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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1,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2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8 5hhhhh 7190 ℃

她渾身一震,身體像遭電擊般抖了一下。她想說話,但下一秒,他將那條蜜酒緞帶緩緩繞過她的頸側,濕潤、冰涼、帶著甜膩的香氣,一點點綁住她的感官。

「你不是說……準備好了?」他將緞帶貼上她脖頸,然後沿著鎖骨、乳溝、肚腹一路滑下。「我要你真的……打開。」

她的嘴唇輕顫,終於低低地吐出一句:「……我會破……我真的會……」

他笑了,那不是安撫的笑,而是確認獵物已入籠的笑。他將絲繩拋上床,低聲說:「今天……我讓你破,不是疼的破,是你自己求著我破。」

她渾身一軟,整具身體像無力地掛在他的目光裡。

那一刻,她的雙腿濕得發顫,腹中的雙胞胎似乎也在鏡面與父親視線的壓迫下,再次劇烈踢動。她感受到她的肚子——這顆膨脹到極限的生命囊袋,在一點一點崩裂開邊緣。不是物理的裂,是慾望的擴張,是整個人終於撐不住的崩解。

珍妮絲的心猛地一沉,不是劇烈的下墜,而是那種溫水煮沸般的抽離感,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開始慢慢沉入黑暗。

就在她與奧斯卡視線交會的那一秒,下一波陣痛忽然席捲而來。那痛不是一陣劇烈刺穿,而是逐層收緊——像一隻無形的手,從體內慢慢握住她的子宮,一寸一寸地擠壓、扭轉,最深處的疼痛,從脊椎末端盤旋而上,像有鋼絲在內臟與骨盆之間來回鋸切。

她站不住了。整個人輕顫著跪坐在沙發邊緣,雙腿不自然地張開些許,腹部因重力而下垂,那巨大的孕肚懸掛著,像一顆將要落地的果實,皮膚被胎動撐得顫動不止。她的裙襬已經濕了一片,不知是羊水預洩,還是身體自身已經無法控制的滲出物。

她仰起頭,試圖從疼痛中尋找語言,嘴唇微張,唾液未乾,聲音終於從喉嚨裡擠了出來——斷裂、柔軟、帶著顫音的請求:

「奧斯卡……這是什麼意思?」

那句話幾乎像是撒嬌,卻因呼吸混亂而顯得破碎,最後幾個音節像是卡在喉頭裡的熱氣,哽著、濕著,像即將落淚前的呻吟。

她的眼神飄落,停留在他手中的那些東西上——那捆黑色絲繩被他捲得極緊,像一圈圈螺旋的命令,柔軟卻強韌;那條浸過蜜酒的緞帶微微閃著光,濕濡且黏滑,彷彿早已被誰的體溫預先暖過;而那條薄紗眼罩則垂在他指尖,像等待蓋住她命運的輕紗帷幔。

那不是單純的配件,而是一種宣告,一場即將發生的儀式。

珍妮絲的瞳孔微微放大,不是恐懼——更準確地說,那是一種預感:一場即將降臨的、無法回頭的、被設計好的高潮,她將在疼痛與愛欲之間,被徹底摧毀,又被徹底重塑。

她知道他不是來幫她生產的。至少不是協助。他來,是來「見證」這場撕裂,是來「參與」她的破碎——是來,用他熟悉的方式,親手將她帶入那條模糊的臨界線上:生與死、愛與痛、羞恥與信仰之間的邊界。

她的下腹再次傳來強烈壓迫感,胎動不再是散亂的,而是有節奏地往下撞。雙胞胎像是也感應到某種變化,在她腹中不安地翻騰著,仿佛準備與母親一同參與這場降臨前的試煉。

她用力握住沙發的邊緣,指節發白,指甲陷入布料中,整個人像一根被拉滿的弓。

她不再問第二遍。

她只是睜著濕潤的眼,雙唇微張,緩緩吐出一口氣——那不是恐懼的顫抖,而是慾望的臣服。

她知道她無處可逃。她也不想逃。

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像一片夜色壓進屋裡。身形沉默而緩慢地逼近,每一步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響都像是滴落的水,滴在她發熱、抽痛的神經上。

