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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2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8 5hhhhh 3680 ℃

她試圖轉頭,但薄紗還在,視野一片黑,耳邊只能聽見鎖鏈輕響、繩索滑動皮膚時那幾乎像吐息般的聲音。

她的肚子,被絲繩與鎖鏈交錯包圍。奧斯卡將一條鏈從床頭扣住,再繞到她腰際,穿過她隆起的肚皮下緣,再繫緊。那一圈金屬正好壓住下腹最敏感的位置——恥骨與子宮交界,那裡正在劇烈地跳動、擴張、準備開口。

那是死亡與出生之間唯一的門,而現在,有鐵在門上。

她一開始還想扭動,但胎兒突然重重一踢,像是在警告她:不能再動了。

她的乳房被刻意勒在繩下,整團乳肉被抬高,如某種被陳列的獻品。繩結壓住腺體,乳汁被擠壓出來,在每一次宮縮後的抖動中,一滴一滴從乳頭滲出,滑過皮革、滴在她鼓脹的肚皮上。

那一瞬,她整個人彷彿從內到外都濕了。

「這太過了……這不是……生產……這是……展示……」她心裡喊,卻喊不出聲音。

珍妮絲不曾想像會以這種姿態等待生產,沒有助產士,沒有白燈與柔軟的床墊,只有鐵鏈、絲繩、束身衣,還有一個把她肢體變成展演結構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在垮。

她甚至不敢再用力呼吸,因為再深一口氣,那兩顆胎頭可能就會同時往下擠,把她從裡面撐開。

她的聲音早已不成聲,呼吸間只是低沉的哼鳴與鼻音混雜。眼前仍是一片黑,嘴唇被綁,雙腿被拉開,四肢無法合攏,腹部如石,她只剩下一件東西可感:那條快要裂開的產道,那裡正在等一個聲音,一個破的訊號。

肚子越來越重,乳汁與汗水混合後的氣味在鼻腔裡擴散,甜中帶酸,像是腐熟的體液。每一次呼吸都要用盡力氣,肋骨被壓迫、膈膜被撐起、呼吸只能碎片式進行。

然後是痛。

不是單點的,而是整片的擴張式痛感,從子宮的最底層竄起,撕扯著她整個骨盆。那不是普通的宮縮,那是一種讓她想從自己身體裡跳出來的、幾乎靈魂撕開的張力。

珍妮絲想求救,卻只能發出含混的「嗯、嗯」聲,聲音被緞帶吞掉,薄紗掩住她流淚的眼睛,沒有誰會看見她的崩潰。

這時,她忽然覺得自己快要「不存在」了。

她不再是女人,不再是孕者,不再是個體——她只剩下這副被捆住、張開、乳汁滴落、肚皮濕透的身體。兩個嬰兒在她裡面撞擊,一次次地提醒她:你只是通道,只是殼,只是肉與水與門。

奧斯卡的聲音忽然貼近耳邊,低低地、像祈禱一樣:「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完美……我從沒見過這樣的身體……這樣的靜止……這樣的重。」

珍妮絲已經「就緒」了。

這不是產檢上那種輕描淡寫的醫學用語──不是什麼「子宮頸開三公分」那樣平靜冷靜的記錄。這裡,現在,是肉體上的全面崩解準備完成:

雙腿高高綁起,會陰完全裸露,子宮壓迫骨盆神經,胎頭頂著陰道口的內壁蠕動,兩側乳房因重力與催乳素作用不停滲出乳汁,腹部緊繃如暴風雨前的海面,裡面兩顆命中的撞擊越來越急促。

一切都在等待那一聲裂。

「天啊……」奧斯卡彎下身,眼神貼近她敞開到病態的身體,聲音沙啞得像嘶裂的皮革:「我可以看你這樣大張地分娩好幾個小時……一整天……甚至一整夜。」

他沒有摸她,只是凝視。但那視線像一層冰,被小心地鋪在她沾滿汗液的肚皮上。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從會陰、從大腿內側、從鼓脹的腹底一路滑上來,穿透了薄紗、穿透了她無處可藏的羞恥。

