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正好照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苏若若的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粉嫩的黏膜泛着不正常的水光，一缕鲜红的血丝正顺着林凡的阴茎缓缓流下，滴在床单上形成暗色的斑点。她的阴唇因为粗暴的侵入而微微肿胀，边缘处已经有些发红。

林凡开始缓慢地抽动，每次退出都带出更多血丝和透明的体液。苏若若疼得弓起背脊，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弯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她的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头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啊...！慢、慢一点...」她的哀求带着哭腔，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林凡强硬地分开到最大角度。

「放松点...夹太紧了...」林凡的嗓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汗水从他绷紧的下颌滴落，正好砸在苏若若剧烈起伏的胸口。他的龟头每次顶到最深时，都能感觉到那层脆弱的屏障在一点点溃败。

苏若若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疼痛从下腹辐射到全身，像是有人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形状——鼓胀的血管，火热的温度，还有顶端那个不断研磨她敏感点的冠状沟。

林凡突然俯身含住她一边乳尖，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那个早已硬挺的小点。这个刺激让苏若若浑身一颤，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唔...！」

「看，有感觉了吧？」林凡低笑着加快了下身的节奏。现在他的抽插变得顺畅多了，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苏若若的体液混合着血丝，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一片湿漉漉的反光。

疼痛确实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饱胀感。苏若若的呼吸变得紊乱，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背叛意志，渐渐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

林凡的手滑到她臀缝间，拇指按上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巧菊蕾。「这里...以后也要给爸爸...」这个暗示让苏若若惊恐地睁大眼睛，但还没等她抗议，林凡就突然一个深顶，龟头重重碾过某处敏感的软肉。

「呀啊！」一声拔高的惊叫。苏若若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刮擦出细微的声响。那种感觉太过陌生，像是疼痛又像是快感，让她整个下腹都痉挛起来。

林凡趁机抓住她的脚踝，将那双细白的腿架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更深，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宫颈口被轻轻碰撞。苏若若的哭叫已经变了调，掺杂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甜腻。

月光移到了墙上，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成一个扭曲的整体。苏若若的校服上衣还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一边肩膀完全裸露，上面留着几处泛红的指痕。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间，内裤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林凡的喘息越来越急，腰部的动作也变得杂乱无章。他死死盯着苏若若泪湿的小脸，突然伸手拨开她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刘海。「叫爸爸...」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苏若若的嘴唇颤抖着，在又一次深深的顶入时，终于呜咽着开口：「爸...爸爸...」

这个称呼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林凡低吼一声，猛地将她翻过来，从后面再次进入。苏若若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啜泣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甚至能感觉到小腹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床头柜上的相框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照片里的三人笑容凝固在过去的某个瞬间。苏若若涣散的目光落在那上面，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当林凡终于在她体内爆发时，滚烫的液体像是要灼穿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抽搐。

林凡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搂进怀里，阴茎还半硬地埋在她体内。「若若现在是爸爸的人了...」他的嘴唇贴着她汗湿的后颈，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月光在凌晨三点十七分变得惨白，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苏若若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气音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像破败的布娃娃般被翻过来折过去，双腿间的疼痛从尖锐变得钝重，最后化作一种麻木的灼烧感。

林凡的第五次射精在她体内时，黏稠的精液已经多得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积成一滩半干的浊液。苏若若的小穴红肿得厉害，阴唇边缘磨破了皮，每次被进入都会带出一点新鲜的血丝。

"爸爸...真的不行了..."她的求饶声细若蚊蝇，手指无力地抓着枕头边缘。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眼眶周围红肿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林凡充耳不闻，湿漉漉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胯，又一次从后面进入。他的阴茎也因为频繁交合而微微发红，但硬度丝毫未减。龟头挤开过度使用的穴口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再忍忍。"他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往下流，"马上就好了。"

这个"马上"持续了将近一小时。苏若若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细碎的金星。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入侵，但肌肉早已没了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每一次顶弄。子宫被撞得发酸，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阵钝痛。

