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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城主与英气宗主和痴肥公子哥没有资格获得幸福生活但是可以性福生活,2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930 ℃

“骚货!我的林大城主!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啊?!当着你最忠心的下属的面,被我操嘴,是不是爽得下面都流水了?你看你!你看你这骚样!都快把地板淹了!”

他一边用最污秽、最不堪的言语辱骂着她,一边疯狂地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冲击着她娇嫩的喉咙。林千歌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冒金星,只能发出“呜呜……呃呃……咕啾……”的悲鸣。她的口腔、她的喉咙,都被那根粗大的鸡巴反复蹂躏,变得麻木、红肿而滚烫。

终于,在一阵急促到极致的疯狂抽插后,高胜发出一声野兽般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腥膻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灼人的温度,尽数喷射进了林千歌的喉咙深处。那巨量的、浓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堵住了她的呼吸。一部分顺着她痉挛的喉管滑入食道,更多的则从她已经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混杂着她的泪水和涎液,流了满脸满胸,一片狼藉。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己精液的肉棒软趴趴地耷拉着。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曾经那个高不可攀、圣洁如雪的凌云城主,此刻正无比狼狈地跪在地上,满脸污秽,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东西咳出来,却又被镯子的力量控制着,不得不艰难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下去。

高胜俯下身,用沾着她口水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却又淫靡不堪的脸,看着自己。

“记住这个味道,林千歌。”`他的声音低沉而残忍,“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粮。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听明白了吗?我的……城主大人。”

数日之后,飞影宗。

程天瑛立于宗门最高的望月台上,远眺凌云城的方向。她身着一袭干练的玄色武服,金线在袖口与衣襟处绣出流云暗纹,衬得她本就英气逼人的面容更添三分冷冽。她比林千歌还要高挑几分,身姿挺拔如松,一头长发高高束成马尾,显得利落而飒爽。

她与林千歌相交莫逆,情同姐妹,往日里书信往来从未间断。可近半月来,却杳无音信。以林千歌的性子,绝非疏懒之人,程天瑛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她不再犹豫,足尖在栏杆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一只黑色的雨燕,悄无声息地滑翔而出,朝着凌云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色深沉,城主府内万籁俱寂,只有远处更夫的梆子声偶尔传来,显得空旷而寂寥。程天瑛的轻功早已臻至化境,她如同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又像一个行走于暗影中的幽魂,完美地避开了地面上所有明岗暗哨的巡逻守卫。她的身形在亭台楼阁之间几个起落,便已悄然无声地落在了林千歌闺房所在的阁楼屋顶。

脚下的瓦片,在深夜里浸透了寒意,冰凉刺骨。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缓缓揭开一片青瓦,将目光凑了过去。

然而,卧房内的景象,却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心中只余下一种陌生而又令人战栗的、空白的轰鸣。

房间里烛火通明,将内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她的挚友,那个与她一样清冷孤傲,将尊严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凌云城主林千歌,此刻,正以一种她连在最荒唐的噩梦中都无法想象的、极尽羞辱的姿态,四肢着地,像一只卑贱的、等待交媾的母狗般,趴在地上那张华丽的波斯地毯上。她身上未着寸缕,那具因为常年习武而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曾让程天瑛都暗自赞叹的完美玉体,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高高撅起的臀部,是整个淫靡画面的绝对中心。两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迫向两侧分开的、浑圆挺翘的臀肉,暴露出中间那道幽深诱人的股缝,以及股缝尽头那个被反复玩弄得已然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那片曾经紧致而神秘的幽谷,此刻正被一根粗硕丑陋、青筋盘结的肉棒残暴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

肉棒的主人,正是那个她只是在传闻中有所耳闻的京城恶少,高胜。

高胜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林千歌的身后,他那痴肥的身躯上满是淋漓的汗水,在烛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他一双肥手死死地掐着林千歌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猛力挺送,他那肥硕的、如同怀胎十月的肚腩,与林千歌雪白挺翘的臀瓣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淫靡的肉搏声。而那根狰狞的肉棒,则在林千歌早已泥泞不堪、被操干得不成样子的小穴里“咕啾、咕啾”地疯狂搅动,每一次野蛮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浊的淫水与黏腻的丝线,每一次残暴的插入,都让那红肿的穴口被撑得更加外翻,显露出内里被反复蹂躏的娇嫩媚肉。

