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晓优雅地，用，一根，干净的、小巧的【玻璃棒】，轻轻地，从，那个，已经，快要，满溢出来的【量杯】里，舀起了一勺，温热的、浓稠的、如同，高级甜品店里，最顶级的【香草奶昔】般的【白色液体】。

她，先是，将那杯，充满了【魅魔精华】的、究极的【高蛋白饮品】，放到了，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一股，混合了【雨后青草】、【温热牛奶】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香草芬芳】的、复杂的、但，却，意外地，并不，令人，感到，讨厌的【香气】，缓缓地，钻进了她的，鼻腔。

“……嗯，气味，A-。”

她，用一种，如同，在，给，一篇，学术论文，打分的、专业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冷静地，评价道。

然后，她，才，缓缓地，张开，那，涂着，淡雅豆沙色口红的、性感的嘴唇，将那，一小勺，温热的【奶昔】，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极其，极其，丝滑的【口感】。

如同，最顶级的、融化了的【生巧克力】，瞬间，就，包裹住了她的，整个，舌头。

味道，也，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充满了【腥气】或者【骚味】。

反而，是一种，极其，极其，纯粹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甜】。

那种甜，不是，工业糖精的，那种，肤浅的、廉价的甜。

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更加，醇厚的、如同，最顶级的【马达加斯加香草荚】，与，最新鲜的【北海道牛乳】，以，最完美的，黄金比例，融合在一起后，所，产生的那种，充满了【生命力】与【高级感】的【天然甜味】。

在，那，极致的【香草甜】之后，紧接着，涌上来的，则是一股，极其，极其，微妙的、若有若无的、如同，顶级【海盐】般的、淡淡的【咸】。

那，一丝，恰到好处的【咸】，完美地，中和了，香草的【甜腻】，让，整个，味道的层次感，瞬间，就，变得，丰富而立体了起来。

“……味道，S。”

晓，缓缓地，咽下了，口中那，充满了【生命精华】的【液体】，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极其，罕见的、充满了【满意】与【惊喜】的【表情】。

她，似乎，对，这件，由她，亲手，【榨取】出来的【作品】，感到，非常，非常的【满意】。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加，令人，发指的【举动】。

她，缓缓地，拿起了，自己那台，最新款的、玫瑰金色的【智能手机】。

然后，她，优雅地，解锁，点开，一个，图标是【粉色小恶魔】的、看起来，就，非常，非常，可疑的【APP】。

最后，她，将手机的摄像头，缓缓地，对准了，那个，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进行着【贤者时间】的、可怜的【小母猫】，以及，那台，刚刚，才，立下了【汗马功劳】的【破壁机】，和，那杯，还在，微微地，冒着热气的【香草奶昔】。

“……咔嚓。”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现代科技感】的【快门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一张，构图完美、光线柔和、充满了【故事感】与【色情意味】的、足以，在，任何一个，小众的、变态的【论坛】上，引起，轩然大波的【高清照片】，就这样，诞生了。

但是，晓，显然，并不，满足于，只是，单纯的【拍照留念】。

她，又，在，那个【APP】上，娴熟地，操作了几下。

很快，她，手机的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直播】风格的【画面】。

画面的，右下角，是她，刚刚，拍下的那张【战利品】的照片。

而，画面的，主屏幕，则，被，分成了，两个，一大一小的【窗口】。

大的，那个，窗口，显示的，正是，她，弟弟，白石空，此刻，那，充满了【绝望】与【屈辱】的【第一视角】。

而，小的，那个，窗口，显示的，则是，她自己，那张，冷艳的、美丽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脸】。

她，居然，在，用，这种，充满了【恶意】的、惨无人道的【方式】，进行着，一场，只有，她，一个【观众】的、究极的【私人直播】！

“……好了，空。”

晓，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已经，彻底，变成【灰色】的、可怜的弟弟，用一种，仿佛，在，对，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下达，最后通牒的、冰冷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再一次，开口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数，三声。”

“……如果你，再不，开始，爬的话……”

“……那么，你，今天，就，别想，喝到，这杯，我，亲手，为你，榨的、最新鲜的【香草冰淇淋奶昔】了。”

“……而且……”

她，顿了顿，用一种，更加，恶劣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语气，补充道：

“……我，会，把，这个【直播间】，的链接，发到，你，学校的【校园论坛】上。”

“……三。”

