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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一卷1-10章),5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280 ℃

              第七章:花魂阁

  我们的闯入,显然打断了他们的「雅兴」。

  那被称为「师傅」的老男子,缓缓地停止了动作。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两条蛰伏的毒蛇,阴冷地,向我们这边望来。

  而那妖女,则从床上缓缓地坐起身。她身上未着寸缕,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被长鞭抽打出的、触目惊心的红痕。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赤裸而感到羞耻,反而伸出猩红的舌尖,妖媚地舔了舔嘴角,那双眼中,充满了被打扰后的不悦与怨毒。

  「师傅,您且安坐。」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带着一丝沙哑,「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苍蝇,便让徒儿来为您清扫干净吧。」

  她从玉床上一跃而下,身形妖娆,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病态的诱惑。她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柄如同蛇信般分叉的软剑,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离恨烟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正凝固着流动。

  我心知肚明,此刻,坊内坊外,除了我们,便只剩下这对狗男女。

  「妖女,你作恶多端,今日,我便要你为我父亲,为那些被你残害的无辜之人,血债血偿!」我厉声喝道,虽然我无法拔剑,但我的气势,却丝毫不输。

  「咯咯咯……」妖女发出一阵尖锐的娇笑,「就凭你们?」

  她话音未落,身形便如同鬼魅般,猛地向离恨烟冲来!她手中的软剑,如同毒蛇吐信,角度刁钻,直刺离恨烟的咽喉。

  然而,她面对的,早已不是那个会因轻敌而被她暗算的离恨烟了。

  离恨烟的眼神,冰冷如渊。她手中的离恨伞「唰」地一声张开,泼墨般的伞面高速旋转,如同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轻易地便将妖女那阴险的一剑,卷入其中,然后,猛地一震!

  「锵!」

  妖女只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从剑身传来,她虎口一麻,手中的软剑险些脱手飞出!她的身体踉跄着向后倒退了数步,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她不明白,为何短短数日,这个女人的功力,竟然精进了如此之多!

  离恨烟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她欺身而上,手中的离恨伞,此刻化作了最无情的死亡使者。伞势大开大合,每一次挥舞,都带着磅礴浩瀚的真气,卷起阵阵罡风,将妖女逼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短短三五个回合,妖女便已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她知道,自己绝非离恨烟的对手。

  在又一次被伞劲震退之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怨毒的光芒!她故技重施,在倒退的瞬间,猛地从袖中,再次射出数枚淬有剧毒的钢针!

  「同样的把戏!」离恨烟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你以为,还能奏效第二次吗?!」

  她手中的离恨伞,如同拥有生命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瞬间在身前化作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叮叮叮」一连串清脆的声响,所有的毒针,都被伞面尽数格挡,无一遗漏!

  妖女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了绝望。

  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刹那,离恨烟的离恨伞,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她的胸前。伞尖冰冷,直指她的心脉。

  「噗嗤!」

  伞尖轻易地便刺穿了她的护体真气,没入了她的身体。

  「啊……」妖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她师傅的脚边。她口中鲜血狂涌,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虽然未死,却也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玉床之上,那老男子缓缓地站起了身。

  他那枯瘦如柴的身体,此刻却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迫感。他浑浊的眼中,那份病态的欲望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深渊般的冰冷与残酷。

  「废物。」

  他低头,轻蔑地看了一眼脚下那奄奄一息的妖女徒弟,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和离恨烟的身上。

  「看来,是老夫小看你们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不过,你们这些『侠侣』所谓的『情爱』,不过是比我这主仆采补,更虚伪的一种能量汲取方式罢了。小姑娘,来吧,杀了那累赘,与我一起,同登大道!」

  离恨烟甚至连厌恶的表情都没做。她没有废话,调整内息,手中的离恨伞再次散发出幽蓝的光芒,与那老男子遥遥相对。离恨烟率先发动了攻击。她的身影飘逸灵动,手中的离恨伞化作万千幻影,从四面八方,攻向那老男子。每一道伞影,都蕴含着她那纯粹而强大的真气。

  然而,那老男子只是轻描淡写地,抬起了他那只枯瘦得如同鸡爪般的手。

  「砰!砰!砰!」

  所有的伞影,在接触到他手掌的瞬间,便如同冰雪消融般,无声无息地溃散。他甚至没有移动分毫,便轻易地化解了离恨烟那雷霆万钧的攻势。

  离恨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这老家伙的实力,深不可测!

  她娇喝一声,将全身真气灌注于离恨伞中,整个人与伞合一,化作一道黛紫色的流光,以开天辟地之势,直刺老男子的胸口!这是她最强的一击!

