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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1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2550 ℃

  “眼光真好,”老板油腻得仿佛能渗出油来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紧贴着她的耳朵响起,带着一股熟食的荤腥气、汗酸味和他口腔里隔夜的劣质烟草味。他粗糙得像砂纸、沾着不明油腻的手指“嗒”地一声,重重敲在冰冷的玻璃柜门上,指关节正正怼在那只完美右手的影像上,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凝视与遐想。

  

  “喏,就她,”姜师傅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分享惊天秘密般的、粘糊糊的低哑,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又奇异地感到一阵战栗的刺激。

  “陈言柠,A大文学院的高材生!嘿,她经常过来,我认识她…看过她写的那小说,叫什么来着?哦对,《风吟絮语》。啧啧,那叫一个风花雪月,情情爱爱,文笔骚得哟……”。

  他故意顿了顿,浑浊得如同隔夜油汤的眼珠在她瞬间僵住血色褪尽的侧脸和那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巧耳根上贪婪地舔舐了一圈,仿佛在品尝她的震惊和羞耻,才慢悠悠地续上,语气充满了猥亵的恶意,“字里行间都像在发情!每个标点符号都在喘!您说她脑子成天都想啥呢?是不是一边写,一边就湿得坐不住了?嘿嘿……”他喉咙里滚出两声浑浊粘腻的笑,仿佛含着一口浓痰,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种下流的蛊惑。

  

  他嘿嘿笑了两声,那笑声浑浊粘腻,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口浓痰。他那双浑浊得如同隔夜油汤的眼珠,在女孩瞬间僵住的、血色褪尽的侧脸和那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小巧耳根上贪婪地转了一圈,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最终又落回柜子里那只散发着诡异魅力的断手上,眼神如同看着一块上好的、带着特殊风味的食材。

  

  “这双手,灵巧着呢。”姜师傅的语调带着一种恶意的回味,舌头似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在回忆某种美味,“下午挂上钩子的时候,放血放得人都快没意识了,身子一抽一抽的,跟那离了水的鱼似的,小脸煞白,可怜见的…可你猜怎么着?”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卖着关子,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下流而兴奋的光芒,紧紧盯着女孩的反应。

  

  “这手指头啊…啧啧,”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猥琐,“还死死抠着自己那湿淋淋、热乎乎的肉缝!抠得那叫一个紧!指头都陷进去了!像是要把自个儿那点魂儿都从那小洞儿里抠出来!那小穴儿…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喷得屠宰槽里全是她的骚水儿,混着血水,那场面…啧啧,真他娘的是天生的骚货胚子,骨头都软了,魂儿都快散了,还改不了这浪劲儿!死了都要爽最后一回,你说说,这得是多贱的骨头,多骚的肉啊?”他描绘得绘声绘色,唾沫星子似乎都溅到了冰冷的玻璃上,每一个污秽的字眼都像带着钩子,试图钻进女孩的耳朵,撩拨她最隐秘的神经。

  

  他在那里信口胡诌着,浑然忘记了,或者说刻意忽略了,在倒挂放血时,他是如何用沾满血污和油脂的、粗糙油腻的麻绳,粗暴地将少女陈言柠纤细的手腕死死反绑在背后冰冷的铁钩上,让她双臂动弹不得。

  

  陈言柠到死,那双曾敲击键盘,流淌出无数旖旎文字,让无数少女缠绵转侧的手,也没能再碰一下自己情动难耐、渴望抚慰的小穴哪怕一下。

  

  但那不重要。真相远不如一个香艳下流的故事更能刺激顾客的购买欲——尤其是眼前这种看似精致、眼神深处却藏着跃跃欲试的禁忌好奇的年轻女孩。

  

  姜师傅深谙此道。做买卖,讲究的就是一个“会推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是基本功。

  眼前这丫头,年轻水灵得能掐出水,脸蛋漂亮身材火辣,眼神里却藏着点对黑暗事物跃跃欲试的好奇,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的、被压抑的、对暴力和情欲混合体的渴望,像只刚闻到血腥味儿和雄性荷尔蒙的小野猫。

  对这种主儿,就得讲点能挠到她们心尖尖最隐秘痒处的“故事”。这故事要足够香艳,足够下流,足够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又心痒难耐,最好还能勾起她们一丝丝“我要是那样…会如何?”的隐秘代入感和危险的兴奋感。

  

  柜台对面的女孩表面维持着礼貌的倾听姿态,长长的睫毛低垂,遮掩着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内心早已弹幕刷屏,疯狂吐槽:“这老棺材瓤子,嘴皮子开火车都能开出F1赛道的风采了!放血放得人都快成风干腊肠了,还能精准自摸?噗嗤噗嗤喷水槽?好家伙,当人家是自带喷泉功能的充气娃娃还是人体高压水枪啊?这脑洞不去写小黄文真是人类情色文学史的重大损失!诺贝尔欠他一个‘最佳意淫奖’!”她暗自腹诽,努力压下胃部的不适和因这污秽描述而莫名产生的、令她羞耻的生理反应——腿心深处那粘腻的湿意似乎并未因恶心而减退。

  

  “不过……等等……他刚才说那小说名字……《风吟絮语》?柠月如风?!”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她脑中炸开,她不复刚刚的平静,“这名字熟得烫耳朵啊!难道……真是她?那个ID叫‘柠月如风’的?那个总在深更半夜更新,那个总在深夜更新、把情欲写得像指尖缠绕的丝线,又纯又欲,撩得人睡不着觉……把少女心事和隐秘欲望写得缠绵悱恻、欲语还休,一个吻的描写都能让人腿软……天啊!不会吧?!