凌晨四点二十一分，林凡终于餍足地退出。苏若若的双腿合不拢了，大张着瘫在床上，腿心一片狼藉。混合着血液和精液的液体不断从红肿的穴口溢出，在身下积成一滩温热的水洼。

林凡的手指突然探入那个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搅动着里面的液体。"都吃进去。"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这样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

苏若若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当手指抽出来时，带出的液体拉出长长的银丝，在晨光中闪着诡异的光。

天快亮时，林凡终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热水浇在伤痕累累的私处时，苏若若疼得一个激灵，但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浴室的瓷砖，上面映出两个扭曲的人影。

"乖。"林凡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浴室的热气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苏若若脸上未干的泪痕。当林凡用浴巾裹着她回到床上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被单换过了，带着阳光和洗衣粉的味道，干净得仿佛昨夜的暴行从未发生。

苏若若蜷缩在床角，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失去的东西。林凡从背后搂住她，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所有权。他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而苏若若睁着眼睛，看着晨光一点点爬满整个房间。

床头柜上的相框里，三个人的笑容凝固在某个遥远的下午。苏若若的目光落在自己那时的笑脸上，突然觉得那个小女孩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晨光透过纱帘在房间里铺开时，苏若若发现自己正在哭。没有啜泣，没有抽噎，只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把枕套浸湿了一小片。她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那形状像极了她身体里某个被撕裂的地方。

林凡的手臂还横在她腰间，沉甸甸的像道枷锁。他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平稳而满足。苏若若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立刻感到双腿间传来一阵钝痛。那个地方火辣辣的，即使只是轻轻摩擦床单都会引起一阵刺痛。

「醒了？」林凡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他的手掌自然地覆上她的小腹，指尖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画圈。「还疼吗？」

苏若若摇摇头，却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明明昨晚也没有激烈反抗。可胸腔里就是堵着一团棉花似的委屈，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

林凡支起身子，手指撩开她汗湿的刘海。晨光中，他看清了苏若若通红的眼眶和鼻尖，还有咬得发白的下唇。「哭了？」他的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这个触碰让苏若若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攥紧被角，喉咙里挤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明明昨晚那么疼的时候都没怎么哭，现在却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像是坏了闸的水龙头，怎么擦都止不住。

林凡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苏若若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能听到里面平稳的心跳声。他的皮肤带着沐浴露的淡香，完全闻不到昨晚情欲的气息。「委屈了？」

这个问题让苏若若的眼泪彻底决堤。她揪住林凡的睡衣前襟，把脸埋在那片布料里，肩膀无声地颤抖着。是啊，委屈。委屈得不得了。明明是她默许的事情，明明知道逃不掉，可就是...就是...

林凡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像在哄婴儿。「第一次都这样。」他的嘴唇贴在她发顶，「以后就不会疼了。」

这句话不知怎么让苏若若更难受了。她想起昨晚被反复进入的感觉，想起林凡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想起自己最后居然可耻地有了反应。羞耻和委屈混在一起，变成更汹涌的泪水。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闷在林凡胸口，带着浓重的鼻音。「就是...难受...」

林凡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抹去那些泪水。「难受就哭出来。」他的眼神温柔得可怕，「爸爸在这里。」

这个称呼让苏若若浑身一颤。昨晚他就是一边这样叫着，一边...记忆的碎片突然涌上来，她猛地别过脸去，泪水甩在林凡手背上，滚烫得像要灼伤皮肤。

窗外传来鸟叫声，清脆得刺耳。苏若若盯着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线阳光，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那时候的眼泪是为了抢不到的玩具，为了摔破的膝盖，为了其他孩子的嘲笑。那么简单，那么...干净。

林凡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个红肿的地方。「肿了。」他皱起眉，「待会给你上点药。」