然後,他終於開口。那聲音低得幾乎與空氣融為一體,像黑色絲絨慢慢滑過她的頸椎——既柔軟,又讓人無法逃避:

「我們要在家迎接他們……」他停頓了一下,眼神如刀鋒般落在她隆起到幾近畸形的孕肚上,「但,要按我的方式。」

他說這句話時,語調平靜得近乎無情,卻也沉穩得像早已排演千次——不是提議,不是討論,而是一種儀式的揭示,一種命運的佈告。

珍妮絲的喉嚨瞬間緊縮,那句「為什麼」還未出口,就被下一波痛楚撕裂得粉碎。陣痛從腹底深處捲起,一路往上衝到胸口,像一條燃燒的繩索,纏住她的肺、她的聲帶、她的腦子,讓她只能發出一聲顫抖的喘息:「啊……!」

她試圖起身,想逃,也許只是為了直起身體喘口氣,但那龐大的孕腹——那裝滿了雙胞胎與羊水與過度慾望的器皿——讓她幾乎動彈不得。肚子沉重地壓在大腿根間,皮膚繃緊,連最輕微的位移都像是在把自己從裡頭剝開。

她雙腿在顫抖。腳踝腫脹,膝蓋發軟,臀部只得搖晃著勉強往沙發後靠。她的手死死撐住沙發邊緣,指節泛白,指尖濕滑,連支撐都變得困難。

而他,只是靜靜地看著。

他的目光,不再是丈夫的關懷,也不是情人的憐愛,而是一種更深的、難以言說的——臨界崇拜。

他正凝視著她的孕肚,不,不是看,而是讀。讀那隆起圓弧下方微微滾動的肌肉波紋,讀那兩顆胎頭在皮膚之下推動的形狀,讀她皮膚上泛著光澤、近乎透明的青藍血管,如同在讀一封他親手寫下的預言信。

他的眼神慢慢下移,掃過她因宮縮而劇烈起伏的腹部。就在那一瞬間,一隻胎腳清晰地踢出肚皮表面,形成一塊微鼓的突點。他的眼角微挑,像是捕捉到什麼暗號,唇邊緩緩勾起一個幾乎不可察的弧線。

「他們……知道我要來了。」他低聲說,聲音像是一句咒語,柔軟得幾乎讓人發抖。

他走近,跪下,與她的肚子平視。那一刻,他不再是她的丈夫,而像是一位膜拜者,在一座過度孕育的聖殿前屈膝。他的手沒碰她,只是懸在空氣裡,距離她圓隆腹皮不過一指之遙,彷彿那層皮膚再薄一點,他就能直接伸手觸碰到裡面那兩個尚未出世的孩子。

「你還不知道吧?」他緩慢地說,語調幾乎是戀物癖者的呢喃,「你這副樣子,會是我一輩子最想念的模樣……濕的、重的、快要裂的……」

珍妮絲渾身一震,臉頰已經發燙,不知是羞恥還是痛感高漲。她想抗拒,卻發現自己反而在微微張腿,像是為了讓那股壓迫感滲得更深。

「你會記得今晚的……不是痛,是你身體最濕潤、最被我愛過的樣子。」

她幾乎要哭出來了,但不是恐懼。

是某種深到骨髓的顫抖——來自即將破裂的身體與即將臣服的靈魂,兩者之間的交會點,被他一句句,慢慢切開,流出熱、濕、而透明的東西。

奧斯卡走近,腳步聲低沉卻堅定,每一步都像踩進她尚未破裂的子宮裡,將疼痛與預感一點點踩深。光線從他身後灑落,將他的身形拉長,像一道慢慢逼近的剪影。

他蹲下,身體與她齊平,氣息剛好落在她胸前,那對濕潤而沉重的乳房劇烈起伏著,像兩個失速的心臟。

他的目光不急,卻無處不在地巡邏。從她額際濕黏的髮絲、蒸騰著汗氣的臉頰,落到她胸前那兩團漲痛欲裂的乳房,再往下滑——滑過腹部的圓弧,那被家居服勉強包裹、近乎透明地繃緊的孕肚,像某種過熟的果實,在胎動中一點一點推向臨界。