  我每天抱着手机躲在被窝里追更、屏住呼吸看更新、恨不得跪着喊‘太太求您多写点’的偶像……她那只敲出无数撩人心弦章节、描绘过无数旖旎春光的手……现在正隔着冰冷的玻璃,怼在我眼前?!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她本人……竟然这么……”她忍不住又瞟了一眼冷藏柜里那异常饱满的胸脯残迹,内心发出无声的呐喊,“世界能不能公平一些!才华和胸围都这么犯规!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又没胸又没文采的凡人活了?!”一股强烈的嫉妒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冲击着她。

  

  “啊啊啊!重点不是这个啊!”内心的小人儿抱头尖叫,几乎要抓狂,“她要死掉了!我的精神食粮啊!《青春味道》谁给我更啊喂!冰山禁欲系学姐把炸毛家猫女主堵在食堂后厨门口,用那种能冻死人的眼神死死盯着,结果转身自己替女主签了那份‘自愿捐献’协议去了屠宰线……那氛围感绝了!女主后面怎么才能上桌啊?这刀子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比便秘还难受!柠月大大你不能坑啊!我的极致追妻(物理)火葬场文学巅峰体验卡难道要过期了?!”想到自己追的文可能就此太监,她简直比想到偶像惨死还要抓心挠肝。

  

  “那您知道…她的戒指怎么回事吗?”女孩像是梦呓般喃喃出声,声音里裹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被压扁了的、带着情欲余韵的颤音。

  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混着一种更粘稠、更滚烫的情绪——一种窥探到偶像最私密情事的、近乎偷窥般的战栗快感,以及一种“我知晓她秘密”的扭曲优越感——在她胸腔里咕嘟咕嘟地冒泡,让她口干舌燥。

  靠!嘴比脑子快了十万八千里!问这个干嘛?显得我像个变态跟踪狂私生饭!不行不行,得找补……她飞快地舔了下有点发干的嘴唇,那动作带着点不自知的诱惑,粉嫩的舌尖在饱满诱人的下唇上留下一道短暂而湿润的水光,“就……就那戒指挺特别的,之前来好像见过……有点印象……”救命,这找补也太生硬了,像在欲盖弥彰!她感觉自己脸颊烧得更厉害了,仿佛那圈无形的戒指烙印,此刻正烫在自己的中指上。

  

  “嘿!您问着了!”姜师傅那对小眼睛“唰”地一亮,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整个人的精神头都亢奋了起来。

  “那戒指啊!”他咂摸着嘴,仿佛在回味一块廉价糖果,“贼细贼轻一圈,银得发乌!啧啧,那成色,扔地上狗都嫌硌牙!但她就一直戴着,你说怪不怪?”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肯定是特别特别在意的人送的,不然啊,白送都嫌占地方!”

  他顿了顿,吊足了胃口,“这戒指我没亲眼见谁给她套上的,但我知道她有个特别特别亲近的人!铁打的!形影不离!您猜怎么着?”

  

  他神秘兮兮地凑得更近,那股子混合着生肉腥气、劣质烟草和隔夜口气的复杂臭味,几乎糊了女孩一脸。女孩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微微后仰,颈侧拉出一条纤细优美的弧线。

  

  “嘿!那丫头啊!”姜师傅浑浊的眼珠里闪着下流又兴奋的光,“鬼精鬼精的!一笑起来,眼儿弯弯的,嘴角往上那么一翘,活像只偷腥得逞的小野猫!那双眼睛,啧啧,又大又亮,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滴溜溜转,跟会说话似的!那小声音才叫绝呢…”

  

  他捏着嗓子,刻意模仿出一种甜腻腻、黏糊糊的腔调,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像融化的麦芽糖,“‘姜叔~今天有啥新鲜货呀?’哎哟喂!那小动静儿,带着钩子似的,拐着十八道弯往你耳朵眼儿里钻,钻进去还挠两下,挠得人心里头直痒痒!”

  

  “这俩丫头片子,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姜师傅咂着嘴,脸上的横肉都因为兴奋而抖动起来,浑浊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下流遐想,“胳膊挽得死紧死紧的,那小腰扭起来,啧啧,一个赛一个的软乎!您没瞧见那小玲的手指头,哎哟,在人家腰上啊,蹭来蹭去,挠来挠去的…那眼神儿粘乎得哟,拉出来的丝儿都能织件毛衣了!恨不得…”他猥琐地搓着两根油腻的手指,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脸上的笑容暧昧到了极点,“光顾着看她俩腻歪了,跟演小电影儿似的!那热乎劲儿……嘿!”

  

  他猥琐地搓了搓粗短的手指,发出“嗞嗞”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暗示性十足。“那丫头叫啥来着?叫…嘶…小雪?还是小玲?操,瞧我这记性!光顾着看她俩腻歪了,眼珠子都不够使!”

  

  他懊恼地拍了下油亮的脑门,“算了!她的肉还在后面冷库里收着呢!处理得干干净净,膘是膘,肉是肉,那皮子滑溜的,摸着都带劲儿!肉质也相当好!等我一会找到了,准保想起来叫啥!保准给您挑块最上乘的!”

  

  他大手一挥,仿佛在驱散无关紧要的尘埃:“但咱先放放!好东西得一样一样品!来,您先仔细瞧瞧眼前这个‘艺术品’!保证让您大开眼界!”

