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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3-5),2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460 ℃

  此言一出,附近听见的力奴都不约而同地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着这匹毫无自知的萌新母马,好几个直接笑出声来。

  埃厄温娜搞不懂力奴们的笑点在哪,觉得自己被当白痴对待,不由得生气道:「你们……这问题哪里好笑了?」

  「现在是中午的吃饭时间啊,盖德大人当然是去吃饭了啊,怎么?大人服侍你吃了一次早饭,还想他服侍你吃午饭是么?你还真敢想喔。」其中一个力奴半嘲笑半羡慕地告诉她。

  「哎呀,贱奴也想自己的主人可以服侍自己吃一次饭。」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啦,赶紧去吃饭,把你们安顿好了,我们也要去吃饭了。」

  力奴们推着埃厄温娜来到她的专用小食槽前,里面已经放入了切成丁粒状的面包、萝卜块和黄瓜块的混合沙拉,豌豆炖肉的腌猪肉也是切成粒状,省去了撕咬的麻烦。而别的母马的午饭与早晨时一样仍是糊糊粥,两相对比下,她的待遇不仅让母马们妒嫉,就连力奴们也有些羡慕。

  这次吃饭没了盖德的搀扶,埃厄温娜狼狈了不少,不过有了早上的经验,也多少能够维持着跪姿俯地的方式吃饭。一阵狼吞虎咽下来填饱了肚子,她卷动的香舌扫过丰润的艳唇,将残留在嘴边的酱汁和油脂舔拭干净,就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滋润一下嗓子,随即看到一个力奴把一个装着满满麦酒的浅盘子放到她面前:「喝吧,盖德大人赏你的。」

  虽说用盘子盛酒很古怪,可埃厄温娜俯下身子去喝的时候,就发现盘子意外地好用:它面积大,方便下嘴,底部很浅,用嘴唇吸不到也可以换舌头去舔,要是这麦酒装在杯子里,一旦喝到酒液低于舌头能延伸的极限后,她就只能咬住杯口然后把杯子抬起让酒液涌向自己的嘴巴,那画面光想象一下都很杂技。

  「啊……」感到满足的埃厄温娜打了个酒嗝,心中觉得这顿饭还不错,而且不用双手跪着吃饭也不是很难嘛。

  一想法刚从脑海里冒出,就吓得埃厄温娜猛打一个寒颤,连忙摇头把这想法驱散:她可是骄傲的冰蛮族女战士,怎么可以对母马的生活水平感到满足!

  在旁边等待的力奴们可体会不到她的所思所想,只见到这匹魁梧又受宠的萌新母马吃饱喝足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又突然变成很害怕的表情并跪在原地疯狂摇头,怕不是脑子得到了什么小毛病。不过她们在内心吐糟归吐糟,见埃厄温娜吃完饭了便一拥而上,架着这匹母马回到马厩里再丢回她所住的那个隔间的草堆,然后锁上栅栏门去吃饭了,其他吃完糊糊粥的母马也是同样的待遇。

  草堆不是什么好的床铺代用品,但比起直接睡在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上,也算是能凑合。可埃厄温娜一屁股往往草堆上坐去,饱经鞭打的臀肉与草堆的挤压之下居然迸发出钻心般的余疼,让她尖叫着猛地跳起来。

  「浑蛋,把人家打得这么疼……」女战士扭头查看下自己的大屁股,仍然红肿得像一只大蜜桃,不禁小声嘀咕抱怨起来,可她却怎么也没法对盖德产生一丝恨意,毕竟她小时候学习武艺,只要动作没做到位,部落里的武技长就是抽来一棍子,压根不管她是不是女孩子,做不好就要挨打早已是烙印在她意识深处的「常识」。无奈之下换个姿势,趴到草堆上

  这时马厩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起初埃厄温娜不想理会,只想趁着下午的训练或者说折磨开始前小憩一会,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当脚步声消失之际,她所在隔间的栏栅门居然响起了被打开的声音——这下不得不起身看看是谁来了。

