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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史莱姆附身寄宿的菲比,逐渐被改造成沉迷肛交的喷乳肉便器,鸣潮,2

小说:鸣潮鸣潮 2025-09-11 10:48 5hhhhh 7690 ℃

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件乐器,而她自己就是那个技艺最高超的演奏家。她知道哪里最敏感,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和速度,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快乐。

当身前的快感积累到顶峰时,她猛地将手中的法杖,再次狠狠地插入了自己身后的菊穴!

“啊——!!!”

前后两种性质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猛烈地碰撞、融合,然后爆发出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海啸,意识被彻底冲垮,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在战栗。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感觉自己仿佛死过去又活了过来。

……

【第六天】

寄生史莱姆的成长,让菲比对快感的渴求发展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程度。

她不再满足于只在夜晚的私密空间里寻求慰藉。

这天中午,修女们都在餐厅用餐和午休。菲比却以整理祭祀用品为由,独自一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大教堂。教堂里庄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道。在这样圣洁的地方,菲比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她躲在巨大的告解室隔间里,这里空间狭小,充满了压抑感和窥探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甚至没有脱下内裤,只是将裙子撩起,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将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她用力地按压、揉捏,感受着布料摩擦着敏感穴口的快感。她想象着自己正坐在某个男人的手指上,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做着最污秽的事。

这种背德感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快感来得异常迅猛。她只是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会儿,身体就达到了高潮。她不得不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

高潮的巨浪冲刷而过,她靠在告解室的木板墙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而又堕落的微笑。

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

……

【第七天】

经过一周的“滋养”和“改造”,菲比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为快乐而生的容器。

她后穴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并且总是在不自觉地分泌着滑腻的液体,仿佛随时都在期待着入侵,性欲也攀升到了顶峰,不再需要任何理由,渴望就像呼吸一样成了她身体的本能。

这一天,她几乎是数着时间熬过了白天所有的功课。当夜幕降临,她回到自己的卧室,锁上门的那一刻,就仿佛一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终于挣脱了牢笼。

她甚至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就迫不及待地撕扯下自己的修女服和内衣裤,将自己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空气中。她走动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流下的淫液,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她爬上床,熟练地摆出了那个她最喜欢的姿势——趴在床上,将枕头垫在小腹下,让自己的蜜臀高高的毫无防备地翘起。她甚至不需要用手去分开,那两片丰腴的臀瓣就因为这个姿势而自然向两侧打开,露出了中间那个早已湿润不堪、微微翕张着的、食髓知味的穴口。

她先是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捅进了自己的后穴。经过多日的开拓,那里已经变得异常柔软而富有弹性,轻易地就接纳了她的手指。她在里面搅动着,感受着那熟悉的、被填满的快感。

但这已经不够了。

她空出的左手,伸向了床边,握住了那根冰冷的、陪伴了她好几天的金属法杖。

她喘息着,将法杖的圆润底座,对准了自己身前那片同样泛滥成灾的蜜园。她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那冰冷的金属,在自己肿胀的阴蒂和花唇上反复的或轻或重地碾过。

“嗯……啊……好舒服……♥”

她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当身前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她不再满足于手指。她抽出右手,然后握住法杖的杖身,将那圆润的金属头对准了自己那被手指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后穴。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后一坐!

“噗嗤!”

一声响亮的、充满水分的声音响起。粗大的金属法杖,毫无阻碍深深插入了她的身体,她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垫,前后晃动腰肢,让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法杖进行着最狂野的抽插。

“啊……啊……要坏掉了……♥身体……要被……玩坏掉了……♥”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完全沉浸在这场自己主导的疯狂盛宴中。她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姿势和方法去压榨自己身体里的每丝快感,时而快速抽插,时而又停下来,用身体的收缩去感受法杖的存在,时而又在体内转动法杖,让它碾过每个敏感点。

最终,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顶之后,她迎来了这一周以来,最猛烈、最持久、也最彻底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眼前白光一片,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有纯粹的、攀升至顶点的快乐。

许久之后,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无力地趴在床上,那根金属法杖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感受着它冰冷的、沉甸甸的存在,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

