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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名媛到民工的专属肉便器,2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200 ℃

这个女人,被他一晚上,就彻底操疯了。操成了他最忠实的、离不开他那根大鸡巴的骚母狗。

他轻蔑地笑了起来,一把夺过钥匙和协议,粗略地扫了一眼,然后笑得更开心了。

“嘿,城里娘们就是他妈的会玩。行!老子收了!”他站起身,用那只沾着泡面汤汁的手,拍了拍林晚晴的脸,“起来,给老子开车去!”

“是,主人!”林晚晴如蒙大赦,欣喜若狂地站起身,恭敬地跟在王大锤身后,走向那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豪车。

王大锤毫不客气地拉开后座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然后将那双沾满泥土的解放鞋,直接翘在了昂贵的真皮前座靠背上,留下两个清晰的、肮脏的脚印。

林晚晴看到那两个脚印,眼中闪过一丝迷醉。她没有坐上驾驶座,而是打开车门后,直接跪了上去。她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种极其别扭而屈辱的姿态,伸出手去操控方向盘和油门。

“主人,我们去哪?”她问道,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王大锤从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扔到了林晚晴的头上。

那是一个廉价的、用劣质皮革制成的、边缘还带着几颗生锈铁钉的狗项圈。

“戴上。”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林晚晴立刻欣喜若狂。她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脖子上那条价值上百万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这条项链是她身份的象征,无数女人梦寐以求。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摇下车窗,将它扔了出去。

“哐当”一声,名贵的珠宝掉在泥地上,溅起一点尘土。

然后,她双手颤抖地、如同接受加冕的女王一般,将那个粗糙、肮脏的狗项圈,戴在了自己优美的、雪白的脖颈上。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金属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她将项圈上那根长长的铁链,恭敬地递到了后座王大锤的手中。

啊……!这就是我的王冠!比那些亮晶晶的垃圾石头珍贵一万倍!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 我林晚晴,从今天起,就是他王大锤的一条狗!一条只配被他用大鸡巴肏的下贱母狗!我好兴奋……我的骚逼……我的骚逼已经流水了……流得到处都是……要弄脏主人的车了……

“嘿嘿,这才像话。”王大锤满意地拽了拽铁链,感受着从链子那头传来的、代表着绝对服从的力量。“给老子开,去市中心,最他妈热闹的地方!”

“是,主人!”

保时捷Panamera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缓缓驶离了工地,汇入了城市的车流。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车窗外是现代化的都市丛林,车窗内,则是一个荒诞而淫秽的移动囚笼。一个肮脏的男人像皇帝一样躺在后座,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拴着一个曾经高贵无比的女人,她正像狗一样跪着,为她的主人驾驶着这辆百万豪车。

终于,车子来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红灯亮起,车流停了下来。周围是数不清的车辆和行人,巨大的LED广告牌上,正播放着奢侈品的广告。

就在这时,王大锤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

“啊!”林晚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驾驶座上拽了下来,整个人狼狈地、四脚朝天地摔在了后座的地毯上。

“主人?”她惊恐地抬起头。

王大锤的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他狞笑着,伸出大手,抓住她身上那件黑色运动服的领口,用力一撕!

“嘶啦——!”

本就紧身的衣服应声而裂,露出了她里面真空的、雪白而丰满的胸部。

“骚货,不是想被骑吗?老子现在就骑给你看!”

他粗暴地将林晚晴翻过身,将她像一块抹布一样按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让她撅起屁股。然后,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巨物,不带任何前戏,扶着那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再一次地,肏进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风雨的、湿滑的穴道里。

“噗嗤!”