“…………！”

这句话，如同，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空，那，早已，麻木的【脸上】！

他，那，原本，已经，彻底，死掉了的【心】，猛地，一颤，然后，开始，疯狂地，【复活】！

恐惧！

比，刚才，被，几百人，围观，还要，强烈一万倍的、究极的【恐惧】，瞬间，就，淹没了他的，整个，意识！

将，他的【直播间】链接，发到，校园论坛上？！

那，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他，白石空，这个，在，学校里，一直，以，【可爱的、内向的、学习成绩优异的文学少女】的【完美形象】，示人的【伪娘】，将会，在一瞬间，【社会性死亡】！

他，那，穿着女仆装，在，公园里，当众，高潮失禁，然后，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丑态】，将会，被，全校，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看到！

他，将会，成为，整个学校，最大的【笑柄】！

他，将会，被，所有人，用，最鄙夷、最恶心、最猎奇的目光，所，审视！

他，的，人生，将会，彻底，完蛋！

“……二。”

姐姐那，如同，死神倒计时般的、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不！不要！姐姐大人！我爬！我爬还不行吗！求求您了！千万不要啊——！”

空，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恐惧】与【崩溃】的、凄厉的【悲鸣】！

他，再也，顾不上，任何的【自尊】与【人格】了！

他，现在，只想，保住，自己，那，可怜的、脆弱的【校园生活】！

他，像一只，被，彻底，吓破了胆的【丧家之犬】，猛地，从地上，撑起了，自己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软弱无力的【四肢】。

然后，他，低着头，撅着屁股，以一种，极其，极其，标准、但，也，极其，极其，羞耻的【狗爬式】，开始，绕着，那个，冰冷的、巨大的、如同，公开处刑台般的【喷泉】，缓缓地，爬行了起来。

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了的，刀刃上。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着，滚烫的，玻璃渣。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是一条狗。

一条被主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所调教着的、可悲的下贱的【母狗】。

而就在他那，脆弱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的这一刻。

他的耳朵里，又传来了那个魔鬼充满了【戏谑】与【恶意】的，新的【指令】。

“……很好，空。”

“……这才，是，我的，好狗狗。”

“……那么，作为，奖励……”

“……一边爬，一边，学几声，狗叫，来，给我，听听吧。”

“……叫得，好听的话……”

“……说不定我会，考虑在你的【奶昔】里，多加一点【糖】哦。”

第十一节：学狗叫的伪娘与冰淇淋的赏赐（流体版·最终修正）

绝望是一种冰冷的液体，它正顺着白石空的喉管缓缓向下流淌，淹没他的肺叶，冻结他的心脏，最终将他整个人都彻底灌满。他像一具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精美皮囊，软趴趴地瘫倒在那被自己体液所玷污的冰冷大理石地面上，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肮脏泡沫，在他的四肢百骸里留下了一片酸软无力的粘稠疲惫。

周围路人那充满了震惊、鄙夷与病态好奇的窃窃私语，像一场无休无止的恼人酸雨，淅淅沥沥地打在他的耳膜上，腐蚀着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他完了，他白石空这个一直努力扮演着可爱文学少女的可悲伪娘，在今天在此时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公园中心被彻底地公开处刑了。他当众失禁高潮，这个比任何恐怖电影都要可怕的事实，像一块巨大的沉重墓碑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将他所有关于正常校园生活的美好幻想都砸得粉碎。

“很好，空。”然而那个将他亲手推入这个地狱的魔鬼，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姐姐那通过微型通讯符所传来的冰冷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如同滑腻的淬毒毒蛇再一次精准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这才是我，的好狗狗。”

狗狗？这个充满了侮辱性的词语让空那已经彻底麻木的神经猛地一颤。

“那么作为奖励，”姐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被察觉的戏谑笑意，“一边爬，一边学几声狗叫来给我听听吧。叫得好听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在你的奶昔里多加一点糖哦。”

那一瞬间空感觉自己那刚刚才被砸得粉碎的世界，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重新捏合了起来，然后再用一种更加残忍更加彻底的方式碾成了连原子都不剩下的宇宙尘埃。学狗叫？他要像一条真正的下贱母狗一样，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发出那种卑微的屈辱的不属于人类的声音？

