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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一卷1-10章),6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370 ℃

  我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那些即将冲进来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杀意的邪教徒们。

  我只是,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剑。

  剑身如水,映照着我那双冰冷如渊的眼眸。

  我第一次犯杀孽。

  我不知道以前「临渊」杀没杀过人。

  我只知道,「临渊「,现在正在杀人,以后还会杀很多人。

               第九章:河神

  尸体,早已堆积如山。

  那些方才还气势汹汹、冲进来要为教主护驾的合欢教徒们,此刻都已化作「临渊」剑下冰冷的亡魂。他们的脖颈上,都只有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血线。他们的脸上,还凝固着死亡前最后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我站在尸体中央,手中的「临渊」,剑身如秋水般明亮,不沾一丝血迹。然而,那从剑尖缓缓滴落的、温热的鲜血,却在无声地诉说着我方才所做下的一切。

  整个花魂阁,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我那因为力竭而产生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从阁楼深处传来的、离恨烟那愈发高亢、愈发急切的、欲求不满的娇喘。

  「嗯……啊……好热……我好难受……给我……」

  那声音,如同最魅惑的魔咒,一声声地,敲打着我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我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那张巨大的暖玉床。她就躺在那里。

  或许,我也在犯罪。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血污的手。这双手,本是用来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我曾是那个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心怀不忍的乡野郎中。可如今,我的剑上,却滴着点点鲜血。我亲手,终结了十几条生命。

  烛火摇曳,将我手中『临渊』剑的影子,与我颤抖的银针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扭曲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狰狞的怪物。

  侠,是杀人剑。

  但我没有时间去迷茫,也没有资格去悔恨。

  我需要救她!

  我扔下手中的「临渊」,那柄神兵「铿」的一声落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我大步流星地冲到床边,将那个早已意乱情迷的少女,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滚烫得像一团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都彻底焚烧。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只剩下迷离与渴求。她像一只发情的、最妩媚的妖精,在我怀里剧烈地扭动着,用她那柔软的身体,不断地摩擦着我,口中,更是不断地吐出与她那清冷气质极为不符的、最直白、最淫荡的浪语。

  「哥哥……我想要……我想要你的……你的大鸡巴……快……快进来……快操我……我快要……被烧死了……」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钩子,勾引着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我还有最后的一丝念想,最后的一丝挣扎。

  我不愿……我不愿在她彻底失去神智的情况下,以这种近乎于「侵犯」的方式,与她交合。

  「你忍一下!」

  我低吼一声,用尽我最后的意志力,将她那不断扭动的身体,强行按在床上。我从怀中,再次取出了我的银针。

  我试图用我最精妙的针法,用我那能固本培元的真气,去封住她体内的穴脉,去压制那股正在她体内疯狂流窜的、霸道无比的「销魂蛊」毒力,让她……让她能暂时冷静下来。

  我出手如电,银针如同飞舞的流光,精准地刺入她周身的一处处大穴。「百会」、「神庭」、「印堂」……我试图用针法,去镇住她的心神,去浇灭她体内的欲火。

  可是,不仅没用!

  我的真气,如同泥牛入海,在接触到那股霸道的毒力之后,便被瞬间吞噬、同化!

  我的银针,不仅没能压制住她体内的欲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刺激了她的经脉,加剧了她心中的情欲!

  「啊——!」

  离恨烟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痛苦、也更加淫荡的尖叫。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弓起,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流下了两行屈辱而又充满了渴望的泪水。她那娇媚的身体,此刻散发出更为惊人的热量,小穴之中,淫水如同泉涌般,瞬间便打湿了身下的玉床。

  「没用的……没用的……」她哭泣着,声音破碎而充满了绝望,「给我……求求你……给我……否则……我们都会死……」

  我,别无他法了。

  我看着她那痛苦而又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模样,我心中那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为了救她……也为了……我自己。

  我颤抖着手,缓缓地,褪去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丝遮掩。

  她的裸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被我看光。

  那是一具,我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胴体。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瓷,在昏黄的烛光和窗外清冷的月光交织映照下,散发着一层圣洁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光晕。那光晕,仿佛是神明最完美的杰作,却又带着一丝属于妖精的、勾魂摄魄的媚态。

