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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狐妖与食梦貘的共犯契约』双重调教:八重神子与梦见月瑞希联手狩猎,樱花腋香与草药魅惑交织,巨屌贯穿骚穴,精液喷涌中屄痉挛失控,旅行者空在羞耻与快感的深渊彻底沉沦,沦为两女的专属肉玩具,约稿放出,2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9-11 10:48 5hhhhh 1010 ℃

“闻闻看。满足你的好奇心,并不可耻。”“……!”这句看似宽容的话语,成了压垮空的最后一根稻草。它不是诱惑,而是恩准;不是堕落的邀约,而是来自神明的赦免。

羞耻心?罪恶感?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他听见自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介于呜咽和呻吟之间的声响。紧接着,身体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他双膝一软,跪倒在榻榻米上。膝盖与草席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一步一叩首的朝圣者,用膝盖代替双脚,缓慢地、坚定地朝着他的神祇挪去。每前进一寸,心脏的鼓动就更狂野一分。那股萦绕在鼻尖的香气也愈发浓郁,檀香的味道被彻底压制,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八重神子这具妖狐之躯的、带着一丝野性甜腻的体香。终于,他停在了她的身前。他仰着头,眼神迷离地看着那片近在咫尺的、梦寐以求的圣地。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散发出的温热。

他颤抖着,缓缓低下头。没有想象中的粗暴,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当他的鼻尖与嘴唇,最终触碰到那片温润柔软的肌肤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清甜花香与微醺麝香的、带着生命温度的活物气息,如同最霸道的洪流,轰然冲入他的鼻腔,贯穿他的大脑,瞬间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神圣、甘美、令人堕落。

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将脸更深地埋了进去,贪婪地、近乎窒息般地呼吸着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味道。世界不复存在。八重神子始终没有动,只是垂下眼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匍匐在自己身前,因极致的满足而浑身战栗的“小老鼠”。

她缓缓放下手臂,将他的头轻轻地、不容抗拒地拢在自己的臂弯里。指尖优雅地插入他柔软的金发中,如同在安抚一只终于被驯服的宠物。她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轻笑。“呵呵……这就对了。”

“看着你烦恼的样子固然有趣,不过啊……”“像现在这样,彻底坏掉的表情,才是我最想看到的、顶级的乐子呢。”

那味道像是有生命的活物,蛮横地钻入他的大脑。根本不是凡人身上可能出现的汗味或体味。那是一种……更高阶的、属于“非人”的异香。前调是鸣神大社千年绯樱的清甜,中调是古老神龛木料的沉静,而尾调,则是最深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原始野性的暖香。是活了数百年的仙狐,在漫长岁月中沉淀下来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这香气像最烈的酒,又像最甜美的毒药,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大脑拒绝思考,只剩下被这股异香彻底征服的、最原始的本能。就在这意志彻底融化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他小腹深处轰然炸开。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身体的某个部分便不受控制地、蛮横地苏醒过来。那东西隔着几层布料,以一种无比清晰、无比强硬的存在感,烙印般地顶在那里。它在叫嚣,在咆哮,将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用最粗暴、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展现在这位宫司大人的面前。

他的身体,当着神的面,背叛了他的灵魂。“哎呀……”头顶传来一声仿佛恍然大悟的、拉长的轻吟。

八重神子低下头,紫色的眼眸里那戏谑的笑意,此刻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魅惑流淌下来。她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身体那处无比尴尬的凸起上,玩味地审视着。“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呢。”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空的脑海中炸响。羞耻与兴奋的矛盾浪潮瞬间将他吞没。他想要逃离,想要辩解,可他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头被献祭的牲畜,无助地将脸埋在那片柔软的肌肤里,发出野兽般的、压抑的喘息。

就在他被羞耻感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时候,恶魔的低语再次在耳边响起。那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心安的体贴。“对绫华感到愧疚吗?”“绫华”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他浑身一僵,无边的罪恶感几乎要将他压垮。

然而,神子接下来的话,却将这把刀又温柔地拔了出来,并用最甜蜜的毒药涂抹着他的伤口。“没关系哦。”她轻笑着,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让他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你又没有真的碰到我,不是吗?只是这样……自己解决一下,这可算不上是出轨呢。”她顿了顿,仿佛在给他思考的时间,然后用一种更加蛊惑的、循循善诱的语气补充道:

“你就当是……对我这位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表达敬意的一种独特方式吧。我,允许了哦。”……表达敬意?……我,允许了哦?

