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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坠落(插图版),欲壑螺旋的华尔兹,2

小说:欲壑螺旋的华尔兹 2025-09-11 10:48 5hhhhh 2410 ℃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宁希也从会所里冲了出来,甚至没来得及换掉那身浴袍,只是在外面胡乱套上了一件外套,就跳上了自己的车,对着司机嘶吼道:“回家!马上!给我开快点!”

这场隔空对战,在最激烈的互相辱骂中,演变成了新一轮的线下约战。

两辆豪车,载着两个充满了愤怒和仇恨的女人,从城市的两端,风驰电掣地朝着同一个目的地——那栋既是她们的华丽牢笼,也是她们的血腥战场的大别墅,飞速赶去。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首先划破了别墅午后的宁静,苏晚的车稳稳地停在了主楼门前,车门被猛地推开,她踩着高跟鞋,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意,快步走进了别墅,她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孤单的回响,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佣人们见她脸色不善,都噤若寒蝉地低下头,不敢出声。

苏晚没有在大厅里停留,随手让管家张妈安排家里仆人离开主厅,她径直走上了左右环绕华丽的旋转楼梯,步履坚定,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冷硬的弧度,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停在了二楼的平台,她双手扶着雕花精美的栏杆,就像一个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到来。

仅仅隔了几十秒,又一声更加刺耳刹车声响起,宁希几乎是踹开车门冲了进来的,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满脸都是不甘和愤怒,准备一进门就找苏晚算账。

然而,当她踏入大厅的瞬间,似乎感受到了一道炽热目光。

宁希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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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就站在那里,在二楼的走廊上,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冰冷又带着审视的目光俯瞰着她,午后的阳光从侧面的高窗照进来,给苏晚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却让她的脸孔一半陷入了阴影里,那眼神显得愈发深邃和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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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就这么站在楼下大厅的正中央,仰着头,与楼上的苏晚对视着,她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那双总是带着妩媚和挑衅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战意。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快要嵌进手心里。

她们没有说话,一个字都没有。

但她们的眼神,在空中已经交战了千百回,苏晚的眼神在说:“你回来了?回到我的地盘上,你还拿什么跟我斗?”而宁希的眼神则在嘶吼:“你站在上面又怎么样?我早晚有一天,会把你从那个位置上狠狠地拽下来!”

空旷的大厅里,寂静得可怕,管家苏妈赶紧指挥人离开,佣人们都屏住了呼吸,悄悄地退到了侧门外离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大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阳光中飘浮的尘埃都静止不动。

对峙,在无声中持续着。

突然,楼上的苏晚动了,苏晚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的手,抬了起来,不是指向宁希,而是伸向了自己身上那件真丝连衣裙的背后拉链。

“呲啦——”

一声轻微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大厅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宁希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苏晚的动作。

苏晚就当着她的面,将那件精致连衣裙从身上褪了下来,冰凉顺滑的丝绸从她白皙的肩膀滑落,经过她依然能看出昨晚战斗痕迹的腰肢,最后堆叠在她脚边,她将那件衣服拿在手里,然后,像是扔一件垃圾一样,随手从二楼的栏杆间扔了下去。

那件柔软的连衣裙在空中飘荡了一下,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了宁希脚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宁希被死死盯着下落裙子,她意识到苏晚到底想干什么。

苏晚的动作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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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外裙后,她身上只剩下了一套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那黑色的蕾斯,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包裹着她那丰满挺拔的G罩杯巨乳,她转过身,背对着宁希,然后,她伸出双手,解开了自己背后胸罩的搭扣。

“啪嗒。”

搭扣解开的轻响传来。

那件黑色的蕾斯胸罩,被她从手臂上褪下,她再次转过身来,那对硕大而雪白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伴随着轻微的晃动,彻底暴露在了宁希的眼前,那上面,还依稀能看见昨天留下的、淡淡的红色指印和吻痕。