「可憐的……絕望的媽媽,」他舔了一下嘴唇,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與真正的飢渴,「那麼腫,那麼大,那麼濕……可惜你不能說話,不能求饒,甚至不能求快一點。只能撐著……慢慢地,裂開。」

珍妮絲本能地掙了一下,身體反射式地想逃,可她早已被綁死在床上,那一點抽動只讓乳汁又擠出兩滴,落在肚皮上,黏稠而發亮。

然後,她感到一陣冰冷的金屬觸碰到她腹部正中線下方——正是胎頭所在的上方,那裡皮膚已經被撐到泛白,青藍色的血管一根根地浮出,像要從體內爬出來。

金屬觸感平滑、堅硬,在剛才那陣溫熱汗水包裹下顯得格外殘酷。她猛地抽搐了一下,那不是疼,是驚恐的反射,一種動物在陷阱中突然被觸碰的本能。

「安靜點。」他低聲說,語調突然轉冷,「你現在不是女人,也不是個人──你是通道。你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讓他們穿過你。讓我,看著你破開。」

珍妮絲的心跳在耳膜裡巨響,像遠方不斷轟鳴的雷。

視線仍是一片黑,嘴巴被封住、聲音被吞下、腿被撐開、腹部無從收縮。她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每一次吸氣都在和胎兒的轉動撞在同一條肋骨內。

珍妮絲想尖叫。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太清楚——她沒有逃生路。

珍妮絲唯一能做的,只是等。

「噓……放鬆,珍妮絲。」

他語氣低沉,像是安撫一匹受驚的馬。掌心順著她的孕腹緩緩滑動,時而輕撫,時而用指腹壓出一道道隱形的弧線,像是在她腹皮上書寫某種無聲的咒語。

她聽得出那聲音裡含著笑意,不是慈愛的,而是某種帶有耐心的殘忍。像一名技師正預備啟動一具過熱的機器,他有時間,他不急,他反而希望它多吱嘎幾下,更顯逼真。

珍妮絲的骨盆因驚訝而往後抽了一下,肌肉本能地緊縮,卻又因持續的壓力而不得不再次鬆開。她的肚皮——那張被撐到幾乎透明的膜,正劇烈起伏,底下兩顆胎兒彷彿感受到了什麼,在裡頭像魚一樣撞擊著內壁。

奧斯卡按住她的腹部,掌根穩穩抵在子宮底部,用一種專業又過分投入的姿態輕壓下去。

「嗯?這裡……」他壓得更深一點,彷彿在找什麼,「這是不是小腳?還是……膝蓋?」

胎兒在肚內猛烈一踢,整片腹部驟然鼓起。

「啊──」珍妮絲沒法叫,只能悶出一聲被緞帶堵住的哼聲,聲音裡是驚嚇與羞恥的混合。

她沒想過會有外力在她即將分娩時這樣揉她的肚子,不是醫療性的檢查,不是愛撫,而是一種故意的試探──把她當容器,把胎兒當回音,聽她的肚子如何發出驚恐的反應。

「哦──是寶寶在踢我嗎?」他笑了,語氣充滿戲謔與偽裝的柔情,彷彿他是在和剛出生的嬰兒說話,而非一個痛苦地被吊綁的臨盆孕婦。

他低下頭,貼近那隆起的肚皮,對著那塊鼓動的肌膚輕聲說話。

「是誰在動啊?哥哥還是弟弟?還是兩個都在跟爸爸說話呢?」

他指尖在腹皮上來回畫圈,甚至在臍窩附近輕輕搔癢,那處早已因皮膚拉伸而高度敏感。珍妮絲整個身體劇烈一顫,腹肌反射性地收縮,觸發了一波強烈的宮縮。

「放……我……」她在心裡喊,但聲音無力如灰。

珍妮絲試圖服從。她願意肌肉放鬆,願意讓骨盆後傾、臀部自然張開,像一名準備配合產檢的孕婦。但這一波宮縮太強了,太急了,甚至像是進入產程潛伏後期到主動期的轉換陣痛。

她的背自動拱起,像貓在被踩痛時的身體弧線。孕肚推向他的掌心,那不是迎合,而是無可避免的反射。拳頭緊握,腳趾蜷曲,整具身體被壓縮成一條無聲的呼喊。

「不錯不錯……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呢。」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貼著皮膚,「那我們……要開始囉。」

