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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狐妖与食梦貘的共犯契约』双重调教:八重神子与梦见月瑞希联手狩猎,樱花腋香与草药魅惑交织,巨屌贯穿骚穴,精液喷涌中屄痉挛失控,旅行者空在羞耻与快感的深渊彻底沉沦,沦为两女的专属肉玩具,约稿放出,1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9-11 10:48 5hhhhh 2630 ℃

空气中只有一种声音——不,是两种。一种是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属于身后的空;另一种,则是粘腻淫靡的、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噗嗤”、“噗嗤”声。神里绫华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并非完全空白。那些象征着她前半生的词汇,如“社奉行”、“白鹭公主”、“民众的敬仰”、“兄长的期许”,正像风中残烛般,在她意识的边缘明灭、闪烁,随时都会被下一波更猛烈的冲击彻底吹熄。

她甚至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只能感觉到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腰窝上,每一次挺进,都带着不容拒绝的、纯粹的蛮力。那只粗壮滚烫的大鸡巴,正毫无怜惜地开垦着她那从未示人的、最娇嫩的秘境。“呜……啊……”绫华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吞回肚里。但没用的,那根巨物每一次从她湿滑的穴道里抽出,再狠狠捣入最深处时,她高高撅起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那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便会从齿缝间可耻地溢出来。

她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身下榻榻米那平整的纹理。身上那件端庄的上衣还算完整,可下半身……她不敢去想。那条深蓝色的行灯袴早已被褪到了脚踝,包裹着她双腿的白色短布袜也已被粗暴地扯下,只剩下那条专为情趣而设计的、在臀后开了一条长缝的黑色连裤袜。活像是一个精壮的体育生小混混,在社团活动室里,将人人倾慕、奉为高岭之花的冰山班长按在桌子上狠狠操干。那开缝的裤袜此刻成了最淫荡的道具,每一记重杵,都将那两瓣被紧紧包裹的、浑圆雪白的臀肉撞得浪涛般起伏,肥美的臀肉从狭窄的开缝处满溢出来,被身后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碾压、蹂躏,磨出一片艳丽的绯红。

“嗯……哈啊……停……停下……”理智的弦终于在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中被彻底冲断。神里绫华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身体深处那又酸又麻的感觉已经汇成了一股洪流,从花心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都像浸在温热的电流里,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起初僵硬抵抗的腰肢,不知何时已经软塌塌地陷了下去,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而那对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美臀,竟开始在本能的驱使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上抬起,去迎接每一次更深的贯穿。仿佛那被撑得满满的、湿滑泥泞的肉穴已经尝到了甜头,变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主动地索求着更多、更狠的填塞。空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体这可耻的变化,他闷哼一声,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绫华敏感的耳廓上,声音粗哑而下流:“公主殿下……你这骚穴可真会吸啊……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夹得挺紧的嘛。看看你这浪样,水都流到榻榻米上了。”

羞辱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名为“堕落”的闸门。“不……我没有……啊啊啊!”辩解被一记更凶猛的深顶撞得粉碎。那巨大的龟头仿佛长了眼睛,精准地碾过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昏厥的剧烈快感轰然炸开。

“——!!!”绫华的双眼猛地睁大,清澈的蓝瞳瞬间失去焦距,只剩下纯粹的、因极度欢愉而扩散的迷茫。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入云的浪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撕裂了空气,也撕裂了她身为“白鹭公主”的最后一张面具。伴随着这声尖叫,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喷薄而出,将本就湿滑的穴道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蹬动,精致的银色高马尾在空中划出绝望的弧线,最后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去。

而身后的男人,却在这片淫靡的潮水中,加快了最后的冲刺,将积攒已久的灼热种子,尽数、狠狠地灌入了她那因高潮而不断痉挛、吮吸的子宫深处。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空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大鸡巴在她温热紧致的子宫深处一下下地搏动、冲撞,将一股又一股灼热粘稠的浓精,尽数、狠狠地灌注进去。“啊……嗯……好烫……”

神里绫华失神地呢喃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男人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正填满她的身体,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侵占的饱胀与灼热感。这感觉让她既恐惧又兴奋,身体最深处的软肉竟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仿佛想要将这股生命之源尽数吞吃、挽留。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漂亮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整个人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无力地痉挛和抽搐,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尤其是她那高高撅起的雪臀,更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频率,在一阵阵地颤抖着,仿佛还在回味着方才那毁天灭地的快感。就在这时,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巨物终于缓缓抽离。随着“啵”的一声,像是拔出瓶塞般的响亮水声,大量混合着她淫水和男人精液的白浊液体,从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涌出。

空看着眼前这副淫靡至极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微笑。他抬起手,对着那仍在不住颤抖的、浑圆雪白的屁股,毫不客气地“啪!”一声,扇了下去。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呜!”

