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莫名刺痛了某根神经。苏若若攥紧筷子，指节泛白。「昨天...哦不，今天凌晨刚做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今晚不做了好不好...」

餐厅突然安静得可怕。窗外的蝉鸣声，楼上小孩跑跳的动静，甚至冰箱运作的嗡嗡声都变得异常清晰。林凡的筷子停在半空，一片青椒缓缓滑回盘中。

「不好。」他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嘴。「医生说每天上药效果最好。」

苏若若的勺子"当啷"一声掉进汤碗里。她盯着漂浮的蛋花，突然觉得反胃。「可以...可以只上药...」

林凡笑了，眼角的纹路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刻。「若若。」他的手指敲着桌面，节奏像秒针走动，「药要用进去才有效。」

这个双关让苏若若的耳膜嗡嗡作响。她盯着自己映在汤面上的倒影——扭曲的，模糊的，像被搅碎的月光。「还疼...」她小声说，手指揪住桌布边缘。

「我知道。」林凡盛了碗汤推到她面前，「所以要做。」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吃药，「习惯就不疼了。」

汤面飘着的葱花突然变成重影。苏若若眨眨眼，一滴泪砸进碗里，激起微小的涟漪。她想起孤儿院那个总抢她布娃娃的女孩，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却永远有下一次。

「就...就一次...」她听见自己讨价还价的声音，微弱得可怜。

林凡的筷子夹走她碗里不爱吃的胡萝卜，动作自然得像过去千百次那样。「看情况。」他的目光扫过她锁骨上的吻痕，「你乖的话。」

这个模棱两可的承诺比直接拒绝更令人绝望。苏若若机械地咀嚼着米饭，尝不出任何味道。餐桌下，她的膝盖不自觉地互相摩擦，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腿间幻痛似的。

洗碗时，林凡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手这么凉。」他的手掌包住她浸在泡沫中的手指，缓慢揉搓。「紧张？」

苏若若僵住了。林凡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透过两层衣料传来。昨晚他就是用这个姿势，一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一边...

「没有...」她缩了缩脖子，泡沫沾到了袖口。

林凡的低笑震得她后背发麻。「撒谎。」他的手突然下滑，隔着睡裤按在她腿心。「这里都绷紧了。」

苏若若手里的盘子滑进水池，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前襟。她慌乱地去擦，却被林凡扳过身子抵在洗碗池边。不锈钢的边缘硌在腰后，和昨晚床头的触感一模一样。

「我...我来洗碗...」她徒劳地推拒，手指在他胸前蜷缩成团。

林凡的拇指蹭过她下唇，沾走一点泡沫。「待会洗。」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啤酒味，「先做点别的。」

这个暗示让苏若若的膝盖发软。她看着林凡近在咫尺的喉结，突然想起今早那里还沾着她的泪水。现在它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像某种蓄势待发的野兽。

「你说过...晚上...」她的抗议被吞进一个深吻里。林凡的舌头撬开牙关，扫过上颚时激起一阵战栗。这个吻太熟悉了——和凌晨那个一样，温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当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时，苏若若才意识到自己被抱上了料理台。林凡的手掌垫在她臀下，隔开了大理石台面的寒意。这个体贴的细节莫名让人想哭。

「不要在这里...」她小声哀求，手指揪住他肩头的布料。「回...回房间...」

林凡的牙齿轻轻叼住她耳垂。「求我。」

水龙头没关紧，水滴砸在池底的盘子上，一声一声像倒计时。苏若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知道今晚的讨价还价已经输了。

「...求你。」她闭上眼睛，泪水滑过昨晚已经哭肿的脸颊。

林凡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手关掉水龙头，突然把她抱起来。「好。」这个简单的音节里带着意外的温柔，「听你的。」

被放在床上的瞬间，苏若若蜷缩成一团。床头灯把林凡的影子投在墙上，巨大而扭曲。她盯着那个晃动的黑影，想起小时候怕黑时，林凡也是这样坐在床边陪她入睡。

「怕？」林凡单膝跪在床垫上，床垫下陷的弧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滑向他。

苏若若摇摇头，又点点头。她看着林凡解开衬衫纽扣，锁骨下方的咬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那是她昨晚疼极时留下的，现在却成了某种暧昧的勋章。