  她那对雪白饱满,如同两座最圣洁的雪山,高高地耸立着。山巅之上,两点嫣红的樱桃,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红肿、挺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品尝。那完美的弧度,那惊心动魄的起伏,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为之沉沦。

  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越过她那平坦而又带着一丝少女独有柔软的小腹,我看到了她那不盈一握的、如同水蛇般的纤腰。那腰肢,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最原始、最纯粹的诱惑。而在那纤腰之下,在那片神秘的、被稀疏青草所覆盖的芳草地深处,一道神秘而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幽谷,正若隐若现。

  那幽谷的入口,那朵世间最娇嫩、最美丽的花蕾,此刻正因为毒火的焚烧和欲望的催化,而变得红肿、湿润。那粉嫩的颜色,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晶莹的、透明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花蕾的深处,缓缓地,一滴一滴地,流淌而出,将身下的暖玉床,都打湿了一小片。那股独属于少女的、混杂着情花异香的、甜腻而又带着一丝腥膻的独特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便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摧毁。

  我看着她那片在双腿之间、神秘而又圣洁的幽谷。那里不见一丝杂草,平坦、干净,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在那玉地之上,一道粉嫩的、微微隆起的「馒头」,正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微微颤动。那「馒头」的顶端,一道细微的、湿润的缝隙,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对我发出最原始、最致命的邀请。

  我看得微微怔了。

  真美!

  那一刻,我脑海中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道德束缚,都彻底崩塌了。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如同野兽般咆哮的欲望。

  我没能忍住,开始把头埋入那片散发着奇异芬芳的幽谷之间,用我的舌头,笨拙而又急切地,开始舔弄。

  「啊——!」

  当我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她那敏感而又脆弱的核心时,离恨烟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刺破我耳膜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快感的尖叫!她那清冷的身体,此刻却发出无比淫糜的反馈!她的腰肢,如同无骨的灵蛇,在我面前剧烈地扭动、挺送,主动地,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送到我的口中。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能听到她那愈发高亢、愈发失控的呻吟。我的舌尖,在她那湿润而又滚烫的花径之中,疯狂地探索、搅动。

  最终,随着她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身体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将我的脸庞,瞬间打湿。那温热而又带着一丝腥甜的液体,让我那早已被欲望烧得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我看着身下那具因为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剧烈痉挛、浑身颤抖的、完美的玉体,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与羞耻感,瞬间将我吞噬。

  我不是野兽!不是淫贼!

  我不断地告诫自己,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救她……只是为了救她!

  我从地上爬起,粗重地喘息着。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就胀痛得如钢铁一般,又长又粗的火热巨物,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它狰狞而又充满了生命力,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我重新爬上床,分开她那因高潮而无力并拢的双腿,将我的火热,对准了她那片依旧泥泞不堪的幽谷。

  可是,我却始终对不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我的手,在紧张和激动中,剧烈地颤抖着,几次三番,都只是在那湿滑的谷口,徒劳地摩擦。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之际,离恨烟那双意乱情迷的手,却主动地,伸了过来。她的手,柔软而又滚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本能的力量,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火热,然后,坚定地,向着她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送去。

  「呃……啊……!」

  一声痛苦而又快乐的娇吟,从我们二人紧密结合的唇齿之间,同时发出!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紧致与温热。她那未经人事的、最纯洁的秘境,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我,吸吮着我。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强行闯入的、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份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被填满的满足。

  我们,居然在这罪恶的、堆满了尸体的淫窟之中,丧失了各自的处子之身。

  然而,销魂蛊的毒性,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霸道。仅仅一次高潮,根本无法将其彻底根除。

  离恨烟的身体,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再次开始剧烈地颤抖。那股焚心的欲火,再次从她的身体深处,熊熊燃起。她的口中,再次发出痛苦而又充满了渴望的呻吟。

  我知道,我必须继续。

  我必须,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极乐的巅峰,直到她体内所有的毒素,都随着那一次次的高潮,被彻底排出体外。

  这是一场,以我的身体为解药,以她的身体为战场的,漫长而又残酷的,驱毒之战。

  我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仿佛我生来就该如此。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丝生涩,一丝笨拙,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拯救她的、不顾一切的决心。而她的身体,则在毒性的驱使下,以最本能、最淫荡的方式,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她的小穴,如同最贪婪的嘴巴,疯狂地吸吮着我,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那修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肉之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们在这张巨大的玉床上,不断地变换着姿态。时而她上我下,时而我后她前。我们的身体,如同两块被烧红的烙铁,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汗水与爱液,混杂在一起,将整张暖玉床,都打得湿滑不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意义。