绫华吃痛地悲鸣一声,那两瓣紧致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片清晰的五指红印。而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随着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拍击,她那本就无法完全闭合的骚屄猛地一缩,仿佛受惊般,竟又“噗”的一下,被打出了更多黏稠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浑圆的臀缝缓缓流下,越过那鲜红的掌印,最终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榻榻米上,洇开一小片暧昧而肮脏的痕迹。

空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粗暴地将神里绫华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榻榻米上,双腿无力地岔开,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还红肿着,一片狼藉。绫华的意识依然在高潮的余波中漂浮,对外界的感知模糊而迟钝。空抓起她的一只手臂,毫不费力地将其高高举过头顶,露出了那片平日里被和服广袖遮掩得严严实实、光洁如玉的腋窝。因刚刚的激烈运动,那里正沁着一层细密的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腻诱人。

然后,他便将那根还沾染着两人体液、黏糊糊的大鸡巴,直接按进了她温热紧致的腋窝里,开始上下地、缓慢而用力地摩擦起来。滑腻、湿热、带着熟悉腥甜气味的触感,让绫华本能地皱了皱眉。她的身体因为这种陌生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但大脑依旧混沌,无法理解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她只是觉得,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翻江倒海的凶器,此刻换了一个地方,用一种同样羞耻的方式,在玩弄着自己。黏稠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开,将她整个腋窝都弄得一片泥泞。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反复碾磨,仿佛是在用她圣洁的身体,当作擦拭污秽的抹布。

就在这持续的、怪异的摩擦中,神里绫华的神智,终于从高潮后那片迷蒙的白雾里,被一点点地拖拽了出来。她的视线不再涣散,瞳孔重新凝聚起焦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空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然后,她的视线缓缓下移,终于……看清了那正在她腋下肆意作乱的东西。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狰狞巨物,此刻正被她自己的手臂夹着,在她最私密、最圣洁的腋窝里反复擦拭。而那根东西上面,原本沾染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粘稠液体,已经几乎被她腋下的肌肤擦拭干净了。“嗡——”大脑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他……他在用自己的身体……擦拭那根……那根……这不是性爱,这不是情趣。这是践踏。

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对她“神里绫华”这个身份最恶毒的羞辱!一股混杂着恶心、屈辱和滔天怒火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残存的淫靡快感,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她也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气,猛地将身上的空狠狠推开。“你……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地抱住胸前,仿佛要将自己与这个肮脏的世界隔离开。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这不是欢愉的泪水,是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后,从灵魂深处流出的血泪。

空被推得踉跄一步,却丝毫没有悔意。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崩溃的模样,甚至懒洋洋地摊开手,用一种无辜又恶劣的语气说:“帮你弄干净而已啊,公主殿下。你看,”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根已经恢复清爽的凶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现在不就很干净了吗?”神里绫华被他这种无赖到极点的态度彻底击溃。她不再言语,只是抓过散落一旁的行灯袴,胡乱地裹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然后背过身去,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到极致的、令人心碎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溢出。

空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他尝试着靠近,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肩膀。“喂,绫华……”“别碰我!”

