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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安琪,一个不算是结束的结束,酒神的盛宴,1

小说:酒神的盛宴 2025-09-11 10:48 5hhhhh 8730 ℃

【把你的骚逼再操湿一点。当着你总监的面,我要你一直流水。】 你的世界,在这一刻,碎裂成了亿万片。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你甚至无法思考这条指令的荒谬和恶毒,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一股剧烈的、夹杂着恐惧和绝望的战栗从你的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你扶着墙壁的手指死死地抠着冰冷的墙纸,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再湿一点…… 当着总监的面…… 一直流水…… 你该怎么做?就在这里?就在这条布满了同事目光的走廊上? 你的目光 扫过四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用来堆放杂物的凹室,是通往安全通道的入口,此刻那里空无一人,灯光也比走廊昏暗一些。那是你唯一可能找到一丝……一丝遮蔽的地方。

你僵硬地挪动着脚步。高跟鞋发出的“嗒嗒“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你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进了那个狭小的凹室。 这里被两个高大的文件柜夹着,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勉强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你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知道你没有时间。总监在等你。门外的世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你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你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裙底。那件短得可笑的百褶裙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你的手指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被黑丝吊带勾勒出的、湿热泥泞的禁区。 当你的指尖再次触碰到那颗因为长时间刺激而肿胀不堪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让你失禁的快感再次炸开。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让尖叫声冲出喉咙。牙齿立刻在手背上就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时间紧迫,你不敢耽搁,将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湿滑温热的嫩肉立刻贪婪地包裹住你的指节,紧致的甬道因为恐惧和被迫的兴奋而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着你的手指。

你开始用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液;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用力。你能听到自己阴道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死寂的凹室里,被放大了无数倍。

你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咽回肚子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后背紧贴着墙壁,上下摩擦。敞开的衬衫下,那对涂过了你自己骚水的乳房,随着你疯狂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两颗红肿的乳头被粗糙的墙面摩擦得又麻又疼,刺激得你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死于高潮,而是死于这种极致的、无边无际的羞辱。

你是谁?你是安琪!是那个骄傲而独立的、用自己的能力赢得所有人尊重和认可的设计师!几步之外的地方,你的下属正在完成你安排的任务,可是你呢?你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在自己公司的角落里,疯狂地操着自己的逼,只为了取悦一个远在天边的恶魔,只为了能让自己在接下来面对总监时,身体能按照他要求“合格“地、持续不断地流着淫水。

就在你的意识即将被新一轮更猛烈的高潮淹没时,你强迫自己停了下来。你猛地抽出手指,靠着墙壁大口喘息。你知道,你不能在这里高潮,你必须把这股濒临爆发的欲望,带进总监的办公室。 你整理了一下那件根本无法整理的、皱巴巴的短裙,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然后,你迈开还在发软的双腿,像一个走向断头台的囚犯,再次来到了那扇决定你命运的门前。

这一次,你不敢再犹豫,生怕电话里再次传来什么变态的指令。

你抬起手,用一种近乎赴死的决绝,敲响了门。

“叩叩叩。“ “进来。“ 是总监David的声音。沉稳、厚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声音你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代表着工作的指令和专业的探讨。但今天,这声音对你而言,却像是暴君的召唤。

你推开了门。

总监办公室很大,装修得沉稳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午后景象。你曾经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作为设计部门的骨干之一,进到这件办公室里提交设计方案曾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但如眼下这般场景,却让你局促的如同回到了刚刚入职的那天。

David,一个约莫四十出头、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正锐利地看着你。 你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你能感觉到,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David的目光就黏在了你的身上,像手术刀一样,将你从头到脚、一寸寸地解剖。 你僵硬地走到办公桌前,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总监……您找我?“你的心底泛着一丝渴望,渴望这个如同师长一般受你尊敬的男人可以发现你的异常,然后救你于水火。

他会的,他一定会的,他有能力这么做。他中年多金,又有社会地位,他也有理由这么做,你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员工,你在公司最低谷的时期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全凭对David的崇拜毅然加入了公司,David教会了你很多,你也不负David的期望凭借几个优秀的方案将濒临破碎的公司拉出火坑,也打响了你安琪再业内的名声,你对待David有如师长。

“然后呢?”是啊,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更遑论救你离开如此现状所要付出的巨大代价。

“然后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来报答David”你的心头,不由得生出一丝期待。

David没有立刻说话。他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用一种审视的、玩味的目光,将你仔細地打量了一遍。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扫过你敞开的衬衫、暴露的蕾丝吊带、那条短得可笑的裙子,以及你腿上那充满性暗示的吊带黑丝。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了展览台上。你的脸烧得能滴出血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你能感觉到,自己刚刚被强行激起的情欲,正在David这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再次被点燃。你的小穴深处一阵痉挛,一股新的热流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你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会么?这个你一直崇拜的男人会怎么做?他会救你么?