「這是你為我裂開的儀式。」

奧斯卡的聲音低沉,不是柔情的低,而是從喉嚨深處磨出來的咒語。語尾無須提高,就能讓空氣自動安靜。

他站在床邊,背影與燭光交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像預備進入她體內的什麼。

他的眼神不急,卻沉——如一隻手慢慢掃過她的身體,每一寸都不放過。

他先看她的胸。

被繩索從下方撐起、勒出紅痕的乳房不再柔軟,像是被獻祭前搖晃過的果實,乳尖在冷空氣中發紅、滲濕,滴出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在她鼓脹的肚皮上,像某種對即將來臨的崩裂發出的前奏。

他再看她的腹。

束身衣卡在下緣,早已撐開形狀,像什麼試圖從裡頭掙脫出來。胎兒在裡面翻動,每一次顫動都讓肚皮表層浮出一層陰影,皮膚拉到透明,能隱約看見兩顆頭顱推擠的起伏,像海底的暗流在預謀破岸。

奧斯卡忽然輕聲笑了,無聲的弧度,像在面對一件完美即將破壞的藝術品:「你現在……比我想像的還美。」

他說得輕,但每一個字都像是按進她體內的針。

「你不屬於世界,也不屬於你自己。你屬於這一刻。屬於這個被打開的形狀。」

她想躲,但四肢早已被鎖住,聲音也被蜜酒緞帶封死。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睜著眼——不,是在黑暗中「睜著感覺」。

他向前,彎身,手指落在她肚皮最鼓的那個點上。

那是一個比別處都熱的點,胎頭正下方,子宮最頂處,整個壓力都集中在那裡。他的指腹冰冷,壓下去時,她的腹部如水面一般震了一下——不是跳動,是即將潰堤的預兆。

「妳知道嗎?」

他低聲問,像情人說夢話那樣近。

「我不是要你生孩子。」

他頓了一秒。

「我是要你裂開給我看。」

她全身僵住,胎兒突然往下沉了一寸,子宮一陣尖銳的抽搐襲來,像有什麼從裡面開始撕裂,像水袋開始膨脹、變薄、即將發出第一聲「啪」。

她只能繼續被迫撐著,繼續當一座「即將裂開的容器」,任胎兒壓迫、任他凝視、任世界靜止——等待第一滴水聲的響起。

那將會是終點。

也是她的開始。

或毀滅。

而他,像一位靜靜等待的祭司,在她身旁等著,看她從孕者變成開口的肉體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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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絲的陣痛像一場緩慢推進的災變,靜默中卻勢不可擋。每兩分鐘一次的收縮,不再只是子宮的機械律動,而是一種帶著命運重量的儀式——彷彿有一股古老而無形的力量,正在她體內刻寫某種結局。

每一次痙攣都像一道燒灼的光線,從骨盆深處劃開,一寸一寸將她從內而外撕裂。這不是純粹的疼,而是一種清醒的耗損,她被迫感知每一根神經如何燃燒,每一塊肌肉如何抽搐卻不得解脫。

她無法逃離,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釘在痛感的原點。意識像是一顆鎖死的釘子,牢牢釘進現實裡,動彈不得。

她的腹部早已不屬於她。雙胞胎在裡頭翻騰,像兩個在狹窄地窖中撞牆的生物,不斷用手肘、膝蓋、頭顱向外撞擊——空間太小了,氣氛太緊了。每一下衝撞都讓她的皮膚鼓起一層波紋,拉扯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那層腹皮就會裂開,如膜破水出,露出底下難以命名的混亂與血熱。