程天瑛的目光,如同被钉住一般,死死地锁在林千歌的脸上。她的好友无力地侧着头,乌黑的发丝被淋漓的香汗打湿,凌乱不堪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那张往日里总是挂着清冷与威严的绝美脸庞上,此刻却是一种程天瑛从未见过的、无比复杂而又矛盾的表情——那里有深不见底的痛苦,有被碾碎在泥地里的屈辱,有灵魂被抽空的麻木,以及……一种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源自于身体最原始本能的、下贱的淫靡快感。

她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却溢出着压抑不住的、细碎入骨的呻吟。“嗯…啊…不…不要了…呜……要被……操坏了……”那声音破碎而又勾魂摄魄,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与坚定,只剩下被浓稠的欲望彻底浸透后,属于雌性最本能的、无助的哀鸣。

这一幕,这幅由她最亲密的好友的身体构成的、充满了凌辱与背德的活春宫,让她心底某根尘封已久的禁忌之弦,被悍然拨动。看着那与自己并称‘凌云双璧’的知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承欢辗转,这本该是让她怒发冲冠的场景,却诡异地在她心湖投下了一颗滚烫的石子,激起的不是愤怒的波涛,而是……某种扭曲的、灼人的涟漪。

我们本该一同立于云端,俯瞰众生。若是要坠落,也当一同跌入这欲海泥潭,一同被碾碎,一同化作春泥。

她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一股霸道的邪火自她丹田之下猛然升起,如同燎原的野火,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颊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心跳如同战前的擂鼓般,“咚!咚!咚!”地疯狂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与林千歌同样骄傲的私密秘境,此刻也正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沁出了涓涓细流,变得湿润、泥泞。

我也要加入。

我要和她一起,被这样粗暴地、不留情面地对待。

我要和她一起,被这根丑陋的、却又充满了征服力量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狠狠地蹂躏,狠狠地操干。我们要一起,成为这个男人的母狗。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她缓缓地将瓦片盖回原处,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夜风,然后,她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闺房的门前。

她没有推门,而是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三下。

“叩,叩,叩。”

房间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

高胜那疯狂耸动的动作早已停下,他正干在兴头上,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让他脸上立刻露出了极度不耐烦的神色。他保持着整根肉棒深深插入林千歌体内的姿势,扭过那颗肥硕的头颅,正欲破口大骂。然而,当他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他所有的怒火,都在一瞬间,化作了极致的错愕与几乎要让他心脏都停止跳动的狂喜。

门口,静静地站着一位玄衣美人。她身着利落的武服,身姿高挑,气质冷冽,那张英气与妩媚并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一双清冷的眸子,却如同最深邃的寒潭,让人看不透深浅。

而趴在地上的林千歌,也听到了这致命的动静,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偏过头,当她看到门口那个衣冠整洁、身姿挺拔的熟悉身影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尽数褪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比死亡还要冰冷的绝望与羞耻。“天…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撕心裂肺的不敢置信。

程天瑛却没有看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地上那凄惨的挚友。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灼热地、贪婪地盯着高胜,以及他那根还深深埋在自己好友温暖湿热的身体里、沾满了淫水的丑陋肉棒。

她向前走了几步,走进了房间,然后反手将门轻轻关上。

她站定在房间中央,声音清冷,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不易察觉的颤抖。

“飞影宗,程天瑛,见过公子。”

自报家门之后,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在两人惊愕的注视下,她抬起手,动作从容而优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玄色的武服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接着是中衣,然后是贴身的亵裤……她就在那里,当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正在强暴她的男人的面,一件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褪去了她身为一宗之主的尊严与骄傲。