他会吧,他对你一直那么好。

他真的会么?

你以为David会质问你,会震惊,会愤怒,会让你立刻滚出去,又或者会关切的询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没有。 出乎你意料的是,David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惊,反而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了然的、带着几分狎昵的微笑。那笑容,和调教师的痞笑不同,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掌控一切的、看待玩物般的微笑。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你的心上。 “安琪……或者,我应该叫你……小骚货?“ 你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他……他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 你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缩成了两个小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David看着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地向你走来。他不算高大,但那身居高位的气场,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安琪喘不过气来。 他走到你面前,停下脚步。他比你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那股混合着古龙水和烟草味的气息将你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与他对视。 “怎么?很惊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他手下有一条很不错的母狗,在我的公司上班,特地送给我……‘品尝’一下。“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里不是避难所。这里是另一个地狱。一个由调教师亲手为你打造的更黑暗、更绝望的地狱。你所以为的、最后的职场尊严和专业形象,原来早就被那个恶魔撕得粉碎,当成一份下贱的礼物,送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 你所有的伪装和期待,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无边无际的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将你彻底淹没。你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变得空洞、麻木,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身体的反应,却比你的精神更加诚实。在得知真相的瞬间,在那股极致的羞辱和绝望的刺激下,你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你本就湿透的裙底,甚至顺着丝袜,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嗒。“的 一声轻响。

他不会。

David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脚边那滩可疑的水渍,又看了看你双腿之间那片被淫水浸湿、紧紧贴着肌肤的黑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他说着,用那只挑着你下巴的手,拇指的指腹,在你颤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挲着。“你的调教师说你很骚,看起来,他没有骗我。“ 他松开你,转身走回办公桌后坐下,然后用下巴点了点他面前那片红木桌面。 “过来。“他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跪下,爬上来。像你的调教师教你的那样,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新玩具,到底有多骚。“

David办公室里那股混合着古龙水、雪茄和权利的腐朽气息像浓稠的毒雾,灌进你的肺里,麻痹了你的神经,也熄灭了你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火苗。

你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它变成了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提线木偶。你的骄傲、你的意志、你过去二十多年里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在那句“你的调教师,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的话语中,被彻底击碎,化为齑粉。

真可悲。

你甚至没有看David一眼,只是空洞地望着那片光洁如镜的、反射着你狼狈身影的红木桌面。然后,你缓缓地、屈辱地弯下了双膝。

他们是同谋?

他们怎么会是同谋呢?

他们竟然是同谋啊。

你于是释然了。

你跪下了。

对着着这个颐指气使、掌握着你职业生涯的男人,毫无尊严地跪下了。膝盖上的皮肤本就被之前在办公室隔间里的跪爬磨得红肿破皮,此刻再次接触到坚硬的地面,传来一阵让你浑身一颤的刺痛。但这点肉体上的疼痛,与你精神上所承受的酷刑相比,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一种诡异的、源于绝望的麻木感支撑着你,让你完成了这短短几步,却如同通往地狱的路程。

绝望,填满了你胸中每一处缝隙。

你再也无法升起任何反抗的想法。

你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撅起那两瓣被吊带黑丝勾勒得愈发淫荡的浑圆臀肉。这个姿势,在不久前,你还觉得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屈辱的极限。但现在,你才知道,那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然后你开始试图爬上办公桌。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而又充满了羞辱的过程。你必须先将双手撑在冰凉滑腻的桌面上,然后用尽腰腹的力量,将一条腿抬起来,膝盖笨拙地跪在桌沿上。高跟鞋让你完全无法发力,你只能赤着脚,将那双鞋子甩在一旁。当你将另一条腿也弄上桌面时,整个人已经因为用力而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终于爬上了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办公桌,像一头被献祭的、四肢着地的牲畜。