「我轻点。」林凡俯身时，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就一次。」

这个承诺像蛛丝般脆弱。苏若若知道今晚不会只有一次，就像凌晨那样。但当林凡的吻落在眉心时，她还是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窗外，最后一线天光被夜色吞没，床头柜上的相框里，三个人的笑容渐渐隐入黑暗。

林凡的嘴唇压上来时，苏若若闻到了薄荷牙膏混合着晚餐啤酒的气息。他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像一把柔软的钥匙打开了某道隐秘的锁。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后脑勺却撞上了床头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躲什么？」林凡的拇指按在她下巴上，迫使她张开嘴。「又不是第一次。」

这个认知让苏若若耳根发烫。确实不是第一次——昨晚被进入时，今早在浴室里，甚至刚才在厨房...她的身体早就记住了林凡的触碰，甚至开始可耻地期待。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无法抑制腿间涌出的热流。

林凡的舌头扫过她敏感的上颚，激起一阵战栗。苏若若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背叛意志，变得湿润而柔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更多侵犯。

「湿了？」林凡突然退开一点，鼻尖蹭着她的。「我还没碰下面呢。」

苏若若猛地摇头，发丝在枕头上摩擦出细碎的声响。她想否认，可双腿间黏腻的触感骗不了人。林凡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这么敏感。」他的指尖沿着腿根缓缓上移，「昨天弄开的时候，这里流了多少水...」

记忆的碎片突然闪回——被撑开的疼痛，混合着陌生的快感，还有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苏若若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更多的爱液涌出来，打湿了内裤边缘。这个生理反应让她羞耻得想消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凡低笑一声，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看，都透出来了。」布料被拉开又弹回，发出轻微的"啪"声。「这么想要？」

「不是...」苏若若的否认被一个深吻打断。林凡的舌头这次更加深入，几乎顶到她的喉口。窒息感与快感同时炸开，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却把那只作乱的手困在了更危险的位置。

当指尖隔着布料按上阴蒂时，苏若若的脊背像弓弦般绷紧。一声呜咽从交缠的唇舌间漏出，带着哭腔的甜腻。她恨死这样的自己了——明明应该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触碰。

林凡突然扯下她的内裤，布料摩擦过红肿的阴唇，带起一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战栗。苏若若的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冰凉的空气接触湿润的私处，让她瑟缩了一下。

「这么红。」他的指尖轻轻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黏膜。「还肿着...」指腹蹭过敏感的小阴唇，「但水这么多。」

苏若若别过脸去，不敢看自己暴露的下体。林凡的手指突然探入一个指节，湿润的甬道立刻贪婪地吸附上来。这个背叛般的反应让她崩溃地摇头，泪水终于决堤。

「不要...拿出去...」她的抗议支离破碎，腰却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嗯...」

林凡又加入一根手指，缓慢地开拓着紧致的通道。「说谎。」他的拇指按上阴蒂画圈，「这里咬得这么紧...」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苏若若残存的理智。她的指甲陷入林凡的肩膀，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这个放荡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望。

当手指抽出来时，带出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林凡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眼前，「看，都是若若的。」

苏若若闭上眼，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她恨这样淫荡的自己，恨这个轻易就被唤醒的身体，更恨...恨那些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甜腻呻吟。

林凡的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苏若若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勇气睁开眼。当滚烫的阴茎贴上她湿润的腿心时，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放松。」他的龟头在穴口轻轻磨蹭，沾满她的爱液。「你看，多顺利...」

确实太顺利了——昨晚还需要蛮力开拓的通道，现在轻易就吞下了前端。苏若若咬住下唇，感受着身体背叛意志的过程。当林凡完全进入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

「乖。」林凡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腰却开始缓慢抽送。「这次不疼了吧？」

确实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到四肢百骸。苏若若的手指死死揪住枕头，却抑制不住腰肢本能的摆动。她的身体像个熟练的妓女般迎合着每一次进入，完全忘记了今早的哭诉。

