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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七丘谕女尤诺也会在地下角斗场被当作母狗一般随意侵犯吗?,鸣潮,2

小说:鸣潮鸣潮 2025-09-11 10:48 5hhhhh 6760 ℃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色的泡沫,整个人沉浸在高潮后那无边无际的空白幸福感中。侍女们熟练的取下了乳夹,抽出了假阳具,用温热的毛巾为她们已经彻底虚脱的主人清理身体。

今晚,谕女大人也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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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侍女们精心编排的欲望盛宴,其甜美的余韵尚未从尤诺的骨髓中完全消散,但精神上的倦怠感却已悄然袭来。自己华美居所中的一切都太过完美,太过顺从,完美到了一成不变,顺从到了索然无味。她需要一些更原始、更粗野、更不可预测的东西来调剂。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朴素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七丘的主城区,向着荒凉的郊外驶去。目的地是连七丘绝大多数贵族都心知肚明的禁忌之地——“深坑”。

“深坑”是前代谕女一时兴起的产物,一个完全脱离于七丘法律与道德之外的血腥舞台。奥古斯塔总督知道它的存在,但她选择了默许……最纯粹的兽性,“深坑”就是这样一个饲养兽性的完美牢笼。尤诺很喜欢这个地方,它就像一个肮脏的、充满惊喜的玩具箱。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采石场深处,尤诺在两名便装侍从的护卫下走下马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淡淡的血锈味与汗臭,穿过一条向下延伸的由火把照亮的粗糙隧道,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豁然开朗。这就是“深坑”。

与七丘官方角斗场那宏伟壮观的白色大理石看台不同,这里的观众席只是在岩壁上粗糙开凿出的几层阶梯,稀稀拉拉地坐着百十来号人。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气息——脸上带着刀疤的佣兵、眼神浑浊的瘾君子、寻找刺激的堕落贵族,以及一些兜售着违禁品和情报的黑市商人。他们没有欢呼,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下方的场地。

尤诺没有与这些“观众”为伍。

侍从引领着她登上悬于半空、用厚重的黑曜石构筑的独立贵宾席。这里与下方的肮脏与混乱隔绝,铺着柔软的地毯,摆放着精致的矮几和盛满了冰镇葡萄酒的银质酒壶。

她坐在一张天鹅绒软椅上,侍女为她倒上一杯猩红的酒液。

端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少女的目光穿过澄净的琉璃,投向下方被血与沙浸染的圆形场地。

此刻,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毫无美感可言的厮杀。

一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虬结得如同岩石的巨汉。他赤裸着上身,满是狰狞的旧伤疤,手中挥舞着一柄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巨大铁条的粗糙武器。尤诺认得他,是去年在官方角斗赛中因为虐杀对手而被剥夺了参赛资格的失败者。

在地上世界他已经失去了荣耀,只能来这里用最纯粹的暴力换取金钱和生存。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头“残像”,一种在“悲鸣”后诞生的怪物,外形像一只巨大的、没有皮肤的猎犬,肌肉纤维和血管都暴露在外,口中流淌着黑色的粘液,四肢末端是剃刀般锋利的骨刺。它的动作迅捷而诡异,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巨汉的战斗方式简单而有效。他咆哮着用绝对的力量抵挡着残像的每一次攻击,沉重的铁条砸在残像身上发出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残像则不断地游走,寻找着他防御的空隙,锋利的骨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血肉横飞,嘶吼震天。

尤诺小口地抿着葡萄酒,脸上带着一丝百无聊赖的微笑。

这种人与兽的厮杀虽足够血腥,足够刺激,却也缺乏新意——她见过太多次了。

最终,巨汉抓住一个机会,用身体硬抗了残像的一记扑杀,任由那锋利的骨爪深深嵌入自己的肩膀,同时,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的铁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残像的头颅上。

“噗嗤——”

如同西瓜被砸烂的声音,残像的头颅瞬间爆裂,黑色的血液和脑浆溅了巨汉一身。

怪物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巨汉赢了。他拔出肩膀上的骨爪,仰天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高举着沾满脑浆的武器,向四周展示着他的武勇。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几声粗野的口哨。

尤诺打了个哈欠,对身后的侍从轻声说道。

“无趣。下一个。”