  不过在双手被反捆在背后的情况下,想从趴伏的姿势中起身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她刚撅起大屁股想以此借力让上半身挺起时,一只小手便按在她的裸背上,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抱歉,在午饭上花费的时间多了些。」

  「盖、盖德?」

  「是我啊,才分开这么短时间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盖德按在母马背上的手掌并没用多大力气,埃厄温娜就顺着他的意思重新趴伏在草堆上。

  「没有……只是你为什么在这时候过来?」埃厄温娜不明白。

  她看不到盖德此刻的表情,但光从声音来听,那愧疚之意无比真诚。「今天是你第一天训练啊,我得看看你的状态再决定调整训练内容和强度,抱歉,把你的屁股都抽得这么肿了。」

  「……那是我没做好的关系啦。」埃厄温娜闻言也感到不好意思,这个回复差点让盖德没忍住笑出声来。诚然他抽她屁股有一部分是埃厄温娜没做好训练,可更多的是他就是想抽她,欺负她,欺凌她,毕竟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好屁股。

  「啊,这倒让我不好意思了,忍着点喔,现在要给你的屁股涂药了。」听见盖德如此说完,埃厄温娜就感觉到有些冰凉的膏状物体掉到自己的臀丘上,随后一双小手按到膏状物体落下的区域上,接着开始挤压柔软的臀肉并将膏状物体均匀地涂至更大的区域。

  「呀……嗯……喔……呃啊……」盖德的动作无缘温柔,冰凉的药膏也十分舒服,可在他挤压按摩屁股的过程中,埃厄温娜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阵阵余疼,檀口不时发出轻细的吃疼呻吟。

  「怎样?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没有,你继续,我能忍住。」

  「好的。」见到埃厄温娜疼得眼角垂泪还要强咬牙装坚强,盖德露出一个溺宠的笑容,恶作剧的心也变得强烈起来,便一边按摩一边腾出右手滑进两座臀丘之间形成的幽深峡谷,然后朝着女性的胯部下方摸去,最终顺利抵达了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握柄上。

  啵的一声,盖德一下子握住这握柄并把假阳具直接拔出,这番刺激顿时让埃厄温娜发出呀的一声尖叫,被撑开的蜜穴还喷出一股阴精。他用单手摁住母马正在缓慢闭合的两片蜜唇,将两根手指戳进花径。

  「……不是给屁股涂药吗?」埃厄温娜清楚记得今天的训练中自己的骚屄可没挨过鞭子,也明白盖德想做的事情似乎不止是给她涂药。

  「这里好像也肿了,要涂点药才行呢。」

  「现、现在还没到晚上啊……」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怎么办。

  「治疗不分时候。」盖德一本正经地胡扯着,探入花径的两根手指已经贴到肉壁上开始转圈搅动。

  「哦……别……呀……好痒……咿……」被摁住「弱点」的埃厄温娜活像被离水的鱼儿,在草堆上扑腾扭动,发出了娇弱而淫秽的呻吟。

  盖德的「二指禅」没进行多久就让埃厄温娜的花径湿润如潮,这很大要归功于塞在她蜜穴里已经一个上午的假阳具,这玩意已经刺激她了好久了。

  完成前戏之后,盖德解开腰带,掏出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兵器,然后伸手搂过埃厄温娜那长有六块结实腹肌的蛮腰,将她抱起来以膝撑地,大屁股高高向天撅起,接着腰身一挺,龟头顶开蜜唇,钻进花径,令母马的螓首在向后一仰中发出一声甜美的浪叫,随后是盖德发起冲刺而产生的肉体撞碰声。

  「呀……盖、盖德……嗯……不是说……喔……下午……咿……还有……呵啊……训练……」埃厄温娜虽然已经人事,也对盖德抱有相当多的好感,但对于跟盖德滚床单这种事还是有种下意识的畏惧,何况盖德的年龄看来比她要小上许多,被一个小男孩侵犯更是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但她想要逃离或反抗盖德的控制也办不到,不管她想怎样忍耐,只要盖德的肉棒朝花径尽头一捅,龟头刮蹭到肉壁内侧的层层褶皱,她积蓄的力气就会被瞬间轰散,整个人重新变得柔软无力,因此盖德只是抱着她的蛮腰对她输出,却让她从草堆站起都办不到,更别说摆脱对方了。

