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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鬃下的皇女與新替身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6760 ℃

三、黑鬃下的皇女與新替身

傳送門的光芒散去後,琳娜眨了眨眼,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集市,卻露出些許無趣的神色。

「兩個人出來採買還是太單調了,還是說……我們該增加點氣氛?」

站在一旁的克莉斯點點頭,便從傳送門旁的黑色箱子裡拉出一個物體,一具黑色的馬型假體。

「那這次就讓您體驗一下當馬的感覺吧,公主殿下。」

琳娜微笑點頭,解開外衣,潔白的肌膚在晨光下宛如冰玉,儼然是將自己交付出去的決心。

克莉絲從黑箱中取出那具黑曜色的馬型假體,沉穩地走到琳娜身後,輕聲說:「準備好了嗎?」

「嗯……來吧。」

第一件裝上的,是那副特製的「前後顛倒骨架」——當金屬機構接觸脊背的瞬間,琳娜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冰冷的觸感如蛇般沿脊椎爬行,壓迫著她的神經節。克莉絲熟練地抓住她的手臂,插入後腿驅動機構內。

「哈……啊……!」

琳娜彎下腰,將手伸入那副馬型假體的後腿模組之中,指尖摸索著掏出數個大小不一的金屬環。每個環的末端都接著一根閃著柔光的神經纖維絲線。她輕輕抓住自己的手指,將那些圓環一一套上,從小指開始,到拇指結束。

隨著最後一個金屬環緊貼指節定位,那些細若髮絲的絲線便緩緩收緊,帶動假體內部的感應機關開始啟動。琳娜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卻驚愕地發現,假體馬首的耳朵微微一抖,鼻樑隨之偏轉,仿若她的手指成為那獸首的一部分。

每一根絲線都精準牽引著馬首深處的操控節點,如同將她的細微意志直接轉譯成了野獸的行為語彙。她感覺得到,那些透明纖維正一節節攀上她的神經節,痠麻與灼熱的感覺逐漸取代了熟悉的身體感。

控制權在無聲中被交接——她的雙手,已不再僅僅是手,而是這匹黑馬感受與回應的延伸。

接著,是雙腿。

腿部裝入的瞬間,她的膝蓋被彎折、骨架被迫反轉,所有從小學會的直立記憶在這瞬間被抹除,像是從人類退化為異形獸體的那一刻。

「金屬環定位……神經纖維收束……啟動控制通道。」

隨著克莉絲低聲呢喃,琳娜感覺到指尖環繞的金屬環緩緩貼合,與其相連的透明絲線隨即悄然展開,如神經網路般無聲地蔓延進假體內部,延伸、接合、同步。

那些絲線像是另一套細緻的神經,準確地貼附在她的臂骨與脊柱兩側,無聲地與她原本的感知系統並行而行。沒有刺痛,只有一種輕微卻明確的壓迫感,如同體內多出一層結構,在一點一滴地重新配置她對身體的掌控方式。

她嘗試動了動手指,但反應的卻是馬首的鼻端微微抽動,隨即一隻前蹄穩穩落地。不是錯亂,而是神經映射路徑被確實地重構了她的每個意念,正被這些絲線與金屬環穩定地轉譯為全新的「馬體語言」。

她試圖抬起前腿,卻踉蹌地踏空。地面距離變得遙不可及,四肢間的配合不再是熟悉的行走節奏,而是需要「重新學習」的步態。每一步都像像嬰兒學步一樣,力道的拿捏、蹄鐵的著地角度,甚至尾巴搖動時對平衡的微調,無一不是嶄新的體驗。

「我還是我……還是這匹馬?」她在腦海中問。回答她的,是蹄聲與來自鼻腔傳來的獸性氣息。

不再是人手與手指的延伸,而是獸首的反應、馬蹄的落點、耳朵的顫動——彷彿她已成為那副假體的中樞,而原本的自己,正在退位讓出身體的主導權。

「……我……正在變成馬……」

她在心中喃喃,不知是驚恐還是陶醉。

「主動神經鏈啟動……視覺同步中……」

鼻樑的魔導水晶啟動,外界影像從另一端馬頭處傳來——她看見克莉絲的身影透過隱形鏡片浮現,並用指尖輕撫她的馬耳與鬃毛,彷彿在安撫真正的坐騎。

「妳現在,能聽見我說話嗎,琳娜?」

琳娜輕晃馬頭,表示肯定。那不是人類的點頭,而是一種自然、動物化的反應——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反射與控制模式已悄然改變,連想法都開始習慣以四肢衡量地面、以耳朵感應氣流。

