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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史莱姆附身寄宿的菲比,逐渐被改造成沉迷肛交的喷乳肉便器,鸣潮,1

小说:鸣潮鸣潮 2025-09-11 10:48 5hhhhh 9020 ℃

清晨的薄曦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柔地披洒在拉古那城郊外的原野上。空气中弥漫着雨后青草的芬芳与泥土的湿润气息,晶莹的露珠在犬牙草的叶尖上滚动,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菲比,这位来自“隐海修会”的修女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她提着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蜿蜒的石子小径上。金色的长发在晨风中微微飘扬,头顶那顶洁白的小软帽更衬得她脸庞的可爱与纯真。对她而言,每日清晨的散步不仅是亲近自然的仪式,也是从修会略显沉闷的教条中短暂解放的时光。

她喜欢这里的一切。喜欢看灯笼果在草丛间一蹦一跳,喜欢听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婉转歌唱。她甚至会对着路边一块长相奇特的石头驻足许久,想象着它在千百年的风雨中见证了怎样的故事。在菲比纯净的世界里,万物皆有灵,即便是那些被世人所恐惧的“残像”,她也固执地认为,它们只是迷失了方向的悲鸣受害者。

“早上好呀,小家伙们。”

她弯下腰,对着几只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轻声问候。

“嗯?”

这时,一阵微弱却极不协调的“咕叽”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声音来自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出于共鸣者对异常能量的本能警觉,菲比小心翼翼地拨开挡路的枝叶,向声音的源头走去。

灌木丛后是一小片空地,而空地的中央,一个奇异的声骸正在蠕动着。它主体像是一团巨大的、半透明的蓝色果冻,是荒野上常见的低级声骸幼体,俗称史莱姆。但不同寻常的是,在这只蓝色史莱姆的表面,还依附着一团团拳头大小、漆黑如墨、油状粘稠的物质。这些黑色粘液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蓝色史莱姆的体表缓缓流动,不时鼓起又塌陷,发出那种“咕叽咕叽”的异响,散发着比普通残像更加浓郁的不祥气息。

“这是……被侵蚀得更深了吗?”

菲比喃喃自语。她从未在《声骸图鉴》上见过这种形态。

是变异?还是两种不同属性的残像能量发生了融合?

强烈的探知欲压过了谨慎。她忘记了修会教官“遭遇未知残像,应第一时间撤离并上报”的谆谆教诲。在她看来,这只奇特的生物或许更需要的是引导与净化,而非粗暴的毁灭。

她将倚靠在身旁的雄鹰浮雕金属杖轻轻放下,以示自己没有敌意。然后从腰间的小布袋里取出一颗红色的多汁浆果——这是她为林间小动物准备的零食。她将浆果放在摊开的白皙手掌上,缓缓的一步一步地向那只异常史莱姆靠近。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声音像山涧的溪流般清澈柔和。

“你看,这是给你的礼物。”

蓝色史莱姆似乎对她的靠近没有太大反应,依旧在原地蠕动。然而,当菲比距离它只有不到三步之遥时,依附在其体表的那些黑色粘液猛地收缩,随后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般爆发开来,数十条漆黑的粘液触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激射而出,空气中响起刺耳的破风声。菲比心中警铃大作,光属性共鸣的力量瞬间在体内流转,试图在身前构筑起光盾。

但一切都太迟了。

她的共鸣尚未成型,一条粘滑的触手就精准地缠住了她的右脚脚踝。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菲比惊呼一声,整个人被硬生生拽离地面,身体失去了平衡。紧接着更多的触手蜂拥而上,如同黑色的毒蛇,迅速缠绕住她的手腕、腰肢和另一条腿。

“啊!放开我!”

