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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章】一同迈向明天,在云雨中,纯爱凌辱系的鸣潮,2

小说:纯爱凌辱系的鸣潮纯爱凌辱系的鸣潮 2025-09-11 10:48 5hhhhh 5100 ℃

“这么习惯用这些调情手段么?”反手握住试图温柔爱抚自己小手的大手,然后将男人推倒在床。

她取下缠绕左眼的绷带,超越界限的绯红如彼岸花般闪耀。

挑动红黑两色的高跟鞋,那是有些狂气的笑容:“不要搞错了。是我、要你啊,救世主大人——”

在木椅上坐直,坐与躺,身高与体型的差距被轻而易举追平,黑丝小脚从漆皮高跟中抽出,温热的黑丝足底撩拨似的掠过男人的胯间,弗洛洛就这样用足趾褪下裤腰,用足底抵住棒身将之踩倒在男人的小腹。她的另一只黑丝美足则是继续向前,踩在了漂泊者的脸上。经历了数天的虐足调教,弗洛洛小脚上略带温热汗味的发情雌香让漂泊者的下身又硬了几分。

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用力向弗洛洛美足的嫩肉舔过去。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的弗洛洛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呼,足心一阵火热瘙痒,被足调的记忆袭上,弗洛洛只感觉下身一股热流喷出,脚趾蜷缩起来,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漂泊者没有停下舌头的动作,弗洛洛脚上的细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舌头扫过丝袜上的纹路,隔着丝袜轻咬脚趾,清淡的体味混合丝袜和高跟鞋皮革的味道,温暖而煽情。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状态,收回踩在男人脸上的小脚,面露嘲讽地看着不自觉拱腰的漂泊者:“这便是你纵横花丛的手段么?”

那粗长的凶器被她的黑丝小脚踩得服服帖帖,美腿上下甩动,玉足前后摇摆,脚尖脚心脚跟依次踩压棒身,细腻的丝袜网格一遍又一遍地洗刷肉棒,左脚掌集中进攻着龟冠系带,右脚背贴着棒身前后旋绕。与漂泊者习惯的脚心围成的足穴不同,脚背与足底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边贴合着肉棒形状,一边则依旧是嫩滑平坦的触感,双脚的足趾配合着,上下摆动的同时夹着龟冠摩擦,紧接着足底攀上顶峰,脚心快速摩擦,这样的责备给肉棒带来极致的享受,舒服得漂泊者叫出声来。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弗洛洛加快黑丝美脚的动作,左脚移到前方用足趾夹住肉棒,右脚脚心快速摩擦冠状沟,快感如泉水般从龟冠流遍全身,凶恶的肉棒已经微微颤抖,不断吐露出粘稠的汁液做着射精的准备。

“不可以哦?”流畅地将男人的射精寸止,把那精神地挺立在空中摇摇晃晃的通红肉棒轻笑着踏在脚下,然后是温柔却又不留情地,如踩灭害虫般用黑丝足弓微微让肉棒陷入战栗。

青筋暴起的巨根被黑丝美脚严厉地压低,细腻的尼龙丝线刮擦而过,柔软的足底触感让射精的欲望不断高涨,紧紧贴合着肉棒形状的玉足,在一阵一阵的上下摩擦之中,在少女玩味的蔑视目光之下不断传递出危险的信号。

感受到足底肉棒的颤抖,感受到肉棒那愈发滚烫鼓胀,她对于足底肉棒任何一处细微的反应了如指掌。鼓胀到极致,滚烫到极致,它将如火山般爆发。

于是她适时放开了束缚,同时将方才褪下的红底高跟盖了上去,充满预见性地防止了白浊喷泉带来的天女散花。快感冲破阈值,漂泊者闷哼着输给了弗洛洛的无微不至,精液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如失控的高压水枪,在对于过于粗长的肉棒而言有些过于狭窄的鞋身中狂轰乱炸,高潮的快感不断传来,射精的欲望永不停歇,直到像是清空了弹药库的精种才堪堪停止。漂泊者的双腿不断颤抖,他已经舒服得无力思考无力应对。

