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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400 ℃

  

  我们不是不怕,而是那恐惧里,掺杂了太多让人上瘾的东西。

  

  正常人脑子里那根弦儿,肯定绷得贼紧,对吧?他们会觉得,像我们这种“预备肉畜”——签了白纸黑字的协议,名字上了屠宰场的“候补名单”,随时可能被剥皮拆骨变成案板上的一滩肉——最该绕道八百米走的就是肉铺。

  

  这逻辑多顺溜啊!这不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送货上门、蠢得冒泡是什么?!谁会吃饱了撑的,主动往屠宰场的虎口里溜达?

  

  光是想想那些倒吊着、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S形大钩子,那些被磨得吹毛立断、寒光慑人的大片刀、剔骨刀,还有空气里那股子铁锈混着生肉、挥之不去的、甜腻又带着死亡气息的血腥味……正常人早就该吓得腿肚子转筋,尿遁三千里了!

  

  可现实啊,亲爱的朋友们,现实这玩意儿,它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它比你们能想象的最混乱的剧本还要混乱,比最复杂的迷宫还要复杂,而且还他妈自带一种病态又迷人的光环,就像我现在这倒悬的视角看到的扭曲街景——世界是颠倒的,人行道在头顶,天空在脚下,一切都透着股荒诞的滑稽感。而就在这滑稽感里,我的眼睛,却像黏了胶水一样,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鉴赏欲,盯着冷鲜柜里那些码放整齐的“商品”。

  

  那些,曾经也是鲜活的生命啊。

  

  瞧瞧那块粉白细腻、带着诱人大理石纹路的腿肉,那紧实饱满的弧度,啧啧,生前肯定包裹在热裤或者小短裙里,蹦蹦跳跳,勾得多少小青年心痒痒。想象一下它曾经奔跑时肌肉的律动,那充满弹性的触感……现在呢?它只是标签上冰冷的“特级后腿肉,¥98/斤”。

  

  再看看那片饱满圆润、顶端点缀着一点诱人深红的胸脯肉,它曾经包裹着怎样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曾经怎样在薄薄的蕾丝内衣下起伏,也许还残留着主人羞涩的体温和内衣边缘那圈精致的花边压痕?现在,它被精准地切割下来,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标着“精品胸尖,¥398/斤”,等待被挑选。

  

  还有那截线条流畅、一看就充满活力的嫩腰肉,天知道它曾经在舞池里怎样扭动,带着不自知的、浑然天成的风情万种。现在呢?它成了“上等里脊,¥198/斤”。多讽刺啊,生前为了马甲线累死累活,死后倒是直接成了“上等”标签。

  

  所有这些,曾经鲜活的女孩们,被无情地、彻底地剥去了名字、故事、梦想、烦恼、爱恨情仇,只剩下最纯粹的、赤裸裸的、等待被消费的“肉”。

  

  它们被整整齐齐地码在冰冷的、不断散发着死亡白雾的玻璃柜子里,像超市货架上的罐头,等待着被一只只不同的手挑走——

  

  那手可能戴着锃亮的金表,象征着财富和权力,挑选时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挑选物品的冷漠;也可能沾着黑乎乎的机油,代表着粗粝的生存,挑选时带着一种对肉体的纯粹渴望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这样来自同类的手,意味着顾影自怜,惺惺相惜。

  

  然后,无论被谁挑中,它们最终都会落到姜师傅那双布满厚厚老茧、指节粗大得如同树根、沾着永远洗不掉的油腥和淡淡血腥味的大手里。

  

  那双手,粗糙、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会熟练地挥动他那些闪着寒光的伙伴,切片、切丝、切块、剁茸,发出“笃笃笃”的沉闷节奏或“唰啦”一声干脆利落的分离声响。

  

  最终,这些曾经属于某个鲜妍少女的、最私密最美好的部分——那曾因羞涩而泛红的肌肤,那曾因情动而挺立的乳尖,那曾因奔跑而绷紧的肌肉——会变成别人唇齿间的满足呻吟,肠胃里暖融融的饱胀,甚至可能变成……某种污秽的排泄物,回归尘土。

  

  这整个过程,你懂吗?