菲比剧烈地挣扎着,但这些黑色粘液异常坚韧且黏性极强,她的力量在对方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她被触手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中。由于是倒吊的姿势,洁白的连衣裙因重力滑落,一直垂到她的胸口,将她被纯白连裤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蜜臀和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了清晨的空气中。

那只史莱姆将她吊在了一棵粗壮的古树枝干下,黑色的触手如同绳索般将她的四肢向四个方向拉开,固定在周围的树枝上形成一个羞耻的“大”字。身体被彻底舒展开,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这只怪物的面前。

菲比又惊又怕,她试图凝聚光元素攻击,但四肢被牢牢束缚,力量的流转也变得滞涩。而那只史莱姆则发出了满足的“咕叽”声,主体向她缓缓蠕动过来。

一条比之前更细的黑色触手从史莱姆主体上分离出来,像一条好奇的蛇,顶端微微颤动着,探向菲比暴露在外的身体,阴冷、不祥的气息正在逼近。

触手的顶端首先触碰到了她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腹。冰凉、滑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菲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那触手似乎对这光滑的质感很感兴趣,在她的腹部来回滑动画着圈。接着它缓缓向上,越过她连衣裙的下摆来到了她胸前。

“呜……!”

菲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黑色触手灵巧地钻入她连衣裙的领口。衣料下的肌肤立刻感受到那股冰冷的粘腻。触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游走,最终停在了左胸那微微隆起的娇嫩顶端。

“不……不要……”

菲比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泪水。

然而她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那根触手的顶端变得更加纤细,如同笔尖一般在她被内衣包裹的乳头上轻轻打圈、点拨。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瞬间窜遍全身……这感觉太奇怪了。

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让她感到恐慌。触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它用顶端反复摩擦、挤压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布料,那种酥麻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史莱姆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又分出另一条同样的触手钻入了她连衣裙的另一侧领口对她右边的乳头进行同样的挑逗。两股奇异的快感同时爆发,菲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呻吟。

“嗯……啊……哈啊……♥”

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理智在陌生的浪潮中摇摇欲坠。那两根触手仿佛不知疲倦的乐师,在她胸前奏响着令她羞耻又无法抗拒的乐章。它们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又像捻动花蕊般轻轻揪起顶端,再突然松开……乳头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触手表面那些微小的、粘滑的纹路。

就在菲比的神智被胸前的快感搅得天翻地覆之时,她突然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凉意。

她费力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惊恐地发现,又一根更加粗壮的黑色触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根触手的前端像一个圆润的锤头,正对着她被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私密地带。菲比羞耻地并拢双腿,但她的脚踝被牢牢固定着,这个动作只是徒劳。

触手顶端那些粘稠的黑色液体似乎有某种腐蚀性,菲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纯白的连裤袜在与触手接触的地方冒出细微的白烟,布料纤维被迅速溶解露出了一个破洞。冰凉的空气和那根触手冰冷的实体,第一次直接接触到了她最私密的肌肤。

“不!住手!”

菲比发出了绝望的尖叫,然而史莱姆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

那根触手精准地找到了她两片娇嫩花唇之间那颗无比敏感的阴蒂,顶端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力道来回研磨。

“啊啊啊——!”

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百倍的电流猛地炸开,菲比的身体剧烈地向后弓起,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一种纯粹的、蛮不讲理的、穿透灵魂的快感。她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蹬动,却无法挣脱束缚。大量的透明液体从她的腿心涌出,将破损的连裤袜和周围的黑色粘液都浸得湿滑不堪。

那根触手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用尽各种方法来打磨这颗小小的珍珠。它时而用顶端画着圈,时而轻轻按压,时而又快速地来回扫动。菲比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类似哭泣的、破碎的喘息。身体的控制权被完全剥夺,只能在由陌生快感组成的狂涛骇浪中沉浮。

然而,这仅仅是前奏。

在菲比被阴蒂传来的强烈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时,一根更加粗大、更加冰冷的触手正缓缓地分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那根触手的顶端,形状如同一个巨大的蘑菇头,带着一股湿滑粘腻的液体,不容拒绝的压在了她身后那朵从未被触碰过的、紧紧闭合的菊穴上。

“不……那里……不可以……”

菲比的意识猛地清醒了一瞬,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与之前不同,这根触手带着明确的、侵入性的意图。它那圆钝的头部用力地向里顶。菲比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本能的抗拒而紧绷着,蜜臀的肌肉收缩到了极致,试图抵抗这异物的入侵。

但史莱姆的力量远非她能比拟,触手的顶端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粘液,如同润滑剂一般涂满了她紧闭的穴口。然后它用一种极具耐心的、旋转的方式,向内钻探。

“嗯……嗯啊……!”