床头柜上的相框随着撞击轻轻晃动，照片里的三个人影模糊成一片。苏若若在情欲的漩涡中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天真的自己，然后彻底沉沦在肉体的欢愉里。

苏若若的尖叫声突然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破碎的呜咽。林凡的话语像冰水浇在滚烫的皮肤上，让她瞬间从情欲的迷雾中惊醒。她的瞳孔在昏暗中扩大，映出男人居高临下的轮廓——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眼睛里闪烁着某种近乎残酷的了然。

「不...不是的...」她徒劳地摇头，发丝在枕巾上摩擦出细碎的声响。双腿却仍保持着可耻的张度，湿漉漉的阴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仿佛在无声地反驳她的否认。

林凡的腰胯突然重重一沉，龟头碾过体内某个敏感点。「不是吗？」他的拇指按上她挺立的乳尖，那里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看看你的奶头...」指尖恶意地掐了一下，「小学生会有这种反应？」

疼痛混合着快感窜上脊椎，苏若若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弹起。更多的爱液从交合处溢出，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她慌乱地去捂自己的嘴，却被林凡扣住手腕按在头顶。这个姿势让胸部更加挺起，青涩的乳晕在灯光下泛着不正常的光泽。

「叫出来。」林凡的冲刺突然变得凶狠，每一下都精准撞在宫口。「让爸爸听听...」粗硬的阴毛摩擦着红肿的阴蒂，「我的若若有多淫荡。」

苏若若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像离水的鱼般徒劳挣扎。快感堆积得太快太急，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撕成两半——一半在羞耻中颤抖，另一半却贪婪地吞吃着每一次侵犯。当林凡的手指突然掐住她喉咙时，濒临窒息的恐惧终于击溃了最后防线。

「啊...！爸爸...！」甜腻的哭叫冲破齿关，在卧室里回荡。她的瞳孔涣散了，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者，高潮的浪潮将理智彻底淹没。

林凡的喘息变得粗重，抽插的速度彻底失控。「对，就是这样...」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承认吧...」阴茎在痉挛的甬道里涨大，「你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时，苏若若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身体像坏掉的玩偶般剧烈抽搐，指甲在林凡背上抓出几道红痕。高潮的余韵中，隐约听见男人带笑的低语：

「看，连子宫都会吸了...」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床尾凌乱的校服上。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皱成一团，袖口还沾着昨天美术课的水彩颜料。

苏若若的视野边缘开始泛白，林凡每一次有力的顶弄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垫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天花板的吸顶灯在视线里摇晃，分裂成数个模糊的光斑，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

「爸爸...操我...」这句羞耻的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带着甜腻的哭腔。她的声音陌生得可怕，像是另一个人在借着她的喉咙发声。

林凡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放大，灼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他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腰胯，拇指正好按在她突起的髋骨上，那里已经浮现出淡淡的淤青。每一次撞击都让苏若若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起，胸前尚未发育完全的奶子随着动作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红豆。

「再说一遍。」林凡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他的阴茎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龟头恶意地碾过她稚嫩的宫口。

苏若若的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肌肉绷得发疼。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想要把入侵者吞得更深。「爸爸...求求你...操若若的小穴...」这句话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从她颤抖的唇间滑出。说完的瞬间，一股热流从她腿间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林凡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正好落在苏若若的锁骨凹陷处。那滴汗珠顺着她起伏的胸膛滑下，最终消失在两人紧贴的腹部之间。「真乖。」他的赞美像毒药般渗入她的耳膜，「把腿再张开点。」

苏若若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只剩下本能驱使着她顺从地抬高双腿，膝盖几乎碰到自己的肩膀。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林凡粗大的阴茎如何撑开她粉嫩的穴口，带出透明的爱液。

「啊...！爸爸...太深了...！」她的指甲陷入林凡的手臂肌肉，在上面留下半月形的痕迹。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上半身还在徒劳地挣扎，下半身却已经彻底背叛，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次侵犯。

