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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坠落(插图版),欲壑螺旋的华尔兹,1

小说:欲壑螺旋的华尔兹 2025-09-11 10:48 5hhhhh 8560 ℃

半小时后,两辆不同款式的豪车,从别墅的不同方向驶出,奔赴城市中最顶级的两家私人会所。

苏晚去的是一家隐藏在半山腰,只接待会员的私人水疗中心,这里的装潢是低调奢华的新中式风格,空气中永远飘着淡淡的白茶和檀木香气,她换上柔软的丝质浴袍,趴在按摩床上,两位经验丰富的理疗师开始用特制的精油,轻轻地在她那满是酸痛和痕迹的身体上推拿,肌肉的酸胀感在专业的手法下,一点点被缓解。

而宁希去的,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顶层,以高科技和精准修复闻名的美容会所,她躺在一个未来感十足的修复舱里,温暖的红光照射着她的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和细胞再生,旁边还有美容师在为她进行面部护理,修复她脸上憔悴痕迹。

在理疗师轻柔的按压下,苏晚稍微缓过一口气,她闭着眼睛,却伸出手,从旁边的桌上摸过了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聊天软件,找到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头像。

另一边,正被红光照得昏昏欲睡的宁希,听到了手机传来的一声特殊的提示音,这是给苏晚设置的特殊铃声,她立刻睁开眼,眼神瞬间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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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是苏晚发来的第一条消息,那是一张照片,拍的是她自己光洁的后背,背景是奢华的理疗室一角,照片下配着一行字。

苏晚:“这里的技师手法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按掉某些人留下的,属于失败者的晦气。”

宁希看到这条消息,气得差点从修复舱里坐起来,她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着。

宁希:“苏太太真是辛苦了,赢一次就累成这样,看来你这‘正妻’的体力也不怎么样,下次要不要我先让你三个小时?”

消息发过去,宁希感觉自己苍白的脸上,都因为愤怒而泛起了一丝血色。

很快,苏晚的回复就来了,带着她一贯居高临下的优雅。

苏晚:“体力当然要省着用,不像某些人,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叫得再大声,也换不来他一个正眼,哦,我忘了,他昨晚好像全程都在看我,辛苦你了,白白被干了那么久”

这条消息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了宁希最痛的地方,她想起了昨晚陆承那双始终没有看过她的眼睛,想起了自己像个活道具一样被摆布的屈辱,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宁希:“你得意什么!要不是你哭着求饶说不行了,他根本不会碰我!你不过是块他吃腻了丢掉的骨头!你才是那个失败者!”

苏晚看着这条充满了不甘和愤怒的消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一边享受着理疗师对她腰部酸痛处的重点按压,一边慢悠悠地回复。

苏晚:“就算是丢掉的骨头,也轮不到野狗来评价,我让他碰你,是赏赐,你应该跪着感谢我,让你有机会尝到我男人的味道,别忘了,昨晚是我坐在你身上,看着他干你的。”

这场隔空的战争,比昨晚的肉搏更加诛心,她们躺在各自舒适的理疗床上,身体的疲惫在被一点点修复,但心里的仇恨和嫉妒却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滋长。

宁希:“苏晚你这个贱人!你等着!下次我绝对会让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看他是怎么疼我的!”

苏晚:“随时恭候。不过你最好记住,用坏了的玩具可以随时换掉,而我,永远是这座房子的女主人。”

发完那句“永远是这座房子的女主人”之后,苏晚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仿佛刚才那个言语恶毒的女人不是她一样,对理疗师轻声说:“力道再大一点” 她需要更强烈的物理刺激,来压下心中因为回忆起昨晚的战斗而翻涌的情绪。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宁希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女主人”那三个字,气得浑身发抖。这三个字,是苏晚最强大的武器,也是她心中最深的一根刺,她感觉修复舱里的红光都变得灼热起来,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烫伤。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砸掉手机的冲动,手指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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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敲击屏幕:“女主人?呵,昨晚被他干得哭着求饶,让别的女人替你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女主人了?我看你那两条腿抖得,怎么比我还厉害吧?真是可怜啊,连自己男人都满足不了。”