他的眼神停駐在她腹底,目光慢慢暗了下來,那裡的皮膚薄得泛光,肚皮微微起伏,如同羊水下兩隻未出世的生物正默默翻身,對他投以無聲的回應。

他伸出手,指尖停在她下巴——不重,只是輕輕一觸,卻帶著某種強迫性。他將她的臉抬起,迫使她與他四目相交。

珍妮絲的眼睛裡還浮著剛才那一波宮縮留下的水氣,像一層蒸騰的霧。她試圖逃開視線,卻被他那雙眼定住了。

那不是尋常的凝視,那雙眼睛裡燃燒著一種混合了慈愛與控制、憐惜與佔有的火焰——

既是溫柔的愛人,

也是無情的支配者。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像滴入開水的酒,迅速滲透她的皮膚:「你準備好了嗎,珍妮絲?」

語尾帶著一絲誘惑,卻也是命令,像一場儀式的引言。

「這將是你最神聖的時刻。」

她渾身一震。子宮深處彷彿聽見這句話而回應,一股新一波的劇痛陡然席捲而來,像是腹中的孩子們也在響應那聲宣告,用力地一踢一扭,撞擊著她的體內邊界,試圖衝破什麼。

她悶哼出聲,整個人如潮水般微微蜷縮,雙腿不自覺地分開些許,想減緩那自內部翻湧的壓力。

「這是……宮縮?」他低聲問,語氣既急切,又近乎欣賞,像是在等待一場身體啟動的神諭。

他看著她痛苦的樣子——額上滲汗,嘴唇咬得泛白,孕肚隨收縮劇烈跳動——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極危險的柔情。他伸手覆上她的腹部,掌心溫熱有力,輕輕壓在胎頭頂出的那一點上。

「他們……真的開始了,」他低語,額頭貼上她的肚皮,像在聆聽裡頭傳來的微聲。「他們正在往下走……而妳,正在……張開。」

珍妮絲渾身緊繃,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移動、下墜、擠壓,疼痛混合著一種難以承認的濕熱悸動,一點點將她從產婦的角色推向另一種存在

不是被照顧者,而是被觀看、被觸碰、被見證的器皿。

她想說什麼,卻只發出一聲輕到幾乎不可聞的:「嗯……」

那像是回應,也像是請求。

「是的……」珍妮絲說,聲音幾乎聽不見。不是因為她不確定,而是身體太重了,情緒太濃了,舌頭彷彿黏在口腔的某個角落,連說出口都需要鼓起極大的勇氣。

奧斯卡的眉毛微微挑起,像某種本能的狩獵反應。他的嘴角浮出一絲壞笑,那笑容裡沒有溫柔,只有某種近乎殘酷的期待。

「你確定嗎?」他低聲說,聲音近得像是從她皮膚下滲出來的,「上次……只是個假性宮縮。我失望得……」

那笑聲落在空氣裡,濕熱、沉悶,像潮濕牆角滲出的黴。

他走近,腳步輕得不帶塵土,卻讓珍妮絲全身微顫。她的背慢慢往牆貼去,仿佛本能地想找個支點抵抗這股慢性而濃烈的壓迫。

奧斯卡伸出手,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卻不容閃避。他強迫她抬起臉來,將她的目光硬生生對準他的眼睛。

那是一雙極黑的眼,裡頭沒有焦距,只有深不見底的沉寂。不是愛人會有的溫柔目光,而是一種——掠食者,在等一場盛宴。

「很好,珍妮絲,」他慢條斯理地說,像在品嚐這個名字的形狀。「但如果這次……又是假性宮縮,我會失望得……想把你整個人拆開,看看你到底在裡頭藏了什麼。」

他俯身吻她,吻得很慢,像要把她嘴裡的呼吸一點點抽走。他的舌尖並不急,卻是帶著某種侵入式的計畫,在她的唇與齒間緩慢掃掠。不是愛,是侵佔——

他吻她的方式像一把刀,在探測她的皮膚下,哪裡最薄、最容易劃開。

珍妮絲的身體不自覺地向他靠近,像是回應,也像是臣服。她不確定那動作來自愛,還是來自疼痛即將湧現前的求安。

她的孕肚已經繃得發熱,羊水像高壓鍋中的氣流一樣嘶嘶作響,在皮膚底層來回鼓動。而他的手指,彷彿感覺到了那股震顫,緩慢地,貼上她的肚皮。

他貼近她的耳朵,用一種太輕太輕的聲音說:

「如果這次是真的……我要從這裡,把他們,親手迎出來。」

珍妮絲閉上眼,喉嚨裡浮上一聲像哭又像喘的音節。

她知道——不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今晚,她的身體都將無可倖免。

「你在……讓我……希望是宮縮……」珍妮絲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被拉扯到極限的顫抖,像被縫合又被撕裂的絲線,細細磨損著空氣的黏稠。她胸膛劇烈起伏,呼吸短促且帶著熱意,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從喉嚨深處勾出一縷燙人的煙。

他俯身而下,氣息裡夾帶著混合了汗水與蜜酒的味道,手掌如重錘般壓上她隆起的孕肚。那肚皮燙得像剛煮過的麵條,緊緊繃得彷彿隨時會破裂。手指滑過那層薄而敏感的肌膚,感受到皮下奔騰的生命力,硬度像是從未有過的鋼鐵,冷不防一陣宮縮從她體內炸開,孕肚鼓起又緊縮,像被無形的鐵環勒緊,直到每一寸肌理都緊繃到極致。

他的指尖順著曲線往下滑,越過豐滿的腹部,探進她濕潤的雙腿之間。光影在他的手與她皮膚的交界處緩緩流轉,露出濕潤的肌膚光澤,透著微微發紅的暗影。珍妮絲的腿本能地微微張開,彷彿要將他的觸碰推入更深處,軟軟地、又帶著求索般的渴望。

她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帶著一絲難以隱藏的羞恥與疼痛交織的哀求:

「求你……檢查我的開口……」

話語剛落,她的眼眶泛紅,嘴唇輕咬,汗珠沿著鬢角滑落,溼透了她的髮絲與後頸。空氣在她的呼吸間停滯,汗水與淚水交融,像是身體裡的秘密正在慢慢滲出。那開口,既是痛楚的門扉,也是慾望的通道。

他伸手在她雙腿間輕觸,觸感帶著壓迫的重量,卻又細膩得彷彿在揉搓一件最脆弱的瓷器。她感覺到自己在他的掌控中越發虛弱,卻又異常清醒,清醒到每一次宮縮帶來的劇烈刺痛都像是被強迫高潮的預演。

他的大手緩緩滑過珍妮絲那滾燙而又濕潤的皮膚,掌心的溫度幾乎能燙出痕跡。指尖沿著膨脹的孕腹弧線游走,皮膚因為劇烈的胎動和陣痛而泛著微紅,汗水在毛孔間滲出,形成一層細密的光澤,如同淺淺的水霧輕覆於她整個身軀。

他的手指慢慢探入她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掌心重重地壓在那塊被生命緊緊守護的陰阜上。手指粗糙而熟悉,帶著某種不容抗拒的力量,碾磨著她最敏感的地方。那動作慢得幾乎像時間停止,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壓迫感,像是要將她所有的羞恥與慾望碾碎揉爛,再一點一滴地吞入她的喉間。

珍妮絲的雙腿本能地張得更開,肌膚因為長時間的孕育而顯得浮腫泛白,腿根處濕潤的黏液伴隨著乳白色的汗水交織成一片,裙擺被她無意間撩起,露出那深邃而濕熱的陰影。她推向他的手掌,彷彿那是她唯一可以依賴的救贖,也是最深的羞辱。

她的呼吸急促卻無法出口,胸口的乳房因為緊繃的布料與乳腺充盈而頻頻跳動,乳尖滲出淡淡的乳液,黏稠的液體滲透了襯衣,貼服於她的肌膚之上。那一瞬間,她彷彿聽見自己體內生命與慾望的悸動,彷彿那雙胎兒的小腳,在她的肚皮上舞動,與她的呻吟交織成一曲無聲的交響。