林凡突然改变角度，龟头精准地擦过她体内某个敏感点。苏若若的腰肢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小穴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不要...要去了...！」她的声音拔高成尖锐的哭叫，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高潮来临时，苏若若的瞳孔完全涣散了。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林凡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硬的阴茎在她敏感的内壁上摩擦，将高潮的痛苦与快感无限延长。

「这么小就会潮吹了...」林凡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战栗的赞赏，「果然是爸爸的好女儿。」

苏若若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意识漂浮在情欲的海洋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林凡的气息，每一次心跳都与他抽插的节奏同步。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她布满吻痕的脖颈上，那些紫红的印记像是一串罪恶的项链。

林凡突然俯身，牙齿咬住她一边的乳尖。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苏若若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破碎的呻吟。他的舌苔刮过敏感的乳晕，同时手指找到她肿胀的阴蒂，开始快速地画圈。

「不...不行了...爸爸...」苏若若的眼泪不断涌出，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她的身体已经超过了承受极限，却又被强行推向另一个高峰。小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断收缩，试图挽留每一次抽离。

林凡的呼吸越来越重，汗水从他的鬓角滑下。苏若若能感觉到他阴茎的脉动，那个可怕的器官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顶端不断撞击着她稚嫩的子宫口。某种原始的恐惧突然攫住她的心脏——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爸爸...不要...里面...」她虚弱地抗议，手指无力地推拒着林凡的胸膛。但男人只是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挺起，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林凡的冲刺变得毫无章法，完全被本能驱使。苏若若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她的内壁已经被操得发麻，却依然敏感得可怕，每一次摩擦都让她颤抖。

「若若...」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接好了...」

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时，苏若若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液体冲刷着子宫口的触感，就像被浇灌的幼苗被迫接受不属于自己的养分。林凡的阴茎还在她体内轻微跳动，每一次脉动都挤出更多白浊，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你怎么...又射到我肚子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指甲深深掐入林凡的后背。「天天吃药...你考虑过我的身体吗？」泪水决堤般涌出，在枕头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林凡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水交融的触感令人窒息。他慢条斯理地退出时，带出的精液与爱液混合成淫靡的丝线。苏若若的小腹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错觉，子宫深处隐隐作痛，仿佛那颗罪恶的种子已经在生根发芽。

「生个宝宝不好吗？」他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脐周围画圈。这个动作让苏若若浑身发抖，像是被毒蛇缠绕的猎物。

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点十四分，荧光指针在黑暗中幽幽发亮。苏若若突然想起明天——不，今天早上还有数学随堂测验，她本该在睡前复习最后几道应用题的。这个平凡的念头让她崩溃地笑出声来，笑声很快变成哽咽。

「我还在上小学...」她颤抖着指向林凡，指尖在空气中划出无形的控诉。「你要毁了我的人生吗？」校服还皱巴巴地堆在床脚，袖口沾着昨天体育课的泥点。

林凡突然轻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他像抱婴儿那样把苏若若搂进怀里，精液从她腿间渗出，弄脏了两人之间的床单。「逗你的。」他的嘴唇贴着她汗湿的太阳穴，「我已经吃过男用避孕药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开始下了，雨滴敲打着空调外机，发出规律的嗒嗒声。苏若若盯着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微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林凡的手指梳过她黏腻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

「什么时候...」她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什么时候吃的...」

林凡的指尖停在她耳后，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上周体检时医生还夸过她发育良好，完全看不出...苏若若猛地闭上眼，不敢继续想下去。避孕药三个字像烙铁般烫着她的神经，她甚至不知道男性也有这种药物。

「领养你们那天。」林凡的回答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明天的早餐。「每月注射一次。」他的手掌下滑，按在她痉挛的小腹上，「所以若若可以尽情享受...」指尖恶意地按了按，「不用担心后果。」

这个信息像炸弹般在苏若若脑中爆开。领养那天——那是七个月前的事，也就是说从第一次见面起，这个男人就...她的胃部绞痛起来，腿间的精液正慢慢变凉，黏腻地贴着她的皮肤。