  「正因为下午还有训练,我才需要安慰你啊,公民学校的老师说过,主人的宠幸和精液是让女奴打起精神的最佳良药啊。」盖德满嘴跑着火车,在保持着对埃厄温娜的冲刺之余,也伸手去揪起几缕她披散在后背和草堆上的金发并玩把起来。

  「啊……这……嗯唔……药……哦呵……不吃……喔啊……行不行?」埃厄温娜泪水盈眶,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连一个男孩的单手搂抱都挣脱不了,还是自己明明抗拒着交欢,却因快感的积累而发出越来越淫荡的欢愉呻吟。

  「不行呢,身为女奴,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似乎是对埃厄温娜提出这个问题而作出的惩罚一般,盖德话音刚落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腰部,来了一个全力一挺,将肉棒一口气捅至没根,使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这一击的效果立竿见影,埃厄温娜像是被利刃刺体一般上半身猛地弹起,螓首后仰,将健美的娇躯弯曲成弓形,檀口也发出一阵悠长的浪叫:「咿呀呀呀呀呀……」

  萌新母马的浪叫持续了四五后,埃厄温娜才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般重新趴伏在草堆上,大屁股一颤一颤地继续承受着盖德的冲刺。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她又问道:「要……啊……要是……唔呜……肚子大……呀……大起来……哦……怎么……呀……怎么办啊?」

  「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啊,埃娜,你不想当母亲吗?」盖德开心极了,埃厄温娜才第二次挨他的操,就已经想到两人将来的孩子,说明埃厄温娜已经下意识地考虑留在他身边的生活,于是他的冲刺频率也不自觉地提速了,让萌生母马浪叫娇喘的间隔也缩短了一些。

  「哦……喔……生、生下来……咿……」埃厄温娜心中更加担忧了,此时她脑海中的想象在狂飙,仿佛看到了大腹便便、临盆在即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里,盖德贴在她的肚皮上一边聆听着里面那个新生命的动静,一边温柔地揉捏她的大屁股或宏伟巨乳的场面。「嗯啊……那……呀……那孩子……嗯……怎么……哦啊……安排……」

  「如果是男孩,你就立功了,父亲大人肯定会让你不用再当母马。」盖德没想过可以这么快把继承人问题解决了,万一埃厄温娜一举得男那么他也乐得轻松,毕竟生不出儿子而绝嗣是困扰着每个联盟男人的达摩斯之剑,「至于生下了女儿,那么她就得和你一起当母马,直到你夺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所以你要努力训练,在下一届大赛开始后一路获胜晋升,最后夺冠。」

  「嗯唔……不……啊呀……不要……喝啊……我的女儿……喔……当母马……」埃厄温娜顺着的盖德的回答又胡思乱想:又是这座马厩的这个隔间内,母马打扮、赤裸身体的她跪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也是以母马打扮跪坐在地上,满脸媚笑地仰起螓首看向站在面前的盖德。

  「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训练啊……」抽插了埃厄温娜这么久,盖德的快感快积累到极限,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体内最后的力气集中到腰部,作出全力一击,把肉棒一插到底,然后一泄如注。

  尽管这一击颇有点强弩之末,可被盖德给予了海量快感的埃厄温娜也早已到濒临高潮的边缘,这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潮的终极呻吟便从她的喉咙中涌出:「咿呀呀呀呀呀……要去了……」

  这几乎要将马厩的屋顶掀飞的声音持续了好几秒才平息,而发出声音的源头埃厄温娜已经两眼翻白,晕睡过去。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也无法继续保持,伴随着姿势的垮塌而整个人顺势完全趴伏在草堆,健美壮硕的娇躯不住地抽搐和痉挛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获得极度满足的盖德在进入贤者时间后也感到非常疲惫,毕竟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太难支持他进行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便放任疲劳感吞噬自己,直接趴在埃厄温娜的裸背上闭目入睡,就连开始变软的肉棒也没从埃厄温娜的蜜穴里拔出来。