侍从立刻通过一个隐蔽的传声筒下达了命令。很快,巨汉拖着受伤的身体退场,两名奴隶冲进场内将残像的尸体拖走,并撒上新的沙土掩盖血迹。

片刻之后,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看到新的挑战者,尤诺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一丝真正的兴趣。

这次走入场地的是一名女性角斗士。

她看起来很年轻,或许还不到二十岁。一头利落的红色短发,五官清秀,眼神却像狼一样坚毅。她身上穿着简陋但贴身的皮甲,勾勒出青春期少女特有的、带着青涩感的玲珑曲线。她的武器是一对锋利的短剑,步伐稳健,显然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而她的对手则是一个让尤诺嘴角不自觉上扬的“有趣”角色。

那是一个身材瘦削、脸色苍白的男人。他没有穿任何护甲,只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贵族常服,手中甚至没有武器。他走进场地后没有看向那名女剑士,而是第一时间抬起头,目光穿过遥远的距离,狂热而痴迷地望向尤诺所在的贵宾席。

“哦?”

尤诺轻笑出声。

“又是一个为了看我一眼就来送死的变态吗?”

这种人……她同样见过不少。有些是走投无路的艺术家,有些是精神失常的诗人,还有些就是纯粹的、被她的美貌和地位冲昏了头脑的疯子。他们明知必死,却还是走上这个角斗场,只为了能在临死前,获得她片刻的注视。

“谕女大人!我美丽的女神!”

那名男子高声呼喊,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

“我愿将我的生命献给您!只求您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他的话没能说完,红发女剑士显然对这种闹剧毫无兴趣。她抓住对方分神的瞬间,身体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暴射而出。

然而,就在她的双剑即将刺入男人胸膛的瞬间——男人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突然像没有骨头一样向后弯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致命的双剑。紧接着双臂如同毒蛇般弹出,精准地抓住了女剑士持剑的手腕。

女剑士脸色一变,想要抽手后退却发现对方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共鸣者?”

尤诺微微挑眉,来了兴致。

这个看似疯癫的男人竟然也是一名共鸣者,而且能力……似乎挺少见的。

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男人狞笑着猛地一用力,女剑士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双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失去了武器又被近身控制,她的败局已定。

男人并没有杀死她。他一脚踹在女剑士的膝弯处迫使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像拖拽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拖到了场地的中央,正对着尤诺的贵宾席。

观众席上的气氛瞬间变了。那些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神此刻都亮了起来,充满了肮脏、兴奋与期待。他们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和怪笑。

因为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正是这座地下角斗场最令人兴奋的节目。

这是“深坑”不成文的、也是最受观众欢迎的“规则”——对于战败的女角斗士,胜利者拥有绝对的处置权……而最常见的处置方式便是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当场施暴。

男人狂笑着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女剑士身上的皮甲。皮甲的系带被扯断,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白色麻布内衬,以及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小巧的胸脯。

“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女剑士剧烈地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对方诡异的能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闭嘴,婊子!”

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回过头再次狂热地望向尤诺。

“女神!请您欣赏!我将用这个女人的惨叫,谱写献给您的赞歌!我将用她的身体,来证明我对您至高无上的爱!”

说完他便开始撕扯她最后的内衬,以及那条简陋的皮裤。

“呵……”

尤诺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即将上演的戏码。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或不适,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剧目,甚至将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这不正是世界最本源的法则吗?至于贞洁、尊严……在这种地方,这些东西一文不值。她看着那名红发少女眼中逐渐浮现的绝望,看着她因为羞辱而涨红的脸颊,看着她被男人粗暴地按倒在肮脏的沙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

尤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甜美的微笑。

猩红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荡,映出下方沙地上那副原始而暴力的活春宫。她冷眼旁观,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丝波澜。这种事情在“深坑”里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最受欢迎的保留节目。胜利者享用战利品,观众满足窥私欲,失败者付出一切,简单、公平,充满野性。

但……今晚,她的心态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白日里那根来自今州的黑色玉石玩具——那冰冷、巨大、完全受侍女操控的死物,——虽然带来了极致的肉体快感,却终究缺少了某种东西。它没有温度,没有心跳,没有汗水与喘息,更没有此刻场下那个男人胯下之物所展现出的想征服一切的暴戾气息。