她只能等——等下一次收縮襲來,等身體再一次被翻攪、分裂,等她自己最終從這場儀式中被推擠出來。不是作為人,而是一段痛的形狀。

絲絨已無法再稱為絲絨,那原應柔軟撫膚的質地,如今飽含鹹濕的體液與悶熱的氣息,黏滯、沉重,如一層緩慢腐爛的皮膚,貼在她裸露的脊背與大腿間,不動也痛,微動則如千針灼刺。她的汗不是流,而是滲,是皮膚深層因過度耗損而滲出的體溫殘渣,混著皮革的硬冷與乳腺未及釋放的脹痛,裹成一種令人難以言說的腥甜,那不是香,是肉體的警告。

氣味凝滯在室內,像一場不曾說出口的私語,在空氣中來回碰撞。她知道它黏在她的肩胛與髮絲之間,甚至滲進她的指縫裡——這雙手早已無力,綁在床頭的扣帶像是命運某段不容爭辯的繩結,一層一層勒進她的皮膚,無需用力,只需時間。皮革邊緣已磨破她的腕骨與神經,那紅不是暴烈的,而是潛伏的,一點一點滲,像某種習慣成自然的羞恥。

她的雙腿被迫敞開,不是暴力的結果,而是時間與疼痛緩慢教化的姿勢,一種身體被剝除自我後的敘事空白。皮帶卡進踝骨,勒出與皮膚同色的暗痕,而她那隆起的下腹如一枚被封印的鐘,裡頭是重量,是悶痛,是一種來自血脈深處的責任或懲罰。這不是性,這是時間在肉身上留下的句點。

她不是等,他也不急,這一切像被放進某種無聲的延時器裡,每一個呼吸都像要經過幾十秒的擠壓與篩濾,才緩慢流過喉嚨。她不能說話,不只是因為皮膚在痛,而是整個人,從裡到外,像是被某種無形的、無解的渴望,一點一點地揉碎,並未爆裂,只是不斷地碎下去。

每一波陣痛都不再是突如其來的,而是一種預謀——緩慢、周密,像某位無形審判者手中雕刻的刀,一寸一寸剝開她的意志與尊嚴。痛不是從身體傳來,而像是從她最深處,那曾經懂得羞恥與拒絕的幽暗之所,潰堤而出。她的手指抽搐著,不再為掙脫,只是某種神經殘餘的記憶在發作,試圖抓住早已無法改變的命運。床頭的鐵欄冰冷,金屬邊緣與指甲摩擦的聲音細碎、尖銳,如同某種濕冷夜晚裡蟲鳴的尾音,將房間中的寂靜切成微細的、無法合上的裂痕。

她的嘴唇乾裂,裂痕像是被反覆啃咬出的舊傷,邊緣滲著微微的血珠,不紅,只是某種近乎棕黑的色澤,與她的呻吟一同被黏稠的唾液黏合、分離、再黏合——聲音已經不是語言了,而是身體試圖證明「還活著」這一件事的徒勞努力。她想喊,喉嚨卻如被縫合,那些未出口的字眼像濃痰般緩慢積壓,堵住聲道,只剩下一種獸類的氣音,低沉、反覆,如嘔吐之前的預兆。

眼淚?她早已遺忘那種溫度。此刻從眼角滲出的,是另一種液體,一種混合恐懼、壓抑與窒息的內裡之汁,濃稠得像某種無聲的自白,帶著黏性地滑過她的臉頰——不為痛苦,也不為懺悔,而只是自然地、不可抗拒地流著,彷彿她整個人正在慢慢溶化,在一個無光的房間裡無聲蒸發。那些液體最後滲進她濕透的髮根,像某種儀式的終章,無需證明,也不需要目擊者。

燭光微顫,不是風造成的顫抖,而像是空氣本身正在呼吸,與她同步顫慄的節奏。那一束搖曳不定的光線,在牆上、天花板上、她額角的細汗上漫遊,最後像被牽引般,跌落到她裸露的身體上。光滑的肌膚,在這微弱的光中,不再屬於人間的質地,而像某種祭品——潮濕、發熱,正處於某場變化的前夜。