  

  话音未落,厚重的立柜玻璃门被姜师傅猛地拉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刺骨的冷气扑面而来。但这并非全部,一种更幽微、更诡异的气息缠绕其间——那是死亡与凝固情欲的混合体,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猛地窜出,狠狠撞在女孩脸上,钻进她的鼻腔,直抵喉咙深处。

  

  “呃…”少女猝不及防,被呛得喉咙发紧,纤细的脖颈向后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胃里瞬间翻江倒海,一股酸水涌上喉头。

  然而,就在这生理性的厌恶达到顶峰之际,身体深处却爆发出更猛烈、更陌生的悸动!仿佛在她最隐秘的核心,有什么东西被这混合着死亡与淫靡的气息彻底点燃了。

  小腹深处猛地一抽,一股滚烫的暖流毫无预兆地涌出,瞬间浸透了腿心最娇嫩的三角地带。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立刻变得湿滑黏腻,紧紧吸附在饱满隆起的阴阜上,勾勒出清晰诱人的轮廓。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滑腻的液体正缓缓渗透丝袜,沿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向下蜿蜒,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麻痒。

  

  姜师傅对此置若罔闻。经验如同精准的导航,告诉他,猎物已经深陷泥潭,只差最后一根稻草,或者…最后一把将她推入深渊的手。

  他那双骨节粗大、布满常年接触生肉形成的油滑老茧和细微刀疤的手,毫不在意地探入冰柜的森森寒气中。冰凉的指尖带着一股生冷的铁锈和油脂混合的气味,精准地捏住了陈言柠那截纤细手腕的位置。断口处凝结着暗红的冰晶和半融化的血块,将手臂与肩部的残躯紧紧冻在一起。

  

  他粗鲁地用力一扯!

  

  “嗤啦——”

  

  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仿佛少女残存的意识还在依恋着这冰冷的归宿,不愿离开这最后的、被玷污的“快乐源泉”。

  随着这粗暴的动作,那条手臂连同下方一小片被冻结的、失去生命光泽的少女肌肤被硬生生扯离了主体。

  那只曾经完美无瑕的纤手,此刻无力地晃动着。惨白的灯光下,它呈现出一种瓷器般的冷光。微微蜷曲的指关节线条流畅得令人窒息,修剪整齐的指甲盖上还残留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淡粉色痕迹——那或许是偶像生前最后一点色彩的印记。

  

  少女的呼吸瞬间停滞了。离得好近…那手指的弧度,指腹细腻的纹理,甚至指甲盖上那微不可察的、如同樱花凋零前的淡粉…都像最精准的雕刻刀,深深凿进她的眼底,凿进她翻腾的情欲深渊!

  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她窒息的悸动混合着更汹涌的热流,如同失控的熔岩,猛地冲击她的下腹!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紧,双腿死死绞缠在一起,昂贵的羊绒大衣下摆被无意识地揉皱。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湿透的阴唇在丝袜和内裤的包裹下,饥渴地翕张了一下,吐出更多滑腻的蜜液,空虚地渴望着触碰、摩擦…甚至更粗暴的填满。

  

  “瞧瞧这骨相,这皮肉,”老板粗嘎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感响起。他那肮脏的、指甲缝里嵌着暗红污垢的拇指,开始在那冰凉的、失去弹性和血色的手背上反复地、重重地摩挲。

  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欲,指腹粗糙的纹理刮过细腻的尸皮,发出细微的、如同砂纸摩擦着昂贵丝绸的“沙沙”声。“做‘纤纤玉手羹’是绝品啊!文火…得用上好的高汤,慢慢煨上几个时辰,那皮肉…”

  他咂着嘴,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已经尝到了那虚幻的滋味,“…脱骨!软烂如泥!连这指骨里的骨髓都炖得酥烂,渗出来,那股子鲜甜混着皮胶的黏糯…啧啧啧…”

  

  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黏腻的、令人反胃的渴望,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缠绕在女孩越来越红的脸上和那急促起伏的饱满胸口:“汤里再飘着这点粉红的指甲尖儿…那滋味儿,神仙不换!”

  他刻意顿了顿,浑浊的目光扫过少女紧夹的双腿和微微发颤的腰肢,嘴角咧开一个下流的弧度,“客人您要是好这口,买回去,加工一下,自己慢慢‘玩’也行。”那个“玩”字被他咬得极重,赤裸裸的暗示如同实质的抚摸,刮过少女敏感的神经。

  “就这么冰着,摸着玩,这手感…啧啧,”他竟真的捏了捏那冰冷僵直的手指,指关节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想想看,这可是个会写风花雪月、脑子里装着整个世界的女学生的手,曾经握笔书写过无数动人故事的手…哦,说不定…”他故意拖长音调,浑浊的眼睛紧盯着少女瞬间变得更加潮红的脸颊,“…也曾用这修长的指头,探入过自己最私密羞耻的地方,沾满了黏糊糊的爱液,抚慰过那饥渴的小穴呢…”

  

  他的手指顺着那冰冷的手腕,暧昧地、轻佻地拍了拍,指尖立刻沾上一点暗红的、半融化的血冰晶。然后,他故意将那点暗红伸到女孩眼前,几乎要碰到她挺翘的鼻尖,慢条斯理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那点暗红在他粗粝的指尖化开,像一滴凝固的、带着死亡腥甜的血泪。

  

  冰柜的寒气如同冰冷的潮水,裹挟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老板强行赋予的淫靡意味,一波波冲击着少女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只曾书写过浪漫文字、此刻被老板肆意亵渎的、属于偶像的右手,就在她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无力地晃动。

  微微蜷曲的指尖,像一朵凋零前姿态最美的花苞,惨白的灯光勾勒出指关节完美的弧线,指腹正对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那姿态,竟像在发出无声的、冰冷而诱惑的邀请——邀请她触摸这凝固的死亡之美,邀请她沉沦于这禁忌的深渊。

  

  时间仿佛被冻住了。狭小的肉铺里只剩下冰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以及…少女骤然变得粗重、如同濒死小兽般无法抑制的喘息。

  那喘息里充满了恐惧、恶心、翻江倒海的背德感,以及…被这扭曲场景强行点燃、此刻已熊熊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扭曲情欲!