她看着那个瘦削的男人如何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身下那具青涩的身体。她的目光并非停留在少女的挣扎上,而是……更专注地观察着那根正在施暴的、活生生的“武器”。它如何充血,如何膨胀,如何在那紧致的穴道中进出,以及,它给那具身体带来了怎样的反应。

这比单纯的厮杀有趣太多了。

她甚至懒得集中精神,神谕的微光便自然而然地流淌进身边两名侍卫的脑海,窥探着他们最深处的想法。这两个平日里如同木雕石像般忠诚的护卫,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的场面,呼吸粗重,而他们的脑海中同样正上演着一场更加大逆不道的淫秽戏剧。

戏剧的主角不是那个红发的女剑士,而是他们所侍奉的、至高无上的谕女——尤诺自己。

在他们的幻想中,她身上这件华贵的丝绸长裙被某个更加粗壮、更加勇猛的角斗士撕成碎片。她引以为傲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娇躯被压在肮脏的沙地上,双腿被强行抬起,分开。那个幻想中的男人,用一根比场下这个疯子更加恐怖的巨根狠狠地蹂躏着她,让她高傲的嘴里发出求饶的哭喊,神圣的身体被操干得花枝乱颤,淫水和体液弄脏了她深蓝色的双马尾……

“……嘁。”

尤诺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可悲的幻想。

他们只能在自己卑微的脑子里意淫,却永远不敢也不可能触碰到她的一根发丝,她收回了思绪,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沙地上那场已经进入白热化的“赞歌”上。

红发少女的皮裤早已被撕烂,连同内裤一起被扯到了脚踝,像一副耻辱的脚镣,常年锻炼而看上去十分结实的大腿被迫大张着,露出下方那片未经人事、还带着稀疏柔软阴毛的神秘花园。此刻,这片花园正被一个不速之客无情地蹂躏着。

那个瘦削的男人将少女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膝盖死死压住,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她的背上,让她只能以一种屈辱的、狗趴式的姿势撅起屁股,从后面扶着自己那根与他苍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被泪水和淫水打湿的稚嫩花瓣。

“女神!您看到了吗!”

他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回荡。

“这是我为您献上的祭品!用她的身体!用她的第一次!”

说完,他腰部猛地一沉,将自己那根硬如铁杵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啊——!”

凄厉的惨叫从少女的口中爆发。

那不是欢愉,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被彻底撕裂、被暴力侵犯的、最纯粹的悲鸣。

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如果不是被男人死死压住恐怕会直接扑倒在沙地上。尤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根肉棒没入的瞬间,一缕鲜红的血丝混杂着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溢出,滴落在暗黄色的沙土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病态欢呼声。见红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们那早已麻木的神经,而男人似乎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他开始在少女的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动作大开大合,每次都将肉棒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用尽全力狠狠地捅到最深处。

“啪!啪!啪!”

他干瘦的屁股与少女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与少女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以及观众的叫好声混合在一起,便是独属于“深坑”的疯狂交响乐。

少女的挣扎渐渐停息了。

不是因为屈服,也不是因为麻木,而是一种燃烧着怒火的、绝望的忍耐。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沙土里,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渗出的血珠将嘴唇染得比任何胭脂都要鲜艳。她放弃了无谓的扭动,只是将头埋在臂弯里,任由身上的男人像一头野兽般驰骋。但尤诺能看到,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透过臂弯的缝隙,死死地盯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宾席,盯着她——尤诺。那眼神里没有哀求,只有最刻骨的仇恨。

“真是有趣的眼神。”

尤诺轻声自语,又抿了一口酒。

她喜欢这种眼神,比那些卑微的哀求要好看太多了。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身下猎物的不配合。他狞笑着空出一只手,抓住少女那头利落的红色短发,强行将她的头从臂弯里拽了出来,迫使她抬起头,面对着观众,面对着她的女神。

“叫啊!婊子!给我叫出来!让女神听听你的声音有多美妙!”