                第四章

  马厩内的浪叫呻吟终于归于平静了,但它的影响仍未结束,其他隔音里的母马早就被吵醒而无法入睡,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其中一些已经被唤醒了欲望、忍不住把骚屄怼到栏栅上自我安慰,有的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向赎罪女神祈祷,祈祷那位萌新母马快点被盖德玩腻丢弃,最好切掉手脚关进培育间里当种母不断生小母马。

  不患贫而患不均乃四海皆准的真理,寻常母马哪怕有自然人主人不见得经常有机会被宠幸,直属伯爵府拥有的比赛母马更是仅有配种的日子才能得到男人的滋润。

  昨天埃厄温娜向盖德献出第一次的时候,母马们正在外面进行下午的训练,完全不知道那场翻云覆雨。可这匹刚来的萌新母马不仅独享一个隔间,又比大家的伙食要好,伯爵公子还是她的主人并且愿意在马厩内宠幸她,要不是被隔间的栏栅门限制住活动范围以及很可能打不过她,早就大家一起去揍她一顿,让她明白母马应该过上怎样的生活。

  不过母马们的无能狂怒并不影响两个当事人的事后安眠。盖德作了一个梦,自己还是婴儿般的大小,被包裹在襁褓之中,被母亲背在身上哄着入睡,温暖而安心。

  等到盖德睡来,发现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埃厄温娜雪白壮硕的娇躯和及腰遮臀的金发成了他的床铺,母马的美眸仍闭着,有着中性美的五官因檀口的微微张开而构成一张天使般可爱的睡颜。

  母亲吗……如此感慨的盖德无声地笑了笑,默默起身,提好裤子,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发现离午休结束只剩下半个小时,便消了返回牧马场大屋的想法,坐到埃厄温娜的边上以施法者的冥思来打发那点时间。

  不过冥思的效果很差,这归究于盖德的思绪忍不住开始发散,尤其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趴埃厄温娜的背上入睡会作了那个梦。毕竟他的母亲娜瑞提儿是一位纤细苗条的元素法师,与虎背熊腰的埃厄温娜比起来可是另一个极端,而且头发颜色也对不上,因长期研习魔法和亲自尝试炼金药剂的关系,头发的颜色变成了紫黑色。

  「啊、从女王港回来后也没去看母亲大人一次呢,晚点再去问候她好了。」盖德小声嘀咕完才总算可以顺利冥思。

  下午两点整,结束午休的钟声从牧马场的钟楼传出,通知人们下午的工作和训练要开始了。

  被钟声吵醒的埃厄温娜睁开眼睛,随即看到坐在旁边冥思的盖德,不禁怔住:「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是啊,事后的陪伴是应该的,我可不是什么提裤就走人的男人。」盖德说着又不安分地伸手揉捏她的大屁股:「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埃厄温娜羞涩地俏脸一红,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的裸背对着盖德,虽然明白自己处于裸奔状态又被对方好好地灌了一肚子生命之种,但这一刻她反而不想让盖德看到自己的裸体。

  「谢我干嘛,要谢的对象是那些药膏。」埃厄温娜的少女心思没能让盖德注意到,毕竟他自小在一个女性没有性害羞的环境里长大的,更别提在这种社会环境里,默认女奴要不管身心都该向主人坦白。「好啦,休息时间结束了,起来去训练。」

  「呜……」尽管不情不愿,但埃厄温娜还是服从盖德的命令而从草堆上站起。

  这时马厩的大门也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力奴们的脚步声和吆喝:「马儿们,该起床训练了。」

  随着母马们被各自的调教师领走带去训练,埃厄温娜在重新戴上塞口球和假阳具后也跟着盖德回到上午训练的那块边缘草地上,再次练习怎么保持母马的步伐姿势走行,而盖德也在训练过程中寻找着各种机会抽她的大屁股。于是,女性吃疼的呻吟、鞭子爱抚皮肉的响声和蹄靴踏地的脚步声又一同在这片草地上响起。