  姜师傅甚至能“闻”到——那从她腿心深处散发出的、越来越浓郁的、混合着少女清甜体香和情动蜜液腥甜的独特气息,正丝丝缕缕地飘散在冰冷的、充满血腥的空气里,形成一种诡异而极具诱惑的催情剂。

  这混合的气息如同粘稠的毒雾,在店铺里静谧却无比浓烈地弥漫开来,在少女自己都尚未完全意识到的情况下,已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包裹、浸透。

  

  这气息,姜师傅太熟悉了。和他之前经手的无数个最终赤身裸体躺上他冰冷案板、被贴上价签分割出售的“肉畜少女”前辈们,别无二致。那是猎物坠入陷阱前,灵魂被欲望和恐惧撕裂时散发的、最甜美的芬芳。

  

  “呃…唔…”少女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无比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被低胸羊绒衫包裹的、饱满浑圆的胸脯,此刻正随着她粗重的喘息急促地耸动、颤抖,顶端那两点小巧的蓓蕾早已在薄薄的布料下硬挺如石,清晰地顶出两个诱人的、充满情欲气息的凸起,几乎要将柔软的织物戳破。

  脸颊上那原本健康的粉晕,此刻如同被泼上了滚烫的油彩,迅速加深、蔓延,瞬间烧透了整张精致的脸庞,连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片动人心魄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绯红。那红,是羞耻,是恐惧,更是情欲灼烧的烙印。

  

  她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踏入肉铺时那种强装的镇定,而是变得迷离、涣散,如同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水雾。长长的睫毛沾着细小的泪珠,剧烈地颤动着,瞳孔深处却燃烧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光芒——那是极致的恐惧、强烈的生理恶心与…无法抑制、如海啸般汹涌澎湃的兴奋交织而成的炼狱之火!

  那兴奋像带着倒刺的电流,瞬间麻痹了她所有抵抗的神经,点燃了血液里每一滴原始的、渴望被占有、被摧毁的因子!

  

  “唔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从她死死咬住的唇瓣间泄出。

  

  少女修长的双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穿着高跟长靴的脚踝猛地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半步,才勉强稳住。

  她更加用力地咬住了涂着烂番茄色唇釉的、饱满诱人的下唇,用力到唇瓣深深凹陷,留下清晰泛白的齿痕。眼眶里蓄满了水汽,泪珠在浓密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裙摆下,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滑腻的暖流如同失禁般完全失控地奔涌而出!

  瞬间浸透了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大量温热粘稠的液体甚至直接渗透了薄薄的丝袜,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汇成一道羞耻的溪流,带来一片令人心慌意乱、却又带来隐秘快感的湿黏与滑腻。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的泥泞不堪——饱满的阴唇如同吸饱了露水的花瓣,在湿透的布料下肿胀、绽放,饥渴地开合着。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到疼痛的、如同被无数羽毛同时搔刮般的剧烈悸动和收缩!湿热的软肉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饥渴地开合、吮吸着空气,疯狂地渴望着被填满,被粗糙地摩擦,被狠狠地贯穿!被那冰冷的、死亡的、带着偶像印记的东西…贯穿!

  

  那只苍白、冰冷、带着浓重死亡气息和老板赋予的肮脏暧昧的手掌,此刻在她被情欲烧灼得几乎失焦的眼中,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到令人浑身战栗的诱惑魔力!它不再仅仅是偶像的遗骸,它变成了一个符号,一个连接着偶像生前所有隐秘情欲与此刻自身疯狂渴望的媒介。

  

  现在…这双承载了无数幻想的手,就在眼前…将成为…食物?被自己买回去…抚摸…感受那细腻冰冷的纹理,用自己滚烫的指尖亵渎那失去生命的细腻…甚至…最终用唇舌去品尝、去吞噬、去占有偶像最后的存在?

  这念头像最烈性的春药,又像投入油桶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她身体里所有压抑的、扭曲的欲望!她渴望那冰冷的断指插入自己火热的甬道,用死亡的僵硬摩擦她最敏感的软肉!

  她渴望用唇舌去舔舐那凝固的血污,品尝偶像生命最后的滋味!她甚至渴望…渴望自己也变成这样一件“艺术品”,被肢解,被展示,被另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孩用同样淫靡的目光凝视、抚摸、幻想!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死死地夹紧,黑色丝袜包裹下的大腿内侧肌肤相互摩擦着,发出极其细微却无比撩人的“窸窣”声。穿着高跟靴的脚在原地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蹭了一下光滑冰冷的水泥地面,仿佛在摩擦着某个看不见的、正被情欲煎熬的敏感点。

  手指紧紧攥住了她挎着的精致小皮包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变得如同她眼前那只断手一样惨白。

  

  姜师傅那双鹰隼般锐利而世故的小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她每一个细微到极致、却饱含情欲密码的反应。用那种平静的、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欣赏完美陷阱捕获猎物的满意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他看到了她脸上那不正常的、如同高烧濒死般的潮红,看到了她急促得如同刚经历过剧烈性爱般的喘息,看到了她死死夹紧、微微颤抖、仿佛在抵抗又像是在摩擦自慰的双腿,看到了她绞紧包包带子、指节发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手。

  

  他颈侧的肌肉,微不可查地绷紧了一下,喉结轻轻滚动,咽下了一口带着浓重荤腥味的唾沫。

  

  少女像是被那只断臂彻底魇住了。理智在尖叫着逃离,像濒死的困兽在脑中疯狂撞击,发出刺耳的警报。但身体却彻底背叛了意志,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靠近!触摸!占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情欲和恐惧彻底支配。