很快,一具与林千歌同样高挑健美,却更添几分英气的完美裸体,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烛光之下。她那两座比林千歌更为挺拔饱满的奶子,顶端那两粒娇嫩的乳头早已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收缩、挺立,变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红宝石。她腿间那片茂密的芳草地,也早已被淫水打湿,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高胜和林千歌都目瞪口呆的动作。

这位声名显赫、以冷傲著称的飞影宗掌门,缓缓地、无比郑重地双膝跪地,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额头,深深地、紧紧地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下。

她抬起头,仰视着那个肥胖、丑陋、正在蹂躏自己好友的男人,那张一向冷傲得如同冰山雪莲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卑微的、下贱的乞求。

“这位公子……天瑛不求他想,只愿能与千歌姐姐一同,承蒙公子雨露……”`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合适的词语,最终,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但求公子,将我们姐妹二人,一并视作胯下玩物,随您……肆意采撷。”

高胜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彻底空白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他妈的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又一个在江湖上鼎鼎有名、被无数男人当做梦中情人的绝色美人,飞影宗的掌门程天瑛,竟然赤身裸体地、主动送上门来,求着自己和她的好姐妹一起操她们?

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满足感,如同山洪海啸般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还插在林千歌穴里的鸡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又硬生生地、又胀又硬大了好几分。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猖狂至极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小人得志的得意与癫狂。

“哈哈哈哈!好!好啊!既然程掌门都这么有诚意了,本公子岂有不从之理!”

他猛地从林千歌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啵!”一声响亮黏腻的水声,那根粗大的、沾满了淋漓淫液的肉棒终于脱离了那温热紧致的穴道。被操干得早已脱力的林千歌发出一声悲鸣,柔软的身体如同烂泥般软倒在地,身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彻底外翻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混杂了高胜精液与她自身淫水的白色浊液,那样子凄惨到了极点,却又淫荡到了极点。

“都过来,并排跪好。”

林千歌的身子僵硬地一颤,阵微不可查的寒意,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操控着她的四肢,让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地、屈辱地,在柔软的地毯上向前爬行。最终,她与程天瑛并肩跪在了高胜的面前,那姿势,与她身旁的挚友一般无二。

两个女人,一个是清冷绝艳,执掌一城的凌云城主,一个是英气逼人,统领一宗的飞影掌门。她们是江湖传说中并蒂而生的两朵绝世奇花,此刻,却都像牲畜市场上待售的羔羊,赤条条地、毫无遮拦地,跪在一个肥胖恶棍的脚下。摇曳的烛光,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画师,用温暖的光影将她们玲珑起伏的裸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蜜合色的肌肤与雪白的玉体并排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也照亮了她们脸上那截然不同的神情。

林千歌的双目空洞无神,仿佛蒙上了一层死灰,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那是一种被彻底碾碎后,生不如死的绝望。而程天瑛,她的双颊则泛着一种病态的、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灼热,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那份属于强者的清冷早已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混杂了极致羞耻与灼热期待的、近乎癫狂的光彩。

高胜无比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景象,他肥硕的身躯靠在椅背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随即,他将自己那双肥短的脚从那双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靴子里抽出,大剌剌地、毫不客气地伸到了程天瑛的面前。

“程掌门,你不是想要恩赐吗?那就先让本公子瞧瞧你的诚意。用你的舌头,把本公子的脚舔干净。记住,是每一根脚趾,每一个缝隙,都不能放过。”

程天瑛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看着那只肥大、粗糙,指甲缝里还藏着污垢,并散发着一股浓重汗臭的脚,她的胃里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但这种生理上的排斥,很快就被一种更为强烈的、想要被彻底玷污、彻底摧毁的黑暗渴望所压倒。她伸出自己那从未沾染过半点凡尘的丁香小舌,无比轻柔地,触碰了一下高胜那满是老茧的脚背。

与此同时,高胜那根刚刚从林千歌温暖的穴道中拔出,还沾染着淋漓淫液的肉棒,在两位绝色美人的刺激下,已经再度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他狞笑一声,一把揪住林千歌那柔顺的乌黑长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还有你,林城主,可别闲着,给本公子好好含住了!”

