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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事人,人间无事人,3

小说:人间无事人 2025-09-11 10:48 5hhhhh 5490 ℃

  小手不安分伸向了那粗壮的阳根,就算还是一般状态,她的两只手也握不下。

  伏上身去,一口衔住。

  忙活半天,毫无动静,自己倒是已经洪水泛滥,开始喘息起来。

  见齐大睡得死,这样还毫无反应,干脆挤了挤他,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也躺了上去。

  抱着他的手臂一边用那软嫩的玉兔蹭着,一边用那粗大的手指为自己发泄,时不时轻哼两声。

  齐大在旁边如坐针毡,连眼球也不敢动一下,手臂上是少女温润的触感,二弟却完全不像是长在自己身上。

  他很想翻身压住少女,就像曾经一样。

  习武二十载,从未有一天,他有过今天这般无力感,从未如此恨过自己,连心爱的女人也满足不了,就像一个残废。

  酒劲又上来了,白秋在一旁沉沉睡去,齐大再也睡不着了。

  看着少女潮红的脸,试着抽动了一下手臂,根本抽不出来,便作罢,给白秋盖上了被子,盯着窗外的星星发着呆。

  “哎,也是苦命人啊。”

  湖上。

  齐大放下手里的桨,望着湖面深吸一口气。

  “我们俩应该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

  “我身体出了一些问题,治不好的那种。”

  “但是只要……”

  这次轮到男人打断她的话了。

  “仙家手段你应该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这次回去,生不出新的婴孩,我通过不了仙家的检测的,我们两个注定会分开。”

  “那就不回去了!”白秋显然急了,这一切仿佛一场梦,本以为能终成善果,却转眼变成了她最不能接受样子。

  她虽然有些傻,但是关于仙家的信息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

  这次回去,齐大必死无疑。跑,他们也跑不了,仙家早就在他们身上种下了烙印,天涯海角,哪里也藏不住。

  “我是家主,我会想办法的,我是还会想办法的,会想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白秋放声大哭着,齐大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抱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上,仿佛这一松手便会失去她一样。

  大雨打在湖面上,盖住了那让人心碎的哭声,雾气弥漫,也隐去了湖心的小船,也隐去了那抱在一起两人的身影。

  “一对苦命鸳鸯哟。”

  这不是故事的结尾,白一是清楚的,他还没弄明白白秋这一身病从何而来,也不清楚竹林小屋何时修建,最重要的是白廿七,自己为什么会绑在她身上。

  事情还没到最坏的部分,但白一感觉自己已经看不下去了。

  思绪在他脑内会积攒很久,并不像普通人一样会遗忘,只有大量的新思绪才会冲淡之前的感受。

  “时间加速吧!”

第1卷 第9章

  两个多月,已经入冬。

  掏出白家令牌,两人直接从西门进了城。

  天气转凉,少女换上了一身黑色裘衣,裹得严严实实。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已是要到了临盆的节骨眼。

  “这身衣服穿着跟个企鹅似的。”白一在天上咯咯笑着。

  这两月两人谁也没谈过关于病的事,游山玩水,恩爱如初。

  表现如此,但白一看得出来,这俩人都是故作轻松,心里一人一个大疙瘩,谁也不比谁的小。

  因为有修士阵法存在,周边村庄的田地一年四季都能正常耕种,所以就算到了冬天,城里街上的人也并没有少多少。

  “要不要在城里走走?”

  “你这挺着个大肚子……”

  "走不走!"

  “走!”

  今天是圣诞节,西市张灯结彩,正在为晚上的灯会做着准备。

  市口就挂着俩大旗子,左边是:

  欢庆圣诞

  右边是:

  永昌四千零七

  “不伦不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什么不写个对联贴上?”

  除了过年,这应该是青城最热闹的一天了,听说仙人也会隐藏身份与民同乐。

  “这次回府了铁定是出不来了,要不我们晚上过完节第二天再回去?”