克莉絲最後打開馬體的後艙,小心地將琳娜的頭部緩緩引導其中。

她的鼻孔對準假體內部模擬肛門的氣道,同時一條彎折的器孔通向馬首,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逼真的野獸氣息。

更深處,設計有一條極細的導管,從她下體內部延伸至後艙尾端的排泄口,允許在長時間穿戴中自然排出尿液。這條導管與呼吸傳導結構交疊配置,不僅保持通氣,也刻意調整了壓力與氣味的流向,讓整個空間瀰漫著一種淡淡的腥膩與濕熱的獸性氣息,如同真實雌獸所散發出的本能氣味,貼合整體擬態效果。

她的嘴則被嵌入一枚馬陽具造型的口塞。那異常粗大、表面微帶皺褶與血管質感的仿生結構牢牢嵌入唇間,弧度與體積都精確模擬成熟種馬的形態。外殼濕潤而光滑,從唇緣一路塞入喉口,彷彿要讓她整個口腔都臣服於這頭野獸的象徵。

內腔則填充著仿雌馬陰道的褶皺與濕潤構造,那層摩擦感使她每一次吞嚥都像是在配合某種不容違抗的節奏。舌根被擠壓無法活動,只能在充盈的壓迫中僵硬蜷縮。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偽裝還是在學會「服從」。

那根本不是封口裝置,而是某種在她嘴內留下印記、象徵她已被馴服的東西。每一次的呼吸只能被迫接受它的存在。她無法說話,只能發出悶啞的鼻音與氣息聲——而那些聲音,聽起來就像一頭正在喘息的母馬。

在那一刻,她幾乎認為不是被裝扮成馬,而是成為了一匹馬。

狹窄黑暗的收納腔將她緊緊擠壓著並包覆著。琳娜的臉逐步沒入馬體深處,整顆頭就這樣被緊緊收納在後軀之中。她幾乎無處可逃,只能透過彎折的呼吸管道,在瀰漫著腥臭與濕熱氣息的空氣中艱難喘息,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這股野性的味道與壓抑的封閉感。

隨著最後一塊仿生毛皮從背部蓋下,接合邊緣自動封合,整副假體的縫隙逐漸隱沒於黑色毛皮下。光滑而筆直的脊線,均勻有序的肌肉起伏,以及順滑柔亮的鬃毛——從外觀看來,這就是一匹無懈可擊、體態優雅的純黑寶馬。

而在那匹馬的體內,皇女琳娜正靜靜地藏身其中,呼吸著肛門和馬首孔道灌入的空氣,體驗著完全作為「馬」所能擁有的一切。

「那就請妳多多指教啦……我驕傲的小馬。」

克莉絲拉起韁繩,那一瞬間,琳娜心頭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

她明知道自己是位皇女,卻在這刻,彷彿甘於成為對方的座騎,被牽引、被駕馭、被信任。那種「被掌控」的羞辱竟奇異地與一種安心感糾纏在一起,她徹底沉入馬的意識,像是自願交出主導權,低下馬首用馬鼻輕觸她的掌心,無聲回應,讓四蹄踏出第一步,跟著克莉絲進入集市人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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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攤位穿梭著看這各種物品,琳娜抖動著左右耳朵來表示價格過高或是過低,若是有想看的攤位著用頭部推著克莉絲前往,其光滑柔順的鬃毛和有靈性般與克莉絲輕膩的行為,引來無數路人驚艷和訝異的目光。

就在這時,市集後方的街道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輛失控的馬車橫衝直撞而來!

克莉絲反應不及,只能閃避。

但在混亂中,一群黑衣人迅速出現,用頭套蓋住琳娜頭部,並用緊實的束索將琳娜的四蹄束住並強行拖上馬車,她四蹄掙扎卻無法掙脫被拉了上去,消失在城外的塵煙中,等到克莉絲注意到時卻已遲了半拍,已經馬去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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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娜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處裝飾華麗卻充滿腐朽氣息的馬廄內。鐵製的壁燈映照在牆上斑駁的白漆與陳舊掛毯上,空氣中彌漫著濕草與排泄物交織出的黏稠氣味。她的身體依舊被馬型假體緊緊包覆,而頭部則被木架強行固定在柱架上,她試著掙扎擺脫卻無法動彈。

「這匹馬……簡直是藝術品。」

一道輕佻而自戀的聲音響起,琳娜往發聲的方向一看,是一位身披華服卻滿身香水味的貴族男子,他鑑賞雕塑般撫摸琳娜那充滿肌肉線條馬身,眼神裡透著令人作嘔的占有慾與炫耀感。

