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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1,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1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8 5hhhhh 5280 ℃

客廳的空氣厚重如泥,濃得像一勺沾了汗與悶熱的漿糊,黏在每一吋裸露肌膚上,拉扯著、揉擠著。窗邊的薄紗隨冷氣口微微顫動,如慢性瘋癲的舔舐,在她腫脹的腳踝與臂彎之間游移——一筆一筆,細細描繪著皮膚表面被撐裂的紋理。

沙發上那具身軀,如同被雨水泡爛的過熟果實,沉墜、凹陷、無聲地陷入坐墊。那是珍妮絲。

珍妮絲的灰色棉裙像一層快要炸裂的膜,貼在身上卻無法遮掩什麼。她早已無力穿上內褲,底下空蕩蕩地敞開著,只靠裙擺勉強遮住那片水跡未乾的濕地。

珍妮絲懷著雙胞胎——已滿四十週,每個胎兒都大得像一座小島,在她體內互相碰撞,像兩顆失控的星球,在最後的軌道裡撞出彗尾般的陣痛。腹部撐成一個幾近病態的弧形,像是從身體裡別針般硬生生釘出來,裙布早已被子宮撐得繃緊,線縫邊緣呈現出微微的張裂,有幾根線頭已經扯斷,在她腹側晃動著,如某種警訊。

珍妮絲的呼吸斷續,像在用肺部輾過碎玻璃。每一次吸氣,胸口都要越過腹部的隆起,像攀登一座即將坍塌的山。

然後是胎動。劇烈得幾近殘忍。

右側那個寶寶像是用拳頭在她肋骨下敲擊,左側那個則突然轉身,整個重心像潮水般傾向盆骨,一陣劇痛如刀刃貼著她的脊椎滑下,進入恥骨與尾椎交界。珍妮絲渾身一抽,手本能地撐住沙發扶手,指節泛白。

「要破了……」珍妮絲喃喃,聲音沙啞,像洩氣。

珍妮絲的腿微微張開,不是為了歡迎,而是因為骨盆之間的壓力已讓她無法再夾緊任何一絲尊嚴。底下傳來溫熱、鼓脹的拉扯感,子宮頸像一張快撐破的紙,幾近透明。

羊水……她能感覺到那層水囊,在體內緩緩下沉,一滴、一滴,如吊燈上的最後一珠水滴,垂在某條神經最敏感的末梢,搖晃著。她知道,只差一個動作,一個呼吸,一個腳趾的彎曲——它就會破。它會噴出來,像洩洪般,無法挽回。

珍妮絲的臉色蒼白,額頭濕熱,髮絲貼著太陽穴。眼神漸漸渙散,在那一刻,她的眼珠往上翻了一瞬,像是靈魂要逃逸出過度擠壓的肉體。

珍妮絲太累了。不是那種可以睡一覺解決的疲憊,而是從骨頭到皮膚,每一吋都被這雙胞的重量壓到變形的倦怠。她的身體已不再是自己,而是一間房間——兩個即將破門而出的生命在裡頭暴力翻攪,而她,只能撐著,不斷裂開。

珍妮絲坐著,張開雙腿,挺著一個幾近垂地的腹部,身體在無聲地求救。

那個瞬間,時間像被卡住。破水還沒發生,但它就在門外,指節已經敲了三聲。

那不是偶然,而是一種被馴化後留下的習慣——他喜歡她空著,喜歡她在布料與布料之間什麼都不隔,讓空氣直接撫摸她的濕潤、讓布料在行走間反覆擦過她最脆弱的部位,隨時隨地都可以記起那晚他如何將她扯開、摁下、掰開。裙擺仍殘留著那晚混亂的痕跡,被撩起時急促拉扯的折痕還未平復,如今垂落在大腿根部,掩蓋與暴露之間搖搖欲墜。

而在那裙下的深處,那一小片深色濕痕,早已不止是昨夜的殘留,它像是一種難以癒合的開口,一種發酵中的見證——她昨夜的潮濕未曾完全乾透,如今被晨光微微加溫,又再度溫潤起來。空氣裡,有股幾乎難以察覺的鹹甜味道,那是她的身體正悄悄滲出的證據。不是月經,也不是破水,而是某種介於性與生命之間的渾沌分泌。