“嗯……啊!”林晚晴的脸紧紧地贴在车窗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差点晕过去。

车窗外,旁边车道的一位司机正无聊地转过头,然后,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他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豪车里,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按在车窗上,从后面疯狂地侵犯。女人的脸因为挤压而微微变形,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

那个司机张大了嘴,下意识地拿起了手机。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辆正在“车震”的豪车。震惊、鄙夷、好奇、兴奋……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这小小的车窗上。

林晚晴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那些灼热的、穿透玻璃的目光。换做以前,她会羞愤得当场自杀。

但现在,她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公开展示的、极致的羞耻与兴奋。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主动地、更加下贱地,将自己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将它死死地贴在车窗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她是如何被一根又粗又黑的巨根狠狠地贯穿、占有。

“骚货!爽不爽!让全城的人都看看!看看你这个美术馆长,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鸡的!”王大锤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在她耳边粗野地吼道。他的大手抓住她那对随着冲撞而剧烈晃动的大白奶子,用力地搓揉、挤压,像是要从里面榨出奶水来。

林晚晴的理智被彻底冲垮,她放声尖叫起来,声音浪得能滴出水来:

“爽!啊啊啊!爽死了!谢谢主人!谢谢大鸡巴爸爸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骚逼下贱的样子!我就是鸡!我就是主人您的公共母畜!”

巨大的反差感和羞耻感,让她的下体一阵猛烈的痉挛,向外喷涌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浸湿了昂贵的羊毛地毯。

“求求您!主人!射给我!把您高贵的精液都射进我这个下贱的、公共的子宫里!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是怎么被主人您内射的!”

“操你妈的骚货!”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地按着喇叭。王大锤被她这下贱的浪叫彻底引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再次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灌了进去。

随着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林晚晴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黑,再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王大锤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巨物,任由那些混杂着精液的液体从她腿间流出。他一脚将瘫软如泥的林晚晴踢到角落,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好,对着外面那个还在发愣的司机,比了一个中指。

然后,他对着跪在地上喘息的林晚晴命令道:“骚狗,给老子舔干净。”

林晚晴立刻听话地爬了过去,像最虔诚的信徒,伸出舌头,将他那根沾满了自己体液和精液的、肮脏的巨物,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保时捷缓缓启动,汇入车流,只留下身后一整个十字路口的惊愕与传说。

车窗内,林晚晴抬起那张沾满了精液和口水的脸,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城市,露出了一个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她的旧世界,已经被彻底碾碎。而她的新世界,一个充满了屈辱、肮脏与极致快感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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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工地的母狗:泥坑里的开肏大会

正午的太阳像一个悬在头顶的、恶毒的白炽灯泡,将毫无遮蔽的工地烤成了一个巨大的铁板烧。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只有凝固的热浪。刺耳的切割机尖啸,像是要撕裂耳膜的恶魔长嚎;沉闷的打桩机巨响,则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有节奏的心跳,每一次撞击都让大地和人的内脏一起为之颤抖。这片工业噪音的交响乐中,还混杂着更具体、更令人作呕的气味——挖掘机喷出的浓烈柴油味,电焊时迸发出的金属焦糊味,以及数百个赤着膀子的男人在烈日下劳作时,从每一个毛孔里蒸腾出的、带着咸腥与酸腐的汗臭。

脚下,是这个世界的排泄物。油腻的黑色泥浆贪婪地吸附着一切,水泥粉、被雨水泡得发胀的烟头、五颜六色的塑料袋碎片和各种不知名的建筑垃圾,共同构成了一片秩序与洁净的坟场。这里没有美,只有最赤裸裸的、为了生存而存在的粗暴与混乱。

就在这片混乱的中心,一辆破旧的银色面包车像是呕吐般停在了工地入口。车门“哗啦”一声被粗暴地拉开,王大锤那张被晒得像猪肝色的脸上,挂着一种残酷而满足的狞笑。他从车里拽出一截满是铁锈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则像锁住一头待宰牲畜般,死死地扣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给老子滚下来,骚货!”

他怒吼着,猛地一拽。

林晚晴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车里扯了出来,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就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四肢着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坚硬的碎石子和不知哪里来的玻璃碴瞬间刺破了她娇嫩的手掌和膝盖,尖锐的剧痛让她浑身一颤。

脖子上的铁链冰冷而沉重,像一条毒蛇,死死地勒住她的喉咙,剥夺了她呼救的权利,只剩下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 她被迫抬起头,视线里是王大锤那双沾满了黄泥的解放鞋,以及他那如同看一条真正的狗一般,充满了鄙夷和占有欲的眼神。