“最近压力真的太大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不过……这样发泄一下,感觉……好多了……”

在她看不见的身体深处,那只寄生史莱姆因为吸收了她高潮时身体分泌的大量激素和能量,愉悦的满足地,又长大了一圈。

———————————————————————————————————————

【第九天】

夜。

月光如水银从高窗倾泻而下,菲比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那背德的仪式,而是坐在床边,抱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她在害怕,也在……期待。

经过一周的调教,她的身体已经对快感产生了严重的依赖。那股源自肠道深处的、熟悉的空虚感和瘙痒感,正如同涨潮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脆弱的理智。

“就……就一次……最后一次……”

这个已经骗了自己无数次的谎言再次浮现在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奔赴刑场的囚徒缓缓站起身,拿起了那根冰冷的金属法杖。

她熟练地爬上床,褪去衣物,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调整成那个最能迎接快乐的姿势——翘起浑圆的蜜臀,将那已经因为兴奋而湿润的穴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握着法杖,将那圆润的金属底座抵住了自己的后穴。冰冷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她没有犹豫,腰肢向后一沉,粗大的法杖便“噗嗤”一声,没入了她温热湿滑的身体深处。

“啊……哈啊……♥”

被填满的极致快感瞬间涌来。

她趴在床上前后晃动身体,用自己最敏感的内壁去摩擦、吞吐那根冰冷的金属。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熟悉又罪恶的快乐中——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身体因为快感的积累而微微痉挛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肠道的最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非同寻常的搏动。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苏醒,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内部传来,竟然缠住了她体内的那段法杖。

“什……什么?!”

菲比的眼睛猛地睁大,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试图将法杖抽出,但那股来自内部的力量却死死地缠住了它,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她插在自己体内的法杖以一种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更加狂野、更加精准的频率和角度,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啊!啊啊!不……停下!”

这已经不是她在自我安慰,而是被自己身体里的怪物用她自己的工具在狠狠地强奸!

法杖的每次顶入都比她自己做的要深,要狠,每次都精准无比地碾过那个让她灵魂战栗的敏感点。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蛮不讲理地冲刷着她的神经。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菲比被体内法杖的狂暴动作折磨得神志不清时,穴口又传来一阵异样的蠕动感。她艰难地扭过头,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最恐怖的一幕——一根漆黑的、如同墨汁般粘稠的,甚至比她手指略细的触手,正缓缓的从她那被法杖撑开的后穴边缘钻了出来!

“呀啊啊啊啊——?!”

菲生的尖叫被喉咙里涌上的快感堵住,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那根黑色的触手完全钻出后,像一条拥有自己生命的毒蛇灵巧地在她浑圆的臀瓣上滑过,留下一道冰凉湿滑的痕迹,然后向上沿着她脊椎的沟壑一路蜿蜒。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越来越多的黑色触手从她的后穴中涌出,仿佛那里是一个连接着异次元的巢穴。这些触手在她光洁的背部、腰肢、大腿上四处游走,探索着她身体的每寸肌肤。

其中两根最纤细的触手绕到了她的身前,如同两条灵活的藤蔓攀上了她胸前那两座因为兴奋而挺立的雪白山峰。触手的顶端分化出更细小的、如同刷毛般的结构,细细的一圈一圈地,刷过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嗯……嗯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痒意,比她自己用手指玩弄要强烈百倍。触手仿佛知道她最敏感的弱点在哪里,用尽各种方法挑逗着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它们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像弹奏琴弦般来回拨弄,时而又猛地收紧,用粘滑的表面将整个乳头包裹、吮吸。

另一根更加粗壮的触手则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找到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它的顶端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润的吸盘,不容分说地吸附在了她那颗无比敏感的阴蒂上。

“咿呀——!”