她的腿微張著,像是不自覺地為某種記憶打開通道。大腿內側的肌膚泛著微紅,是布料反覆摩擦留下的痕。浮腫的足踝彼此交疊,皮膚因過度儲水而鼓脹發亮,幾乎透出血脈藍紋。那是孕態最極端的寫實——一種過度滋養後的病態美。每一寸肌膚都像被欲望泡發過,軟、脹、濕、帶熱,彷彿隨時會破出裂縫。

她甚至感覺得到裙底下,有一縷微風鑽入,輕輕掠過她還未閉合的濕處,那感覺讓她輕顫了一下,不是冷,是癢,是羞恥地想要夾緊腿卻又無法合上的無力。

她不是沒想過要去換件乾淨衣物。但她遲遲沒有起身,像是故意讓自己泡在這種濕潤與回憶交疊的氣味裡——她想再感覺久一點,再讓昨夜那雙手的輪廓,在她體內殘餘的熱上多留一刻。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有些迷戀這種狀態:裙下空無一物,肌膚黏膩微濕,空氣擦過時都像是被侵犯的信號,而她坐在陽光與灰塵交錯的客廳裡,像一個靜默卻裸露的祭品,等待著什麼,或者誰——

她知道今天會痛,會撕裂,會流血。但在那之前,她的身體還可以再頹靡一點,再溫潤一點,再——淫蕩一點。

珍妮絲的雙手攤開在隆起的腹側,手指不自覺地輕掃那一層被汗浸濕的布料,那些滑過掌心的曲線,不再只是生命的象徵,而是某種過度滋長的慾望實體——這具身體,不屬於她了,從那夜起,它就變成了一種展示,一種被占有後留下的痕跡。

那晚的皮鞭、繩索與哭聲還在她骨縫裡發燒。他跪在她腹前,像信徒一樣膜拜那座孕肚,手掌一寸寸貼上去時,她感覺自己像是某種祭品——飽脹、無處可逃、被欲望奉獻至極致。

她的孕腹隆起得幾近病態,誇張得超越所有人體的邊界,像一顆即將爆裂的月亮,沉甸甸懸在她腰間,讓她整個人無法挺直。那不是普通的圓,而是橫向膨脹、下垂隆起、向前突出的三重重量,她的腹部宛如一座隨時會崩塌的聖山,連皮膚都快無法承載這一切——太緊了,太滿了,太大了。

皮膚被撐得薄如蟬翼,毫無保留地將內裡的生命與脈動暴露於世。她的肚皮乾淨得不可思議,沒有一絲妊娠紋,宛如某種被過度呵護卻又過度使用的器皿,光滑、緊繃、泛著細細油光。青藍色血管如藤蔓般蜿蜒蔓延,織出一整幅靜脈圖騰,仿佛隨時都可能從內裡炸裂。

她的雙手扶在腹側,指節不自覺地緊握,像是怕那兩個瘋狂亂動的生命下一秒就要從她身體裡穿透出來。她的指尖能清楚感覺到——不是一般的胎動,不是輕輕踢一下的可愛動作,而是劇烈的、持續的、像野獸般的掙扎與撞擊。那兩顆胎頭在她體內交錯、滑動、相撞,有時甚至能在肚皮表面清楚看見一隻小腳伸出來、推撞、再縮回去。整個腹部像水袋裡困住兩隻發狂的生物,在羊水裡翻滾、蠕動、逼迫,讓她的皮膚起伏如波濤。