  我的意识,在一次次地抽送与律动中,渐渐变得模糊。我的眼中,只剩下她那张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娇媚的脸庞。我的耳中,只剩下她那高亢的、如同魔咒般的、淫荡的娇吟。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多少次。

  我只知道,每一次,当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体内的那股燥热,便会消退一分。

  而每一次,在她短暂的平静之后,那股更为猛烈的欲火,便会再次将她吞噬。

  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轮回。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在东方的天际,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时,在我的身体,也几乎要被榨干的最后一刻。

  随着我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冲刺,离恨烟的身体,猛地收缩,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和满足的尖叫。

  一股纯粹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清流,从她的身体深处,猛地涌出。

  那不是淫液。

  那是被彻底排出的,销魂蛊的余毒。

  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那股惊人的热量,也终于,从她的体内,完全消退。

  她那双迷离的眼眸,缓缓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后,她便在我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我怕吵醒她,没敢把她从我怀中放开,也不敢把她身上那些欢爱的痕迹擦去。我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在她那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中,在她那温热的体温包裹下,睡着了。

  这一次,我睡得无比安稳,也无比香甜。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声充满了震惊、恐惧与难以置信的尖叫,彻底撕碎。

  「啊——!」

  那声音,尖锐而又凄厉,如同利刃般,瞬间刺入我的耳膜,也将我从沉睡中,狠狠地惊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怀中的那份温软,已经消失不见。

  我看到,离恨烟正蜷缩在玉床的角落里,她用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黛紫色长裙,死死地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床单上那一片早已干涸的、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那是……她自己的处子之血。

  她把我吵醒了。

  我的大脑,随着她的尖叫,传来一阵阵宿醉般的、撕裂般的剧痛。昨夜那疯狂的一幕幕,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涌入了我的脑海——她中毒后的痛苦与淫靡,我为了救她而做出的疯狂举动,我们之间那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第一次的灵肉交合……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脸「轰」的一声,瞬间涨得通红。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罪恶感,将我彻底淹没。

  我赶紧把她从怀中放下,或者说,我是狼狈地,从她的身边滚开,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地,将自己那同样赤裸的身体,用散落在地上的、破烂的衣物,胡乱地遮掩住。

  「我……我……」我张开嘴,想要解释,想要道歉,但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离恨烟没有看我。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那片象征着她十八年纯洁与贞操彻底终结的血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无声地滑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混杂着哀愤、屈辱、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身体深处那高潮余韵所带来的、奇异的爽感的颤抖。

  她的脑海中,此刻一片混乱。昨夜那被毒火焚身的痛苦,那失去理智后的疯狂索求,那被强行闯入的撕裂剧痛,以及……那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云端,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最混乱的梦魇,在她脑中反复交织、回放。

  她恨我。恨我趁人之危,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是这个男人,用他自己的身体,将她从死亡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而她的身体,更是背叛了她的意志。那被「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虽然不再有毒火的焚烧,但昨夜那场极致的交欢所带来的余韵,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令人回味无穷的、酸爽的印记。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此刻还残留着被那根火热巨物狠狠贯穿、填满的、那种又胀又麻的、奇异的满足感。

  这种身心的撕裂,这种理智与本能的对抗,让她几乎要彻底崩溃。

  我看着她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我的心,像被刀割一般。我知道,任何的解释,在此时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还在回味着昨夜那销魂蚀骨的舒爽,回味着她那紧致而又温热的包裹,回味着她在我身下那高亢而又淫荡的娇吟。但我的理智,却在不断地告诫我,我必须,立刻,回归那个正人君子的姿态。

  我强行压下心中所有的旖旎念头,也压下那份不争气的、再次有些抬头的欲望。我踉跄着站起身,从一旁的水盆里,盛了些清水,又找来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

  我端着水,走到床边,不敢去看她那赤裸的、诱人的身体,只能将头偏向一边,声音沙哑地说道:「你……你身上……还有些污秽……我……我帮你擦擦吧……」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心虚,而剧烈地颤抖着。

