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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安琪,一个不算是结束的结束,酒神的盛宴,2

小说:酒神的盛宴 2025-09-11 10:48 5hhhhh 2020 ℃

那根刚刚探寻过你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禁区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停在了你的唇边。 你的身体,那具已经饱受蹂躏、濒临崩溃的躯壳,在此刻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电流。你能闻到那手指上混合的气味——有David手上那淡淡的、属于高级香皂的清爽,有你自己肠道内壁被粗暴探入后分泌出的、带着一丝腥甜的黏液,甚至还有一丝……一丝你极力想要否认、却又无比清晰的、属于你自己身体排泄物的微弱气息。 这种气味,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猛地区刺进了你的大脑。羞耻心在警报,洪水般的恶心与自我厌恶感瞬间将你吞没。

你想扭过头去,想尖叫,想呕吐。但你的下巴被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那双戴着金丝眼镜的、平静而又锐利的眼睛,正隔着薄薄的镜片,冷酷地注视着你,像是在欣赏一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蝴蝶,在观察它最后徒劳的挣扎。

“舔干净。“

那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突然想起之前也是在办公桌上,你和David讨论设计的细节,语气和现在一模一样,但如今这字句却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你的神经上。

没有选择。

从来就没有过选择。

你已经丧失了选择的权利。

你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闭上了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再也锁不住那决堤的泪水。泪珠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然后你屈服了。

你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张开了那双因为屈辱而不住哆嗦的嘴唇。温热的、柔软的舌尖,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到了那根停在你唇边的、冰冷而坚硬的指节。 当你的舌头触碰到那根手指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屈辱的怪异味道,瞬间在你的味蕾上炸开。有咸,有腥,有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你胃里翻江倒海的苦味。那是你自己的味道。是你身体最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最肮脏的味道。

你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想要干呕的冲动。但你不敢。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股恶心感强行压了下去。

你开始舔舐。

你的动作笨拙、生涩、充满了绝望。温热的舌头在那根手指上缓慢地、仔细地滑动着。你能感觉到男人指腹上那层薄薄的、属于常年握笔和工作的硬茧,也能感觉到那沾染在你肠道黏液下的、属于你自己的微弱体温。

泪水混杂着唾液,从你的嘴角滑落,将你的下巴弄得一片狼藉。你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你用舌尖,仔仔細細地将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丝黏液、每一粒可能存在的污秽,都卷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伴随着屈辱的泪水,艰难地咽下。

David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他看着你是如何紧闭双眼,如何剧烈颤抖,如何将眼泪和口水弄得满脸都是,又是如何努力地、顺从地,舔舐着他那根刚刚侵犯过你屁眼的手指。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艺术品般的满足感。 “告诉我,“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恶劣的、诱导般的磁性,“它是什么味道的?你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你的身体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剧烈地一颤。你停止了舔舐,空洞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哀求。让你舔,已经是地狱。现在,还要让你亲口……描述这种地狱般的滋味? “说。“David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钳住你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让你感到一阵疼痛。 “我……“你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滚烫的砂砾,发出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是苦的……有点……有点腥……“ “还有呢?“他步步紧逼。 “还有……“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味蕾上残留的感觉,用最屈辱的词汇,拼凑出答案,“……像……像铁锈……还有……还有……泥土的味道……“ “呵呵呵……“David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他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他松开了钳制你的手,将那根已经被你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在你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很好。看来我的新玩具,不仅身体很骚,嘴巴也很诚实。我很喜欢。“他说着,缓缓地收回了手。

你以为这场噩梦般的“检验“,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但你错了。

这,

仅仅是个开始。

David转身,走回他那张老板椅前。但他没有坐下。他只是站在那里,解开了自己昂贵西装的扣子,随手将外套搭在椅背上。然后,在一阵清脆的金属拉链声中,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跪在桌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根巨大狰狞、充满了压迫感的肉棒,从那昂贵的西裤之下,猛地弹了出来。 那东西,比你想象中任何男人的都要来得更加雄伟、也更加具有冲击力。它不是那种病态的巨大,而是一种充满了健康力量感的雄壮。整根肉棒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上面青筋盘虬,像一条条蓄满了力量的、蛰伏的怒龙。顶端那颗硕大的、饱满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上翘,马眼处已经泌出了一滴滴晶莹剔剔的、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带着侵略性的腥膻气息。