時間被拉長,像膠卷一格一格緩慢推移,每一秒都是身體的撕裂與重生,羞恥與快感在她心底相互糾纏,近乎窒息的壓迫感蔓延開來,讓她無處可逃,只能任由那雙粗糙有力的手指,將她拆解、揉碎、吞噬。

他停住了。

那隻手掌,剛剛還如同烈焰般地在她皮膚上灼燒,如今卻像冰河時期的寒流,輕輕而堅定地停留在她濕潤的腹褶間。指尖微微發顫,卻未曾離開,像是在描繪一幅只屬於他們兩人的祕密地圖。

他的目光也開始游移,從她微微泛紅、被汗水浸潤的肌膚褶皺滑過,緩緩追隨著每一道濕痕的邊緣,像一隻耐心而冷酷的狩獵者,圈定獵物的輪廓,不緊不慢,卻無比確定。那目光裡既藏著渴望,也藏著壓迫,如同在審視一具即將被完全拆解的神聖祭品。

時間似乎凝結,空氣中只剩下他指尖與她肌膚間那股無法言說的溫度與濕度。每一次輕觸,都是細碎的撕裂,將她的慾望揉碎得無處可藏,又像是反覆淬火,讓慾火在體內暗暗燃燒,難以熄滅。

這一刻的凝視與凝滯,是無止盡的,像老膠卷電影中無數細碎而緩慢的畫面,被一格一格拉長,燒灼著皮膚,也燒灼著靈魂。

他沒有說話,只用那雙冷冽卻深邃的眼睛告訴她——她已無處可逃,也不必逃。

她的身體,正被這無形的欲望緊緊包裹,成為一個沒有出口的陷阱,濕熱且窒息。

他再次移動指尖,慢慢地在她身上畫出一條看不見的線,那線,連結著她的羞恥與慾望,也繫著他不願放手的占有。

每一個呼吸間,時間越拉越長,慾望越積越深。

他緩緩抽回手,動作像帶著利刃劃過空氣,帶起一陣沉重的冷意,指尖最後一次在她皮膚上滑過,留下冰冷而不容置疑的痕跡。那聲音低沉,像從深淵裡滲出的寒霧,裹挾著一股無形的權威與壓迫:

「不行,不行,」他的話語像鞭梢抽打般,尖銳且無情,「這次,珍妮絲說了算,珍妮絲。」他眼中燃起冰冷的火焰,聲音沉得幾乎讓空氣凝結,「我想什麼時候檢查,就什麼時候檢查。」

他的語氣雖然冷峻,卻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深情,彷彿這份控制與約束,是他表達愛的唯一方式。那目光深邃而滲透,像在審視一個脆弱又極致的祭品,期待著她的臣服,也期待她的反抗。

空氣中彷彿被時間拉扯,伸展成無盡的焦灼,每一秒都凝成一塊冰冷的石板,壓在珍妮絲的胸口,令她呼吸艱難。她的肌膚還留著他剛才指尖的餘溫,卻又被那聲令如同雷霆般震顫,瞬間凍結。

他站直身軀,眼神銳利如劍,語調卻低緩而帶有挑釁,似乎在等待她的回應,也在預告這場遊戲的下一回合:

「珍妮絲,別忘了,這是我的世界,但今天,是你的規則。」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光影在他臉上投下陰鬱的輪廓,讓這張臉變得無比嚴峻,無情,卻又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珍妮絲感覺自己像被放逐在這冷酷遊戲的中心,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掐緊的繩索,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即將崩解的邊緣。她知道,這不只是身體的搏鬥,更是意志的角力。

而他,正是那場角力中無法抗拒的主宰。

時間,緩慢得殘酷,濕潤得刺骨,一秒秒推向那不可言說的破裂與臣服。

她的眼睛半閉,睫毛顫動,呼吸急促,胸口的乳房在呼吸中起伏,乳尖因為劇烈的乳腺充血而硬挺,隱約透出黏稠的乳液。那種身體的渴求,像一把無形的火焰,燃燒著她所有的理智與羞恥。