这条信息充满了恶意的揣测和羞辱,宁希要从苏晚最引以为傲的胜利上,撕开一道口子,她要告诉苏晚,要不是我早被肏死在了床上,你今天还能这么轻松的跟我聊骚,不过是我施舍给你的。

苏晚的手机再次响起提示音。她拿起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被陆承操干到求饶,这是事实,也是她昨晚唯一的“败笔”,此刻被宁希拿出来反复攻击,让她感到一阵恼火。

苏晚:“满足不了?总比某些人好,被人当成活塞套用了快一个小时,连男人的脸都没资格看,只能闻着我的淫水味,听着我们的接吻声,幻想着自己是女主角,那种滋味,不好受吧?哦,对了,他最后射在你身体里的精液,清理干净了吗?别想留着有主的东西在身体里过夜”

苏晚的反击更加阴狠毒辣,用佛在谈论一件有主物品的语气,来形容陆承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无疑是对宁希身体和尊严的双重践踏。

宁希看到这条回复,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清理干净了吗?她当然清理了,在浴室里,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搓掉一层皮,她不需要施舍的来的精液 ,但这种羞辱,是洗不掉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偿还。

宁希:“你少得意!苏晚!你以为他昨晚一直看着你,是因为爱你吗?他只是喜欢看你那副明明已经忍耐不了强撑的样子!他只是喜欢看我们斗!你跟我一样,都只是他的玩具,你这件玩具,不过是比我旧一点罢了!”

她打出这行字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试图用这种“我们都一样”的论调来瓦解苏晚的优越感,也像是在麻痹她自己。

苏晚看着这条看似点破真相,实则充满了自我安慰的回复,嘴边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她知道,宁希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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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是吗?就算都是玩具,玩具和玩具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有的,是能被他抱在怀里亲吻把玩的珍藏品,而有的,只是用来发泄欲望,用完就扔的一次性用品,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是哪一种呢?”

这个问题,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宁希的心上,让她所有的反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苏晚,也没有再继续追,她知道,过犹不及,今天的隔空对战,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她要让宁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回味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就在苏晚做完了全身的按摩理疗,理疗师为她盖上温热的毛巾,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留给她独处的休息时间,她感觉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放松了下来,那种被掏空的疲惫感也消散了大半。她正准备起身去更衣室,却听见放在旁边的手机,又突兀地响了一声。

她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地拿起来。她以为宁希还不死心,准备继续刚才那个让她俩都颜面无存的话题。

但当她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时,却愣了一下。

宁希没有继续刚才的争吵,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挑逗和骚气的口吻,将话题直接拉回到了昨天那场九小时决斗的开端。

宁希:“亲爱的苏晚姐,身体舒服点了吗?我这边可舒服多啦~ 突然有点怀念昨天刚开始的时候呢,你那张总是端庄正经的脸,被我压在身下,吻得红唇发肿眼神迷离的样子,可真是……可爱得让人想再狠狠欺负一次呢~”

消息的末尾,还跟了一个俏皮的飞吻表情。

这突如其来的画风转变,让苏晚感到一阵错愕,宁希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宣战?她不再执着于谁是玩具,谁是女主人这种虚无缥缈的定义,而是直接用最原始最赤裸的性来当武器,试图从心理上再次撩拨和压制她。

苏晚看着这条充满情色暗示的消息,能清晰地回想起决斗刚开始时的场景,她们确实有过一段互相压制激烈拥吻的阶段,宁希那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掠夺着她的呼吸,她承认,在那一刻,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强烈的反应。

宁希这是在提醒她,提醒她苏晚,就算你是女主人,你的身体,也一样会为我这个“玩具”而感到兴奋和战栗。

苏晚的眼神冷了下来,她没有立刻回复,而是缓缓地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用浴巾擦拭着身上残留的精油,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半山腰的宁静景色,脑子里却在飞速地思考着如何反击。