不，不！杀了他吧，现在立刻马上就杀了他吧！与其让他承受如此极致的连灵魂都要被彻底扭曲的羞辱，还不如让他现在就立刻死掉来得更加仁慈！

“我……我……不……”空用尽了自己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充满了反抗与悲鸣的微弱音节。

但是他的反抗是那样的苍白又是那样的可笑，因为回答他的是一股比刚才那将他送上云端的高潮还要强烈十倍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蛮横电击！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的身体再一次像一只被扔到了岸上的活鱼猛地弹了起来！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强大的穿透性快感，像一根烧红了的巨大钢针从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入，然后瞬间贯穿了他的整个脊髓，最后从他的天灵盖猛地爆开！他的眼前再一次被那一片纯白的什么都看不见的光芒所彻底吞噬，他的意识也再一次被那狂暴的不讲道理的快乐给彻底冲刷掉了。他甚至感觉自己那刚刚才射过一次的可怜小鸡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股稀薄但却同样滚烫的液体。

在那如同永恒般漫长的空白之后，当空的意识再一次回到他那早已被玩坏了的身体里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彻底屈服了。他那可怜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类尊严，早已在那绝对的无法抗拒的暴力（快感）面前被彻底地碾成了粉末。他不再反抗了，他也不再思考了，他只是像一个被输入了新程序的机器人，麻木地执行着那个魔鬼主人所下达的指令。

他缓缓地张开了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沾满了口水与泪水的嘴唇，然后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充满了羞耻、绝望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病态谄媚的奇怪声音。

“……汪……呜……”

那不是狗的叫声，那更像是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还没有学会如何正确发声的可怜小奶狗，在临死前所发出的最后一声悲哀呜咽。声音很小，小到几乎被喷泉的流水声所彻底淹没，但是那一声充满了屈辱的悲鸣，却像一把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沾满了鲜血的钥匙，彻底开启了空身体里某个一直被他深深压抑着的黑暗扭曲的开关。

他感觉到了一股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与之前那种单纯的生理快感完全不同的、更加深邃更加禁忌的、来自于精神层面的究极快感，从他的灵魂深处猛地涌了出来！那是一种被支配的快乐，是一种放弃自我的快乐，是一种彻底沦为宠物的快乐。这种充满了背德与M属性的罪恶精神愉悦，与他身体里那依旧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微弱震动的肉体快感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场一加一远大于二的可怕化学反应！

“汪！汪呜！汪！汪！”空的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更加清晰也更加熟练的狗叫声，他那原本还只是在缓慢爬行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充满了活力。他甚至还像一只真正在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微微地摇晃起了自己那被女仆装的裙摆所遮掩住的、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他已经彻底沉浸在了这个由他姐姐为他量身定做的、充满了羞耻与快乐的小狗游戏之中无法自拔了。

而在白石家那安静的客厅里，白石晓正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那个已经彻底玩疯了的可怜弟弟。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冰冷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如同看到了一个极其有趣的实验数据般的、充满了满意与赞许的光芒。然后她将那杯已经微微有些凉了的香草奶昔拿到了自己的面前，接着她又从旁边那个古朴的木盒里拿出了一瓶装着某种深褐色黏稠液体的小小玻璃瓶。

她优雅地打开瓶盖，然后将瓶子里那如同焦糖酱般的液体，以一种极其充满了艺术感的画着圈的姿态，缓缓地淋在了那杯洁白的奶昔之上。

“好了，莉莉丝。”她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叫醒一个睡懒觉的室友般的语气，对着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旁边装死的魅魔缓缓地开口道，“起来，喝东西了。”

“喵呜？”莉莉丝那已经彻底陷入了贤者时间的空洞紫色眼眸缓缓地眨了眨。她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好像变成了一头全世界最幸福的奶牛，有一个技术超级超级好的挤奶工一直在用最温柔最舒服的方式帮她挤奶，挤得她好舒服好快乐，快乐得连灵魂都要融化掉了。

她缓缓地从那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撑起了自己那酸软无力的身体，然后她就看到了那杯被晓端在手中的、洁白的、上面还淋着一层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焦糖酱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奶昔。

“咕噜……”莉莉丝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好渴好饿，好想把那杯看起来就超级超级好喝的饮料给一口全部喝光。

“给你的奖励。”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罕见的温柔的如同天使般的微笑，她将那杯充满了恶意与生命精华的特调饮品缓缓地递到了莉莉丝的面前，“毕竟你今天，也很努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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