苏若若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这个动作牵动伤处，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更多的眼泪涌出来，这次是因为生理性的疼痛。她觉得自己像个破掉的布娃娃，被玩坏了随手扔在一边。

「疼...」她终于小声说出来，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林凡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去拿药箱。苏若若蜷缩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阳光现在完全照进来了，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晒得发烫。那些昨晚留下的吻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青紫色的，像一个个小小的烙印。

药膏冰凉的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林凡的动作很轻，但棉签碰到伤处时还是引起一阵刺痛。苏若若咬着嘴唇忍耐，眼泪无声地流进鬓角。她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希望自己也能裂开，碎成一片片的，就不用感受这些复杂的情绪了。

「好了。」林凡放下药膏，把她搂进怀里。「睡一会吧。」

苏若若闭上眼睛，泪水却还在不断溢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明明...明明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可心里就是空了一块似的，呼呼地漏着风。

林凡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手臂却还牢牢圈着她。苏若若在泪眼朦胧中看向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的她站在林凡身边，笑得无忧无虑。那个小女孩永远消失了，就在昨晚。这个认知让她胸口一阵绞痛，眼泪流得更凶了。

阳光越来越烈，晒得她裸露的肩膀发烫。苏若若轻轻挪动身体，想避开那束光线，却不小心惊醒了浅眠的林凡。他半睁着眼，手指抚上她泪湿的脸颊。

「还在哭？」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

苏若若摇摇头，却又点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没来由的委屈，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泪水打湿一片。

林凡叹了口气，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哭吧。」他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摩挲，「哭完就好了。」

这句话不知怎么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若若终于哭出声来，像个迷路的孩子那样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困惑、羞耻都随着泪水倾泻而出，打湿了林凡的胸膛。

林凡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透自己的睡衣。窗外的鸟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苏若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当哭声渐渐弱下去时，林凡轻轻抬起她的脸。「好点了吗？」

苏若若点点头，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哭过之后，那种窒息的委屈感确实减轻了些，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她看着林凡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给了她家的男人，也是昨晚弄疼她的人。

「饿不饿？」林凡撩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我去做早餐。」

苏若若摇摇头，却又点点头。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急需一个独处的空间。林凡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起身离开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苏若若蜷缩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锅碗的轻响。阳光现在照到了床尾，把她裸露的脚踝晒得暖烘烘的。她盯着自己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突然想起昨晚林凡是怎么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架到肩上的...

这个回忆让她的脸烧了起来。苏若若把脸埋进枕头里，深吸一口气。枕头上还残留着林凡的气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这个既像父亲又像...情人的男人。

厨房传来煎蛋的香味，平常得不可思议。苏若若看着阳光里飞舞的尘埃，突然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在早餐做好之前，在不得不面对新的一天之前。在这个眼泪还没干透的清晨。

煎蛋的香气飘进卧室时，苏若若正用被角擦着眼泪。她听见拖鞋摩擦地板的声响由远及近，立刻把脸埋进枕头里，假装还在睡。但红肿的眼皮和急促的呼吸早就出卖了她。

「若若，吃饭了。」林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伴随着床垫下陷的动静。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被传来。「怎么还在哭？」

苏若若的肩膀僵了一下。她慢慢转过脸，透过湿漉漉的睫毛看见林凡端着餐盘坐在床边。煎蛋金黄的边缘微微焦脆，吐司上涂着她最爱的草莓酱——平常会让她雀跃的早餐，此刻却让喉咙泛起酸涩。

「眼睛疼...」她小声撒谎，嗓子因为哭太久而沙哑。晨光里，林凡的眉毛挑了起来，嘴角挂着那种了然的笑。这个表情让苏若若的耳根发烫，她拽着被子往上拉了拉，试图遮住锁骨上的吻痕。

林凡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有这么疼吗？」拇指蹭过她红肿的眼皮，「昨天不也叫得挺爽的。」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胸口。苏若若的瞳孔猛地收缩，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拼命摇头，却甩不开那只手。记忆的碎片突然闪回——昨晚自己确实在疼痛中产生了快感，甚至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这个认知让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没有...」她的辩解被哽咽打断，泪水滴在林凡手背上。