  她一步步,有些踉跄地、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又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走向祭坛,朝着那只苍白、完美、散发着死亡与淫靡气息的手靠近。高跟鞋的“哒、哒”声失去了平日的优雅,带着凌乱的、如同心跳失控般的节奏,敲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目光像被最坚韧的蛛丝焊死了一样,无法从那只手上移开一寸。

  

  一种强烈的、令人窒息的代入感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攫住了她跳动的心脏。她仿佛穿透了时间的迷雾和冰柜的霜气,无比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未来某一天——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就在下周——赤身裸体地被倒挂在冰冷的铁钩上,白皙的脖颈被切开,温热的鲜血如同瀑布般喷涌而下,染红肮脏的地面。

  然后,她也会被这样肢解:那对此刻正因为情欲而饱满挺翘的乳房,会被锋利的刀刃从她温热的胸膛上割下,像两颗成熟的果实被展示在冰冷的玻璃柜里,贴上“极品玉乳”的价签;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会被斩断;她那浑圆挺翘、此刻正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臀瓣会被剥离;甚至连她那最隐秘的、此刻正源源不断涌出羞耻蜜液的子宫和花房,也可能被当作某种“滋补圣品”单独出售…

  

  她的手掌,也会像眼前这只一样,被老板油腻肮脏的手指肆意地摩挲着,展示给另一个像她一样的、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的女孩看,讲述着同样下流龌龊的故事:“瞧瞧这手,细皮嫩肉,生前可是个千金小姐,这手指头啊,说不定还沾过自己的骚水儿呢…”

  

  这血淋淋的、无比具体的想象让她恐惧得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要冻结成冰,四肢百骸都浸透了死亡的寒意,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抗拒。

  然而,与之同时,身体深处那股灼热的、带着毁灭快感的兴奋藤蔓,却如同被浇灌了滚烫的岩浆般疯狂地缠绕上来!它勒紧她的心脏,缠绕她的腰肢,钻进她湿滑的甬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从这具正在情欲中燃烧的肉体中硬生生勒断、抽出!

  

  背德的快感如同持续的高压电流,在她最敏感羞耻的神经末梢疯狂流窜,每一次痉挛都带来更汹涌的湿意和更强烈的、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的空虚感。她感到自己的阴唇肿胀到了极限,花穴深处的嫩肉剧烈地抽搐着,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贪婪地开合,渴望着被填满,被那冰冷的、死亡的手指狠狠贯穿!

  

 “那……那个……”少女的声音终于冲破了紧咬的牙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完全无法抑制的、如同被推上高潮边缘般破碎的颤抖,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却又像压抑到极致、终于爆发的、带着情欲本能的呻吟,“那只……手掌……我要了……”声音支离破碎,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也彻底交出了灵魂深处最后一点属于“人”的矜持与抵抗。她不再是那个穿着昂贵大衣的少女,她只是一个被死亡情欲捕获的猎物,一个预订了自己“肉畜”身份的祭品。

  

  “好嘞!这就给您拾掇干净,包您满意!”

  

  姜师傅眼中精光爆闪,脸上瞬间堆满了油腻而满足的笑容,声音洪亮得如同宣布一场狩猎的完美收官。

  他像拎着一根准备下锅的、毫无价值的猪蹄髈一样,毫不怜惜地提着那条连着肩膀的、还在滴着暗红冰水的断臂,粗壮的手臂肌肉贲张,转身“哗啦”一声,粗暴地掀开油腻厚重、散发着陈年血污和肉腥味的肮脏布帘,钻进了后面灯光昏暗、如同魔窟入口的后厨。布帘落下,隔绝了视线,却挡不住里面骤然响起的、沉闷又规律的、如同死神心跳般的撞击声。

  

  咚!

  

  第一声闷响,如同千斤重锤,裹挟着死亡的回音,狠狠砸在女孩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是厚重的、带着豁口的剁骨刀,带着千钧之力斩在浸透了血水的实木砧板上的声音。

  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种斩断筋络、劈开骨节的狠戾决绝,充满了原始、暴力、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那声音穿透布帘,穿透冰柜的嗡鸣,直接钻进她的耳膜,震得她颅骨都在发麻。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那无形的刀刃狠狠抽打了一下。然而,更让她惊恐欲绝、却又瞬间被更猛烈情欲淹没的是——随着那声“咚”,她下腹深处像被那无形的刀刃猛地凿开了一个口子!一股滚烫滑腻的湿意如同溃堤的洪水般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烈喷涌而出!

  

  “啊!”她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

  

  瞬间,那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如同虚设,大量温热粘稠、带着浓郁情欲腥甜的液体如同失禁般汹涌地喷射出来!

  不仅彻底浸透了内裤和丝袜,甚至直接冲刷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又羞耻到浑身发烫的滑腻触感和强烈的性刺激!腿根内侧娇嫩的肌肤敏感地摩擦着那片湿黏冰冷的布料,激起一阵细密的、如同微弱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让她双腿又是一阵剧烈的发软颤抖。

  

  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快感如同冰与火,同时将她淹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这生理上狂暴的反应彻底击碎。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追求极致刺激的本能所驱使!

  

  她猛地向前一步,几乎是扑到了冰冷的立柜玻璃门上!

  

  “呃嗯!”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

  

  那坚硬的、毫无温度的玻璃触感,像一块万年寒冰,狠狠地、直接地抵在了她最柔软滚烫、此刻正因为高潮余韵和新的刺激而饱胀濡湿、空虚悸动、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冰冷的玻璃门棱角,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精准而粗暴地顶在了她肿胀敏感的阴唇上,甚至深深嵌入了那道湿滑的肉缝!