浊白的精汁甚至随着粘稠的涌动声从弗洛洛的高跟鞋中溢出了少许,为黑色的漆皮涂上一抹淫靡的亮色。

“呼——还真是让人有些震撼的演出呢。”将装满白浊的鞋子放回原地,趁着男人的贤者时间从床上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感觉如何呢~”少女分腿鸭子坐骑乘在男人的头部,美妙的黑丝臀部在漂泊者的脸上使劲蹭弄,“入迷地闻着残星会会监屁股味道的变态救世主?”

连呼吸所需的氧气都变成了需要从弗洛洛裤袜臀缝间艰难汲取的有限资源,但与之相对的,让人性欲大起的,便是少女裙下裤袜间的闷淫气味。于是他的鼻翼不断抽动,于是他的唇舌不断前伸。

舌尖隔着黑丝抵进弗洛洛的体内,两瓣美蚌被毫无还手之力的分到两旁,刚刚舔弄过自己的脚的舌头又进入了自己的私处。漂泊者的舌头在花穴的前段被膣肉夹住,又强行挣开,用灵巧的舌尖和粗糙的舌苔直接舔弄摩擦着弗洛洛的膣肉,紧缩着的花穴中的沟壑越发缩紧,似乎想要将敏感之处藏起,然而那舌头如此灵活,硬是顶着黑丝挤开了穴壁上的沟壑舔弄着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仿佛一条灵活的鱼钻进了自己的甬道之中,整条瘙痒的花穴一小半都被漂泊者的舌头刮蹭着,刺激的频率让弗洛洛发出的声音扭曲得不成音节。

紧身的黑丝的确是很大的阻碍,意识到再无开垦空间后漂泊者抽出唇舌,舌尖放肆地向上舔弄,挂在弗洛洛的花蒂之上,她已经迷离的双眼流露出一丝惊恐,抽搐之下快要将身体内的水分全都变成淫水去滋润下身的麻痒。敏感的阴蒂被舌尖舔逗,膣穴深处变得越来越瘙痒渴望。

而她正对着的雄壮肉棒如同开天巨剑般耸立,随着自己的颤抖而不断煽情地摇摆……某个瞬间,当弗洛洛意识到自己产生想要让男人的巨物探索自己更深处的想法时,她仰天一声绝叫。

“呃啊啊啊——”随着漂泊者如同打合轴般趁此时机轻轻咬住阴蒂的动作,弗洛洛的双腿瞬间绷直,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声伴随着一大股阴精从花穴内喷出。

大口大口吞下被细密黑丝滤出的湿滑蜜液,将软软的少女从自己的脸上搬到一边,看着弗洛洛恍惚失神的小脸,漂泊者情难自禁地吻了下去。

弗洛洛的唇瓣冰凉之中带着一丝湿滑,她的身体酥软如一滩水躺在漂泊者怀里,他们的嘴唇嵌在一起,他没有撬开牙关侵入口腔,只是深深地吻住,两人体内有限的空气不断流转,鼻翼翕动获得的新鲜氧气杯水车薪,少女无意识地反过来吸吮,许久许久。

回过神来的少女一把将趁虚而入的男人推开,一条清亮的银色涎水丝线从男人的唇间到她的唇瓣相连。随着两人的分离,那条涎水丝线也逐渐拉伸蔓延变细,最终断为两截落在弗洛洛白皙的乳间。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强行分出一些气力将按压在自己下体阴阜敏感之处的作怪大手扯出,看着那指尖掌心晶莹粘稠不亚于自己口涎的淫汁蜜液怔怔出神。

“呵、呵……哈啊……”首次在男人面前甜蜜地抵达绝顶,余韵都如此令人沉醉。

“要来么?”男人悄无声息地绕到跪坐在床的少女的身后,将下巴搁在白皙的削肩上隔着轻灵的发丝轻轻吻着嗅着那敏感的耳珠。

“……”弗洛洛抿着嘴角,无数画面闪过。

她睁开双眼转身将男人再度压下:“我说了,是‘我要你’吧?”

