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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七丘谕女尤诺也会在地下角斗场被当作母狗一般随意侵犯吗?,鸣潮,3

小说:鸣潮鸣潮 2025-09-11 10:48 5hhhhh 1590 ℃

她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肮脏的乐园,回到她那个干净、华丽、却更加无趣的牢笼。

或许,下次应该让他们试试两管药剂混合在一起的效果?她漠然地想着。

可她刚刚转身,那名一直像影子般跟在她身后的“深坑”主管便像一只油滑的泥鳅瞬间凑了上来,脸上堆着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容,腰弯成九十度,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讨好。

“谕女大人,请留步!请务必……务必再多看一场!”

他搓着手,眼中闪烁着精明的色彩。

“今晚的压轴好戏,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是真正的‘艺术’!”

“艺术?”

尤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冰冷得如同极北之地的寒风,让主管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冷汗从他油腻的额角渗出。

在“深坑”里谈艺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转念一想,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等待她的也不过是另一场乏味的的侍寝。这里的血腥与污秽至少是真实的。与其回去面对那些连欲望都显得虚假的男仆,倒不如看看这个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准了。”

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转身重新走回那张孤零零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黑曜石座椅上。

主管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去传令了。

尤诺重新坐下,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看着奴隶们清理场地。这一次他们清理得格外仔细,甚至还喷洒了一些廉价的香水来掩盖血腥味,这让她更加好奇,所谓的“艺术”究竟是什么。

很快,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男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壮汉,但和之前那个被药剂催化成野兽的蛮族不同,这个男人身上没有那种疯狂的气息。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坚实,步伐沉稳如山。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旧日的伤疤,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简单的皮裤,手中没有武器。

而他的对手又是一名女角斗士。当她走进场地时,尤诺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这个女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有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手持一柄轻巧的刺剑。她的眼神锐利,像一头警惕的雌豹。

体格差距如此悬殊,这根本不是一场对等的战斗。

战斗的开始和过程也确实如尤诺所料,千篇一律。

男人甚至没有主动攻击,只是在场地中闲庭信步,轻松地躲避着女剑士一次又一次刁钻的刺击,仿佛一只成年的雄狮在戏耍一只刚刚断奶的幼猫……终于,在女剑士因为体力消耗而出现一个微小破绽的瞬间,男人动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前踏一步,轻易地闯入了对方的攻击范围,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她持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女剑士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中的刺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胜负已分。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就是他们所熟悉的、血腥而淫靡的“余兴节目”,然而男人的举动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像之前的胜利者那样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逃脱。然后俯下身用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活的手解开她身上皮甲的系带……他的动作不带丝毫的淫邪,反而像一个工匠在拆解一件精密的工件,专注而认真。

当皮甲和内衬被完整地剥下,露出那具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曲线玲珑的白皙胴体时,男人依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这具属于失败者的身体。

他伸出了手指,不是为了殴打,也不是为了掐捏,而是……抚摸。

指尖带着战士特有的粗糙和灼人的温度轻轻地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向上,划过她胸前那对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小巧的蓓蕾。

“呜……!”

女剑士的身体猛地一颤。

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没有急着侵犯,而是用他那精湛得令人发指的指法,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以挑逗为名的酷刑——手指在她胸前的两点上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精准地捕捉着她每一次身体的战栗;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拨开那片亚麻色的草丛找到了那颗早已被吓得紧紧闭合的花蕾。

他没有粗暴地闯入,而是用指腹在那湿润的缝隙外,不厌其烦的带着某种韵律画着圈。

“啊……不……不要……”

女剑士的口中发出抗拒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在男人那老练得如同弹奏乐器般的挑逗下,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一股股湿滑的爱液从腿心涌出,将男人的手指濡湿。

看着下方那名女角斗士的反应,尤诺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她忍不住想起了每天清晨,那些跪在浴池边为自己“清洁”的男仆。

他们也会抚摸她,也会刺激她,让她达到高潮。但那种感觉……是冰冷的,是机械的,是没有灵魂的。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像一群精准的机器人。

而眼下这个男人……他是在享受,在玩弄,在欣赏。

他将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成了一件乐器,而他则是那个技艺高超的演奏家。他享受着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呻吟,享受着将她的反抗和尊严一点点用快感磨碎的过程。

这才是……真正的支配。

尤诺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急促。

下方的“演奏”已经到达了华彩乐章。在男人猛地将两根手指探入那泥泞的穴道,并精准地按压住内壁某处凸起的瞬间,女角斗士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而甜腻的浪叫,一股清亮的潮水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男人的手背都打湿了。

她高潮了,在被敌人玩弄手指的情况下,可悲地、却又无比诚实地高潮了。

观众席上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的欢呼。

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征服远比单纯的暴力更能刺激他们,而那名男角斗士在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终于站起身。他解开自己的皮裤,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尺寸惊人的肉棒。弯下腰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轻松地将那具还在高潮余韵中瘫软颤抖的身体抱了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女人面对着自己,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又扶住自己的巨物对准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此刻正门户大开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毫不留情的一沉。

“噗嗤——!”