「啊……不行了……他們……他們快撐破我了……」她顫著聲低喃,語氣裡不知是痛、是怕,還是那種近乎羞恥的興奮。

腹部的肌膚一陣陣緊抽,每一次劇烈胎動,她都忍不住弓起腰,像要吐出什麼濃烈又燙人的東西——那不是羊水,也不是分泌物,而是某種被過度擴張之後的疼痛快感。

「他們在……在吵著要出來了……」她幾乎是哭著說,雙腿夾緊,大腿內側早已濕成一片,究竟是汗水、乳液、還是另一種更羞恥的滲出,她已分不清。

她的家居服早就被汗水浸濕,尤其是肚皮正前方與下緣那片布料,早已貼膚到看得出肚臍向外凸起的形狀。白色棉布如半透明濕紗,完全貼合她那龐大無比的腹部曲線,勾勒出雙胞胎在裡面翻滾的每一道弧線。有人如果此刻站在她對面,根本不需要用手碰,就能清楚看到那兩顆胎頭如何從左撞到右,如何互相壓迫、纏繞,如同從肚皮下爬行的蛇影。

而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已經沒有可以再長的空間了。羊水太多,嬰兒太大,皮膚太緊,她的身體彷彿再也撐不起這場內裡的暴動。但他們還在動,還在擠,還在逼迫她從內部開裂。

「拜託……別再大了……」她喃喃說著,聲音裡有某種哀求,也有一絲……藏不住的愉悅顫抖。

語畢,她竟然紅了眼眶,胸口起伏劇烈。不是悲傷,而是一種太滿了、太痛了、太渴望被吸乾的感覺——那種羞恥至極的美,讓她整個人都像濕透的絲布,輕輕一碰就會碎裂成無聲的顫抖。

乳房已經腫脹得近乎病態。不是普通孕婦那種圓潤可愛的溫柔,而是一種逼近畸形的極致——如同兩座過度灌漲的熱氣球,沉沉墜在胸前,向下拖扯著她的呼吸與骨架。貼身裙料早已無力遮掩這兩團不受控的重量,布料被乳根處的圓弧逼迫得緊貼皮膚,像是被某種充盈液體撐裂的水袋,連一點皺褶都容不下。

乳尖早已濕濡微凸,兩點深色輪廓透過灰棉布若隱若現,在晨光的斜照下泛著可恥的潮熱。布料與皮膚之間不再是乾爽的阻隔,而是一層貼合的溫黏,像舌頭輕輕地、卻不停地舔著她胸上的秘密。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那兩處乳尖被壓迫的輕微悸動,如同暗湧的心跳,在提醒她:妳正不斷滲出來了,妳還沒被吸吮、卻已經洩漏。

而每一次胎動,都像一記從內部撞擊乳腺的微震,讓乳根處的溢流更加明顯。一種黏稠的液體悄悄滲出,在不被允許的時刻——不被看見的時候——卻又像某種深層慾望的證據,一點一點滲濕。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狀態了。那種「太重了、太滿了、再不吸就要爆開」的感覺,已經成了她每日身體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樣自然,像羞恥一樣不可逃避。

「又溼了……」她低聲呢喃,手掌輕輕撫上布料,像是在試圖壓抑那無法遏止的滲出。「怎麼一早就……這麼多……」

她輕笑一聲,笑裡有點自嘲,也有點模糊的渴望。她知道這不是為孩子準備的。不是單純的哺乳本能,而是一種更原始、更混濁的佔有記號。那夜,奧斯卡就是咬著這對乳房,像個餓了好幾天的野獸。他說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母獸,充盈、濕潤、溫熱到無處可藏。「這對乳房,應該讓我先喝飽,懂嗎?」

「……可真的會夠嗎……」她低聲說著,聲音微弱,幾乎像一場溫熱喘息裡的夢話。

她摸著自己的乳房,那溫熱又緊繃的兩團肉體,沈甸甸如沙袋,又柔如發酵後的果實。她忍不住想像——當孩子出生,那兩張小嘴是否能爭搶著、滿足地含住她這早已滲濕的乳尖?那種一口口被吮吸、被吞飲、被榨乾的感覺,是不是也會讓她喘不過氣來?

還是說——他也會要?

