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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下山追查,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1880 ℃

江南的雨总是缠绵,苏绾和陆昭踏着青石板路走进扬州城时,裤脚已被水雾打湿。临街的酒肆里传来说书人的拍案声,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却警惕地扫过街上往来的行人。

“听说了吗?城西盐商张老爷家昨晚遭了贼,满屋子财物没丢,就少了个银质酒壶。” 邻桌的茶客压低声音,“有人看见两个戴银面具的女子从后墙翻出去,走路轻飘飘的,不像寻常贼寇。”

陆昭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杯沿的水汽氤氲了她眼底的寒意。苏绾用茶梗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张府在哪个方向?”

夜幕降临时,两人借着雨幕潜入张府后院。墙角的芭蕉叶上还沾着泥脚印,陆昭俯身查看,忽然按住苏绾的肩 —— 西厢房的窗纸上,映出两个手持短鞭的身影,脸上赫然戴着银面具。

“销魂散的气味。” 陆昭的声音压得极低,枪尖已悄然出鞘。苏绾点头,指尖扣住三枚银针,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破窗而入。

“谁?” 银面具侍女反应极快,短鞭带着破空声抽向苏绾面门。苏绾旋身避开,长剑顺势挑向对方手腕,却见另一个侍女突然甩出袖中粉囊,淡紫色的粉末扑面而来。

“屏住呼吸!” 陆昭的枪杆横扫,将粉囊打落在地。粉末遇水化作白雾,苏绾趁机一剑挑落左侧侍女的面具,露出张布满细小疤痕的脸 —— 那是常年被药物侵蚀的痕迹。

“曼陀教的傀儡。” 苏绾的剑抵住她的咽喉,“秦三娘在哪?”

侍女突然诡异地笑起来,舌尖抵住牙床就要咬碎毒囊。陆昭眼疾手快,枪杆重重敲在她的后颈,侍女软倒在地时,还在含糊地念着:“挠到求饶…… 才算听话……”

苏绾的指尖猛地发凉,想起密室里的经历。陆昭已在里屋找到被绑在床脚的张夫人,妇人的脚踝处有淡淡的红痕,显然刚被挠过痒,此刻还在瑟瑟发抖。

“她们…… 她们说只要说出银酒壶在哪,就不挠我脚心……” 张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酒壶是老爷的先母遗物,我哪敢说啊,她们就…… 就用羽毛……”

陆昭解开她的绳索,苏绾却注意到墙角的博古架 —— 第三层的凹槽里,残留着曼陀花形状的印记,与凌霜那封信上的火漆如出一辙。

“这酒壶定是藏着什么秘密。” 苏绾抚摸着凹槽边缘,“她们故意留下线索,是想引我们去取。”

果然,次日清晨,城门口的告示栏上贴了张字条,墨迹被雨水晕开,只看清 “子时,瘦西湖画舫” 几个字。

画舫在湖心随波荡漾,舱内点着幽幽的兰香。秦三娘背对着舱门而立,手中把玩着那只银酒壶,壶身上的缠枝纹在烛火下流转着暗光。她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狠厉,眼神却透着算计:“苏姑娘和陆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让这画舫蓬荜生辉。”

她拍了拍手,两个侍女端着托盘走进来,盘里放着的不是酒食,而是两把缠满鹅毛的短杖。苏绾的脚趾下意识蜷缩,陆昭已将她护在身后,枪尖直指秦三娘咽喉。

“看来陆将军还记得这滋味。” 秦三娘掂了掂酒壶,“拓跋教主在封地过得舒坦,倒是常念叨你娘柳素衣,说她当年被挠痒时,那模样可是楚楚动人。”

陆昭的枪尖剧烈颤抖,苏绾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对着秦三娘冷笑道:“少拿拓跋烈来压人,他躲在封地不敢出来,倒是让你这手下出来蹦跶。”

秦三娘脸色微变,随即又笑了:“看来苏姑娘是想知道温若眉的下落了?那不妨去我们扬州分部的据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你想引我们去?” 苏绾挑眉。

“去吧,去了便知。” 秦三娘突然将酒壶掷向湖心,人已跃出画舫,“记住了,据点在城南的废弃戏台。”