你被那根巨物彻底钉在了原地。你的大脑停止了思考,眼睛无法从那根狰狞的肉棒上移开。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你的心脏。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David用手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两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他看着桌上那个已经彻底吓傻了的、眼神空洞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征服欲的、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下巴,朝自己的胯下,轻轻地点了点。 那个动作,无需任何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的身体,再次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了行动。你从那张冰冷的、沾满了你体液的办公桌上,手脚并用地、狼狈不堪地爬了下来。你的双腿因为恐惧而不住地发软,好几次都差点直接从桌子上摔下来。 当你重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时,你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你抬起头,那根巨大狰狞的、散发着热气和腥膻味的肉棒,就近在咫尺,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横亘在你的面前。

你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你没有再流泪。因为你知道,泪水,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只会是助兴的调味品。 你挪动着自己已经磨破了皮的、红肿不堪的膝盖,缓缓地、屈辱地,向那片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禁区靠近。 你张开了嘴。 然后,你低下头,像一个最虔诚的邪神信徒,将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当那颗硕大韧劲的龟头,冲破你的齿关,狠狠地顶进你柔软的口腔时,你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了。

“呜——!“

一股强烈的、充满了异物感的胀痛,从你的口腔深处传来。那龟头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几乎瞬间就填满了你的整个嘴巴,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顶在了你娇嫩的喉口软肉上,引发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干呕。 你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分泌的唾液,从你的嘴角溢出,顺着你苍白的脸颊滑落。你的下颚被撑到了极限,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酸痛。

David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肉棒,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地抽插起来。 “含深一点,骚货。“他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传来,冰冷而又充满了情欲的沙哑,“用你的喉咙,好好地给我的大鸡巴按摩。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是不是和你的逼一样会伺候人。“

他按住你的头,猛地向下一压。

“呃……呕……“ 那根巨大的肉棒,瞬间捅入了你的喉咙深处。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袭来,你的眼睛猛地睁大。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根粗大的、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巨物给活活捅死了。

你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后退。但你的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控制住,动弹不得。你只能绝望地承受着那根巨物在你最脆弱的食道入口处,反复进出、研磨。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你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混合了泪水和胃液的唾液,弄得你满脸都是。你的下巴已经彻底麻木了,嘴里充满了那根肉棒浓郁的腥膻味道。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一种诡异的、让你感到无比恐惧的感觉,却从你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是快感。

是一种混杂了窒息、疼痛、和强烈刺激的、变态的快感。 那根巨物对你喉咙深处的反复刺激,似乎通过某种神秘的神经连接,点燃了你那具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片刚刚才被检验过的、泥泞不堪的骚逼,竟然又一次……可耻地收缩、流水了。 这个认知,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你感到绝望。

你竟然……在为这种事情……感到……

兴奋?

David显然也感觉到了你身体的变化。他能感觉到你喉咙深处那不由自主的、试图吞咽的蠕动,也能听到你从鼻腔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鼻音。

“呵呵……骚货……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早先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么个骚货“他发出一阵满足的、粗重的喘息,“被操喉咙都能让你流水……看来,你就是专门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贱货……“ 他说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在你的喉咙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你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你分不清自己脸上流淌的,究竟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屈辱的汗水。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你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的狰狞巨物,以及那不断涌来让你既痛苦又沉沦的诡异快感。

终于。

那根在你口腔与喉咙里肆虐的巨大肉棒,在一个男人粗重而满足的低吼声中停止了。David的身体猛地绷紧,按住你后脑勺的手掌青筋暴起,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头骨。 他没有抽出来。 他就这么维持着将整根狰狞巨物深深捅入你喉咙的姿势,享受着征服的余韵。你被迫以一种极度痛苦的姿态承受着,你的脸因为缺氧和巨大的压迫而涨成了猪肝色,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前端泌出的前列腺液,从你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屈辱的液体。

几秒钟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David才缓缓地将他那根依旧硕大滚烫的肉棒从你已经麻木的、被撑到了极限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很明显,他并未因刚刚的射精而感到彻底满足。