光洁的红木桌面冰凉刺骨,紧贴着你已经磨破皮的膝盖和手掌,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更让你难以忍受的,是这种被架在高处彻底暴露的视角,你觉得你自己就如同货架上的商品。你能看到桌面上摆放的精致文具,看到那些你之前递交的、代表着你专业能力的设计文稿,看到David那双擦得锃亮的的皮鞋……而你,你清楚的认识到在这些物品之间,你才是那件最下贱的、最任人施为的玩具。

David从他的真皮座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促狭微笑。他没有绕过桌子,而是直接隔着桌面,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匍匐在他面前的这个“新玩具“。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你那对因为姿势而下垂、却依旧饱满的乳房上。

那件敞开的衬衫和蕾丝吊带,在此刻已经失去了任何遮蔽的意义。它们只是徒劳地挂在那对雪白的肉球上,反而更添了几分淫荡的意味。那两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不堪启齿的乳头,正对着他,微微地颤抖着,顶端还残留着你自己涂抹上去的的淫水痕跡,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反射出可耻的光泽。

“啧啧,“

David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你右边的乳头。

“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痛又爽的呻吟。 他的手指干燥而有力,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捏住你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乳头,不轻不重地碾磨、揉搓着。那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你的乳尖瞬间窜遍全身,让你的小穴深处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反应这么大?“David的笑容讥讽,“看来你的调教师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个天生的骚货。光是碰一下奶头,下面就收缩得这么厉害。“

他松开手,转而用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你左边的乳房。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将你整个D罩杯的丰腴完全包裹。他像是掂量水果一样,将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肉在掌心里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重量和绝佳的手感。

“嗯……尺寸不错,很饱满,而且够挺。不像有些女人,脱了内衣就垂得像两个布袋。“

他的评价充满了物化的意味,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在挑选物品,又像是经验丰富的嫖客在挑选妓女,但你却忍不住的对他的赞赏心中骄傲,转瞬间就被自己这样下贱的想法所惊讶,转而变成更深刻的羞耻。

“保养得也不错,皮肤很滑,很有弹性。就是这乳头,颜色深了点,看来是被人开发得不少啊。“

你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你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掌下不住地颤抖,既是因为恐惧和羞耻,也是因为那无法抑制的、背叛了你的意志的生理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对乳头的拨弄,都让你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你身下的红木桌面都濡湿了一小片。

检验完乳房,David的目光顺着你纤细的腰肢,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被超短裙和吊带黑丝包裹的臀部,以及那两腿之间,泥泞不堪的、早已春光乍泄的禁区。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也更加露骨。

“把腿再张开一点。“

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得看看,你的调教师送来的这份‘礼物’,到底怎么样。“

你的身体僵住了。你的大脑在尖叫着拒绝,但你的身体,却在长久以来的服从性训练和此刻巨大的恐惧威慑下,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分开了你那正在颤抖的双膝。 这个动作,让你裙底的风光,以更彻底、更屈辱的方式,完全暴露在了David的视线之下。

那条短裙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是皱巴巴地堆在你的腰间。黑色的吊带丝袜从你浑圆的大腿根部向上延伸,将你因情欲而泛着诱人红晕的阴户,框在了最中央。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粘腻淫秽的淫水,从你那两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的阴唇之间不断地涌出,将周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甚至顺着你大腿的弧线,向下滑落,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了几道亮晶晶的、淫靡的痕迹。你的阴蒂,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肿胀不堪,硬挺着从阴唇的包裹中探出头来,随着你急促的呼吸,微微地搏动着。

David俯下身,凑得很近,近到安琪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带着雪茄味的温热气息,吹拂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那感觉,让你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目光,像一把最精细的手术刀,仔仔细細地解剖着你的每一个细节。

“真是……壮观啊。“

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咏叹的低语,

“看看这水量……你的调教师说你是个喷泉,我本来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他真是太谦虚了。你这哪是喷泉,简直就是一条小溪啊。“

他说着,伸出了他那只刚才还在把玩你乳房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你身体最私密的所在。

你的身体瞬间绷紧,恐惧让你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的手指,干燥而有力,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从容和理所当然,轻轻地、准确地拨开了你那两片湿滑的阴唇。