诱人的少女阴阜湿得一片泥泞,肉感的黑丝美臀连接着两条饱满圆润的性感大腿,在少女淫液的悉心浇灌下,唯有双腿外侧还保留着原本的哑光质地,其余部位的丝袜均因浸满爱浆而变得半透明,微微浮现出少女媚肉的粉嫩颜色。透过裆部的半透黑丝,两片娇小花唇正微微翕动着溢出晶莹液体,带动着上侧紧贴唇肉的花核一同微微颤动,汩汩淫汁顺着淫缝缓缓淌下,流入臀肉间那不断抽动着的粉嫩雏菊,转瞬间在漂泊者的小腹积出一潭清液。

“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差劲呢……”弗洛洛满脸苦闷,似乎对自己不知廉耻热烈亲吻着伟岸肉棒的幽香雌穴有些不满,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偏执地迎上男人或怜惜或期待或玩味的目光,随后微微抬起身子,用小手握住那沾满来自于自己深处淫液的肉棒上下撸动几下,“如果真的想救世,呵,这东西早就不该继续存在你身上了吧?”

“……”

弗洛洛握住那顶端的敏感冠状沟,对准自己胯间然后缓缓下沉。

“哈啊……不过对于失忆了仍旧有着难以言喻的恶趣味的家伙来说,这东西的确是不可或缺的吧?”小拳头似的肉冠紧贴着被淫汁浸润的黑色丝袜,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刮过弗洛洛微微张开的花唇,凸起的肉棱隔着丝袜刮蹭着唇肉一点点朝两瓣花唇中央的蜜缝挤入,温软纤弱的粉嫩小阴唇在手腕粗细的异物顶撞下渐渐没入爱液直淌的淫穴之中,细腻柔滑的尼龙丝袜一点点包裹在龟冠表面,延展性极佳的纤维逐渐朝花膣内缓缓拉伸,直到阴阜表面、大腿根部、菊穴上方的黑丝尼龙均在肉棒的压力下朝蜜穴内深陷,高腰黑丝在被肉棒插入的私处部位颜色变得最浅,透出水润肌肤原本的白皙肉色,连那本该傲然挺立的花蒂蜜豆都被压出印痕。

“嘶、啊……你在不经意间用它夺去了多少人的珍贵之物?”眼角溢出泪花的少女看向怔怔出神的男人,骄傲地抬起下巴,“我永远不会抛下过去,所以至少在这件事(初夜)上,我注定比你更深刻——”

“呃啊——!”随着少女势如破竹地下坐,原本密实萦绕在入口处没有一丝缝隙的花穴媚肉传来钻心刺痛,肉壁被撕开的剧痛伴随着酥痒,裹着黑丝的硕大龟冠瞬间在少女体重的加持下破开薄膜,残留的肉膜即刻淹没在周围翻涌过来的淫褶海洋里,化作一缕缕鲜红溢出黑丝小穴,在身下留下大片彼岸花似的殷红。

“啊……”

“噢……”

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叹息同时响起,被丝袜包裹的肉棒粗暴地顶开女子的娇嫩肉缝,两片湿润的阴阜软肉向两边挤开,而后又被光滑细密的丝袜肉棒卷入花径之内。处子薄膜在直接顶破柔韧织物的雄壮面前被轻而易举地撕裂,百感交集的少女来不及伤春悲秋,包裹着尼龙丝袜的棒身火热中带着难以想象的摩擦感,较之棒身表皮略显粗糙的丝袜在冲击中摩擦着弗洛洛娇嫩敏感的肉壁,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直冲天灵,恍然间有种魂游天外的快感。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涌来的是让她忍不住前后摇动的粘稠感,绵软的丝足上下弹动,膝盖微微弯曲半蹲吞入,然后抻直双腿完成了第一次欲望循环。