“噗……呸……“ 你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整个人向前一扑,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咳……咳咳……呕……“

你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大量的、带着泡沫的唾液和酸涩的胃液从喉咙里涌出,让你狼狈不堪。你的下颚酸痛得仿佛已经脱臼,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嘴里充满了那股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雄性腥膻。

David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你这副惨状,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施舍的语气,将一张纸巾扔到了你的面前。他重新拉好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软硬度并没有消减多少的巨物被再次关回牢笼,却依旧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凸起。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

“是我。“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沉稳而又威严的总监腔调,仿佛刚才那个用肉棒操弄女下属喉咙的野兽根本不存在。“关于城西那个项目的款项,我已经跟‘守墨’那边的人确认过了。对,最终报价,就按他说的那个数。你现在就处理一下,把款打过去。发票?他会处理好的。嗯,就现在。“

挂断电话,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还跪在地上、如同死狗般喘息的你。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重新穿好,整理了一下领带,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公司高管。

“起来。“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回家。“

“家“这个字,让你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字眼背后更深层的含义。你只是像一个被激活了指令的机器人,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的双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膝盖上那片已经磨破皮的红肿,在接触到空气时传来阵阵刺痛。你那身本就怪异的装扮,此刻更是变得一片狼藉。衬衫上沾着你自己的口水和泪水,胸前的蕾丝吊带歪歪斜斜,而那条超短的百褶裙,更是湿了一大片,黏腻地贴在你的屁股和大腿上,将那淫荡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David没有给你任何整理仪容的时间。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向办公室的大门。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用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看了你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跟上。

你只能迈开那双还在发软的双腿,踩高跟鞋,跟了上去。 当厚重的实木门在他们身后关上时,外面的世界——那个属于白天的、正常的、由无数双眼睛构成的世界,再次向你涌来。

这一次,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诡异。

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用一种混杂了震惊、鄙夷、好奇、甚至是一丝丝兴奋的复杂目光,看着从总监办公室里一前一后走出来的两个人。他们看着衣冠楚楚、面色如常的总监,又看着跟在他身后,那副明显被狠狠蹂躏过的、狼狈不堪的你。 人们的视线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你的身上。他们看到了你红肿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了你苍白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看到了你凌乱的头发和布满褶皱的衣服,看到了你嘴角那一丝来不及擦干净的可疑水渍,甚至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你那条被弄湿了一片的、紧贴着身体的超短裙。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你那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嗒“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公开的、无声的羞辱仪式,敲打着节拍。

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惊讶,怨毒,恍然,鄙夷,疑惑,嫉妒,怜悯。

你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你不敢看任何人的脸,你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十字架上,供全公司的人参观。你能想象到,从明天开始,不,也许从今晚开始,关于你和总监的、最下流、最肮脏的流言蜚语,就将在这个公司的每一个角落里疯狂传播。你过去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成就、所有的骄傲,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玷污了。

而那些在公司里一直背着你讨论的八卦问题也在今天有了答案。

为什么你能在短短几年里跻身公司管理层成为公司最年轻的中层干部?

为什么你在离开学校的几年里就能获奖无数,满身赞誉?

材姿卓绝,天赋异禀,能力出众,背景不凡……

这些似是而非的答案终于在今天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被毫无争议的否定了。

一切问题的答案,不过是,

你,

安琪,

不过是一个能够为了前途献上自己身体的婊子罢了!

这个答案终结了围绕在你身上一切争论不休的为什么,它能回答你身上一切需要讨论的疑问,不论是过去的,现在的,又或是将来的。

David却对此视若无睹。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牵着一只珍奇的宠物,向所有人炫耀他的战利品。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你的后腰上。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能感觉到你肌肉的僵硬和剧烈的颤抖。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是情人间的亲昵,但对你而言,却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公开标记。

从办公室到电梯口,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你却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 电梯门打开,David拥着你走了进去。当金属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探究的目光时,你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一点,整个人都虚脱般地靠在了冰冷的电梯壁上。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在这个狭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David脸上的伪装瞬间褪去。他转过身,将你死死地压在电梯壁上。 “刚刚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他凑到你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被那么多人看着,你这个骚货的逼,是不是又流水了?“ 说着,他那只刚才还搭在你腰上的手,毫不客气地向下滑去,隔着那层湿透了的短裙布料,狠狠地抓住了你那两瓣丰腴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