  

  冷与热的极致冲突,瞬间点燃了身体里所有蛰伏的、名为情欲的凶兽!她几乎是立刻死死夹紧了双腿,膝盖因这强烈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刺激而剧烈发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弓起纤细的腰肢,将那个被冰柜门棱角顶住的、饱胀濡湿的阴户,更用力、更紧密地、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快感,狠狠压向那片寒冷坚硬的玻璃!

  

  丝袜下,饱满隆起的阴阜和肿胀外翻的阴唇被冰冷的玻璃棱角挤压得完全变形,清晰地印在冰冷的门板上,带来一种被无形之物粗暴侵犯般的、令人窒息的强烈快感!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眼前金星乱冒。小腹深处酸胀到了极致,花穴深处的嫩肉疯狂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并不存在的入侵者,渴望着更粗暴的摩擦和贯穿。

  

  咚!第二声剁砍,比刚才更沉重、更清晰!仿佛就砍在她赤裸的神经末梢上,也砍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少女的呼吸骤然急促得像刚经历了最激烈的性爱,眼前阵阵发黑,蒙着霜雾的玻璃仿佛在扭曲变形,变成了一面通往地狱的魔镜。

  她看到的不是自己羞耻扭曲的倒影,而是…是陈言柠那只曾悬在老板指间的、死白的手!它动了!脱离了老板的控制,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和淫靡的暗示,穿透了玻璃,向她伸来!

  

  冰凉的、失去生命弹性的指尖,带着尸体特有的滑腻和僵硬感,正缓慢地、不容抗拒地、带着死亡的力量,钻进她火热濡湿、饥渴开合的肉缝里!

  

  “唔…!”她死死咬住下唇,阻止更羞耻的呻吟溢出。

  

  那手指的形状是那么清晰、粗粝!指关节的凸起刮蹭着她娇嫩敏感的、如同丝绒般的内壁褶皱,带来一种钝感的、被异物强行侵入的饱胀和细微的刺痛,还有…无法言喻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

  幻想中,那冰冷的手指如同最熟练的嫖客,粗暴地分开她湿滑黏腻的阴唇,指尖带着一丝黏连的、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强硬地探入紧致火热的穴口!指腹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如同珍珠般凸起的软肉——G点!

  

  “嗯…啊……”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甜腻到骨子里又带着绝望哭腔的呻吟猛地从她死死咬住的唇瓣间溢出,带着破音的颤抖,在冰冷的肉铺里回荡。

  

  少女死死闭上眼睛,脸颊滚烫如同火山熔岩,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意志,疯狂地追逐着那冰冷的、想象中的侵犯!

  纤细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被征服的韵律前后摆动,用自己最敏感的阴蒂和花穴入口处娇嫩的软肉,更用力地摩擦、挤压着那冰冷的玻璃棱角,仿佛要将那幻想中的手指更深地吞入体内!

  小腹深处酸胀得如同灌满了沸腾的铅水,空虚感像无数只贪婪的蚂蚁在噬咬啃食着她的骨髓和灵魂。那幻想中的手指越探越深,指节弯曲,指腹用尽全力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

  紧接着,那冰冷的指尖竟然开始模仿着最下流的抽插动作,在她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黏滑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撞击在她酸胀的子宫颈口!

  

  “啊——!!!”

  

  快感像被引爆的炸药,又像百万伏的高压电流,猛地窜上她的脊椎,直冲天灵盖!眼前刺目的白光轰然炸开,仿佛有无数星辰在颅内疯狂爆裂!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抛向了虚空!

  

  “呃啊啊啊——!”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死死夹紧冰柜门冰冷的边缘,纤细的腰肢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般向后反弓,臀瓣紧绷着,如同风中颤抖的花瓣般剧烈地颤抖、收缩!脚趾在高跟靴里死死蜷缩起来。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蜜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剧烈收缩抽搐的花穴深处猛烈喷涌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地冲刷、拍打在紧贴着的冰冷玻璃门上!

  滚烫的、饱含情欲的体液与极寒的玻璃剧烈碰撞,发出几乎微不可闻却又无比清晰的“嗤嗤”声。大量滑腻的液体顺着玻璃门流淌下来,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这种被死亡和欲望共同推向顶峰的极致快感,她感到一种虚脱般的、几乎让她昏厥的极致快感和灭顶的羞耻。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高潮的余波席卷而来,她几乎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夹紧大腿根部的肌肉,才勉强忍住没有当场失禁!

  

  “啪!”

  

  油腻厚重的布帘被粗暴地掀开,发出的声响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女孩迷离涣散、高潮余韵尚未退去的意识上。

  

  姜师傅那张泛着油光、写满了世故和了然的脸探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不断渗出暗红色血水的黑色塑料袋。袋子的底部,正有粘稠的液体一滴滴落下,砸在肮脏的水泥地上。

  

  他粗嘎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在锯裂朽木,狠狠磨过少女高潮后极度敏感、如同裸露神经末梢般的感知:“好了!给您切好了,少女的肉嫩着呢,包您回去炖得酥烂!”

  他浑浊的眼睛像两盏探照灯,飞快地、贪婪地扫过女孩潮红未退、布满细密汗珠如同雨后桃花般的脸颊,扫过她还在剧烈起伏、饱满胸脯顶端硬挺凸起的轮廓,扫过她紧贴在冰柜玻璃门上、微微颤抖的纤细身体,最后,精准无比地落在了玻璃门上那一大片正在迅速凝结成白雾的、带着体温和浓烈情欲气息的湿痕上——那湿痕的形状,清晰地勾勒出少女饱满阴阜和深陷肉缝的轮廓!