菲比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大脑一片空白。

那吸盘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微微震动并同时进行着吮吸,一股从未有过的、穿透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她身体的最前端爆发开来——此刻的菲比彻底沦为了一个被怪物完全掌控的玩物。她的后穴被自己的法杖以最狂野的方式抽插;她的乳头被两根灵巧的触手玩弄得几近麻木;她的阴蒂被一个震动的吸盘折磨得高潮迭起。

体内的寄生史莱姆仿佛一个技艺精湛的指挥家,完美地掌控着这场由快感与恐惧交织而成的交响乐。它能准确地把握菲比身体的每个反应并随时调整刺激的强度和节奏,将她牢牢地控制在崩溃的边缘,让她既无法逃离,也无法昏厥,只能清醒的完整承受所有的快感。

“不……求求你……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

终于,在内外四重刺激同时达到顶点的瞬间,菲比的身体爆发出了史无前例的、最激烈的高潮,意识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在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激流从她的腿心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是如此强烈,她的大脑空白了足足一分钟。

当她的意识缓缓回笼时,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以及在她体内肆虐的法杖都停止了动作。那些黑色的触手如同退潮般,一根根缩回了她的体内。最后,那根被内部力量控制的法杖,也被缓缓的从她那饱受蹂躏的后穴中退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床上。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凌辱只是一场噩梦。

但菲比知道那不是梦。

她现在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肠道深处那个苏醒过来的怪物正在满足的搏动着。

恐惧,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淹没了她。她不再认为这是压力,也不再认为这是幻觉。她确信,自己的身体里,住进了一个怪物。

一个……会用这种方式“疼爱”她的怪物。

……

【第十天】

菲比一夜未眠。

她蜷缩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她不敢动,不敢睡,生怕那个怪物会再次苏醒。

她必须找人帮忙。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想到了修道院里负责医护的艾拉修女。艾拉修女博学而慈祥,或许……或许她会有办法。

菲比拖着疲惫不堪、仿佛被掏空了的身体,来到了修道院的医务室。艾拉修女正在整理草药,看到菲比苍白的脸色和浓重的黑眼圈,关切地问道。

“菲比?我的孩子,你看上去很不好。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

菲比张了张嘴,却发现那些最关键的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要怎么说?“艾拉修女,我的屁股里住了一只史莱姆,它昨晚长出触手强奸了我?”。不,她不能说,这太荒唐,太羞耻了。她会被当成疯子,或者被恶魔附身的堕落者。

最终,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句苍白无力的话。

“我……我的肚子……最近总觉得很奇怪。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还……还有些痉挛……”

艾拉修女闻言,让她躺在检查床上。

她用听诊器仔细地听了听菲比的腹部,又轻轻地按压了几个位置。

“嗯……肠道的蠕动声很正常,也没有明显的硬块或者胀气。”

艾拉修女的表情有些困惑。

“你说的‘有东西在动’,具体是什么感觉?”

(是触手……是触手在我身体里搅动……!)

菲比在心里尖叫,嘴上却只能含糊其辞。

“就是……一种……一种奇怪的压力感……和……和抽动……”

艾拉修女沉思了片刻,得出了和菲比自己最初一样的结论。

“孩子,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听说前些天你在城外遇到了危险。有时候过度的紧张和恐惧会让身体产生一些奇怪的错觉。这在医学上被称为‘心身反应’。”

“错觉……?”

菲比喃喃道。

“是的。”

艾拉修女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

“我给你开一些安神的草药茶,你回去好好休息,放松心情,试着做些冥想,不要胡思乱想。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了。”

菲比拿着那包散发着清香的草药,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医务室。

错觉?不,那不是错觉!那种被贯穿的充实感,那种触手冰凉滑腻的触感,那种被玩弄到高潮迭起的快感……一切都那么真实!

可是,连艾拉修女都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一股巨大的、无边无际的绝望笼罩了她。没有人能帮她。没有人会相信她。她只能独自一人,与这个寄生在她体内的怪物共存。

回到自己的卧室,菲比将那包安神草药扔在桌上。

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无力地滑落在地。她完了。她的人生,已经被这个怪物彻底毁了。

她就这样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恐惧、羞耻、绝望、愤怒……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然而就在这时,她又感觉到了。

肠道深处的那个怪物又轻微地搏动。这一次它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她。一股微弱的、暖洋洋的酥麻感,从它的位置散发出来,流遍她的全身。