从不需要怀疑弗洛洛为一个执念奔走千年的意志力,更无法质疑一名指挥家的节奏感与艺术造诣,加之其无数次游走生死边缘对自己身体由内而外的熟悉——骑乘的节奏恰到好处,吞吐的动作无一不妙,连那穴肉都随着臀坐腰振不住吸吮,急吞缓吐缠打连绵,吐露着少女难以开口的心事。

她撑着漂泊者身侧的床单,刻意避开那宽阔胸膛的动作让漂泊者有些无可奈何,尽管在少女的怨气下自觉亏欠良多,不过……

“很努力了呢,弗洛洛……”

“——咕唔?”

抓住少女下蹲的时机,漂泊者开始动作。随着腰身的上拱,大半肉棒全部埋入了弗洛洛的柔软穴膣之中,连内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得天翻地覆,然后双手抓住弗洛洛的两团黑丝臀肉朝下狠狠一压,肉棒顿时整根没入,龟冠向那空虚千年的蜜穴深处重重刺入,猛地撞上那娇弱的宫颈。

“啊啊啊啊啊——你、不可以……”完全不给少女适应的机会,漂泊者双手抓着弗洛洛的臀肉抬到半空,粗长的肉棒瞬间褪出花径,整条蜜道上凸起的敏感肉粒与沟壑都被龟冠的肉棱刮得酥麻到娇颤,花穴百般不舍地用肉褶追逐着拔出穴口的龟冠,以至于两片小阴唇及少许穴壁淫肉都被龟冠肉棱给带出蜜洞。

无穷的蜜液顺着被扩张后还未复原的蜜道快速滑下,可还没来得及顺着覆盖裆部的黑丝朝周围沁润,就又被漂泊者捧着美臀快速砸下。

“唔、呕——噢噢噢噢噢——”

啪——啪——

漂泊者从下至上的插入动作速度并不快,却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深深凿入弗洛洛肉体最私密的花心。原本仅仅不足十公分深的细窄小道被小臂粗细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扩张至二十公分深、四五公分宽,宛如将少女娇嫩的美艳胴体整个都套在了粗长的肉棒上。

噗滋噗滋的抽插之声响彻房间,弗洛洛不争气的身体不住挺送迎合,被撑开到极限极度胀满的快感将她的大脑完全填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全根抽到穴口,只留下半顶硕大的龟冠卡在洞口,樱色充血的穴肉无法抑制地被带得翻张,鲜艳又醒目,让男人又是飞快插入,重重地撞击着少女的胯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龟冠顶在娇嫩的子宫口大力地一阵碾磨,刺激得弗洛洛忍不住一抖,肉棒又一次快速抽了出来,空虚的感觉还没有生出来,就又是一下子狠狠的挺进……

全部的理智与气力只够管顾如在云端的下半身了,完全无力支撑上半娇躯。漂泊者拉住身侧的皓腕一扯,少女的所有重量便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挺翘的玉乳在胸膛上压成饼状,如兰的吐息伴着汗涔涔的湿润雌香从颈侧扑来,但果然最难以承受的还是那个。

弗洛洛迷离的双眼突然因为小腹处传来的一股极其恐怖的冲击力而强行恢复了神智,那是明明已经被顶在尽头却在体重加持下继续下压的小穴。

越来越、用力了……

子宫、子宫要被顶烂了……不、不可以……

哈啊、哈啊……会被压坏的……

意识到事情远超自己设想的少女娇躯剧颤,可任凭她再如何想抬起玉臀,此时的娇躯都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得清楚感受着臀肉不断下沉,直至与那满是褶皱的肉袋相接。

然后除去被蹂躏的穴肉,她便再没有其它部位的感知。她只能感觉到自己那敏感到只是被轻轻研磨就酸痛到让自己发疯的花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龟冠直接用力碾在了花心上,这一顶直接让肉棒又插进去了一点点,子宫都被这一下顶得有些压瘪,她的穴肉也瞬间收缩到极致,将漂泊者的肉棒要勒断一样绞住。