宮縮終於緩解,他的手緩緩撤回,指尖還沾著她的液體。那一刻,時間像被拉得無比細長,連空氣都變得粘稠。他將手指伸入口中,舌頭緩慢而靈巧地舔舐著指尖的濕潤,動作像在進行一場禁忌的儀式。

珍妮絲目不轉睛地看著,眼中有恐懼,有渴望,有羞恥,更多的是無法言說的臣服。她的心跳如鼓,幾乎要跳出胸膛,那濕熱的空氣充滿了他們兩人的氣息與慾望。

然後,他輕輕俯身,在珍妮絲額頭上印下一個短暫而炙熱的吻。那吻帶著所有的占有、所有的支配,也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溫柔,像是對她脆弱身軀的最後一次宣告。

空氣在那一刻凝固,慾望與羞恥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牢牢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呼吸,也不願逃脫。

他靠近得更緊,手掌重重地壓在珍妮絲下背,力度如同一塊鐵板,按得她幾乎喘不過氣。那觸感冷酷而堅定,像一把無形的枷鎖,牢牢扣住她的每一次喘息,讓她無處可逃。

「該上樓了,」他低沉地說,語氣不容抗拒,帶著冰冷的命令卻又藏著難以掩飾的熱烈,「我已經準備好房間,還有很多新玩法想試試。」每一個字都像鞭子落下,在她心底抽打出焦躁的火花。

珍妮絲輕撫著他粗壯的前臂,肌肉線條隨著血管脈動跳動,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柔,只剩下身體的本能在回應。她扶著牆,試圖穩住自己,宮縮讓孕肚緊繃得像隨時會爆裂的水球,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背負著整個世界。

「聽起來好極了,親愛的……」她聲音顫抖,試圖用柔軟掩蓋內心的恐懼和無助,但他在耳邊低笑的那一刻,她知道真正的遊戲已經開始。

「不,珍妮絲,現在就得上去。」他將她按得更近,語氣冷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熱切,「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讓你的臀部張開,對吧?」

那語調像冰冷的命令,又像灼熱的挑釁,燃燒著她體內每一根神經。珍妮絲感覺到自己逐漸失去選擇權,身體的每一次反應都被他掌控,每一次動作都在他的目光與呼吸中被拉長、放大。

「你說得對……當然,爸爸。」她輕聲挑釁,卻帶著無奈的臣服,手掌摩擦著他的胯部,感受那緊繃的肌肉和他沉重的心跳。

他忽然用力拍打她的臀部,手掌的撞擊聲清脆響亮,震得她的臀部和大腿一顫,痛楚與快感交織,讓她不自覺地發出愉悅的尖叫。

孕肚因宮縮緊繃成球,幾乎讓她無法呼吸,但她還是轉身,在他的扶持下,蹣跚地走向樓梯,腳步沉重而無力,彷彿每一步都在穿越地獄與欲望的交界。

他低聲輕笑,聲音像絲絨卻帶著冰冷的尖刺,直刺進珍妮絲的耳膜,「好女孩,珍妮絲。」他的語氣溫柔得像致命的毒藥,每個字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威脅。「一步接一步。讓你的骨盆好好張開。你得放鬆,準備好生下我們的雙胞胎。」

她每邁出一步,像被緩慢扯裂。大腿開始無力顫抖,肌肉僵硬,像被冰冷的鐵絲纏繞。她幾乎只能靠著欄杆,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繩索。

「啊啊……啊啊啊!」她的呻吟越來越大,痛楚如火焰在體內燒灼,淌出的汗水濕透了和服袍,黏稠得像是要將她牢牢困住。她的雙腿不聽使喚地開始僵硬,腰彎下,像承受不了這份重量,身體在痛苦的邊緣搖搖欲墜。

「來吧,珍妮絲,繼續!」他的聲音忽然加重,裡頭帶著一絲冷酷的嚴厲,毫不容許絲毫停頓,「現在不能停!」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樓梯轉角,幾乎無法再往前。雙手緊緊抓住欄杆柱,身軀彎得更低,幾乎要貼上地面。

