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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名媛到民工的专属肉便器,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520 ℃

但仪式还没有结束。

当最后一个工人也完成了他的“标记”后,王大锤从旁边的一个工具箱上,拿起一个喝剩下半瓶的、瓶身黏糊糊的啤酒瓶。他用开瓶器“啵”的一声撬开瓶盖,一股夹杂着麦芽味和酸气的浑浊气体冒了出来。瓶子里,是半瓶颜色浑浊、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沉淀物的廉价啤酒。

他走到已经如同雕塑般跪在地上的林晚晴面前,粗暴地掰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那个早已泥泞不堪、被淫水和尿液浸泡得红肿的、可怜的穴口。

“要当工地的母狗,里里外外,都他妈得是工地的味道!”

王大锤狞笑着,将冰冷的、带着豁口的啤酒瓶口,对准了她那不断翕张、流淌着污水的穴口。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猛地将瓶身倒转,将那半瓶浑浊、冰冷的啤酒,一滴不剩地、狠狠地灌了进去!

“啊啊啊——!!!”

林晚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冰冷、浑浊的液体夹杂着无数细小的气泡,像一条凶猛的冰蛇,毫无预兆地冲刷、侵犯着她那敏感、湿热的内壁。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侵犯、被异物填满、被从内到外彻底污染的恐怖感觉,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啤酒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和之前残留的尿液,在她体内翻江倒海,然后又顺着大腿根部狼狈地流淌出来,在她身下形成了一滩更加肮脏、散发着酒气和骚臭的液体。

我的里面……我的身体里面……也被弄脏了……被灌满了……再也……再也洗不干净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她精神的最深处。所有的羞耻、痛苦、屈辱和快感,在这一刻被这瓶冰冷的啤酒彻底引爆。她浑身猛烈地抽搐起来,弓起身子,失声尖叫。但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只有彻底堕落的、淫荡至极的、歇斯底里的狂喜。

她,在精神上,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个被彻底“弄脏”后的高潮。

规矩,已经立下。接下来,就是“公共财产”的启用仪式。

王大锤看着地上那个已经神志不清、浑身污秽、内外都充满了“工地味道”的完美作品,他扔掉手里的空酒瓶,再次抓起铁链。

“走!开肏了!”

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已经彻底沦为玩物的林晚晴,拖出了这个肮脏的工棚,拖向了工地中央那个最大的、也是最完美的“祭坛”——那个巨大的泥浆坑。

一场属于全体工人的、原始而野蛮的开肏大会,即将拉开序幕。

王大锤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将已经神志不清、浑身污秽的林晚晴拖出了那个肮脏的工棚。他没有走向泥坑,而是将她拖到了工地中央一片空旷的、被压路机碾得无比坚硬的黄土地上。一盏孤零零的大功率探照灯从高处打下来,将这片土地照得如同一个简陋而残酷的舞台。这里,就是她的“祭坛”,也是她的“产床”。

几十个工人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野狼,自动围成了一个圈。他们没有喧哗,空气中只有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此起彼伏的、金属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的声响。一根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形状各异、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的肉棒,在昏黄的灯光下弹了出来,像一片指向祭品的、丑陋而狰狞的森林。

作为这群野兽的头领,作为这个女人的“所有者”,王大锤拥有无可争议的“开操”权力。

他走到林晚晴面前,松开了铁链。然后,他抬起那只穿着厚重解放鞋的脚,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林晚晴那张曾经娇艳、此刻却沾满灰土和口水的脸上,将她的半个头颅都碾进了坚硬的黄土里。

他解开自己的工装裤,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紫黑色、青筋盘绕的丑陋肉棒,猛地弹了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爱抚,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物,对准了她那个早已被啤酒“清洗”过、此刻正因为无意识的恐惧和期待而微微张开的穴口。

然后,不带任何前戏,不给任何反应时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是一声沉闷、粘腻、仿佛利刃刺入烂肉的声音。

“呜——嗯啊!” 林晚晴的嘴被脸踩在土里,只能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介于无边痛苦和灵魂升天般的舒爽之间的嘶吼。太大了!太粗暴了!那根巨物像一根烧红的铁杵,不带任何润滑,就这么野蛮地、一次性地、狠狠地捅穿了她的一切防御,直接捣在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王大锤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双手撑住她不断颤抖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和毁灭的抽插。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桩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他不是在做爱,他是在用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将“林晚晴”这个名字,连同她过去所有的一切,都狠狠地捣成碎片!