「你早就...计划好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上的一处线头。

林凡没有否认，只是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皮。他的嘴唇很软，带着情事后的温热，与方才施暴时的凶狠判若两人。苏若若突然想起孤儿院的猫，每次玩弄完老鼠也会这样温柔地舔舐猎物。

床头柜上的药盒突然映入眼帘，那是上周校医开给她的维生素片。苏若若盯着那个白色塑料盒，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那些真的是维生素吗？林凡会不会...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指甲再次掐进掌心。

「那些药...」她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发疼。

林凡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突然笑出了声。「真是维生素。」他伸长手臂拿过药盒，倒出一粒放在她掌心。「需要爸爸先试吃吗？」

粉色的药片在苏若若手心微微颤动，像一片小小的花瓣。她盯着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放进嘴里。药片黏在上颚，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林凡适时递来温水，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睡吧。」林凡关掉台灯，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他的手臂横在苏若若腰间，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明天还要上学。」

这个平凡的提醒让苏若若鼻尖一酸。是啊，明天还要上学，要交数学作业，要和李小豪一起做值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常，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一场噩梦。但腿间残留的疼痛与黏腻感时刻提醒着她现实。

雨声渐渐大了，敲打玻璃的节奏越来越急。苏若若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林凡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平稳而有力。

她轻轻挪动身体，想要逃离这个怀抱，却被搂得更紧。「别动。」林凡的鼻息喷在她后颈，「小心把言言吵醒。」

苏言言的房间就在隔壁，想到妹妹，苏若若的身体僵住了。那个六岁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天真地叫着"爸爸"...罪恶感突然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睡吧。」林凡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强制性地合上她的眼皮。「或者...」他的膝盖顶进她的腿间，「再来一次？」

苏若若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她能感觉到林凡的阴茎又开始苏醒，正抵着她敏感的臀缝。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隐秘的悸动，让她羞耻得想尖叫——明明刚刚还在哭诉，现在却又...

晨读课的铃声刚响过，教室里还残留着早餐包子的气味。苏若若把脸埋在英语课本后面，铅笔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凌乱的线条。她的腰隐隐作痛，大腿内侧的皮肤还残留着被反复摩擦的灼热感。校服领子拉得高高的，遮不住脖颈侧面一个若隐若现的紫红色印记。

「昨天怎么没来上学？」李小豪的声音突然从右侧传来。他歪着头，前额碎发垂下来遮住半边眉毛，校服袖口沾着蓝墨水。「数学课发了上周的单元卷。」他递过来一张折成方块的试卷，「你98分。」

苏若若的指尖抖了一下。那张试卷边缘有些卷曲，右上角用红笔标着的分数鲜艳得刺眼。她突然想起昨天这个时候，林凡正把她按在浴室瓷砖上，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她压抑的呜咽。

「发烧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个动作让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指痕。又急忙拉回去，指甲在桌面上刮出细小的声响。

李小豪的眉头皱起来。他忽然倾身向前，额头抵上苏若若的前额。这个动作太突然，苏若若甚至闻到了他校服上洗衣粉的味道，混合着少年特有的温热气息。

「好像是不太烫...」他的呼吸拂过苏若若的鼻尖，睫毛在近距离下显得异常浓密。三秒钟后，李小豪突然僵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对、对不起！」他猛地后撤，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姐以前都这么给我量体温...」

苏若若的耳膜嗡嗡作响。那个瞬间的触感还留在皮肤上，干燥而温暖，和林凡带着情欲的触碰完全不同。她的视线落在李小豪通红的耳廓上，那里有一道小小的疤痕，据说是小时候被自行车刮的。

教室后排突然传来哄笑，两人同时绷直了脊背。所幸只是几个男生在传阅漫画书，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常。李小豪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课桌上的刻痕——那里有个歪歪扭扭的"早"字。

「你...」苏若若刚开口，下课铃骤然响起。李小豪像获救般跳起来，膝盖撞到桌板发出闷响。「我去交作业！」他抓起数学练习册就跑，差点被过道上的书包绊倒。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李小豪留下的试卷上。苏若若慢慢展开那张纸，发现背面用铅笔写着"放学后植物园见？"字迹很轻，像是写了又擦，最后勉强留下的痕迹。