起初还会被肉冠带出的黑丝在无数次激烈肏干下已然与肉壁粘连在一起,细腻柔滑的尼龙织物被肉棒重重地碾进层层蜜褶之间,完全化作泥泞不堪的穴肉表面第二层丝滑肌肤,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让本就情欲勃发的弗洛洛几欲昏厥过去。

而同样感受着前所未有快感的漂泊者也绝不会轻松。骤然的压迫和四面八方的嫩肉包裹以及丝袜强烈的摩擦感让他感到自己的肉根都要被夹断在其中,纤柔丝料裹在淫穴蜜褶之间,将肉棒与蜜肉一同狠狠磨擦,抽插愈是激烈,夹在性器粘膜之间的这层丝料就愈会将两人的快感成倍放大。

“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少女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在漂泊者毫无放缓意思的肏干中,弗洛洛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肉棒捣烂,高潮到抽搐痉挛的媚肉裹着黑丝剧烈地摩擦着棒身,失神到只余本能的少女伏在漂泊者身上吻舔啃咬,试图分去过量的快感,而这娇弱的样子则让男人更加情欲勃发。

是“慢一点”而不是“停下来”,于是漂泊者全当反话听了,他坏心地坐起,将弗洛洛以坐莲的姿势抱在怀中,而之前还能在床上略作支撑的双膝与足尖只能环在男人宽阔的腰背。

弗洛洛修长匀称的美腿分开在两侧,酥软的娇躯无力倚靠在漂泊者的怀里,脑袋也倚靠在他肩下锁骨,她急促地喘息,玉靥潮红。男人则是不动声色地摸向那挺翘的乳尖,轻巧把玩揉搓,左手则伸到她的耻丘阴阜上,大拇指与食指迅速找寻到充血挺立起来的小豆豆,然后用指腹捏住轻轻地左右揉搓。

“啊——不、不行……那里……唔呜——”本以为在男人的怀抱中可以略作喘息,没想到比先前大刀阔斧抽插更让人难耐。自己的乳房和阴蒂在连续的高潮泄身过后变得敏感无比,充血樱红的小豆被粗糙的手指放肆揉搓,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刺激,让她禁不住羞耻地夹着自己的双腿、脸红地开始摇头求饶。

她松开揽住男人脖颈的素手向两人紧贴的下身探去,试图抽出那作怪的大手,然后她摸到小腹上凸起的肉丘。

这是……什么?少女好奇地抓握,隔着白皙的腹肉掐住自己的花宫,为深入的肉棒做着按摩。

“呃……唔……你这个——”身体向后仰去,美眸瞪大,小嘴大大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从未抽离,仅仅是因为体内快感积累到了麻木的程度,出色的保护机制让她忽略了下体深处的状况。坐莲式让她的幽径与漂泊者的胯部保持着垂直状态,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深深插入她的蜜穴之中,大半个龟冠已经深入了那被撞得摇摇欲坠的花芯。

她能感受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渐渐发生着淫乱的改变,子宫颈口的敏感嫩肉几乎在一刻不停地蠕动着、媚叫着乃至迎合着男人的插入。

赢、赢不了的,在床上……是赢不了这个经验丰富又本钱骇人的男人的……

粗大的肉棒已经在弗洛洛的嫩穴里浸泡了太久,哪怕漂泊者一直都在克制射精的欲望,肉棒还是膨胀起来不停地跳动着,每次撞击,硕大的龟冠都会上挑一下一次次将花心撬开,让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和短促。

“没关系的……弗洛洛……”漂泊者的舌尖不停地在弗洛洛的耳垂和后颈舔弄,那野蛮又直率的舔舐刺激着少女的意识,那温柔的语气和逐渐放缓的抽插却让她一点点放松下来,上翻的双眼也一点点恢复了神智,感觉到那抵在子宫口的挤压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弗洛洛瞳孔逐渐放大,张开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不要,呜……”

