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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自己的辛夷夫人,最后只能心甘情愿沦为漂泊者的受孕便器,漂泊者的后宫,2

小说:漂泊者的后宫 2025-09-11 10:49 5hhhhh 6290 ℃

漂泊者面带微笑,那笑容温和得像午后阳光,仿佛他真的只是想请一位疲惫的同僚喝杯热茶,歇歇脚。

辛夷冰雪聪明,她当然知道,这是漂泊者留给她最残忍的体面。

她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尖叫:快跑!辛夷!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你会万劫不复!

最终,是那具早已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身体,替她做出了选择。

“……好。”

一个几乎细不可闻的音节,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声音僵硬得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漂泊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走向工作室里间那片小小的生活区。

辛夷跟在他身后,脚部既轻快又沉重。

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漂泊者从一个柜子里拿出茶叶和一套朴素的陶制茶具,动作不疾不徐。

辛夷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如坐针毡。

她不敢看他,只能死死地盯着桌面上那粗糙的木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胸腔里扯出来的,灼热而艰难。

她那修长的双腿,此刻正死死地并拢着,甚至已经将那身厚重长袍的裙摆夹在了腿心,无意识地摩擦着。

那里的布料,早已被她流出的淫水濡湿了一片。

她的视线,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由自主地跟着漂泊者那双正在慢条斯理地洗茶、温杯、泡茶的手移动。

看着他将滚烫的开水注入茶壶,看着氤氲的水汽升腾而起,模糊了他英俊的轮廓。

辛夷感觉自己体内的火焰也被这壶热水点燃了,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她忍不住了。那层用理智和礼法筑起的堤坝,正在一寸寸地崩裂。

“漂泊者,我们……”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嘘。”

漂泊者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唇边,打断了她。他的眼神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偶尔也要享受享受生活啊,夫人。”他将一杯琥珀色的茶汤推到她面前,热气带着清幽的茶香,扑面而来,“一直绷得这么紧,身体会受不了的。”

“夫人”……

又是这个称呼。

辛夷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撕开他的衣服。

她双腿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那片湿透了的布料,被她敏感的穴肉反复揉搓,传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的快感。

“漂泊者,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

漂泊者轻笑一声,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

“我不明白啊,夫人。”他放下茶杯,声音里带着无辜的笑意,“你看,你现在对我叫你‘夫人’,也一点都不抗拒了呢。要不要……现在来一声‘夫君’听听?”

“不!”

辛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抬起头,急切地摇头,

“那个绝对不行……不行!”

她的语气激烈,却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坚决和冰冷,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在赌气。

“好好好,”

漂泊者从善如流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我不会强迫夫人的。但是,夫人能不能也不要用那种……好像恨透了我的眼神看我啊?我会害怕的。”

他在说谎。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哪有半分害怕?

分明是猎人看着猎物掉入陷阱时,那种玩味的光。

辛夷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道目光狠狠地刺穿了。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都变得可笑无比。

“那就……快点……开始……”

她的声音开始剧烈地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开始什么啊,夫人?”

漂泊者故作不解地歪了歪头,那副纯然无辜的模样,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恶,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

羞耻、愤怒、以及那股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欲望,像三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

辛夷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漂泊者的眼睛。

那双总是清冷如霜的蓝灰色凤眼,此刻早已被情欲的潮水淹没,水光潋滟,雾气氤氲,眼角那颗美人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做……爱。”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了这两个字。

“我……要……做爱。”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漂泊者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地站起身,

“我当然没有问题啊。”

他顿了顿,缓步走到辛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但是,夫人,我可要提醒你一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私语,钻进她的耳朵里,

“我可是一直都遵守着我们的‘约定’哦。也就是说……”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辛夷敏感的耳廓上。

“是……夫人你,主动请求我的,对吗?”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捅开了辛夷心中最后一扇名为“自欺欺人”的门。

她坐着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她知道的。

她一直都知道。

她只是……不愿意承认。

她一直在欺骗自己,欺骗自己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为亡夫守节的辛夷。

漂泊者感受着她身上那再也无法掩饰的、几乎要将空气点燃的灼热,嘴角的弧度重新变得残忍而温柔。

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划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低沉得如同蛊惑。

“辛夷领袖,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回去?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辛夷混沌的脑海中炸开了一瞬间的清明。

我要回去!

我必须回去!

可是……回去之后呢?

回去之后怎么办?

继续用那些冰冷的玩具自慰吗?

继续在每一个被春梦折磨的深夜里,哭着醒来,然后用冷水浇灭自己身体的火焰吗?

那根本没用!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饥渴!