那影子,從她身下蔓延開來,原本只是輪廓,如今卻宛如活物,扭動、攀附,像一個沒有聲音的舞者,在她的子宮與肢體之間起舞。每一次陣痛來臨,影子便抽搐一下,像是舞者突然抽筋,或被什麼東西強行扯動。而當她的腹部被撐至極限,那影子也緊貼其上,拉長、裂解,清晰到幾乎能辨識出那對尚未誕生的生命——頭顱的圓弧、手指蜷曲的弧度,在她腹部的皮膚下若隱若現,如幽閉水囊中的生物,彼此錯身、碰撞、用微弱而堅定的力量撞擊這具即將崩塌的肉身容器。

她的皮膚,原先只是泛紅,如今每一寸都滲出了細密的濕意,那不是汗,是某種混合體液與崩潰訊號的膿樣分泌,從毛孔間一點點擠出,在燭光下閃爍著病態的濕潤光澤。這些光點彷彿有生命,在她胸口起伏間流轉,像一顆顆微小的眼睛,無聲地觀察這場儀式進入高潮。

她的呼吸——不再是人類正常的節奏,而像被調慢至幾乎癲狂的頻率。每一次吸氣,都極度困難,像是在吞下一整口燒紅的灰燼,經過肺泡時灼燒出一種尖銳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抽動、顫抖。而每一次呼氣,則如一條濕冷的蛇,自喉嚨蜿蜒爬出,帶走的不只是空氣,而是生命最核心的一小部分——一聲一聲地,像是一種殘喘,又像低聲的、對誰都無需承認的請求。

她喉間發出一點聲響,不是哭,也不是求救,而像是某種動物在極度痛楚中自動發出的頻率。聲音低微、破碎、微顫,如從骨縫間擠出,並未穿破空氣,只是在她體內來回震蕩,把她的聲帶撕開,再癒合,再撕開,如此反覆。

她就這樣被釘在當下,像一幅畫,卻是會呼吸、會顫抖、會痛的畫。整個房間安靜到極致,除了她體內斷裂的節奏,和燭火極細微的噼啪聲,那聲音像什麼正一點點崩裂,緩慢地、不可逆地。

奧斯卡立於床邊,影子覆下來,如同某種沉默的審判。他的眼神不帶情緒,卻銳利得如手術刀鋒,無聲地切割開她最後的矜持與抵抗,彷彿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凝視一件尚未完成、但即將在劇痛中達到極致的創作。他不說話的沉默本身,就已是一種壓迫。

終於,他俯身,聲音落下來——不是低語,更像某種儀式中注入的咒語,緩慢、溫柔,卻帶著深不可測的墜落感:「妳的痛,不過是我靈感的火種。每一次抽搐、每一次撕裂……都是獻給我最完美的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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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的腳步轉向了牆角,那裡立著一張嬰兒梳妝櫃——抽屜邊緣貼著卡通貼紙,兔子、雲朵、小熊,乍看天真無害,卻在燭光照映下,顯得無比荒謬。

他彎下腰,手指極慢地滑入最底層的抽屜縫隙,指節貼著木面,動作輕柔到幾乎無聲,彷彿那裡藏著某種不能驚醒的東西。抽屜打開的聲音並不響亮,卻帶著極微細的「咯吱」──像是什麼被拉出墳墓。

那裡頭,不是包巾,不是奶瓶,而是——一組冷冽、詭異,宛如從醫療煉獄中誕生的金屬器械。

它靜靜地躺在嬰兒衣物與絨毛玩具中間,像一件被錯放的真實。那是乳房壓迫裝置——但不再只是冷酷的醫療器械,而像某種蓄意為痛苦與羞恥設計的機械獸。金屬冷光刺眼,板身緩緩張開,內側密佈尖刺與微電極,鋒利、致密,尖端反射出燭光時,像是成排濕潤的眼珠,等待進入肉體、扎根成聲音無法形容的痛。

