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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3-5),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8650 ℃

  「母马比赛不是母马自己在场上跑的啦,是必须有一个骑手的,这个骑手我打算自己来当。」不理会听完惊愕不已的埃厄温娜,盖德从走过来的力奴手中递过一个带高桥坐椅的怪异马鞍和一个由半米多长的金色毛发做成的肛塞尾巴,「看,多漂亮,这是用你的头发做的肛塞喔。」

  「呜……」埃厄温娜刷的一下羞红了俏脸,虽说当母马的第二天就被力奴剪短了头发说要拿去做肛塞,但看见这么一个由自己一部分身体做成的东西,还要夹着这东西整天走来走去,真是太羞耻了。

  可盖德不这么想,他捏了埃厄温娜的腻滑硕臀一下:「跪下来,我要给你上鞍了。」

  魁梧的母马温顺地双膝跪地,又看了看即将自己跪下后,仍能与盖德水平相视,便俯下身子,直至将宏伟的豪乳压自己的膝盖上。

  盖德拍拍母马的头顶以示鼓励,然后把鞍椅放到她的裸背上,拉动从鞍椅上延伸出来的皮革带子并捆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如果带子太紧了就告诉我。」

  埃厄温娜扭了扭身子,感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点点头让盖德继续。接着盖德伸手摸向她胯下,掂起那根塞在她花径里的假阳具的末端拉扣,然后用力一扯。

  「呜!」随着假阳具的突然拔出,它遍布表现的粒状突起物狠狠地刮蹭花径一把,爽得埃厄温娜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一声不小呻吟。没有了异物的存在,这半个月以来长期保持着撑开状态的蜜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闭成它应有的样子,而一种怪异的空虚感也跟涌上她的心头。

  为什么下面感觉空荡荡的?那根讨厌的东西没了,不是更好么……尽管埃厄温娜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但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长期被堵住的尿道也恢复了通畅,重新获得了自由撒尿的权利,虽然高强度的训练每天都让她的挥汗如雨,几乎在每天早晨那次排泄就能满足排尿的需求,但有权利而不使用跟即使没需要也不给使用的权利是截然不同的。

  但埃厄温娜没动感多久,就感觉自己的硕臀被掰开,有根圆柱状的东西正撑开菊穴的括约肌怼进她的直肠——那根用她的头发做的肛塞尾巴要塞进来了。出于对她的呵护,盖德已经给肛塞涂上了润滑液,然后动作极为温柔又缓慢,让她可以慢慢接受和适应这根异物,可是她还是很不习惯,费了莫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把这根东西拉出体外的冲动。毕竟盖德现在每夜宠幸她,也没走过一次后庭,而在她相对纯洁的观念里,屁股的用途有且只有用来排泄的。

  无奈屁股里塞尾巴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牧马场里每一匹母马无论年龄大小,都塞着肛塞尾巴,只有每天早晨排泄的时候才被允许短暂拔出来。

  随着肛塞的前端抵达直肠尽头的触碰感传递过来,盖德才终于松手,然后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臀,这根为埃厄温娜量身订制的情趣玩具已经完全滑进她的直肠内,只有由柔顺的金发束扎而成的假尾巴从两片雪白圆润的臀瓣之间形成的峡谷中钻出,仿佛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尾巴。

  「很好,现在我要骑到你背上了喔,不用紧张的。」盖德说完轻拍了母马的雪臀一下,品味着残留在指尖上的美好手感,爬到埃厄温娜的背上,稳稳地坐到鞍座上。「埃娜,站起来看看。」

  「嗯!」虽说双膝跪地又没有双手的帮助,一般的女奴想要站起来并不容易,不过埃厄温娜不是一般的女奴,仗着远比常人强壮的体魄所带来的可怕的力量,只用双腿便直接力大砖飞地起立。比起不方便的姿势和盖德骑到背上带来的额外重量,塞进后庭里还没习惯的肛塞所持续产生的刺激给她带来的妨碍来得大。

  「先走一段路适应这个状态,等你觉得可以了就跺下脚,我们再接着训练。」盖德体贴地说着,但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担心埃厄温娜一个腿歪摔倒,连带把他甩出去,因此他的左手已经死死地握住鞍椅面前的扶栏,戴着宝石戒指的右手微微抬起,只等一个不对劲就马上施法。