“咚!咚!咚!”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有力,混合着她穴内被挤压出的空气和淫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这片寂静的工地上显得格外清晰、格外色情。

在疯狂地冲击了上百下之后,王大锤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鸡巴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里拔了出来。在林晚晴因为瞬间的空虚而发出一声呻吟的同时,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味的精液,像一道白色的浊流,狠狠地、全部射在了她光洁的、却布满汗水与灰尘的后背上!

他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转身对着身后那群已经双眼通红、鸡巴硬得快要滴下水来的工人们,发出了开战的号令:

“开饭了!兄弟们,给老子轮流上!把这条母狗肏烂!肏死!让她知道我们工地爷们的厉害!”

“噢噢噢噢噢噢——!!!”

一声令下,秩序瞬间崩溃!工人们像决堤的洪水,一拥而上!

林晚晴彻底失去了对时间和个体的感知。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剩下一具最原始的、承载欲望的躯壳。

一根滚烫的肉棒刚刚从她后面湿热的穴道里拔出,带出一股白浊的精液,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片刻的空虚,另一根更粗、更硬、带着不同男人汗臭味的肉棒就立刻狠狠地捅了进来!她被人粗暴地翻过身,嘴巴被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撬开,一根腥臊无比的肉棒直接塞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不住地干呕,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流下。

就在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两个男人分别扛在了肩膀上,身体被抬离了地面。然后,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她的身后传来——她的屁眼,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紧闭的圣地,被一根涂满了唾沫的、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开拓、入侵!

“啊——!” 她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晰的惨叫。

但没有人理会。她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即将解体的小船,被无数根巨屌轮番奸淫。一个男人在操她的逼,一个男人在操她的屁股,一个男人在操她的嘴。更多的人围在旁边,用他们那粗糙、肮脏的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阴蒂,或者直接对着她的脸和身体打飞机。

泥浆被汗水、唾沫、精液、尿液和她自己早已失禁般不断涌出的淫水所取代。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将她彻底包裹,让她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散发着极致淫乱气息的活物。她能闻到的,是几十个男人混杂在一起的、浓烈刺鼻的体味;她能尝到的,是不同男人精液的腥膻和黄土地的苦涩;她能听到的,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是男人们粗野的咒骂(“操你妈的,这骚货的逼真他妈紧!”“老子的精液多不多?骚货!”),和他们满足而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人、多少次、在身体的多少个洞穴里狠狠地进出过。

一个壮汉刚刚在她的小穴里爆发,滚烫的精液像是岩浆一样灌满了她的子宫。他骂骂咧咧地拔出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沾满了她淫水和血丝的肉棒,一巴掌扇在她早已红肿的屁股上。“妈的,跟个公共厕所一样,谁都能来操!”

公共厕所?

林晚晴的脑海里,这个词汇非但没有激起羞耻,反而点燃了一片狂喜的火焰。

不……我连公共厕所都不如……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一种病态的逻辑在她被操烂的神智中建立起来。厕所还有门,还有墙,还有一丁点的遮羞布……我没有……我就是一个被扒光了扔在路边的烂肉坑!一个专门为了承受主人们的鸡巴、精液、尿和唾沫而存在的垃圾桶!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的淫水“噗嗤”一声从她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喷涌而出,溅在了下一个正准备插入的男人的大腿上。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巨屌,对准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骚逼。“哟,骚货等不及了?这么会喷水?看来是欠操了!”

“呜……啊……是……” 林晚晴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淫荡到极致的音节。“我是……最欠操的……贱货……求求您……快用您的大肉棒……把我的骚逼……操烂……把我的子宫……捅穿……啊啊啊~!”

她一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一边主动地、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那被无数男人撑大了的穴口,去讨好地、饥渴地吞含那根即将贯穿她的巨物。她的身体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在主动献祭。她将双腿张到最大,将自己最柔软、最羞耻的内核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仿佛那不是一个女人的私处,而是一个等待着被填满、被毁灭的深渊。

“噗嗤!”

