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在了她的体内。温热的精液，与她体内冰冷的化学防腐液混合在一起。这是我在这件作品上，留下的最后一个、也是最私密的签名。我完成了对她的彻底占有，从精神到肉体，从生到死，从内到外。

我拔出阴茎，将她的姿势重新调整。我让她跪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脸则埋在天鹅绒的靠垫里，仿佛在忏悔。我从不同的角度，为她拍摄了大量的照片。闪光灯在昏暗的房间里不断亮起，将这幅淫秽而怪诞的画面，定格成永恒。

我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登录了一个隐藏在暗网深处的、名为“寂静画廊”的网站。这是一个专门供“尸偶制作者”交流与分享作品的平台。这里的每一个帖子，都是一桩无人知晓的谋杀，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艺术品。

我新建了一个帖子，标题是：“【新人首作】作品一号：书记员的堕落”。我将精挑细选的几十张照片，依次上传。照片里，她穿着那身不合时宜的制服，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背景是我那间工作室里冰冷的工具与化学品。

在帖子的最后，我用冷静克制的口吻，写下了一段文字描述：“素材来源：唐璐，27岁，法院书记员。特点：极强的秩序感与自律性。制作周期：72小时。处理方式：颈动脉放血，股动脉注入福尔马林-甘油混合液。现已完成永久性保存处理，成为我的私人藏品。”

我点击了“发布”按钮。我知道，很快，就会有无数匿名的“同好”，来欣赏、点评我的作品。他们会赞叹我的技术，羡慕我的藏品。而唐璐，这个曾经鲜活的、追求秩序与正义的女人，将以这种方式，永远地活在网络的阴暗角落里，成为一群变态者意淫的符号。

我关上电脑，走到她的身边。我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心中一片平静。完美犯罪的最高境界，不是不被发现，而是将罪行本身，升华为一件永恒的、可供鉴赏的艺术品。而我，做到了。我的画廊里，还空着许多位置，等待着下一个“素材”的到来。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