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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记员之死,1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3870 ℃

标题:书记员的足尖密录

2025年3月3日 晨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初春的凛冽。我的目标,唐璐,准时出现在那栋老式居民楼的单元门口。她像一只精准的钟表,生活被无形的刻度划分得井井有条。这种规律性,是完美犯罪最理想的温床,为我的计划提供了坚实的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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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了工作时的正装。黑色的法袍被整齐地收在臂弯的防尘袋里,身上是熨烫平整的白衬衫与深蓝色的修身一步裙。裙摆的长度恰到好处,刚好停留在膝盖上方一寸的位置,既符合书记员的职业身份,又隐约透出克制的性感。

我的视线自然下移,落在她的小腿与双足上。哑光咖啡色的连裤袜包裹着她匀称的腿部线条,颜色深沉,却无法完全掩盖皮肤下肌肉的轮廓。这种材质的丝袜,在晨光下几乎不反光,显得低调而高级,符合她一贯的审美品味。

她弯腰换鞋,这个动作让我得以窥见更多细节。她穿的是一双深棕色的方头玛丽珍鞋,粗跟大约三厘米高,走起路来几乎不会发出声音。脚背上两道平行的搭扣,为这双略显复古的鞋子增添了几分少女般的精致与乖巧。

当她把脚伸进鞋里时,我能清晰地看到袜尖部分经过了加厚处理。那种为了防止脚趾勾破丝袜的实用设计,此刻在我眼中却成了一种充满暗示的符号。它像一个微缩的壁垒,守护着内部那片柔软、脆弱、不为人知的领域。

她站起身,轻轻跺了跺脚,让鞋子与双足完美贴合。我能想象出她那小巧如少女的脚型,在鞋内被紧紧包裹的模样。她的脚趾甲总是修剪得极短,从不涂抹任何颜色的指甲油,素净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纯洁得令人发指。

她锁上门,转身走向地铁站。每一步都沉稳而安静,鞋跟轻巧地叩击着地面,发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响。我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二十米的安全距离。这个距离,既能让我看清她的一切,又不会让她产生任何警觉。

她走路的姿态很特别,双足几乎在一条直线上前进,带着某种职业训练留下的痕迹。在法庭上,她记录庭审时,双足总是并拢微侧,鞋跟轻抵地面,保持着绝对的安静与专注。这种习惯,已经被她带到了日常生活中。

地铁里人潮汹涌,充满了“社畜”们身上混合着咖啡与疲惫的气味。她被挤在人群中,双手紧紧抓着扶手,白衬衫的袖口蹭上了一点灰尘。她微微蹙眉,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总是这样,情绪的波动从不超过三秒。

我站在她斜后方,隔着两个人。这个角度,我能看到她深蓝色一步裙包裹下的臀部曲线,以及连裤袜在大腿后侧绷出的柔和弧度。她的身体,就像她的生活一样,充满了秩序感,每一寸都仿佛经过了精密的计算与规划。

2025年3月3日 星期一 8:00-12:00

她走进了法院大楼,那扇庄严的大门将我隔绝在外。但我并不需要进去。她的工作环境,她每天面对的程序与规则,我都了如指掌。我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在这座建筑里的每一个行为模式,精确到每一次起身倒水的时间。

我坐在法院对面的咖啡馆里,用笔记本电脑整理着我的观察记录。文档被我命名为《唐璐行为学分析报告》。里面详细记录了她从饮食偏好到生理周期的所有数据。这些冰冷的数据,将成为构成完美犯罪艺术品的砖石。

我想象着她穿上黑色法袍,坐在审判席下方的位置。白衬衫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只露出脖颈的一小片皮肤。她的表情会变得严肃而专注,手中的笔在记录本上飞速滑动,将那些破碎的陈述、谎言与忏悔转化为永恒的文字。

在那个象征着“正义”与“秩序”的空间里,她的双脚会是什么姿态?是依旧并拢微侧,还是会因为长时间的静坐而偶尔交叠,变换一下姿势?哑光咖啡色的丝袜,在法庭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会呈现出怎样的色泽?