「等狩獵日那天,我要在所有貴族面前親自騎上它,讓那些質疑我收藏品味的傢伙通通閉嘴。在此之前,我得先找個馴馬師來調教這匹烈馬。」

琳娜雖無法言語,但怒意與羞辱感如烈焰般在體內燃燒。她四肢掙動,發出低沈的馬鳴聲,卻只是引來對方一聲嗤笑與轉身離去的足音。片刻後,她聽見外頭傳來重擊與斥罵聲,緊接著,馬廄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進來的是一位身形嬌小、動作怯生生的年幼女僕。她抱著一桶水與刷具,輕聲說道:「我叫米娜……我、我來幫你清理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目光在馬身與那雙異樣靈動的眼睛之間來回游移。那並非尋常獸類的視線,而是一種近似人類的清明與不安交織的凝視,使她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米娜用一塊浸過溫熱水的刷布輕輕拂過馬身,動作格外謹慎,彷彿一旦用力過猛,就會驚動或傷害到什麼。

——她從小就是這樣學會的。

馬廄裡曾有一匹脾氣暴躁的老禿馬,只要清理動作稍快一些,就會毫不猶豫地踢人。那時的她,還不懂什麼是正確的刷馬方式,只知道一邊哭一邊閃避。是母親在知道情況後告訴了讓她銘記至今的話語:「動物雖然不會說話,但也會像人一樣,記得誰有讓它痛過,誰有對他好過。」

她從身體開始清理,一絲不苟地往下梳理直至鬃毛,仔細清潔著琳娜的每一處細節。

她的手法輕柔細膩,每次指尖掠過那幾乎完美無瑕的假體表面時,琳娜都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那層擬態外殼將觸感毫無保留地傳入體內,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挑逗她體內某個從未被真正觸碰過的慾望深處。

每當米娜的指尖劃過那優雅流線的假體曲線,心中總會閃過一個念頭:這匹馬……真的只是隻馬嗎?那種微妙的顫抖與反應,幾乎比她看過的馬匹還要敏感。

琳娜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喘息,甚至無意識地用馬首輕輕摩蹭米娜的手臂。

米娜愣住了,她原以為這只是身為動物的自然反應,卻在那聲悶哼中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情緒——那是來自內在、幾乎像是……羞恥與渴望。

擬態的陰部在刺激下悄然分泌出透明液體——讓琳娜心驚於自己身為「賢者」的不曾擁有情慾竟會在這樣的狀態下動搖。

「你……真的像個人一樣呢。」米娜輕聲呢喃,坐靠在她身邊,渾然不覺得這匹馬其實是一位變裝的皇女。

從小身為馬廄裡的孤兒,她早已習慣了懷疑、排斥與厭惡的目光。

母親走後,馬就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學會用眼神、氣息、毛皮顫動去讀懂牠們的情緒。可眼前的這匹馬……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匹都還要『像人』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被這樣注視著——不是人,而是一匹馬,用著彷彿「母親」才會有的溫柔且憐憫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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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降臨,馬廄外一片靜謐。米娜抱著一條薄毯,偷偷躲進馬廄,在琳娜身邊蜷縮著入睡。琳娜俯身,將身體蜷曲成環抱的姿態,小心不傷著米娜,像母獸般用溫暖的馬身將她環繞保護。少女在她胸前輕輕發出一聲鼻息,便沉沉睡去。

米娜縮在馬身旁,她貼著琳娜那溫暖且黑色的馬身,這讓她想起母親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米娜,別怕……有一天妳會找到一個地方,不會再有人打妳、趕妳、讓妳睡在糞堆旁。」

她從沒想過,那個地方竟是一匹馬的懷抱。

她輕聲呢喃:「……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像妳這樣強壯就好了。哪怕是……裝成一頭馬也沒關係。」

她頓了頓,苦笑了一下:「畢竟……至少這樣,我不會看到別人就感到害怕了。」

琳娜默默凝視著這位少女,心中已有定意:這個女孩——她絕對要帶回宮裡。

夜色已深,突然一道風聲劃破屋頂的寂靜。

「琳娜大人!」

克莉絲從天窗無聲墜落,落地後迅速環視四周,見米娜安然靠在馬身上,稍鬆一口氣。她立刻縱身上馬,低聲道:「快抓住她的脖子,我們要走了!」

米娜還未完全清醒,卻已被琳娜用馬首頂上了背部。

她驚叫一聲,卻感覺身體穩穩地被承托著,不帶絲毫搖晃。

克莉絲拔出藏於裙下的刀刃,一記利落的刀光斬斷門閂,三人便在黎明前的冷風中騎出馬廄,順著林間的道路直奔皇宮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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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花園細密的枝葉灑落在草地上,清露打濕了花瓣與石板,整座花園寧靜而濕潤。米娜坐在長椅上,披著披風,眼中仍帶著剛從逃亡中回神的驚惶。