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风狠狠地撞了进去,毫不怜惜地碾过那些敏感的媚肉。剧烈的冲击让林晚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但那尖叫中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被满足、被征服的极致狂喜!

“哦哦哦……好棒……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比我那个废物老公的……强一万倍……啊啊啊……” 她开始主动地将自己过去的一切拿出来贬低,每一次贬低,都让她感觉自己离此刻的“真实”更近一步。

那个废物……他只会亲我的额头……他懂什么?他懂个屁! 她的思绪在肉体的撞击中变得愈发癫狂。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主人们的脚才是我应该亲吻的圣物!主人们的精液才是我应该吞下的琼浆玉液!那个废物给我的所谓“爱”,简直是对我这个天生母狗的侮辱!

“操!你他妈的还敢想别的男人?” 身上的壮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分神,愤怒地咆哮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地按进身下的泥地里。“给老子叫!说你是谁的母狗!”

泥土和混杂着精液的污水灌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和被支配的快感同时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唔……我是……主人们的……母狗……” 她在泥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股淫水的喷涌。“我是一条……只配吃主人们的精液和屎尿的……最下贱的母狗……啊……求求您……再用力一点……把您的狗儿子……全都射在我的烂子宫里……让我给您……生一窝小狗……啊啊~!!”

羞辱不再是羞辱,而是爱抚。贬低不再是贬低,而是奖赏。在这片疯狂的土地上,林晚晴彻底杀死了过去的自己,心甘情愿地,变成了一个只为承载欲望和污秽而生的、最卑贱也最快乐的祭品。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场无休止的、极致反差的性爱中,达到了病态的、高潮迭起的永恒。

她的这番话语,这番将自己贬低到尘埃甚至尘埃之下的宣言,非但没有让身上的男人立刻满足她,反而让他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充满嘲弄的粗野笑声。那笑声震动着,通过他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跟着这股暴虐的喜悦而颤抖。

他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那张沾满了泥污和泪水的脸从地里提了起来,迫使她转向旁边。 “想给老子生小狗?你他妈也配?你连给老子的狗儿子当尿壶都不配!” 他咆哮着,然后猛地从她那泥泞的穴中抽出了自己那根粗壮的、沾满了她淫水和血丝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但下一秒,她就明白了“主人”更深层的意图。另一个男人狞笑着走上前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但他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而是对准了林晚晴那张被迫仰起的、茫然又充满期待的脸。

尿壶……他说了尿壶…… 林晚晴的大脑里,这个词汇像是一道惊雷,炸开了全新的、更为堕落的狂喜之门。是的……是的!我连当子宫都不配……我只配当一个承载主人们废物的容器!一个活生生的、会呼吸的马桶!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骚臭的液体猛地冲击在她的脸上。金黄色的尿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冲刷着她脸上的泥土,灌进她大张着、想要尖叫却又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失声的嘴里。她尝到了,那咸涩的、温热的、属于一个陌生男人的尿。这味道,比她记忆中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比任何甘露都要滋养。

这就是圣水…… 她的灵魂在欢呼。这就是我应得的洗礼!用主人的尿,洗去我过去那三十年虚伪的、干净的、可笑的人生!我以前喝的那些矿泉水、果汁、红酒……全都是垃圾!是毒药!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琼浆!

她贪婪地吞咽着,任由尿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和她脖子上的汗水、她胸前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屈辱而又神圣的痕迹。当那个男人终于抖干净最后一滴尿,心满意足地退开时,林晚晴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她不再是林晚晴,她是一个被主人的尿液所净化的、崭新的、只为承受而生的器皿。

“哈哈哈!看这骚货的样子!真他妈贱!”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

而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此刻再次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湿漉漉的、散发着尿骚味的脸强行扭向自己。他那根刚刚拔出的巨物,此刻又因为这极致羞辱的场面而重新变得滚烫坚硬。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那硕大的、沾着她骚水和血的龟头,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刚刚被尿液“净化”过的嘴里。

“唔……!!”