这些细节,像无数细小的钩子,勾引着我的神经。对她的占有,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更是对她所代表的这种“秩序”的彻底颠覆与亵渎。我要把她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不容侵犯的符号,还原为一个纯粹的、雌性的客体。

我放大了一张昨天拍下的照片。照片聚焦于她的脚踝。玛丽珍鞋的搭扣在那个位置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连裤袜的纤维被轻微拉伸,变得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其下的肤色。这个细节,比任何裸露都更能激发我的欲望。

她的世界是理性的、逻辑的、建立在法律条文之上的。而我的世界,则是混乱的、本能的、被欲望所驱动的。我要做的,就是用我最原始的暴力,撕碎她用理性构建的精致外壳,让她在我身下,回归最真实的动物性。

庭审的枯燥与冗长,对她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她或许会在某个瞬间感到疲惫,无意识地用一只脚的鞋尖,去轻轻摩擦另一只脚的脚踝。这个下意识的、私密的小动作,只有我知道。因为我已经观察了她整整一百二十七天。

我喝完最后一口冷掉的美式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像一种预告。对她而言,即将到来的,也将是极致的苦涩。但与咖啡不同,那将是一种无法回甘的、贯穿灵魂的痛苦。而我,将是那痛苦的唯一缔造者。

我知道她中午不会出来,法院有内部食堂。她的午餐通常是一份蔬菜沙拉和一小份糙米饭。极度的自律,是为了维持她那纤细但充满力量的体型。她不知道,她精心维持的一切,都将成为我施虐时最好的素材。

2025年3月3日 星期一 正午

午休时间,法院大楼里的人流明显减少。我依然坐在原位,视线没有离开过那扇大门。我在等待,等待一个早已被我预知的信号。这种等待并不焦灼,反而充满了确定性带来的平静。我的计划,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我打开手机,翻看着一个专门分享JK与萝莉的亚文化论坛。看着那些女孩们发布的照片,她们年轻、甜美,追求着一种虚构的、符号化的美。唐璐不同,她的美是真实的,是克制与职业性混合产生的禁欲感。

她从不参与这些“三坑”之类的潮流,她的衣着选择永远是实用且低调的。然而,她脚上那双玛丽珍鞋,却又泄露了一丝她内心深处对少女感的向往。这种微小的矛盾,正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像一道等待被我解开的谜题。

我将她的照片与那些论坛里的女孩并置。那些女孩的美是外放的、表演性的,而唐璐的美是内敛的、封闭的。我要做的,就是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打开她那封闭的世界,让她在我面前,展现出比任何人都要放浪的姿态。

她的身体数据,163cm,52kg,被我精确地记录在笔记本里。这是一个完美的数值,既有少女的轻盈,又不失成熟女性的丰腴。我甚至计算过,在遭受巨大冲击时,这样的身体能承受多大程度的扭曲与折叠。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预演。预演她被我按在冰冷的地面上,白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扯开,深蓝色的裙子被撕成碎片。她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将在纯粹的暴力与性欲面前,彻底崩溃,不复存在。

而那双包裹在咖啡色连裤袜里的脚,将是我重点关注的对象。我会用手掌握住她小巧的脚踝,感受骨骼的形状。我会用嘴唇去品尝那袜尖加厚部分的粗糙质感,然后用牙齿,将那层薄薄的纤维,连同她的尊严一起撕开。

她那素净的、修剪整齐的脚趾甲,会因为恐惧而蜷缩起来。我会掰开她的脚趾,用舌头仔细地舔舐每一寸缝隙。我要让她最干净、最不为人知的地方,沾满我的唾液,印上我独一无二的、肮脏的标记。

这种想象让我感到一阵战栗。这不是单纯的性冲动,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对于“掌控”与“毁灭”的渴望。唐璐,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她是我用来证明自身存在、反抗这个无聊世界的完美祭品。

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走向终点。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所有的变量都已被我控制。她就像一只被蛛网困住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既定的命运。而我,就是那只耐心潜伏,等待享用猎物的蜘蛛。

2025年3月3日 星期一 下午

阳光变得慵懒,给法院大楼的灰色外墙镀上了一层虚伪的金色。时间流逝得缓慢而沉闷,正如一场冗长的庭审。我在等待下班的时刻,那是她从“书记员唐璐”变回“唐璐”的转换节点,也是她防御最薄弱的时刻。

五点三十分,她准时走了出来。臂弯里依旧是那个装着法袍的防尘袋,但她脚上的鞋子已经换了。那双深棕色的玛丽珍鞋被收进一个布袋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平底的、款式简洁的棕色乐福鞋。