程天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隔绝这羞耻到极点的现实,但她的舌头,却无比卖力地工作起来。她温热湿滑的舌尖,仔细地滑过高胜脚底那粗糙得如同砂纸的皮肤,卷过每一根短粗的脚趾,再用舌尖灵巧地、深深地探入到那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将那些混合了汗垢与泥土的污秽,一点一点地、不留死角地卷入口中。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混合着咸涩的汗味,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但这种极致的屈辱感,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流淌出更加汹涌的淫水。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以及身旁,林千歌被粗暴对待时,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苦的呜咽。

林千歌的处境,无疑更为凄惨。她的嘴巴被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高胜毫不怜惜地在她娇嫩的口腔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深不见底地直抵她的喉口,让她发出“呃…呃…”的、令人心碎的干呕声。那根肉棒上沾染的、属于她自己的淫液,混合着高胜马眼处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以及她自己被逼出的唾液,形成了一种黏稠腥臭的液体,从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不断溢出,顺着光洁的下巴,蜿蜒滴落。她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齐名的女人,正在卑贱地舔舐着这个男人的脚,而自己,则在用嘴巴,侍奉着他肮脏不堪的欲望。

“停下。”高胜似乎已经对这初阶的侍奉感到了厌倦, “爬到那张桌子上去。”

他一声令下,两个女人便如提线木偶般,同时松开了嘴。程天瑛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吐出了一口混杂着男人脚臭与污垢的津液,而林千歌则剧烈地咳嗽起来,将满嘴的淫靡液体咳在了华贵的地毯上,留下一片狼藉。她们不敢有丝毫的违逆,顺从地、麻木地,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中央那张光可鉴人的花梨木方桌。

桌子的表面被打磨得如同镜面,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和膝盖传来,让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们一前一后地爬上桌面,然后按照高胜的眼神示意,并排坐了下来。赤裸的臀瓣紧紧贴着冰冷的木头,这个姿势让她们的双腿被迫微微张开,腿心那两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个男人的视线里。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肌肤相亲。林千歌的肌肤雪白细腻,在烛光下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与暧昧的吻痕;程天瑛的肌肤则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健康的蜜色光泽,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同样修长健美的双腿,同样挺拔饱满的奶子,同样平坦紧致的小腹,在这张本该用于挥毫泼墨的文雅之物上,构成了一副足以让神佛都为之堕落的活色生香美人图。

高胜摇摇晃晃地从主位上站起,搬了一张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方桌的正前方,距离她们不足一臂之遥。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丑陋肉棒,因为他坐下的姿势而高高翘起,几乎要触到她们的膝盖。

“抬起你们的脚,用你们的脚,来伺候本公子。”

她们的足型都堪称完美,足弓优美如弯月,脚趾圆润如珍珠,因为紧张和羞耻,细白的足心微微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在烛光下闪烁着点点水光。她们笨拙地,一左一右地,用各自温软的足心,轻轻地、试探性地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还在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的丑陋肉棒。

那极致的触感让高胜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叹息。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前挺动腰胯。

“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硕大的龟头,在她们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足心之间来回滑动。那细腻、滑嫩、带着微微湿意的肌肤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是任何名器穴道都无法比拟的全新体验,让他几乎爽得灵魂出窍。

林千歌和程天瑛被迫用自己的双脚,前后交替地摩擦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她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她们足间的每一次勃动,每一次滑动。黏稠的淫液从顶端的马眼处不断地、大量地渗出,混合着她们足心的汗水,变得更加滑腻不堪,让那根肉棒在她们的足心间进出得更加顺畅。

“滋溜…滋溜…”

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房间里淫靡地响起,羞耻得让她们无地自容。但她们却下意识地、紧紧地并拢着大腿,夹紧双足,以防止那根可恶的东西从足间滑脱。

而这个动作,却让她们腿根处的两片私密秘境,隔着薄薄的皮肉,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摩擦在一起。林千歌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酥麻电流从两腿交合之处猛然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空洞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想要分开双腿,摆脱这种不该有的快感,但镯子的力量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男人和自己的折磨。