「啊啊……我……呼……不能……啊啊!」她的聲音破碎,淚水從眼角滾落,混著汗水滑進衣襟。

她本能地張開雙腳,臀部隨著痛感微微搖晃,和服袍的繫帶因為劇烈動作而鬆開,露出沉重的乳房和隆起的孕肚,那厚重的曲線在微弱燈光中閃著黯淡的光。

他從身後逼近,手指緊扣住她的腰帶,冷硬無情地一拉,幾乎是扯開她最後的防線。

「你是我的孩子們的母親,珍妮絲。」他低吼,聲音如同鞭打,「你沒有選擇,只能服從,只能被撐開,直到最後一刻。」

她全身被他掌控,慾望與羞恥被無情揉碎,疼痛像洪流一樣湧入肺腑,吞沒理智,只剩身體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無盡的凝視與要求之下。

時間被拉長成永恆,空氣凝結成厚重的霧,籠罩著他們,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

她的身體在痛楚中被慢慢拆解,每一寸肌膚都像被熱焰舔舐,濕潤的汗水與淚水交織成一層濃稠的幕布,掩蓋她破碎卻無法逃脫的靈魂。

他站得挺直,目光冷峻得像冰刃刺入她的每一寸神經,聲音沉重,帶著壓迫的冷酷,彷彿在訓斥一個早該被馴服的囚犯:“你不會現在就想違抗我吧,珍妮絲?”

他的話語如同冷鐵鎚,重重敲擊著她已經疲憊不堪的心防,帶著那種嚴厲卻帶誘惑的校長式權威,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不僅因疼痛,更因那不可逃避的支配。

她的喘息斷斷續續,混合著呻吟與淚水,像破碎的音符無序跌落:“啊啊……不,爸爸。我想乖……啊啊……”她的聲音裡藏著懇求與屈服,卻又因為深刻的疼痛而幾乎無法控制,“只是……天啊,太緊了!呼……動不了!”

宮縮的浪潮像無盡的黑暗,從骨盆深處蔓延開來,肚皮緊繃得像要裂開。她緩慢試著往前挪動,卻因大腿如火般抽筋痛到發出尖銳的喊叫聲。她的一腳踩在樓梯下一級,另一腳還懸在轉角,體內的胎兒頭部重重壓著子宮頸,彷彿要強行撐開那最後的屏障。

他眼中的殘酷愉悅如同寒冰裂縫中透出的幽光,冷冽刺骨,帶著深不見底的黑暗。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像猛獸捕捉獵物般緊盯著她每一寸顫抖的肌膚。語氣忽然壓低,聲音變得低沉且冰冷,猶如地下深淵中攫取靈魂的囈語:“如果你走不了,珍妮絲,或許該為我爬。”

這句話猶如鞭影,帶著鞭梢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響,在密閉的空間裡反覆回蕩。空氣中瞬間凝固,所有的熱度與濕潤被這無情的話語撕裂成冰冷的碎片,落在珍妮絲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像被寒風生生灼燒,卻無法掙脫。

他步步逼近,沒有半點遲疑,手指緊緊抓住她的腰側,指尖掐進肉裡,帶來幾乎要掐碎她肌膚的疼痛感。珍妮絲的背脊被他猛地推向冰冷的牆壁,肚皮與胸脯被擠壓成怪異的曲線,汗水滑落在他粗糙的掌心裡,黏稠且無處可逃。

她試圖掙扎,腿卻像被鉛鐐鎖住,沉重又無力,每一次努力都被劇烈的宮縮撕裂成無數碎片。肚皮隆起得過度誇張,血管如蛇般蜿蜒浮現,皮膚緊繃到泛白,幾乎隨時會被胎兒的踢動撐破。她的呼吸變得斷續,淚水混著汗水,從臉頰滑落,墜入胸前已經濕透的布料。

他冷笑一聲,聲音陰沉如黑夜的絕望,低語在她耳邊:“你以為還有選擇嗎?這是我的命令,從一開始就是。你沒有權利拒絕,也沒有能力逃離。”