空的脑子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神子的话语像是一段被植入的程序,以一种无可辩驳的、扭曲的逻辑,瞬间改写了他的认知。是啊……这只是表达敬意。是宫司大人允许的。

这不是背叛。当最后一个念头闪过,他紧绷的理智之弦,应声而断。混沌之中,他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颤抖着探入自己的衣物,握住了那个早已滚烫得快要爆炸的、属于他自己的丑陋欲望。

他仰着头,贪婪地、近乎疯狂地嗅着那片让他魂牵梦绕的圣地,另一只手则在神子那玩味的注视下,开始了亵渎的、绝望的自我抚慰。每一次的动作,都粗暴而急切。伴随着的,是那片肌肤上传来的、越发浓郁的、让他彻底疯狂的仙狐之香。他的世界在极致的快感与背德感中迅速缩小,最后只剩下眼前那一片象牙色的肌肤,与耳边自己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呵呵……”还有……八重神子那仿佛来自云端之上的、愉悦而满足的轻笑声。终于,在一声无法压抑的、濒死的闷哼中,一股灼热的激流喷薄而出。

他的世界,瞬间被一片炫目的、刺眼的纯白所吞噬。万籁俱寂。在灭顶的快感余波中,他浑身脱力地瘫软下去,耳边唯一清晰的,只有自己粗重到仿佛要撕裂肺叶的喘息,以及……那始终萦绕不散的、如同胜利者凯歌般的、八重神子的轻笑。

炫目的白光缓缓褪去,世界重新恢复了颜色,但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模糊而不真切。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肺部像个破旧的风箱。他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还保持着跪姿,额头无力地抵在那片温润的肌肤上,身体却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不住地轻微颤抖。他狼狈得像一条被暴雨淋透的败犬。

而胜利者,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丑态。八重神子缓缓抬起手臂,目光落在自己那片被弄脏的、沾染着点点粘稠白浊的肌肤上。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厌恶或嫌弃,反而流露出一丝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好奇。然后,在空那已经开始涣散的视野里,他看到了令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一幕。

她伸出一根玉石般完美无瑕的、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慢悠悠地,在那片还残留着他体温的白浊上沾了一下。那浓稠的液体,便听话地附着在了她的指尖。她提着那根沾着他欲望残骸的手指,举到自己眼前,像是鉴赏家在评判一颗宝石。随即,她用那根手指,在自己光洁细腻的皮肤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将那片白浊缓缓涂抹开来,直至化为一层透明的、亮晶晶的薄膜。

整个过程,优雅、从容,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亵渎与支配感。“嗯……”她拖着长长的、带着鼻音的调子,慵懒的声音像是涂满了蜜糖的羽毛,轻轻搔刮着空的耳膜,“射得真不少呢,看来是忍了很久了。”她低下头,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怜爱与戏弄,仿佛在看一个淘气后需要被安抚的孩子。

“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孩子啊。”这句话,连同她那亵渎般的动作,如同一股全新的、更加灼热的电流,狠狠击中了空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身体。他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感受到,自己那刚刚才疲软下去的部位,在极致的羞耻与被支配的快感中,竟然再次可耻地、缓缓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具身体,已经彻底不属于他了。“呵呵……”八重神子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看着他那如同发情公狗般无助又可悲的丑态,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堪称完美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捕食者的愉悦,有创造者的得意,更有调教师发现绝佳素材的欣喜。她用那根还带着他气息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直视自己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看来,你很有被调教的潜质呢。”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幻觉,说出的内容却像是最坚固的锁链,要将他的灵魂永远禁锢。“以后,要好好听姐姐的话哦。”“我会让你……”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妖冶,一字一句地,将最终的判决,烙印进他已然崩坏的灵魂深处。“……变成一个除了我的腋下,就什么都无法思考的、可爱的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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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粘稠的糖浆。空瘫软在地板上,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方才那场极致的、背德的洪流抽干了。粗重的喘息撕扯着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滚烫的灼痛。视野的边缘还残留着炫目的白光,让他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空气里,神圣的樱枝熏香被一股全新的气味蛮横地侵占、交缠。那是他自己释放出的,带着腥甜与麝香的、属于雄性生物的原始气息。这股味道,与八重神子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樱花、古木与一丝野性暖香的仙狐体香混在一起,发酵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而亵渎的毒药。