  背着盖德的埃厄温娜由于看不到自己的主人,并不了解他此刻的防备与警惕,便开始用正常人的步伐在草地上慢步走动,同时强迫自己适应现在这种别扭的姿势——盖德的重量很轻,甚至还不如她在冰原上追猎猛犸巨象时背着的武器背包住,但背上他后,上半身就不得不向前倾斜差不多四十五度,要是像平常那样挺直腰杆的走走路,就会把盖德摔下背来。

  来来回回走了好一段路后,萌新母马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当前的步行状态,便重重的跺了跺脚。随后盖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只是听起来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埃娜,你以前骑过马吗?」

  「嗯!」母马跺了下脚。

  「那就好办了。」盖德讲解道:「骑手指挥母马的口令和操作,跟骑真正的马是差不多的,只是你要站在马儿的角度来记住并执行这些命令。」

  终究还是不想当马啊……埃厄温娜内心悲凉地思索着,也没忘记踩脚向盖德表示自己理解了。

  「首先,当主人也就是我骑到你背上的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就要保持着这种身子前倾的姿势,不能把我给掀下来喔,对了,两条腿要叉开站立,现在你就叉得不够开。」

  「呜……」埃厄温娜把两条大长腿岔开了些,才勉强达到要求。

  盖德继续道:「在我抖动两下缰绳的时候,就是在告诉你要做好移动的准备。」他拿起面前与埃厄温娜的塞口球连接起来的缰绳轻轻抖动两下,萌萌母马的螓首马上感觉到轻微的拉扯感。

  「然后就跟骑马时让马儿起步那样喊一声」驾「,那样你就得以平常速度走起来,另外我拍打你的屁股也是让你走起来的意思。现在我们来一遍看看,」驾「。」话音刚落,盖德抽出马鞭旋身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轻抽一下。

  埃厄温娜便载着他又在草地上走了起来。

  「需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会踢你的奶子……」

  盖德的讲解让萌新母马吃了一惊,心中有无数糟想吐:刚才不是说跟骑马时一样吗?那应该是拉缰绳让我转身,为什么要用踢乳房的方式?踢坏了以后生小宝贝的时候怎么?

  但这些想法与抗议,盖德既听不见也不会去听。母马鞍椅的设计非常精巧,就是为了孩童体型的骑手准备的,用于给骑手踏脚的马蹬位于母马的肋下位置,当母马背上了骑手必须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时,她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就会刚才顶在骑手的脚尖上。

  于是埃厄温娜很清晰地感受到从右乳底下传来的踢击感,只好按照盖德的意思转身。「呜……」

  「做得不错,埃娜,就这样向马场的围栏走过去,还有,你要根据我踢你的力度来判断转身的幅度,力量越大,转身的幅度越大。」

  「嗯!」萌新母马点点头,继续听着着主人的命令背着他在草地上走着。

  「停。」被埃厄温娜背着在草地走了好几圈的盖德双手猛拉缰绳,由此产生的强烈拉扯感很快随着缰绳传递到萌新母马的脑袋,让埃厄温娜一时被拉得螓首仰起的同时,也让她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埃娜,你的表现不错,现在我们来点晋阶训练。」

  「嗯?」当正萌新母马疑惑之际,就看到候命的力奴又跑过来,然后把一个款式奇怪的头环戴到她头上。接着她发现自己左右两旁的东西看不到了,视野只剩正前方的范围。

  「驾,继续走,埃娜。」盖德没对此多作解释,又给萌新母马下达了前行的命令。

  埃厄温娜只能不疑有它,再度迈步。

  但很快之前没有的问题就出现了,盖德的命令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不时让她左转或右转,但她的反应出现了明显的迟疑,甚至会被豪乳被踢后停下来,思索一到半秒才会作出反应。

  「停,埃娜,跪下。」随着略带失望的语气,盖德再次拉动缰绳让胯下的母马停下,等她双膝跪地,上半身趴伏下来后跳下鞍椅,来到埃厄温娜面前。「看来你对我的信任还不够啊。」