那個昨夜將她壓在沙發上,手掌一把抓住她乳房、硬生生擠出乳液、舔過她乳尖的人,他會不會在孩子入睡後,再度回到她身邊,像昨夜那樣,說著:「這不是給他們的,這是我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還是期待,只覺得整個胸口燒熱難耐,那種既像將爆不爆的痛,又像未被滿足的癢,讓她忍不住又揉了揉,從乳尖處輕輕按壓,一道乳白色的漬痕竟透出布料滲了出來,點在裙面上,濕成一朵極小的花。

「會夠的……對吧……」她喘著、說著,眼神半睜,像在對誰發問,也像在對自己做出一種恍惚的許諾。

她慢慢把頭靠向沙發靠背,閉上眼睛,像是在逃避什麼,卻又主動打開自己給某種記憶回返的通道。她彷彿又看見那個畫面——他用唇貼著她巨大的孕腹說話,聲音低到像在念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這裡頭裝的是我的,整個人都給我撐開了。」

她無法否認,她喜歡那樣的語氣——命令、讚美、褻瀆交錯。她腹中的重量就是他的話語實體,如今胎動翻湧,正是一場羞恥的回聲。

她喃喃自語:「今天……就是今天了。」

但那語氣,不像宣告,更像某種被逼迫高潮後的喘息。

陣痛是從半夜開始的。最初只是陣陣下墜的隱悶,像有人用溫熱的掌心按壓她子宮的根部,一下一下,慢慢施力。

她本以為那只是雙胞胎在翻身,但不對。那痛越來越規律,越來越深,像一隻看不見的鐵爪,從體內伸出,緊抓住她的子宮底部,然後猛地一扯——不是尖銳的痛,是一種慢性撕裂、帶著體液滑動聲的撕裂。四分鐘一次,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緊、更深、更接近崩潰。

「啊……啊──」她捲起身子,雙手本能地扶上巨大的孕腹,像想用力按住那即將衝出來的什麼。

「拜託……等等……還沒準備好……還沒……」她斷斷續續說著,聲音顫抖,帶著一種近乎哭泣的羞怯與痛苦。她的聲音不像是在說給誰聽,更像是一種向自己妥協的祈禱。

指尖觸碰腹皮,她能清楚感覺到那裡面兩個生命不安地踢動,交錯地頂撞她的內臟,像無形的小拳頭,一次又一次,用力敲擊她那早已被拉扯至極限的肉壁。皮膚緊繃得快要透明,血管突起,羊水充盈得讓整個肚子彷彿裝了過多的液體,稍一動就蕩起波紋。

她的家居裙早已濕透,汗水混合乳液與胎動擠壓出的各種體液,從大腿根部一路滲到膝彎。濕布貼在她下腹與乳根間,像一層難以剝離的羞恥,貼著她的慾望與即將解放的痛楚。

她嘗試深呼吸,每一次吸氣都帶來胸口劇烈的擴張,讓兩團乳房在濕熱布料下抽動。乳尖早已硬起,微微滲著乳汁,每一次收縮,她幾乎能感覺到乳腺被壓榨出細微的黏液,那是從身體深處湧出的等待——不只是給嬰兒的,也可能是……給他。

「奧斯卡……你在哪……」她咬著牙,聲音幾乎無聲,像夢話。

她閉上眼,試圖在兩次陣痛的空檔中找到一絲喘息。呼吸斷斷續續,胸膛隨著每一次吸氣顫抖不止,彷彿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鳥兒——翅膀被折斷,卻還在試圖飛翔。

她低頭,看著自己那不合理地大的肚子——皮膚光滑,乾淨得沒有一絲妊娠紋,卻反而更顯病態的完美。太大了,大得不合理,大得讓她懷疑再多一次胎動就會破開。

「他們……太用力了……」她喘著說,「像……像要把我撐破……」

那不是比喻。是真的。每一腳、每一個翻身,都像從內部壓迫著她的陰道開口,像孩子們在那裡準備排隊往外擠。而她的骨盆、子宮、陰唇、乳腺,每一寸組織都在痛苦地擴張、濕潤、裂開。