他甚至不敢抬头。“哎呀,怎么这就结束了?”八重神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慵懒得像一只午后打盹的猫,每一个音节都拖着微翘的尾音,敲打在空脆弱的神经上。

“真是个急性子的孩子呢。看,弄得我这里都黏糊糊的。”他顺着那声音,用尽力气才将视线聚焦。只见八重神子好整以暇地站着,仿佛刚才那场风暴的中心并非是她。她用纤长的玉指,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因抬臂而滑落的宽大巫女袖,露出的手臂曲线依旧光洁如玉,只是在那片令他魂牵梦绕的腋下,沾染着一片刺目的、黏稠的白浊。那液体,一部分挂在她细软的粉色茸毛上,一部分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向下流淌。

羞耻感如滚烫的烙铁,瞬间烫穿了空的胸膛。他脑中一片轰鸣,挣扎着便要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那片污秽。那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出现在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身上。他的手刚抬起,一只穿着足袋的脚便轻盈地、却又不容置喙地踏在了他的手背上。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紧接着,那足尖向上游走,轻巧地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直视那双含着笑意的紫色眼眸。

“用衣服可不行,”神子的声音里满是玩味,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太浪费了。”她的目光刺入他灵魂的最深处,将他所有的窘迫、恐惧、挣扎,以及那藏在最底层的、无可救药的兴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神社内室里,如同鬼魅的低语。

“要用舌头哦。”空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把我身上,还有弄脏的地板上,都舔干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油豆腐要趁热吃”一样的真理,“这是你弄脏的,不是吗?”

空剧烈地颤抖起来。绫华那温柔而信任的脸庞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像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脏。我是她的恋人!我是蒙德的荣誉骑士,璃月的救星,稻妻的英雄!我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像一条狗一样……可是,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片白浊与粉色茸毛交织的禁忌之地时,一股更加黑暗、更加暴虐的洪流从他小腹深处轰然炸开。被羞辱的刺痛,非但没能浇灭欲望,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他感到自己刚刚疲软下去的部位,可耻地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完了。他无可救药了。在八重神子那洞悉一切的、带着一丝赞许和期待的注视下,空最后的理智防线,土崩瓦解。他像一个提线木偶,缓缓地、颤抖着低下头,朝着那片散发着混合异香的肌肤靠近。

当他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温热滑腻的皮肤时,他浑身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他自己体液的腥咸,混合着神子肌肤上那股清冽而妖冶的香气。这味道是极致的屈辱,也是极致的恩赐。他闭上眼,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开始履行他神圣的、肮脏的使命。舌头笨拙地、仔细地卷过每一寸被玷污的肌肤。他能感受到她皮肤下血管细微的搏动,能尝到她细软茸毛的独特质感。黏腻的液体被舌尖带走,吞咽入腹,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将“屈服”这个词,深深地烙印进自己的灵魂里。

他听到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也听到了头顶上方,八重神子喉间发出的一声满意的、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白浊也被他吞入腹中,那片肌肤恢复了原有的光洁。空虚脱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与沉沦。八重神子收回了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发情公狗般的丑态,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妖冶。她弯下腰,用指尖轻轻拂过他沾着津液的嘴角,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这就对了……你看,不是很干净了么?”她顿了顿,在那双紫眸深处,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黠光芒。“就当是……我们之间第一个小小的约定吧。”

清理的仪式结束了,但那股屈辱又甘美的味道,仿佛已经渗透进了空的每一个味蕾,每一个脑细胞。他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石像,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的榻榻米纹路。精神的堤坝一旦溃决,剩下的便只有一望无际的废墟。八重神子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满意的光。她没有起身,反而换了个更加慵懒的姿态,侧卧在榻榻米上。樱粉色的长发如瀑般铺散开来,曼妙的身体曲线在巫女服下若隐若现,构成一幅艳丽而危险的画卷。

她再次缓缓抬起了手臂,枕在脑后,那片刚刚被他用最卑微的方式舔舐干净的禁忌之地,又一次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过来。”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再闻闻看。你……不是很喜欢吗?”这句话像一道神谕,绕过了空所有残存的理智,直接在他最原始的欲望深处炸响。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像一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膝行着,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靠近那片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所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因充血而微微泛红。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恐惧着,却又无可救药地期待着。

就在他的鼻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温润的肌肤时,变故陡生!八重神子手臂猛然下压,快如闪电!空只觉得眼前一黑,整张脸便被一股柔软而强大的力量按住,死死地压进了她的腋下!“唔——!”