好痛……膝盖……手掌……好像被什么东西扎穿了…… 剧痛是她此刻唯一的知觉,提醒着她还“活着”。但下一秒,更深沉的绝望和羞耻就淹没了这片刻的清醒。

她赤着脚,被迫在这片由垃圾和污秽组成的地面上爬行。王大锤像遛狗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铁链随着他的步伐一紧一松,每一次拉扯,都让她不得不在尖锐的地面上向前挪动一寸。那件曾经在恒温恒湿的艺术馆里熠熠生辉的白色真丝连衣裙,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肮脏的破布条。上面沾满了干涸发黄的精液、星星点点的血痕,以及刚刚蹭上的、湿漉漉的黑色泥点。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手臂上,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新的血珠正从伤口里渗出来,然后立刻被地上的灰尘和泥浆污染。

这具曾经被无数聚光灯追逐、被无数艺术爱好者仰望的、象征着高雅与纯洁的身体,此刻正与工地上最肮脏、最卑贱的污秽融为一体。这种强烈的反差,形成了一种近乎渎神般的美感,一种将神像拉下神坛、再狠狠踩进粪坑里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视觉冲击。

好脏……好恶心…… 林晚晴的脑子里,属于过去的那个“林馆长”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但一种更陌生的、更可怕的感觉却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升腾起来。当冰冷黏腻的泥浆第一次灌进她膝盖上新添的伤口时,那种混杂着剧痛与极致屈辱的“污染感”,像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神经中枢。

啊……进来了……这些肮脏的东西……正在进入我的身体…… 这个念头如同一颗炸弹,在她的脑海里轰然引爆。她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恐惧还是兴奋,只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大腿根部猛地喷涌而出。

“噗滋——”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声响。那片本就破烂不堪的蕾丝内裤,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淫水彻底浸透,变得黏腻而沉重,紧紧地贴在她最私密的肌肤上。她失禁了。在被拖行的路上,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因为疼痛和羞辱,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王大锤显然也感觉到了铁链另一头的异样,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当他看到林晚晴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水渍,以及她那张因为高潮而泛起潮红、眼神迷离的脸时,他脸上的狞笑变得更加残忍了。

“嗬,还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这样就他妈爽了?” 他粗鲁地骂了一句,然后拽着铁链,将她拖到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凉棚前。

棚子下,十几个工人正光着膀子,满身大汗地喝水、抽烟。他们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劳作后的疲惫和麻木,但当王大锤把林晚晴像一条死狗一样拖到他们面前时,所有的眼睛都瞬间亮了。那是一种饥饿的狼群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毫不掩饰的绿光。

一个手里还拿着半瓶冰红茶的年轻工人,最先认出了她。他手里的塑料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浑浊的茶水溅了一地。他指着地上那个还在微微喘息、浑身污秽的女人,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结结巴巴:

“我……我操!这……这不是那个……那个观云斋的……林、林馆长吗?!我……我在电视上见过她!”

“林馆长?!”“哪个林馆长?”“就是那个最有名的私人艺术馆的馆长啊!听说身家好几个亿!”“放屁!林馆ar长怎么可能在这里?还被锤哥像狗一样拴着?”

人群瞬间像被扔进了一颗炸弹,彻底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的议论,怀疑、震惊、难以置信……但当他们仔细辨认地上那张虽然沾满泥污、却依然能看出精致轮廓的脸时,所有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情绪。

如果说刚才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漂亮的、可以用来发泄的女人,那么现在,他们看到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从云端跌落凡间的神女。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单纯的好色,迅速发酵成了更深层次的贪婪、亵渎,以及一种即将亲手蹂躏神像的、罪恶的狂热。

王大锤非常满意这种效果。他要的就是这种震撼,这种从心理上彻底摧毁这群底层男人的敬畏、从而激发出他们最原始兽性的效果。

他抬起穿着解放鞋的右脚,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林晚晴的后背上。巨大的力量让她发出一声闷哼,整张脸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按进了脚下那个混合着口水、烟灰和泥水的肮脏水坑里。冰冷的污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和恶臭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但王大锤的脚像一座山,死死地压着她,甚至还用沾满泥浆的脚掌,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地碾了碾。

“都他妈给老子看清楚了!!”