  「嗯?」埃厄温娜瞪大了碧绿如玉的美眸,倒映着盖德身影的眼底里,满是不解。

  「你有注意到吗?戴上干扰头环之后,我让你转向的时候,你都会迟疑,说明你得到我的命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服从,而是自己先行观察和思考后再作出行动。」盖德叹了口气,「平时这样无所谓,可在比赛上,哪怕出现半秒的迟疑,都有可能与胜利失之交臂。」

  「呜……」明白盖德说的在理的埃厄温娜羞愧低下了头,如果她不能在全岛大赛上夺冠,那么她当母马的时间就得跟肯尼斯的寿命长短划等号了。

  「要改变这种状态,你要更加信任我,信任我的命令和指挥,乃至胜过你自己的判断,就像那些与骑士并肩作战的战马那样,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在主人的命令下也要一往无前。」

  听到这里,埃厄温娜的震惊无以复此:要她相信盖德的指挥胜于自己的判断?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啊?

  盖德确实对她很温柔,又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她最好的待遇,可这并不能改变盖德其实是奴役她的人这个事实。

  见到埃厄温娜连眼语都不回答,盖德抬手抚摸她的头顶,弄乱母马柔顺的金发:「我明白这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是能在比赛赢得冠军的比赛母马,都是能够完全信任骑手,与骑手心意相通的母马。口说无凭,还是眼见为实吧。」

  盖德扭头看向旁边候命的力奴们:「父亲大人的踏雪魅影还在这牧马场里吗?」

  「回大人的话,在的,目前住在三号马厩里。贱奴这就牵她过来。」

  「去吧,带她去障碍赛训练区,再叫一个骑手,最好是完成训练、有资格正式上赛场的。」盖德吩咐完,又牵起埃厄温娜身上的链子,「埃娜,我们去障碍赛训练区等她们。」

  障碍赛训练区位于牧马区另一头,埃厄温娜被盖德牵到这里时并没看到有调教师在这里训练母马,只有几个力奴在打扫和维护着这里的设施:一米多宽的壕沟,半人高的木头栅栏,不到半米宽的独木桥,聚集成林的木桩……显然母马在这里训练的是如何快速通过堆满这些障碍设施的赛道。

  「障碍赛通常只占比赛全程的三分之一,却是最考验母马和骑手配合的地方,母马要全身心投入奔跑以保证不失去领先的优势,而骑手要充当母马的眼睛,盯着赛道,及时提醒母马躲避障碍。」盖德指着那堆障碍讲解着,而埃厄温娜想象了一下自己背着盖德在全速奔跑时,因躲避不及而一头撞到栅栏上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要她信任盖德胜过自己,仍是办不到啊。

  就在他们的讲解与等待中,领命而去的那个力奴也来到障碍赛训练区,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匹银发蓝眸的壮硕母马和一个可能仅有十几岁,身穿贴身露脐马甲和骑马长靴的萝莉女奴。

  「初级骑手奥菲莉娅@伊凡向大人请安。」当她们来到盖德面前时,小萝莉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一双小手抱在后脑勺,恭敬地问候行礼。银发母马倒是因为身份是牲口,而只跺下脚,稍微垂首一下,就算行礼了。

  埃厄温娜仔细观察那匹银发母马,发现她跟自己一样是个外来奴,那头披散开来的及腰银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让冰蛮族女战士想起故乡的雪原,难怪这匹母马被取了这个名号,她眼角下面有镣铐纹身,挺拔的胸乳上有剑盾、床铺和马头三个纹身,肚子上锻炼出四块显眼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虽然没闯出名号,但过去也肯定是一位女战士,可爱的香脐下方是一个奖杯状的纹身,也许是与比赛有关的荣誉,在魔药的影响下,她保持着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容貌,看不出实际年龄。

  盖德注视着眼前的一萝莉一母马:「免礼,这次请你和踏雪魅影过来,就是让你们给这母马上一节课,用这障碍赛训练区示范一下什么叫人马合一,要把座骑的眼睛蒙上来跑,有把握吗?」