餐盘里的煎蛋渐渐没了热气。林凡松开钳制，转而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好了，不逗你了。」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把牛奶喝了。」

玻璃杯递到嘴边，苏若若下意识抿了一口。温热的甜牛奶滑过喉咙，却莫名尝出一丝苦味。她盯着杯沿的奶沫，突然想起昨晚林凡也是这么哄她喝水的——在她嗓子哭哑之后，在他第三次进入之前。

这个联想让胃部一阵绞痛。苏若若推开杯子，牛奶晃出来溅在手上，黏糊糊的。「...不想喝。」

林凡的眼神暗了暗。他放下杯子，突然掀开被子。晨光赤裸裸地照在苏若若身上，那些青紫的指痕和吻痕无所遁形。她惊叫一声想去抓被子，却被林凡按住手腕。

「我看看伤处。」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手指抚上她大腿内侧的淤青。苏若若瑟缩了一下，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棉签蘸着药膏贴上红肿的阴唇时，苏若若咬住了下唇。药膏冰凉刺痛，和昨晚的记忆一样鲜明。林凡的动作很熟练，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玩具。「肿消了些。」他评价道，指尖不经意擦过阴蒂。

苏若若猛地夹紧双腿，这个动作牵动伤处，疼得她倒抽冷气。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这次是因为生理性的疼痛。她不懂为什么明明受伤了，身体却还记得快感。

「乖，别乱动。」林凡拍拍她的大腿，「晚上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晚上"这个词让苏若若浑身一颤。她看着林凡把药膏放回床头柜，阳光在那管金属外壳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斑。昨晚就是用这个药膏...记忆突然闪回，她想起林凡是怎么用手指沾着药膏，一边上药一边...

「不吃吗？」林凡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餐盘又被端到面前，煎蛋的边缘已经凉得发硬了。

苏若若摇摇头，突然觉得反胃。她揪着床单，指甲刮擦出细小的声响。「...想洗澡。」

浴室的门关上后，苏若若终于敢放声哭出来。热水冲在皮肤上，把那些干涸的精液和血迹冲进下水道，却冲不掉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她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女孩——红肿的眼睛，破皮的嘴唇，遍布吻痕的脖颈。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手指碰到腿间的伤口时，她疼得弯下腰。热水冲进那个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苏若若蹲在花洒下，把脸埋进膝盖里。水声掩盖了啜泣，只有肩膀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敲响。「若若？」林凡的声音隔着水雾传来，「洗太久了。」

苏若若慌忙关掉水龙头。蒸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她哭花的脸。她套上睡衣时，发现那是林凡的——宽大的领口露出大片吻痕，衣摆长到大腿，像个可笑的宣告。

走出浴室时，林凡正在收拾餐盘。煎蛋一口没动，牛奶已经凉透了。他抬头看见苏若若湿漉漉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笑。「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这句话不知怎么又戳中了泪点。苏若若攥紧过长的衣袖，指甲陷进掌心的软肉。她确实是小孩啊，明明还是...这个认知让委屈翻涌而上，喉咙像堵了团棉花。

林凡走过来，用毛巾包住她滴水的头发。「怎么又哭了？」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昨天弄疼你了？」

苏若若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不仅仅是疼痛，还有被篡改的界限，被重塑的关系。林凡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力道恰到好处，像是某种补偿。

「晚上轻一点。」他在她耳边许诺，呼吸喷在湿漉漉的耳廓上。「现在去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轰鸣声中，苏若若盯着镜子里站在身后的林凡。他专注地梳理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这个画面和昨晚重叠在一起——同样的手，昨晚是如何钳制她的腰胯，如何捂住她的哭喊。

