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辛夷那身端庄长袍也无法完全掩盖的丰腴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饱满的胸前和挺翘的臀部上停留了片刻。

“辛夷小姐还是要多保重身体啊,公务是处理不完的,可别累坏了。”他言语恳切,仿佛真的在为她着想。

辛夷强忍着内心翻涌的烦躁与不适,维持着脸上的微笑,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向后靠了靠,拉开了一点距离,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回了合作的细节上。

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会面,快点回到那个只属于自己的房间,然后用自己新买的那个让她羞耻又无法割舍的“玩具”,来给自己这具已经发情得快要融化的身体……降降温。

那个王先生见辛夷始终不给他任何一亲芳泽的机会,也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转而聊起了别的话题。

“说起来,那位漂泊者也在虹镇吧?重建工作可是离不开他这样强大的共鸣者呢,不过最近好像都没怎么看见他。”

“漂泊者”这三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辛夷的心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端着茶杯的手都险些不稳,茶水在杯中晃出危险的涟漪。

——不要。

——不要提他。

——求求你,不要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了!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但表面上,她只是微微垂下眼帘,用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漂泊者先生……最近有要事外出,暂时离开了虹镇。”她用平稳到近乎冷漠的语气回答。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

漂泊者为什么会离开虹镇。

那不是什么要事,而是她……是她亲口“请”他离开的。

在那一夜夜的春梦折磨之后,她在一个清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找到了他,用最冷静、最公式化的言辞,告诉他虹镇的重建已经步入正轨,不再需要他过多的帮助,请他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害怕只要一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自己所有的伪装都会瞬间崩塌。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失态。

她深吸一口气,快速地结束了剩下的议题,然后礼貌而坚决地婉拒了对方共进晚餐的邀请。

辛夷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卫生间,一头扎进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

“嗬……嗬……嗬……”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她真的尽力了。

这半个月来,她试过了所有的方法。

冷水浴、疯狂工作、甚至……甚至去购买了那些让她光是看一眼都会面红耳赤的、所谓的“成人玩具”。

她以为,只要有了替代品,就能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空虚。

可是没用。

那些冰冷的硅胶,怎么可能比得上那根滚烫的在她体内冲撞的巨物?

那些机械的震动,又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个男人每一次顶入她子宫深处时,带来的那种灵魂都在战栗的极致快感?

辛夷绝望地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闭上眼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

——想想夫君……想想你对夫君的承诺……

——辛夷,你是虹镇的领袖,你要自持,你是所有人的榜样……

——压制住……一定要压制住……

可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双本该清冷如雪的蓝灰色凤眼深处,却再也看不到一丝理智的冰霜,只剩下熊熊燃烧的、足以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欲望之火。

她的身体苏醒了,并且在疯狂地渴求着。

不,应该说,自从被那个男人用那根肉棒彻底开发过之后,它就再也没有真正沉睡过。

“哈啊……”

她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口灼热而粘腻的气息,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自己鬓边的一缕银发,用力地拉扯着,试图用头皮传来的阵阵刺痛来唤醒自己沉沦的神志。

但是没有用。

大脑已经变成了一锅煮沸的粥,混沌无比。

眼前不断闪现着各种淫秽不堪的画面,画面里,唯一的男主角,永远都是漂泊者。

是他将她按在墙上,掀起她的长袍,从后面狠狠肏入她身体的画面。

是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那根狰狞的肉棒上,任由她上下起伏,自己吞吃他巨屌的画面。

是他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最原始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子宫最深处的画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身端庄的白色长袍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变得滚烫。

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早已胀痛不堪,两颗乳尖更是硬得像小石头,在衣料的每一次摩擦下,都传来一阵阵发痒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而那丰满而修长的双腿之间,那片被开垦得熟透了的肥美秘境,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疯狂地分泌着粘稠滑腻的爱液,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无声地索求着。

“咕啾……”

一声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水润的声响,从她的小腹深处传来。

她“听”到了。

那是她的子宫,在因为极度的空虚而痉挛收缩的声音。

它在渴求。

它在疯狂地渴求一根真正的、属于雄性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来将它狠狠地填满,让它狠狠地吮吸,让它被操干得烂熟!