「不行……不行這樣……我要……我可能……」

她無法再說下去。另一波收縮襲來。這次不再是按壓,是拉扯,是子宮像被繩索勒住後狠狠往下扯。她整個人縮成一團,髖骨自動張開,大腿顫抖。

「啊──!」

這聲音低而破碎,不像叫喊,像是高潮與痛苦混合時的一聲裂縫。她整個身體顫抖,腹部表面劇烈地起伏,甚至能清楚看到兩個胎頭在裡面旋轉、推擠,如同一場腹中搏鬥。

「我要生了……我要撐不住了……」

她低聲說著,眼神迷離,身體濕熱到幾乎失去自我。她不是一個女人了,而是一個被慾望與生命撐滿的器皿,一個等待爆裂的容器。

她知道,她的身體,再也沒有多餘的空間了。只剩下撐破與解放,只剩下疼痛與……某種病態的滿足

客廳的桌上靜靜躺著那些她親手準備的東西——一疊折疊齊整的毛巾,每條都潔白到近乎刺眼,彷彿即將染上的鮮紅與體液將是它們存在的真正意義。兩瓶裝滿溫水的玻璃瓶在晨光下泛著微光,水波輕輕晃動,像她腹中尚未平息的羊水,濕潤、溫熱、緊張地等待著破裂的一刻。

還有那條柔軟的嬰兒毯——奶油色的,邊緣以手縫線細細縫合,她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邊縫邊想像那兩團粉紅色小身體將如何在這布料上伸展、哭泣、抓住她的手指。而最私密、最曖昧的,是那兩件她一針一線縫製的小衣裳:一件有著淡藍色鈕釦,一件繡了細碎小花——小得幾乎像玩具,卻即將包裹她體內那些剛從身體深處撕開的、滑膩脆弱的嬰兒。

她將手放在腹上,肚子正劇烈鼓脹地波動著,像某種巨大水囊裡面裝了兩隻不安分的生物,她甚至懷疑那兩張小臉是否已經貼到了皮膚內側。這種翻攪讓她喘息不穩,也讓她對即將來臨的那一幕,既憧憬又顫抖。

她與奧斯卡早已決定好——不去醫院。不要那冰冷的鋼製器械、那些陌生的臉孔、亮得刺眼的白燈和過度消毒的氣味。不要在一堆旁觀者面前張開腿,將自己這副充滿羞恥與神聖的身體交給無情的技術。

她想要在家,**在他們的床上,在這張熟悉的沙發上,在這間曾無數次被他壓進、舔過、愛過的客廳裡生產。**這裡的每一寸地板都記得他如何親吻她巨大的肚子,如何舔過她溢奶的乳尖,如何看著她用濕透的裙子迎合他,喘息著說:「我覺得……孩子們在聽……」

那是他們的選擇,一場慢性的愛,一場濕潤的等待。她想像著:當破水流滿地板、當她因劇烈宮縮無法說話時,他會蹲在她腿間,將她抱住,不只是安慰她,更是參與她。

「你會握著我的手,對吧?」她曾在一個夜裡,趴在奧斯卡胸口這樣問。

「不,只是手?」他輕咬她的乳尖,笑得像個惡魔,「我要握住你的整個身體……到最後一秒。」

她想像著孩子的哭聲響起時,那該是什麼樣的聲音?不是尖銳的,是黏膩的、濕濡的,如同剛從她身體深處滑出的東西——有血、有液、有愛。他會握著她濕透、顫抖的手,而她,會像潮汐過後的沙灘一樣虛脫,敞開而赤裸。

他們會擁抱,會在破水與乳汁的氣味中成為一家四口。她會仍然滴著奶,他會吻她額頭,那兩個新生命會被包裹在她親手做的小衣裳裡,無聲地睡去。

她眼神微濡,看向桌上的物件——這些不是工具,是她幻想的容器,是**她想被愛、被看見、被記住的證據。**她低聲說:

「一切……就快開始了……對吧?」

然而,這份溫暖的幻想,在每一次子宮深處如刀剖般的收縮之間,顯得脆弱得像一層霧,輕輕一碰就碎。

下一波宮縮來得毫無預警——像一道從體內深井抽起的力量,將她整個人往下拖拽,將她的腰椎、子宮頸、恥骨縫、甚至皮膚纖維一寸寸扯裂。那疼痛不再是尖銳,而是鈍、沉、黏稠的壓迫,如同胎兒用額頭去頂開她體內尚未張開的出口。

「啊……啊──」她發出一聲低喘,整個人被迫蜷起,像一條被迫上岸的魚,濕滑、翻騰、痛苦。

她跪在地上,額頭抵上沙發靠背,布面有些粗糙,她額間汗濕的肌膚與之摩擦,蹭出一絲絲顫抖。汗水不斷從髮際滲下,沿著太陽穴、臉頰、下巴,再流入頸窩,那凹陷處早已濕成一灘熱鹽水,汗液順著鎖骨、滑入家居服裡,浸濕胸前原本就早已濕漉的布料。

她那對豐滿至幾近誇張的乳房,被腹部的高聳推擠向上,布料緊繃到近乎透明,乳尖已完全鼓起,小小的奶漬正悄悄滲出,如同身體在自我預演哺育——但這一刻,她根本無暇顧及那雙滴奶的乳房。

她的下半身正被痛感吞沒。

腳踝因長期浮腫已變形,腫脹如鼓,涼鞋的皮帶死死卡進肉裡,壓出一道一道深紅色勒痕。她原本試著要脫下鞋,但肚子太大了,彎不下腰,連碰到腳都做不到,只能任那條皮帶緩慢勒進她脆弱的組織。

「再忍一忍……」她喘著,聲音像風裡濕碎的紙,「他們……馬上就要來了……」

她不確定自己說的是孩子們,還是奧斯卡。或許兩者都有。或許,她其實希望,是他先來——先來看見她這副已被撐到極限的樣子。

肚子裡,那兩顆胎頭依然猛烈碰撞。她能感覺到其中一個似乎已經嵌進骨盆,開始尋找出口,而另一個則還在翻身,像是還在等時間成熟。那感覺不像孕,而像一場身體裡的暴亂。

她喘著氣,輕輕搖晃,身體無法停止地發抖。羊水似乎在某一瞬間更加擁擠了,壓迫著她的陰道口與直腸,像是一層又一層濕潤的波濤,準備將她整個人撕開。

「他們……在往下走了……」

她說出口時,自己都不確定那語氣是絕望、還是奇異的期待。

這一刻,她已不再是準備迎接孩子的母親,而是一具完全臣服於自然與欲望的肉身——跪倒、顫抖、溼透、敞開,只等那一刻的裂開。

珍妮絲踱著步,像拖著一整座沉重果實的軀體,緩慢而遲疑地走進臥室。她一隻手撐著牆,一隻手拖著腹底,步伐因疼痛與腫脹而不穩,每一次落腳,都像踩進一層濕潤的黏泥。

她停在那面全身鏡前。

鏡子裡的自己,不再是那個細腰高跟、裙角搖曳的女子,而是一尊即將破裂的神像。肚子太大了,大得不合人形——不只是圓,而是低垂、厚重、飽脹,整個懸掛在大腿之間,像某種被過度滋養的生命容器。皮膚光滑、發亮、薄得泛出青藍色血脈,每一次胎動、每一次子宮收縮,那層皮膚就像水波一樣起伏,彷彿從裡頭伸出的小腳正試圖頂穿這層薄膜。

她深吸一口氣,腹部又是一陣緩慢、黏稠、拉扯式的宮縮。她微彎下腰,額頭抵住鏡面,身體顫抖,嘴裡溢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

「啊……還在動……他們……要出來了……」

她的手扶上腹底,指尖輕輕劃過肚皮最繃緊的一點,那裡幾乎能看見胎頭在體內轉動的弧線。那感覺讓她全身一陣顫慄,像是既痛又癢、既羞恥又興奮。

她已經很久不穿內褲了——沒辦法,那些布料總是勒進她的大腿根部,被羊水滲濕,被體液泡軟,再貼上她的恥骨邊緣,如同懲罰。她的身體現在根本無法容忍束縛,她需要解放,需要敞開。