  老男子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讶。他不再托大,枯瘦的身体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向旁边一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离恨烟的攻势虽然落空,却也逼得他离开了那张暖玉床。

  战斗,正式进入白热化。离恨烟将她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离恨伞在她手中,时而如山,厚重沉凝;时而如水,连绵不绝。

  在她的狂攻之下,那老男子虽然实力高深,竟也一时间被压制住了!他那枯瘦的身体,在离恨烟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不断地后退,脸上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优势,在我们这边!

  我没有闲着,指尖的银针不断弹出,从旁骚扰,虽然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也能让他分心,为离恨烟创造更多的机会。

  「可恶!」

  老男子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黄毛丫头逼到如此境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残忍。

  「是你逼我的!」他嘶吼着,猛地转头,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妖女徒弟!

  他猛地伸出枯瘦的手爪,隔空一吸!

  「啊——!」那妖女发出一声无比凄厉、无比绝望的惨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老男子飞去。

  一股肉眼可见的、混杂着精元与魔气的血红色气流,从妖女的天灵盖中被强行抽出,如同百川归海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了老男子的口中!

  妖女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干瘪下去。她那丰腴的身体,在短短数息之间,便化作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如同木乃伊般的干尸!她眼中的生机,彻底消散。

  而那老男子,在吸干了自己徒弟的精元之后,他那枯瘦的身体,却开始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迅速地膨胀起来!他的肌肉虬结,皮肤变得赤红,周身散发出的邪恶气息,比之前强大了数倍不止!

  他竟然,用自己徒弟的生命,来强行提升自己的功力!这等丧心病狂的邪术,简直闻所未闻!

  离恨烟看着那妖女脸上那最后的、混杂着解脱与恐惧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悲哀。这便是魔道,以同门为食,以生命为柴,最终,只剩下最纯粹的、吞噬一切的恶意。

  那是一条生命的流逝。不管那生命生前的罪恶,我只看到那鲜活的精元,那跳动的气血,就这么被强行抽出,化作了另一个生命的、短暂的燃料。这已不是武功,这是对生命本身最彻底的亵渎。

  「死吧!你们都给我死吧!」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那双赤红的眼眸,死死地锁定住离恨烟。他化作一道血色的残影,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再次向离恨烟攻来。

  这一次,他的力量、速度,都已远非方才可比。

  然而,离恨烟的眼神,却依旧冰冷如渊,甚至,在那冰冷之下,还多了一丝对这种靠吞噬同门换取力量的行径的、极致的鄙夷。

  面对那狂暴的攻势,她不退反进!

  她娇媚的身影,如同在风暴中穿行的海燕,灵动而又充满了惊人的韧性。她手中的离恨伞,此刻在她手中舞动得更快,更急!伞面上的水墨山河图仿佛活了过来,那狂暴的血色魔气一旦卷入,便如同泥牛入海,被那写意的山水意境层层消解,最终化作无害的轻烟,从伞面的边缘逸散而出。

  「轰!轰!轰!」

  强大的魔气与离恨伞的伞劲不断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花魂阁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墙壁龟裂,碎石飞溅。

  教主越打越是心惊。他本以为,在吸收了自己徒弟毕生的功力之后,击杀眼前这个黄毛丫头,不过是易如反掌。可他没想到,对方的功力,竟也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无论他掀起多大的风浪,都无法将其撼动分毫。

  「不可能!这不可能!」教主发出不甘的怒吼。他无法接受,自己用如此残忍的邪术换来的力量,竟然还是无法战胜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

  离恨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又一次卸开他的猛攻之后,她捕捉到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破绽。

  她手中的离恨伞,瞬间由守转攻!

  整把伞,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决绝的气势,猛地向前刺出!伞尖之上,所有的真气都凝聚成了一点,散发出耀眼的、如同星辰般的光芒!

  教主只觉得一股冰冷的、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危机感瞬间笼罩了全身。他想躲,但离恨烟的这一击,早已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点星芒,在他的瞳孔中,不断放大!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

  离恨伞的伞尖,毫无阻碍地,刺穿了教主的护体魔气,深深地,没入了他的左肩!