那是給珍妮絲的。那也是為「孩子」預備的——不是穿戴,而是見證。裝置就這麼從嬰兒抽屜裡被拿出來,那瞬間,她喉頭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呼吸停頓,聲音被撕裂成無法成形的顫動。那不是恐懼,而是羞恥與母性的錯亂,瞬間凝成一種無聲的、難以逃離的窒息。

奧斯卡抬起頭,並未說話。他只是用那雙無溫的眼睛,凝視她,彷彿這一切——抽屜、嬰兒、金屬與珍妮絲的身體——早就是一幅設計好的畫,只待落筆。

他從箱中取出那對「乳房壓迫器」的裝置——外形近似醫療器械,卻在設計上早已悄然越界,帶著一種過於冷靜、幾近病態的精密。那是一對弧形的不銹鋼壓板,表面映著燭火的紅光,泛出冰冷卻濕潤的光澤,邊緣細長銳利,彷彿不是為修復或保護而生,而是為刺入、為破裂而製。

金屬板內側密佈著極細的電極針與排列整齊的鋒利突刺,每一根的存在都精確得近乎殘酷。它們靜靜佇立,彷彿等待著一層柔軟又脹滿痛感的肌膚覆蓋其上,好被精準地感知、穿刺、震動。那設計本身仿若某種語言,一種無需發聲、只透過肉體與神經對話的符碼。每一次微小的接觸,都是一個字母;每一次壓迫的調整,都是一行詩。

這不是工具,更像是一件被錯放進現實世界的意志造物,專為孕期過度膨脹、極度敏感的乳房打造,不只是壓迫,更是對神經末端最極限的計算。乳房壓迫器的存在,就像一場儀式的起點,冷靜地、靜靜地等待啟動的命令。

乳房壓迫器的邊緣,不是單純的銳利線條,而是一圈又一圈極細的浮雕刻紋,彷彿經過無數次機械重複與微觀調整才成形。那種精準不是為了美觀,而像是某種冷靜的意圖早已在金屬上留下痕跡,帶著無法辯駁的邏輯與殘忍,如同對「疼痛」的執著信仰——每一道紋理都是一個無聲的公式,在預演將發生的劇痛與沉默的紀錄。

它連接著一枚指尖大小的控制器,表面如死水般冰冷、毫無感情地映出微弱燭光的倒影。這不是普通的裝置,而是一座微型的酷刑劇場。其內部埋藏著精密至病態的可編程結構,每一絲電流都被精心編排,如命運的劇作家寫下痛苦的章節——從最初那幾近無感的觸碰,像是惡意的幽靈舔過神經末梢,到下一瞬間,如鐵鉤般猛然深入肌肉與乳腺,灼燒、緊縮、撕裂般的收縮驟然爆發,像是體內某處猛然崩塌。

節奏冷酷無常,沒有任何預兆或過渡,只有變幻莫測的折磨,如同一隻無形的惡魔之手在體內擲骰,隨機決定哪一點會先爆裂、哪一根神經會先斷裂。那不是痛,而是某種比痛更深的東西——一種凌遲靈魂的暴力詩篇。

而壓迫器的螺栓結構,是一種沉默機械美的極致體現。它像鐘錶工藝師最後的簽名,每一枚齒輪,每一絲轉動,都能精確控制金屬板擠壓的幅度。毫米之差,就是痛覺從「緊繃」到「撕裂」的界線。每轉動一格,都是一次靜靜推進的審判,一種不動聲色的凌遲。

奧斯卡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一尊即將甦醒的雕像。他沒有啟動任何機械,也未發一語,卻整個空間都彷彿被一種靜默的壓力凝固。他只是握著那對金屬——理應冰冷刺骨,卻在他掌心中彷彿失去了所有溫度,像是某種被抽乾靈魂的器物,只剩下一層詭異的靜止。那不是冷,而是一種絕對的空無,一種預兆性的沉默,如同審判前最後一口窒息。

他的目光垂落,凝視著掌中之物,那神情不是在觀察,而是在鑑賞,如同注視一件剛從地獄提煉出的異形藝術——尚未命名,也根本不需要命名。因為它的存在,本身就足以為恐懼立碑。