克莉絲輕拍琳娜的馬背,在確認她意識在急速奔跑下仍舊清醒後,開始了卸除假體的作業。

克莉絲俐落地鬆開背脊上的金屬卡扣。琳娜的身體微微抽動了一下,像是從長夢中甦醒的反應,不是疼痛,而是一種麻痹感解凍時的錯覺。

「撐住,很快就結束了。」她柔聲道。

固定在肩胛與脊柱的骨架逐一鬆動,肌肉下的神經重新找回原有的位置。琳娜喘息著,感覺自己像是在一層層脫離獸形的外殼中,一點一滴重新拼湊「人」的形狀。

她的手指從金屬環中釋放出來,掌心微微顫抖。指節泛白、壓迫已久,如今重新感受到了風的溫度。

琳娜悶哼了一聲,十指無力地攤開,像是從水中撈起,全身濕透,肌膚泛著不自然的紅潤。雙膝無力地跪在草地上,雙臂微微顫抖,胸膛起伏不定。她的眼神還沒完全聚焦,彷彿腦中仍有某種「馬的感覺」在盤旋。

「……我……回來了……」

她低聲說,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踏實。

克莉絲取來披巾輕輕為她披上,然後握住她的手,讓她慢慢地坐直身體。

她躺在克莉絲懷裡,半睜著眼望向坐在長椅上的米娜,嘴角勾起微笑。

「驚訝吧?」

米娜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位剛剛還是一匹高貴黑馬的少女,此刻竟以如此赤裸、實際的形態出現在眼前。她捂住嘴,彷彿怕自己叫出聲來,一時不知是夢是醒。

接著,琳娜反手一指「妳也該變回來了,克莉絲。」

克莉絲會意,琳娜在稍微回復後站在她身後,從包中取出那枚熟悉的紅寶石核心。寶石中原本穩定跳動的魔力脈動,如今已經黯淡下來——不是被耗盡,而是主體意識正在從夢中甦醒。

她伸出手,按在那件剪裁得極合身的女僕裝腰部與小腹的交界處。那是擬態轉換核心所植入的位置,原本包裹著那裡的膚質布料現在浮現出不自然的魔法紋理。

像是察覺到喚醒指令的回音,克莉絲那無神的雙眼閃過一絲混濁。從那膝蓋以下被束縛住的黑絲與褶裙開始,她的身軀竟以一種微妙而不協調的方式開始「膨脹」——並非氣球膨脹那般荒謬,而像是體積逐步被「回填」與「還原」的過程。

女僕裝的布料隨著逐漸恢復的曲線鼓動,緊緊包裹住的臀部明顯不再維持先前那精巧人偶的圓潤樣貌,而是逐漸變得豐滿並略顯自然的不對稱。夾在雙腿之間的頭顱,也在這一過程中微微抬起,緩慢而艱難地掙脫褲襪與束腰的壓迫。

只見那熟悉的臉龐逐漸自「腰線」位置往上升起,嘴角依稀還掛著未醒的夢中微笑——正是瀧。

原本細膩的人偶膚質在這一過程中像是油彩被清洗般,一寸寸褪去仿製感,露出底下略帶人類紅潤血色的肌膚。仿佛偽裝的「傀儡克莉絲」正在剝落,而真實的「瀧」則在這副偽體內逐漸甦醒。

最先甦醒的是呼吸。

胸口緩緩起伏,空氣重新灌入壓抑太久的肺部,與此同時,緊扣在胸口的傀儡內構開始自行脫落、收束。那些透明的絲線一根根從關節處自動鬆開,隨之而來的,是身體姿勢的崩塌。

腳趾控制的指關節開始無序顫動,仿佛神經回路正在逐步中斷連接。手指不再聽從無形的指令,僵硬地垂落下來。整副傀儡的雙臂也在機械收束的同時,從內部滑出了一雙纖瘦卻帶有汗濕觸感的腳。