  直到太阳落山,黄昏到来,埃厄温娜的首天母马训练才算是结束,现在的她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大屁股又被盖德抽成一个红桃子的形状,只能由力奴们抬着送回马厩洗澡吃饭,只是这一次没有盖德来给她的屁股涂药按摩。

  在被送进马厩的间隔之前,埃厄温娜遮腰臀遮的金发被剪去了一大截,如今缩短至刚好垂到被交叠反缚在后背的双臂上。比起自己留了多年的长发被剪去造成的魅力下降,她更在意力奴剪她的头发是为了什么:「你要拿贱奴的头发去哪?」

  剪下埃厄温娜头发的那个力奴闻言看了这萌新母马一眼,便一边把剪下的金发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盒子,一边回答:「给你做专属尾巴啊。」

  「尾巴?」埃厄温娜茫然地重复这个单词。

  「你没看见其他母马屁股里塞着的尾巴的颜色跟她们的头发颜色一模一样么?用她们自己的头发才能避免出现颜色不同的问题。」

  埃厄温娜这才想起今天见过的母马不管老幼,屁股里都塞着一根带长尾巴的肛塞,那些组成尾巴的长长鬃毛全部与母马的头发颜色相同的,不过她不是受虐狂,也就没故意提起自己为什么不用戴个肛塞尾巴。

  只是萌新母马的表情变化让力奴误解为另一个意思:「放心吧,之前你把妮娜踢伤了,不过她不是那种喜欢公报私仇的女奴,一定会把你的头发做成一个漂亮的肛塞尾巴。」

  「不是,我不想戴肛塞,更不想戴自己头发做的肛塞。」

  「这个你只能去求求盖德大人啰。」力奴说完便把隔间的栅栏门关上锁好,然后朝马厩的大门走去。

  另一边,不打算在牧马场过夜的伯爵公子早已乘上马车返回雅拉城,回到父亲的法师塔里。吩咐守门的战奴去通知厨房准备一顿热饭送往自己的房间后,他就通过作为升降机使用的浮碟来到了法师塔的中部楼层,这里是卫兵、侍女等维持法师塔运作的女奴们的居住区,靠着钉在墙壁上的房间铭牌,很快找到目的地。

  在轻轻敲门四下后,盖德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房间里一位身穿比基尼的金发女奴正好把一瓶刚刚完成装配的炼金药剂放进她面前的药剂收纳箱内,才起身迎客。

  「啊,盖德大人,请问贱奴可以为您做什么呢?」

  盖德撇着嘴,握着法杖对关上的房门抬手一拍,一个隔音法阵便浮现在门板上,将这个房间变成声音无法外泄的密室。然后他对着金发女奴郑重地道:「母亲大人,这里又不会有人发现,你没必要一板一眼地装作不认识我啊。」

  「城堡里人多眼杂,小心点总是好的,事关你和你父亲的声誉。」金发女奴这才一改刚才女奴面对主人时的毕恭毕敬,换成了家人之间的随和态度,她那璀璨的金发也在眨眼间变成了不寻常的紫黑色,唯有眼眸中那水润的祖母绿色没有出现变化。「本来你就不该把完成了首卖日的贱奴再买回来。」

  「没什么该不该的,母亲大人。我就不信全国男人当中只有我一个在完成首卖日之后,把母亲赎回来留在身边的。」盖德耸耸肩,别看他长得像是孩童,他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岁了,外貌身高仍像个没长大的孩童,是因为过去的一次魔法实验失控,被魔力废能侵蚀了身体导致的。

  贸易联盟的首卖日是男孩在十八岁时把自己的母亲押到奴隶市场上出售,以此证明自己不再需要母亲的照看庇护,拥有独立的能力。

  但法无禁止即为可行,只是为了顾及社会风评,盖德悄悄地把娜瑞提尔赎买回来后,娜瑞提尔要求他为自己安排一个假身份并用伪装术将自己的头发颜色改变,现在她是法师塔里的一名魔奴兼肯尼斯的实验助手,地位不如法师塔内的其他男性官吏,但也能够拥有一间配有独立浴室和厕所的房间。