“嗯……“他发出了一个表示满意的鼻音。

你最娇嫩、最脆弱的内里,就这样被他用手指强行地、粗暴地翻开,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的目光之下。那粉嫩的、布满了细密褶皱的阴道内壁,那颗红肿发亮的、正在不住颤抖的阴蒂,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遮掩。

“颜色很不错,是很新鲜的粉红色。看来你虽然骚,但还没被太多男人操过。“他毫不客气的评价了你的性经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发现了珍宝般的惊喜,

“阴蒂也很漂亮,肿得这么大,一看就很敏感。让我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的食指,便带着坚决的力道,按在了那颗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蒂上,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十足力道地画着圈研磨。

“啊——!不……不要……“

你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快感的尖叫。这一刻,什么总监,什么办公室,什么羞耻,都仿佛离你远去。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最敏感的神经上跳舞的、恶魔般的手指。 强烈的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你最后所剩不多的理智。你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然后又猛地向上挺起,屁股在空中画出求欢般淫荡的弧线。你的小穴深处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你的阴道里喷射而出! “噗——!“ 大量的液体,带着你的体温,喷溅在了身下光洁的红木桌面上,也喷溅在了David那只正在你阴蒂上作恶的手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昂贵的西装裤上。

你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濒死的鱼。高潮的余韵让你浑身脱力,瘫软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一片片地发黑。 David抽出手,看着自己满手的、属于安琪的骚水,又看了看桌面上那一片狼藉,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很好。看来这个洞没什么问题,水又多又骚,一碰就喷。我很满意。“他说着,目光转向了你那依旧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

“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后门。“

你瘫软在冰冷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像一滩被抽干了水分的烂泥,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你的意识混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而又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绝望擂动的轰鸣。 后门…… 他要看你的……屁眼。 这比刚才被迫自慰、被迫潮吹,甚至比得知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都来得更加赤裸、更加具有摧毁性。阴道是性器,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如何被玩弄,似乎都还停留在一个可以被想象的、虽然屈辱但属于“性“的范畴之内。但肛门不一样。那是用来排泄的、是肮脏的、是你身体版图上最私密、最不愿与“性“扯上任何关系的禁区。 强迫你展示那里,掰开那里,就是将你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属于生理功能的尊严,都彻底剥夺,将你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贬低成一个只有孔洞、任人使用的器具。 David似乎很享受你此刻的僵硬和无声的抗拒。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好整以暇地抽出办公桌抽屉里的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那只沾满了你骚水的手。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触摸过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性器,而只是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咖啡渍。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能摧毁人的意志。

他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他的目光再次像鹰隼一样一样,凝视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因为刚刚的剧烈高潮而不住颤抖的丰腴臀部。

“怎么?不愿意?“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的小母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玩具,是没有资格说‘不’的。还是说,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的主人……以及你的好妹妹?“

安娜的名字,像一把万能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你身体里所有服从的开关。你那刚刚因为本能而垮塌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也彻底熄灭。

是啊,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安琪了。你只是一条可以被随时抛弃和交换的母狗,一个被捏住了七寸、连反抗的资格都被剥夺了的可悲玩具。

你认命般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膝分得更开。这个动作,让你的屁股撅得更高,可是还不够。你用一种缓慢的动作,把手部从桌子上离开,因为刚才高潮脱力的缘故,你不得不把头伏在桌面上,用脸来支撑你上半部分身体,你的双臂伸向背后,手指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臀缝。这个动作看起来那样的那样的谄媚,那样顺从,又如此的下贱。

两瓣浑圆的臀肉也因为拉伸而向两边分开,中间那道幽深的、紧闭的沟壑,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David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他那只刚刚才擦干净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而直接。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审视意味,落在了那道臀缝之上。

“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冰块烫到一样。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在那道沟壑的边缘,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力道来回抚摸着。他的指腹粗糙,每一次划过,都让你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被点燃。 “嗯,屁股的形状很不错。又大又圆又翘,肉也够紧实。男人都喜欢这种能生养、还好操的屁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你听。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碎着你的自尊。 他的手指,终于顺着那道缝隙,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紧闭的、带着细密粉嫩褶皱的小小洞口上。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里的瞬间,你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那个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区域,像是被通了高压电一般,让你整个人都剧烈地弹跳了一下。你身后的括约肌,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本能地死死夹紧,徒劳地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犯。