那瞬间的清明,如同风中残烛,瞬间便被更汹涌的欲望黑暗吞噬。

辛夷猛地抬起头,看向漂泊者。

两行滚烫的清泪,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哭了。

不是因为羞耻,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无可救药的绝望。

此刻的她,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瓷器,美得惊心动魄,也淫荡得令人发指。

“我……没办法了……”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办法了,漂泊者……”

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他腰间的衣角。

“我果然……是个荡妇……”

她一边哭,一边用一种近乎于自我厌弃的语气,说出了对自己的最终审判。

“求求你……漂泊者……”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媚态横生的脸,用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仰望着他。

“求求你……狠狠地……惩罚我吧……”

漂泊者嘴角的弧度缓缓上扬,正要俯身将这颗熟透了的果实彻底吞噬。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三声清脆而礼貌的敲门声,像三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破了房间里那层粘稠得几乎要滴出蜜来的淫靡氛围。

漂泊者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旋即又被一种更加恶劣的玩味所取代。

而辛夷,则像是受惊的兔子,全身猛地一僵。那双刚刚还浸泡在情欲泪水中的蓝灰色凤眼,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所占据。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悦耳、如同黄鹂鸟般的声音:“漂泊者?你在里面吗?”

是今夕!

辛夷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想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袍,想变回那个端庄得体的虹镇领袖。

可她的身体,却被漂泊者一只大手轻轻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他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

“桌子下面。”

辛夷的瞳孔骤然紧缩。

可她看着漂泊者那双不容置喙的眼睛,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本能地服从了。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狼狈不堪地钻进了那张宽大厚实的实木书桌底下。

在她刚刚藏好的瞬间,门被推开了。

“请进。”漂泊者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与温和。

今夕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她今日穿着一身干练的劲装,更显得身姿挺拔,英气勃勃。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疑惑地问道:“真是奇怪,今天竟然哪里都没有发现辛夷前辈在工作呢。”

躲在桌下的辛夷,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的世界,瞬间被压缩成了一片狭小而昏暗的方形空间。

眼前是漂泊者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大腿,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以及……从他两腿之间,散发出的那股让她神魂颠倒的雄性气味。

“说不定,辛夷前辈今天特地休息呢。”漂泊者坐在桌子后,身体松弛地靠着椅背,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辛夷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被已经淫水濡湿的布料,正因为身体的兴奋被打湿的更多。

“漂泊者,你可要多关照关照辛夷前辈,”今夕的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担忧,“她一个寡妇,独自扛起那么多事情,太辛苦了。”

“当然会‘照顾’啊,”漂泊者轻笑一声,刻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辛夷前辈可是我最尊敬的长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桌下的脚,不轻不重地,用鞋尖蹭了蹭辛夷蜷缩着的小腿。

她浑身一颤,差点没叫出声来。双腿之间,一股新的热流猛地涌出,将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内裤,浇灌得更加湿透。

他……他在挑逗她!

当着今夕的面!

她疯了。

她真的疯了。

她看着眼前那被裤料绷得紧紧的、显露出一个惊人轮廓的男性象征,再也无法忍受。

她像一条被渴死的鱼终于找到了水源,缓缓地爬了过去,将自己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了那片粗糙的布料上。

“唔……”

隔着一层布,她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传来的烙铁般的温度,以及它因为兴奋而“突突”跳动的脉搏。

今夕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桌下的异样,她轻轻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挺拔但并不算丰满的胸脯,有些苦恼地嘟囔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到辛夷前辈那么大呢?”

漂泊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不是说过了吗,这两天要先完成自己的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

“怎么,才两天时间就忍不住了?我的令尹大人。”

“咳咳!”今夕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声音都变得慌乱起来,“我才没有!就是……就是过来看看你……”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像蚊子哼一样小。

“顺便……确认一下,明天……可不可以……”

漂泊者的身体在椅子上停顿了一下,微微绷紧。

因为桌下的辛夷,已经伸出了她那条丁香小舌,隔着厚厚的裤子,开始疯狂地舔舐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湿热的舌苔在粗糙的布料上反复地刷过,很快,那片区域就被她的口水浸湿,深色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他那狰狞的轮廓上。

漂泊者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喉咙里那声差点脱口而出的闷哼。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当然可以。看来我的‘小笼包’,已经等不及了。”

“你、你讨厌!”今夕羞恼地跺了跺脚,转身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小跑着逃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的瞬间,漂泊者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那个正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胯下,伸出软舌,不知廉耻地舔弄着他肉棒的虹镇领袖,无奈地摇了摇头。

“夫人可真不害怕被发现啊。”

