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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城主与英气宗主和痴肥公子哥没有资格获得幸福生活但是可以性福生活,1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320 ℃

午后的凌云城,长街熙攘,人声鼎沸。青石板路被阳光晒得温热,两侧的商铺鳞次栉比,茶楼的伙计高声揽客,绸缎庄的锦绣在门前招展,一派繁华安宁的景象。然而,这份和谐却被一阵刺耳的喧哗与女子的尖叫声撕得粉碎。

在城中最大的“锦绣阁”门前,几个身着华服、面带痞气的青年正将一名卖花女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个身材矮胖的公子哥,正是高太尉之子高胜。他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那卖花女惊慌失措的脸,肥腻的手指已经快要触到女孩的衣襟。

“小美人儿,别怕嘛,跟了本公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在这街头抛头露面?”高胜的笑声油滑,引得身边的狐朋狗友一阵哄笑。

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纷纷避让,生怕惹祸上身。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仿佛携着冰雪而至,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谁敢在凌云城放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不知何时已立于街心。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劲装,勾勒出高挑而曼妙的身段。长发如瀑,仅用一根白玉簪束起,面容绝美,却冷若冰霜。正是凌云城主,林千歌。

高胜身边的几个地痞无赖见到林千歌,腿肚子先软了三分,但仗着高胜的家世,还是硬着头皮叫嚣。然而他们话音未落,只觉眼前银光一闪,数道寒芒破空而来。 “咻!咻!咻!”几声轻响,那几个青年手中的兵刃便被齐齐削断,或是衣带被割开,裤子滑落,狼狈地摔作一团,却无一人真正受伤。

高胜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连连后退。他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草包,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惊惶之下,他脚下一个踉跄,胡乱挥舞的手臂撞在了旁边的货摊上。他并未察觉,自己手腕上那只从黑市淘来的、毫不起眼的古旧铜镯,在这一刻竟毫无征兆地亮起了一道诡异的幽光。

那光芒细若游丝,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径直射向了不远处的林千歌。

林千歌正欲上前擒住高胜,娇躯却猛地一僵。一股无法抗拒的麻痹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无形的丝线将她牢牢捆缚。她手中的飞刃再也握持不住, “当啷”一声坠落在地。她引以为傲的内力,此刻竟如石沉大海,再也调动不起分毫。

她僵在原地,动作戛然而止,唯有一双美眸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无尽的惊骇与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久违的恐惧所占据。

高胜也愣住了,他看着突然不动的林千歌,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已经恢复如常的镯子,脑中一片混乱。他试探着向前挪了一步,林千歌依旧纹丝不动,只是那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屈辱与杀意。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高胜心中萌生。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用蚊子般的声音试探道: “你……你抬起手来。”

话音刚落,在林千歌自己都无法置信的目光中,她的右臂竟真的违反了她的意志,以一种僵硬而缓慢的姿态,缓缓抬起。那只曾经挥出无数致命飞刃的玉手,此刻像个提线木偶般悬在半空。

高胜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心脏狂跳起来,惊喜与不敢置信的情绪在他肥胖的脸上交替出现。他成功了!他真的能控制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城主!

巨大的狂喜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看着林千歌那张因屈辱而微微泛红的绝美脸庞:“你过来。”高胜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淫邪的光,“带我回你的城主府。去你的房间。”

说完,林千歌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转身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高胜得意洋洋地跟在她身后。

城主府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府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林千歌机械地领着路,穿过回廊,最终停在了自己闺房的门前。

她的闺房一如其人,布置得淡雅而整洁。一张梨花木雕花的架子床,床边立着一架巨大的抛光铜镜,清晰地映照出房间内的一切。书案上笔墨纸砚齐全,墙上还挂着一张蓄势待发的长弓,这里她最私密的领地。