身体正在被强行撑开,那是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既有被异物填满的饱胀感,又有一种深层肌肉被拉伸的酸麻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在一点一点地向这根粗大的触手屈服,从一个紧闭的点,被缓缓的一毫米一毫米地撑开。

触手的蘑菇状头部在经过一番艰难的开拓后,终于“噗”的一声轻响,完全挤入了她狭窄的甬道。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将菲比的身体顶得猛地一僵,那冰冷的异物正盘踞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史莱姆似乎对这个新的领域非常满意。

它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那根触手在菲比的体内静静地停留了片刻,仿佛在品味着这紧致温暖的包裹感。菲比甚至能感觉到触手在她体内轻微地搏动,每次搏动,都让她的肠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随后,那根贯穿着她的触手终于了缓慢而又沉重的抽插。

“啊……哈啊……嗯……!”

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种空虚的、难以忍受的瘙痒感;而每次顶入都将那股饱胀的、碾磨着内壁的快感推向新的高峰。史莱姆的动作很有节奏,不急不缓,但每次都深入到了极致……那根触手在她体内搅动、研磨,用它那粘滑的表面摩擦着她肠道内每寸敏感的软肉。与此同时,另外三根触手也没有停歇。两根依旧在她胸前揉捏着她红肿挺立的乳头,另一根则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蒂。

四重快感叠加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彻底冲垮了菲比的理智。她的眼前出现了无数旋转的光斑,耳边只剩下自己羞耻的喘息和那根触手在她体内进出时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湿滑水声。

“不……要了……停下……啊啊……”

她的求饶无比诚恳,但听起来却更像是催情的呢喃。

史莱姆的动作突然加快,那根在她后穴中肆虐的触手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活塞,了猛烈的撞击。菲比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摇晃着,每次撞击都将她的蜜臀被顶得高高翘起,又重重落下。大量黑色粘液和她体内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触手的根部不断滴落,在下方的草地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污渍。

终于,在一次深入到极致的重重顶撞之后,菲比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拉满的弓弦。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股灼热的激流从她的腿心喷涌而出。

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羞耻、最混乱的,由后穴带来的高潮。

就在这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短暂失神的瞬间,一丝清明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是共鸣者对能量流动的敏锐感知,在这混乱的感官风暴中,她捕捉到了一丝异样——所有的黑色粘液触手,其能量的源头,都指向了那只蓝色史莱姆主体内部一个不断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核心。

是弱点!

求生的本能和身为共鸣者的自尊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混乱。菲比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在体内凝聚起仅存的光元素力量。

“以英白拉多之名……”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

“净化……汝之污秽!”

被束缚的双手手心,骤然亮起了太阳般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是如此炽烈,甚至将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黑色触手都灼烧得“滋滋”作响。

“哈!”

菲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所有凝聚的光化作一道凝聚成实质的、无比锐利的光束,从她的双掌之间爆射而出,光束精准无误地洞穿了空气,瞬间命中了蓝色史莱姆体内那颗闪烁的红色核心。

“咕叽叽叽叽——!!!”

史莱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悲鸣。

它的身体剧烈地膨胀、收缩,仿佛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缠绕在菲比身上的所有黑色触手都在瞬间失去了力量,如同融化的蜡油一般,从她的身上滑落,化作一滩滩恶臭的黑色液体。

菲比的身体也随之从半空中坠落,“噗通”一声摔在柔软的草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和身体被侵犯后的余韵交织在一起,她挣扎着坐起身,看着眼前那只异常史莱姆在光芒的净化下,身体逐渐分崩离析,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了一枚散发着微光的声骸核心。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身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白色的连衣裙滑落在腰间,上身几乎赤裸,胸前两点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晨风中微微颤抖,上面还残留着粘腻的触感。下身的白色连裤袜在关键部位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透明的爱液和黑色的粘液,散发着奇异的气味。身后传来火辣辣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菲比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手忙脚乱地拉起连衣裙,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捡起了自己心爱的金属法杖。