王大锤指着自己脚下的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对所有人吼道。他的声音盖过了远处的机器轰鸣,像一把带血的刀子,捅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没错!她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林晚晴!那个以前你们他妈的在电视上多看一眼,都觉得是脏了自己眼睛的林大馆长!”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工人那张震惊而贪婪的脸。

“但是现在!” 他加重了语气,脚下又用了几分力, “她,是老子肏烂了的骚母狗!是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婊子!今天,老子心情好,开个恩,把这条骚狗拿出来,给兄弟们当个公用的肉便器!谁他妈今天想肏,想尝尝亿万富婆的骚逼是什么味道的,就给老子排好队!”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所有工人脑中炸响。他们先是愣住了,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疯狂的欢呼和嚎叫。他们挥舞着拳头,吹着口哨,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语言赞美着王大锤的“慷慨”。

公用的……肉便器……

被按在泥水里的林晚晴,将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窒息和羞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这两个词,却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就在这时,王大锤松开了脚。

林晚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剧烈地咳嗽着,将口鼻里的泥水吐了出来,贪婪地呼吸着那混杂着汗臭和柴油味的空气。然而,她并没有试图逃跑,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

这就是我的……新身份吗?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萌芽。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那片肮脏的泥水里,缓缓地抬起了那张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沾满了泥浆和口水的脸。

她的眼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怔。

那里面再也没有半分属于“林馆长”的清高、孤傲与不屑。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最下贱、最淫荡、最赤裸裸的乞求。仿佛一个在地狱里饿了几千年的荡妇,终于看到了能满足她的饕餮盛宴。

她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更加屈辱、也更加诱人的姿势。 她高高地撅起自己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那件破烂的连衣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了底下被淫水浸透的、紧紧包裹着臀缝的蕾丝内裤。她甚至像一条真正的、正在发情的母狗一样,轻轻地、讨好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最诱人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她的新主人们看。

然后,她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过去那种清冷悦耳的、带着距离感的语调。而是一种嘶哑的、破碎的,却又浪得能滴出水来的腔调。她像是在宣读一份产品的说明书,一份关于她自己这个“产品”的说明书,一份关于她自己这个“产品”的、淫荡到极致的使用说明书。

“各……各位大哥……各位主人……”

她的声音刚开始还有些颤抖,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艰难地转动。但当这两个称呼从她嘴里吐出来,当她感受到那几十道灼热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能量注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尖利,充满了献祭般的热情。

“我叫林晚晴!但我以前的名字不重要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天生下贱的骚逼!一个只配被男人肏的婊子!!”

她嘶吼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血和泪,却又包裹着无上的、堕落的欢愉。工人们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一些人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解开裤腰带,手伸进裤裆里,隔着粗糙的帆布,粗鲁地揉搓着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

看到他们的反应,林晚晴变得更加兴奋。她摇晃屁股的幅度更大了,那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在臀缝间摩擦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快感。

“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工地上最脏、最贱的一条公共母狗!我的骚逼、我的小嘴、我的屁眼儿,就是给各位大哥们随便肏、随便用的公共厕所!!” 她一边喊,一边用那只还能勉强活动的手,伸到后面,狠狠地在自己丰腴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啪”的一声,让所有男人的鸡巴都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求求你们……求求各位主人……把我当成你们的专属肉便器吧……”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但那不是悲伤的哭泣,而是因为极度的淫荡和渴望而发出的、近乎发情的呜咽。 “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想什么时候肏我就什么时候肏我……往我身上吐痰……往我嘴里撒尿……用你们的臭脚踩我的脸……求求你们了……怎么羞辱我、怎么作践我都行!!”

她彻底疯了。过去的三十年里,她所建立的一切自尊、骄傲、学识和修养,在这一刻被她自己亲手、一砖一瓦地彻底拆毁、焚烧,连灰烬都不剩。她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不,是比尘埃更卑贱的、地底深处的烂泥里。而这种彻底的自我毁灭,却给她带来了神圣的、飞升般的快感。

她抬起那张泥泞的脸,用她那双已经完全被欲望烧红的眼睛,扫过面前每一个因为她的话而面红耳赤、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的男人。她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癫狂的宣言:

“能被各位大哥们轮流肏!能用我这个骚逼和屁眼儿伺候各位主人!是我这条母狗……是我这条母狗天大的福气啊啊啊啊啊——!!”