  「贱奴相信小主人在这事上不是唯一的一个,但与社会共识相违背的事情,还是尽量别做比较好。」

  面对母亲的说服,盖德也不想反驳了,从随身的法师腰包里摸出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水晶酒瓶,放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小矮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桌前的一个坐垫上,「宝禄香槟,你最喜欢的酒,我在女王港恰好找到的。」

  「谢了,可惜贱奴这里没有柠檬蛋糕来配这酒。」娜瑞提尔打开一个小柜,拿出两个酒杯放到矮桌上,「听说你带了个外来奴回来,打算把她调教成合格的比赛母马?」

  「是的,母亲大人。」盖德拔掉瓶塞,没有了瓶塞的封印,储存在水晶酒瓶内的酒液顿时在滋滋声中涌出许多细小的气泡,随后他把娜瑞提尔拿出来的两个酒瓶都倒满,「我还想让她当我的奴妻。」

  听到这句话,娜瑞提尔刚拿起酒杯的纤手顿时一僵,然后把酒杯放下,不急着享受自己最喜欢的佳酿,反而盯着矮桌对面的儿子。「所以你要贱奴在这事情上帮你说话去劝主人吗?那么,你是对她一见钟情吗?」

  「唔……」抿了一口香槟酒的盖德没有马上回答,他让酒液在口腔来回流动了一会,感受着气泡在嘴里产生再破裂的刺激一会后才咽下酒液,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自己想娶她,而不是单纯玩玩。」

  「不是只因为她的美貌或贪恋她的身体?」

  「我承认有一部分是她的美貌,像她那么强壮又美丽的女奴的确很吸引我,但主要不是这些。」盖德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些坚定:「如果我只是睡强壮的战奴,那么雅拉城里有好几百个战奴,不是非她不可。」

  「小主人,你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娜瑞提尔拿起酒杯喝一口,继续问道:「那么,你想过她对你,对海雷丁家族能起什么作用或者帮助吗?」

  「这……你也看到,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副样子,我很担心这种侵蚀会影响将来生下的孩子,而她那么强壮,一定能可以为我生下健康的孩子的。」

  「那么,这就回到前一步上了。如果你只是想要生下健康的后代,并不是非她不可。」娜瑞提尔又喝了一口香槟酒,祖母绿的眸子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像你说的那样,雅拉城内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奴能从城堡排队排到城门外面,只要愿意多花时间耕耘她们的肚子,多洒种子,即使生下许多有缺陷的孩子,也应该会有几个健康的,只选那几个健康的幸运儿就好了。」

  「……」盖德一时语塞,随后目光落到母亲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上,「那么父亲大人迎娶你作奴妻是因为你可以为他提供帮助?」

  「一半一半吧。」娜瑞提尔摸了摸自己俏脸上的镣铐纹身,「主人除了是一位领主,又是一位醉心于魔法研究的炼金师,而贱奴又是『元素洪流』称号的元素法师,可以在研究上帮助他当他的助手,也在他在大陆游历时并肩冒险过,要不是这样子,贱奴后来也不会被他半哄半骗地拐回贸易联盟当了女奴。」

  「唔……」盖德当然记得母亲刺在阴埠上的名号「元素洪流」,毕竟他出生后,娜瑞提尔也遵从着贸易联盟的传统,以裸体之姿来养育盖德,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不止有魔法知识,也利用母亲的身体练习调教女奴的技巧并在她的身上成为了男人。

  两人共同冒险游历的情谊以及在魔法事业上的帮助,才是肯尼斯愿意拒绝别的贵族联姻,把奴妻宝座留给娜瑞提尼的重要原因。

  「小主人,假如你对那个女奴是真爱,那么贱奴愿意去劝说主人。」

  「好吧,母亲大人,我明白了。」盖德理解母亲的意思,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便起身告辞——目前娜瑞提尔的明面身份是肯尼斯的第三奴妾,他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和「后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是引来不好的风评,反倒换成有真正血缘关系的母子,儿子把母亲的骚屄灌成泡芙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娜瑞提尔的言下之意很简单,要么盖德就找一个真爱,要么就找一个对盖德的事业有帮助的。这也是贸易联盟男人们的奴妻人选来源:第一种是在他还未完全发迹前就跟随着他一路走来或者一起经历患难生死的真爱知己,第二种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帮到他的联姻。