宁希的这条消息,看似是在怀念和调情,实则是一把软刀子,如果苏晚表现出愤怒或者羞耻,那就正中她的下怀,证明苏晚在意了,被影响了,如果苏晚不理会,又显得自己好像怕了,不敢接招。

苏晚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回复,她要用宁希的方式,把这把软刀子,更深地插回宁希自己的心里去。

苏晚看着窗外的景色,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精心淬炼的毒药,用一种同样充满了诱惑和回味的语气,慢悠悠地打出了一行字。

苏晚:“是吗?我也很怀念呢,特别是你被我吻的求饶的时候,妹妹你那张总是充满自信的脸,都被吻的缺氧求饶了,眼睛里都起了水雾,像只被人捏住了脖子的小野猫,拼命想挣扎却又无能为力,那样子,才叫真的可爱呢~”

她发送出去,然后不给宁希反驳的机会,立刻又发了第二条。

苏晚:“我记得很清楚,你的舌头明明已经软了,却还是不服输地想往我嘴里钻,结果呢?被我的舌尖死死地抵住,动弹不得。然后我把你所有的空气都吸走,我能感觉到你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不受控制地颤抖,那种细微的震动……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她仿佛不是在回忆一场战斗,而是在回味一道美味的餐点,每一个字,都在挑动着宁希的神经。

另一边,宁希看到这两条消息,脸颊瞬间就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苏晚描述的每一个细节都精准无比,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快要窒息的瞬间,她能回想起自己当时肺部火辣辣的疼痛感和那种濒临极限的无力。

她刚想打字反驳,苏晚的第三条消息又弹了出来。

苏晚:“还有妹妹你的手,最后你推开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我记得你的手只能软软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而我紧紧握在了你那颗跳得飞快的心口上哦,隔着你的奶子,我都能感觉到你因为输了而加速的心跳声,‘咚、咚、咚’……就像战败的鼓点,真好听。”

宁希死死地盯着屏幕,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又开始了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就像苏晚描述的那样,她想起了当时按在她胸口的手掌,

苏晚发完这几条,便不再言语。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宁希,无论你怎么用言语骚扰挑逗,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从决斗的第一分钟开始,你就已经输给了我。

她放下手机,唇边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起身走进了更衣室,这场隔空的战斗,她又一次占据了上风。

苏晚走到梳妆台前,准备补一下口红,就听见放在台面上的手机又连续震动了几下。

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宁希的反击。

宁希:“姐姐的记性真好,连我心跳几下都记得这么清楚。那想必姐姐也一定记得,接下来是谁像个大姐姐一样,慷慨地‘喂’了我好几口呢?你的味道,可真甜啊~”

消息下面,紧跟着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自拍,宁希只拍了她自己的嘴唇,那丰润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刚刚喝过果汁的水光,显得湿润又诱人,照片的配文是:“刚喝了点东西,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味道了。”

赤裸裸的挑衅。

苏晚还没来得及回复,宁希的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宁希:“我还记得,我的乳房只是是在你那胸前颗小红豆上碾过几下,你的腰就软了,整个人都瘫在了我怀里,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嘛,那对总是藏在高领衫下面的宝贝胸部,被我捏在手里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

苏晚看着屏幕,眼神冷了下来。

宁希的攻势还在继续,她显然是要在这一局里,把刚才丢掉的面子全都找回来。

宁希:“最精彩的还是你出奶水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你的乳房在我嘴里猛地一胀,然后一股热热甜甜的东西就射了出来,姐姐,你都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的表情有多迷人,眼睛里全是水汽,又羞又爽的样子,看得我好想把你按在床上,把你吸干哦~”

这条消息的结尾,还附上了一个魔鬼的坏笑表情。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苏晚的羞耻心上跳舞,把她最私密生理反应,用这种轻佻又色情的语言描述出来,无疑是在反复强调——看,你的身体,也不过如此。

苏晚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那种毫无顾忌野性十足的骚气,向来都是她最讨厌的。

苏晚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清冷的自己,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她要让宁希知道,就算是在她最擅长的领——卖骚,自己也一样能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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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缓缓划过,不紧不慢地打出了一行字,语气里带着一种成竹在胸的慵懒。

苏晚:“妹妹的记性也不差嘛,连味道都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昨晚是真的把你饿坏了,辛苦你了,不过,妹妹是不是把自己被吸得哭着求饶的那一段给忘了?需不需要姐姐帮你回忆一下?”