  离恨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还带着泪痕的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或许没想到,我在做出了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后,竟然还会……还会如此「体贴」。

  她看着我那副因为尴尬和害羞,而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的、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看着我那双始终不敢直视她身体的、躲闪的眼睛。她心中那股滔天的哀愤与屈辱,竟在这一刻,鬼使神差地,消散了些许。

  她没有说话,只是猛地,从我手中,抢过了那块布条。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羞恼,一丝决绝,指尖却在与我交错的瞬间,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掌心,那触感冰凉而又柔软,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我,她恨的不是我,而是这该死的命运。

  然后,她便当着我的面,拉开了那件裹在身上的、早已破烂不堪的长裙。

  她那具完美的、不着寸缕的、还带着我们二人欢爱痕迹的玉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再次,为之一滞。

  她没有再看我,只是红着脸,咬着下唇,用那块布条,沾着清水,开始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擦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擦拭着自己的小腹,擦拭着那些早已干涸的、属于我们二人的、爱的印记。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带着一种近乎于自虐的、想要将昨夜所有痕迹都彻底抹去的决绝。

  而我,则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不敢看她,却又无法将目光,从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上,彻底移开。

  整个花魂阁,再次陷入了一片充满了奇妙与尴尬的死寂之中。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那淫靡的气息。

  而我们之间,那根名为「纯洁」的弦,已经彻底断裂。

  今年,河神决定寻两名童男童女献祭。

  而门外,马车压过化了一半的雪,留下黑色的车辙,与蹄印。

             第十章:少年与少女

  花魂阁内,死寂无声。我和离恨烟,两个刚刚失却了童贞的少男少女,在这充满了血腥与罪恶的巢穴中,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充满了极致尴尬的对峙。

  她红着脸,咬着下唇,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而我,则像一尊石像,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怎么可能移得开视线……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要将昨夜留下的每一丝痕迹,都从她那完美无瑕的玉体上,彻底抹去。清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滑落,流过她平坦的小腹,流过她修长的大腿,最后,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不可察的水花。

  这本该是一副极具美感的「美人出浴图」,但我的心中,却只有无尽的煎熬。

  很快,她便擦拭到了自己的胸前。她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拿着湿布,轻轻地,在那对因为昨夜的疯狂而显得格外红肿、饱满的雪峰上,缓缓擦拭。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颗早已挺立如红梅的乳尖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充满了异样情愫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心中一凛。我知道,那是「销魂蛊」的余威。那霸道的蛊毒,虽然已被尽数排出,但它对她身体的改造,却是永久的。她的身体,从此便会变得异常敏感,特别是……这些曾被我用最原始的方式,探索过、品尝过的禁地。

  离恨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那张清丽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火烧一般。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身体里那股不合时宜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

  她加快了擦拭的速度,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对她而言,充满了羞耻的「自我清洁」。

  然而,当她的手,带着一丝颤抖,缓缓地,探向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幽谷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不可避免地,要擦自己的双乳和幽谷。

  可是,或许是受蛊的影响,这两个地方极度敏感。她咬着牙,强忍着那股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陌生的、却又带着一丝致命吸引力的快感,但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轻哼,却依然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齿之间,泄露出来。

  「嗯……啊……不……」

  那声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心脏,也再次,点燃了我体内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之火。

  终于,当她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又一次,在无意中,重重地划过那颗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红肿不堪的、最敏感的花蕾时——

  「啊——!」

  她再也无法忍受。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将整个花魂阁都震塌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猛地从她的口中,爆发而出!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猛地绷直!那纤细的腰肢,以一个惊人的弧度,高高地向上弓起。一股晶莹的、滚烫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般,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小穴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而又凄美的弧线,最后,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她竟然在我面前,仅仅只是因为擦拭自己的身体,就……就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地,冲刷着她那敏感而又脆弱的身体。她软绵绵地瘫倒在玉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只剩下迷离与空洞。

  许久,她才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缓地回过神来。

  当她意识到,自己方才,当着我的面,做出了何等羞耻、何等淫荡的事情之后,一股比死亡还要可怕的羞赧,瞬间将她吞噬。

  「李邵……别看!别看!!」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绝望与羞愤的、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她用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长裙,死死地蒙住自己的头,像一只受了伤的鸵鸟,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我……我现在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那间让我快要窒息的内堂。我站在门外,看着地上那些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合欢教徒的死尸,我决定找点事干。