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让我检查检查。“他的手更加放肆,直接从你裙子的下摆探了进去。那条薄薄的、同样被淫水浸湿的吊带黑丝,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他粗糙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你那片光裸的、湿滑的阴户。 他将两根手指,再次狠狠地、不带任何前戏地,捅进了你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里。

“呜……“

你的身体猛地一弓,巨大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嗯……果然又湿透了。“David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感,“你还真是个贱货,越是被人羞辱,逼就越会流水。看来以后得多带你出去走走,让你在外面被人操,你肯定会更兴奋。“ 他的手指,在你的阴道里粗暴地搅动、抽插着。电梯的轿厢因为运行而微微晃动,这种晃动,带动着他的手指,以一种更加无法预测的角度,摩擦、顶弄着你敏感的内壁。 “看着我。“他命令道。 你被迫抬起头,从他那双冰冷的、反射着电梯顶灯光芒的镜片后,你看到了一个满脸泪痕、眼神空洞、正在被自己上司用手指粗暴地操着逼的自己。

你看起来是如此可悲。

看起来,可悲。

“叮——“ 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地下停车场。 门缓缓打开。 David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莹粘稠的淫液。他毫不在意地在你的裙子上擦了擦手,然后重新搂住你,像拖着一件行李一样,将你拖出了电梯。 停车场里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他将你塞进一辆黑色保时捷的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根本不在意你的头会不会撞到车门。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你蜷缩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华丽的牢笼。

David发动了汽车。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辆平稳地驶出了地下车库,汇入了城市的车流。 车窗外,是黄昏时分的都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行人们行色匆匆。那是一个你曾经无比熟悉的、属于正常人的世界。但此刻,那个世界对你而言,已经遥远得像是另一个星球。 你坐在这个移动的、密闭的牢笼里,身上穿着这套淫荡不堪的衣服,裙底一片泥泞,嘴里还残留着男人肉棒的味道。而身边这个掌控着你一切的男人,正用一只手从容地开着车,另一只手,却再一次,伸向了你的双腿之间。 “路还长着呢,“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在到家之前,给我自己把逼操到高潮。要是到家的时候我发现你的逼不够湿,今晚有你好看的。“

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动脉上,像一头沉默而优雅的野兽。车厢内,那股混合着皮革、男性古龙水以及你自己身体淫靡气息的空气,凝固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你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屈辱和疲惫。David那句“在到家之前,给我自己把逼操到高潮“的命令,还像魔音一样在你耳边盘旋。你知道自己必须照做,但你的手此刻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就在你积蓄着最后一点勇气,准备将手伸向自己裙底的时候,David的中控台屏幕亮了起来,一阵轻柔的、定制的古典音乐铃声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宝贝老婆“。

你的瞳孔瞬间收缩。那是他的妻子,你们曾经见过。

David看了一眼屏幕,他那张一直挂着冰冷和残忍面具的脸上,神情竟然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下来。那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他熟练地按下了方向盘上的接听键,车载蓝牙系统将通话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车厢的每一个角落。

“喂,老婆?怎么了?“ 他的声音,和刚才那个命令你、羞辱你的声音判若两人。此刻的他,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耐心,语调温和得能滴出水来。

“……嗯,快了,刚从公司出来,在路上了。对,今天事情多,加了会儿班……没什么,就是项目上的一些细节问题,都处理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年轻而又甜美,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你快点回来嘛,我让张阿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等你吃饭呢。小宝今天在幼儿园学了首新歌,非要等你回来唱给你听。“

“小宝?“David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真正的笑容。那笑容里,有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是他从未在你面前展现过的、属于一个“正常男人“的表情。

“是吗?我们家小宝又学新本事了?好,你跟他说,爸爸马上就到家,让他准备好,要是唱得好,爸爸明天就带他去买那个新的奥特曼模型。“

“好耶!老公你最好了!那我等你哦,开车小心点,爱你,么啊!“

“嗯,我也爱你。挂了。“ 通话结束。 车厢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但这一次的寂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令人窒息。