会上瘾的……

清凉的阴精大股大股飞涌而出,蠢蠢欲动的肉棒没有错过子宫口打开的一瞬。

想要悲鸣,却短暂失声。大张着嘴巴,子宫被挤开深入的痛苦超过了高潮的快感,少女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好痛……必须拔出去一些,但是……腰好酸,腿动不了……全身都在高潮的余韵下战栗,弗洛洛艰难地将失神的双眼聚焦,她模模糊糊地看到暖黄的灯光下,低下头的男人露出的微笑,有些阴险又有些宠溺,他舔吻着自己脸颊的泪痕,弗洛洛已经无力分辨眼前的一切。

他不再挺动。漂泊者膨胀到极致的滚烫肉棒顶在最里面,缓缓地研磨搅拌。

她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滚烫的白灼精液如同熔岩一样激射而出,而被龟冠硬生生挤开了一点点的宫口完全无法承受这股冲击,只能被迫打开,把这股致命的快感分摊给渴望肉棒已久的子宫花房。

不间断的高潮阴精被堵在了子宫中,大量的精液又一口气充满了这小小的子宫,子宫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让少女的肚子被微微涨起,她咬紧牙关舔舐着那让人意乱神迷的血腥气味,快感屏蔽了下体的一切知觉,滚烫炽热的浓精灌溉着子宫内壁每一处敏感嫩肉、贪婪地填满这狭小宫腔内每一寸空间,然后朝两侧的卵巢汹涌袭去。

“呼……呼……”这对别扭的男女就这样紧紧地对坐相拥着,不知该说出怎么样的言语,只有急促的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高潮才渐渐的散去。

“还不、拔出来吗?”弗洛洛轻抚被自己咬出牙印血痕的结实肩膀,侧过脸避开男人习惯性的温存动作。尽管半硬的肉棒还埋在自己紧窄的体内,但经历了那样惊天动地的破宫内射后,没有超出阈值的刺激少女已经能够勉强忍受。

这样冷淡的事后让漂泊者轻笑一声:“呵。”

他拧了拧腰,龟冠和子宫壁几乎是死死地贴在一起,这拧腰的动作几乎相当于在弗洛洛的宫壁上摩擦到几乎要起火一样炙热,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呻吟。他直接将少女从自己的肉棒上抱起向前一推,啪的一声,弗洛洛就那么跪趴在床。他按住少女的翘臀将肉棒一口气从中拔出来后,那穴口的嫩肉微微外翻还带着大量的淫汁随着龟冠的拔出一起喷出,冷淡的少女终究还是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我还以为你这就脱敏了呢。”男人看着那因为充实到空虚而不断翕张的樱色穴肉,看着被自己插破的煽情裤袜,看着那被湿润菊门吞入的黑丝尼龙——

“哈啊、哈啊……别太贪心了,救世主先生……”

“抱歉——看到这样的景象,我不可能忍得住。”

垂下去刚刚趴在床上的小脸又猛地仰起,伴随着一声妩媚的浪吟。跪在床上如同真正的野兽交配,弗洛洛的姿势让漂泊者可以轻易地将肉棒对准那将黑丝吸出显眼凹陷的可爱肛菊。

过于巨硕与过于紧窄的冲突一般会用煽情的指奸放松与前穴的淫液润滑后再慢慢深入,但面对此刻仍不坦率的少女,有另外的方式。

“真是意外啊弗洛洛……想不到你的菊穴居然早就准备好了?”连打前锋的手指都没有用上,直接用肉棒的前端顶住那被肠液濡湿的黑丝布料,感受着肛菊的吸吮,“很下流呢。”