这个换鞋的动作,是她一天中最重要的仪式。它象征着从工作到私生活的切换,从紧绷到放松的过渡。对我而言,这个动作则意味着,她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伪装与防备,像一只回到巢穴的动物,变得柔软而脆弱。

我能想象出那双被玛丽珍鞋束缚了一整天的脚,在换上平底鞋的瞬间,所感受到的那种解放感。我也能想象出那双乐福鞋内部的模样。真皮鞋垫上,一定已经印上了她足弓的凹痕,甚至可能还残留着她身体淡淡的、温热的气息。

那个鞋垫上的印记,是我最渴望得到的圣物。它比任何照片、任何数据都更私密,更真实。它承载了她身体的重量,记录了她走路的习惯,是她存在过的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证据。得到它,就等于在某种意义上,占有了她的一部分。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进口超市。我跟了进去,推着一辆购物车,在货架间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她认真地挑选着蔬菜和酸奶,检查着包装上的保质期,那种一丝不苟的态度,再次取悦了我。

她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挑选商品的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或许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题,或许只是单纯的疲惫。这种微小的失神,让我在兴奋之余,又感到一丝不耐。我希望她永远保持精准,直到被我彻底摧毁的那一刻。

我看着她弯腰去拿底层货架的牛奶,一步裙的下摆向上收缩,露出了更多被咖啡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超市明亮的灯光下,丝袜的纤维纹理清晰可见。我甚至能看到她膝盖后方,因为弯曲而产生的褶皱。

她穿着平底鞋的脚,显得更加小巧。乐福鞋的鞋口很浅,露出了她纤细的脚踝和一小部分脚背。连裤袜的颜色,与棕色的鞋子、深蓝色的裙子搭配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沉静而和谐的画面。一幅即将在我手中被撕碎的画。

结账时,她排在我前面。我能闻到她发丝间散发出的洗发水清香,混合着她皮肤自身的气息。那是一种非常淡的、类似于纸张与阳光的味道。我贪婪地呼吸着,将这股味道刻进我的记忆深处,作为这场完美犯罪的前奏。

2025年3月3日 傍晚

她提着购物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在人行道上摇曳,像一个沉默的幽魂。而我,则是另一个幽魂,尾随着她,准备将她拖入真正的地狱。这条她走了无数次的路,今晚将是最后一次。

她居住的那栋居民楼,监控系统老旧,且存在多个死角。我早已将这些死角的位置烂熟于心。她的邻居大多是早出晚归的上班族,或是深居简出的老人。人际关系的疏离,为我的潜入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她掏出钥匙,打开了单元门。就在她即将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一个箭步跟了进去,用戴着手套的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右臂从她腋下穿过,紧紧勒住她的胸膛,将她整个人拖进了楼道深处的阴影里。

她手中的购物袋掉在地上,牛奶和酸奶摔得粉碎,白色的液体在肮脏的地面上四溅开来。她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开始剧烈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压抑的悲鸣。但这毫无意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我将她拖上楼梯,来到她家门口。用从她包里摸出的钥匙,打开了房门。整个过程安静而迅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把她推进房间,反手锁上了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这里,现在是属于我的行刑场。

我将她狠狠地摔在地板上。她的后脑勺磕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似乎有些晕眩,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难以置信。她终于看清了我的脸,一张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脸。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沙哑。白衬衫在刚才的拖拽中变得凌乱不堪,一颗纽扣已经崩开,露出了里面肉色的蕾丝内衣边缘。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缓步向她逼近。我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的袖扣。我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欣赏猎物在被彻底吞噬前,那种绝望、无助、精神逐渐崩溃的过程。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但她失败了。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淫邪,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手术医生般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更让她感到恐惧。

她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她蜷缩起身体,双手徒劳地护在胸前,深蓝色的裙子皱成一团。“求求你,别伤害我,你要钱的话,我都可以给你。”她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求饶。但这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可笑。我想要的,是钱买不到的东西。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惊恐的视线齐平。我的倒影在她放大的瞳孔里,清晰,而又冷漠。她身体的颤抖,通过地板,传递到我的膝盖。这种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恐惧,是我最美妙的开胃菜。

我伸出手,没有碰触她的身体,而是轻轻拂过她凌乱的鬓发。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像被烙铁烫到一样。我喜欢这种反应,纯粹、直接,没有任何伪装。在绝对的恐惧面前,法院书记员的职业素养,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空壳。