  「呃啊——!」

  教主发出了痛苦至极的惨叫。他的身体,被那股浩瀚的真气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口中喷出大口的鲜血。他那刚刚还气焰滔天的魔气,此刻也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地萎靡了下去。

  他败了。

  即使吸干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他也依然,败在了离恨烟的手下。

  他挣扎着,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撑起身体。他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离恨烟,那双赤红的眼中,充满了怨毒、不甘,以及……一丝深深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

  然而,就在离恨烟举起离恨伞,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了结他这罪恶的一生时,那老家伙的眼中,却突然闪过一抹更为阴狠、更为狡诈的冷笑。

  他猛地发力,将体内残存的所有魔气,都凝聚在右掌之上,看似是孤注一掷地,全力拍向离恨烟。那掌风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声势骇人,仿佛要与离恨烟同归于尽。

  但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中,那只受伤的、被鲜血染红的左手,却悄无声息地,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闪烁着诡异紫光的、细如牛毛的毒针!

  他的最终目标,根本不是离恨烟!

  他用那惊天动地的一掌作为掩护,而那枚真正致命的毒针,却以一个无比刁钻、无比隐蔽的角度,如同鬼魅般,射向了站在离恨烟身后,那个一直被他视作「累赘」的我!

  「不好!」

  离恨烟察觉到了危险。她能挡住那看似致命的一掌,却无法同时,顾及到那枚射向我的、阴险至极的毒针!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猛地收回了所有攻向教主的真气,放弃了给予他最后一击的绝佳机会。她甚至放弃了抵挡那足以将她重创的魔气巨掌。

  她的身体,如同瞬移一般,瞬间挡在了我的身前!

  「轰!」

  教主那狂暴的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她的后背上。

  离恨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但她那娇小的身躯,却如同一座最坚固的城墙,为我挡住了所有的冲击。

  然而……

  「噗嗤!」

  那枚闪烁着诡异紫光的毒针,悄无声息地,深深地,没入了她的后心。

  销魂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毒性,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瞬间在她的体内,彻底爆发!

  离恨烟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因击败强敌而亮起的、如同星辰般的眼眸,瞬间被极致的痛苦与欲望所吞噬。她那张清丽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妖艳的潮红。

  她缓缓地,艰难地转过头,看着我。

  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一丝即将失去理智的疯狂,以及……对我最深沉的、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担忧。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声音沙哑而急促地,对我吐出了几个字:「是……销魂蛊……!」

  说完这几个字,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芒,便彻底被那汹涌而来的欲望狂潮所吞噬。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向我倒来。

  我的大脑,一阵空白。

              第八章:销魂蛊

  销魂蛊!

  当这三个字从离恨烟那因痛苦而颤抖的唇中吐出时,我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父亲的医书中,曾用最触目惊心的笔墨,记载过这种邪物。它并非通过腐蚀血肉来杀人,而是用最残忍的方式,点燃宿主心底最原始、最疯狂的欲望之火,让其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的交织中,理智尽焚,最终,若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无法通过男欢女爱,达到真正的极乐高潮,便会经脉寸断,爆体而亡!

  这是一种,只能用性爱来解的绝命之毒。

  我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我看着怀中软倒的离恨烟,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绝望,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起了剧烈的反应。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被一层妖艳的潮红所覆盖,如同燃烧的晚霞。她的肌肤滚烫得吓人,隔着衣物,我都能感受到那股仿佛要将人灼伤的热度。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鼻尖不断渗出,很快便打湿了她鬓边的发丝,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带着一种凄艳而淫靡的美。

  她那双黛绿如远山的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那里面,不再有冰冷,不再有倔强,只剩下被毒火焚烧的痛苦,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本能的、对交合的渴望。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急促的呼吸,带着一股甜腻的、属于情花的异香,每一次吐息,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身体的渴求。

  「热……好热……」她发出细弱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那声音,带着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瞬间疯狂的沙哑与媚态。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那袭在战斗中早已破损的淡紫色长裙,在她无意识的拉扯下,变得更加凌乱不堪。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那完美的曲线,那惊心动魄的丰盈,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如刀绞,却又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而那合欢教主,那个将我们逼入绝境的老魔头,此刻正拄着墙壁,缓缓地站起身。他虽然也受了重伤,但脸上,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病态的狂笑。

  他看着我,看着我抱着离恨烟,那副浑身发抖、手足无措的窝囊模样,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与嘲讽。

  「咯咯咯……小子,你是不是在想,该如何救你的小情人啊?」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尖锐,充满了恶毒的快意,「瞧瞧她,多美啊……那潮红的脸蛋,那迷离的眼神,那渴望被男人狠狠蹂躏的身体……这可是『销魂蛊』最极致的模样啊!十二个时辰,只要十二个时辰,她便会成为一具最香艳的、爆裂的尸体!除非……」

  他拖长了语调,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毒蛇般,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除非,你现在就扒光她的衣服,用你那根东西,狠狠地进入她,让她在你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极乐的巅峰……不过,看你这副窝囊废的样子,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吧?你的鸡巴怕是比你手里那几个细得像牙签一样的银针还细小吧?哈哈哈!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啊!」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刀子,狠狠地捅在我的心上。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那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无助。我抱着怀中越来越滚烫的离恨烟,感受着她身体里那股越来越狂暴的欲望,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那教主的身形,骤然从原地消失!