  踏雪魅影取得过戴奥亚尔岛的全岛大赛冠军,可她现在也已经是四十岁的退役母马,实力随着身体机能的衰退而走下坡路,而她原本的骑手早就因年龄成长而超龄转行了。这对只是被临时拉到一起,盖德可不想她们的示范搞砸了,让埃厄温娜以为他在吹牛。

  「保证完成您的命令,大人。」奥菲莉娅应声起立,而踏雪魅影则跪地伏低,让自己的脑袋高度与奥菲莉娅持平,然后让骑手为自己戴上眼罩。

  随后萝莉骑手跨鞍而起,发出一串指令让胯下的座骑起身并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顺利地走到障碍赛训练区的起跑线上。

  踏雪魅影在起跑线上做着下蹲压腿等热身运动,而奥菲莉娅也认真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和鞍具上一些扣带的宽松。

  过了一会,两者似乎都调整好了,伴随着萝莉骑手的抖缰一甩,银发母马如离弦之箭从起跑线上蹬地飞奔,速度之快几乎化作一条笔直的银色直线。

  她就不怕撞上什么或摔倒吗……埃厄温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盲人疾速。

                第五章

  无论埃厄温娜有多么震惊,踏雪魅影仍在赛道上飞奔着,这一人一骑很快跑完了最容易的初始直道,冲了蜿蜒曲折的盘道区。

  在这里虽然没有障碍物,却有大量急转弯的地方,要是座骑继续保持目前的速度,一个转弯不及,那么踏雪魅影就会载着奥菲莉娅一头撞上围栏。

  至于减速过弯……哪怕埃厄温娜是个赛马方面的门外汉也能想明白,在真正比赛时自己要是选择减速,无疑是给身后的竞争对手创造反超的机会。

  她到底会怎么选?

  这个在埃厄温娜心中升起的疑问没保持多久,就从奥菲莉娅的行动中看到了这位骑手的选择。

  在萝莉骑手的指挥下,踏雪魅影一踏入转弯道就开始倾斜身子,在速度不变的飞奔下,载着奥菲莉娅几乎贴着内弯的围栏狂飙而过,直到跑过急弯区重新踏入直道才恢复了平衡。

  埃厄温娜不禁为她们捏把汗,以刚才那种急转弯的奔跑速度,一个落脚没站稳导致打滑,也是会一起摔倒并滑出去,带来的伤害没准比直接全速撞到围栏上还要严重。

  可这只是这对组合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盘道区里的急转弯还有十几个在等着她们。

  然而奥菲莉娅在这风驰电掣的过程中没怎么发出声音来下达指令,只用脚踢乳房,抖缰拍颈和马鞭抽臀的方式给座骑下令,指挥着踏雪魅影一路狂飙,以相同惊险的方式跑过这些急弯。

  等到她们穿过盘道区,迎面而来便是难度最高的障碍区。只有在这里奥菲莉娅才让踏雪魅影稍微减了下但埃厄温娜仍觉得很快的速度。

  一个仅有十几岁的萝莉骑手,骑着一个蒙住眼睛的前女战士,就这样如同在没有障碍物的平地上冲进了障碍区。

  先是踏雪魅影在没减速的情况下七拐八转地穿过了木桩林,然后在奥菲莉娅的精确指挥下跑上了只有一尺宽的独木桥,再跃过一道道半人高的木栏路障和跳过一米多宽的壕沟,最终安然无恙地冲过终点线。

  这时,埃厄温娜心中只有无限的敬佩,甚至怀疑踏雪魅影的剑盾纹身其实不是代表她曾经是战士,而是一名出色的盗贼,才有这样的身手。

  「埃娜,看到了吗?」盖德一边捏着埃厄温娜的翘臀,一边侃侃而谈:「这就是母马完全信任骑手,而骑手又有相应的指挥和判断力的境界,你的底子比踏雪魅影好太多了,她能行,你也能行的。」

  真、真的是这样吗?