林晚晴的眼睛猛地瞪大。口腔瞬间被填满,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顶向她的喉咙深处,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的满足感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能清晰地尝到他肉棒上残留的、她自己的骚逼的味道,混合着他阳具本身的腥膻,还有她自己嘴里那股新鲜的尿味。这几种味道在她嘴里爆炸开来,形成了一场病态而淫荡的味觉盛宴。

吃……吃掉主人的大鸡巴…… 她的理智已经彻底融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用我的嘴……用我的喉咙……伺候好主人的肉棒……把它舔干净……把它含到最深处……

她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地、笨拙地用舌头去讨好、去卷动那根在她口腔里肆虐的巨物。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既像是窒息的挣扎,又像是满足的吞咽。

“操!这骚货的嘴巴比她的逼还会吸!” 身上的男人被她这副下贱到极致的模样刺激得浑身发抖,他掐着她的脸颊,开始疯狂地在她小小的口腔里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她的喉咙尽头。

“唔……嗯……啊……咕……咕……” 林晚晴的淫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不成调的、含混的呜咽。她的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她的嘴角不断溢出,看上去狼狈不堪。但这狼狈,却是她此刻最华丽的勋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那份滚烫和腥膻,是她所追求的终极赏赐。她拼命地、痉挛般地吞咽着,不愿浪费一滴“主人”的精华。

当那根终于疲软下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时,林晚-晴无力地瘫倒在泥地里,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混杂着口水和精液的银丝。她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喉咙里的灼热和腹中的“充实”。

然而,这片刻的安宁是短暂的。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那极致的口交高潮,就感觉一根更加粗壮、更加滚烫的硬物,对准了她那刚刚被冷落了片刻的、泥泞不堪的后庭。

新一轮的、来自另一个方向的、更加彻底的侵犯,即将开始。而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甚至没有时间去回味喉咙里那份属于“主人”的滚烫赏赐,一股全新的、更加野蛮的痛楚与快感就从她的身后炸裂开来。那是一根比之前任何一根都要粗硕、都要滚烫的硬物,带着不容置喙的蛮横,狠狠地抵在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后庭。

后面……那里…… 林晚晴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夹杂着恐惧与狂喜的电流所贯穿。是的……是的!前面是用来给主人生小狗的……嘴巴是用来吞吃主人赏赐的……那后面呢?后面这个最肮脏、最卑贱的洞……它唯一的意义,就是被主人们用最粗暴的方式,当成纯粹的、毫无意义的肉洞来操干!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怜惜。那个男人抓着她因为刚刚的口交而无力垂下的双臂,将她像一块破布一样从泥水里稍微提起,然后对准那紧闭的皱褶,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从林晚晴的喉咙里撕裂而出。那是一种被活生生劈开的剧痛,仿佛她的身体要从中间被彻底撕裂。她能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皮肉被蛮横地撑开、撕裂,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一路烧到她的天灵盖。

“操!真他妈的紧!这骚货的后门还是第一次开苞啊!” 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他粗壮的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被那紧致的穴肉死死地夹住,动弹不得。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更加兴奋的狼嚎。

“用力捅进去!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把她的骚屁眼操成烂泥!让她前后都给咱们当肉便器!”

这些污言秽语,此刻却成了最有效的春药。林晚晴在那极致的、撕裂般的痛苦中,竟然感到了一丝变态的、扭曲的快感。是的……撕裂我……把我彻底毁掉…… 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我这具身体,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都应该是属于主人们的!这个最后的、最干净的地方……也必须被主人的大鸡巴所玷污、所征服!

她开始主动地、本能地放松自己,试图去接纳那股正在摧毁她的力量。

男人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变化,狞笑一声,扶着她因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击。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停顿,借着一股蛮力,噗嗤一声! 巨硕的肉刃势如破竹,一举贯穿了那层最后的屏障,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唔……呃……啊啊啊……” 林晚晴的身体猛地向前弹起,像一条离水的鱼,随即又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按回泥地里。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那根粗大的东西顶得移了位,整个下腹都充满了被异物强行塞满的、又胀又痛的诡异感觉。

但很快,那份剧痛就开始变质。被强行撑开的穴道在适应了那恐怖的尺寸后,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奇异的快感。每一次抽插,那粗大的龟头都会碾过她肠道内壁上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带给她一种比操逼更加深刻、更加直击灵魂的刺激。

好舒服……比前面还要舒服…… 她的神智已经彻底模糊,被这样从后面……像一头真正的母狗一样被干……好爽……我就是为了被这样对待而出生的……

“骚货……感觉到了吗……老子的大鸡巴……正在操你的烂屁股……” 男人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一面说,一面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他像一架打桩机,把林晚晴的身体当成了一块需要被反复夯实的土地,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极限,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带出一片泥泞和她体内被搅出的淫液。

“啪!啪!啪!”