高胜一进门,便反手将门闩插上。他贪婪地环视着这间充满女子幽香的房间,最后目光落在了那面巨大的铜镜上,以及镜中映出的、林千歌那完美无瑕的背影。

“到镜子前面去。”高胜的声音油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腔调。

林千歌的身体僵硬地一顿,随即,那股无形的力量便驱使着她,迈开了脚步。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优雅的步态因为内心的抗拒而显得有些许迟滞,但终究还是无法违抗地走到了那面巨大的铜镜前。镜中的她,面色苍白如纸,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凤眸此刻盛满了冰冷的绝望与屈辱,紧紧抿着的唇瓣毫无血色,暴露出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紧握的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证明自己意志的存在。

“很好……现在,一件一件地,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我要你亲手,把自己剥个干净。”高胜淫笑着,大马金刀地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肥硕的身体将椅子挤得满满当当。他翘起二郎腿,一副准备欣赏绝世好戏的模样。

林千歌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抗拒与战栗。她宁愿死在之前的巷战里,也不愿在此刻承受这般羞辱。然而,手腕上那只古旧的镯子却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那股霸道的力量瞬间压垮了她的意志。她的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不受控制地缓缓抬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腰间那条编织精美的白玉腰带。

指尖触碰到丝绸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解开活扣的动作,在她感觉中缓慢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嘶啦……” 一声轻响,月白色的外袍从她挺秀的肩头滑落,柔软的布料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踝边,像一圈破碎的月光。失去了外袍的束缚,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接下来,是贴身的杏色中衣。她的手指笨拙地解开胸前的盘扣,一颗,两颗……随着盘扣的解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精致的锁骨如同蝶翼,在烛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中衣褪下,露出了里面绯红色的刺绣肚兜。那鲜艳的红色紧紧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盈,饱满的弧度将肚兜撑得鼓鼓囊囊,上面用金线绣着的并蒂莲,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镜子里,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在亲手解开自己最后的防线。她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泄露了她所有的无助。高胜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不堪,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林千歌的身体上,尤其是那两团随着她轻微颤抖而如水银般晃动的奶子。它们是如此的挺拔、浑圆,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散发着诱人的奶香与光泽。

那具如同顶级匠人耗尽心血雕琢而成的酮体,随着衣物的减少,一寸一寸地在微冷的空气中绽放。常年的习武生涯,让她的身体充满了惊人的健美与弹性。双腿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腰肢却又纤细得不可思议,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而她的胸前,是两座傲然挺拔的雪山,丰腴饱满,形状是无可挑剔的浑圆。烛光下,细腻的肌肤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顶端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因为羞耻、愤怒与空气的微凉,早已收缩成了两颗坚硬的红梅,倔强地挺立着,散发出一种禁欲而又致命的诱惑。

高胜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重喘息,他痴肥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目光像两条贪婪的毒蛇,死死地缠绕在林千歌的身体上,尤其是在那两团随着她抑制不住的轻颤而微微晃动的奶子上。那晃动的弧度,如同上好的杏仁豆腐,弹性十足吗,充满张力,让他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地发紧。

终于,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裤。那是一条月白色的丝质亵裤,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和浑圆的臀瓣。林千歌的手悬停在裤腰处,任凭那无形的指令如何催促,也迟迟不肯落下。她的双眼已经蓄满了泪水,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强行逼退,化作一片氤氲的水光,让她的眼神更显凄楚与破碎。

“脱啊!磨蹭什么!想让本公子亲自来帮你吗!”高胜失去了耐心,一声暴躁的怒喝如同鞭子般抽在林千歌的神经上。

那道烙铁般的指令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挣扎。林千歌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筛落一地破碎的光影。她认命般地,用冰凉的手指勾住了亵裤的边缘,在缓慢的拉扯中,将它缓缓向下拉去。

丝滑的布料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下,经过平坦紧致、隐现马甲线的小腹,越过线条优美的髋骨,擦过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最终无力地堆积在她纤细的脚踝处,像一圈耻辱的枷锁。