毫无准备地狠狠一撞,龟冠顶着丝袜一点点埋入菊穴,虽然绷紧的菊穴立刻夹住了冠状沟让他的肉棒进退不得,但是光是前端感受到的滚烫肠肉那不同于柔软花膣的紧窄弹性还有那早已分泌出来的粘滑肠液,就让漂泊者足够享受,他一巴掌抽打在了她的黑丝翘臀上让她条件反射地放松再绷紧,发出屈辱的呜咽。

泥泞不堪的柔滑黑丝不仅没让插入变得困难,反而通过丝滑柔顺的触感让肉棒与肠肉更顺畅地融合在一起。

要、要裂开了……

“这不是很完美的菊穴嘛?”弗洛洛的菊口被撑开至从未有过的宽度,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刺激得前庭小穴都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两瓣臀肉仿佛就要被肉棒撑至裂开。

腰胯用力向前一顶的同时,漂泊者的双腿也向两侧顶开,将弗洛洛那双几乎快要并起来的双腿强行分开,那紧窄的菊穴和肠肉被迫打开了一些让肉棒更加顺滑地没入。肠穴肉壁上挂满了肠液,湿热粘腻的触感减缓了黑丝带来的刺痛,身体内部被粗暴撑开的痛楚还未散去,敏感肠壁上已经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

全根插入的肉茎上来就不打算留情,滚烫的龟冠直接抵在肠穴尽头的拐弯处,让弗洛洛感觉自己的肠穴都要被漂泊者的肉棒抻平了一般。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被进攻菊穴并不会带来正经快感,那排泄感与异物感甚至会被很多人避之不及。而这恰恰就是精髓之所在。肮脏之地被完全贯穿的自我厌弃感将弗洛洛已经沉寂的羞耻心再次唤醒,堪比绝顶的快感从肠穴肉壁上传来,让弗洛洛几乎喘不上气。

漂泊者俯下身,从黑丝美臀一路向上爱抚,尾椎骨、脊背、后颈……酥麻的感觉让弗洛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属于自己。

这样摸……好狡猾……哈啊、哈啊……

像母狗一样被压着种付……塞满的还是那个地方……

过去、多久了……

与先前的交合不同,被后背位压在身下的少女眼中没有一点男人的身影,眼前只有自己熟悉的房间,一成不变的风景自然乏味,于是身后的触感更加突出。

方才被射到满满当当的黑丝美穴正淫荡地不断吐溢出乳白的汁液,粘连在穴肉中的丝料也因为菊门的牵拉而复原,因而带出大量白浊。

漂泊者双手搂住弗洛洛完全弯下腰贴住少女,炽热的吐息入侵着那不断轻颤的耳廓。极致的粗暴到极致的温柔,两种极端的快感却同样让弗洛洛无法招架。

“哈、哈啊~别……不可以这样磨那里……”遗世独立的少女在男人的进攻下意乱情迷,湿滑的后庭裹着黑丝侍奉着肉棒,强有力的括约肌将肠肉紧紧压向棒身,让前端得以更加深入那敏感的黏膜。

“……可我压根没动哦?”漂泊者沙哑的嗓音带着热气从耳道袭入少女的大脑。

“不、不可能……”

要是他没有动的话……那岂不是、自己在、主动……

用菊穴舒服了……用屁股主动侍奉他的肉棒……

“嘶——”弗洛洛完全无需控制自己的体内媚肉,紧致无比的挤压便击溃了漂泊者的防线,深入到无法在深入的肉棒瞬间就在湿热无比的肠穴内肆意喷洒着灼热精浆。

“好烫……”与前穴高潮完全不同,没有性快感的肛菊如实地将白浊的滚烫触感传递到弗洛洛的大脑,被黑丝包裹的臀肉与大腿抵在男人身上打颤,前穴不断地收缩,涌出汩汩蜜液,不适当的清明让她产生深深的自我厌弃——他真的没有动……

弗洛洛眼前再次变得模糊,但是这次不再是被快感淹没的漆黑,而是被快感送上天的明亮,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挂起了陶醉的笑容,她的四肢也抽搐着配合着肛菊的收缩一下下勒紧。