他咆哮着,下身的动作更加凶狠。

肉棒在少女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大量爱液和血液被带出,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全场。少女的身体被迫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前后摇晃,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也如同风中的果实般晃动着,上面沾满了沙砾和汗水。

这场单方面的凌辱持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男人的体力显然也达到了极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呼吸声如同破旧的风箱——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他将肉棒狠狠地顶在最深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滚烫腥臊的白色浊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数倾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口。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女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痉挛。

男人发泄完毕,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少女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整个角斗场,在短暂的死寂之后再次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

尤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液已经见底。她看着下方那副淫靡而狼藉的景象——胜利的男人,被玷污的少女,狂热的观众——脸上露出了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

戏剧落幕了,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那没有一丝褶皱的裙摆。

“我们走吧。”

她对身后的侍从说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看完了一场乡下的马戏。

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最后瞥了一眼沙地上的那个男人。

或许……下次可以找一个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的角斗士,来帮自己……“服务”一下?

……

时间如同尤诺寝宫外那条永不停歇的河流,无声无息地流淌。自“深坑”归来后的日子对尤诺而言并未有任何改变。那晚的血腥与凌辱如同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便被日复一日精准如仪轨的奢靡生活所抚平、吞噬。

每一天的开始,都像是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重演。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金色的尘埃洒在她赤裸的、如象牙雕塑般完美的身体上。她在足以让十个成年人打滚的巨大丝绸软床上醒来,没有睁眼,便能清晰地“听”到门外侍女们屏息等待的呼吸声。

又是一天。她有些厌烦地想。

她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踩上冰凉却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走向那座烟雾缭绕、宛如仙境的大浴场。侍从们早已各就各位,男仆们低眉顺眼地跪在池边,手中捧着雪白干燥的毛巾;女仆们则准备好了温度恰到好处的香薰与花瓣。

一切都精准得令人发指,也无聊得令人发指。

她滑入温热的池水中,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是每日例行程序中为数不多能让她感到纯粹舒适的环节……然而,舒适很快就会被另一种“例行公事”所取代。

当女仆为她洗净长发后,男仆们的“服务”便开始了。今天浴池边跪着三名男仆,这意味着今天的“清洁”项目会比昨天多一项。

两名男仆一左一右,用柔软的毛巾覆盖住她那两颗小巧却挺翘的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他们开始用熟练得近乎机械的手法,轻柔地揉捏、捻动着那两颗早已因热水刺激而硬挺起来的粉嫩乳头,酥麻的痒意顺着神经蔓延,这是身体诚实的反应。但尤诺的心中却毫无波澜,她甚至能分神去评判:左边这个新人,力道还是没掌握好,有些生涩;右边这个倒是老手,知道如何用毛巾的褶皱去搔刮最敏感的顶端。

但……也就这样了。

与此同时第三名男仆跪在她的腿间,他同样用一块毛巾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她那片神秘的三角洲,手指隔着毛巾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小的阴蒂,用指腹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几乎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方式画着圈。

这是“清洁”,尤诺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这个借口。

为了保证谕女大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洁净无瑕,这是必要的、神圣的仪式。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清洁”,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腹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但她的眼神依旧清冷,仿佛正在被服侍的只是一具与她无关的名为“尤诺”的躯壳。

他们都在忍耐。

透过神谕的微光,她能“看”到他们平静的面容下,那早已因为她的裸体和这色情的“服务”而涨得青筋毕露的丑陋肉棒。他们心中绝不可言的欲望是这场仪式中唯一真实有趣的东西。

当她感觉身体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即将迎来那可有可无的高潮时,她会适时地发出一声轻哼,或是摆一摆手。

这是信号,“清洁”结束了。接下来是“恩赐”时间。

男仆们如蒙大赦,眼中闪烁着压抑的狂喜。他们用最快速度以猜拳这种滑稽的方式决定了顺序,胜利者会像一条等待主人投喂的狗恭敬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满怀期待地仰视着她。

尤诺在女仆的搀扶下走出浴池,赤着脚,踩着水渍一步步走向他。

“哼,又是这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被仆人服饰顶起的巨大帐篷,用脚尖不耐烦地踢了踢。

“只是这样就兴奋成这样,真没出息。”

然后,她会抬起自己那双近乎完美的玉足,用一种带着嫌恶的姿态为他足交。

动作很敷衍,甚至可以说是粗鲁,脑子里想的是待会儿要处理的公文。她看着对方在她脚下很快就低吼着射精,将那肮脏的液体弄脏她的脚踝,心中只有一种“总算结束了”的解脱感。