她像受惊的猫一样尖叫着躲开,将自己蜷得更紧了。之后,无论空再说什么,是道歉,是哄劝,还是试图再次用轻佻的言语去挑逗,神里绫华都再也没有任何回应。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略显无奈的低语,和她那背对着整个世界、倔强地压抑在喉咙深处、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细微而绝望的啜泣声。

怎么哄,也哄不好了。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粘稠而压抑。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唯一能证明它在流动的,只有榻榻米上那团娇小身影微微耸动的肩膀,以及从喉咙深处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啜泣声。空站在原地,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情侣间一个稍微过火的玩笑。刚才在床上,她不也叫得很浪、很享受吗?怎么就为这点小事,哭成这样?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麻烦。他尝试着又叫了两声“绫华”,但回应他的,只有更深的沉默,以及那道用后背筑起的、坚决而冰冷的墙。他明白了,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

“唉……”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放弃了继续沟通的打算,转身开始慢条斯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在绫华的哭声上,又撒了一层冰冷的盐。穿戴整齐后,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月光透过窗格,洒在那个蜷缩成一团的、惹人怜爱的身影上。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和因哭泣而微微泛红的耳垂。空撇了撇嘴,心里想着,就让她自己冷静一会儿吧,等气消了,撒个娇,再抱到床上来一发,大概也就好了。他不再犹豫,拉开和室的障子门,走了出去。

“咔哒。”门被轻轻地带上,将满室的旖旎、狼藉,以及那道受伤的灵魂,都隔绝在了门后。深夜的神里屋敷庭院,寂静无声。清冷的月光如水银泻地,将草木的影子拉得细长。空气中带着夜晚特有的凉意,混杂着泥土和花草的芬芳,驱散了空心中那一丝因“玩脱了”而起的烦闷。

他漫无目的地在庭院的碎石小径上走着,双手插在口袋里,想着等绫华自己把那点小脾气发泄完,再回去继续享受那具美妙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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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鸣神大社褪去了白日的人声鼎沸,只余下清冷的月光,如一层薄霜,静静铺在每一寸石阶与鸟居之上。空气中,晚樱的淡香与经年不散的线香气息纠缠在一起,调和出一种近乎凝固的神圣与静谧。空独自一人在回廊下踱步。

与绫华之间那点无伤大雅的小矛盾,此刻却像一根细刺,深深扎进他心里。他爱着那位白鹭公主的端庄与温柔,但也正因如此,内心深处某些无法对人言说的阴暗癖好,就愈发让他感到一种沉重的负罪。他吐出一口浊气,试图将烦乱的思绪一同驱散。就在这时,一阵微不可闻的衣袂破空之声,从正殿深处传来。

空的脚步下意识地停住了。他循声望去,穿过层叠的鸟居剪影,正殿前方的神乐台上,一个身影正在月下独舞。是八重神子。她身着那身标志性的巫女服,手持御币,正进行着某种古老而庄重的祭神之舞。空看不懂舞步的含义,但他的视线却被牢牢攫住。

这不是凡人的舞蹈。每一次回旋,那巨大的广袖都如蝶翼般优雅地舒展开,带起一阵无声的气流;每一次顿足,裙摆都划出完美的弧度,仿佛在丈量月光。她手中的御币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银白色的残影,纸穗的轻响与丝绸的摩擦声,是这片极致宁静中唯一的律动。那是一种神性的、非人的美,令人不敢直视,又无法移开目光。忽然,神子做了一个抬臂遥祭的动作。

宽大的分离袖子顺着她光洁的手臂向下滑落,而这个动作,让巫女服那大胆的侧开设计,在瞬间暴露无遗。一抹远胜月华的雪白,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进了空的眼帘。仅仅一刹那。

月光精准地、仿佛蓄谋已久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掠而过,短暂照亮了她光洁无暇的腋下,那片从未有人窥见过、揉杂着神圣与私密的绝对领域。空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疯狂搏动起来。

“不……”他在心中对自己嘶吼,“我在神圣的鸣神大社,在看宫司大人的……不,我不能这样想!”他猛地别过头,视线死死钉在身旁的柱子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绝世的木纹。可耻的燥热从腹部升起,沿着脊椎一路烧上大脑,让他的脸颊滚烫,口干舌燥。罪恶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然而,那惊鸿一瞥的画面,却像最恶毒的咒印,被烙在了他的视网膜上。那惊人的白,与巫女服的绯红形成的强烈反差;那在月光下甚至能看到细微绒毛的、极致细腻的肌肤质感……他控制不住。目光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不受控制地、甚至带着几分自虐的渴望,再次投向了那个舞动的身影。