  面对着盖德信心满满的话语,埃厄温娜倒是陷入自我怀疑。

  「大人,幸不辱命。」奥菲莉娅牵着香汗淋漓的座骑回到盖德面前。

  「做得不错。」盖德摸出一枚金佛里,萝莉骑手见状顿时两眼放光的垂首捧掌,恭敬地接过金币,没想到被伯爵公子叫来跑一场还有赏钱拿。

  打赏完奥菲莉娅,盖德看向踏雪魅影,想起似的的他吩咐道:「解开她的眼罩吧,我有些事要问她。」

  重见光明的银发母马歪着螓首注视着比自己要矮上一大截的男孩,好奇地等待着他的询问。

  「你今年多少岁了?」盖德问道。

  「四十五了,大人。」戴着塞口球的踏雪魅影口不能言,却不妨碍眨动美眸,以眼语回答。

  「还有多少时间?」盖德又问。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过生日了。」

  「明白了,谢谢。」盖德说完就让力奴把银发母马牵回去了,只有盯着他们交谈的埃厄温娜没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过盖德也没解释,牵起她的链子继续训练。

  只是理解归理解,埃厄温娜还是做不到完全信任盖德,接下来几天的训练里,只要戴上干扰头环,视野范围受限后,她对盖德的命令就必定出现迟疑,最后盖德狠下心直接给她戴上眼罩,强迫她只靠骑手的指挥来回避障碍物时,更是崴了腿带着盖德摔倒了。

  盖德经这事受到伤害不大,只是摔折了右手,本来一个接骨术就可以解决的小伤,却因他的身体受到魔力侵蚀的缘故而无法受到神术的影响,只能老老实实地让神奴用传统医术给他折了骨头的右手上夹板,然后用绷带缠好吊在胸前。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埃厄温娜也迎来她的处罚,神奴对她葳了脚踝施放一个接骨术治癒后,这匹壮如母熊的萌新母马就被力奴和战奴联手拖往牧马场一个名叫惩戒房的小房屋。

  「盖、不,主人他怎么啦?」尽管对于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惩罚感到恐惧,可埃厄温娜不知为什么的更在意因自己而负伤的盖德,也许是担心盖德的受伤可能使她失去唯一的庇护者,也可能是某种对于那个男孩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驱使,在被拖去惩戒房的路上,口不能言的她全程打着眼语向四周的女奴询问。

  不过押解她的女奴们只用一种如同在看死人的目光看待她,明明看到她打出的眼语,却连说几句话解释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把她拖进了惩戒房。

  「求求大家,告诉我吧……」打完这一句眼语,埃厄温娜便看到一顶黑色的头套从头罩下,将她置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之后女奴们在这间用于惩戒犯错母马的小屋内做了多少事情,她无从获知,只靠身体各处传回的触感大致猜测到自己被接到一根应该是悬挂于天花板的铁链,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而双腿脚踝处的镣铐环也被分别系到两根铁链上,弄得两条大肉腿无法并拢,最终以人字形的姿势分腿而立。

  「准备完成,『万里熠云』,用身体好好记住,身为母马却不好好保护主人,是什么代价吧。」一个未曾听过的甜美女声喊出盖德为埃厄温娜取的马名,接着女战士便听见身后响起皮鞭快速挥向自己的破空声。

  啪!

  「呜唔!」

  从身后袭来的皮鞭由下而上,狠狠地抽打在萌新母马的两腿之间,精准地落在蜜穴的肉缝上。这堪比猛击男性胯下,使其鸡飞蛋打的鞭打效果菲然,令埃厄温娜原地跳起,带动铁链哗哗作响。

  那个女声又冷冷地道:「好了,热身结束了,从现在开始,用身体记住鞭打的次数,打了多少下,就跺多少次脚来回答,打完二十鞭为止,要是中途你答错了,就从头开始,听明白了吗?」

  「呜嗯!」埃厄温娜用力点头的同时,也没忘右腿重重地跺上一脚,生怕后身的行刑者看不到她的点头动作。

  啪!

  「呜唔!」

  这次皮鞭落下的地方并非娇嫩易疼的蜜穴,而是积累着大量脂肪的大屁股,可即使这样也疼得埃厄温娜发出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不过她没忘记那个女奴说的话,在剧疼直冲脑际让她发出呻吟的同时,她的右腿已经重重地跺地一脚,为自己的挨打数着数。

  啪!

  「呜咿!」

  又一鞭子落到屁股上,现在埃厄温娜的两片臀瓣上各有一道粉红色的鞭痕,她疼得咬紧了塞口球,右腿又跺了两下。

  啪!