  

  它有种令人头皮发麻、浑身战栗却又欲罢不能的魔力。

  

  像什么呢?就像你站在万丈悬崖的最边缘,踮着脚尖,跳着最放荡的探戈。心脏在胸腔里像个疯狂的鼓手,“咚咚咚”地砸着肋骨,每一次狂跳都裹挟着灭顶的恐惧,但在这恐惧的深处,又翻涌着一种……隐秘的、肮脏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期待。

  

  那期待像一条滑腻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你的脊椎,嘶嘶地吐着信子。

  

  “看啊,小傻瓜,”每次路过,当我的目光扫过冷柜里那些粉白的、带着诱人雪花纹的肉块时,心底那个阴暗又诚实的声音就会低语,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调调,“那就是你的归宿。她们也曾经像你现在这样,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带着好奇或者别的什么鬼心思,打量着这些‘前辈’。

  

  区别只是,她们运气差了点——或者,该说是好了点?——抢先一步,走到了终点。而你,还在队伍里傻乎乎地排着队呢,等着领那张通往砧板的号码牌。”

  

  这种想法,真是又恐怖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让人浑身发软的安抚感。

  

  好像死亡和肢解这种终极的恐怖,一旦被塞进日常生活的框架里,被贴上价签,摆上柜台,它就忽然变得可以接受了,甚至带上了一种可以围观、品评、带着点扭曲美学的“都市风景”。就像橱窗里一件昂贵的皮草,你知道它来自某个活生生的生命,但它的华美依旧吸引你。

  

  这种感觉,太像小飞蛾了。

  

  明知道那亮堂堂的灯是个致命陷阱,靠近了会被“噗嗤”一下烧焦翅膀,变成一小撮带着糊味儿的灰烬,可就是忍不住啊!那光和热,像带着钩子,勾着你的魂儿,让你晕乎乎地、义无反顾地越飞越近,越飞越近……直到——

  

  噗嗤。

  

  轻响过后,世界安静了。只剩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焦糊味,很快就会被风吹散。

  

  她们赌输了,或者说,赌赢了?

  

  签下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名字,脱下了所有文明的伪装,赤裸着躺上了冰冷的、黏腻的案板。而我,作为后来者,此刻正享受着她们“愚蠢”或者“勇敢”的后果。

  

  我可以像个挑剔的美食家,用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意味,挑选着她们身体上那些最美好、最诱人的部分。

  

  你的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柜面,带着一种主宰者的随意,指向哪一块粉嫩的肉,“姜师傅,这块,切半斤。”姜师傅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就会像被赋予了生命,“唰”地一声,精准无比地落向那个位置。

  

  这感觉,跟在高级自助餐厅里,拿着夹子挑选心仪的牛排有什么区别?弱肉强食?物尽其用?循环经济?谁知道呢,反正这个操蛋世界的规则,就是这么写的。

  

  而且我跟你们说,想在这肉铺门口的人群里,精准地识别出下一位潜在的“志愿者”姐妹,简直比在菜市场挑颗新鲜白菜还容易!你只需要盯着她看,看她面对冷鲜柜里那些属于同类的、赤裸裸的“商品”时,那点藏不住的小反应——

  

  她的脸颊啊,会“腾”地一下,泛起一片极不自然的、像晚霞烧透了半边天似的红晕。

  

  别扯什么“店里暖气太足”的鬼话,那红是从脖子根儿一路烧上来的,带着情欲的滚烫。

  

  眼神?那更是精彩。飘忽不定,躲躲闪闪,活像刚偷了隔壁老王的内裤,或者躲在被窝里看完一部尺度惊人的小电影,心虚得不行。

  

  呼吸会变得又浅又快,胸口那片饱满的起伏明显加速,薄薄的衣衫下,能隐约看到乳尖不安分地顶着布料。

  

  最要命的是那双腿,会不自觉地、带着点羞怯又难耐的劲儿,微微夹紧,然后极其轻微地、偷偷地摩擦一下,再摩擦一下……啧,试图掩饰腿心那片不合时宜的、汹涌而至的湿滑黏腻?