“呀啊啊啊!”

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女角斗士再次被这股撑满了整个身体的巨大充实感顶得尖叫起来,男人抱着她在场地中央缓缓地踱步,而他的下半身则以一种缓慢却力道十足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挺动着。他每走一步就狠狠地向上顶弄一次,让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变成一种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节拍。

“哈啊……啊……太深了……要被……要被顶穿了……”

女人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但那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尤诺冷冷地看着。

这场表演确实有点“艺术性”,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无聊。

她已经准备再次起身离开了。

但很快,事情就不对劲了。

那个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他不再是缓慢地踱步,而是站在原地像一头狂暴的公牛般,抱着怀里的女人疯狂地耸动着腰胯。

“啪!啪!啪!啪!”

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水花四溅。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眼神中那最后一丝属于“演奏家”的清明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属于药剂的血色疯狂……原来,他不是没用药,只是用的剂量很小,或是药效发作得比较慢。

女角斗士显然承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很快便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然而男人却没有停下。

他依旧抱着那具瘫软的身体疯狂地操干着,嘴里还发出野兽般失去理智的嘶吼。

“吼——!!!”

这一下,连“深坑”里这些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都感到了恐惧。

之前的暴力是在规则——哪怕是地下的规则——之下的。而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和杀戮的、无法沟通的怪物!

观众席上的人们开始骚动,像是得到了某个信号纷纷尖叫着起身,争先恐后地向出口逃去。原本还算热闹的场地,在短短几十秒内就变得空空荡荡。那个之前还谄媚无比的主管更是第一个就跑没了影……转眼间,整个巨大的地下空间里,只剩下中央那个还在疯狂耸动的男人,地上躺着的几个尸体,以及高高的贵宾席上,一脸不悦的尤诺和她身后的两名侍卫。

“啧,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尤诺烦躁地咂了下嘴。

她的娱乐被打断了,还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她站起身,对着身后两名已经拔出佩剑的侍卫冷冷地命令道。

“下去,让他停下。别弄死了,我还想知道他用的是哪家炼金作坊的药。”

“遵命,谕女大人!”

两名侍卫领命一跃而下,从左右两个方向朝那个已经彻底疯狂的男人冲了过去。尤诺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准备等侍卫制服了这个疯子后就立刻离开这个扫兴的地方。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名为“惊讶”的表情。

两名侍卫都是千挑万选的精英,配合默契,剑光如电,直取男人的四肢关节。

可那个男人甚至没有回头。

他依旧抱着怀里那个昏迷的女人,只是在两名侍卫靠近的瞬间,他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个旋转——他竟然把怀里那个被他操干得一塌糊涂、不知死活的女角斗士当成了一件武器,狠狠地抡了出去!

“砰!砰!”

两声沉闷的撞击声,两名训练有素的精英侍卫竟然被那具柔软的、沾满了体液的“武器”直接撞飞了出去,像破麻袋一样摔在十几米外的岩壁上,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生死不知。

男人随手将怀里那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缓缓地转过身。那双被血色完全覆盖的眼睛越过了空旷的沙地,精准锁定贵宾席上那唯一的身影——尤诺。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贵宾席的方向走来。

不,是朝着尤诺走来。

尤诺皱起了眉头。事情的发展第一次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呼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怪物一步步走下沙地,走上通往贵宾席的阶梯。她想看看这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那两米多的身高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尤诺娇小的身影完全笼罩。浓烈的汗臭、血腥味,以及一股……无比腥臊的、属于雄性的味道,扑面而来。

尤诺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抬起头。

然后,她看到了。

男人依旧赤裸着下半身。而那根刚刚还在另一具身体里肆虐过的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疯狂而愈发狰狞地挺立着。它通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深紫色的状态,上面青筋盘错,如同虬龙。巨大的龟头上,还挂着几缕刚才那个女人的、透明粘稠的爱液,以及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那根还带着别人体温和体液的、沾满了淫秽痕迹的、硕大无比的鸡巴,此刻就这么直挺挺地、毫无遮拦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她的脸不足一掌之隔。