  「呜呜呜!」

  第三下鞭打回到左边的臀瓣上,埃厄温娜猛地原地一跳,一口银牙苦大仇深地啃咬着堵在嘴里的异物,仿佛像要把它咬碎,不过她还是记得要跺脚三下。

  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刚在屋内消散,鞭子爱抚母马翘臀的声音继续响起,再也受不了鞭打疼痛的埃厄温娜一边原地跳来跳去、摆臀扭腰,一边跺脚报数,在旁观者看来,宛如是在跳着奇怪而诱惑的踢腿裸舞。

  这让盖德感到赏心悦目的同时,内心那股想要折磨女奴的邪念也变得越发强烈——没错,一开始告诉埃厄温娜相关惩罚规则的女奴另有其人,但实际动手抽她鞭子的却是胸前吊着右臂的伯爵公子,并且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埃厄温娜这次意外把他摔伤了,他还不好找不损害埃厄温娜对自己的好感的前提下,折磨虐待她的机会。至于他这样对自己喜爱的女奴既是呵护疼爱,又折磨凌辱的看似互相矛盾的态度,在这个变态遍地走的贸易联盟里并不算什么。

  埃娜,再跳几下,把你的大屁股扭给我看看,对,就是这样……盖德带着奇怪的嗜虐心再次抡起鞭子,又给了埃厄温娜一下,疼得这可怜的女奴继续大跳扭臀蹬腿舞。

  啪!

  「呜呜呜呜呜……」又挨了一鞭子的埃厄温娜努力维持自己意识的清醒,强迫自己记住目前所承受的鞭打数量,准备跺脚报数时,胸前两颗挺拔硕大的玉脂球忽然被一对纤手捏住。

  「嗯?」没等埃厄温娜搞清状况,那对不知道属于谁的纤手便开始像和面团似的揉搓捏按她的乳球起来,还偶尔夹住可爱的粉色乳尖轻轻拉扯。

  「嗯呜呜……」身上的铁链让埃厄温娜无处可逃,只能默默忍受对方的爱抚和从乳房处扩散开来的快感,而且有了这些快感的抵冲,之前感觉已经被行刑者抽烂的屁股也好像没那么痛了。

  然而萌新母马都没享受这不符场合下的爱抚多久,就听清身后响起之前那个女声的训斥:「喂,母猪,现在打到多少了?再不报数就从头算起来了!」

  「嗯唔!」被吓了一跳的埃厄温娜连忙跺地十下,报出了自己刚才挨打的鞭数。

  「很好,我们继续。」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到埃厄温娜的大屁股上。

  「唔唔唔唔!」本来变得稍微放松下来的埃厄温娜又跳起来了摆臀蹬腿舞,让盖德和配合他的一众女奴捂着嘴极力避免发出笑声。

  身后的鞭打在继续,对巨乳的爱抚也在进行,更可怕的是在打完第十一鞭之后,埃厄温娜感觉到贴在自己身上抚摸玩弄的手掌又多了一只:新来的手掌直接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耻丘上,逗弄蜜唇,磨研肉缝,弹戳阴蒂,给她制造更多的快感。

  「嗯唔……」埃厄温娜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脚拒绝这只手的触碰,可这点挣扎也是徒劳,系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腿脚,使她无法并脚,只能把地面上的两根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也许是出于她作出抵抗的惩罚,抚摸着耻丘的那只手掌上的其中两根手指一个弯曲,轻松戳进埃厄温娜的花径内,随后贴着花径内壁温柔地搅动和扣弄。

  「呜唔呜唔呜唔……」这种爱抚没有盖德那种男性偏向粗暴的强势,反而有些像是爱护易碎品一般的温柔,尽管由此为产的快感不如盖德爱抚时产生的那么多,却总能在埃厄温娜的肌肤上留下难以名状的触感,令她心中升起渴望对方做得更多的想法,甚至掏出一根棍状物好填充花径的空虚