  

  他嘴角咧开一个心照不宣的、极其下流龌龊的、如同看到猎物终于落入网中的满意笑容,仿佛在用眼神说:看吧,又一个完美的肉畜雏儿上钩了。

  

  “啊!”她像被从滚烫的、情欲翻腾的岩浆池里猛地捞出来,又瞬间被扔进了万载冰窟,浑身剧烈地一抖,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猛地从紧贴着的冰柜玻璃门上弹开!

  

  动作之大,让她纤细的高跟鞋跟在地面打滑,差点狼狈地摔倒。小腹下方那块紧贴着玻璃的地方,冰冷的玻璃上赫然留下了一小片湿漉漉、带着体温和浓烈爱液腥甜气息的、无比清晰而淫靡的椭圆形水痕!

  那水痕的形状如此私密,在冰冷的玻璃上迅速凝结,变成一小片朦胧的薄雾,像一朵用羞耻和欲望浇灌出的、罪恶而妖艳的花朵,在灯光下无声地绽放。腿心深处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剧烈抽搐和令人心悸的空虚感,内裤湿得冰冷黏腻,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贴在肿胀敏感的阴唇上,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的刺激和羞耻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如同密集的战鼓,几乎要撞碎她单薄的肋骨跳出来。

  

  他动作麻利地将斩去手掌、断口处还在滴着新鲜血水的少女手臂随手塞回冷柜深处,发出“哐当”一声沉闷的撞击。

  然后,熟练地将那只刚刚引发一场无声高潮的、属于陈言柠的右手掌,放进一个干净的白色泡沫打包盒里。那手掌的断口处血肉模糊,惨白的骨茬隐约可见。盖上盖子,封上厚厚的、带着廉价气味的保鲜膜,最后装入印着“姜家肉铺”猩红字样的黑色塑料袋里,递了过来。

  

  “喏,您拿好,”他声音里的油滑几乎能滴下来,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砒霜,“这‘纤纤玉手羹’的料子,包您吃了…魂儿都被勾走,日思夜想,还想再吃。”他最后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赤裸裸的、指向明确的暗示。眼神黏腻地、如同冰冷的蛞蝓般,在她湿透的皮裙下摆、丝袜上大腿内侧可疑的深色湿痕,以及冰柜门上那片勾勒着她私密轮廓的湿痕之间来回逡巡。那目光像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过她每一寸敏感的皮肤,留下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战栗感。

  

  姜师傅的笑容更深了,咧开的嘴角几乎要扯到耳根,带着一种“果然如此”、“又一个上钩了”的、猎人般的满足和轻蔑。“给您便宜点。这‘纤掌’可是稀罕部位,¥888,图个吉利!发发发嘛!”他报出一个数字,眼睛如同毒蛇般紧盯着她潮红未退的脸,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仿佛在欣赏她为自己的堕落所支付的代价。

  

  少女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颊上的红潮如同晚霞般尚未褪尽,眼神躲闪,带着高潮后的虚脱和巨大的羞耻。她颤抖着伸出那只同样涂着鲜红甲油、此刻却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冰凉的手,接过了那个还带着冷藏柜刺骨寒气和小小重量的黑色塑料袋。

  袋子入手冰凉沉重,像一块寒铁。隔着薄薄的塑料袋,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只断掌僵硬的轮廓、冰凉的触感,以及…那微微蜷曲的指节的形状!!她脸颊烧得滚烫,几乎能煎熟鸡蛋。付钱的手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几乎拿不稳那几张轻飘飘的钞票,好几次才塞进姜师傅油腻腻、带着浓重腥气的手里。

  

  她猛地低下头,长长的栗色卷发如同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羞愤欲死、如同熟透虾子般的表情。她不敢看姜师傅那了然一切、充满下流暗示的眼神,更不敢再看冰柜深处陈言柠那空洞洞、被粗暴塞放的残躯——那仿佛就是她自己的未来。

  

  她像握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又像攥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装满自己堕落秘密的炸弹,死死攥紧了那个印着“姜家肉铺”猩红字样的黑色塑料袋。

  那袋子冰冷的触感和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她冰凉的手上,也沉甸甸地压在她被欲望和恐惧彻底占据的心上——那是一个关于自身未来命运的、可怕而诱人的预言,一份她亲手签下的、通往“肉畜”之路的契约。

  

  女孩几乎是逃离般地,将那个装着“偶像圣物”——此刻在她被情欲和恐惧扭曲的心里,这包生肉承载的意义早已超越了任何神圣的祭品,它象征着堕落、占有、以及自身命运的倒影——的黑色包裹紧紧抱在胸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赎,又像是她无法摆脱的诅咒,踉跄着冲出了弥漫着腥臊恶臭、如同魔窟般的肉铺。

  

  “哒、哒、哒…”

  

  细高的鞋跟敲击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在死寂的肉铺里空洞地回荡。这声音充满了年轻而脆弱的生命力,与她此刻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和身体残留的极致快感与羞耻,形成了最尖锐、最讽刺的对比。

  

  米白色的羊绒大衣下摆,随着她因为紧张、残留快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窥视被标记的兴奋感而微微扭动的腰肢、以及那挺翘浑圆的臀线轻轻摆动。那腰肢摆动带着一种不自觉的、被开发过的媚态,像一朵摇曳的、娇艳欲滴却又散发着危险堕落气息的罂粟花,在凛冽刺骨的寒风里。

  花瓣上,还沾染着未干的、属于情欲的露珠——她大腿内侧冰冷的湿痕。不知这朵被死亡凝视和自身欲望共同催开的花,能否安然撑过这个即将到来的、更加寒冷刺骨的冬天?