她低頭看著自己,卻已經看不見腹下任何部位。整個孕肚像一堵牆,把視線與她的陰部完全隔絕。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重量——那種從陰道、從骨盆、從肛門口往下壓的沉墜,讓她不由自主地輕輕張開腿,微微晃動臀部,彷彿想藉由一點律動,讓自己和痛楚保持某種平衡。

「他會想念我這副樣子的……」她喃喃。

那不是自戀,是一種極深的、幾近羞恥的確認。這具身體——這對沉重乳房、這對浮腫腳踝、這副被羊水與胎動撐開的孕肚,是他最瘋狂、最原始的慾望容器。他曾跪在這裡,吻過這皮膚每一處膨脹與潰散交界的邊緣,曾一邊揉捏一邊說:「你是我做出來的,這副樣子,只有我看得到。」

她知道他會懷念。他會懷念她這樣喘息、這樣撐裂、這樣被生命塞滿又無處可逃的模樣。他甚至可能,在孩子出生後的那個夜晚,再次抱著她空空的肚皮,用唇描繪那份消失後的空虛。

她輕輕撫過自己的乳房,乳尖滲著濕漬,布料早已不堪重負,貼得緊緊的。她食指慢慢繞著乳暈打轉,一陣輕顫從乳根往下滑到子宮。這具身體已經是滲透狀態,不斷洩漏、滴落、鼓脹、翻湧。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驅動某種不可言說的預感——痛楚,是一場即將來臨的高潮。

她知道——他很快就會回來。

她會跪在床上,雙腿張開,肚子沉墜在床單間,像一顆隨時會破的球。他會走進來,帶著那種狡黠目光,一邊解開襯衫,一邊低聲說:「我來了……今天,是你破裂的日子。」

而她,會乖乖翻身、攤開、等他握住她這具即將撐爆的身體,在產痛與愛欲的交界處,一寸一寸,將她再次拆解。

她貼著鏡子,整個人像被鏡面吸進去似的,緩緩往前傾,直到那對乳房——那對因乳腺過度充盈而腫脹得誇張的沉乳,緩緩地貼上了冰冷的玻璃。

「啊……」她低低地吸了口氣。

冰涼從乳尖直竄上乳根,像電流一樣攀爬著她的神經。那一瞬,她甚至感覺到乳頭因刺激而更加硬挺,乳暈微微一縮,然後──一滴溫熱的乳液從乳頭滲了出來,滴在鏡面上,發出輕微的「啵」聲。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如細雨般,一點一點沿著光滑的玻璃面滑下,在她眼前形成一道乳白色的痕跡。

她睜大眼,近距離看著自己乳汁滴落的樣子,那畫面像某種不該出現的私密獻祭,又赤裸得讓她無法移開視線。她甚至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輕輕舔了一下,像是本能地呼應這種洩漏。

「你看……」她輕聲說,帶著一點氣音與笑意,「我已經在給……不在這裡的你餵奶了。」

她慢慢地把整個身體靠得更近,乳房在鏡面上被壓得更扁、更展,乳汁被擠壓得如同一場緩慢的溶解,溫熱的液體從乳尖溢出,在冰冷玻璃與她體溫之間滑動,形成一片滑膩濕潤的交界。而下腹,也緩緩擠上了鏡面。

她的孕肚太大了,鏡子根本容納不下它的全部。肚皮像是被擠壓進一個過小的空間,皮膚緊繃,貼著玻璃隆起,彷彿一團黏稠的果凍。當她輕輕再靠前一些,那圓潤的肚腹被鏡子擠壓變形了一點,玻璃邊緣剛好頂在羊水最多、最敏感的下緣處,產生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癢感。

這擠壓的動作,似乎也驚動了腹中的雙胞胎。

「哦──」她輕呼一聲,肚皮表面忽然鼓了起來,一個胎腳清楚地踢在她正前方的位置,鏡面上甚至彈起一小塊微幅震動。緊接著,是第二個胎頭在右側一頂,整個孕腹彷彿瞬間活了起來,在她與鏡子的交界中蠕動、滾動、滑移。