程天瑛的反应则更为激烈。这种与挚友肌肤相亲、共同侍奉一个男人的背德感,早已让她兴奋到了极点。腿根处传来的摩擦,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她瞬间便丢盔弃甲。她甚至主动地、细微地调整着双腿的姿势,让自己的阴蒂能够更紧密地贴合在林千歌的大腿外侧,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体内的淫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将身下的花梨木桌面都濡湿了一小片。

在这样羞耻而又怪异的双重刺激下,高胜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攀升。他猛地加快了挺动的动作,肉棒在她们柔嫩的足心之间疯狂地、粗暴地冲刺。终于,在一声粗重如野兽的嘶吼后,他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颤抖,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出膛的炮弹般,带着骇人的力道,喷射而出。

那白色的、带着浓重腥膻气味的浊液,没有丝毫浪费地,尽数射在了正对着他的、林千歌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和光洁的胸前。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下来,将她胸前那对雪白挺翘的奶子,也覆盖上了一层屈辱的、白色的黏腻。而几滴浊液,甚至溅到了旁边程天瑛的嘴唇上,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将那带着男人腥膻和挚友体温的液体,卷入口中。

林千歌的身体彻底僵住了,那温热黏腻的液体糊满了她的脸,甚至有几滴顺着她颤抖的睫毛渗入了眼中,带来一阵刺痛。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世界只剩下一片屈辱的白色。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深不见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连灵魂都在这片污秽的海洋中窒息。

高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无比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张曾经清冷如月中仙子的绝美脸庞,此刻被他阳精射满,如同被肆意涂抹的画卷,充满了亵渎的美感。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随即,伸出那只刚刚被舔舐过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旁边同样因为足交而沾染了些许精斑的程天瑛。

“去,像条母狗一样爬过去。把你朋友身上的东西,给本公子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程天瑛缓缓睁开眼,她侧过头,看着身旁那具被白浊污秽所覆盖的、微微颤抖的挚友身体。她的心猛地一缩,一丝尖锐的刺痛与羞耻感划过心头,但那痛感很快就被一股更为汹涌、更为黑暗的浪潮所吞噬。那是一种混杂了嫉妒、占有与共同堕落的病态渴望。她没有丝毫犹豫,真的像一只被主人下了命令的猎犬,无比顺从地,手脚并用地,在那冰凉光滑的桌面上,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林千歌的身边。

“不……不要……天瑛……”林千歌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破碎的哀求。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因为手镯传来的冰冷束缚,以及刚刚那场怪异足交所带来的、不该有的快感余韵,而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泪水终于决堤,冲开脸上的精液,划出两道清晰而又绝望的痕迹。

但程天瑛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那份对挚友的、积压已久的、阴暗扭曲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俯下身,伸出自己那温热的舌头,在林千歌那双充满了惊恐、哀求与绝望的目光中,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舔上了她胸前那片还在缓缓流淌的白浊。

精液的腥膻与挚友肌肤上特有的、如同雪后寒梅般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到极点的、独一无二的味道。这味道疯狂地刺激着她的味蕾,也刺激着她那早已崩坏断裂的神经。她舔得无比仔细,无比投入,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温软的舌尖将每一滴精液都从挚友雪白的肌肤上卷起,然后缓缓地、郑重地吞咽下去,仿佛那不是什么肮脏的污秽,而是在品尝着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们二人的禁忌佳肴。

舔完胸前,她又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路向上,将林千歌脖颈上、下巴上、脸颊上的污秽,也一一舔舐干净。当她的舌头,最终滑过林千歌那冰凉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时,林千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彻底崩溃了。

高胜看着眼前这幅淫乱到极点的“姐妹情深”的画面,只觉得腹下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凶猛地抬起了头,变得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他兽性大发,一把将刚刚完成“清洁”工作的程天瑛粗暴地拽了起来,将她翻过身,让她也摆出和刚才林千歌一样的、最适合被从后面肏干的母狗姿势,高高地撅起那两瓣挺翘丰腴的臀肉。