奧斯卡沒有立刻動作。他只是靜靜地站著,彷彿空氣中的一滴水也不敢滑落。燈光極暗,像一場準備吞噬細節的夢境,但他掌中的金屬,仍冷得發出一點點近乎無聲的光。

他先俯身,從銀盤中取出一塊絲質的布,布面被酒精浸得徹底,幾乎透明,在他的指尖垂墜,如同一縷剛摘下的雨。然後,他不急不緩地將布舉起、攤平,動作像是打開一頁殘酷又柔軟的詩。

接觸發生在沒有預警的一瞬。

那塊濕冷的絲布,是在毫無預警的時刻落下。

珍妮絲雙眼被覆,世界早已封閉成一片無光的黑──她看不見時間的流動,也無法預測那一瞬將從何而來。她甚至不確定他是否已靠近。她只感覺到呼吸中的一絲陌生濕氣,還來不及分辨,那塊絲布已經覆了上來。

不是按壓,也不是輕放,而是一種緩慢得幾近無聲的降臨,像一隻長途跋涉的蛇,從極北寒地一路遊移到她的胸口,終於鑽入那片圓潤、脹痛、過度敏感的乳房肌膚上。那冷,不只是溫度,而是一種來自感知邊界的侵犯,一種幾近折斷神經的突刺。

珍妮絲倒抽一口氣,喉間發出近似窒息的微顫聲,像是喉嚨裡卡著一根被凍住的針。

她的乳房在這突如其來的冰冷下猛然收縮,肌膚瞬間起伏,乳腺緊縮,皮膚下細小的脈絡驟然鼓起,乳暈皺起,乳頭像兩枚被急凍的果實猛然挺立,發出幾乎肉眼可見的震動。每一個毛孔都彷彿被驚嚇至張開,滲出溫熱與羞恥混合的汗珠。

她無法預料,更無法抵抗。那不是單純的「冷」,而是一種被觸及的羞恥本能,一種從未準備好的揭露感,就像被剝開胸腔直接曝露於夜風。懷孕讓她的乳房變得異常豐盈,柔軟中夾雜壓痛與敏感,乳腺鼓脹、乳汁逼近,她甚至感覺那布料一接觸時,體內有某一絲乳白正在逼近體表,像是即將溢出,卻又被冷意硬生生凍結在乳管深處。

空氣突然凝住了。她的整個上半身宛如被封進某種低溫膠囊裡,無法移動,只剩下顫抖的乳肉在呼吸之間微微晃動。冷與濕在乳尖集結,乳頭在絲布的纏繞中震顫如箏弦,被看不見的手指撥弄。她的感官正被一點一點逼至臨界,卻又無處可逃。

那股酒精的氣味此時才慢慢滲進來,極淡、極鋒利,像針扎入氣味的深層神經。混合著從乳腺深處逸出的甜味,那是某種近乎羞恥的氣息——濃稠、溫熱、似奶非奶,像是剛剛誕生,卻又無人允許它出現的體液。

她的唇顫了一下,沒出聲。所有的反應,都只能在體內打轉。那不是忍耐,而是整個身體凍在某種慾望與恥辱的臨界點上,等待下一秒是否會裂開。

奧斯卡低頭觀察她的反應,眼神既不急迫也不惡意,只是一種病理學式的冷靜與專注。他的嘴角輕輕抬起,像是聽見了什麼秘密。不是笑,而是一種極低頻率的滿意,幾乎不被察覺,卻在靜默中被放大得駭人。

他沒有急著動作。

只是極靜地,從那整齊排列的器具中取起了第一個壓迫器。那動作近乎無聲,卻如一顆鉛球砸入她緊繃的等待中。

兩片金屬板,在他掌中輕輕打開,發出一聲如同金屬骨節活動時的低鳴。那聲音不大,卻像一條冷風,順著她蒙著眼的額頭鑽進體內,讓整個背脊緩慢收緊。

金屬本體薄而堅硬,帶著手工拋光未盡的銳利感,邊緣殘留著些微工業切割後的粗糙感。那些不完美,讓它不像醫療器具,反而像什麼半成品的懲罰物,鋒利得不安,乾淨得冷酷。內側排列著幾枚幾乎看不見的金屬小齒,細小如針,排列如獸的乳牙,還未咬合,卻已開始令人發癢、發麻。