「你們……在回應媽媽嗎?」她溫柔地問,聲音嬌軟,像撒嬌,又像撩撥。

她伸出雙手輕撫肚皮,像撫摸兩個頑皮的孩子,也像愛撫一具過度飽滿的身體。她的手指在鼓起的地方畫圈,然後順勢往下滑,經過肚臍,再滑至腹底。那裡,胎動最劇烈,肌膚緊到似乎只要再用點力,就會撐破出血。

「乖……再等一下……爸爸就要回來了……」她貼著鏡面,乳汁與汗水交錯著黏住她的身體,聲音像甜膩的水汽一樣霧在空氣裡。「他很快就會來摸你們……像平常那樣,一邊親我,一邊跟你們說話……你們最愛聽他說話了,對不對……?」

又一波宮縮襲來。這一次來得深、來得猛,讓她整個人幾乎顫了起來,雙腿夾緊,身體不自覺地前頂,讓乳房再次被鏡面壓得變形,乳汁如小溪般潺潺而落,在玻璃表面留下一條條交錯痕跡。她喘著,微微顫抖地說:

「我……真的要破了……你快點回來好不好……這樣的我……你錯過的話,一定會後悔的……」

她舔舔嘴唇,像含著什麼甜膩的東西一樣,羞怯又渴望地貼得更近,整具身體就像要融進這面鏡子——或是,想像他就站在那鏡子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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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木地板傳來沉重而穩定的腳步聲,那節奏如同節拍器一樣,沉、穩、帶壓迫,仿佛某種無形的審判正一寸寸逼近。

珍妮絲猛然一震,彷彿從一場自我撫慰的夢境中被硬生生喚醒。她仍跪坐在鏡子前,雙乳濕潤地貼著鏡面,乳汁仍緩慢地沿著玻璃滑落,濕熱與冰涼交織在她的乳頭上,一下一下地,像某種殘留的親吻。

她的孕肚依舊緊貼在鏡子邊緣,被擠壓成不自然的形狀。裡面那兩個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異樣的氣息,突然同時一踢——左側猛地鼓起一塊硬凸,右下方也隨即頂出一道弧形,像是兩張急於逃離的嘴臉,在腹內瘋狂掙扎。

她輕抽一口氣,手撫上那處起伏不定的曲線,低聲安撫:「乖……不要急……他來了……」

她的聲音裡,本該藏著歡喜與依戀,卻在下一秒變了味。

當奧斯卡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黑色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像是砸進了她的骨盆裡,震得她整具身體都微微顫抖。

那不是她想像中的救贖者。不是那個會在她陣痛時撫摸她額頭、輕聲鼓勵的男人。

他站在門口,臉上無表情,眼神深得像洞,冷得像鏡後的黑。

他穿著一件黑色絲質襯衫,扣子只扣到胸口,露出的肌膚覆著薄汗,肌肉明顯地一層層鼓起,在晨光裡閃著細緻的油光。那不是溫柔的丈夫,而是一隻覓食的掠獸——飢餓、沉默、支配。

他的右手握著三樣東西:一捆黑色絲繩,一條被浸過蜜酒的緞帶,還有一條薄紗眼罩。

那些不是醫療物品,不是陪產工具,而是——儀式道具。

他走近的每一步,都像是拆解她心理防線的一記重錘。珍妮絲呼吸微顫,腹中傳來一陣劇烈宮縮,疼痛與體液同時湧出,她感覺到自己裙底又是一陣濕潤——不是破水,還不到那一步,但太靠近了,近得讓她幾乎想呻吟。

她想開口問:「你要做什麼?」但聲音在喉嚨打轉,只能吞下去,變成一種近乎呻吟的喘息。

奧斯卡走到她面前,俯身。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根指尖輕輕抹過鏡面上她乳頭留下的奶漬,然後放進嘴裡,像嚐試某種熟成酒釀。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如刃,聲音低得像貼著她的肚皮說話:「你還在流……那是為他們的?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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