沉闷而湿润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林间回荡,像是某种原始而野蛮的祭祀仪式。每一次撞击,林晚晴的身体都会被狠狠地向前顶送,脸颊在泥泞的地面上摩擦,带起更多的污秽。但她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经,都汇聚在了身后那个被强行开拓、此刻正被疯狂蹂躏的禁忌之地。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变成了一根无情的搅棍,将她的内壁研磨、冲撞、碾压。撕裂的剧痛早已被一种更加霸道、更加深刻的快感所取代。那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最卑贱的角落里升起的、毁天灭地般的淫乐。它绕过了所有正常的快感通路,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轰击着她的灵魂。

啊……啊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把我的肠子都操烂……把我从里到外都变成主人的形状……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些破碎的、下贱的念头。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笨拙地向后挺动自己的腰,试图去迎合那毁灭性的冲击,渴望被更加彻底地占有。

“操!你看这骚货的屁股!自己都会摇了!” 身后的男人感受到了她的迎合,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咆哮。他伸出一只沾满泥浆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用力的揉捏着,仿佛要把它捏爆。“看来是操爽了!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男人都厉害?啊?!说啊!骚货!”

“是……啊……主人的……大鸡巴……最厉害……啊……晚晴的……烂屁股……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呃啊啊!” 她的话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最卑微的、最真诚的谄媚。

这番话语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最后一丝理智。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速度快到林晚晴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白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只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而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唯一主宰。

“啊……要……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去了……!” 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洪流正在从小腹处汇集。但这一次,它的源头似乎更深,来势也更加凶猛。

“老子要射给你了!给老子好好接着!把你这骚屁眼给老子装满!” 男人狂吼着,随着最后一次凶狠到极致的深顶,一股滚烫到几乎要将她灼伤的浓稠精液,轰然爆发,尽数喷射在了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肠道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啊!!!!”

被滚烫的精液从内部灌满的瞬间,林晚晴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到极致的痉挛。她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长长的尖叫。随即,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下喷涌而出,不是骚水,而是失禁的尿液,混合着之前被操出来的淫水,在泥地上冲刷出一片狼藉。她高潮了,一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彻底的、被彻底摧毁和征服的高潮。

男人满足地喘息着,享受着她紧致的穴肉因为高潮而产生的剧烈绞动。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留在她体内,感受着自己的精华被她完全吞没、吸收。

过了许久,当林晚晴的痉挛终于平息下来,他才缓缓地、带着一声黏腻的“啵”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泥泞的后庭中抽了出来。

随着支撑着她的力量消失,林晚晴像一滩真正的烂泥,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她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地面,嘴巴微微张着,口水和泥水混在一起,从嘴角缓缓流下。她的身下,前后两个洞口都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还流淌着男人留下的、以及她自己失控时喷出的液体,与地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混杂着腥膻、骚臭和土腥的、堕落到极致的气味。

男人们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充满征服感的笑声。其中一人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她毫无反应的大腿。

“操,跟死狗一样。” 他不屑地说道。

另一个声音响起:“别管她了,让她先歇会儿。等会儿,还得让她尝尝咱们其他兄弟的宝贝呢。”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他们渐渐散开,似乎要去休息,或是寻找下一个乐子。林晚晴就那样被遗弃在冰冷的泥地里,像一个被玩腻后随手丢弃的玩具。

然而,她的意识深处,却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满足。

结束了…… 她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充实感,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疲惫和酸痛。不……是开始了……

她缓缓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沾满了泥污和精液的脸颊,更加紧密地贴向了冰冷而肮脏的大地。

这片泥土……这个味道……

我……回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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