当吹风机停下时，寂静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苏若若从镜子里看见林凡的嘴唇贴在她耳后，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哭起来真好看。」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若若的眼泪决堤般涌出，她转身扑进林凡怀里，像个迷路的小孩那样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困惑和羞耻都化作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林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哭到打嗝。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强烈，照在相框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照片里的三个人都在笑，无忧无虑得像是上辈子的事。

林凡的手指突然停在苏若若的发间。吹风机的余温还残留在发丝上，他慢慢扳过她颤抖的肩膀，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阳光从浴室的小窗斜射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菱形的光斑。

「你到底在委屈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力度。

苏若若的瞳孔在光线中收缩，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挤出一声哽咽。这个问题像刀子般剖开她混沌的思绪——是啊，到底在委屈什么？明明是自己默许的，明明没有激烈反抗，甚至...甚至在疼痛中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我...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揪住林凡的衣摆，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我还这么小...你弄了我一夜...我不该委屈吗？」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散尽，镜面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林凡的眼神暗了暗，拇指抚过她红肿的眼皮。「小吗？」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撩起她过大的睡衣下摆，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淤青。「这里不是已经能吃得下爸爸了？」

这个露骨的表述让苏若若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慌乱地去拉衣摆，却被林凡扣住手腕按在洗手台上。冰凉的瓷砖贴着后背，激得她打了个寒颤。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高大的男人完全笼罩着纤细的少女，像野兽圈禁着猎物。

「疼...」她小声抗议，手腕在钳制下微微转动。这个姿势让她想起昨晚被钉在床上的时刻，腿间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林凡的鼻息喷在她耳畔，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昨晚弄进去的时候，若若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手指突然滑进睡衣领口，掐住一侧乳尖。「明明夹得那么紧...」

苏若若猛地弓起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乳头在粗糙的指腹下迅速硬挺，背叛般地彰显着身体的记忆。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拼命摇头，发丝扫在林凡脸上。「不要说了...」

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被撞倒，牙膏掉进水池发出清脆的响声。林凡松开钳制，转而捧住她泪湿的脸。「若若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吗？」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因为舒服过了头，害怕了是不是？」

这句话像闪电般劈开苏若若混沌的思绪。她瞪大眼睛，泪水凝固在睫毛上。没错，就是这种恐惧——当疼痛转化为快感时，当身体背叛意志时，当发现自己竟然能从那件事中获得愉悦时...那种自我认知崩塌的恐慌。

「不是...不是的...」她的否认软弱无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镜中的女孩满脸泪痕，嘴唇颤抖得像风中落叶。

林凡的手指梳进她的发根，轻轻往后一扯，迫使她仰起头。「承认吧。」他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你害怕的不是我，是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最后一个词化作热气钻进耳道，「...淫荡。」

苏若若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个肮脏的词汇像烙铁般烫在耳膜上。她想反驳，想抗议，可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回——自己是如何在疼痛中湿润，如何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甚至...甚至在最后主动抬起了腰。

泪水决堤般涌出，她滑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林凡蹲下来，用睡衣下摆擦她的脸。「哭什么？」语气近乎宠溺，「这是好事啊。」

阳光移到了地砖上，照亮了一小片水渍——不知是未干的水迹还是泪水。苏若若盯着那片光亮，突然想起孤儿院的洗衣房。那时候弄湿地板会被罚跪，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拧干每件衣服。现在却有人把她弄湿了，还笑着说这是好事...