他那根刚刚射过一次,尚未完全软化,反而因为二次兴奋而显得更加狰狞的肉棒,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就这么对准了程天瑛那同样湿润紧致、正一张一合地流淌着淫水的穴口,没有任何的爱抚,没有任何的犹豫,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程天瑛发出一声混杂了极致痛苦与无上快感的尖叫。那被异物强行贯穿的、撕裂般的疼痛,与内心深处那份被彻底满足的、下贱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天灭地的风暴,让她几乎要就此疯掉。她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道顶得向前一冲,双乳在冰冷的桌面上被压得变了形。

高胜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狂暴的征伐。他抓着程天瑛那充满惊人弹性的挺翘臀部,在她那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啵啾”的黏腻水声和大量白色的泡沫淫液;每一次插入,都让程天瑛的身体被操干得如同风中落叶般前后摇晃,嘴里发出的,早已不再是压抑的喘息,而是淫荡入骨的、毫无廉耻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高胜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第二股滚烫的、更为浓稠的精液,如同山洪暴发般,尽数射入了程天瑛那温暖而又紧致的子宫深处,将她的宫腔彻底填满。

他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保持着这个深深插入的姿势,强行按住程天瑛的头,将她的脸转向一旁瘫软在桌面上的林千歌。

“把你嘴里属于本公子的东西,渡给她。你们两个,给本公子好好交换,直到我满意为止。”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命令两条母狗,去分享同一盆馊掉的食水。

程天瑛的身体,在她那份早已堕落到极致的、病态的欲望驱使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因为这个即将上演的、更为淫靡的场景,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而林千歌,镯子的力量,强迫着她,缓缓地、麻木地,张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屈辱浸透的、冰凉的嘴唇。

在林千歌那双盛满了无边绝望与死寂的眼眸中,程天瑛那张因为极致情动而泛着潮红的脸,越来越近。

最终,她的唇,覆了上来。

一个混杂了男人精液、女人津液、汗水与无尽屈辱的深吻,在两个曾经亲密无间、情同骨肉的女人之间,以一种最不堪、最肮脏的方式,展开了。

程天瑛的嘴唇滚烫得如同火焰,而林千歌的则冰冷得好似寒冬的湖面。当这冰与火接触的瞬间,程天瑛毫不犹豫地,用她那灵巧而又火热的舌头,撬开了林千歌那被动而又无力的齿关,野蛮地、深深地探了进去。

她将自己口中残留的,刚刚从林千歌雪白的肌肤上舔来的、属于高胜的精液,混着自己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大量分泌的、带着甜腻气息的津液,形成了一股黏稠而又腥膻的浊流,尽数推向了林千歌的喉咙深处。

林千歌的喉头本能地、剧烈地收缩,想要将这股污秽的液体呕吐出来,但那手镯的力量却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反抗。她被迫地、麻木地,将那混杂了挚友体温与男人腥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那液体滑过她娇嫩的食道,仿佛一道燃烧的岩浆,所过之处,尽是灼人的羞耻与恶心。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她刚刚完成吞咽的瞬间,那手镯的力量再次发动,这一次,是操控着她的舌头。林千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在程天瑛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将那些残留在唇齿间的、混合了两人津液的污秽,再一次刮集起来,然后,用力地、深深地,推回了程天瑛的嘴里。

程天瑛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于呜咽的叹息,她贪婪地、急切地,将这份“回礼”吞咽下去,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她们就像两只被无形的线所操控的精美木偶,在这间曾经无暇的闺房里,被迫进行着不堪的交换。她们的津液与男人的精水,在彼此的口中来回流转,如同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黏稠的、带着白色泡沫的涎水,从她们紧紧贴合的嘴角溢出,拉出晶莹而又淫靡的丝线,然后“嘀嗒、嘀嗒”地滴落在冰凉的桌面上,与之前程天瑛流下的淫水,以及林千歌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洇开一片狼藉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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