  白秋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繁忙的工人,这语气也没准备商量,只是随便提了一嘴罢了。

  一位工人正在房顶上忙碌着,要把挂着彩灯的绳子从一边拉到另一边,却是脚下一滑,从房顶滚了下来,虽然抓住了房檐,但速度太快还是摔向地面,好巧不巧,正是白秋身边。

  齐大劲气猛然爆发,一个加速将白秋抱在怀里,远离了此地。

  工人重重落下,摔的嗷嗷直叫。

  白一听着他那惨叫傻乐起来,他记得有种蓝猫猫也这么叫。

  被抱在怀里的白秋冷汗直冒,直抽凉气,死死抓着齐大的衣袖,那薄衣很快被抓了一个洞。

  “疼,疼,疼,好像,好像,要生了。”

  白一立马凑了过去,他听说过女人生孩子很疼,但是并没有直接感受过,这次赶了巧了,一定得试试。

  "哎呦我操!"

  疼痛如浪潮般袭来,剧烈的疼痛向下腹扩散,又直达全身,眼前一黑,又一次处在掉线的边缘。

  立马拉开了身形。

  “操!好奇心害死猫啊。”

  “救命,救命,有没有医生,有没有接生婆?”齐大慌了神抱着白秋在街上飞奔向记忆中的医馆位置,没有注意到白秋脖子上的烙印开始发出金光。

  强烈的威压袭来,街上的行人纷纷动弹不得。

  一位修士直接出现在了白秋的旁边,确认了一下烙印,一挥手丢出一个阵盘,隔绝了这一小片空间。

  “把人给我。”

  齐大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不知道此人究竟怎么回事。

  “你是——”

  又是强大的威压,直接压的齐大跪了下去,膝盖砸裂了地上的石砖,咳出一口血来。

  “只是一个筑基修士,对巅峰武人的压制这么强的吗?”

  白一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底层战力有了些微的了解。

  白秋被灵力托举着,齐大很想抬起头来,但他越使劲身上的威压就越重,最后整个被压趴在了地上。

  “我只说一次,凡人,不要打扰我办事。”

  白秋的衣服被狂暴的灵力撕碎,露出雪白的胴体,高高隆起的小腹下,玉门已经开始淌出水来。

  “我要集中精神,你不要乱动,不然灭了你。”

  收回齐大身上的威压,修士开始聚精会神操作起来。

  几张符箓贴在白秋身上,瞬间化作黑灰,修士并指,空中轻划,白嫩的肚皮被剖开,没有任何痛感也没有血液流出。

  再一划,子宫被整个打开,胎儿与胎盘都被灵力托出,羊水形成一个水球落在阵盘上,激起一阵水汽。

  一握手断开了婴孩的脐带,用灵力激发其体内的先天一炁,肚脐瞬间长好,哇哇大哭起来。

  把胎盘收进了储物戒指,这可是好东西,白家的胎盘在黑市上可以卖出一个好价格。

  用灵力合上肚皮,一颗丹药弹入白秋的嘴里,伤口立马血肉涌动,恢复如初,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

  “确实天赋非凡,对灵根适配度很高。”

  “若是早一些,各派长老定会争着收她为真传弟子,但是——”

  齐大抱着还昏迷着的白秋咽了口口水。

  “这一届弟子名单已经确定,你们白家自己留着吧,用来生孩子再好不过了。”

  “你们白家今年本家上交二十六个婴孩,这个小女娃就叫廿七吧。”

  "谢仙人赐名!"

  齐大恭恭敬敬磕在地上,旅行途中,他和白秋早就想好了孩子的名字,男孩就叫白二——这是他起的,听起来像兄弟一样:女孩就叫白芷——这是白秋起的,她读书多,比较有文化,有说过名字的含义来着,但他习武的笨脑子没记住。

  仙人随口的赐名明显就是起了玩心,但他不敢有半分不敬。

  身影闪动,人与阵盘同时消失不见,周围的人也恢复了行动。

  “妈妈,刚才好像仙人来了!”

  “好像是仙人!”

  “仙人来看我们的活动场地布置了大伙加把劲!”