至此,这位名动一方、受万民敬仰的凌云城主,便彻彻底底地,以一种最原始、最不堪的姿态,一丝不挂地站立在自己的闺房之中。铜镜无情地映照出她每一寸的完美与此刻的狼狈。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神秘的幽谷被一片修剪得整齐而浓密的黑色芳草所覆盖。因为主人的屈辱与紧张,那两片饱满丰润的大阴唇正紧紧地闭合着,形成一道严密的缝隙,透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纯洁与禁欲,却也因此显得更加诱人采撷。

高胜再也按捺不住腹中燃烧的邪火,他肥胖的身躯从太师椅上猛地弹起,发出“嘎吱”一声呻吟。他三两步冲到林千歌的身后,像一头臃肿的野猪,用自己那满是赘肉、汗津津的胸膛,紧紧地贴上了她光洁滑腻、带着一丝凉意的后背。他那双肥短的手,带着一股汗臭和淫欲的气味,毫不犹豫地向前探出,一把便将她胸前右侧那只丰盈的奶子整个攥在了掌心,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唔……”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林千歌的喉咙深处溢出。那粗暴的触碰让她浑身僵硬如铁。那只完美的奶子在高胜肥腻的手中被挤压、揉搓,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哼哼声。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地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下滑去,粗鲁地拨开她因为羞耻而死死并拢的双腿,五根手指直接按上了那片湿润的禁地。

“真是个极品……又香又滑……”他一边用指腹在那紧闭的穴口粗暴地画着圈,感受着身下玉体的颤抖,一边在她耳边喷着污浊的气息,“本公子今天倒要好好尝尝,你这高高在上的城主,小穴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他便粗暴地将林千歌拦腰抱起,转身几步,狠狠地将她摔在了那张铺着华贵锦被的软榻上。柔软的床褥深深地陷了下去,承载住她赤裸而无助的身体。他毫不怜惜地爬上床,像分开祭品一样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然后将它们扛在了自己肥硕的肩膀上。这个极尽羞辱的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掩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明亮的烛光之下。

那片幽谷的景象在明亮的烛火下,清晰得令人心悸。因为双腿被粗暴地大张着高高架起,那平日里紧致内敛的私密之处,此刻正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被迫向侵略者敞开。粉嫩的小阴唇不堪重负地向外翻卷,露出了内里更加湿润娇嫩的黏膜。中间那道原本严丝合缝的缝隙,因为主人身体本能的羞耻与恐惧,已经自发地分泌出了些许晶莹剔透的淫水,混合着一丝丝因紧张而渗出的腺液,使得整个小穴的入口看起来湿润晶亮,像一颗在夜色中等待被暴徒采撷的、沾染着屈辱露珠的果实。高胜猴急地扯开自己的裤腰,那根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的鸡巴尺寸并不算骇人,但胜在异常粗大,狰狞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咕嘟咕嘟”地向外溢出浑浊而腥臊的前液,在烛光下闪烁着黏腻的光。

他甚至连最基本的抚慰都不屑给予,在他看来,对这位高傲城主的征服,就应该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完成。他只是伸出肥腻的手,扶着自己那根丑陋滚烫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依旧紧致无比、仅仅能容一指探入的穴口,然后腰腹猛地一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挺了进去。

“噗嗤——!”

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从未有过如此异物入侵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碾过,那是一种仿佛要将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撕裂剧痛,让林千歌瞬间睁大了双眼,平日里锐利有神的瞳孔在此刻急剧收缩成了一个针尖,一口气死死地堵在胸口,让她的大脑因剧痛与窒息而一片空白。她的身体无法动弹,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疼痛冲刷得支离破碎,只能像一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被动地承受着这头野兽最野蛮、最直接的侵犯。

高胜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从未开垦过的、紧致温热到不可思议的穴肉疯狂地包裹、吮吸。那层峦叠嶂的嫩肉拼命地挤压着他,每一寸褶皱都在与他滚烫的肉棒进行着最亲密的摩擦,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射精的极致快感。这种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城主、一位武艺高强的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痴肥的脸上露出了扭曲而狂喜的笑容。