苏晚捏着那件胸罩的一角,再次扬手,将它也扔了下去。黑色的蕾斯在空中打了个旋,像一只坠落的蝴蝶,落在了那件连衣裙的旁边。

宁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苏晚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挑衅和羞辱,苏晚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她宣示她对这里的主权。

最后,苏晚的手,伸向了自己腰间最后的那片遮蔽——黑色蕾斯内裤,她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然后,当着宁希的面,缓缓地将它褪了下来。

她光着身子,只有双脚上还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比值战立着,显得色情又禁忌。

她将那条带着她体温的内裤,也扔了下,它轻飘飘地,落在了宁希的脚边,与她的外裙和胸罩堆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苏晚再次双手扶着栏杆,赤裸着身体,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宁希,她的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冰冷的,如同女王般审视下方的挑战者。

她用行动告诉宁希——在这个家里,我才是规则的制定者,我可以随时随地,用任何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来开始我们的下一场游戏,而你,只能被动接受。

宁希看着脚下那堆属于苏晚的衣物,又抬头看了看楼上那个赤裸着身体女人,她心中的怒火,在短暂的震惊后,被一种更强烈不服输的斗志所取代。

苏晚想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来宣示主权?她偏不让她如愿!

宁希的嘴角,也缓缓勾起了一抹妩媚又带着野性的笑,她的眼神不再只是愤怒,而是充满了棋逢对手的兴奋,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苏晚的面,缓缓地弯下腰,用一种极其诱惑的姿态,伸出手,也勾住了自己裙子的拉链。

“呲啦——”

同样的声音响起,但宁希的动作比苏晚更加撩人,她将自己的那件紧身连衣裙缓缓褪下,露出了里面一套红色的性感内衣,那红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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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学着苏晚的样子,将自己的裙子随手一扬,扔了下去,红色的裙子准确地覆盖在了苏晚那堆黑色的衣物上,像是在宣告着,你的地盘,我也可以来去自如。

做完这些,宁希没有停在原地,她一边向上走,一边进行着她的脱衣表演。

她的脚踩上了旋转楼梯的第一级台阶,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伸到了背后,优雅地解开了自己红色胸罩的搭扣,她每向上一级台阶,胸罩就从她的手臂上滑落一分,她的腰肢随着上楼的步伐而有节奏地扭动着,那对同样是G罩杯被红色蕾丝半遮半掩的巨乳,也随之上下晃动,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当她走到楼梯中间的平台时,那件红色的胸罩刚好被她完全褪下。她微探身子,对着下方那堆衣服,像个优雅的投手一样,将胸罩轻轻一抛,红色的布料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入了衣服堆上。

她赤裸着上半身,继续向上走。

终于,宁希走完了最后一级台阶,来到了二楼,站在了苏晚的面前,两人之间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宁希看着苏晚,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她当着苏晚的面,伸出双手,勾住了自己那条火红色的蕾丝内裤的边缘。

她没有立刻脱下来,而是先将它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了自己那片精心修剪过黑色地带。她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腹,在苏晚面前展示了一下,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的,不比你的差。”

然后她才将那条内裤完全褪了下来,捏在指尖,轻轻一甩。

那片火红色的布料,从二楼的栏杆间飘落下去,像一片燃烧的枫叶,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堆黑红交织的衣服的最顶端。

刚好,落在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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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也学着苏晚的样子,双手扶住栏杆,与她并肩而立,同样赤裸着身体,同样赤身裸体,她侧过头,看着苏-晚,用一种既挑衅又嘲讽的语气,轻声说道:

“现在,我们一样了”

这句话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苏晚心中压抑已久的炸药桶。

苏晚最恨的,就是宁希明明是第三者,却总是要跟自己平起平坐,我已经为了陆承做出了让步,明明她才是女主人,而宁希,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物,她们怎么会“一样”?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毫无预兆地在空旷的走廊上炸响。

苏晚出手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宁希那张还带着得意笑容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宁希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巨乳也被带着形成一片乳浪,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宁希被打得懵了一下,她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晚,她没想到,这个一向以优雅和体面示人的苏晚,竟然会动手,而且是如此的粗暴直接。

短暂的错愕过后,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屈辱感,从宁希的心底猛地窜了上来。

“你敢打我?!”宁希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她几乎是咆哮着,用同样的力道,甚至更狠的力气,反手一巴掌也狠狠地抽在了苏晚的脸上!