辛夷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她的眼神痴迷而狂热,甚至还将自己那小巧挺翘的琼鼻,紧紧地贴在了他肉棒的根部,闭上眼睛,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

那股浓烈到极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骚臭,像最霸道的毒品,长驱直入,狠狠地奸淫着她的大脑。

——唔哦哦哦~~~

——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

——怎么可能忍得了……哈啊……

——没有……没有女人能拒绝得了这个……

漂泊者缓缓站起身,辛夷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埋怨他将自己的“美食”无情地夺走。

“别急啊,夫人,”漂泊者低头看着她那张被情欲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却更显媚态横生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想要完整的?自己来拿。”

说完,他解开裤扣,在一阵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中,将长裤褪到了脚踝。

只留下一条被那根愤怒的巨龙高高撑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的黑色内裤。

那股腥臊的雄性气味,瞬间浓烈了十倍。

辛夷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伸出那双保养得宜,圆润干净的手,抓住了内裤的边缘。

她的动作很快,但将内裤向下拉的速度,却很慢很慢。

她的手指,甚至在微微颤抖。

那是恐惧吗?

不。

那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好……好开心……终于……终于又要见到了……

“啪!”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弹性的声响。

那条被绷到极限的内裤,终于不堪重负。那根紫红色的、狰狞的、仿佛要捅破天际的巨龙,从束缚中猛地挣脱,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地向上扬起!

它那硕大饱满的龟头,甚至因为弹起的力道,轻轻地擦过了辛夷凑得太近的鼻尖。

“啊……”

辛夷像是真的被这个动作挑飞了灵魂,她仰起头,痴痴地看着那根在灯光下投下了一道粗长狰狞阴影的巨大肉棒。

它昂然挺立,青筋盘虬,像一条苏醒的远古恶龙。

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散发着浓郁腥味的液体,正挂在那里,摇摇欲坠。

她笑了。

笑得像个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糖果的孩子,纯真而又淫荡。

——只要……只要有这个……

——就够了……什么领袖……什么亡夫……什么贞洁……都无所谓了……

她跪直了身体。

面前就是那根让她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腥臭肉棒。

辛夷的鼻子不由自主地翕动着,贪婪地呼吸着。她缓缓地向前靠近,将自己那两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红唇,慢慢地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至极的、小巧的“O”型。

她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就在那个小巧的孔洞中心若隐若现地涌动着。

这个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瞬间缴械投降,就连身经百战的老饕,都要为这教科书般的口技准备姿态而赞不绝口。

“咕嗯~~~~”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无限满足与陶醉的、粘腻的呻吟。

终于,她将自己那柔软温热的红唇,轻轻地、温柔地,贴上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

她闭上了眼睛,表情庄重而认真,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淫靡不堪的口交,而是在处理一项关乎虹镇存亡的、最严肃的事项。

只有漂泊者能看到,这个曾经高贵得如同冰山雪莲般的女人,此刻是如何跪在自己脚下,将自己的尊严、理智、以及过去的一切,都献祭给了他这根象征着绝对力量与征服的肉棒。

“咕滋……呲溜……”

粘腻而色情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

那是辛夷那两片柔软丰润的唇瓣,正紧紧地包裹着漂泊者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舌尖灵活地探出,像一条无师自通的灵蛇,精准地在马眼处那小小的缝隙,以及冠状沟下方那一道道盘虬凸起的青筋上反复挑弄、舔舐。

那滴挂在马眼上、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被她毫不犹豫地卷入口中,与她自己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更加淫靡不堪的声响。

“嗯……”漂泊者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桌沿上。他那精壮的腰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显露出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

辛夷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她抬起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凤眼,随即,当着他的面,缓缓地张大了自己的小嘴。

那是一个惊人的弧度,她那红润水腻的口腔、微微颤抖的悬雍垂、以及深不见底的喉腔,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漂-泊者的眼前。

然后,她低下头,重新对准那根早已硬得像根烧红烙铁的巨大肉棒,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吞入自己的口中。

从硕大的龟头,到粗壮的肉柱,再到……根部那片粗硬的、带着浓郁雄性气息的阴毛。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直到那根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喉口,她才因为生理性的干呕而停了下来。但她没有吐出,而是用喉部的肌肉紧紧地绞住那根肉棒,发出了“嗬……嗬……”的、既痛苦又满足的吞咽声。

那些粗硬的阴毛刺得她娇嫩的脸颊阵阵发疼,甚至有几根扎进了她微微泛红的眼角。但辛夷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只想沉溺在这根巨龙带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味里,只想用它来填满自己口腔和身体里所有的空虚。她希望这根肉棒能像一根搅屎棍,将她脑子里所有关于贞洁、关于亡夫、关于责任的烦恼,全都捣烂、冲散!