这感觉……很舒服。

菲比的身体,那个已经被改造得无比诚实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之间又变得湿润。

不……不可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那个怪物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也仿佛在回应她的抗拒。一根细小的、温柔的触手,从内部缓缓的伸了出来,轻轻的挠了挠她肠道内壁那个最敏感的点。

“啊……嗯……”

菲比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仅仅是这一下就让她浑身发软,所有的防线都开始动摇。

怪物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那根小触手,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像是在引诱,也像是在邀请……菲比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这是怪物,是恶魔,她应该抗拒。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被那粗暴的力量彻底征服。

(反正……已经没有人能帮我了……)

一个堕落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

(反正……也反抗不了……那还不如……)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菲比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和抗拒,慢慢地,变成了迷茫、认命,最后,带上了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的疯狂。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床边。她没有去拿那根法杖,她已经不需要了。

她有了一个……更好的“玩具”。

她褪下衣物,爬上床,摆出了那个无比熟悉的、迎接侵犯的姿势。她将脸埋在枕头里,蜜臀高高翘起,用行动向自己体内的那个怪物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仿佛是得到了许可,她体内的怪物立刻兴奋地搏动起来。这一次,那些黑色的触手再次从她的后穴中涌出,但动作却少了几分昨夜的狂暴,多了几分情人般的温柔与缠绵。

它们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每个敏感处。当她被撩拨得情难自禁、主动扭动腰肢迎合时,一根最粗壮的触手才缓缓的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贯穿她的身体。

“啊啊……哈啊……”

菲比发出了满足的、长长的叹息。

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这个寄生在她体内的怪物。在无边的恐惧与极致的快乐中,她选择了沉沦。

———————————————————————————————————————

一周后,菲比与体内那个怪物的共生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令她恐惧的阶段。

寄生史莱姆结束了它短暂的休眠与适应期,正式迈入了“生长期”。

这意味着它不再满足于仅仅作为一个秘密的只在夜晚活动的“伴侣”,以惊人的速度在菲比的肠道内增殖、扩张,它的体积变得更大,菲比甚至能在清晨空腹时,用手触摸到自己小腹下方那块区域,感受到一丝不属于自己的、异样的坚实感。

更可怕的是它对菲比身体的“改造”。

它分泌的物质变得更加高效,改造的速率、强度和范围都得到了质的飞跃。不再仅仅挑动她的性欲,而是在从根本上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一个更适合它生存、繁衍的“巢穴”与“母体”。

最直观的变化发生在她胸前。

在史莱姆分化出的、如今已能深入到她循环系统进行微观操作的触手影响下,她的乳腺被强行激活、催化。原本只是少女般微微隆起的胸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丰满、圆润。那两颗小巧的蓓蕾也变得更加挺立、敏感,只要受到稍微强烈的刺激,那里就会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带着甜香的、温热的奶白色液体——母乳。

而这只日益强大的史莱姆也变得愈发“猖狂”。它仿佛摸透了菲比的底线,知道她羞于启齿,不敢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于是,它肆无忌惮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对她的宿主进行永无休止的挑逗与折磨。无论是在寂静的休息中,还是在庄严的工作时,它都会用它那无处不在的触手玩弄着菲比的前后以及全身,并且程度在逐日加深。

菲比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在他人面前维持端庄、在内里承受淫靡风暴的战争。她嘴上依旧会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找到解决你的办法……”但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被推上快乐的顶峰后,已经可悲的慢慢地接受了这个怪物的存在。

【菲比的回忆:日常祈祷时】

清晨的钟声在修道院古老的石墙间回荡,悠远而肃穆。这是每日早课祈祷的时间。修女们身着洁白的圣袍,汇聚于宏伟的大教堂中,准备向她们所信仰的岁主献上最虔诚的敬意。

菲比也在其中,她跪在冰冷坚硬的石质地板上,双手合十置于胸前,低垂着头,金色的发丝从软帽边缘滑落,遮住了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她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心神沉浸在《英白拉多赞美诗》的第一个音节中,以此来抵抗身体内部那正在苏醒的悸动。