“啪!”

又是一声更加响亮的耳光,苏晚也被打得一个趔趄,乳房被惯性甩的弹动不已,脸上同样传来火烧般的疼痛。

这一刻,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言语试探,所有的心理博弈,都变得毫无意义,她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虚假和平,被这两声清脆的耳光,彻底撕得粉碎。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个同样浑身赤裸只穿着高跟的骚浪女人,像是两头发了疯的野兽,不约而同地向对方扑了过去!

她们的动作原始而本能,没有丝毫章法可言。

苏晚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宁希那头精心打理过的长卷发,用力向后撕扯,而宁希也毫不示弱,她的手也狠狠地揪住了苏晚那同样精心打理过的秀发,拼命地往地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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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尖叫,她们彻底撕破了脸,再也没有什么太太,也没有什么性感尤物,只有两个为了同一个男人而斗得你死我活的疯女人。

她们互相拉扯着对方的头发,身体纠缠在一起,从二楼露台的一头扭打到另一头,她们用膝盖去顶对方的小腹,用指甲去抓挠对方光洁的后背,她们那两对同样硕大丰满的乳房,也在这野蛮的扭打中,毫无美感地互相撞击,挤压,很快就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片红色的印记。

她们嘴里咒骂着最恶毒的词语,那些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脏话和禁忌,此刻都毫无顾忌地从她们嘴里喷涌而出。

“宁希!你这个贱人!小三!” 苏晚一边死死地揪着宁希的头发,一边用嘶哑的声音怒吼着。

“苏晚!放屁!你才是第三者!” 宁希的脸上挨了好几个耳光,说话都带着一丝含混,但她吼出来的内容,却像一颗炸雷,在苏晚的耳边炸响。

苏晚的动作猛地一滞,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宁希,以为自己被打得出现了幻听。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宁希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宁希看着苏晚那震惊到扭曲的脸,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怨毒和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迎着苏晚的目光,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说道:

“我说!你!苏晚!才是那个第三者!你就是靠着你们苏家那点背景,靠着商业联姻,才卑鄙无耻地抢走了我的位置!明明我和陆承,早就约定了终身!”

这几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苏晚的心上。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联姻……这是她心里最不愿触碰的一块伤疤,她一直以为,她和陆承的婚姻虽然始于利益,但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已经让这段关系变得稳固,她以为宁希只是陆承空虚时找的一个消遣,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

可现在,宁希却告诉她,自己才是那个后来者?那个插足者?

“你……你胡说!” 苏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你有什么证据!陆承他……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你和他之前认识!”

“证据?哈哈哈……证据!” 宁希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当然不会跟你提!他怎么敢跟你提,他怎么会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我,放弃陆老爷子给他铺好的路?!”

宁希挣扎着,用尽力气,狠狠地盯着苏晚的眼睛,将那段被尘封的往事,血淋淋地撕开给她看。

“在你穿着高级定制的礼服,以苏家大小姐的身份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正穿着他送我的第一条裙子,在大学城的夜市里等他!他跟我说,等他谈完就来找我,就带我去跟陆老爷子见面!他说他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人!”

“结果呢?!结果陆老爷子带着他见了他的投资人和合伙人,就是你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回来告诉我,他要跟你结婚了!为了他那个狗屁的商业帝国!为了你们苏家的支持!”

“苏晚!你告诉我!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小三!谁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贱人!”