  一股强大的劲风袭来,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一掌狠狠地甩开!我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而他,则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离恨烟的身旁。他一把将离恨烟从地上提起,那双枯瘦的手,如同铁钳般,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肩膀。

  他看着离恨烟那张因毒性而愈发娇媚的脸庞,眼中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他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扒弄着她身上那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

  「以后,就让你在那无能废物的注视下,做我最心爱的徒儿,每天都享受这极乐吧……」他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淫邪。

  他一边撕扯着离恨烟的衣衫,一边转过头,用那双充满了嘲讽和轻蔑的眼睛,看着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我。

  「小子,看清楚了。这就是弱者的下场!」他狞笑着,「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别人的玩物!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只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离恨烟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我看着离恨烟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流下的、那屈辱而又绝望的泪水。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极度的痛苦,极度的无助,极度的愤怒,极度的仇恨,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想要守护她的、唯一的爱。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涌向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腰间那柄冰冷的、名为「临渊」的剑。

  我要杀了你!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要用你的血,来洗刷她所承受的屈辱!

  我将我全身的爱,全身的恨,都凝聚在了握着剑柄的右手上。我用尽我这三年来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执念,试图将这柄沉睡的古剑,从那如同宿命般的剑鞘中,拔出!

                嗡——

  一声悠远而又古老的剑鸣,毫无征兆地,在我的脑海深处,猛然响起!

  那声音,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时光,带着无尽的沧桑与锋芒。

  紧接着,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星河,瞬间冲入了我那片空白的脑海!

  一瞬间,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重叠。那老魔头狰狞的脸,与另一张我记不清的、同样充满威严的面孔融为一体。这花魂阁的血腥味,与另一片我曾踏足的、开满了梨花的雪白山谷的清香混杂在一起。

  「剑者,心之刃也。」一个陌生的、冰冷的声音,仿佛直接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

  「所谓人剑合一,意在剑先。」

  「临渊之剑,其意在『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不出则已,一出,则如深渊降临,吞噬一切。」

  「剑招三千,不过是形。真正的剑,只有一招,那便是……斩断你眼前所有邪恶!」

  无数关于剑法、剑意、剑招的感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入了我的灵魂。

  那是一段段关于诗的记忆。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无数豪迈的、洒脱的、充满了侠者意气的诗句,在我的胸腔中激荡。

  我的诗才,我的剑艺!

  那些我早已遗忘的、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在这一刻,尽数回归!

  我猛然睁开双眼!我的眼中,不再有丝毫的懦弱与无助,只剩下如同深渊般,冰冷而又锐利的剑意!

  「铿——!」

  一声清脆悦耳、如同龙吟般的声响!

  那柄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临渊」古剑,在我的手中,终于,被我缓缓地,拔出鞘来!

  剑身如一泓秋水,在昏黄的烛光下,流转着清冷而又致命的寒芒。

  随着「临渊」的出鞘,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浩瀚的真气,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猛地从我的丹田深处,喷薄而出!那股真气,纯粹、浩瀚、凌厉,瞬间充斥了我的四肢百骸!

  整个世界,在我眼中都变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烛火每一次微弱的跳动,都变得无比清晰,仿佛一切都被放慢了无数倍。

  我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我的身体,不再颤抖。我的眼神,不再迷茫。

  那合欢教主,此刻正背对着我,他那只肮脏的手,正要彻底撕下离恨烟最后的衣物。他似乎感受到了身后那股冲天的剑意,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缓缓转过头来。

  当他看到此刻的我,看到我手中那柄散发着无尽寒芒的「临渊」古剑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恐惧。

  我用剑,指着他。

  「今日,你,只有死!」

  我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人类情感。那股自丹田深处喷薄而出的浩瀚真气,与手中「临渊」古剑那幽深如渊的剑意,完美地融为一体,形成了一股足以让天地都为之色变的强大气场。

  合欢教主那张因吸食精元而显得异常赤红的脸上,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与难以置信。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中爬出的、披着人皮的怪物。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方才还被他视作窝囊废、随意一掌便能甩飞的少年,为何会在瞬间,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能将他灵魂都彻底冻结的杀意。