接着是第二个,有时还有第三个。

当所有人都得到了“恩赐”瘫软在地后,她才会在女仆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象征着权力与神圣的白色金边长袍,重新变回那个高贵威严的谕女。

走出寝宫,面对的就是那些堆积如山的、毫无意义的公文和政务。

“下一届角斗大会请求增拨款项……”

尤诺看着手中的羊皮卷,随手扔到“批准”的那一堆里。要钱?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商业联合会呈报新航路开辟计划……”

她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待议”的篮子里。新航路?还不如想想今晚让侍女用什么新玩具。

日复一日,枯燥乏味。

偶尔,她会作为最高贵的嘉宾,出席七丘官方的角斗大会。

她端坐在高高的贵宾席上,沐浴着万千民众狂热崇拜的目光,脸上维持着完美的微笑。下方的角斗士们身披精良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在宽阔的场地上,进行着一场场“文明”而“荣耀”的对决。

他们会互相致意,会点到为止,胜利者会向观众致敬,败者也会体面地退场。

一切都充满了仪式感,一切都那么……虚伪。

尤诺在心里打了个哈欠。

这算什么?花拳绣腿的表演赛吗?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个肮脏、潮湿、充满血腥与汗臭味的“深坑”。

那里的角斗士眼中没有对荣耀的渴望,只有对生存的贪婪。他们的武器是随手捡来的铁块,他们的铠甲是自己身上的肌肉和疤痕。他们不会致意,只会用尽一切手段撕开对方的喉咙。

那里的胜利,意味着可以活下去,可以享用战利品——无论那战利品是金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战败的女人,或者说是活下去的资格。

那里的惨叫才是真实的,那里的绝望才是动人的,那里的凌辱才是……刺激的。

“谕女大人,您看,‘不败的泰鲁斯’又赢了!”

身边的官员激动地向她介绍着场上的明星角斗士。

尤诺将视线从遐思中拉回,看着那个浑身肌肉、高举长剑接受民众欢呼的冠军,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但在心里她却冷冷地想着。

(切……把他扔进深坑,恐怕连那个用身体当武器的疯子都打不过无聊透顶。)

……

日历一页页被无声地撕下,但尤诺的生活却仿佛被凝固在了同一天。

白日里是圣洁完美的谕女,夜晚是空虚无聊的囚徒。那些由男仆和侍女提供的、花样百出的性爱服务如今已像每日三餐一样成了维持身体机能的必需品,却再也无法触动她灵魂深处那根名为“愉悦”的琴弦。

她越来越频繁地光顾“深坑”。

这里是她对抗无聊的唯一战场。而为了让她这位至高无上的观众不感到厌烦,“深坑”的主管们也绞尽了脑汁。常规的厮杀已经无法再让她多看一眼。在她的默许下,一种炼金药剂被引入了角斗场——那是一种能瞬间激发人体潜能、代价却是理智与生命力的禁药。

从那天起,“深坑”的画风彻底改变了。

角斗不再是力量的拼搏、技术的对垒,而是纯粹的、疯狂的、野兽般的撕咬。注射了炼金药剂的角斗士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口角流着白沫……他们不知疼痛,不知恐惧,心中只剩下最原始的破坏欲和杀戮欲。场面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血腥、残忍、暴力。

而当有女性角斗士参与时,这场表演就会变得……疯狂。

今晚,尤诺又一次独自坐在那冰冷的黑曜石贵宾席中。

她甚至没有让侍女陪同,只留下了两名最沉默寡言的侍卫像两尊雕像般守在门外。她需要绝对的安静来欣赏这场为她一人献上的、堕落的盛宴。

下方的沙地上,一具刚刚被撕成两半的尸体正被拖走,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升腾而上,一股让普通人作呕的芬芳窜入鼻腔。

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男方是一个尤诺从未见过的蛮族壮汉,身高近两米五,身上的肌肉块块隆起仿佛花岗岩雕塑。他脖子上一个狰狞的针孔还在微微渗血,双眼已经完全被血色覆盖,瞳孔缩成了两个小点。像一头被囚禁了太久的凶兽,不断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沉闷、非人的咆哮。

而他的对手是一个身材高挑、使用长鞭的女战士。

她看起来经验丰富,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显然还不知道如今的“深坑”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她甚至还像在官方角斗场一样,对着贵宾席的方向,行了一个抚胸礼。