不等宁希回复,苏晚直接开启了细节轰炸。

苏晚:“我记得很清楚,轮到我的时候,我只是用我的奶子稍微一用力挤了几下你那颗已经硬得不行的乳头,你身体立刻就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嘴里还发出了‘嗯~…不要……’这种口是心非的呻吟?”

她顿了顿,仿佛在回味当时的场景,然后继续输入。

苏晚:“然后,我只是用嘴裹住你的乳头,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来回吸了两下,妹妹你的反应可真大啊,两条腿立刻就缠住了我的腰,臀部也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像是急着想要更多,那副样子,可比发情母狗还要急切呢。”

这条消息充满了画面感,将宁希当时情难自禁的反应描绘得淋漓尽致。

另一边,宁希看到这些文字,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她记得!她当然记得!苏晚的挑逗方式和她完全不同,不是狂风暴雨,而是绵里藏针,那种极致磨人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苏晚:“最可爱的,还是我把你乳头整个含进嘴里,用力一吸的时候,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哦,妹妹,比我的更甜,也流得更多呢,你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哭一边求我‘姐姐……再用力一点……’啧,我当时真怕再用力一点,妹妹你就不是出奶水,而是直接尿出来了呢。”

发完这几条,苏晚还补上了最后一刀,她也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照片里,是她刚刚涂好口红的、色泽饱满的双唇,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胜利的弧度。照片的配文是:

“刚刚补了口红,突然觉得有点渴了呢,你说,对吗,我的好妹妹?”

苏晚正满意于自己言语上的胜利,准备放下手机,享受片刻,但屏幕再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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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姐姐说的都对,我当时确实是爽得快要失禁了呢,可是,姐姐光记着我叫得有多浪,是不是忘了我们真正的赌约是什么?”

看到这条消息,苏晚的眉头微微一挑,她没有立刻回复,想看看宁希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宁希的消息紧随而至,带着一种宣读最终判决的口吻。

宁希:“我们比的是谁先吸出对方出奶水,每一次都算一分,对吧?我记得很清楚,你让我喷了五次,每一次我都大方地承认了,但是姐姐,你呢?你被我吸出了几次,你还记得吗?”

这个问题让苏晚的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不等苏晚回忆,宁希就直接公布了答案,那语气,得意得仿佛已经把胜利的奖杯捧在了手里。

宁希:“是六次哦,我的好姐姐,你一共,被我吸出了六次奶水,最后我甚至没怎么用力,只是用舌尖在上面飞快地画了三个圈,你就又不行了,对不对?奶水流出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还是被我尝到了,姐姐你当时脸上的表情啊,从微笑瞬间变成错愕和不敢相信,最后又化为羞愤……啧啧,那可比你高潮的时候还要精彩一万倍呢~””

宁希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帧高清的慢镜头回放,将苏晚当时那瞬间的失神和溃败,描绘得淋漓尽致。

宁希:“所以啊,我的好姐姐,不管你再怎么说我叫得浪,哭得惨,都改变不了事实,5比6”

苏晚看着这条嚣张至极的消息,沉默了片刻,敲击手机发出消息

苏晚:“是吗?那妹妹你是不是也忘了,是谁被我的脚,玩弄得哭着求饶,连高潮了三次呢?”

这条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将宁希笑脸僵住。

宁希:“你胡说!明明是你先被我的脚趾夹得受不了!是谁被我用脚心在那块骚穴上回摩擦,不到十分钟就抖着腿喷了第一次水?被我的脚踩在身下玩弄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记得很清楚,她们比拼的是用脚,她仗着自己常年跳舞,双脚灵活无比,一上来就用脚趾夹住了苏晚那颗早已肿胀的阴蒂,然后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在上面时轻时重地拨弄着。

苏晚看着宁希的狡辩,不屑地轻笑了一声。

苏晚:“刺激?我只觉得像被一只没轻没重的野猫爪子挠了几下,你那也叫高潮?不过是身体的应激反应罢了,你再好好想想,是谁后来被我的脚跟,抵住那块地方,狠狠地研磨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的小穴,是不是很喜欢我脚弓的弧度?”