但她失败了。

当她跪下的那一刻,蜜臀肌肉的拉伸和腹部的挤压如同一个信号,瞬间激活了她体内那只日益强大的怪物。一股熟悉的、温热的搏动感从她的小腹深处传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有力。史莱姆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她道早安,宣告着新一天的开始。

“……赞美晨光,驱散暗影……”

菲比的嘴唇翕动着念诵经文,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体内部的动静上。

一根温热滑腻的触手从肠道深处的母体中悄然分化而出。它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于向外探索,而是先在她的体内进行了一番巡视。它灵巧的拂过她敏感的肠壁,每次轻触都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菲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她只能将这个动作掩饰为因虔诚而产生的激动,更用力地将额头抵住了交握的指节。

紧接着,那根内部的触手找到了它的老朋友——那个能让她瞬间理智崩坏的敏感点。它没有立刻粗暴的攻击,而是用顶端以一种极具耐心的方式,在那块软肉上轻轻的一圈一圈地画着圆。那感觉就像是羽毛在心尖上撩拨,不强烈,却足以勾起最深沉的欲望。菲比的呼吸变得愈发紊乱,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燥热。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胸前传来一阵陌生的、酸胀的刺痛感。

这是那个怪物在改造她的乳房。

它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她的身体正在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紧接着,那股酸胀感就转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仿佛有无数只微小的电流在她的乳腺组织中流窜。

“……赐予吾等……平和与……力量……”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欲。

一股冰凉的、细线般的触感从她身后那紧闭的穴口中,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它太细了,细得就像一根黑色的蛛丝,在修袍宽大下摆的掩护下几乎不可能被任何人发现。

这根触手是先锋,是斥候。它灵巧的顺着她被连裤袜包裹的臀缝向上攀爬,越过腰线,向前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它冰冷的轨迹与自己身体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僵硬,她甚至不敢呼吸,生怕一丝一毫的动作都会暴露这个可怕的秘密。

那根斥候触手最终抵达了它此行的目的地——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因为内部的挑逗而变得湿润的区域。它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和一层连裤袜,用它那无比灵巧的顶端,在她那颗小巧的、无比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的来回扫动。

“唔……!”

菲比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呻吟逸出。

内外夹击!内部的触手在不紧不慢地研磨着她的G点,外部的触手则在精准地挑逗着她的阴蒂。两种快感如同两条溪流,从她身体的前后两端同时涌起,最终在她的小腹汇聚成了一片灼热的、不断扩大的湖泊。

但这还不够。史莱姆显然对今天的“祈祷”有着更高的要求。

又有两根同样纤细的触手从她的后穴中钻出。它们分工明确,沿着她身体的两侧向上爬行,最终抵达了她胸前那两座已经变得颇具规模的、柔软的山峰。

它们没有立刻去玩弄那最敏感的顶端,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仿佛工匠般的姿态对她的乳房进行“塑造”——它们时而用扁平的顶端托住乳房的下缘向上推挤,制造出更诱人的乳沟;时而又用整个触手将柔软的脂肪团包裹、揉捏,仿佛在揉捏一块上好的面团,要将其塑造成最完美的形状。

在这种奇异的、带着塑造意味的揉捏下,菲比的酥胸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少女已经心知肚明,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萦绕在心头,但她却连反应的资格都没有。

果然,在揉捏了许久之后,那两根触手终于将目标对准了那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头。它们没有粗暴地玩弄,而是用顶端,轻轻的温柔地,含住了它们。然后,一股轻柔的、模拟婴儿吮吸的力道传来。

“啊……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母性与情欲的强烈快感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在这股强烈刺激下,她的身体也难以无法抑制那被改造过的本能。

一滴晶莹的、珍珠白的奶液从她右边的乳尖渗出,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一小股温热的乳汁就从她那被触手含住的乳尖流淌出来,浸湿了她白色的内衣,在外面那层圣洁的修女袍上留下一个微不可察的湿痕。

菲比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自己胸前衣袍上那个小小的、代表着堕落与羞耻的印记,她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天旋地转。在如此神圣的教堂里,在所有姐妹的注视下,她,一个侍奉岁主的修女,竟然在祈祷时,被体内的怪物玩弄到当众泌乳!