她看着地上那枚声骸核心,眼神复杂。

清晨的阳光依旧温暖,但菲比却感到了一丝发自内心的寒意。她踉跄着,头也不回地向着拉古那城的方向走去,只想尽快回到那个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修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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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并不知道,在她以为战斗已经结束,那只异常史莱姆化为黑烟消散的那一刻,一个几乎肉眼无法看见的、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粘液团从母体爆裂的瞬间被弹射出来。它精准地落在了菲比凌乱的裙摆上,然后趁着她心神恍惚、踉跄逃离的间隙,如同一滴拥有生命的墨水,悄无声息地顺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向上蠕动。

它滑过还残留着粘液与体液的湿滑区域,最终找到了那个因刚刚的侵犯而变得松弛、破损的连裤袜洞口。它没有丝毫犹豫,钻了进去,然后沿着那条被更粗大的同类开拓过的、依旧湿润温热的甬道,一路向内。

菲比当时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身体被侵犯的羞耻与恐惧,以及对自身信仰的动摇,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异物入侵。

那只细小的寄生史莱姆进入了她的肠道深处,立刻找到了一个褶皱隐蔽的角落进入了休眠状态。但它的休眠并非完全静止,身体与菲比的肠道内壁进行微观层面的融合,通过渗透作用,汲取着流经此处的、菲比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残渣作为营养。同时,它分泌一种极其特殊的、无色无味的物质。这种物质并非毒素,而是一种奇特的生物催化剂,它随着血液循环,潜移默化地改造着宿主的身体——它的新宿主,菲比。

【第一天】

回到修道院,菲比第一时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她背靠着冰冷的木门滑坐在地,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不住地颤抖。那被吊在半空中,被冰冷粘滑的触手肆意玩弄的画面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尤其是身后……火辣辣的酸胀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记忆,让她羞愤欲绝。

她强迫自己站起来走进房间附带的简陋浴室。

脱下那件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连衣裙和破损的连裤袜时,她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身体的惨状。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冲刷着她的身体,也仿佛在冲刷着她的罪孽与屈辱。

当她清洗到下半身时,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身后那个饱受蹂躏的菊穴。穴口周围的软肉还有些红肿,轻轻一碰,就传来一阵奇异的、混杂着微痛和酸麻的感觉。这感觉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她的神经,让她想起了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粗大触手。

“呜……”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软软地靠在墙壁上。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指没有立刻移开。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根触手顶入她身体时的感觉——那种被填满的、被贯穿的、强烈的存在感。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一种陌生的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起。

“我只是……在检查伤口。”

她这样告诉自己,仿佛是为了说服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

她的中指指尖,带着一丝颤抖的动作,轻轻的按在了那紧闭的穴口上。出乎意料,那里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的感觉,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将指尖稍微用力,向内顶了顶。

穴口的嫩肉出乎意料地柔软,轻易地就凹陷下去一小块。一股更强烈的、仿佛从肠道深处传来的痒意,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

“不……不行……”

菲比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

她睁开眼睛,看着镜中自己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模样,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她。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被怪物那样凌辱之后,为什么身体还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反应?

她将这归咎于压力太大,是那场可怕经历带来的精神创伤。她匆匆结束了沐浴,换上干净的睡裙,把自己扔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入睡。然而,那一触即发的奇异感觉,却像一颗种子,在她身体里悄然种下。

……

【第二天】

身体的酸痛感在修女们特制的草药膏涂抹下,已经消退了大半。

菲比努力想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清晨的祈祷,餐厅的早餐,上午在图书馆整理古籍。她试图用这些规律而圣洁的日常来洗涤那段不洁的记忆。

然而,她发现自己变得很难集中精神。

坐在坚硬的木质长椅上祈祷时,蜜臀与椅面的接触会让她不自觉地回想起被异物填满的感觉,一股燥热会从尾椎升起;在图书馆,当她弯腰从书架底层抽取厚重的典籍时,这个拉伸身体的动作则会让她感觉身后那个地方一阵空虚和瘙痒。