“天赋异禀啊弗洛洛~”将浓烈的精种泵入少女肠道深处,漂泊者直起身来,望着在身下一颤一颤的少女,享受着紧窄肠肉的律动,原本搂住少女腰身的大手顺着她的高腰黑丝一路向下,直到覆上那湿滑的阴阜,空虚良久的小穴一开一合,如捕捉猎物般将那并成指剑的手指吮了进去。漂泊者的双指灵活地拨开缠绕上来的穴膣,敏锐地找到了那每一次顶到都会让少女的闷哼加重的肉凸,朝那块蜜褶深深刺入,随后两指朝掌心方向快速翻腾,使劲抠挖着整块G点嫩肉。

“噫啊啊啊啊啊啊——”顿时黑丝蜜穴水花四溅,无数高潮汁液被手指快速挖出穴外,媚洞在手指的无情调律下朝外飞射着清澈爱液,瞬间就把漂泊者整条前臂打湿,面对在怀里激烈扭动的少女,漂泊者手指抠挖蜜径的速率愈来愈快,胯部也开始朝上弹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冲撞着娇嫩的子宫。

漂泊者跪在床上维持着侧身位的姿势朝菊穴极速耸动腰身,朝肠穴深处以最猛烈的速度与深度重重肏干,右手在弗洛洛的黑丝小腹上找到子宫的大概方位后狠狠按下,左手直接用指剑刺入蜜穴抵着G点蜜褶快速揉搓。

淫靡的喘息从弗洛洛的喉咙中传出,抛弃廉耻的陶醉在她那已经完全混沌的双眼中一览无余。

被缓缓站立的男人抱在怀中呈M开腿,世界开始摇晃,弗洛洛的身体被当成了飞机杯被漂泊者疯狂地抛投,失重和超重的感觉不停地交换强制性的让弗洛洛在失神和清醒中交错,身体的重量被当作了漂泊者抽插的力量,弗洛洛只觉得自己无数次被从漂泊者的肉棒上摘下,然后又被套在肉棒上,一次,又一次。

头部仰起,弗洛洛的双眼和脸颊都几乎是对着天花板,她的眼神已经迷离到无法对焦,散乱的淡绿发丝再无法遮住她那时而哭时而笑的双眼,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此刻的感受,弗洛洛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被搅得一团糟。

宫口大开,花穴与肠肉极度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与冰凉的阴精从子宫口涌出,极度的酥麻与快美,直接引起了弗洛洛的高潮性失禁,清亮的尿液止不住地喷溅,热流浇在两人的结合处。

酥酥麻麻的,被肉棒撞得、好舒服……

脑子、脑子要被插坏了,被插坏了~

果然不应该跟他上床的……

要去了,又要去了!又要——呜——

洗浴的木桶设计之初就没有考虑过两人共浴,但作为被爱着的少女,享有豪华的浴桶也是天经地义。于是两人终究是一同挤入了注满热水的木桶之中。

拥挤。漂泊者占据了大半空间,弗洛洛便只能将光滑的脊背靠在男人身上。起先两人还只是默默地清洗着自己,渐渐地便开始互相清洗着彼此。

漂泊者自然而然地从她的腋下穿过双手,随后一把握住那被玩弄到淡粉的双乳,轻捏那硬挺的乳尖。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少女似乎极度在意身后的男人失忆的事实,失去了记忆的知音还是自己的知音吗?

“要听实话?”漂泊者手上动作不停,“你的身材好得很,又总是摆着个浅草的小脸,隔着索诺拉都能感觉到你的幽怨……”

“所以,黑海岸首领,诚挚邀请您加入黑海岸,进修音乐、研究界限的不二之选——”

“呵。”把我当成这么好搞定的女人吗?

“很可惜,你迟到了——”弗洛洛转身站起,任由挂着水珠的赤裸酮体展露。

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男人微不可查的失落,嘴角勾起:“不过,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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