他的视线变得贪婪而卑劣,不再去欣赏那神圣的舞姿,而是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耐心潜伏,只为等待下一次抬臂、下一次旋转时,那短暂的、令人心跳骤停的春光乍泄。每一次瞥见,都让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呼吸愈发粗重。就在他彻底沉沦于这种亵渎神明的窃喜中时,神乐舞的节奏,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八重神子维持着一个收尾的姿势,在漫天月华之下,缓缓侧过头。她的目光,精准无误地穿透了数十米的距离,越过重重阴影,与躲在廊柱后的空,四目相对。那双紫色的、宛如精美琉璃的眸子里,没有丝毫被窥视的惊讶或愤怒。

只有了然于胸的洞察,以及一丝……仿佛发现什么有趣之物的、淡淡的玩味。轰——!空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紫色的惊雷当头劈中。被发现了。她什么都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我只是路过……散步……”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用自己都听不清的音量编造着拙劣的借口,然后像是被火烧了尾巴的猫,转身就逃。脚步踉跄,头也不回,只想尽快逃离那道能洞穿一切的视线。看着那道身影狼狈地消失在夜色深处,八重神子才缓缓放下了手臂。她停在原地,静静地站了片刻,而后,伸出纤长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那抹着艳丽胭脂的嘴唇。

一声极轻的、仿佛融化在月色里的嗤笑,从她唇边溢出,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哎呀,”她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愉悦,“发现一只……很有趣的小老鼠呢。”

翌日,为了将昨夜那亵渎的念头与挥之不去的燥热彻底压下,空来到了八重堂。他想为绫华挑一本她会喜欢的轻小说,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他的心应该放在何处。书店里弥漫着新纸与墨香混合的安宁气息,似乎能涤清一切杂念。然而,当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来时,空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英雄大人吗?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八重神子笑意盈盈地倚着柜台,手中把玩着一支烟管,紫色的眼眸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她的语气听起来与平日无异,仿佛昨夜那场无声的对峙从未发生过。空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神子大人。我来为朋友挑一本书。”

“哦?是为社奉行家的小姑娘挑的吧,”神子一眼看穿,她放下烟管,款款走来,“她的喜好可是很挑剔的,让我来帮你参谋参谋吧。”不等空拒绝,她已经走到了他身旁的书架前,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瞬间将他笼罩。那不是单纯的花香或脂粉香,而是一种更具侵略性的、混合着樱花与某种……狐狸般的、带着微暖体温的幽香。这股气息,让他昨夜刚刚平息下去的记忆,又开始蠢蠢欲动。

“嗯……我看看,”神子仰起头,目光在书架高处逡巡,纤长的手指点着下唇,自言自语道,“这本《转生之我的剑圣之道》不行,太过俗套了。啊,有了……”她的目光锁定在书架的最顶层,一本封面素雅的书册上。“就是它了。”

说着,她向前一步,与空的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然后,她伸出右手,对着那本书探了过去。一个再也自然不过的动作。然而,在空的眼中,时间仿佛被无限放慢。

随着她身体的伸展,那身绯红的巫女服被向上拉扯,勾勒出从纤腰到挺翘臀部的惊人曲线。而那宽大的、华丽的广袖,则听话地顺着她抬起的、光洁如玉的手臂向下滑落,堆积在了手肘处。于是,昨夜在月光下惊鸿一瞥的那片禁忌之地,此刻,在八重堂柔和的灯光下,以一种更加清晰、更加持久、更加不容置疑的方式,完美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的眼前。那片细腻的肌肤,因身体的舒展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甚至能看到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最中心那微微凹陷的区域,在灯光下形成了一小片暧昧的阴影,引人遐想。

“真是的,”她微微蹙起眉头,脚尖也跟着踮了起来,让身体的曲线拉伸到了极致。一声轻微的、带着一丝娇嗔的抱怨从她唇边溢出,“放这么高。”这句话像是一道命令,将空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他的大脑在尖叫着让他移开视线,让他去看书架上那些工整的字迹,去看木质纹理的细节,去看任何地方都好。