她的指尖抚过那些凹陷的笔画，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罪恶感。植物园后门有棵老槐树，是他们偶然发现的秘密基地。上周四李小豪还在那里教她折纸飞机，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课桌抽屉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苏若若偷偷摸出来，锁屏上是林凡发来的消息：「记得吃药」。简短的三个字，却让她的小腹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一下。药片就在书包夹层，白色的小药丸混在薄荷糖里，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若若！」前桌的女生突然转身，吓得她差点摔了手机。「下节体育课换场地了，去大操场。」女生好奇地瞄了眼她攥着的手机，「你脸好红，不会又发烧了吧？」

苏若若慌忙摇头，把手机塞回口袋。就在这时，教室后门传来一阵骚动。李小豪抱着篮球站在门口，阳光给他轮廓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他的目光穿过嘈杂的人群，准确找到苏若若的位置，嘴角扬起一个试探性的笑容。

那个笑容太干净了，干净得让苏若若眼眶发酸。她低头假装整理课本，长发垂下来遮住发烫的脸颊。体育课要测八百米，她今早穿运动服时才发现大腿根部磨破了皮，现在贴着创可贴。

走廊上响起哨声，同学们蜂拥而出。李小豪被人群挤到她身边，胳膊不经意地相碰。「那个...」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植物园...」

苏若若的指甲陷入掌心。她闻到了李小豪校服上阳光的味道，这让她想起被单晒过后的气息。而昨晚林凡的精液渗进床单时，也是这个位置，她死死咬住枕头的样子一定丑陋极了。

「好。」她听见自己说。这个简单的音节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李小豪眼里的光亮。他咧开嘴笑的时候会露出虎牙，和林凡那种游刃有余的微笑完全不同。

操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学生。体育老师吹着哨子指挥列队，远处篮球场传来拍球的回声。苏若若站在队伍末尾，阳光晒得她后颈发烫。那里有个牙印，今早对着镜子涂遮瑕膏时，她的手抖得差点打翻粉底盒。

「今天测八百米！」体育老师挥舞着记录板，「女生先来！」

苏若若的胃沉了下去。她悄悄摸了摸运动裤口袋，创可贴的边缘已经卷起来了。昨天被分开太久的腿根现在火辣辣地疼，跑起来肯定会...

「报告老师！」李小豪突然举手，「苏若若昨天发烧，能不能下次再测？」

队伍里响起几声起哄的口哨声。体育老师狐疑地打量着她，「真的假的？脸色是有点差。」

苏若若的耳根烧了起来。她不敢看李小豪的方向，只能盯着自己的运动鞋鞋尖。那双鞋是上周林凡新买的，当时他蹲下来帮她系鞋带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温柔的好父亲。

「嗯...头还有点晕...」她小声说。这不算完全撒谎，今早林凡按着她后脑勺深喉时，她确实因为缺氧眼前发黑过。

老师摆摆手让她去树荫下休息。苏若若慢慢走向看台，每一步都让腿间的伤口隐隐作痛。身后传来起跑的哨声，女生们的脚步声像密集的鼓点。她坐在水泥台阶上，看着李小豪在跑道边缘徘徊，时不时朝她这边张望。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间隙洒下来，在她手背上投下晃动的光斑。苏若若摊开手掌，看着那些金色的碎片。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多好，没有林凡的气息，没有精液的腥味，只有阳光、操场和那个总是不小心撞翻墨水瓶的男孩。

植物园角落的老槐树下，苏若若背靠着粗糙的树干，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校服裙摆，布料在指尖皱成一团。远处传来喷泉的水声，夹杂着几声鸟鸣，衬得这个隐蔽的角落更加安静。

李小豪急匆匆跑来时，运动鞋踩断了几根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额头上挂着汗珠，校服领口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贴在锁骨上。「对不起，班主任留我...」他喘着气，眼睛亮得惊人，「昨天你没来，我好想你。」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