苏晚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空白后,立刻被强烈的羞辱和愤怒所占据,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建立在她“正妻”这个身份上。

她抓着宁希的脖颈,几乎是贴着她的脸,用颤抖的声音嘶吼道:“你闭嘴!我不管你们以前有过什么!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有盛大的婚礼!有无数宾客的见证!有法律的承认!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名字都不能被提起的过去式!”

那场轰动全城的盛大婚礼,是她苏晚作为陆家太太身份的最好证明。

然而,宁希看着她这副样子,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怜悯的笑容。

“婚礼?呵,你那场盛大的婚礼,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最漫长的凌迟” 宁希的声音轻了下来,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苏晚最脆弱的地方。

“你记得你结婚的前一天晚上,陆承去哪里了吗?” 宁希幽幽地问道。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她当然记得。那天晚上,陆承说他要去处理一些最后的单身事务,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她虽然觉得奇怪,但出于信任和大家闺秀的体面,她没有多问。

宁希看着苏晚骤然变化的脸色,笑得更加凄凉了。

“他来找我了。”

“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他求我原谅他,他说他对不起我。然后……”宁希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将那最残忍的一幕说了出来,“他要了我一整晚。他说,他要把他这辈子剩下所有的爱,在那一晚,全部给我。”

“所以,苏晚” 宁希的眼神变得无比锋利,直直地刺进苏晚的灵魂深处,“当你在教堂里,穿着那身洁白的婚纱,听着神父的祝福,对着他说‘我愿意’的时候,我正一个人躺在租来的公寓里,捂着嘴,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我的身下,还流淌着他昨天晚上射进来的精液”

“你戴上他为你准备的戒指时,我正在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想要洗掉他的味道,却怎么也洗不掉,你和他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坐上婚车离开的时候,我正看着我们唯一的合照,把它烧成了灰。”

“你告诉我,你那场婚礼,到底是在见证你们的爱情,还是在为我的爱情,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

“轰——!”

宁希的这番话,像一颗原子弹,在苏晚的精神世界里彻底引爆。

她最后的防线,那场引以为傲的婚礼,那神圣的誓言,瞬间被炸得粉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沾满了肮脏和背叛的笑话。

“可就算你和他结了婚,他却还是忘不掉我!”

原来在她最幸福最神圣的那一天,她的丈夫,正带着另一个女人的体温和味道,对她说出虚假的誓言,而那个女人,此时却正在她面前。

一股混杂着嫉忿、羞辱、和被欺骗的滔天怒火,从苏晚的心底彻底爆发了出来。

“啊————!!!”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她双眼赤红,理智在这一刻完全断线。

“杀了我?好啊!你杀了我啊!” 宁希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她却在笑,笑得癫狂,“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抹掉这一切吗?你永远都只是个替代品!一个可怜的、用钱买来婚姻的替代品!”

她一边嘶吼着,一边也伸出双手,用尽全力,同样死死地掐住了苏晚的脖子!

两个女人,就这样在地上,赤裸着身体,用最原始、最致命的方式,试图将对方置于死地。她们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嫉妒烧毁,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眼前这个毁了自己人生的女人!

她们开始毫无章法地对轰。

她们的身体因为用力和疼痛而不住地颤抖,汗水从她们的额头滑落,混合着因为激动而流下的泪水,让她们的脸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陆承收养的一条没人要的母狗!” 苏晚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她手上加重了力道,将宁希的头狠狠地往栏杆上撞。

“咚!”的一声闷响,宁希的额头撞在了冰冷的金属雕花柱上,疼得她眼前一黑。

但剧痛反而激发了她更强的凶性,“你才是狗!被干到求饶的母狗!” 她嘶吼着,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一脚踹在了苏晚的小腿上。

“啊!”苏晚痛呼一声,腿一软,两人一起重心不稳地摔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摔倒并没有让她们停下来,反而让战场变得更加没有底线。她们在地上翻滚、撕扯,完全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得生疼。