  

  手指头呢,也闲不住,死命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好像要把那可怜的布料揉碎。

  

  要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嘿,恭喜你,这位姐妹离像我这样赤条条、光溜溜地被倒吊起来,成为橱窗里一件供人品头论足、待价而沽的“生鲜”,那真是指日可待,近在眼前啦!

  

  身体的反应,它才是最诚实、最不会骗人的老流氓。它可不管你那颗装满了矜持、理智、羞耻心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它只会用最原始、最赤裸的生理信号对你咆哮:

  

  恐惧是真的!怕得要死!但那被物化、被像牲口一样上下打量、被评估肉质肥瘦、甚至被食客用眼神“预订”某个部位的禁忌快感……也是真的!

  

  像高压电流一样,隐秘、强大、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痉挛和空虚的渴求。这快感,混杂着倒吊带来的眩晕和臀钩撕扯的痛楚,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却又让人沉溺的感官交响乐。

  

  橱窗外,那个抱着毛茸茸泰迪犬的妇人,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远了,只留下一个暖融融的、包裹在柔软舒适家居服里的背影。小狗那奶声奶气的呜咽也听不见了。

  

  看着那个背影,一股尖锐的、冰锥般的嫉妒和自怜,猛地从心窝子里窜上来,直冲眼眶,刺得我鼻子发酸,眼前一片模糊——她们还能抱着温软的、有呼吸有心跳的生命,感受那毛茸茸的触感和全心全意的依赖。

  

  而我呢?我即将变成别人盘子里一块冰冷的、被切割得整整齐齐的肉。我的体温,我皮肤下血液奔流带来的鲜活感,都将消散在油腻的案板和刺骨的冷柜里。

  

  想到这里,下体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带来一阵短暂的、令人羞耻的释放感,随即是更深的空虚和……认命。臀钩的金属尖端更深地陷入皮肉,那尖锐的痛感反而成了此刻唯一的真实锚点。

  

  肉铺里那些经验老道、眼神比鹰隼还毒还锐利的老师傅们,比如正在里面“咚咚咚”卖力剁着骨头的姜师傅,他们肯定门儿清!他们太懂我们这些“预备役”眼神里闪烁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了。那可不是单纯的恐惧或者好奇,那里面混杂着欲望,一种指向毁灭的、献祭般的欲望。

  

  总会有那么尴尬又微妙、让人脚趾头能在靴子里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刻。

  

  你正盯着冷柜里一块形状特别完美的臀尖肉,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幻想它生前主人扭腰摆臀的样子,或者正因被某个食客露骨的目光扫过胸口而身体发烫、腿心濡湿……就在这时,你下意识地一抬眼,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撞进了他们平静无波、古井无澜,却又仿佛能穿透你灵魂、看透你所有肮脏小秘密的目光里。

  

  他们穿着那种油腻腻、深色橡胶质地的厚重围裙,上面星星点点地沾着些暗红的、尚未干透的血渍,像一幅幅即兴创作的、残酷又抽象的泼墨画。

  

  当那目光——比如姜师傅的——在你身上停留的刹那,哪怕只有零点几秒,你也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微光,在他眼底最深处倏然闪过,快得像流星划过死寂的夜空,快得让你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紧接着,他颈侧那粗壮的肌肉会极其细微地绷紧一下,喉结会不受控制地轻轻上下滚动一个来回,仿佛在无声地吞咽着什么。也许是口水,也许是某种了然于胸的评估,也许是……对我们这种“猎物”即将成熟、等待采摘的某种职业性的……期待?或者仅仅是觉得你肉质看起来不错?