那是瀧的雙足。

再過片刻,整雙腿就像被人從內部扯出來般滑離了「克莉絲」的軀體,還原成瀧自己略顯成熟、但如今還因肌肉記憶殘留而保持著女僕站姿的下肢。

衣裝鬆開,原本圍在腰部與腿根的白色束身褲襪像是失去了支撐力,鬆垮地垂落下來,露出裡頭那副勉強壓扁、擬態為臀部的胸部輪廓。直到那對熟悉的柔軟再度彈回原位,瀧才終於發出一聲困惑的低哼。

「唔……我……結束了嗎……?」

她仰望著琳娜,雙眼仍有些空茫,像是從深夢中緩慢甦醒。

琳娜輕輕將克莉絲那被卸下的上半身抱入懷中,輕撫那些還殘留著擬態時的溫度的外殼,低聲道:

「歡迎回來。」

琳娜將手輕輕搭上米娜的肩膀,看著她還帶著怯意與驚愕的神情,語氣溫和卻堅定。

「米娜,你在那裡一個人照顧我時……我能感覺得到,你的心思,比許多宮廷中的侍從還要細膩。」

她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調皮:「若是再加上訓練與一點技術,我覺得——你很適合擔任瀧的學徒。」

米娜張大嘴,慌張地搖搖頭:「我?不不不,我怎麼可能……那種精密的東西……」

「你能讓殿下在馬廄裡感到安心,這已經是一種天賦。」瀧打斷她的話,難得主動開口,「技術可以學,但這份『讓人信任』的感覺,是模仿不來的。」

琳娜輕輕點頭:「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能留在皇宮。和我們一起學習這些……或許哪一天,你也能駕馭自己的擬態,甚至保護你想守護的人。」

米娜怔怔地望著兩人,一時無法回話,只能紅著臉低下頭,但那悄然升起的微笑,卻像是默許了這場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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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宮後,瀧一刻也沒歇息。她立即派出三組耳目深入黑市與貴族宴會圈交錯的灰色地帶。她調閱失蹤幻獸的通報紀錄,對照拍賣行的匿名買家資訊,在十數天內逐步織出一張真相的網。

而後用一枚偽造的貴族印信,套出對方與某走私集團的秘密書信。

當最後一塊拼圖拼上時,她站在皇宮密室的牆邊,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該輪到他嘗嘗無語、無名、無形的囚籠滋味了。」

瀧拿出另一枚尚未啟動的紅寶石核心,低聲說:『……下一件擬態體,也許該讓米娜試試了。

沉默片刻,瀧轉身走向密室的另一端,從隱匿的匣櫃中取出一枚尚未啟動的紅寶石核心。那寶石在昏黃的燈火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彷彿等待著某個尚未定義的意志注入其中。

她低聲喃喃,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向未來預告:

「……下一件擬態體,也許可以讓米娜試試了。」

她的眼神沒有絲毫遲疑,唯有一種冷靜卻帶著微妙柔情的決斷——如同過去的她被選中,如今輪到她來選擇下一個「值得擁有保護與力量」的人。

在證據確鑿後,皇室迅速下令處置。那位貴族的財產與爵位皆被褫奪,名下領地也被收回,而本人則在夜裡被暗影部隊秘密地轉送至帝國邊境的懲罰礦區。

為了防止他再度逃脫,他被強行嵌入一具「礦用獸型假體」之中——那是一種以牲畜為外型的重型擬態裝備,專門用於高危、高強度的長時間勞動。從外觀看來,只是一頭在泥濘中默默拉礦車的騾馬,奔走於黑暗的坑道中。

他已無法說話,舌頭僅能吐出一連串無意義的馬鳴,雙眼早已無神,甚至不知自己是否還記得人類的語言,再也無人知曉他曾是高坐宴會首席、眾人阿諛奉承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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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石板地面靜靜反射著晨光,米娜跟在琳娜與克莉絲身後,腳步略顯遲疑。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們這麼做,真的沒問題嗎?」

琳娜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她,語氣不帶情緒:「妳覺得呢?」

米娜咬了咬唇:「我……不確定。他的確做錯了很多事,也應該受到懲罰,可是……」

琳娜望著她,語氣仍然平靜卻帶著某種溫柔的冷峻:「妳會遲疑,是好事。說明妳的心還保有基本的溫柔。」

她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

「但別忘了,溫柔從來不是無差別的恩賜,而是必須配得上的權利。」

「而他,並不值得。」

米娜沉默片刻,隨後抬起頭,望向琳娜與瀧的背影。

她沒有再低聲呢喃或是感到遲疑,而是第一次,主動地邁出了追上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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