辛夷缓缓地、颤抖着伸出手,探入宽大的袍袖之下,隔着几层衣物,覆上了自己因为发情而变得滚烫通红的小腹。

那里曾经被他狠狠地蹂躏过,被他用那根大得不像话的肉棒,撞击了无数次。

光是想到这一点,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电流便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嗯啊啊啊~~~~”

一声带着哭腔与绝望的尖锐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来。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狭小的隔间里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小腹不受控制地向前狠狠一挺。

一股滚烫的淫水,就这样在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内裤,甚至浸透了外面厚重的长袍,在洁白的布料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暧昧的水渍。

她竟然光是想着漂泊者,就高潮了!

然而,这一次短暂而激烈的高潮,非但没有缓解她身体里那股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的灼热,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那片刚刚喷洒过爱液的穴肉,在痉挛过后,变得更加空虚,更加饥渴,更加……瘙痒难耐。

因为这样靠想象得来的高潮,已经持续了很多天了。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高潮,也……越来越不满足。

——怎么办……

——怎么办啊,夫君……你在天有灵,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好想……好想要……

——我好想要漂泊者……我想要他的大鸡巴……现在就要……

她像一个吸食了致命毒品的人,在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痛苦戒断之后,终于迎来了最猛烈、最疯狂的复发。

最后一丝理智的缰绳,也“啪”的一声,彻底断裂。

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身体,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辛夷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从自己贴身存放的怀里,摸出了那个小巧的、冰凉的通讯器。

那是漂泊者留给她的,用于最紧急的联络。

而她,一直将它贴身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就好像,她早就预见到了,自己总有一天,会用上它。

——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辛夷坐在梳妆台前,黄铜镜面倒映出的,是一个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女人。

眼下那两抹淡淡的青黛,非但没有让她显得憔悴,反而衬得那双水光潋滟的蓝灰色凤眼愈发惊心动魄。眼角那颗小巧的美人痣,仿佛被无形的春雨浸润过,洇出了一圈淡淡的绯红,媚态横生。

她的嘴唇,因为昨晚再一次用手指自慰时,无意识地死死咬啮,此刻正微微肿着,娇艳欲滴,只待人采撷。

这根本不是虹镇那个清冷威严、心如止水的领袖。

这是一个欲求不满,从眉梢到眼角,从发丝到指尖,每一处都在无声尖叫着“求肏”的淫荡妇人。

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汗水与淫液的骚味。

无论她用皂角如何用力地搓洗,那股味道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顽固地盘踞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辛夷深吸一口气,从一堆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中,抽出了一份关于“利用新型共鸣晶体加固虹镇外围声障”的方案。

一个完美的借口。

这个方案确实精深复杂,需要漂泊者那样顶级的共鸣者提供专业知识。但它的重要程度,远不至于需要她这位临时领袖亲自登门拜访。

派一个得力的下属去,足矣。

但她需要这个借口,像一个溺水的人需要一根浮木。

她拿着那份薄薄的文件,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对着镜中那个骚态毕露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自己的说辞。

“漂泊者先生,关于这份方案,有几个关键节点需要与你当面确认。”

“漂泊者,虹镇的安危,有劳了。”

她力求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疏离、公事公办。

可每说一句,她都能感觉到双腿之间那片最敏感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分泌出可耻的爱液。

演练了十几遍,直到她自己都快要相信,她真的只是为了虹镇的未来,才不得不去见那个男人。

她走到了他工作室的门外。

这是一间由废弃仓库改造而成的简陋办公室。她曾想为他安排虹镇最好的居所,有柔软的床铺,温暖的壁炉,精致的餐食。可他却笑着拒绝了。

“我是粗人,专注战斗就好了,辛夷前辈不用在意我。”

少年爽朗的笑脸,仿佛还在眼前。

可下一瞬,那张笑脸就在她的脑海中扭曲、变形,变成了那间密室里,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用滚烫的气息厮磨低语的恶魔。

“夫人这个称呼怎么样?”