所有的惊呼都被闷死在了喉咙里。那一瞬间,世界消失了。视觉被彻底剥夺,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听觉里,只有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以及紧贴着耳廓传来的、神子那如同银铃般悦耳的轻笑。而嗅觉,则迎来了一场灭顶之灾般的盛宴。

那股混合着樱花、古木与仙狐体香的独特气息,在此刻被浓缩了千百倍,不再是诱惑的香氛,而是一种能麻痹神经、烧灼理智的毒气!它蛮横地灌入他的鼻腔,霸占他每一寸肺叶,让他陷入一种甜蜜而痛苦的窒息。他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能感觉到那些细软的粉色茸毛搔刮着他的脸颊,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次急促呼出的热气,都毫无保留地喷吐在那片娇嫩的皮肤上。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手撑地,试图向后退去。可压在他后脑的手臂却如铁钳般纹丝不动。他的挣扎,非但没能带来自由,反而让自己的脸颊与她的肌肤产生了更深、更用力的摩擦。

这种摩擦,带来的是一股股让他头皮发麻、尾椎窜起电流的恐怖快感。缺氧的痛苦和性癖被满足的狂喜,如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交缠、撕咬。他的大脑因缺氧而嗡嗡作响,身体却在极致的刺激下,可耻地愈发兴奋起来。“呵呵……”

神子的轻笑声,此刻听来如同恶魔的赞美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个“玩具”每一次濒临窒息的颤抖,每一次徒劳无功的挣扎。他的恐慌,他的欲望,他那混乱不堪的呼吸,对她而言,都是这世上最有趣的乐章。“喜欢吗?”她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我赏赐给你的,这独一无二的味道。除了我这里,你哪里也闻不到……不是吗?”她的手臂微微放松了一瞬,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空贪婪地吸了一大口混合着她体香的空气,却在下一秒,被更用力地按了回去。一次又一次,如同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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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花见坂,空气被毒辣的日头炙烤得粘稠而滚烫。空行走在喧嚣的街道上,神情却是一片抽离的恍惚。他的视线如同不受控制的探照灯,无意识地扫过每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身影。这不是在欣赏风景,而是一场绝望的、被刻在骨子里的视觉狩猎。那道由鸣神大社的宫司亲手烙下的印记,如今已化作他灵魂深处的鬼魅。每当有穿着无袖和服的町女抬手整理发髻,或是踮脚去拿取货架高处的商品时,那短暂袒露出的、腋窝下的一抹白腻肌肤,都会像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他的瞳孔。

“不……别再看了……”他在心中无声地嘶吼,可身体却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忠实地执行着那份源自狐妖的、以“趣味”为名的恶毒指令。他的呼吸会不由自主地停滞,心跳擂鼓般撞击着胸膛,仿佛一个即将溺毙之人,在欲望的深海中徒劳挣扎。他是个囚徒,被自己的眼睛和那无法抑制的想象所囚禁。

就在这时,一团明亮的、跃动的火焰毫无征兆地撞入了他灰败的视野。“哈哈哈,这个‘风火轮陀螺’可是我的最新发明,转起来保证比荒泷派的鬼兜虫对撞还厉害!”是宵宫。

她像往常一样被一群半大的孩子簇拥在中间,标志性的金色高马尾随着她夸张的动作在空中甩出一道道充满活力的弧线。她那被白色晒布紧紧缠绕的双臂正高高举起,向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展示着手中的新玩具,笑声清脆得如同夏日祭典上炸开的第一束烟花。阳光慷慨地洒在她身上,将她浸湿了鬓角的汗珠都染成了金色。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夏日最完美的诠释——热烈、鲜活、毫无保留。空下意识地想避开,可已经太迟了。