“唐璐,”我第一次开口,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念出她的名字,“27岁,A市中级人民法院书记员,未婚,无男友。你的生活,就像一本写满了标准答案的教科书,天衣无缝,但也无聊透顶。”我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眼中的恐惧更深一分。

她停止了求饶,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牙齿咬着下唇,渗出了血丝。她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为了钱财,他的目的,远比抢劫要恐怖得多。这种认知上的转变,让她原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滑向了更深的深渊。

我从后腰抽出了一把窄刃的、锋利的解剖刀。那是我为了这一刻,特意准备的工具。刀片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寒星。当她看到刀的时候,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发出一声被掐住喉咙般的短促尖叫。

“那把刀出现了。很薄,很亮,像法医在庭上展示证物时用的那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想都被那一点寒光吸了进去。身体的颤抖停止了,不是因为我恢复了镇定,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让我的肌肉彻底僵硬。”

“他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用力向后仰,露出了我脆弱的脖颈。我的视线被迫投向天花板,那盏我亲自挑选的、造型简约的吸顶灯,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巨大而冷漠的眼睛。我想尖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然后,一阵冰冷的、尖锐的剧痛,从我的左侧颈动脉划过。那感觉并不像被刀割,更像是被一条冰冻的细线,猛地勒进了我的肉里。一瞬间,我甚至没有感觉到血涌出来,只感觉到了某种“断裂”。我身体里某个重要的连接,被切断了。”

“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带着我生命的热度,溅到我的脸上、我的白衬衫上。我闻到了自己血液浓重的铁锈味,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松开了紧咬的嘴唇,想呼吸,但吸进肺里的,却是混着血沫的空气,发出“咕噜咕噜”的可怕声响。”

“他松开了手,我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瘫倒在地板上。我能感觉到力量正从我的四肢迅速流失。视线开始模糊,天花板上的灯光,分裂成无数个旋转的光斑。我的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那双穿着平底乐服鞋的脚,在地板上徒劳地蹬踹着。”

“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给我穿上新的小白鞋,告诉我女孩子走路要文静。那双鞋子,在阳光下白得耀眼。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弄脏了它。那是我第一次,对“规则”有了模糊的认知。”

“大学图书馆里,通宵复习的夜晚。我趴在堆积如山的法条和案例上睡着,醒来时,脸上印着书本的压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灰尘。那一刻,我坚信,只要努力,就能构建一个公平、有序的世界。”

“第一次穿上法袍,站在镜子前。黑色的袍子庄重而肃穆,白衬衫的领子洁白挺括。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郑重地敬了一个礼。我以为我穿上的是正义,却不知道,那也可能是一件为我量身定做的寿衣。”

“上周日,我在商场里挑选连裤袜。我对比了很久,才选中了这种哑光的、颜色沉静的款式。我还记得导购员说,这个颜色很衬我的肤色,显得知性又温柔。我当时笑了笑,觉得很满意。”

“今天早上出门时,阳光很好。我换上那双深棕色的玛丽珍鞋,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我将要记录别人的罪与罚,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场无人记录的、残忍犯罪的唯一受害者。”

她的抽搐渐渐微弱下去。那双穿着乐福鞋的脚,最后痉挛般地绷直,脚尖因为痛苦而向内蜷缩,带动着鞋面绷出紧张的弧度。随后,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彻底静止了。咖啡色的连裤袜,已经被涌出的血液浸透,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暗红色。

生命从她那年轻的身体里彻底抽离。她睁着眼睛,瞳孔已经扩散,倒映着天花板的虚影。那张曾经因为专注和理智而显得有些严肃的脸,此刻只剩下茫然与痛苦的凝固。她不再是书记员唐璐,只是一具逐渐变冷的、会腐烂的肉块。

我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蘸了一点她脖颈流出的血,放在鼻尖轻嗅。“书记员小姐,你记录了那么多人的罪行,现在,轮到你自己的死亡,来为我的艺术做注脚了。”我轻声说,“你的秩序感,你的自律,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可笑?”