“啊……”高胜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爽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整根肉棒被那从未开垦过的、紧致温热的穴肉疯狂地包裹、吮吸。那甬道内的每一寸嫩肉、每一道褶皱都在拼命地挤压着他,又湿又滑又紧,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射精的极致快感。这种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城主、一位武艺高强的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听着她因痛苦而发出的闷哼,感受着她小穴的撕裂,这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几欲发狂。

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都毫无章法,只知道用尽全力地向内冲撞,肥硕的肉棒带着千钧之力整根没入,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接着又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回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里面那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上。

“啪!啪!啪!啪!”他肥硕的肚皮与林千歌挺翘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搏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泥泞水声,在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最下流的乐章。她的双腿被迫大张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很快就被他粗糙的皮肤和硬实的腿毛摩擦出了一片暧昧的红痕。更多的淫水,从被操干得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臀部优美的曲线向下流淌,很快便将身下那价值千金的云锦被褥洇湿了一大片,留下了一副淫乱不堪的痕迹。

林千歌的意识在剧痛和羞辱的海洋中沉浮。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次次地贯穿、撕裂,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新的痛楚。然而,就在她的意志即将被这无尽的痛苦彻底摧毁时,一股阴冷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波动,从高胜手腕上那只古旧的镯子上传来,顺着他们紧密相连的身体,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那股力量像一条冰冷的蛇,精准地缠上了她的中枢神经。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那原本因为痛苦而僵硬得如同铁板一块的腰肢,此刻竟诡异地瘫软了下来,那份属于武者的坚韧仿佛被抽走了筋骨,变得柔软而顺从。紧接着,一种淫贱的、迎合的韵律开始主导她的身体。在他每一次野蛮抽出时,她的腰臀会无力地向后贴合着柔软的锦被;而在他下一次狠狠撞入时,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又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起,带动着浑圆的臀肉,仿佛在主动将自己最深处的子宫,更深、更彻底地送到那根粗大肉棒的顶端去承受撞击。

原本死死并拢、徒劳抵抗的双腿,此刻也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主动地向上抬起,分得更开,然后紧紧地盘上了高胜那汗湿油腻的腰腹。她那双修长健美、能开碑裂石的腿,此刻却成了最淫荡的枷锁,将侵犯者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形成了一个更加方便他深入挞伐的下贱姿势。就连她那双秀美的玉足也绷得笔直,十根小巧圆润的脚趾因为那贯穿身体的异样感觉而死死地蜷缩起来,精致的脚心沁出薄薄的香汗,在每一次深顶时都绷成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她平坦的小腹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伏,仿佛在渴望着那根肉棒更深、更重地填满自己。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她自己的声音。

那压抑在喉咙里的痛苦呻吟,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

“嗯……啊……啊哈……”一声声娇媚入骨、淫荡不堪的浪叫,从她自己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那声音是如此的陌生,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仿佛她不是在被强暴,而是在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不是的……”林千歌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眼泪终于决堤,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但她的嘴里,发出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啊……好……好棒……再……再用力一点……”

高胜也察觉到了身下美人的变化,他停下动作,粗喘着,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千歌。只见她媚眼如丝,俏脸上一片潮红,那张往日里只会说出威严命令的红唇,此刻正微微张着,不断吐出淫靡的呻吟。

“骚货!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装什么贞洁烈女!”他得意地狞笑着,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每一次撞击,林千歌的身体都会发出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放荡的浪叫。

“啊!对……就是那里……要被……要被操坏了……子宫……子宫好涨……啊啊啊!”