但他的余光,却像个最卑劣的叛徒,死死地黏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贪婪地描摹着每一寸轮廓。那股幽香仿佛有了实体,化作无数看不见的触手,钻进他的鼻腔,缠绕他的神经,让他头晕目眩。他的喉咙发干,连吞咽口水都变得无比艰难。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而八重神子,就是那个在他面前晃动着救命稻草,却又带着戏谑笑容的恶魔。

就在空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场无声的酷刑中窒息时,神子“啊”了一声,像是终于放弃了。她缓缓放下手臂,袖子重新滑落,遮住了那片引人犯罪的春光。然后,她转过身,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的苦恼,正对着几乎僵在原地的空。

紫色的眼眸深处,那抹狩猎者发现猎物弱点时的笑意一闪而过。“旅行者,”她轻启朱唇,声音甜美而又理所当然,“能帮我一下吗?”

几天后,一桩关于八重堂稿件的公事,让空不得不再次踏入鸣神大社,并且,是进入了寻常访客无法抵达的内室,面见宫司本人。榻榻米上熏着淡雅的沉香,四下静谧,唯有窗外风拂过绯樱树叶的沙沙声。这种过分的安静,反而让空的神经绷得更紧。他正襟危坐,详细汇报着公事,视线尽可能地落在面前的矮桌上,避免与斜对面那位慵懒的身影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触。

八重神子侧倚着凭几,单手支颐,似听非听。终于,当空将事情的始末原委全部交代完毕,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说完了?”神子换了个姿势,紫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他,忽然轻笑一声。

“看你,满头大汗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天气太热了吗?”空的心猛地一跳。他下意识地想去擦拭额角,却发现那里干爽依旧。他根本没有流汗。她是在诈他。

不等空做出任何反应,八重神子已经抬起了手臂,用手掌在自己那精致的锁骨与和服领口之间,不紧不慢地扇起了风。又是那个动作。仿佛是某种精准的仪式复现。随着她手腕的每一次翻转,宽大的袖口便随之滑落,而那片让空心神不宁的、雪白细腻的肌肤,就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从容不迫地展露出来。

这一次,没有书架的阻隔,没有旁人的纷扰。在这间私密的内室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为他一人上演。那片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光源,每一次扇动,都像是一次无声的、视觉上的重击,狠狠砸在空的心防上。“来,”神子像是完全没注意到空的僵硬,优雅地提起桌上的茶壶,为他面前的空杯斟满一杯澄澈的碧绿茶汤,“尝尝这新茶,可以静心。”

茶水注入杯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将茶杯轻轻推到空的面前。“请用。”

表层上,这是鸣神大社宫司对来客的体贴与关怀。行动上,这是狐狸对猎物发起的、包裹在善意糖衣下的又一轮精准打击。空知道自己必须接过这杯茶。这是礼节,也是他维系自己最后体面的方式。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试图以最平稳的姿态去拿起那只小小的茶杯。然而,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陶瓷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战栗,从他的手臂窜起。他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小小的茶杯在他颤抖的手中,发出与茶托碰撞的、细微而清晰的“咔哒”声。杯中的茶水随之漾起一圈圈涟漪,甚至有几滴溅了出来,在他面前的桌面上留下深色的水渍。狼狈,羞耻,无所遁形。八重神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端起自己的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用衣袖遮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恶劣的弧度。她的内心,正用一种近乎吟唱的语调,发出愉悦的叹息。“啊呀,烦恼的神色……”

“……真是百看不厌呢。”

又过了数日,当空再次因八重堂的事务被传唤至神社内室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网中,无处可逃。这一次,八重神子没有坐在凭几后,也没有在煮茶。她就那么慵懒地、像一只午后打盹的猫,侧身卧在内室深处的榻榻米上。

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腰间。樱粉色的长发如绸缎般铺散开来,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她精致的脸颊旁。这个姿态,让她那身本就大胆的和服衣襟,敞开了一个更加妩媚的弧度,露出了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那支撑着头颅的手臂,因为身体的重量,使得腋下的区域被完全舒展开,形成一道柔和而又充满张力的凹陷。它就那样自然地、持续地、毫无防备地呈现在那里,仿佛是这幅“美人春睡图”中,浑然天成的一部分。空感觉自己的呼吸又一次被扼住了。