我欣赏着我的杰作。白衬衫被血染红,与深蓝色的裙子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小腿和双脚,浸泡在自己制造的血泊里。那双她下班后为了舒适而换上的平底乐福鞋,此刻像两艘搁浅在血海里的小船,显得那么无助。

我脱下她的鞋子,连同被血浸透的连裤袜一起。她的脚因为失血而显得异常苍白,皮肤冰冷,脚趾微微蜷曲着,保持着死前的最后姿态。那修剪得极短的、素净的脚趾甲,此刻看起来,像一片片纯白的贝壳,散落在死亡的沙滩上。

我将她赤裸的双脚握在手里,那曾经支撑着她走过法庭、走过人生的双脚,现在柔软而无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骨头的形状。我用手指,将她蜷曲的脚趾一根根掰开、抚平。这个过程,充满了仪式感。

现在,需要处理现场,然后将她带回我的工作室。我走进她的卧室,拉开衣柜,里面挂着一排排熨烫平整的衣服,散发着樟脑丸和洗衣液混合的、干净的气味。我扯下她床上的白色床单,这块布,即将成为她的裹尸布。

我将她平放在床单上,像包裹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将她层层叠叠地包裹起来。她的身体很柔软,比我想象的要轻。我将她扛在肩上,能感觉到她的头颅随着我的动作而轻轻晃动。这个曾经鲜活的生命,现在成了我肩上的一个行李。

我清理了地板上的血迹,将摔碎的牛奶和酸奶包装收进垃圾袋。我抹去了所有可能留下的指纹,检查了每一个角落。做完这一切,房间又恢复了她离开时的整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再也回不来了。

我背着她的尸体,走下楼梯,融入深夜的街道。这个城市已经沉睡,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背着巨大白色包裹的男人。我叫了一辆早就预定好的货拉拉,司机没有多问,只是沉默地开着车,将我们送往我那位于城市边缘的出租屋。

我的出租屋,是一个巨大的、空旷的仓库式房间,与唐璐那精致整洁的公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没有生活的痕迹,只有工具和材料。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药品的刺鼻气味。这里是我的神殿,也是她的坟墓。

我将她的尸体,平放在房间中央一张巨大的不锈钢操作台上。我解开床单,她苍白的身体重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的表情依然凝固在死亡的那一刻,像一尊被打碎了的古希腊雕塑,充满了悲剧性的美感。

我走到墙边的货架前,开始准备防腐处理的原料。我的计划,不是让她就此腐烂。我要将她制成一具永不腐朽的“尸偶”,让她以另一种形式,永远地“活”下去,成为我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收藏品。

我取下一个巨大的玻璃罐,里面装着福尔马林溶液。它的刺激性气味,让我感到精神振奋。我又拿出了甘油、酒精、亚硝酸钠和各种金属盐。这些冰冷的化学物质,将取代她温热的血液,渗透进她的每一个细胞。

我将一排大小不一的注射器和长长的塑胶软管,整齐地排列在操作台旁边的托盘里。这些工具,即将刺入她的身体,为她注入“永恒”。我看着她静静躺在那里的身体,尤其是那双苍白的小脚,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需要先排空她体内残余的血液,然后从颈动脉和股动脉注入防腐液。这是一个精细而复杂的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精确度。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破坏这件艺术品的完美。我戴上新的橡胶手套,准备开始我的创作。

我拿起一根最粗的针头,走向她的脖颈,走向那个被我亲手制造出来的、致命的伤口。今晚,将是一个漫长的、令人愉悦的夜晚。唐璐的死亡,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她的“新生”,即将在我的手中,缓缓拉开序幕。

我将粗大的引流管插入她颈部的伤口,连接到一台小型的真空泵。随着机器的嗡鸣,她体内残余的、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液被缓缓抽出,顺着透明的管道流进一个玻璃容器。那曾经象征着生命的红色,此刻只是一批需要被处理掉的废料。

排空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她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呈现出一种大理石般的质感。我用浸透了酒精的纱布,仔细擦拭着她的全身,从她紧闭的眼睑,到她冰冷的脚趾尖。这是一个净化的仪式,将属于“唐璐”的一切气息抹去,为我的创造腾出空间。

接着,我开始混合防腐液。福尔马林提供固定,甘油保持组织的柔软,亚硝酸钠则能让她苍白的皮肤恢复一丝虚假的、类似活人的红润。我像个调酒师一样,精确地控制着每一种化学品的比例。这瓶混合液,是赋予她“永恒”的神酒。

我将注入管连接到她的股动脉。随着压力泵的启动,防腐液开始被缓缓压入她的循环系统。我能看到,她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网络,因为液体的填充而重新显现出来,像一张精致的、淡红色的蛛网,覆盖了她全身。