下午轮到她在修道院的药草园里除草。她跪在松软的泥土上,认真地拔除着杂草。夏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背上,很舒服。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烧。尤其是身后,那种若有若无的痒意,比昨天更加清晰,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肠道深处爬行。

她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变换了一下跪姿,但这并没有缓解那股痒意,反而因为姿势的改变让裙下的臀瓣相互摩擦,带来了一丝微弱却清晰的快感。

“嗯……”

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脸颊发烫。

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修女才悄悄松了口气。

那股痒意越来越难以忍受,她丢下手里的杂草,以肚子不舒服为借口,匆匆跑进了药草园角落里一个偏僻的工具间。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后,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背靠着堆放农具的墙壁,将裙摆撩起,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身后。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昨天要更加坚决。

手指触碰到那熟悉的、温热的穴口。仅仅是这样,一股强烈的暖流就涌向了小腹。她吞了口唾沫,将一根手指的指尖,缓缓地旋转着探入了那紧致的甬道。

“啊……哈……♥”

温热湿润的内壁立刻包裹住了她的指尖,那种被紧紧吸吮、包裹的感觉,比昨天更加强烈。肠壁正在微微蠕动,仿佛在欢迎她的入侵。寄生史莱姆分泌的物质已经初步改造这里的神经末梢,让它变得比身体任何地方都要敏感。

一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那股源自深处的空虚和瘙痒。菲比喘息着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甬道被撑开了一些,带来了更强烈的充实感。她学着记忆中那根触手的动作,用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行着生涩的、缓慢的抽插。

“噗嗤……噗嗤……”

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工具间里响起,她羞得无地自容,但身体传来的快感却无法停下。

每次抽出都带出难以忍受的空虚,每次顶入都让那股酥麻的快感更深一分……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有一个特别敏感的点,每当指尖不经意间刮过那里,都会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她靠在墙上,双腿发软,完全沉浸在这种背德的快乐中……直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痉挛从下腹部传来,她才猛地惊醒。一股热流从腿心涌出,浸湿了内裤。她愣住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慌乱地抽出手指,整理好衣物,逃也似的离开了工具间。她依旧将这归结为精神的异常,是那天受到的刺激太大,身体在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进行排解。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悄悄地改造成一个只为追求快乐而存在的温床。

……

【第三天】

连续两天的“失常”让菲比白天变得更加谨言慎行。她害怕自己会再次在公共场合失态。然而压抑得越久,夜晚降临时那股欲望的反弹就越是猛烈。

夜深人静,菲比躺在自己狭小的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感如同文火般炙烤着她的理智,后穴的每次收缩,每次搏动,都在无声地叫嚣着,渴望被填满,被侵犯。

“只是最后一次……明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她用这个谎言麻痹自己,缓缓地坐起身,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打量着自己的房间。

最终,她下床来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少女穿着洁白的睡裙,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脸颊绯红,眼神湿润,充满了与她修女身份格格不入的妩媚。

她颤抖着将睡裙的裙摆缓缓向上撩起,直至腰间。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完整的、赤裸的下身。那浑圆挺翘的蜜臀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缓缓转身背对着镜子,微微弯下腰,扭过头,从一个羞耻的角度看到了自己身后那朵紧闭的、泛着诱人粉色的花蕾。

这个画面给了她巨大的视觉冲击。她喘息着伸出右手,用手指轻轻分开了两片丰腴的臀瓣,将那神秘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和自己的视线中。

她先是用一根手指,在穴口周围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湿润——是的,不知从何时起,那里总是会分泌出一些滑腻的液体,让她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她将一根手指缓缓推入,然后是第二根,最后咬着牙将第三根手指也艰难地挤了进去。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三根手指已经将她狭窄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她尝试不同的动作。

不再是简单的抽插,她学着让手指在里面弯曲,用指节去按压、摩擦内壁的每寸软肉。她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寻找着能给自己带来最大快乐的角度。

“嗯……啊……♥这里……♥”