你僵在座位上,一动不敢不动。你的大脑,仿佛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你听着刚才那段对话,那段充满了家庭温馨、夫妻恩爱、父子情深的对话,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了圣洁教堂的的肮脏的魔鬼。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的人。 他有妻子,一个听起来很爱他的妻子。他有孩子,一个会等他回家、给他唱歌的孩子。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正常的家庭。他在那个家庭里,扮演着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他会用温柔的声音跟妻子说话,会用充满宠溺的语气许诺给儿子买玩具。

而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在家人面前扮演着完美角色的男人,在不久前,用那张说过“爱你“的嘴,命令你舔舐自己屁眼的味道;用那双准备拥抱孩子的手,侵犯了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用那根属于他妻子的肉棒,粗暴地操弄着你的喉咙。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神圣与污秽、光明与黑暗、正常与变态赤裸裸地撕裂在你面前的现实,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能击溃你的精神。

如果David只是一个纯粹的、表里如一的恶魔,你或许还能将这一切归咎于对方的变态和自己的不幸。但现在,你发现,这个恶魔,在脱下恶魔的外衣后,竟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丈夫,一个被孩子崇拜的父亲。

那么,

你算什么?

你又算什么? 一个被“调教师“当成商品交易的妓女?一个供他在正常生活间隙里发泄最阴暗欲望的玩具?一个连他幸福家庭背景板上的一粒尘埃都算不上的、肮脏的、可以被随时丢弃的泄欲工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刻、更加刺骨的绝望和自我厌恶,从你的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你感觉自己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碎了。你不只是身体被玷污了,你的存在,你的价值,你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认知,都被彻底地否定了。 你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情欲,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战栗。

David挂断电话后,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冰冷而又漠然的表情。他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女人的异样,只是淡淡地扫了你一眼。 “愣着干什么?“他的声音再次变得冰冷而又不耐烦,“我的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刚才的口交让你这么舒服,连逼都忘了怎么操了?“

你猛地回过神来。你抬起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这个刚刚还在电话里和家人温情脉脉的男人。你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还能说什么呢?说他伪善?说他无耻?说他恶心? 这些词汇,在刚才那通电话所揭示的、残酷的现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再次认命了。而且,在这之前你不也什么都没说不是么?现在再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次,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更加麻木的认命。因为你知道,你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施虐者。你面对的,是一个将生活切割得无比清晰、能在不同面具之间切换自如的、真正的怪物。而你,只是他阴暗面里,一个无足轻重的道具。

你缓缓地、机械地,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裙底。 当你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那片湿滑泥泞的阴户时,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屈辱或是情欲了。那感觉,就像是在触碰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冰冷的、陌生的肉。

你开始自慰。

你的动作机械、麻木,没有任何的情感投入。你的手指在自己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道里进出、搅动着,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令人作呕的工作。

你空洞的眼神,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繁华而又陌生的城市夜景。 每一座亮着灯的窗户后面,会不会也住着一个像David一样的男人?他们白天是温文尔雅的同事、是慈爱的父亲、是体贴的丈夫,而到了夜晚,他们会不会也暴露出自己最狰狞、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去蹂躏另一个像你一样可悲的“玩具“?

这个念头,像一颗毒瘤,在你的脑海里疯狂地滋长。你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那些你曾经信奉的、关于人的善良、关于社会的秩序、关于道德的底线,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颠覆了。

车厢里,只剩下你的手指在自己泥泞的阴道里发出的、黏腻的“噗嗤“声,以及你自己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压抑而又空洞的喘息声。

David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开着车。但他那锐利的目光,却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的变化。他像一个冷酷的实验者,在观察着自己的实验品,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重压之下,会产生怎样有趣的反应。

他看到你空洞的眼神,看到你麻木的表情,看到你脸上那纵横交错的泪痕,也看到了你那只在自己骚逼里机械运动的手。他甚至能看到,随着你手指的动作,你那对被蕾丝吊带包裹的、饱满的乳房,也在微微地颤动着。 他知道,你的精神,正在崩溃。 而这,正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的精神被彻底摧毁,你的身体,才会变得更加诚实,更加淫荡,也更加……好用

第一部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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