  

  “他知道。”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一股混杂着刺骨恐惧和灭顶兴奋的战栗如同冰冷的电流顺着脊柱急速爬上来,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姜师傅那双眼睛,毒得很,比他砧板上那把最快的、能轻易分离骨肉的剔骨刀还他妈锋利。他心里门儿清,笃定得很。就像屠夫了解待宰牲畜的每一寸肌理。”

  

  “他知道,总有一天,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就在下一刻,他会和你‘亲密’到无以复加,比任何山盟海誓的恋人、比任何抵死缠绵的情人,都要深入,深入到你身体的最里面,最深处,探索你每一寸从未示人的秘密。”

  

  这个念头像滚烫的烙铁,烫得我浑身发软,小腹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搅动,空虚感如同深渊般张开巨口。我甚至能想象那冰冷的刀锋贴着我的皮肤滑过……

  

  他会拿走你的一切,姜师傅一定会。

  

  他会拿走你的记忆——那些傻了吧唧快乐的、哭得像个傻逼悲伤的、一地鸡毛蒜皮的破事儿;

  

  拿走你那个整天塞满了棉花糖和不切实际幻想的小脑袋瓜里装着的所有天马行空、荒诞不经的胡思乱想(比如幻想自己是条美人鱼,或者能飞);

  

  拿走你胸前那对挺翘饱满、曾经让你又爱又恨、买内衣都格外费劲的双乳——他可能会像掂量一块上好的、五花三层的五花肉那样,用他那双布满老茧、沾着油污和淡淡血腥味的大手,粗糙却精准地覆盖上去,感受一下它们沉甸甸的分量、惊人的弹性和那份年轻的、充满生命力的饱满。手指或许会不经意地擦过顶端早已硬挺充血、敏感得不行的乳尖,带来一阵让你几乎要尖叫出声的、混合着羞耻和极致快感的电流。

  

  他会拿走你腰上那截最嫩滑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得像艺术品的里脊肉——那可是爆炒或者香煎的上上之选啊!油脂在高温下“滋滋”作响,肉质瞬间收紧,锁住鲜美的汁水,撒上一点点粗盐和黑胡椒……

  

  他甚至会拿走你所有可能拥有的、关于未来的、色彩斑斓的肥皂泡泡——

  

  比如毕业后想去哪个陌生的城市流浪,在街头巷尾寻找廉价又美味的小吃;

  

  幻想遇到一个什么样的爱人,是温柔体贴还是霸道强势,在床上是狂风暴雨还是和风细雨;

  

  计划攒钱去哪里旅行,是去看雪山还是泡在热带的碧海白沙里。

  

  啪!像肥皂泡被顽童的手指戳破一样清脆。都没了。就在他那把冰冷、锋利、象征着终结的刀,带着千锤百炼的精准和一丝对生命消逝的漠然(这种漠然本身又他妈该死的性感!)落下的瞬间,所有的“可能”,所有关于“我”的幻想和存在,都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只剩下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案板上,等待被精准切割、被分解、被冰冷的银色秤盘称重、被贴上红艳艳价码签的……一块肉。

  

  一块有着特定编号、重量和部位名称的商品。

  

  他的刀锋,冰冷、锋利、带着职业屠夫特有的精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漠然,将会是你生命里最后的、也是最亲密的触感。

  

  这触感会切开你的皮肤,分离你的肌肉,斩断你的骨骼……光是想到那冰冷的金属即将接触我温热的、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肌肤,想到它可能划过我小腹,分开我的双腿,甚至……下体深处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悸动和痉挛,伴随着臀钩撕扯带来的尖锐痛楚,一股新的、更加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带来一阵短暂而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快感高潮,随即是更深的羞耻和一种诡异的……满足?这扭曲的感官交响乐,此刻在我倒悬的身体里演奏到了最高潮。

  

  当然啦,我亲爱的、同样签了这份“卖身契”的姐妹们,我猜——不,我他妈敢用我这对即将变成“乳肉”的椒乳发誓——

  

  这些疯狂又下流到骨子里的念头,肯定不止在我这一个被倒吊得脑子充血的小脑袋瓜里偷偷溜达过。

  