苏晚的反击充满了淫靡的画面感。她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反客为主的。她用自己那双保养得如同艺术品的玉足,踩住了宁希不断扭动挣扎的身体。她用圆润的脚后跟,对准宁希那早已湿透的穴口,然后用一种缓慢但充满力量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碾磨着。

宁希:“那……那又怎么样!你不过是力气比我大!你还不是一样被我的脚趾玩得神魂颠倒!我用大脚趾的指腹,在你那两片嫩肉上来回画圈的时候,你不也一样哼哼唧唧地夹紧了腿?你后面高潮的时候,叫声可一点都不比我小!”

苏晚:“哦?是吗?我怎么只记得,我用脚把你磨到第二次潮吹的时候,你哭着喊‘姐姐,我错了”妹妹,你这M属性可藏得够深的啊,连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你说,我要是把这段录下来给陆承,他会不会觉得你更有趣一点?”

这句话,是绝杀。

宁希看到这条消息,如遭雷击,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她确实喊了,在被苏晚用脚连续三次送上高潮,快感和屈辱感交织到顶点的时候,她确实失控地喊出了那句话。

苏晚:“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妹妹?是不是在回味被我的脚踩在脸上的感觉?你出了三次,而我,只有两次,3比2,这一局,你输得更惨呢,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一边潮吹,一边用脸去蹭我的脚心的吗?”

手机那头,宁希的沉默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苏晚几乎以为她已经无力反驳,被自己彻底击溃了。

新的信息来了

宁希:“姐姐的脚确实厉害,我承认。不过,姐姐的舌头,比起你的脚,好像就没那么有耐力了呢?是不是啊?”

这条消息没头没尾,但苏晚的心却猛地一沉。她知道宁希要说什么了。

宁希的下一条消息带着戏谑和淫靡的气息,直接将战场拉到了那场持续了三个小时,堪称地狱级别的69对决中。

宁希:“我们两个像连体婴一样,互相用丝袜锁在一起,整整三个小时,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姐姐你大腿内侧皮肤的味道,一开始,你还想用技巧,用你那套所谓的‘优雅’来对付我,可惜啊,你的舌头再怎么会舔,也挡不住我的舌头更会玩啊。”

“还记得你的第一次高潮吗?姐姐。我只是用舌尖在你那颗最敏感的小核上,飞快地、像打桩机一样连续不断地舔了不到五分钟,你的身体就受不了了,你整个人都弓了起来,想躲开我的嘴,但我们被绑在一起,你躲都躲不掉,第一次喷出来的时候,把我的脸都弄湿了,那可是第一分哦,我拿下的。”

苏晚的呼吸微微一滞,那三个小时的记忆,是她最不愿回想的噩梦,她们用床边六条丝袜,将彼此的腰和对方的脖子以一个固定的距离锁住,形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69姿势,只能用嘴决一死战。

宁希的嘲讽还在继续。

宁希:“最精彩的,是你第五次高潮的时候,你哭着求我,‘宁希……停一下……求你了……’你的舌头都慢下来了,没力气了。可我呢?我偏不听,我一边听着你的哭声,一边把你流出来的水全都舔干净,然后用两片嘴唇把你那两片嫩肉夹住,用力地吸,你当时叫得有多惨,多绝望,你还记得吗?你那一次潮吹,差点把我呛死呢,那可是第五分了哦,姐姐。”

苏晚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宁希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的尊严。她确实求饶了,在那场马拉松式的对决中,她的体力和精神都率先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宁希:“我们来算算总账吧,我亲爱的苏姐姐,苏太太,三个小时里,你一共让我高潮了八次,我很佩服你,真的,但是你呢?你在我的舌头下面,一共失控了多少次?是九次哦。”

“九次,你比我,整整多失控了一次,最后一次,你甚至连潮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浑身抽搐着,像条被电击的鱼,嘴里流着口水,眼神都涣散了,而我,还好端端地看着你这副狼狈的样子呢。”

“所以啊,姐姐,脚上功夫你赢了,我认,可是在这场用嘴巴分胜负的战斗里,最终的比分是8比9,你输了,你那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你妹妹我的舌头面前,一文不值。现在,你还觉得,你赢得了吗?”