他不敢多看,只能低着头,汇报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琐事。可即使这样,他的眼角余光,也无法从那片致命的风景上挪开。他知道,这是陷阱。一个明知是陷阱,却又让他无法抗拒地往下跳的、甜美的陷阱。

汇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至消失。室内再次陷入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充满暧昧张力的沉默。“说完了?”神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沙哑与魅惑。她半睁着那双潋滟的紫眸,视线懒洋洋地落在空那张写满了紧张与局促的脸上。

空点了点头,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神子看着他,忽然,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一个促狭的、洞悉一切的笑容。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的语气,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旅行者……”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像是在欣赏他此刻紧绷到极点的神情。“你好像……”

“……总是很喜欢盯着一些,很奇怪的地方看呢?”轰隆——!如果说之前的试探是羽毛的搔刮,那么这句话,就是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精准地,砸碎了空用以自我欺骗的最后一层外壳。

那一瞬间,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四肢冰冷,如坠冰窟。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准备好的借口、所有试图掩饰的表情,在这一句直白的、不留任何情面的点破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辩解?如何辩解?承认?他更没有那个勇气。他只能僵在那里,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的囚徒,承受着那道慵懒目光的无情审判。看着空那副魂飞魄散、窘迫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八重神子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加深、扩大。那不再是单纯的玩味,而是猎手在确认猎物已经彻底落入圈套后,那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无上愉悦与掌控感的笑意。

她缓缓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如同舞蹈。游戏,已经结束了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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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深处的私人房间,静得能听见烛火摇曳时,灯芯发出的细微爆鸣。纸拉门早已合拢,将月光与尘嚣一并关在门外。这片由榻榻米与原木构筑的四方天地,仿佛一处与世隔绝的结界。空气中,安神助眠的白檀熏香丝丝缕缕地弥漫着,却非但没能让空的心绪平复,反而像一条条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捆缚在这片暧昧的场域中,动弹不得。他正襟危坐,脊背却无法挺直,双手死死按在膝上,汗湿的掌心甚至让布料都带上了一丝潮意。他不敢抬头,目光只能死死钉在自己面前的榻榻米纹路上,仿佛要在上面看出什么解脱的法门。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个女人的存在感都如同实质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她的呼吸,她衣袖摩擦的微响,甚至她身上那股混杂着绯樱与某种未知香料的、清甜又妖冶的气息……每一样,都在无情地啃噬着他那摇摇欲坠的理智。所谓的“讨论小说企划”,从一开始就是个拙劣的谎言。他知道,她也知道。这场沉默的对峙,本身就是游戏的一部分。“呵呵……”

一声轻笑,如同一根纤细的银针,精准地刺破了紧绷的空气。空猛地一颤,终于无法自控地抬起了头。只见斜对面的八重神子,正慵懒地侧倚在凭肘几上,姿态舒展,宛如一只在月下休憩的狐狸。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流转着戏谑的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皮肉,直视他内心最深处那个肮脏、卑劣的秘密。

然后,她动了。那是一个极其缓慢,甚至带着几分刻意展示意味的动作。八重神子缓缓抬起了她那只毫无遮掩的、线条优美的右臂,宽大的巫女服广袖如流云般顺着手臂向下滑落,褪至肘弯。那片在无数个夜晚闯入他梦境,让他辗转反侧、备受煎熬的光景,就这样毫无防备、完完整整地、清晰无比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白皙的、光洁的、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光泽的肌肤。在那微微内凹的、最柔软的所在,几根淡粉色的发丝从鬓边垂落,贴在那片温热之上。空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些关于忠诚、关于绫华、关于道德的枷锁,在这一瞬间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得寸寸断裂。

而八重神子,只是用那抬起的手,优雅地、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瀑布般的樱粉色长发,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那张因震惊和渴望而扭曲的脸。“你很好奇吧?”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魔力,“我的味道。”她直视着他,眼神坦然而魅惑,仿佛一位悲悯的神明,在审视着凡人那渺小又有趣的欲望。

“人类的生命短暂,却能散发映昼光辉。而你们的欲望,就是那光辉中最有趣、最真实的部分。它并非污秽之物,为何要压抑呢?”她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属于狩猎者的愉悦。“来吧,旅行者。”她像是下达了一道神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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