这个过程,我称之为“置换”。用冰冷的化学物质,置换掉温热的血液;用人造的永恒,置换掉有机的腐朽。她正在从一个“人”,转变为一个“物”。一个完全属于我,可以被我任意塑造、支配的完美物件。

我特别关注她的双脚。我用小号的注射器,将特调的、浓度稍低的防腐液,分别注入她每一根脚趾的末端。我需要确保这些最末梢的组织,也能得到完美的保存,维持它们生前那小巧而精致的形状。

处理完成后,我将她静置了二十四小时,让化学反应充分进行。现在,她已经成了一具真正意义上的“尸偶”。她的关节因为甘油的作用而保持着一定的柔韧性,皮肤摸上去,有一种冰冷、紧实、类似于高级皮革的触感。

我俯下身,凑近她那双赤裸的脚。一股复杂的气味钻入我的鼻腔。首当其冲的,是福尔马林那种刺鼻的、消毒水般的化学气味。紧接着,是甘油带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而在这两种强势的气味之下,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属于她自身的“记忆”。

那是一种混合了皮革、汗水与皮肤油脂,经过一天发酵后形成的、淡淡的酸味。是她那双乐福鞋真皮鞋垫上,印着她足弓凹痕的地方,所散发出的气味。如今,这丝“人气”被化学品的味道紧紧包裹,像琥珀里的蚊子,成了一种永恒的、可供凭吊的标本。

我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部,在防腐处理后,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状态。曾经柔软湿润的组织,现在变得紧实而干涩,颜色从自然的粉嫩,褪变成了蜡质的、毫无生气的灰白色。死亡与化学药剂,带走了它所有属于生命的特征。

大阴唇因为组织的固定而微微张开,暴露出内部的结构。小阴唇像两片干枯的花瓣,失去了弹性和水分。整个区域看起来,就像一具精致的、用未知材料制成的解剖模型,冰冷,精确,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为她准备了一套新的衣服。不是她那身代表着秩序与理性的法院制服,而是一套我在网上订购的、带有浓厚“亚文化”标签的“地雷系”JK制服。黑色的水手服上衣,搭配着粉色的交叉绑带,充满了刻意的、病态的可爱。

我费了些力气,才将这件紧身的上衣套在她已经僵硬的身体上。然后是那条短得夸张的粉色格裙,裙摆的褶皱锋利得像刀片。我没有给她穿内裤,让那经过防腐处理的、毫无生机的私处,直接暴露在裙底的阴影中。

我为她穿上了一双黑色的、带有蕾丝花边的及膝袜。袜口紧紧地勒在她冰冷的大腿上,与粉色的格裙之间,留出了一段被称为“绝对领域”的、苍白的皮肤。这种搭配,充满了廉价的、讨好性的性暗示,与她生前的形象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最后,我拿出了那双被我从她家带回来的、深棕色的方头玛丽珍鞋。我将她冰冷的、赤裸的双脚,重新塞进了这双鞋里。她的脚趾因为僵硬而有些难以弯曲,我用力地将它们一根根塞进鞋尖。鞋背上的双搭扣,被我扣到了最紧的一格。

现在,她焕然一新。一个穿着“地雷系”JK制服、光着下体、脚踩玛丽珍鞋的尸偶。法院书记员唐璐,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创造的、名为“作品一号”的玩物。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死亡瞬间的茫然与痛苦,与这身装扮形成了诡异的和谐。

我将她抱起来,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黑色天鹅绒沙发上。我掰开她的双腿,让她以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坐着。裙子被撩到腰部,完全露出了她那毫无遮掩的下体。她的双手被我摆成一个无力垂落的姿态,头歪向一边,空洞的眼睛看着前方。

我站在她面前,欣赏着我的杰作。她生前所代表的一切——理性、秩序、自律、专业,此刻都被我用最直白、最羞辱的方式彻底颠覆。她成了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秩序”被“混乱”彻底奸污的符号。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我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直接对准了她那干涩、冰冷的阴道。在巨大的阻力下,我用力挺身,将我的阴茎,一寸寸地、强行插入了她的尸体。那是一种撕裂干燥皮革般的触感。

我开始在她冰冷的、毫无反应的身体里抽插。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摇晃,像一个真正的玩偶。我抓着她的大腿,看着我的性器在她那蜡白色的、经过防腐处理的阴部进出。这个画面,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创造与毁灭快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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