“乖,叫声夫君来听听……”

“唔!”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软,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只能用手死死地按住墙壁,另一只手则按住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小腹。

子宫又在痉挛了。

像一只饥饿了太久的幼兽,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翻滚、叫嚣,用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向她传递着最原始、最赤裸的渴求。

不行……这样子进去,绝对不行……

她会失控的。

她会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不顾一切地撕开自己身上这层伪装,跪倒在他面前,哭着去乞求他那根能让她差点快乐到死去的巨大肉棒。

辛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最贴身处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盒。里面是她用乘霄山最苦寒的几种草药,混合了能凝神静气的晶体粉末,亲手制成的清心丸。

她将一颗深褐色的药丸塞进嘴里,甚至来不及喝水,就用力地咽了下去。

她没有试过药性,但她知道,那些药草,足以让一头发情的雪鬃狼瞬间冷静下来。

药丸入喉,一股冰凉苦涩的药力顺着食道滑下,像一条冬眠的蛇,缓缓地在她滚烫的内腑中游走。小腹处那股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汹涌燥热,被这股冰冷的药力暂时压制住了几分。

子宫那疯狂的、想要被填满的痉挛,也似乎在不甘地抽搐了几下后,稍稍平息。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自己重新找回了一点属于“领袖”的镇定。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袍,抬手,敲响了那扇决定她命运的门。

门内传来一声“请进”,声音平静无波。

她推门而入。

房间里很整洁,各种工具和零件分门别类地摆放着。漂泊者正坐在书桌前,皱着眉,专注地处理着手中的文件,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连头都没抬,只是随口说道:“来了?找个地方坐,我们长话短说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拨弦,每一个音节都精准地敲在辛夷那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

辛夷准备好的所有说辞,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

直到他处理完手头的文件,才终于抬起头,看向她。当看清来人是辛夷时,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惊讶。

“我以为最多是一个办事员来安排的,再不济也是你的秘书,”他站起身,缓步向她走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怎么,辛夷夫人竟亲自来了?”

又是“夫人”这个称呼。

像一根涂了蜜的毒针,扎进她心里,让她又痛又麻。

辛夷感觉自己刚刚靠药力压下去的火焰,又有复燃的迹象。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维持着脸上那副端庄清冷的面具,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这份方案……很重要。”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有些地方,需要你的专业意见。”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端庄的微笑,开始按照演练了无数遍的剧本,谈论起方案的细节。

漂泊者也重新低下头,拿起那份文件,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一副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的模样。

他遵守着那个“约定”,像一个值得信赖的盟友。

可辛夷自己,却在不断地出错。

她的声音在颤抖,好几个专业术语都说错了,思路也变得混乱不堪。

一股若有若无的雌臭,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厚重的长袍下丝丝缕缕地溢出。

漂泊者当然闻到了着熟悉的味道。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

但他没有点破,只是在辛夷又一次说错了一个关键数据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打断了她那磕磕绊绊的、关于方案的介绍。

“夫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所有的伪装,“我不认为,我们这样讨论会有结果。”

辛夷全身一震,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兔子。

她维持着最后的端庄,端坐在椅子上,但一双藏在宽大袍袖下的手,却在不自觉地死死捻动着衣摆,几乎要将那上好的布料揉烂。

“我的状态很好,谢谢关心。”她本能地立刻反驳,声音干涩,连她自己都能听出其中的色厉内荏。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还想维持住自己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

漂泊者笑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地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属于他身上的、混杂着汗水、金属和阳光的强烈雄性气息,霸道地冲破了她用药味筑起的脆弱防线,将她团团包围。

他指了指她,或者说,是指了指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死死绞在一起,不断捻动衣摆的手指。

“毕竟,夫人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啊。”

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辛夷的神经上。

“我……我的状态很好,谢谢关心。”

她几乎是本能地反驳,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慌乱而带上了一丝尖锐的颤音。

这是她最无力的挣扎。

她依旧不愿意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任何一丝一毫的脆弱。

她还抱着一丝可笑的侥幸。

漂泊者没有再点破。

他只是低着头,用一种充满了玩味的眼神,细细地打量着她。

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垂,看着她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被长袍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胸脯,看着她那双死死并拢,却在裙摆下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

“好好好,”他突然轻笑出声,语气一转,变得无比温和,仿佛她只是一个在闹别扭的小女孩,“但是这个合作,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谈,不急于一时。”

现在,要不要……先一起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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