“什——”

尤诺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紧缩成了针尖。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鸡巴。

自己寝宫里那些被精心挑选、清洗得比她盘中餐具还要干净的男仆,他们胯下的东西她早已看腻了。那些肉棒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件件尺寸、形状略有差异的、用于“清洁”和接受“恩赐”的工具。它们温顺、服从,被她那双不沾阳春水的玉足稍加抚慰便会毫无尊严地缴械投降,喷射出淡而无味的液体。它们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她的魅力和权力,是她无聊生活中可以随意丢弃的、卑微的点缀。

在大浴池里,那些东西散发出的,是昂贵香薰和花瓣的味道。

它们的主人眼神里只有敬畏和乞求,但眼前这根不一样。

它和“工具”这个词没有丝毫关系。

它就那么蛮横的悬在她的面前,带着一种原始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尤诺甚至不需要动用神谕,就能“看”到它刚才经历的所有事——它如何撕开另一具身体,如何在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如何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一个温暖的子宫……那些还挂在龟头上的、混杂着处女血丝的粘稠淫水,就是它赫赫的战功勋章。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

那不是香薰的味道,而是汗水、血液、以及另一种更加陌生的、属于雄性的强烈腥臊味,以及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股味道肮脏、粗野,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对着她发出了无声的咆哮。

这才是……真正的雄性。

不是那些被阉割了精神、只剩下交配功能的宠物。而是一头真正的、会捕猎、会撕咬、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一切的、活生生的野兽。

这根东西,它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绝对的“强大”。

一种不讲道理、不需言语,仅仅是存在,就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纯粹的暴力。

尤诺那颗因为长久的无聊而几乎停滞的心脏,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咚。”

这声心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陌生。

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被点燃的、名为“兴奋”的火焰。

男人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沉嘶吼。他似乎在困惑,为什么眼前这个渺小的雌性没有像之前的猎物那样尖叫、逃跑,或是昏厥。

他向前踏了一步。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贵宾席上回响,脚下的黑曜石地板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那根狰狞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也向前挺进了一寸。巨大的龟头几乎触碰到尤诺的鼻尖。一滴粘稠的、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从顶端滴落下来,“啪嗒”一声,溅落在那件昂贵的、一尘不染的地毯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污渍。

这是挑衅,也是宣告。

尤诺的目光从那根巨物上缓缓移开,迎上男人那双失去理智的、只剩下欲望和杀戮的眼睛。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厌恶。反而一抹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

“……有意思。”

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男人的耳中。

这个反应似乎彻底点燃了男人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引线。

“吼——!!!”

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过后,男人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伸出那只刚刚将两名精英侍卫打飞的、蒲扇般的大手,朝着尤诺的脸抓了过来。

尤诺没有躲。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那只带着劲风的巨掌在自己的瞳孔中越放越大。

就在那只粗糙、滚烫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时,一股无形的、淡蓝色的光晕,瞬间从尤诺的体内爆发出来!

“嗡——!”

那是一种奇特的、介于声音与能量之间的波动。男人的巨掌在距离她脸颊不足一厘米的地方,被这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地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

共鸣者的力量。

这是尤诺第一次在“深坑”这种地方动用自己作为“谕女”的力量,男人那被药剂和欲望占据的大脑显然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的攻击被阻挡了,随后变得更加狂暴。

他收回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狠狠地砸向那层淡蓝色的屏障。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攻城锤撞上了城门。整个贵宾席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尤诺脚下的淡蓝色屏障泛起一圈圈剧烈的涟漪,但依旧坚挺,没有破碎。

而尤诺连衣角都没有晃动一下。

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只有这点程度吗?”