  “……”

  街上闹哄哄一片,没有人注意到黑衣男人抱着昏迷的少女离开了此地。

  ……

  这年的雪下的分外早,房间里的集中供暖阵法也被提前打开了。

  两人坐在湖心亭煮着茶,雾气袅袅,飘到白秋脸上,很快在的睫毛上结了一层白霜。

  齐大端起杯想喝上一口,却发现杯里的茶水已结成了冰,倒了两下,冰块黏在杯壁一动不动。无奈一笑,用内力震碎了冰块,直接倒入口中咀嚼起来。

  两人坐在这很久了,只是静静看着雪,谁也没有先开口。

  白一看着着急又怕错过些什么关键信息,没敢快进,现在终于后悔了,浪费时间!

  “这俩人真能憋啊,我倒要看看你俩憋到什么时候!快进!”

  一直到了傍晚,夕阳火红,在院墙上冒着半个头,斜斜射了进来,照在白秋背上。

  “大郎,我有办法了。”

  白秋先开了口。

  齐大坐在她的对面,背着光,看不清任何表情。

  “嗯。”

  他的预感并不好,白秋从小就想不出好办法,每次有好办法他最轻也是挨一顿毒打。

  “我和胡家签订了契约。”

  “嗯。”

  “明天他们会派个人来配合我工作……”

  石桌整个爆开,铜炉飞向亭顶砸出哐当巨响,变成一块铜片不停在地上打着旋。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想你活着,我只要还能继续诞出婴孩,仙师不会过来为难我们的,我们签订了契约,他们不会泄露出半点消息的……”

  齐大转身,走向湖边,把头猛的砸下,整个脑袋沉入刺骨冰水,身体的高温立刻蒸腾起大量水雾。

  他又会想起第一次见白秋的时候,那年他十岁,她六岁,作为死士培养的他被选作她的护卫。那天也如今天一般的情形,背着光,看不清少女的表情,一只小手向他伸了过来。

  “你以后就是我小弟啦!”

  “啊啊啊啊啊——”

  他在水下疯狂大喊,内心的巨大痛苦让他抓狂,在白一的眼里他整个人都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像是战场之后浸满鲜血土地,只有深深的绝望。

  湖面的冰震得裂开又化作齑粉,水里的鱼纷纷爆开化作血雾。

  头上冒着蒸腾水汽,他回头看向白秋。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

  黑暗里的那张脸笑的很苦,嘴角抽搐着怎么也扬不起来,杏眼弯弯,泪止不住的从脸颊滑落。

  齐大将白秋用力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少女揉进自己体内。

  “你不会嫌我脏的对吧?”

  “嗯。”

  “我们会一起好好的对吧?”

  “嗯。”

  “这次老大会保护好小弟的!”

  男人哽咽了,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真是他妈的顶级馊主意,还不如直接逃走被仙人一巴掌拍死。”白一看的一阵胃疼。

第1卷 第10章

  齐大在院子西南角盖了间小木屋。

  材料是直接在伐木工那一根根扛回来的,用完一根再去扛一根。一来一回好几里地,全靠他那惊人的武夫体魄。

  白秋一直在城内忙忙碌碌,在这城邦里没人敢动白家家主,自然不需要他跟着。

  他需要找点事做,只要停下,心中便开始煎熬。

  夜里更是难熬,两人并未分床,白秋从未主动向他索取,但隔三岔五他也用手与舌来帮白秋解决问题。

  白秋还和原来一样,只是眉间多了缕解不开的愁。

  齐大变化更大一些,正值巅峰的武人体魄出现了根根白发。

  问题出在他身上,他没法解决,这种问题只能交给时间,但他的时间不多了。

  看着天花板,他也会陷入幻想,如果第二天心病能解开;如果这周心病能解开;如果这个月心病能解开……

  这心结几乎是个死结。

  他还觉得只是简简单单对工作的抵触,但旁观者清,白一觉得他这是对整个社会规则的抵触。

  修仙者高高在上,凡人只是他们饲养的家畜,就算站在了凡人的顶层,在最底层的筑基修士的手里也不过是随手按死的蝼蚁。

  随着时间往后,等他认清了内心的真正矛盾,这个结就会彻底打死。

  “哎~”