  可是行刑者提供的只有落在她大屁股上的鞭打,又一次疼得她跳了起来,只得咬牙忍疼再度跺脚报数。

  鞭打与报数在继续,而那些纤手对埃厄温娜的爱抚也没停下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手执皮鞭的盖德恶趣味地用眼语命令那几个负责抚摸她的力奴加强「攻势」。

  于是埃厄温娜顿时感觉到对自己的爱抚突然加剧,揉搓胸乳的力度变得更大,速度也变快了,针对乳头的弹戳挑逗也加剧了。而她的蜜穴更是被重点照顾,进攻那里的纤手分出两根手指将外面的蜜唇,再由剩下的三根手指戳进花径如同真正的肉棒那样对此处来回抽插,而且每次手指从花径中退出来的时候,都不会忘记对已经充血探身而出的阴蒂刮蹭一下。

  这些举动所制造的快感让埃厄温娜的挨鞭子时发出的呻吟多了几分欢愉的意味。

  「万里熠云,你真是一匹淫荡的母马呢,明明每天都有盖德大人的肉棒安慰,骚屄这才被摸了几下,就这么湿了,现在骚屁股在挨打一定文具你很爽对吧?」身后的那个女声充满了戏谑的腔调,好像是预想到埃厄温娜拒绝承认的心思一般,那只正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径的纤手已经抽出,然后以手尖轻抚她的肚子,将一些湿漉漉的液体留在结实的腹肌上,以证明刚才的发言并非虚假。

  「呜唔唔……」埃厄温娜的俏脸终于出于疼痛以外的原因而变得通红,蒙住美眸的眼罩渐渐变湿,最后两股泪溪从再也吸收不了更多水分的布料中渗出,沿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滑向下巴汇合。

  不是的,我不是母马,也不淫荡的,一点都不……埃厄温娜委屈极了,只想扯尽嗓子以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来反驳那个女奴的话,奈何可恨的塞口球都将她的声音扭曲成意义不明的呻吟。

  啪!

  「呜唔!」

  身后的皮鞭继续打抽,纤手的爱抚还在持续,花径的空虚感和冲击理智的快感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于是在可能是第十二下还是第十四下的鞭打之后,她实在记不清鞭打的次数,接着是那个女声以带有点幸灾乐祸地宣布道:「恭喜你,万里熠云,答错了,现在从头开始。」

  啪!

  「呜唔唔……」随后针对埃厄温娜的大屁股的鞭打和全身性感带的爱抚在延时中继续着,直到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更多的疼痛,而在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中强行昏迷。

  ……

  「唔……屁股好疼……」在黑暗中昏迷了不知多久的埃厄温娜觉得自己仍在作疼的屁股传来一股渗肌而入的冰凉舒适感,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睑后看见的是马厩内熟悉的隔间木墙板,而自己正趴在稻草堆上,有一只小手正给自己肿疼的臀肉做着按摩,凡手指触碰的地方,那股冰凉舒适感就会在相应的肌肤区域扩散开来。

  「哦,埃娜,你醒啦?屁股还疼吗?」盖德温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女战士稍微转头就能看到蹲坐在隔间的地面上的盖德,这位主人正为自己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屁股涂着药膏,由于他摔折的右手仍用绷带吊在胸前,所以只能用一只给她涂药做按摩。

  「还疼,而且很疼啊……」埃厄温娜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屁股部分传来的疼痛顿时从蚂蚁叮咬般的细疼变成被利刃刺体的剧痛,她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不约又隐隐泛起了泪光,像是一个在外面挨了揍,回家找父母哭诉的小女孩般可爱又无助。

  「这样子啊,神奴,再来一个镇痛术。」随着盖德的这一声吩咐,埃厄温娜才注意到隔间内还有第三个人。

  「遵命。」身穿围裙式祭司袍的神奴爽快地应了一声,便吟唱起施放神术的祷词:「伟大的吾主,您卑微的仆人在此请求您的怜悯……」

  没过一会,一团乳白色的莹光出现在神奴的掌心,接着她将这团莹光抹到埃厄温娜的屁股上,光团瞬间没入肌肤,而母马立即感觉屁股变得暖暖的,所有包括疼痛在内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盖德见状问道:「有舒服些吗?」

  「嗯,屁股不疼了,谢谢……」埃厄温娜看向男孩的右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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