在镯子的邪力影响下,她的感官被彻底扭曲了。她的脑海里,屈辱和快乐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疯狂地交战。理智告诉她这是地狱,但身体传来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浪潮却又如此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小穴,正在疯狂地分泌着爱液,变得比之前更加湿滑、更加紧致,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贪婪地吸吮着那根侵犯自己的肉棒,仿佛在乞求着它的蹂躏。

这具身体……难道天生就是如此下贱吗?这个念头如同毒蛇,钻进她的脑海,让她彻底崩溃。

就在这时,高胜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地捣在了她的子宫口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啊————!”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淫靡。林千歌的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腿死死地绞住高胜的腰。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透明的、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腹部浇得一片湿透。她的子宫在高潮中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贪婪地绞住了高胜的肉棒。

“操!你这骚货!”高胜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几乎当场缴械,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忍耐,对准那不断收缩的子宫深处,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腥臊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那股灼热的液体蛮横地灌满了她的子宫,将那小小的宫腔撑得满满当当。被内射的异样感和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修长的脚趾都痛苦而又满足地蜷缩了起来,仿佛连灵魂都在这灭顶的侵犯与被强加的欢愉中,被彻底射穿、玷污了。

自从那日之后,凌云城主府的天,便彻底变了颜色。

高胜心安理得地鸠占鹊巢,将这座凝聚了林千歌无数心血的雅致府邸,视作了自己的游乐场。他尤其偏爱林千歌的书房。这间屋子宽敞明亮,午后的阳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打磨得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悬浮着无数细小的金色尘埃,混合着古旧书卷特有的墨香与一丝若有若无、属于林千歌的、如同雪后寒梅般的清幽体香。

高胜大马金刀地霸占了那张由整块金丝楠木制成的宽大书案后的太师椅,他痴肥的身躯陷在里面,身上那件新换的华贵锦袍被挤出无数褶皱,腰间那块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佩随着他得意的晃动而轻轻作响。他面前的书案上,随意地摊着几份待批的城中公务文书,但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一分。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贪婪地集中在书案之下。

那片被厚重楠木桌身遮蔽的、深沉的阴影里,凌云城主林千歌,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她那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未经任何束缚,柔顺地披散下来,一部分如黑色的绸缎般覆盖着她光洁挺直的脊背,另一部分则调皮地滑落到胸前,堪堪遮住那两点娇嫩的茱萸,却因为这若隐若现,更添了一份引人探究的淫靡风情。她的双手被一根丝绦反剪在身后,这个屈辱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让她那两团本就丰腴饱满的奶子更显挺翘,仿佛是献祭的贡品。她的膝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在细腻的肌肤上磨出了一片惹人怜爱的红痕。屈辱的泪水早已在眼眶里蓄满,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强行忍住,只化作一片氤氲的水汽,让她的眼神显得更加凄楚与破碎。

而在她的面前,是高胜那根从敞开的裤裆里大咧咧探出来的、丑陋不堪的肉棒。那东西的长度并不出众,但却粗硕得惊人,青紫色的筋络如同虬结的树根般缠绕在柱身上,顶端那颗硕大的龟头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涨大成骇人的深红色,马眼处正不断地泌出黏稠腥臊的透明淫液,“嘀嗒、嘀嗒”地,一滴一滴落在林千歌光洁的下巴上,再顺着她优美修长的颈线缓缓滑落,最终没入胸前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高胜的一只脚,穿着皂色云纹靴,正毫不客气地踩在她的香肩上,将她本就低垂的头颅,更向下压去。

“含住它,林大城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不容置喙的命令,“好好伺候本公子的宝贝玩意儿。”

林千歌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住地颤抖。她的灵魂在尖叫,在反抗,但她的身体却在手腕上那只冰冷镯子的控制下,缓缓地、无比屈辱地向前倾去。她微微张开了那曾号令全城的红唇,当那柔软的唇瓣无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滚烫狰狞的龟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冲脑门,让她几欲作呕。但她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根粗大的、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挤开她排列整齐的贝齿,野蛮地侵入她温软的口腔。

那股属于雄性的、原始而污浊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与口腔,那根肉棒在她温软的口腔里蛮横地横冲直撞,粗糙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她被迫伸出丁香小舌,以一种极其生涩、充满了抗拒的姿态,在那狰狞的龟头冠状沟上胡乱地舔舐着。

就在这时,书房厚重的木门被人轻轻敲响了。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一个沉稳恭敬的声音:

“城主大人,属下王立,有要事禀报。”

是城防卫队长官的声音!