  「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沙哑地嘶吼着,枯瘦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我没有回答。

  我的脑海中,此刻依然是一片混乱。那些突然涌入的、关于剑法与诗词的记忆,如同奔腾的洪流,在我脑中冲刷、激荡。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我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有一点,我却无比地清晰。

  那股极致的爱意——对那个此刻正躺在我身后,被毒火焚身,承受着无尽痛苦的少女的爱意。

  那股极致的恨意——对眼前这个将她推入地狱,将我父亲残忍杀害的老魔头的恨意。

  这爱与恨,如同两股最本源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我此刻唯一的、也是最纯粹的意志。

  我必须,杀了这老头。

  杀了这敢于玷污我那份纯洁憧憬的,老头!

  教主见我没有回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求饶无用,今日之局,唯有死战,方有一线生机!或者说……一线逃离的生机。

  他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将体内残存的所有魔气都催动到了极致。他那本已有些萎靡的身体,再次膨胀起来。他放下了怀中早已失去意识的离恨烟,枯瘦的手爪化作血色,带着一股腥臭的狂风,向我猛地扑来!

  他很清楚,自己绝无胜算。他这一击,看似是拼尽全力的搏命,实则,只是为了逼退我,为他自己创造一个逃跑的空隙!

  然而,他面对的,是一个刚刚觉醒的、携带着无尽怒火的剑神。

  我甚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学会这么多东西,为何我的身体会如此自然地做出反应。但是,那股极致的爱意与恨意,告诉我,我必须杀了他。

  面对他那雷霆万钧的攻势,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我的身体,比我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我手中的「临渊」古剑,发出了一声清越的龙吟。

  我手腕轻轻一抖,一道清冷如月光的剑芒,便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地,迎上了他那血色的手爪。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极其轻微的「噗嗤」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教主的身体,僵在了半空中。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在那里,我的「临渊」古剑,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斩下了他的狗爪。

  即使是他想逃跑,他那所谓的拼死一搏,在我眼中,也如同三岁孩童的把戏,充满了破绽。我甚至不需要思考,身体的本能,便已经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将他所有的退路,无情阻断。

  教主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他没有死去,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我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他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之上,然后,用力地,一边扭动,一边向下按压。

  「呃啊——!」

  教主发出了痛苦至极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他那张赤红的脸,因为剧痛而彻底扭曲,变得狰狞无比。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最卑微的、对死亡的恐惧。他开始求饶,用最可怜、最凄惨的话语,试图唤起我心中哪怕万分之一的怜悯。

  「少侠……少侠饶命啊……!老夫……老夫也是被逼无奈啊……!」他声音沙哑地哭喊着,「老夫……老夫也曾是正道中人……是……是魔教……是魔教逼我修炼邪功……逼我为非作歹啊……!我也是个可怜人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胡扯,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继续审视手中的临渊。

  剑身倒影,我的眼里都是爱,都是恨。

  我是谁?

  他见我无动于衷,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尽最后的力气,指了指躺在一旁,那个正被销魂蛊折磨得浑身燥热、衣衫不整的离恨烟。

  「少侠……你看……你看那个小美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充满了诱惑与淫邪,「她中了『销魂蛊』……她现在……她现在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来狠狠地『疼爱』她……来让她享受极乐……否则……她就会死……」

  他看着我,那双浑常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

  「少侠……你……你快去吧……快去『享用』她那色情的肉体吧……那滋味……一定美妙无比……哈哈哈……只要……只要你饶老夫一命……老夫……老夫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甚至……甚至可以帮你把风……」

  如果说刚才,我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因为他那可悲的故事,而给他一个痛快。

  那么,在他对离恨烟说出这番充满了极致亵渎的话语之后,他便陷入了必死之局。

  一股比刚才更加冰冷、更加纯粹的杀意,从我的眼底深处,猛然爆发。

  我未再多说一句话。

  我只是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临渊」。

  剑光一闪。

  一颗带着惊恐与不甘的头颅,冲天而起。

  然而,就在教主的头颅落地的瞬间,花魂阁那扇早已破碎的大门之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而又混乱的脚步声!

  「教主!教主出事了!」

  「有刺客!快!保护教主!」

  门外,那些留守在红袖坊外围的合欢教徒们,在听到这边的打斗声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鱼贯而入,手持各种兵刃,如同潮水般,向着花魂阁内涌来。

  他们都想来一探究竟,都想来为他们的教主「护驾」。

  可惜,他们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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