  夜深人静,或者独自一人对着浴室镜子发呆的时候,恐怕不少“预备役”的脑子里,都忍不住偷偷上演过类似的、带着浓重血腥味儿和黏腻情欲的小剧场。

  

  幻想自己被有力的臂膀按在冰冷的案板上,粗粝的手指如何探入最羞耻的秘境;

  

  幻想那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肤时,带来的究竟是剧痛还是灭顶的快感;

  

  幻想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部位,最终会出现在哪个老饕的餐盘里,被如何赞美和品尝。

  

  只是大家心照不宣,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用“哎呀就是猎奇体验一下嘛”、“偶尔想想刺激一下,证明自己还活着”、“挑战生命极限,探索存在的意义”之类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甚至带点哲学高度的漂亮话儿,来搪塞、来粉饰自己那颗在胸腔里怦怦怦、像个失控的破鼓一样狂跳不止的心。

  

  那颗心啊,它一半泡在冰水里,害怕得缩成一团,想着锋利的刀子、想着肢解、想着自己变成案板上的肉块就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另一半却他妈泡在滚油里,隐隐地、疯狂地期待着什么,期待着那终结的触碰,期待着被“物化”到极致,期待着在极致的恐惧和羞耻中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

  

  毕竟,承认自己对着屠宰刀和冷鲜肉发情,想着自己被大卸八块、做成一道道精致菜肴的过程就高潮迭起……这事儿说出来,比直接承认“老娘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超级大变态”还他妈变态一百倍!

  

  但这股子邪火,这扭曲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欲望,它就在那儿,像藏在身体里的活火山,日夜不停地烧灼着,烧得人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坐立不安,连最柔软的丝绸摩擦过肌肤都像点燃了引信。

  

  私处总是湿漉漉的,像个永不干涸的泉眼,稍微一点刺激——无论是旁人无意的目光,还是冷柜里一块好肉的形状,甚至是屠宰场里那特有的血腥与清洁剂混合的、带着死亡暗示的气味——都能轻易地撩拨起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令人腿软心慌的悸动。

  

  而作为小黄文作者的我,谦虚地讲(好吧,其实一点也不),可能、大概、也许……也做了一小点微不足道的、推波助澜的贡献?用我那些充满了禁忌幻想和直白描写的文字,给姐妹们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添了那么一小勺油,加了一小把柴火?罪过罪过!

  

  不过我发誓,我写的可都是我自己!

  

  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那些描写“肉畜”在宰前处理过程中的种种……反应,那些对冰冷器械与温热肉体碰撞的细致刻画,那些混杂着恐惧、羞耻和灭顶快感的呻吟……灵感源泉统统来自我这颗快要坏掉的脑袋和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键盘敲下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我自己真实的、湿漉漉的幻想和喘息。我对着屏幕码字时,经常写着写着就……嗯,你懂的。可我没有害过其他人!最多是买了点肉——我不买别人也要买走……嗯,提供了点不算健康的素材?或者让有相同“癖好”的姐妹(如果存在的话)觉得自己不那么孤单和变态?

  

  诶,实践出真知,我这下可是在拿生命搞创作了,够硬核吧?不知道我的读者里有没有人,吃着香煎小牛排的时候,会突然想到某个写重口小黄文的失踪作者?啧,那画面,想想还有点黑色幽默。

  

  好了好了,我这通颠三倒四、夹杂着喘息和湿漉漉念头的碎碎念也该歇会儿了。再倒吊下去,我怕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和血浆真的要混成一锅粥,从耳朵眼儿里流出来了。

  

  那么,让我们把这该死的时间线狠狠往回拽,拽到这档子破事儿最开始像个不祥的蘑菇一样,从我那不太灵光的生活里冒出头的时候。

  

  也就是我,这个脑子时常掉线、轴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骨子里还莫名其妙藏着点连自己都害怕的叛逆小火苗的倒霉蛋,一脚踩进命运的泥潭……或者说,更准确点,是一脚踩进姜老头那间油腻腻、弥漫着生肉和血腥味儿、却对我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屠宰场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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