一个年纪最小的男孩不小心摔了一跤,哇地哭出声来。宵宫立刻收起了玩具,双手叉腰,弯下身子,用一种滑稽的语气大笑着哄他:“哎呀呀,男子汉可不能哭鼻子哦!让宵宫姐姐看看,是哪里疼呀?”就是那个瞬间。随着她弯腰叉腰的动作,那身方便劳作的露肩短上衣被拉扯到了极致。她那因常年劳作而显得格外紧致、光滑的腋下,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完整地、清晰地暴露在了空的视野之中。

没有神子大人那般经过精心保养、仿佛不染凡尘的圣洁与精致。宵宫的肌肤是健康的、带着薄汗的、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光泽的。那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野蛮生长的美感。轰——!空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万发烟花同时引爆。

他甚至能“闻”到一股与鸣神大社截然不同的气味。那不是樱花与线香混合的、清冷而神圣的异香。而是一种滚烫的、粗野的、带着硝石微苦与少女汗液咸湿的、混杂着阳光暴晒后布料干爽气息的……充满爆炸性活力的味道。这股蛮横的嗅觉幻想,瞬间篡夺了神子留下的烙印,将其改写成了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模样。空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得如同一块石头。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他小腹轰然炸开,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他感到下半身那个可耻的部分,以一种他无法控制的、蛮横的姿态苏醒,隔着布料撑起一个无比清晰、无比羞耻的轮廓。“不……不……不是她……怎么会是宵宫……”极致的恐慌与背德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如果说对神子大人的欲望,还带着一丝仰望神明、亵渎圣物的扭曲崇拜;那么此刻对宵宫产生的反应,则是对纯真与美好的彻底玷污。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闯入花园的肮脏野兽,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用自己污浊不堪的欲望,将这朵夏日向日葵的每一片花瓣都舔舐了一遍。那道烙印失控了。它不再是只指向特定神明的锁链,而变成了一张无差别捕食的巨网。而他,就是那头被欲望驱使、永远在寻找下一个猎物的、可悲的疯狗。他猛地转过身,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踉跄着逃离了现场。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他不敢回头,不敢再多看一眼那片耀眼的金色,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欸?”清脆的、带着一丝困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宵宫直起身,注意到了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她不解地歪了歪头,对着身边的孩子们天真地问道:

“那不是旅行者吗?跑那么快,是遇上什么急事了吗?”

夜,深沉如墨。空的房间里没有点灯,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只在缝隙处投下一道惨白的细线。这片刻意的黑暗,是他为自己筑起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试图用记忆对抗记忆。

脑海中,他拼命描摹着神里绫华的面容——她于茶室中恬静的微笑,她拔刀时清冷的眼神,她指尖触碰棋子时那份优雅的专注。他用这些圣洁的、温柔的画面,试图洗刷掉白日里那份惊心动魄的悸动。可没用。绫华的身影刚一清晰,便被一团更加炽热、更加鲜活的火焰瞬间吞噬。那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色马尾,是少女叉腰大笑时毫无防备的爽朗,是那片紧致光滑、带着薄汗光泽的肌肤……

他猛地翻身,将脸埋进枕头,试图用物理的窒息感来驱散脑中的幻象。他又转而召唤出八重神子的形象——她端坐于鸣神大社之巅,眼神洞悉一切,嘴角挂着永恒的、玩味的微笑。她是他的主人,是那道烙印的源头,对她的敬畏与恐惧,理应能压制一切僭越的杂念。然而,当他试图回忆起神子大人腋下那混合着樱与香的、神圣而冰冷的气味时,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滚烫而粗野的气味却更加霸道地抢占了他的全部感官。是硝石的微苦,是少女健康的汗,是阳光的味道。

是宵宫的味道。“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介于痛苦与呻吟之间的悲鸣从他喉咙深处挤出。他彻底溃败了。

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反复冲刷下轰然倒塌。他知道自己完了,那道烙印已经“活”了过来,它不再需要主人的命令,它开始为自己寻找食粮。而他,就是那具被驱使着去觅食的、可悲的行尸走肉。黑暗中,他颤抖着伸出了手,探向自己早已因反复的幻想而肿胀滚烫的下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难耐的战栗。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每一次吐息都像是在喷出灵魂的碎片。