  前一种奴妻,盖德目前没有,按照预计的人生发展路线,也不太可能会有,肯尼斯也不愿意放这个难得的儿子离开戴奥亚尔岛去别处游历。所以,娜瑞提尔的建议是让盖德找后一种奴妻,不过儿子愿意精虫上脑娶一个符合他的审美的女孩当奴妻,她也会真心支持。

  盖德和娜瑞提尔的母子谈心并没对埃厄温娜刚开始的母马生涯有什么影响,她仍在牧马场里为成为一匹合格的比赛母马而努力着。

  炎夏人曾说这世界上只有享受不了的福,不存在吃不了的苦。以前埃厄温娜在炎夏帝国游历时只当笑话听,但现在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不需要拿自己的人生来体验就更好了。

  她在牧马场里受训的日子眨眼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适应了从早到晚处于捆绑状态的生活,在众目睽睽下排泄并让别人来为自己清洁,跪在地上不用手去吃食槽里的饭菜,光着屁股露着骚屄夹着塞在花径里的假阳具走来走去,毕竟在牧场场内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人也只有盖德,与自己接触的不是跟自己一样被迫当马的母畜,就是只有比基尼遮羞的女奴,她甚至产生了一些在光天化日下裸露身体的奇怪愉感。而且她也掌握了比赛母马的行走步伐,哪怕无人提醒都能在日常行走中保持这种步伐姿态,唯一要担心的是将来不用再当母马的时候,自己还记不记得起正常人的普通走路方式。

  「好,停,向后转。」盖德的声音从从身后传来,埃厄温娜立即啪的一个立正,然后原地转向,其动作简洁而干练,如同一位合格的仪仗兵。接着她看见喜形于色的盖德拍手鼓掌着朝自己走来:「埃娜,做得好。看来现在你已经能牢牢记住行走步伐了,那么开始下个阶段的训练吧?」

  「那是什么训练?」埃厄温娜美眸眨动打出眼语,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训练结束回到马厩后,盖德都会来教她眼语,说这是每一个联盟女奴都该掌握的技能,虽然就跟母马的行走步伐一样,她也是不太乐意学习的,只是如今只有吃饭喝水的时候才会摘下塞口球,光靠点头摇头和跺脚表达不了多少信息,只能学眼语。

  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她已经可以用眼语表达大部分日常交流用语,不过每晚的眼语课上完后,盖德会操她一顿才离开,说这样有助于加强主人和母马的感情联系,并且缓解母马的压力。

  尽管埃厄温娜认为盖德纯粹就是为了操她而编出来的谎言,但每一晚被他操完,被他的种子灌满骚屄后,埃厄温娜是真的能一觉无梦睡到天亮被牧马场的起床钟叫醒,而且明明自己如此魁梧强壮,却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娇小又柔弱的男孩子操得娇喘连连,无力反抗,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奔跑训练啊。」盖德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步伐姿势只是基础,要赢得比赛,得跑得比其他参与的比赛母马快才行。」

  「那要……我的……身体?」埃厄温娜又打出眼语询问,由于眼语里的「训练」和「体能」这两个单词还没学,她只好找含意比较接近的单词来代替,相信盖德也是能看懂的。

  「你是说体能训练?」

  「嗯嗯嗯!」埃厄温娜猛点螓首,毕竟她的本职是战士,讲究的是力量、耐力和坚韧性,擅长的是防守,能够倒拔垂杨柳纯粹是她比一般的男性战士也要强悍很多。速度方面并不突出,尤其是瞬间爆发力和奔跑速度,那是盗贼、游侠和剑士的特长。

  「关于奔跑方面的训练会有的啦。」盖德说着对呆在边上候命的力奴们招招手,「现在要训练的是与骑手的协同。」

  埃厄温娜打不出相应的眼语单词,只好歪一下脑袋,两眼茫然来表达自己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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