她惊喜地发现,只要将手指探入到最深处,然后微微向上勾起,就能触碰到那个让她灵魂战栗的敏感点。她用三根手指,反复的用力地,对着那个点进行按压和抠挖。

“啊啊……哈啊……♥要去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腰肢在空中挺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少女仰着头,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在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她瘫软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淫靡不堪的模样,但这一次,羞耻感之后,却升起了一丝奇异的、掌控了自己身体的满足感。

……

【第四天】

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渐渐无法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欲望。

那被寄生史莱姆改造过的身体渴望更粗、更硬、更具侵略性的东西。

这天下午,菲比在自己的房间里进行例行的冥想和祈祷。她跪在床边的软垫上,双手合十,闭目凝神。但脑海里浮现的却不是圣典上的经文,而是自己昨晚用手指自我安慰的画面。

那股熟悉的、令人烦躁的痒意又从身体深处传来。

今天如果不能得到满足,晚上恐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手指已经不够了……她需要……需要更厉害的东西。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后,落在了墙角那根静静倚立着的金属法杖上。

那是她的武器,是她身为共鸣者的象征,杖顶的雄鹰浮雕代表着修会的荣耀。

在过去,这根法杖对她而言是神圣的。

但现在,看着那根法杖光滑、冰冷、粗细合宜的杖身,以及底部那个为了方便插入地面而设计的、圆润的金属底座,一个疯狂而亵渎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菲比的心脏狂跳起来。用……用这个?这太……太亵渎了!

可是,身体的渴望却像魔鬼的低语不断诱惑着她。

“试一试……就一下……”

“它比你的手指更粗、更硬……一定……会更舒服……”

理智与欲望的天人交战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欲望轻而易举地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她站起身如同做贼般走到墙角,将那根沉重的金属法杖拿了起来。法杖入手冰凉,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却也激起了她更强烈的兴奋。她将法杖横置在床上,然后褪下了自己的内裤,趴在了床沿,将自己浑圆的蜜臀高高翘起。

她一手扶着法杖,另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法杖的另一端,将那个圆润的、冰冷的金属底座对准了自己身后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流出滑腻液体的穴口。

金属的冰冷触感与穴口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下唇,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推去。

“呜……啊……!”

当那冰冷的金属头部撑开穴口,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被侵犯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太……太粗了!比她三根手指加起来还要粗!甬道被撑到了极限,每寸内壁都紧紧地包裹着冰冷的金属,那种被彻底填满、再没有一丝缝隙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趴在床上,感受着那根金属法杖在自己体内的巨大存在感。

她尝试着前后挪动身体,让法杖在体内进行浅浅的抽插。金属的光滑杖身在她体内那些被寄生史莱姆分泌物改造得异常敏感湿滑的肠壁间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她越玩越大胆,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法杖能够进入得更深。当法杖的顶端再次撞击到那个令她疯狂的敏感点时,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的极端刺激瞬间直冲大脑。

“啊啊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床上,疯狂地用自己的后穴去吞吐那根冰冷的金属法杖。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灵魂仿佛都被撞出了身体。

……

【第五天】

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法杖成了菲比新的秘密,她逐渐迷恋上那种冰冷坚硬的物体贯穿自己温热身体的感觉。

这天晚上,她在用金属法杖自我安慰时,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只史莱姆侵犯她的画面。它不只是侵犯了她的身后,还有她的胸部,和她身前那个更隐秘的花圃。

一个更大胆的念头浮现出来。

她……能不能把那天的感觉,全部重现出来?

她喘息着,将法杖从身后抽出。然后,她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一手握着法杖,将那冰冷的金属底座,对准了自己身前那片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

她先是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种熟悉的酥麻感传来,随后她握着法杖,用那圆润的底座在自己湿滑的阴蒂上,轻轻地画圈、研磨。

“嗯……啊……!”

两种快感同时袭来,那虚无缥缈的感觉像是在云端漂浮。她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时而轻抚,时而又像那天被触手揪住一样,轻轻的用指甲掐一下。另一只手则控制着法杖,时而在阴蒂上打转,时而又向下用杖身去摩擦那两片湿润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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