宁希那句“8比9,你输了”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苏晚的脸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顶,一股被羞辱到极致的愤怒,让她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她输了,在那场最原始、最漫长的口舌之战中,她确实以一分之差败下阵来。这是她不愿意承认,却又无法反驳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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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是,我承认,在那一场里,我输了,输给了你那张除了会叫床和舔逼之外,一无是处的嘴。”

苏晚:“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宁希,你赢了再多,也改变不了你在最后的对决,被我撞得失禁,像条死狗一样被弹力带扯回去,毫无尊严地撞在床头上的事实,你还记得最后那声那声惨叫吗?那是你彻底溃败的声音。”

“你还记得你潮吹时那副惨样吗?整个人弓得像只虾米,眼珠子翻白,身体抖得停不下来,小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那一刻,你之前赢的所有,都变成了一个笑话,因为最终站在场上的,是我。”

苏晚的文字充满了画面感,

苏晚:“然后呢?然后陆承回来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个被绑在床边,浑身红肿,刚刚失禁完的失败者,又看到了一个虽然疲惫,但依然站着的胜利者,他选择了谁,宁希,你忘了吗?”

“他抱着我,亲吻我,把我扔在床上。而你呢?你只能被绑在那里,像个展品一样,被迫看着我们做爱。你听着我被他干得呻吟,闻着我们身上的味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哦,对了,我被他干得受不了的时候,让他去干你。但是,我让他看着我,你成了什么?一个被我赏赐下去用来满足我们两个的工具。宁希,你告诉我,你之前赢的那一分,有什么用?能让你少被我羞辱一秒钟吗?”

苏晚发出了那句充满了无上优越感的宣言。

苏晚:“你赢了过程,赢了对决,而我,赢得了他,赢得了那个夜晚,赢得了你梦寐以求的一切,所以,我的好妹妹,现在你再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谁输了,谁又赢了?”

苏晚那段充满了终极羞辱和胜利者宣言的文字,像一颗引爆的核弹,在宁希的脑海里炸开,她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自尊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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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愤怒、不甘、屈辱……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赢了过程,赢了数据,却输掉了结局,

输掉了一切,这种认知,比让她直接输掉整场决斗还要痛苦一万倍。

“啊——!”

宁希猛地从修复舱里坐了起来,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把旁边的美容师吓了一大跳,她不顾美容师的劝阻,粗暴地扯掉身上的仪器线路,抓起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几乎无法打字。

宁希:“苏晚!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我不管什么结局!我只知道你被我舔得哭着求饶!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来!我们现在就再比一次!现在!立刻!马上!”

她的文字里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苏晚看着这条气急败坏的消息,脸上露出了冰冷的微笑,她知道,宁希彻底破防了。

苏晚:“怎么?输不起,就想耍赖了?我的好妹妹,你现在,只是一个在我面前狂吠的败犬而已。”

宁希:“败犬?我操你妈!苏晚你这个只会装逼的白莲花!你敢不敢现在就回来!我今天非要把你的逼舔烂!把你按在地上操哭!”

她开始口不择言,用最粗俗恶毒的语言进行着最后的挣扎。

苏晚看着那些污言秽语,优雅地皱了皱眉,然后用最轻蔑的语气回复道。

苏晚:“满口污秽,真可怜,看来昨晚的失败,让你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丢掉了,也好,既然你这么想再被我羞辱一次,我成全你,在家里等我。”

宁希:“你他妈才可怜!你这个被操烂的贱货!我等你!有种你就快点滚回来!谁不回来谁是狗娘养的!”

苏晚不再回复,她平静地放下手机,对旁边的私人助理说:“回别墅,用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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