  或者,她早已在心底,为自己预订了冰柜里那个悬挂的位置?

  

  门外,昏黄的路灯像一只疲倦而冷漠的眼睛,把她孤零零的影子在冰冷的地面上拉得老长、老长,扭曲变形,如同一个鬼魅。

  

  她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又像是要确认某种岌岌可危的、属于“正常人”的边界,下意识地、带着一种恍惚的、近乎神经质的确认感,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昏黄的光线下,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涂着鲜红的甲油,在路灯下反射着妖异的光泽。她伸出冰凉的左手食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神经质的颤抖,轻轻抚摸上右手中指的指根——那里,一枚设计精巧、线条流畅的铂金指环,还牢牢地圈着她,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直抵神经末梢。指环表面光滑冰冷,反射着路灯微弱而坚定的微光,像一道沉默的、冷冽的堤坝,试图阻挡那汹涌的欲望洪流。

  

  “还在……还好……”一丝虚弱的、近乎可笑的庆幸,如同风中残烛般在她心底一闪而过。

  指尖反复地、用力地摩挲着那光滑冰冷的金属表面,仿佛要确认它的真实存在,要用它冰冷的触感来驱散心底悄然蔓延的、关于自身未来如同廉价饰品般被丢弃的恐慌。

  这枚戒指,是她精心挑选的,代表着某种体面、某种世俗的承诺,或者说,是她为自己构筑的、关于“正常”未来的某种坚固想象。它象征着被爱,被珍视,而非…被切割,被标价,被当作肉畜展示。

  

  然而,姜师傅那油腻腻的、充满鄙夷和物化意味的声音,还有他描述中那枚“发污的、廉价的、细圈银戒”的形象,却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侵入她的脑海,瞬间击碎了那点可怜的庆幸。

  

  她手指上铂金指环的冰冷,此刻仿佛带着某种深入骨髓的不祥预兆。

  那枚廉价银戒的命运,像一面幽暗的、映照出地狱景象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指间铂金光泽下潜藏的、令人心悸的寒意与宿命。

  那个叫小玲的、有着蜜糖嗓音和野猫般勾人眼神的女孩,和她的“柠月如风”偶像之间……那些在黑暗中被窝里、在无人角落中“蹭来蹭去”、“粘乎拉丝”的炽热瞬间…她们用身体书写的故事,热烈纠缠的终点,是否就是一枚在油腻肉铺老板眼中“发污”、“送都送不出手”的廉价指环?成为肉铺里一件等待出售的“商品”上,无关紧要的、被随手丢弃的附属品?

  

  而自己指间这看似坚固、闪耀着冰冷光泽的铂金指环呢?

  那些此刻让她心尖发烫、身体酥麻的亲密呢喃和肌肤相亲,那些在温暖房间里、在柔软床榻上的缠绵与喘息,那些彼此探索、体液交融的炽热时刻…在未来某个不可知的、如同此刻般冰冷的时刻,是否也终将被某个油腻的、如同姜师傅般的旁观者,用同样猥琐下流的腔调,在某个充满血腥和肉腥气味的角落,当作廉价的、供人取乐的谈资咀嚼?

  变成另一个油腻男人口中不值一提的“破铜烂铁”?而承载着这些记忆的、她这具此刻正因为幻想而悸动、湿滑的年轻肉体,是否也终将…终将如同偶像一般,成为冰柜里的一件“商品”?被贴上价签,被另一个女孩用同样迷离、充满情欲的目光凝视、幻想,最终…买下,吃掉?

  

  寒风呼啸着卷过空旷的街道,吹起她栗色的卷发,也吹不散她心底那如同黑色潮水般涌上的、混合着极致恐惧与病态兴奋的寒意。

  她抱紧了怀中的黑色塑料袋,那冰冷的、僵硬的断掌轮廓隔着袋子硌着她的胸口,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烙印。高跟鞋的“哒哒”声在死寂的寒夜里孤独地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那个冰冷归宿的阶梯上。路灯将她踽踽独行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扭曲,最终,彻底融入了前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那黑暗,仿佛张开了巨口,等待着吞噬这朵被自身欲望催熟的、散发着堕落芬芳的娇花。

  

  轮回的齿轮,在无声的、弥漫着血腥与情欲的空气中,悄然转动了一格,发出沉闷的、只有命运能听见的咔哒声。

  

  那只曾属于“陈言柠”的手掌,正随着新主人清脆却带着一丝慌乱的高跟鞋声,去往一个未知的、但注定会引发新故事的地方。

  它将在另一个少女的厨房里,被精心清洗,或许还会被把玩、凝视,被放入炖锅,在文火中皮肉分离,指骨酥烂,最终融入她的血肉,成为这扭曲欲望与死亡链条中,一个宿命的推手,一个无声的诅咒。

  

  刚刚清洗好的陈言柠的螓首已经摆在架子上,橱窗依旧冰冷,世界依旧倒悬、扭曲而荒诞。

  很快,展示柜里那个空出来的、曾经陈列着陈言柠左乳和子宫的位置,正散发着无声的邀请。很快,或许就在明天,那里就会迎来新的、年轻的、充满鲜活生命力的“展品”。

  

  橱窗外,巨大的电子广告牌上,妆容完美的女明星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机械地飞吻,“释放你的禁忌之吻”几个大字在都市的夜色中滚动播放,闪烁着诱惑而空洞的光芒。

  

  街角,那家“麦香坊”飘出的焦糖可颂的甜香,依旧顽固地试图掩盖着“姜家肉铺”散发出的、深入骨髓的铁锈味。

  

  下一个故事的主角,或许正走在来时的路上,高跟鞋敲击着命运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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