这极致的羞耻感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点燃快感炸药的最终引信。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内部G点被反复碾磨的快感,外部阴蒂被持续挑逗的快感,以及胸前被吮吸泌乳的、混杂着母性与色情的快感,三股洪流在这一刻轰然相撞,爆发出了一场席卷她整个灵魂的、无声的感官海啸。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弓,整个人向前扑倒,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菲比!”

离她最近的一位年长修女被这声响动惊到,关切地低声呼唤。

菲比趴在地上,身体还在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她将脸死死地埋在臂弯里,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因过度虔诚而激动到哽咽。

“赞美……赞美光明……我……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它的……恩泽……”

在她看不见的身体深处,那只刚刚享用了一顿盛宴的寄生史莱姆,满足的又长大了一圈。

……

【菲比的回忆:教会晨会时】

晨祷的余波尚未完全平息,修女们便移步至一旁的议事厅进行每日的晨会。这里是修道院处理日常事务、传达指令的地方,气氛比教堂更加严肃、规整。年迈的院长嬷嬷,一位眼神锐利老妇人正端坐在前方的讲台上,宣读着拉古那城发来的最新通告。

菲比坐在长长的木质条凳上,努力挺直自己的脊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周围的姐妹们一样专注、肃穆。她刚刚在盥洗室里惊恐地发现自己内衣胸前的位置已经被乳汁浸湿了一大片。只能用几张纸巾垫在里面,祈祷这微小的举动能吸收掉后续的“产出”,不会被人发现。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体内的怪物能在晨祷那场疯狂的盛宴后,稍作歇息。

然而,她再一次低估了这只进入了“生长期”的怪物的精力与恶意。

会议刚刚不到五分钟,当院长嬷嬷那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在议事厅中回响时,史莱姆又动了。

这一次怪物没有搞那些循序渐进的把戏。它变得直接而粗暴,一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壮的内部触手如同活塞般猛地从母体中弹出,堵住了她肠道的末端,也就是她后穴的入口处。一股强烈的、被从内部侵犯的饱胀感让她瞬间绷紧身体,差点从条凳上弹起来,只能死死地用双手抓住条凳的边缘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这根内部的“肛塞”触手还在以一种缓慢而极具压迫感的频率,微微搏动着,每次搏动都像是在碾磨她最敏感的内壁,紧接着,更多的触手如同潮水般从她的后穴中涌出。它们比晨祷时更加粗壮、更加大胆。它们不再满足于像丝线般潜行,而是如同章鱼的腕足,在菲比宽大的修女袍下摆所构筑的黑暗空间里,肆无忌惮地展开了一场狂欢。

一根触手缠上了她的大腿,用它那粘滑的表面反复摩擦着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另一根则更加过分,它灵巧地钻过她内裤的腿边缝隙,来到了她身前那片神秘的花园。但它没有去刺激那颗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蒂,而是做出了一个让菲比灵魂都为之战栗的举动——它那圆润小巧的顶端抵住了她那片依旧紧闭的、象征着纯洁的处女地,那两片花唇之间的缝隙。

它没有要强行进入的意思。

它只是在那里,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轻轻的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那层薄薄的、神圣的屏障。

“不……”

菲比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这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作为修女最后的尊严。

这个怪物,竟然连这里都不放过!

恐惧与一种全新的、陌生的、被侵犯的快感混合在一起,那根触手顶端的形状是如此的清晰,它每次顶弄时自己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本能的渴望与战栗是如此的骇人。

与此同时,她胸前的“工作”也开始了。两根更加粗壮的触手已经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和吮吸。它们像两位严苛的导师,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对她的乳房进行着更深层次的改造。它们用力地挤压、拉扯,让她的乳房呈现出一种远超她年龄的、成熟妇人般的丰腴与挺翘。

乳汁的分泌已经完全失控。

不再是滴落,而是如同两条细细的溪流,源源不断地从她的乳尖涌出。她垫在里面的纸巾很快就被彻底浸透,变得沉重而冰冷。温热的乳汁顺着她的肋骨向下滑落,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甜腻的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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