她無法看見那一切,只能聽見那微不可聞的金屬摩擦聲,與他掌心移動的節奏。每一次細小的聲響,都像一滴水落入一池深夜,驚醒她本能深處某種難以命名的東西。

她的呼吸變淺了,下腹部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彷彿要先一步替乳房承擔即將到來的壓力。她知道他已靠近,感覺得出那股由男性體溫混合著金屬氣息的壓迫感,就貼在左側乳房的邊緣。

那對乳房,懷孕已至後期,沉重、溫熱、像是隨時會滲出的器皿。皮膚被撐得極緊,連一點輕壓都可能逼出一滴。乳暈因賀爾蒙變得極深極寬,乳頭則被先前的冷刺激激得堅挺,像兩個站在懸崖邊的哨兵。

她不知道那金屬會從哪個角度接觸,只能等待。那等待,不是空白,而是充滿了預感。她感覺那兩片金屬正靠近乳下的邊緣——不是中心,而是最柔軟、最容易被遺忘、但此刻卻最敏感的部位。

然後,第一點接觸發生了。

不是突如其來,而是極緩慢地滑上她乳房的下緣,像是有人在試圖量測那肌膚的厚薄與彈性。金屬的邊沿,帶著一絲粗糙的摩擦,輕輕磨過緊繃的皮膚。那感覺介於冰與痛之間,不足以叫出聲,卻足以讓她渾身肌肉瞬間收緊。

「啊──」她喉間吐出一個極細的氣音,不是呻吟,是某種被驚嚇到的本能。

她的乳房頓時抽縮了一下,整個乳腺像是要往體內縮回去,卻被沉重的重量拖住無法逃離。乳汁在這種刺激下迅速往乳管湧去,她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就壓在乳尖內部,一種不確定是否會溢出的緊迫感慢慢撐滿乳房深處,既羞恥又無助。

他並沒有急著合上那兩片金屬。

而是讓它們停在她乳房兩側,像是在衡量某種準確的力度。凸刺此時尚未壓下,只是貼著肌膚,那種輕觸宛如蚊蟲在皮下築巢,癢得讓人想躲卻無處可逃。

珍妮絲渾身肌膚起了細密雞皮疙瘩,手指不自覺地蜷縮,呼吸開始不規律。那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她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他將器具對準她的左乳,動作緩慢到幾近殘忍,每一寸的靠近都像是測量。不是將它放上去,而是讓它「逼近」——讓那冰冷的金屬與肌膚之間的距離逐漸消失,彷彿時間都被拉長,凝固在每一條乳紋、每一滴冷汗的蒸發聲裡。

當凸刺終於觸及她的乳肉時,那感覺像一圈指節輕敲在玻璃杯上——不是刺入,而是敲門。一種尚未抵達深層的預感,卻已開始叫囂。

珍妮絲屏住呼吸,全身彷彿陷入一種倒吸的靜止。這不是痛,而是一種即將降臨的痛——一種在等著你自己想像出來的痛。空間彷彿也跟著陷入那無法命名的節奏裡,等待第二片金屬慢慢合攏,直到兩面冰冷的鋒利貼合,把她的柔軟擠壓成某種即將爆裂的形狀。

安裝完畢的壓迫器將珍妮絲的乳房牢牢固定,金屬板的冰冷與凸刺的燒灼感仍在她的神經中燃燒,像是無數細小的火舌在她的皮膚下舔舐。她試圖調整姿勢,卻發現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讓金屬板與凸刺更深地壓入她的肉體,帶來一陣新的刺痛。她的孕肚微微收縮,本能地保護著體內的生命,卻無法逃脫這場儀式的掌控。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半月形的血痕,卻不敢鬆開,彷彿這微弱的疼痛是她唯一能掌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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