珍妮絲的眼眶泛紅,淚水溢出,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劇烈,整個孕肚在宮縮中扭曲,仿佛內裡的生命也在無聲地哭泣。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反抗,他的掌控像毒藥滲入骨髓,讓她的意志逐漸崩解,屈服於這無法抗拒的強權與欲望。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病態的緊繃與窒息,時間緩緩拉長,每一秒都像是在無盡的懸崖邊緣被逼迫,等待墜落的瞬間。珍妮絲只能無助地閉上眼,深深吸入這帶著寒意的命令,任由身體一步步被拆解,成為他唯一的囚籠。

珍妮絲的身體顫抖得幾乎無法控制,肌膚上密布著冷汗,汗珠一顆顆順著背脊滑落,混合著淚水,浸濕了她的髮絲與臉頰。她嘴裡輕輕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低沉,幾乎像是從深處擠出的碎裂呼喚,每一個音節都載著無盡的羞恥與痛楚,像一條緩慢撕裂的傷口。

她的手指在胯下游移,悄悄滑進那已被汗水和黏稠分泌物浸透的內褲。那濕潤的觸感冷冽卻又黏膩,像是帶著她整個孕育過程的秘密,沉甸甸壓在她的肌理深處。指尖在那片潮濕的陰影間輕輕劃過,每一次微妙的摩擦都讓她體內的緊繃不斷加劇,彷彿觸碰到禁忌的邊緣。

她能感覺到,羊水隱隱在體內聚集,沉重而壓迫,像一池快要溢出的熱水,無聲地撐裂她的子宮壁。每一次胎動,都讓那液體波動,擠壓著她的內臟與骨盆。那種異樣的膨脹感令她的身體充滿不適,彷彿一顆已經過飽和的氣球,隨時可能因為壓力而爆裂。她的肌膚因緊繃泛出細微的泛白,血管像藤蔓般扭曲浮現,每一寸皮膚都在極限的張力下顫抖。

珍妮絲的呼吸變得斷裂而深重,胸膛劇烈起伏,彷彿被重物壓迫,幾乎無法抽出空氣。她的膝蓋微微發軟,像被拉扯的繩索一樣,越來越無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在抗拒這種即將破裂的宿命,卻又無法逃離。

那羊水,像一條沉重的鎖鏈,牢牢纏繞住她的下腹,令她感到難以言說的窒息與屈服。她隱隱知道,這場身體的極限遊戲即將達到臨界點,內裡的液體將破繭而出,而她的身體,也將在羞恥與痛楚中,徹底崩解。

她無助地閉上眼,低聲顫抖著,心跳如鼓,卻像是被鎖在冰冷的牢籠裡,窒息得幾乎要窒息。每一次輕觸、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胎動,都像是在無聲地催促著她走向那無法回頭的邊緣。

每一次深呼吸,都像被鋼鐵緊勒,她的胸膛劇烈起伏,淚水與汗水混合,滑過發燙的面頰,滴落在濕透的和服袍上。她的膝蓋跪在粗糙的木地板上,膝蓋和大腿因長期浮腫而泛紅脹痛,每一寸都像被掏空。

那龐大的孕肚沉甸甸垂墜,在宮縮的節奏中劇烈顫動,皮膚泛著病態的光澤,青藍色的血管像藤蔓般爬滿腹側。每一次胎動都如野獸在裡頭咆哮,撞擊著她的內臟,逼迫著她的身體越發崩潰。

珍妮絲的腳尖勉強踮起,試圖再上一級,但身體的反抗如洪流般猛烈,筋骨間的疼痛將她每一個動作拉得緩慢而沈重。腿部像灌了鉛,膝蓋彷彿承受不了這龐大的重量,肌肉抽搐,指尖攥緊欄杆的木質冷硬。她的呼吸沉重而不規則,胸口隨著每一次的宮縮劇烈起伏,汗水從額間滑落,黏膩地浸濕了她的鬢髮和後頸。

她的視線低垂,眼皮半掩,試圖透過模糊的眼神掩飾那種羞恥與無助——那種被疼痛和身體控制到極致的羞恥。每一步都是掙扎,每一步都是屈服,時間在她身體裡被無情拉長,變成一連串絞痛中緩緩擴散的絕望。她幾乎看不到前方樓梯的輪廓,只感覺腳底和膝蓋緩緩磨損著厚地毯的織紋,觸感冰冷而真實,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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