“呵,夹得这么紧?“David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看来,你的后门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女洞啊。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我以为像你这么骚的浪货,早就把前后两个洞都玩烂了呢。“

他说着,拇指的指尖,开始在那紧闭的洞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按压着。

“放松,“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压力,“把你的屁眼给我张开。要是让我自己用力捅进去,弄伤了你,你的调教师可是会不高兴的。“

放松?你怎么可能放松得了?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拒。但你知道,你不能反抗。你只能用尽全力,去尝试控制那块你平时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肌肉。你深呼吸,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那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 David似乎感觉到了你那微弱的、徒劳的努力。他并没有失去耐心,反而像是很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手的手掌分别覆盖在你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然后,像是掰开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向两边狠狠掰开。

“啊——!“

你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你的整个臀部,被男人用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强行撑开。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被拉扯到了极限,而中间那最私密、最丑陋的风景,便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被彻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David的视线里。 你那粉红色的、紧闭的肛门,像一朵被强行分开花瓣的、脆弱的花蕾,就这样赤裸裸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David的眼前。因为紧张,那个小小的洞口还在不住地颤抖收缩着。

“这才对嘛。“David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感,像一个终于打开了心爱玩具包装的孩子,“让我好好看看……嗯,褶皱很细密,颜色也很干净,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你个人卫生做得不错。我很喜欢干净的玩具。“ 他的评价,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你的心里。你屈辱地扭过头,将脸埋在自己冰冷的臂弯里,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将你身下的红木桌面濡湿得更厉害。 就在这时,你感觉到,一根温热的的指节,正顶在你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洞口。

你浑身一僵,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剧烈地颤抖。

“不……不要……求你……那里……不行……“你终于崩溃了,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这是你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David完全没有理会你的哀求。他只是用那根手指,缓缓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向里顶去。 “嘶——啊!“ 一阵尖锐的、被强行撕裂般的剧痛,从你的身后传来,瞬间传遍了你的四肢百骸。那感觉,比任何一次的击打都来得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受。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铁棍硬生生地捅了进来。

你的身体本能地向前弓起,想要逃离那份痛苦。但你的腰却被David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你只能被迫地、绝望地承受着那根手指在你从未被侵犯过的肠道里缓缓推进。

括约肌在剧痛中痉挛着,徒劳地想要将那个异物排挤出去。但那根手指却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地向里探索着。紧致干涩的肠壁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挪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刀割般的疼痛。

“你看,不也进来了吗?“David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胜利者的炫耀,“是有点紧……不过,多操几次,自然就松了。到时候,我的大肉棒就能轻轻松松地操进你这个骚屁眼里了。“ 他的手指,在你的肠道里,缓缓地转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引发了一阵更加剧烈的、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胀痛感。但与此同时,一种让你感到无比恐惧的酸麻感,也从你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那是什么感觉?

你不知道。那是一种混杂了疼痛、胀满、以及一丝丝……一丝丝你不敢承认、也无法理解的,奇异的刺激。

你的大脑在尖叫,羞耻心在抗拒,思想在因为这份陌生的感觉而感到极致的恐慌和恶心。

但你的身体……你那具早已背叛了你的、淫贱不堪的身体,却再一次,做出了令你绝望的反应。

你的阴道,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流水了。 一股股温热的骚水,不受控制地从你身前的洞口涌出,仿佛是在回应着身后那个洞口的被侵犯。前后两个洞口,仿佛产生了某种诡异的、淫荡的共鸣。

David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按在你腰上的那只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你小腹肌肉的痉挛,而他那根还插在你屁眼里的手指,也能感觉到你肠道内壁因为前面阴道的收缩而产生的、轻微的蠕动。 “呵……呵呵……“他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被男人操屁眼,居然也能让你流水。安琪啊安琪,你可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当成母狗来操的贱货。“ 他说着,将那根插在你屁眼里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 “噗“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空虚感和轻微的刺痛。你以为这场噩梦般的检验终于结束了。但你错了。 David将那根沾着你肠壁上些许黏液和血丝的手指,伸到了你的眼前。 “你看,“他说,语气残忍而又平静,“这就是你身体最深处的味道。现在,张开嘴,把它给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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