“滋——”

一声细微的、像是布料被水浸透的轻响。

辛夷跪坐在地上的那身端庄的白色长袍,裙摆处,又一次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次,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只是在一瞬间的紧绷后,迎来了彻底的松弛。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了下来,只有那张小嘴,还固执地、贪婪地含着那根巨大的肉棒,仿佛它才是支撑她没有倒下的唯一支柱。

尊严、理智、过去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她主动地抛弃了。

看着辛夷这副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淫荡模样,漂泊者感觉自己的欲望被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尤其是看到她那张成熟知性、眼角甚至已经有了几道淡淡鱼尾纹的、属于真正熟透了的妇人的脸,正因为深喉而涨得通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混合着她自己口水和他先走汁的银丝……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反差,让漂泊者精神上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如月光般皎洁的银色秀发,指尖触碰到了那支还顽固地插在她发间的、象征着她身份与贞洁的白玉簪。

“夫人这些天,真是辛苦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只终于卸下所有防备的受伤小兽。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让辛夷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

“咕啵!”

一声响亮的水声,她恋恋不舍地吐出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抬起头,看向漂泊者。

她眼中的痴迷消散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眼眶里,还挂着几颗因为极致的欣喜而流下的泪珠。

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爱抚的姿态,轻柔地抚摸着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你是想……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吗?”

她的声音沙哑而脆弱,

“我承认了,我……”

“不是哦。”

漂泊者摇了摇头,打断了她,

“夫人这些天,要一边压抑自己,还要一边处理那么多公务,最近的工作量我还是有数的。不然,我也不会留在这里帮忙了。”

他缓缓弯下腰,将自己的脸凑近那张因为他的话语而瞬间愣住的、我见犹怜的俏脸。

“夫人真是又坚强,又有魅力。”

他的目光真挚而灼热,像两团火焰,要将她的灵魂都点燃。

“让我……着迷啊。”

辛夷的脸“轰”的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她猛地偏过头,不敢再看漂泊者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手上的撸动动作,一下子变得急促而慌乱起来。

“不……不要这么说……我已经……不配了……”

她语无伦次地低语着,

“我是个淫荡的、不守妇道的女人……这辈子……已经……”

漂泊者抚摸着她发髻的手,微微用力,强硬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柔,将她的脸重新扭向了自己,打断了她那自暴自弃的话语。

“夫人,顺从自己的欲望,从来都不是错。”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你对得起任何人。”

“不是的!”

辛夷忍不住尖锐地打断他,情绪激动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的……”

那个名字,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夫人,”

漂泊者的声音变得愈发柔和,像是在循循善诱,

“你的夫君,会忍心看着你像过去这半个月一样,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吗?想想你自己的状态,想想你夜里是怎么度过的。”

辛夷的身体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移开眼神,躲避着漂泊者那灼热得仿佛能将她看穿的目光。

“他……他不会……但……”

“那不就没事了?”

漂泊者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夫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支持你,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的。”

他顿了顿,用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毕竟,你对得起虹镇的所有人,对得起你自己的职位,对吗?”

漂泊者那番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辛夷心中那个最沉重的枷锁。

“你对得起虹镇的所有人,对得起你自己的职位,对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是啊……

她为了虹镇,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她为了亡夫的遗志,守着这座风雪飘摇的孤城,熬过了无数个不眠的夜晚。

她对得起所有人。

唯独……对不起她自己。

对不起这具正值虎狼之年、却被她强行冰封起来的、渴望被滋润的成熟肉体。

辛夷缓缓垂下眼帘,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凄美的阴影。

她长长地、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里,有释然,有疲惫,有自嘲。

她握着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微微收紧,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那一下一下、充满了生命力的脉动。

“你这个……坏孩子。”

她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挣扎与痛苦,反而带上了一丝宠溺般的无奈。

“这是诡辩。”

她重新抬起头,看向漂泊者。

那双总是蕴含着哀愁与智慧的蓝灰色凤眼,此刻清澈得像雨后的天空。

但她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仿佛冰封了千年的雪山,在春日暖阳下,轰然融化。

“但是,”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俏皮的嗔怪,

“你这个小坏蛋的话,确实……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她抿了抿那两片被她自己咬得微微红肿的嘴唇,将自己滚烫的脸颊,重新贴在了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旁边,用一种近乎于撒娇的姿态,仰头看着漂泊者。

“反正……你已经彻底拿捏住我了,不是吗?”