  一切早已是定数,白一只能看到已定的结局,这让他顿感无奈。

  “快进吧。”

  小屋修的飞快,齐大把家具也全拆了,自己重新做了一套。

  白秋请的阵法大师把阵法也布置好了。

  工作的房间里的隔音阵被延展到了整个小院,又吩咐下人,没有家主亲自吩咐,不得踏入半步。

  阵法的材料相当难买,被修士严格把控着,就是黑市上也是可遇不可求,白家受修士直接管辖,库房里自然也没有这类材料。

  收集这么久,也就刚刚好弄到了这么多——一套传送阵和这半套隔音阵法。

  传送阵被设在了湖心亭的地下,启动不会有半点波动,人会直接出现在湖心亭里。

  ……

  深冬,天上飘着鹅毛大雪.

  胡家与这里的传送阵已经调试完毕。

  白一穿到了湖心亭下,看着阵法幽蓝的光一圈圈亮起。

  “太神奇了,跟集成电路似的。”

  瞬间又全部黯淡下来,白一探出头去,欸,人还真给他传过来了。

  胡家这少年倒生的俊俏,白一感觉他至少有自己生前八分帅。

  面容俊朗,就是略有些消瘦,一书生打扮。

  周围并没有人招待,齐大也只当没有看见,在空地徒手削切着木板,又用内力打磨光滑。

  石桌被换成了木桌,这是齐大新造的,上面用石块压着一张纸:

  “去养心殿”

  “养心殿?这名字气派啊。”白一感觉莫名的熟悉,之前被繁星似的阵法吸引了注意力,倒是没注意到这工作室叫养心殿。

  胡家少年对着远处的齐大一拱手,走过小石桥,径直走进门内。

  “啪——”三扇门关上了。

  齐大的脸由红转紫再转黑,一用力将手中的木块碾成了末,转身进门,直接封闭了五感。

  养心殿内

  没有技巧,堪称教科书般的标准交合,定时定量完成,两人公事公办,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还真是个优等生,干这种事也如此标准。”白一啧啧称奇。

  这次关门的时间并不久,两周过后门便开了。

  还没来得及穿衣的白秋迅速跑了出来,这只是每天早上的日常一试,没想到门真的就开了。

  感受到门开,齐大也从床上站起了身,还没来得及开门,白秋猛地一踢开门,一个飞扑挂在男人脖子上。

  看着眼前没穿衣服的少女,一直躁动的心终于平复了一些。

  这几天实在是难熬,想到里面陌生人正在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日夜交合,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最后只能用钢针封住窍穴,自闭五感,直到身体极限再逼出钢针。没想到这么巧,刚恢复行动没多久白秋便出来了。

  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白秋披上,顺手一摄,啵——玉门间的白玉塞子被拔了出来,阳精还在往下淌个不停。

  窗外,胡家少年对小屋方向一作揖,消失在了传送阵里。他心里害怕的很,生怕这武疯子给自己一拳打死,毕竟受这种屈辱一般男人都忍不了。

  齐大手里的白玉塞子瞬间化作齑粉。

  “出去玩?”这次是男人先开的口。

  “好!”少女杏眼弯弯,笑得很甜。

  两人继续游山玩水,这次他们去了赤城的方向。

  “好久没回过家了啊。”

  “想回家吗?”

  “嘻嘻~有你去哪都无所谓。”

  “……”

  三个月的闲暇时光如此短暂,两人再次回到青城,将腹中胎儿诞出。

  夏天的阳光相当毒辣,顶着烈日,两人在湖边玩着水。

  人影在湖心亭中突然出现,还是上次的胡家少年,往这边一作揖,径直进入工坊。

  白秋站起身,顺了一下身上的裙子,朝养心殿走去。

  回头,见齐大还蹲在地上出神,小跑回来,弯下腰在他脸上轻点一下。

  “等我哦~”

  “……”

  这些天他迷上了挖坑,用钢针封住了所有修为,围着小屋挖了一圈又一圈,那坑洞清一色九尺长、三尺宽、四尺深,不知道为何人准备的。

  最后又给全部填上,种下几根竹子。

  同样是十四的清晨,白秋已经洗漱穿戴好出了门,齐大上前去接她。

  白秋很熟练把自己卡在男人腋下,往前一指。

  “我们走!”