  我开始清理血水。

  我用破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地板上的血污。我用尽全力,想要将这满屋的,自己的罪恶,连同我心中那份无处安放的欲望与尴尬,都一同擦去。

  不知过了多久,离恨烟终于将自己擦拭干净。她从那早已死去的妖女身上,扒下了一套还算完整的、火红色的劲装,自己穿上了。那火红的颜色,穿在她身上,与她那清冷的气质,形成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充满了矛盾与诱惑的美。

  她默默地,从一旁的水盆里,又打了一盆清水,然后,缓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也……擦擦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也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

  我「嗯」了一声,从她手中接过水盆,也开始默默地擦拭自己身上的血污。

  她的目光,却在此时,不自觉地,向我的下半身看去。

  从我那身同样破烂的粗布长裤的缝隙中,她清晰地,看到了我胯下那根因为方才那香艳一幕,而又不争气地,再次高高翘起的阳具。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清澈的眼眸,瞬间,又被一层迷离的水汽所覆盖。而她那火红色的裙摆之下,似乎……似乎又有某种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

  她的穴,竟又开始微微濡湿。

  她那双纤长却又带着一丝肉感的美腿,下意识地微微并拢,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抑制那从腿心深处传来的、不受控制的悸动与空虚。

  我强迫自己不去那样想她。那是一种亵渎。

  我一点点擦拭自己。

  不管怎么说,在经历了这场充满了极致尴尬的「清洁」之后,我们现在,都已经干干净净了。

  我们决定,再在此地,歇息一个时辰,待体力稍稍恢复,便立刻离开这个充满了罪恶与不堪回忆的地方。

  我们再次,回到了那间充满了我们二人复杂气息的内堂。

  她有些有气无力,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头。

  气氛,有些尴尬。

  「对不起。」

  终究,还是我先开了口。我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真诚的歉意,「我……我别无他法。我……不是想趁人之危。」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在我肩上,轻轻地蹭了蹭。

  许久,她那如同蚊蚋般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我明白……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那……」

  我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们就……忘掉这一切,可以吗?」

  我希望,我们能够回到最初。回到那个我还是一个单纯的郎中,她还是一个清冷的女侠的时候。

  然而,她却没理会我。她只是,将头在我肩上,靠得更近了些,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又或许,是在拒绝着那份『遗忘』。

  我们各自从红袖坊那堆积如山的华服中,换上了一套干净而又合身的衣服。我依旧是一身月白色的锦缎长袍,她则选了一套素雅的、不染尘俗的白色长裙。

  我们手挽着手,走出了那扇沾满了血污与罪恶的大门。阳光刺眼,照在我们身上,仿佛要将我们身上那股源自地狱的、淫靡与血腥的气息,彻底驱散。

  坊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依旧是一片繁华景象。没有人知道,就在方才,一墙之隔的红袖坊内,刚刚上演了一场何等惨烈、何等香艳的、正与邪的较量。

  我们二人,面色平静,步履从容,就好像一对刚刚从绣庄里挑选完心爱之物的、再也正常不过的富家情侣。仿佛,这坊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的人生,早已在这短短的一日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再也无法回头的改变。

  离恨烟在城里的车马行,雇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送我们来到兰陵城外的山脚下。一路上,我们相顾无言,只有车轮滚动的「咕噜」声,和我们彼此之间,那沉重而又带着一丝微妙情愫的呼吸声。

  我们回到了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山林。

  我将那口漆黑的铁锅,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送还给了山那头的孙老汉。他看到我,很是惊讶,问我妹妹的病如何了。我只是告诉他,病已痊愈,我们即将远行,特来归还铁锅。

  他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收下了锅。至于我们借走的衣服,则再也没办法还回去了。就当是我用父亲留下的银子,强买回来的吧。

  我们一路沉默,顺着那条隐秘的地道,返回了我曾经的……家。

  然而,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不再是那间充满了药草清香和父子温馨的、小小的草庐。

  而是一片,被大火焚烧过后的、漆黑的废墟。

  断壁残垣,焦黑的木梁,以及……散落在灰烬之中的,五具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蜷缩在一起的焦黑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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