“我抓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去勾引他!” 苏晚像个泼妇一样,伸出自己那双刚刚做过精美护理的手,用尖锐的指甲就朝着宁希的脸抓去。

宁希连忙偏头躲闪,但脖子上还是被划出了几道长长的、渗着血丝的红痕,她也不甘示弱,张开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苏晚的肩膀上。

“嘶——!” 苏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的皮肉都快要被宁希咬下来了,她发了狠,抬起手,“啪!啪!啪!”连续几个耳光,不要钱似的疯狂扇在宁希的脸上,打得宁希头晕眼花,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她们的头发早就被互相扯得乱七八糟,像两个鸟窝一样顶在头上,地上散落着不知道多少簇散发,她们身上,到处都是对方留下的抓痕,咬痕和青紫的掐痕,那两对曾经引以为傲的G罩杯巨乳,此刻也成了互相攻击的重点,被抓、被掐、被肘击,上面布满了杂乱的红印,看起来狼狈又凄惨。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他有老婆你还贴上来!” 苏晚一边骑在宁希身上压制着她,一边继续咒骂。

“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还有脸来怪我?有本事你去阉了他啊!黄脸婆!” 宁希即使被压在身下,嘴上依旧不饶人,她用尽力气,用膝盖狠狠地顶向苏晚的小穴。

苏晚被顶得闷哼一声,动作一滞,宁希趁机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

“我让你当女主人!我让你装清高!” 宁希红着眼睛,也学着苏晚的样子,左右开弓地扇着她的耳光。

曾经的优雅、妩媚、体面,在此刻都成了笑话,她们就像是街头最狼狈的疯子,用最原始最丑陋的方式,互相伤害着,宣泄着她们对彼此、对那个男人、甚至对自己这荒唐处境的所有不满和怨恨。

汗水、泪水、口水,甚至是一丝血迹,混杂在一起,从她们的脸上流下。她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体力在迅速地消耗,但谁也不肯先停下来,谁也不肯认输,这场打斗,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更是为了她们自己那点可怜到摇摇欲坠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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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的疯狂撕打,对于两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已经耗尽了她们最后一丝力气。

咒骂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粗重夹杂着哭腔的喘息,扇耳光的动作变得软绵无力,与其说是在打,不如说是在推,踢出去的腿也再也抬不起来,只能徒劳地在对方身上蹭着。

最后,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停下的,她们就像是两只斗败了的斗鸡,精疲力竭地瘫软了下来。

她们依然保持着一个扭曲的姿势,互相抓着对方那乱成一团的头发,仿佛这是她们最后的倔强。两个人就这么侧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索取着空气。

汗水顺着她们的额角、鼻尖、下巴、乳房、小腹,一滴一滴滑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晕开了一小片湿痕,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泪痕,眼眶红肿,眼神空洞,不知道是在看哪里,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

苏晚感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浑身各处都传来的尖锐疼痛,她的肩膀上,宁希留下的那个牙印尤其的疼,仿佛都要渗出血,美腿也被擦伤了。

宁希也一样不好受,她的额头撞出的那个包,现在正一跳一跳地疼,她的脖子上,苏晚留下的那几道抓痕,像火烧一样,她的嘴角破了,一动就牵扯着疼,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

之前那些恶毒的咒骂,那些疯狂的撕扯,仿佛耗尽了她们所有的情绪。此刻,她们的心里只剩下一片空洞和身体的疲惫。

她们就这么躺着,抓着彼此的头发,感受着对方同样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在这片狼藉之中,她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和自己是如此的相似,同样的狼狈,同样的伤痕累累,同样的……可悲。

那对曾经让她们引以为傲,也让她们互相嫉妒的G罩杯巨乳,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美感,只是两团瘫软在胸膛的软肉,随着她们的呼吸无力地起伏着。

她们就像是两件被摔碎了的瓷器,碎片散落一地,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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