「我讨厌你...」她抽噎着说，声音闷在膝盖里。

林凡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说谎。」他的手滑到她腿间，隔着睡衣轻按那个红肿的地方。「这里可不会说谎。」

苏若若猛地夹紧双腿，却把他的手困在了更私密的位置。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几乎窒息，眼泪掉得更凶了。身体比心灵诚实得多，昨晚就是这样背叛她的。

「看，又湿了。」林凡抽出手指，在阳光下展示那点透明的液体。「明明很喜欢。」

苏若若崩溃地摇头，发丝黏在泪湿的脸上。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撕裂感——当快感涌上来时，当身体违背意志产生反应时，那种自我厌恶与生理愉悦交织成的漩涡。就像站在悬崖边，既恐惧坠落，又隐秘地渴望飞翔。

林凡把她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托在臂弯里。苏若若的脸贴在他肩上，闻到淡淡的须后水味道。这个曾经让她安心的气息，现在却让胃部绞痛。「放我下来...」她虚弱地抗议，手指却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不放。」林凡吻了吻她发红的耳尖，「我的若若这么爱哭，得好好抱着。」

主卧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的苏若若穿着幼稚的背带裙，笑容干净得刺眼。现在的她被成年男性的手臂禁锢着，睡衣下摆卷到大腿根，露出昨晚暴行的证据。

林凡把她放在床边，单膝跪下来给她穿拖鞋。这个臣服的姿势本该显得卑微，却莫名带着掌控者的游刃有余。苏若若的脚趾蜷缩起来，被他强行掰直。「别动。」

拖鞋柔软的绒毛蹭过脚心，这本该是温暖的触感，却让苏若若打了个寒颤。她看着林凡的发旋，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被当作纯粹孩子对待的时光，就像相片一样凝固在过去的某个午后。

「还疼吗？」林凡突然抬头，手指抚上她膝盖内侧的淤青。

苏若若下意识点头，又慌忙摇头。她分不清自己是在示弱还是在讨好，这种混乱让眼泪再次涌上来。林凡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拇指蹭过她颤抖的嘴唇。

「晚上轻一点。」他许诺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等你这里...」手指下滑，隔着睡衣点了点她腿心，「...习惯了就好。」

这个承诺比威胁更令人绝望。苏若若的眼泪砸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她知道自己会习惯的，就像习惯孤儿院的冷饭，习惯冬天的薄被，习惯所有不该习惯的事情。这种认知比昨晚的疼痛更让人心碎。

林凡站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去把早餐吃了。」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哭多了伤眼睛。」

阳光现在完全照进了房间，把昨晚凌乱的床单晒得暖烘烘的。苏若若盯着地板上那滴泪水的痕迹，看着它慢慢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某个部分的自己，永远留在了这个泪湿的清晨。

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苏若若蜷缩在沙发角落，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睡衣下摆的线头。厨房里传来林凡切菜的声音，规律的"笃笃"声像某种倒计时。每一声都让她膝盖不自觉地并得更紧些，腿间尚未消退的酸痛随着动作隐隐传来。

「若若，来端菜。」林凡的声音混着油烟机的轰鸣传来。

苏若若磨蹭着站起身，棉质拖鞋在地板上拖出细小的声响。她站在厨房门口，看见林凡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围裙带子在腰后系成整齐的蝴蝶结。这个日常的画面突然让她眼眶发热——明明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却又什么都变了。

「青椒肉丝。」林凡头也不回地递过盘子，手腕一翻，青椒丝在油光中泛着诱人的色泽。「小心烫。」

盘子传到手中时，苏若若的指尖颤了一下。她盯着那些细嫩的肉丝，突然想起昨晚林凡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腿间翻搅的。这个联想让胃部一阵抽搐，差点失手打翻盘子。

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都是她爱吃的。林凡解下围裙时，袖口蹭到酱油渍，在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污痕。苏若若盯着那道痕迹，想起自己校服裙摆上没洗掉的血迹。

「吃饭。」林凡敲了敲她的碗沿，瓷器的脆响惊得她一颤。

筷子尖戳进米饭，苏若若数着米粒，迟迟不往嘴里送。余光里，林凡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脖颈上还有一道浅浅的抓痕——是她昨晚留下的。这个发现让她耳根发烫，急忙低头扒了口饭，却呛得咳嗽起来。

「急什么。」林凡递来纸巾，手指在她嘴角蹭过，带走一粒米饭。「没人跟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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