她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嘲讽。

“我还以为能给我带来点什么惊喜呢。”

她抬起一只手,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握。

“呃啊——!”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捆住,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尤诺的面前。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皮肤下的肌肉疯狂地跳动,似乎在与那股看不见的力量进行着对抗。但他越是挣扎,那股力量就束缚得越紧。

尤诺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跪倒在地的男人面前。

她伸出穿着精致凉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起了男人那张因为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么可怜,这么愤怒。”

她的声音冰冷而甜美,如同淬了毒的蜜糖。

“像不像一条被拴住了链子的狗?”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根因为主人的痛苦和愤怒而愈发狰狞的肉棒,此刻就随着他的喘息,在她的脚边微微晃动着。尤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根巨物上,现在主动权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她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杀死眼前这个冒犯了她的男人。

但是……那样就太无聊了。

一个念头,一个疯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一丝惊讶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想知道。

她想亲身体验一下,这根充满了“绝对的强大”的、属于真正“雄性”的肉棒,和那些温顺的“工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她收回了脚,也撤去了那股束缚着男人的力量。

男人在力量消失的瞬间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警惕。他没有立刻再次攻击,而是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观察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猎物。

尤诺没有理会他的反应。

她当着他的面,优雅地伸出双手抓住自己丝绸长裙的裙摆。

在一阵清脆的布料撕裂声中,她亲手将自己这件昂贵的、象征着神秘与高贵的长裙从下往上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撕到了腰际;裙子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精致内裤,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如同顶级白瓷般光洁细腻的大腿,就这么敞开着双腿,重新走到男人面前。

她弯下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男人那根因为刚才的痛苦而略微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骇人的肉棒……入手的感觉,是滚烫的、粗糙的。和那些男仆光滑细嫩的皮肤完全是两种触感,男人被她的动作惊得浑身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根肉棒在她的指尖,竟然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膨胀硬挺起来。

尤诺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头野兽……到底有多厉害。”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着男人那双血红的眼睛轻声说道。

“取悦我,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就饶你不死。”

说完,她松开手,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地褪下了最后的遮羞布,她扶着男人的肩膀,缓缓地对准那根狰狞的肉棒、代表着绝对暴力的巨物坐了下去。

“——?!”

只是一瞬间。

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念头都来不及形成,尤诺就后悔了。

当她以一种女王临幸臣子的姿态主动将自己最神圣的蜜穴对准那根狰狞的、散发着野兽气息的巨物坐下去时,她以为自己是掌控者,是规则的制定者。她只不过是在品尝一种新奇的刺激,然后像以往丢弃那些玩腻了的男仆一样将这头“野兽”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

然而当那滚烫又粗糙的巨大龟头顶开她湿润的穴口,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挤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尤诺脑中所有关于“掌控”、“玩弄”的念头,连同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傲慢,都一同被一股前所未有的、蛮横的、纯粹的肉体快感,瞬间冲刷得一干二净。

“呃啊……!”

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她那总是吐出冰冷命令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后悔。

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这和她想象中的一切都完全不同!那些男仆的“工具”是温顺的、滑腻的,是在她的引导下、为了取悦她而服务。就连今州来的那根玉石假阳具,虽然巨大,却也是冰冷的、死寂的,它的每一次震动、每一次抽插,都在侍女的精准操控之下。

但这个……这个东西是活的!

它是滚烫的,带着一个成年男性最旺盛的、足以灼伤人的体温;它是粗糙的,上面盘错的青筋和皮肤的纹理,在她娇嫩的内壁上摩擦时,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强烈刺激;它更是……充满生命力的,它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只是刚刚进入一个头,便在她紧致的穴道里微微跳动、膨胀,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存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尤诺的身体在一瞬间就绷紧了。

她那未曾被任何雄性造访的甬道本能地收缩、绞紧,企图将这个粗鲁的入侵者排挤出去。然而这种本能的抗拒换来的却是身下男人一声更加兴奋的低吼。

跪在地上的角斗士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之色。那不是理智的恢复,而是一种野兽的直觉——身上这个女人,这个刚才还用无形力量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高高在上的“女神”,她的身体正在因为他的插入而剧烈地颤抖。她那紧致的、火热的、不断收缩的穴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正传递着最诚实的信号——她很兴奋,甚至……比他更兴奋。

外强中干!

如同给一堆干柴泼上了一桶火油。角斗士体内那股被药物催化、又被尤诺的力量压制住的狂暴欲望,瞬间冲破了牢笼。

“吼!”

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他那跪在地上的双腿猛然发力,结实的腰胯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

这一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力量和欲望。那根原本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的巨物,在一瞬间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狠狠地、完整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那条狭窄湿滑的甬道,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撞击在了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子宫颈上!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从尤诺的口中爆发出来。

这一下撞击,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大脑陷入了长达数秒的宕机。她那引以为傲的、用于维持绝对掌控的共鸣者力量,在这股纯粹的剧烈冲击下如同被狂风吹拂的烛火,瞬间摇曳、闪烁,然后彻底熄灭了。

束缚着男人的无形枷锁消失了。

尤诺感觉到了,她失去了对局势的所有掌控,角斗士也感觉到了。

他发出一声胜利者般的咆哮,那双扣住尤诺纤腰的大手猛地收紧,青筋暴起。他那强壮的核心肌群发力,竟然就这么抱着骑在他身上的尤诺,从跪姿缓缓地站了起来!