  “……”

  这次又换了一座城池,他们想要一起走过所有能去的地方。

  第三次情况有些变化,传送阵出现了两个人影。

  这次那少年没有直接进房,朝白秋走了过来,一作揖,恭敬道:

  “白家主,胡家长老深知您并不喜欢此事,特地加派了人手,定能缩短我们同房的时间。”

  白秋犹豫了一下,这可没人跟她提前说过,转念一想,能早点出来好像也不错。

  “那进去吧。”

  “……”

  这次确实出来的早不少,四天便能走出房门,这让白秋感到欣喜。

  每年她需要诞出三位婴孩,这是仙人要求的,按照这个速度她能节省不少时间。

  实际上胡家的少年说谎了,瞒得过在场所有的人也不可能瞒过白一的眼睛。

  “好小子,明明是在家说漏了嘴,让兄弟听过去了硬要跟来尝尝白家第一美人的滋味,被你说的倒是好听。”

  白一脑袋上不停冒着红线,那是单纯的愤怒。

  上次一起跟来的少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常年流转在各个青楼酒馆,可以玩白家家主的信息很快就在胡家几个纨绔子弟间传开了。

  往后每一次过来,都有五六号人结伴同行,反而是第一次见的胡家少年不见了踪影。

  白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是这几人的工作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常常会被要求做出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屋子里的家具、道具被他们玩了个遍,还被要求配合他们浪叫不断。白秋从小到大上课就没认真听过讲,听他们说这些可以让自己快点出去,便不情不愿地配合着他们胡搞。

  每次出门,白秋都感觉自己处在崩溃的边缘,五六人有时车轮战有时又会一起上,加上各种各样的道具,她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几乎是日夜不停。

  她常常会被弄到直接昏死过去,那几人便会开始肆无忌惮,用上一切能用的来满足自己的阴暗欲望,若不是阵法的恢复能力,这具肉体恐怕已经不成样子了。

  白一觉得这群人该死。

  但是出门的时间确实是越来越快了,两三天便能出去。

  她强作精神去找他,他强打精神来接她,少女的心早就碎成一片片,男人的心也没剩下多少。

  似两只受伤的鸟互相打理着羽毛。

  “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了啊。”

第1卷 第11章

  曾经种下的几棵竹子连成了片,遮住了后面的小木屋。

  齐大将门口一片伐尽,堆在墙角。

  这些年他学会了做笛子,也学会了怎么吹。

  笛子没有是他特制的,没有笛膜,不似普通笛子的高亢嘹亮,声音婉而低沉,更似萧似埙。

  他没学过怎么吹这个东西,白秋也不会,只是自己摸索,不会什么名曲,只是吹着即兴的小调。

  两人出门游山玩水,笛声便欢快些;住进那小院,小调还是原来的小调,只是稍懂音律的人便能听出其中包含的痛苦挣扎。

  又到了进房的日子。

  这次还是六个人。

  为首的穿着蓝底金边云纹的微胖少年先走上前,双手递上了一个白瓷瓶。

  “白家主,这是我们长老特地找常青楼求来的,可以提高受孕率的丹药,您是否——”

  他笑得贼眉鼠眼,看的齐大心中杀意四起,白一也感觉恶心。

  齐大一把摄过瓶子,仔细对比其中的两粒丹药,倒出一粒丢入口中用气力化开。

  “没毒。”

  白秋接过瓷瓶,吃下了剩下那颗,确实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那就谢谢胡家长老的好意了。”