喊出最后一句话的瞬间,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羞耻感,和同样巨大的、无与伦比的兴奋感,像两股毁天灭地的海啸,在她的脑海中猛烈对撞。世界在她眼前化为一片空白的、炫目的白光。

我就是狗……我就是……一个会流水的……便器……

这个念头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全部的意识。她的身体再也不受任何控制,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接管。

“噗嗤——!!!”

一声响亮的、完全不同于刚才失禁的、更加猛烈的水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骚臭味的黄色液体,混合着她高潮时喷涌出的淫水和积攒的尿液,从她大腿间猛地喷射而出!那股强大的水流甚至在她身下的泥地上冲开了一个清晰可见的、不断扩大的黄色水洼,蒸腾起一阵令人作呕却又无比刺激的骚臭热气。

这是她的身体,对她刚刚宣读的“说明书”所做出的最彻底、最淫荡的、无法撤销的签字画押。

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四肢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嘶鸣。她高潮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精神与肉体完全同步的、毁天灭地般的超级高潮。

工人们被这惊人的一幕彻底引爆了。他们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兽性,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野兽般的咆哮和欢呼!

“操!她喷了!这骚货喷尿了!”“妈的!老子鸡巴都要炸了!快让老子肏她!”“锤哥!锤哥!别等了!快开始吧!”

王大锤看着地上那个已经彻底“完成”了的、浑身污秽、在自己的尿水和淫水中抽搐的“作品”,脸上露出了魔鬼般满意的笑容。他知道,林晚晴这个“人”,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等待被“启用”的、完美的“物品”。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铁链,粗暴地将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林晚晴从泥水里拽了起来。

“走!骚狗!主人们要给你立规矩了!”

他吼叫着,拖着她,走向了那个散发着汗臭、脚臭和酸馊味的、如同地狱入口般的临时工棚。一场更彻底、更深入的“弄脏”仪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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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棚里,光线昏暗。生锈的铁皮墙壁和破裂的石棉瓦屋顶将正午的毒辣阳光过滤成一种令人压抑的、昏黄的色调。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混杂着这里独有的一切气味——几十个男人几天没洗澡的浓烈汗臭、脱下来的解放鞋里散发出的陈年脚臭、廉价烟草燃烧后留下的油腻味,以及角落里堆放着的、已经开始散发酸馊味的吃剩的盒饭。这里,是雄性荷尔蒙与肮脏的圣殿。

林晚晴被王大锤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在了工棚中央。夯实的泥土地面坑坑洼洼,她摔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工人们像围观一场血腥而刺激的斗兽般,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她围在中央。他们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或怜悯,只剩下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兽欲,以及一种残忍的、想要看她如何被进一步摧毁的好奇与戏谑。

王大锤站在包围圈的开口处,像一个宣布角斗开始的君王。他要在这里,为这条新来的“母狗”,立下属于工地的、最原始、最野蛮的规矩。

“想当工地的母狗,光会摇屁股喷骚水可不够!” 他的声音在闷热的工棚里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第一条规矩——就他妈得先学会吃屎!”

他一边说,一边从角落里用脚踢过来几双最脏、最破烂的解放鞋。那几双鞋子像是刚从泥浆里捞出来,鞋底上不仅糊着厚厚的、已经干裂发白的黄泥,泥块的缝隙里还嵌着黑色的污垢,甚至还粘着尖锐的、闪着灰色光芒的水泥硬块和一些漆黑黏腻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机油。

他指着那几双堪比生化武器的鞋子,对地上还在微微喘息的林晚晴下达了命令:

“给老子舔!把兄弟们的鞋底都给老子舔干净了!用你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要是舔不干净,今天晚上,老子就找块最粗的砂纸,给你开苞,肏烂你的骚逼!”