“宵宫……”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已经不受控制地、用一种近乎呢喃的爱语,吐出了那个如烟火般绚烂的名字。白日的画面,如同被施加了恶毒的诅咒,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中高清重放。他看到她叉腰弯下身子,看到那片沐浴在阳光下的肌肤,他想象着自己将脸埋入其中,贪婪地呼吸着那股能将人点燃的、属于夏日与焰火的炽热气息……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动作变得粗野而急切。他在追逐一个虚幻的影子,渴求着一份永远无法触及的慰藉。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他腰椎折断的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浊流喷薄而出,将粘腻的痕迹留在了黑暗里。世界陷入了一片炫目的白。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空虚同时将他淹没。

他脱力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腥膻的、属于自我放纵后的颓靡气味。就在这时。在这片万籁俱寂的、属于贤者时间的绝对宁静中,一个慵懒而玩味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冰锥,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刺入他的耳膜。

“哎呀呀,看来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小狗也会自己找骨头啃呢。”空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冻结。他猛地瞪大眼睛,惊骇欲绝地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房间最深的阴影处,一道窈窕的身影正缓缓踱步而出。那身熟悉的、华丽的巫女服,那头在微光下依旧泛着妖异色泽的樱粉色长发,还有那双在黑暗中仿佛闪烁着紫色磷光的、似笑非笑的狐狸眼。

是八重神子。她一直都在。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阴影里,看完了他整场背德而丑陋的独角戏。

然而,她眼中没有丝毫被背叛的愤怒,没有被冒犯的嫉妒,甚至连一丝不悦都没有。那双美丽的紫眸里,闪烁着的,是一种孩童发现了新奇玩具时才会有的、纯粹的、闪闪发亮的好奇与愉悦。她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指尖轻轻勾起一缕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红唇轻启,声音甜美得如同淬毒的蜜糖:“怎么,姐姐的味道……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秋沙钱汤的午后,总是带着一种慵懒的暖意。室外,温泉的雾气氤氲升腾,模糊了竹林与石灯笼的轮廓,将整个庭院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仙境之中。室内,梦见月瑞希的私人诊疗室里,则燃着安神定气的特调熏香,空气中弥漫着草药与木质的宁静气息。八重神子就是在这样一种宁静中,不请自来的。

她斜倚在柔软的沙发上,姿态慵懒得像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狐狸,手中端着瑞希亲手泡上的花茶,姿态娴雅地轻啜了一口。“瑞希,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心理案例,想听听你的专业意见。”神子放下茶杯,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宫司大人请讲。”瑞希坐在她对面,一袭粉白色的交领衣衬得她气质温婉,她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浅青色眼眸平静无波。

“嗯……有一个实验体,”神子刻意选用了一个冰冷的词汇,“我呢,在他身上植入了一种非常、非常特定的偏好,只针对某一个……唔,姑且称之为‘刺激源A’吧。”她顿了顿,满意地看到瑞希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实验体对‘刺激源甲’表现出了预料中的、强烈的渴求与依赖。但有趣的事情发生了,”神子身体前倾,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他开始出现‘偏好泛化’的现象。在无法接触到‘刺激源甲’的情况下,他开始对性质相似、但本质完全不同的‘刺激源乙’,产生了同样强烈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你说,这是不是很值得研究?”

神子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瑞希的反应。瑞希沉默着,修长的手指在膝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作为稻妻最顶尖的心理诊疗师,她几乎在神子开口的瞬间,就捕捉到了这场对话下暗藏的潜流。偏好植入、实验体、泛化现象……这些词汇的组合,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

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神子那双充满玩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案例,无论是手法还是动机,都听起来很像宫司大人您的手笔呢。如果我没猜错,您口中的‘实验体’,是那位荣誉骑士——旅行者吧?”“呵呵……”神子发出一阵悦耳的轻笑,对于被瞬间看穿毫不意外,“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没错,就是他。”她索性摊牌,将一枚更具爆炸性的诱饵抛了出来:“更有趣的是,他昨晚,对着宵宫的幻象,自己解决了呢。”

“宵宫?”瑞希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对,就是那个整天像烟花一样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神子紧盯着瑞希,紫眸中闪动着近乎残忍的好奇心,“你说,这种已经完全脱离了最初刺激源,甚至开始自主‘觅食’的欲望,其本质究竟是什么呢?它又是如何在他的潜意识里生根发芽,构筑出具体的、带着气味与温度的幻想的?我真的……非常、非常好奇啊。”诊疗室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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