  “狗日的玩这种手段!”白一怒了。

  那并不是什么提高受孕率的丹药,反而是抑制了女性的排卵,至少这个月她都不可能出这扇门。

  笛声又一次停下,笛管又一次爆开,捏在他两指之间,像似涮锅的刷子。

  随手扔到一旁,这已经是第九根了。

  今天是进门的第三天,这笛子也不是一天吹爆三根,实际上第一天就被吹爆了五根。

  隔音阵法被扩大,这边同样被罩了进来,房里的声音他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几天那些人口中污言秽语没有停过,听着白秋的浪叫,他心里似堵上一块石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无时无刻他都不在恨自己的无能,他想带白秋走,两人浪迹天涯,再也不帮仙人做事了,但他不敢,他保护不了白秋。

  他也起过杀心,想要杀进胡家,杀个他们鸡犬不留!是的他肯定做得到,但是他不能,杀了胡家还有赵家孙家李家,顶上还有仙家,白秋想保护他。

  平常三天清晨便该出来了,这次门毫无动静。

  养心殿的窗户开着,以武夫的目力,走出这片竹林,他便能看清里面的状况,他一次也没敢看过。

  再等一天吧,他不再削手中的竹子,封住了耳窍。

  有喜鹊在小木屋窗口落下,那里有齐大给它做的一个站台,哆哆哆啄着窗沿。

  齐大把两只白色肉虫子抛了过去,准准落入喜鹊张着的嘴里。

  这只喜鹊每天清晨都会过来,他便把做笛子时抓出来的肉虫子留给了这只喜鹊。

  今天还是没开门,里面的人还在忙忙碌碌。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选择挣扎着去看一眼情况。

  每一步都重若千钧,双腿发软的战栗感就是对上仙人他也从未有过,不开盒子,还能存有猫活着的幻想,若是真打开了……

  短短百丈的距离,对于巅峰武人就只需要轻轻一跃,他却走了好久。屋子里的声音让他心烦意乱,阵阵浪叫与周围时不时的笑声让他耳朵一阵阵嗡鸣,天旋地转,天旋地转,天旋地转!这路实在是太难走。

  靠着窗旁的墙缓缓滑下,强烈的呕吐感和眩晕感让他无法直起身去看里面的情况,周围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半晌才终于鼓起勇气往里面望了一眼,又立马坐回了原位,涕泗横流,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唉。”

  白一很同情这个男人,但是他没有办法,也陪他坐在了墙根,保持着距离。如此浓郁大量的悲伤他也是头一次见,罩住了小院的天空。

  白秋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如青蛙般蹲在地上,闭着眼似有些陶醉般舔舐着面前男人的肉根。那白玉小手也左右各握着一根,上下撸动着。

  一个男人拿着根白玉模型,蹲在她身后一边揉搓那浑圆挺翘的软肉一边不停在其玉门里抽插,次次入底都使那娇柔躯体猛然颤抖一下。

  另两个在一旁休息。

  “这小浪蹄子总算是调教出来了。”

  “是啊,不愧是白家第一美人,可比青楼那些货色强多了!”

  “真看不出来生过这么多孩子,还紧的跟刚开苞似的。”

  “这里可有仙人的阵法,咱只要不给她玩死了,休息半个时辰保证了生龙活虎了。”

  “……”

  白秋早就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神志,现在只是别人让她干什么便干什么,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冲垮了她的心神,思绪飘的很远,像是濒死的走马灯。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齐大的时候,那时候还只是个板着脸的小屁孩;

  她想起两人偷偷溜出白家去河里摸虾,回家齐大替她挨了顿毒打,吊在树上三天没放下来;

  她想到了两人最近的游山玩水,大好河山还有身旁的爱人;

  她又想到两人第一次在这个房中缠缠绵绵不知昼夜……

  杏眼弯弯,嘴角翘了起来。

  “都说白家家主冰清玉洁是天下难得的美人,这么看来只不过是个爱吃几把的臭婊子嘛!”