砂纸……肏逼……

这两个词像两根钢针,狠狠地刺进了林晚晴的神经。然而,预想中的恐惧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变态的期待。

这就是……我的食物吗?是主人们……对我的恩赐……

她的脑子里已经无法进行复杂的思考,只剩下最简单的、最卑贱的逻辑。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没有理会自己还在流血的膝盖和手掌,像一条被饿极了的、看到食物的狗,主动地、甚至是虔诚地爬了过去。

她跪在那几双散发着恶臭的鞋子面前,微微仰起头,看着鞋底上那恶心的、干涸的泥块。然后,她缓缓地、坚定地伸出了自己那根曾经品尝过无数顶级红酒和美食的、小巧的丁香小舌。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般,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那干硬的黄泥。 粗糙的颗粒感和浓烈的土腥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紧接着,舌头被一块尖锐的水泥块刮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她甚至尝到了一丝自己血液的铁锈味。苦涩的、带着化学气味的机油味紧随其后,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但这种极致的羞辱、疼痛和恶心,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更深、更黑暗的欲望闸门。一股新的热流从她下体猛地涌出,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好……好舒服……主人的味道……

她不再犹豫,也不再小心翼翼。她张开嘴,用整个舌面,大口大口地舔舐着鞋底。她用舌头卷掉泥土,用牙齿去啃咬那些顽固的水泥块,然后将那些混杂着沙砾、机油和她自己口水的污秽,一并吞咽下去。她越舔越投入,越舔越兴奋,喉咙里甚至发出了满足的、如同小狗进食般的“呜呜”声。仿佛她正在品尝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无上的美味佳肴。

“哈哈哈哈!看那骚货!吃得真他妈香!”“操!比我家那条狼狗还会舔!”“妈的,看着她舔鞋底,老子硬得受不了了!”

工人们爆发出雷鸣般的哄堂大笑和更加污秽不堪的叫骂。这幅淫靡而下贱的画面,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他们。有几个性急的工人已经彻底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自己那根又黑又粗、因为兴奋而涨得青筋暴起的肉棒,对着正在“进食”的林晚晴,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黏稠的、带着腥味的液体被他们射在地上,混合着尘土,变成了更加肮脏的泥点。

林晚晴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几双鞋底。当她终于将最后一双鞋底上的泥块舔舐干净,只剩下鞋底本身的橡胶颜色时,她抬起头,嘴边还挂着泥污和口水,用一种乞求表扬的眼神,望向王大锤。

王大锤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上前,一把抓住了林晚晴那沾满了痰液和泥污的头发,将她的头粗暴地向后一拽,强迫她跪直身体,面向所有已经开始打手枪的工人。

“很好!看来是条听话的好狗!” 他狞笑着,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残忍。 “光会吃屎还不够!好狗,要认主!今天在场的所有兄弟,从现在开始,就全都是你的主人!”

他对着那群已经欲火焚身的工人吼道:

“都他妈过来!一人一口唾沫,一口浓痰!往这条母狗身上吐!让她记住每一个主人的味道!谁他妈吐得越浓,今天晚上肏她的时候就越爽!”

“标记所有权”——这是第二道规矩。

工人们发出了兴奋的嚎叫,争先恐后地排起了队。他们走到林晚晴面前,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第一个工人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清了清喉咙,将积攒了一整天的、混杂着烟油和槟榔渣的、又黄又黏的浓痰,“呸”的一声,狠狠地吐在了林晚晴的脸上。

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带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腥臭。

主人的……印记……好温暖……我是……大家的了……

她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起了脸,甚至闭上了眼睛,像是正在接受一场最神圣的洗礼。她张开双臂,将自己雪白的胸膛和肩膀完全暴露出来,任由那些代表着“所有权”的污秽将她彻底覆盖。

一个接一个的工人走上前。他们将自己最污秽的体液——唾沫、浓痰,甚至还有人将刚刚撸出来的精液——吐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吐在她紧闭的眼睑上,吐在她曾经被无数人赞美过的、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吐在她那对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隔着破烂布料依然能看出完美形状的乳房上。

很快,她就变成了一个被各种黏腻、肮脏的液体彻底覆盖的、令人作呕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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