尤诺轻蔑地笑了。愚蠢的女人。

战斗开始的瞬间,蛮族壮汉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脚下的沙地被他一脚踩出一个浅坑,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直冲而去,女战士脸色一变,急忙挥动手中的长鞭企图缠住对方的脚踝——然而那灌注了力道与技巧的皮鞭抽在壮汉的腿上竟只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连让他停顿一下都做不到……药剂的作用下,他的皮肤已经坚韧如革。

女战士眼中的自信瞬间被惊恐所取代。

她想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壮汉那蒲扇般的大手以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速度一把抓住抽来的长鞭。他甚至没有去解开,只是双臂一用力,在一阵令人牙酸的肌肉撕裂声中,竟硬生生地将那名女战士连人带鞭从十几米外拽了过来。

“砰!”

女战士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壮汉的脚下发出一声闷响,手中的长鞭也脱手而出。

蛮族壮汉低下头,用那双已经失去理智的眼睛看着脚下的猎物。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兴奋的喘息,胯下那被兽皮包裹的龙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起了一个无比恐怖的帐篷。

药剂不仅激发了他的力量,也放大了他最原始的本能——交配与征服。

尤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品尝餐后甜点一样分出一缕心神,探入外面那两名侍卫的脑海。

他们的幻想果然也随着“深坑”的节目一同升级了。

他们不再满足于幻想她被普通的角斗士强奸,在他们的脑中,尤诺正赤身裸体地被按在下方的沙地上,而压在她身上的正是那个注射了炼金药剂的蛮族壮汉……那根被药物催化得狰狞无比的巨根正毫无怜惜地在她那娇嫩的、神圣的蜜穴中抽插。她那张总是挂着高傲微笑的脸此刻正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嘴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哀鸣……

(真是一场……精彩的二重奏。)

尤诺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而下方的正戏也已经开始。

壮汉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伸出巨掌像拎小鸡一样将女战士从地上拎起,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还算精致的皮甲,连同里面的内衬被一同扯下,露出她那因为常年锻炼而呈现出健康小麦色、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结实丰满的胴体。

“放开我!你这头畜生!”

女战士尖叫着,用拳头捶打着对方的胸膛,但她的攻击如同挠痒痒。

壮汉似乎被她的反抗激怒,他咆哮一声将她狠狠地掼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接着,他俯下身,用两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皮裤。

在女战士绝望的哭喊声中,下半身最后一道屏障也被扯得粉碎。壮汉将她翻过身来强行掰开她并拢的双腿,甚至懒得脱下自己的兽皮短裤,只是扯开了前面的系带,将那根因为药物刺激而变得异常粗大、颜色深紫、青筋盘错的恐怖肉棒释放了出来。

他扶着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对准那片还在徒劳挣扎的、湿润的秘境,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这一次没有撕裂的惨叫。

因为在肉棒进入的瞬间,女战士便因为那非人的尺寸和暴力,直接痛晕了过去。

壮汉显然不在乎身下的猎物是死是活,他只知道发泄,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那具已经失去反抗的身体上开始了疯狂的冲撞,他的动作毫无节奏可言,完全是出于药物催化的本能,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又像研磨般深深碾动。

尤诺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能从壮汉那每一次肌肉的贲张中分析出药剂对人体机能的催化程度。这比那些枯燥的报告要直观无数倍;她看着那个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冲击下如同破败的布娃娃般摇曳。那原本充满活力的身体此刻只是一块任人施为的肉,那曾经自信的脸庞,此刻沾满了沙土和泪痕,双目紧闭,不知死活。

又一个。尤诺在心里默数。

这是这个月以来,在她面前被强奸的第七个,还是第八个女人?她记不清了,也懒得去记。她们都一样,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无趣,一样的……只是道具。

一个又一个不知名的、被强奸的女人。她们的痛苦和屈辱成了她对抗无聊的最廉价的燃料。

这场单方面的施暴持续了很久,久到连观众席上那些最变态的赌徒都开始感到一丝审美疲劳。终于,那蛮族壮汉在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咆哮中,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那具早已不会动弹的身体里。

药效退去,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最终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昏死在女战士的身边。

全场死寂。

尤诺站起身,那股熟悉的、该死的无聊感又开始像藤蔓一样爬上心头。

今天的节目也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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