林千歌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抽空,然后又轰然涌上头顶。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将口中这根肮脏的秽物吐出去,但高胜却在那一瞬间加大了脚上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分毫。他甚至还无比恶意地向前挺了挺腰,将那粗大的肉棒更深、更重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呃呕……”强烈的窒息感与翻江倒海的作呕感让她几乎晕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夺眶而出。

高胜却仿佛没事人一样,他甚至还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他慢条斯理地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调对外喊道:“进来吧。林城主身体不适,正在内堂静养,所有事务,暂由我代为处理。”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身穿精良甲胄的卫队长王立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形挺拔,目光刚毅,神情严肃,进来后先是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书房,才对高胜抱拳行礼道:“高公子。城南发现几名形迹可疑的外地武人,身手不凡,属下担心会对城中治安不利,是否需要加强盘查?”

桌案之上,是凌云城的要务。

桌案之下,却是凌辱与淫靡交织的绝景。

高胜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一边愈发享受起身下的服务。他甚至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挺动腰胯,让自己的肉棒在林千歌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轻柔地抽插起来。“咕啾……咕啾……滋啦……”那黏腻不堪的水声,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书房里响起,虽然微弱,却清晰得可怕。

林千歌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地、本能地用自己全部的舌头和喉咙的肌肉去包裹、去吸吮那根正在作恶的肉棒,试图将这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淫靡声音压到最低。她的脸颊被那粗大的柱体撑得鼓起,酸麻的口水混杂着高胜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在光洁的下巴上拉出一道道晶亮的、羞耻的银丝,最终滴落在她胸前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雪白奶子上。

高胜看着她这副忍辱负重、却又淫态毕露的模样,心中的变态快感愈发强烈。他抬起手,装作无意地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只古旧镯子。随着他指尖的抚摸,一股微弱的邪力再次注入林千歌体内。

这一次,那股力量不再只是单纯的控制。

林千歌惊恐地感觉到,自己喉咙深处的肌肉,在被那肉棒撞击时,竟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那感觉如此诡异,如此下贱,仿佛她的身体,正在渴望着这种粗暴的填满。她原本只是被动承受,此刻,她的舌头却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地去卷、去舔,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无比熟练的技巧,去取悦那根肉棒的主人。

他对王立摆了摆手,用一种极其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几个江湖草莽而已,能翻起什么浪?不必大惊小怪。让他们自生自灭,别拿这种小事来烦我……烦城主大人清净。”

说话间,他脚下又是一用力,肉棒毫无征兆地、狠狠一记深喉,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

“嗯……”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和一丝奇异满足的鼻音,从她喉间泄露出来。

王立何等敏锐,他立刻警觉地皱起了眉头:“高公子,您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是……”

高胜心中一惊,随即哈哈大笑,顺手将桌上的一卷沉重的竹简推到了地上。“啪啦!”竹简散落一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哦,没事,手滑了。”`他轻描淡写地掩饰道,同时脚下微微放松,给了林千歌一丝喘息的机会,“许是府里养的野猫在叫春吧,这畜生,回头得好好收拾一顿。”

林千歌得到片刻的喘息,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着混杂了墨香与浓重腥臊的空气。然而,她的下身,那片久未经受刺激的幽谷,此刻竟因为这极致的羞耻、紧张与被邪力催发出的畸形快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黏滑的液体彻底浸湿了她腿间的芳草,顺着浑圆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清晰可见的、可耻的水渍。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开始渴望那不该有的欢愉。

王立不疑有他,又简单汇报了几件无关痛痒的城中琐事,便躬身告退。

当书房的门再次“咔嗒”一声关上的那一刻,高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被撩拨到顶点的欲望。他一把揪住林千歌那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野蛮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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