  几人齐声笑起。

  日月轮转不断,窗旁的男子如一块石头,绝望的黑气逐渐在消散,天边新泛起片片猩红。

  今天在下雨,池塘里的荷叶被打的翻来覆去,小雨都躲在了荷叶下,一动不动。

  秋白被皮带绑住的玉珠堵上了嘴,被穿在木马上,几人在旁边休息休息打牌似忘了她一般。

  今天也在下雨,院子里的花已经落了满地,空留个花蕊。

  白秋被一个男人抱住,她似一条要窒息的鱼疯狂挣扎着。

  “不要,不要去窗边,哪里都可以,你们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

  少女的苦苦哀求得不到任何想要的回应,反而不断刺激着那帮禽兽的兽欲。

  “你这骚货还有这么大力气,看来这几天还是工作不够努力啊,兄弟几个都这么卖力了你还怀不上,今天必须要惩罚你!”

  挺翘的双峰在阵法上挤得变了形,哀求声很快在不断的冲击下掺杂了勾人的浪叫。

  “啊~不~啊~~不要~”

  “今天就让你那没用的心上人看看你这骚货挨草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他有让你这么爽过吗?哈哈哈哈他就是个立不起来的残废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的雨还没停,已是连下了十来天。

  院子里一片泥泞,池塘的水漫了出来,有鱼上了岸,在池塘边的大石块上啪嗒啪嗒翻着面,回不去也逃不了。

  “哥们几个已经倦了,你个臭婊子怎么还是怀不上!”

  白秋被绑在大字架上,整个人被倒了过来。胸口的软肉挡住了她的半边视野,看不清站在面前的人是谁。

  “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要怎么做我都配合了,再试试好不好,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什么办法都行,我只想赶紧出去……”

  “那你可得忍住了!”面前的男人阴恻恻笑了起来。

  他手里拿的是个装水的壶。

  “这是兄弟们这几天从你身上刮下来原本要浪费了的阳精,都给你!”

  两根手指粗暴撑开了红肿不堪的玉门,倒了整整半罐进去已经是溢了出来。

  又拿出一旁屏风最大号的玉柱,是灵马的,小了许多号,但是对于少女的身体来说还是太大了。

  猛的刺入,激起一阵水花,黏腻的阳精溅了男人一脸,他越捅越起劲,没注意到身下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小。

  连续的不断的运动很快消耗光了这常年没有运动,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甩了甩没了力气的右臂,“啵~”一下拔出了玉柱,随之而来的是少女凄厉的惨叫,再次昏死过去。

  “大哥,这是不是有点过了?你给她把肉壶都拔出来了。”

  “没事,有阵法在,过不了多久就醒了,再说这不是给兄弟们出气呢,这骚浪蹄子这么久怀不上,酒都喝没了。”

  把那还在往外淌着阳精的肉壶很嫌弃的推了回去,犹豫了一下,把剩下的半壶腥臭液体也给倒了进去,换了个正常大小的玉塞又给塞了起来。

  满身皆是黏腻腥臭,昏过去的她终于勾起了嘴角,梦里有她和她的郎君,这个只有无尽折磨和屈辱的世界应该才是噩梦才对。

  “大郎,我们去划船好不好?”少女杏眼弯弯。

  “走。”男人的回话和往常一样简短。

  院子里的梧桐树叶黄了一半,没人打扫,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门开了。

  几人出门呼吸着初秋的清凉空气,他们已经三十四天没出过门了,这对常年在外面游玩的纨绔无疑是坐牢般的折磨,就是有个绝世美人可以随意把玩,也终是会腻的。

  几人纷纷爆开,在空中炸出一片血雾,染红了门口的大片土地和那上面新长出的草苗,只剩下站在血雾中间抱着还在昏迷一丝不挂少女的男人。

  血雾靠近不了他分毫,也靠近不了少女那还留着各种淤青的白皙身子。

  “归根到底,我也只是个挥刀向更弱者的懦夫啊。”

  帮她拔出了玉门间玉肛菊里插着的玉塞,一下又一下扣着里面残留的阳精,却和他的眼泪一样,怎么都流不干净,一滴滴落在少女胸口,汇聚一片水洼。

  少女转醒,看着眼前魂牵梦绕的脸,杏眼弯弯,小手举起,又收回,在自己身上找了块干净地方擦了擦,抚上了男人满是花白胡茬的脸。

  “出去玩好不好?”

  “好。”

  “我们去划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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