她的眼神,开始重新变得迷离,那是一种被欲望彻底浸透后,纯粹的雌性媚态。

她吐气如兰,那气息里,都带着一股属于发情期女人的香气。

“我还没那么脆弱。不过是……隐藏一下我们的关系罢了。”

她的话语,等同于一份彻底的投降书。

一份将自己的身体、灵魂、以及未来,都全权交予眼前这个男人的契约。

“所以……”

她的声音变得粘腻而沙哑,像一块融化了的蜜糖。

“小坏蛋……坏孩子……”

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气若游丝的声音,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淫荡的请求。

“快点……给我这个已经不知廉耻的、淫荡的夫人……最严厉的惩罚吧……”

“轰——”

漂泊者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崩断。

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弯下腰,用他那双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手臂,一把就将这个正跪在他面前,主动求欢的淫荡雌性,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呀啊!”

辛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像上一次被他彻底征服时那样,本能地抱住了他宽阔结实的脖颈。

她被他抱在怀里,看着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英俊侧脸,闻着他身上那股让她双腿发软的浓烈雄性气息。

她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辛夷啊辛夷……就这样吧……

——欺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

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脸颊,深深地埋进了他温暖而坚实的颈窝里,嘴角,却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夫君……

——对不起,我要……暂时忘记你一会儿了……

——请你,千万……千万不要怪我,好吗?

漂泊者将辛夷那具绵软如玉成熟躯体,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单人床上。

他俯下身,看着身下这个因为彻底的释放而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绝代熟妇,再也按捺不住胸中那头咆哮的野兽。

他一口含住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将自己的舌头,霸道地探入了她那腻滑温热的口腔,肆意地掠夺、搅弄、翻卷。

“呜嗯……不……不要……”

辛夷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低吟,微微偏过头,试图抵抗。

“刚……刚口交过……脏……让我……让我先去洗漱一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属于女人的、小小的矜持与羞涩,那双迷离的凤眼,因为缺氧和情动,蒙上了一层更加诱人的水汽。

但这非但没有浇灭漂泊者的火焰,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兴奋。

漂泊者停下了动作。

他向来对自己的禁脔,抱有足够的耐心和尊重,尤其是在她们提出这种……充满了情趣的要求时。

他从辛夷那丰腴柔软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辛夷撑着床沿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她走到浴室门口,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缓缓地回过头,用一种既妩媚又挑逗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漂泊者。

然后,她就在浴室门口,当着他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褪下自己身上那最后的束缚。

她的手优雅而从容地,一颗一颗解开了她那身象征着威严、责任、以及贞洁的白色长袍的盘扣。

长袍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圆润白皙的肩头。

她伸出手,轻轻地探入自己那一头如瀑的银发间,将那支还插在发髻里的、雕刻着木兰花的白玉簪,缓缓地拔了出来。

“啪嗒。”

玉簪落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清脆得如同心碎的声响。

一头如月光般皎洁的银色长发,瞬间倾泻,柔顺地披散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背脊上,与她那身雪白得仿佛在发光的肌肤交相辉映。

然后,她弯下腰,将长袍彻底脱下,露出了那双被洁白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玉腿,以及那两瓣同样被丝袜束缚着、挺翘得如同满月一般的丰腴臀瓣。

当她将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自己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酮体上剥离时,整个过程,就像是在剥开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漂泊者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忍不住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辛夷赤裸着她那完美无瑕的丰腴肉体,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哗啦啦……”

水声响起。

磨砂的玻璃门上,倒映出一个朦胧而又充满了无限诱惑的、丰满诱人的曲线。

漂泊者知道,她这是在邀请他。

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主动等待的猎人。

他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浴室门前,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就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呀!”

辛夷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仿佛真的被吓了一跳。但她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却没有半分惊慌,满满的都是得逞的笑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温热的水珠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四散飞溅,将这片狭小的空间变成了一个蒸汽弥漫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囚笼。

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让她那具本就诱人无比的肉体,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也更加……淫荡。

那对因为地心引力而微微下垂,却更显饱满真实的D罩杯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颗嫣红的乳珠在水流的冲刷下,早已硬挺如石。

那丰腴挺翘的雪臀,那两条肉感十足、毫无赘物的大腿,以及腿心处那片被浓密乌黑的森林所覆盖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一切,都在疯狂地刺激着漂泊者的视觉神经。

“漂泊者,你……你怎么进来了?”

辛夷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娇羞地抬起手臂,做出遮掩自己身体的姿态。但这个动作,反而让她那傲人的胸部被挤压出更加惊人的弧度,腰肢也随之扭动,将那完美的S型曲线,更加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漂泊者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笑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

辛夷,和他后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

这是一个一旦彻底放开,就能将十个普通男人都吸成人干的、真正的极品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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