“不……放开我!”

尤诺终于从那阵毁灭性的快感中找回了一丝神智。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如同一个挂件般被串在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无比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的站起而被带到了半空中。

她体内的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更满了。那根不讲道理的东西东西在她体内的形状是那么的清晰,它撑开了她的甬道,填满了她的子宫口,仿佛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男人的每次呼吸都会带动那根巨物在她体内微微地研磨,操得她浑身酥麻,双腿发软。

不,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此,他甚至……还没有开始。

她开始挣扎起来,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捶打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

“我叫你放开我!你这头没脑子的畜生!你听不懂吗!”

她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往日的冰冷与威严,但说出口的却只剩下带着哭腔的软弱无力的喘息……她的反抗在男人眼中只是最可笑的催情剂。

角斗士完全无视了她的所有反抗和威胁。他抱着她在这空旷的贵宾席上大步地走动起来。他每走一步,腰部就狠狠地向上一顶,将那根巨物更加凶狠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

“啪!”

“啊嗯……♥!”

“啪!”

“不……不要……♥太深了……♥!”

“啪!”

“要……要坏掉了……♥求你……嗯啊♥!”

尤诺的身体随着男人那充满力量的步伐和顶弄剧烈地上下颠簸。她那件被撕开的洁白长裙,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滑落,露出了她那对因为刺激而挺立、微微晃动的B罩杯乳房。她深蓝色的双马尾散乱地甩动着,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精致的脸蛋上。

她那总是挂着冰冷微笑的嘴角,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张开溢出晶莹的唾液,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入骨的呻吟。

不行……不能这样!

我是谕女!是七丘至高无上的谕女!怎么能被一头角斗场的野兽如此玩弄!

尤诺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找回一丝尊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揪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我是谕女!七丘的谕女!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

她嘶声力竭地喊道。

“否则我发誓,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所有和你有关的人,都会因为你的愚蠢而被碾成肉泥!”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强大的武器——她的身份。

在七丘,没有人敢于挑战谕女的权威。她的名字本身就是神谕,就是法律。

然而她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蓝色眸子里看到的,却是男人那双依旧血红的、充满了混乱和欲望的眼睛……角斗士那被药物烧坏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谕女”、“七丘”这些复杂的信息。他只知道,怀里这个女人,这个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正被自己操干得浪叫连连,她的身体很热,里面很紧,很湿,也……很爽。

她的威胁在他听来,和她刚才那些甜美的呻吟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悦耳。

“吼——!”

男人仿佛被她的威胁彻底激怒了。他不再走动,而是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微微提起,不由分说的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不留任何余地的疯狂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空旷的贵宾席上疯狂地回荡。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

尤诺的所有威胁、所有尊严、所有理智,都在这如同打桩机一般的、蛮不讲理的冲击下,被撞得粉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滚烫的巨大肉棒。

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和泡沫,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那巨大的龟头甚至会短暂地脱离她的身体,然后又在下一秒,带着一股劲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重新撞回她最深处……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承载快感的容器。男人的每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她除了尖叫和呻吟,什么都做不到。

那双捶打男人胸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双腿也本能地、更加用力地盘在他的腰上,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承受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巨大冲击。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尤诺险些觉得自己即将要在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中彻底溺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动作猛地一顿——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嘶吼,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频率,剧烈地、深深地搏动起来。

“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

尤诺发出了最后的、徒劳的哀求。

然而男人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根肉棒狠狠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下一秒,一股滚烫而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喷发般冲破了最后的阻碍,尽数灌满了她那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温暖而空虚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

在那股滚烫的液体冲击到子宫内壁的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千倍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起抽走的灭顶快感轰然爆发。尤诺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瞳孔急剧扩散,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旋转的、绚烂的光斑。

她的双眼最终翻了上去,只留下一片眼白。

一缕银丝般的唾液顺着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微微张开的嘴角,缓缓流下。

谕女大人,在被一头无名的野兽,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狠狠地射在子宫里之后,被操干得翻了白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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