陆昭想追,却被苏绾拉住。湖心的酒壶正缓缓下沉,月光透过水波照在壶身上,隐约映出几个刻字 —— 那是柳素衣和温若眉的闺名,被人用利器反复划刻,深可见骨。

“她在故意引导我们。” 苏绾望着秦三娘消失的方向,“分部据点定有埋伏。”

陆昭收枪而立,雨水顺着枪尖滴落,在甲板上砸出细碎的坑:“就算有埋伏,也要去。”

苏绾点头,将湿透的字条塞进怀中。字条背面,她用指甲刻下的曼陀花印记已被雨水浸透,像朵泣血的花。扬州的雨还在下,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码头的晨雾里,剑穗与枪缨上的水珠坠落在青石板上,敲出复仇的鼓点。

秦三娘跃出画舫时,腰间的银铃在雨幕中叮当作响。她踏着水面掠向岸边,裙摆扫过芦苇丛,惊起一片水鸟。据点的暗卫早已在码头等候,见她回来立刻躬身行礼:“三娘,人已备好。”

城南废弃戏台的后台积着厚厚的灰尘,蛛网在横梁上随风晃动。六个被捆在立柱上的女子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脚踝处都缠着浸过药汁的布条 —— 那是曼陀教特制的痒药,能让肌肤对触碰变得异常敏感。

秦三娘把玩着刚从画舫带回的鹅毛杖,走到最左边的女子面前。那女子穿着粗布裙,看模样像是附近的绣娘,此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颤。

“听说你最疼你那刚满周岁的孩儿?” 秦三娘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只要熬过这关,我就放你回去给孩子喂奶。”

绣娘的嘴唇哆嗦着,刚想说话,秦三娘的鹅毛杖已经落在她的脚背上。

“啊 ——” 女子的尖叫刺破了戏台的寂静,身体猛地向后挣,麻绳勒得手腕生疼,“不要…… 求求你……”

鹅毛杖轻轻扫过她的脚心,秦三娘的动作极慢,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她的指尖偶尔在女子的脚踝上捏一下,引得对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痒…… 太痒了……” 绣娘的笑声和哭声搅在一起,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招…… 我什么都招…… 求你停下……”

“我还没问你什么呢。” 秦三娘嗤笑一声,换了根更柔软的鹅毛,“拓跋教主的‘销魂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让最坚韧的女子,在痒意里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她转向其他女子,让侍女们用同样的法子 “练功”。后台很快被此起彼伏的笑声和求饶声填满,那些女子的脚趾蜷缩又绷直,腰腹因剧烈的痒意而剧烈起伏,像被狂风撕扯的花瓣。

秦三娘站在中央,闭眼感受着这些声音里的绝望,指尖在鹅毛杖上轻轻敲击。当年她刚入曼陀教时,也曾被当作练功用的 “靶子”,腰腹被挠到昏死过去三次,才终于悟透这邪功的要义 —— 不是让人笑,是让人在笑里彻底崩溃。

“加大力道。” 她突然睁眼,眼底闪过一丝狂热,“苏绾和陆昭要来了,得让她们看看,我们的‘迎客礼’准备得有多周全。”

侍女们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用浸过药汁的绸布在女子们的腰侧反复摩擦。最右边的青衣女子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嘴角溢出白沫。

“没用的东西。” 秦三娘皱眉,挥了挥手,“拖去后山喂狼。”

暗卫上前拖人时,那女子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抓挠着空气,仿佛还在抵挡那钻心的痒意。剩下的五个女子吓得魂飞魄散,哭声更响了。

秦三娘走到铜镜前,用布巾擦去脸上的雨珠。镜中的女人眼角已有细纹,可那双眼睛里的狠厉却比年轻时更甚。她摸着自己的腰侧,那里的肌肤还留着当年被挠出的浅疤 —— 正是这些疤痕,让她明白挠痒从来不是玩笑,是比刀剑更锋利的武器。

“告诉下去,” 她对着镜中的影子说,“让苏绾和陆昭多带些力气来,免得在戏台上笑到站不稳。”

戏台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破洞的屋顶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被当作 “练功” 工具的女子还在哭求饶命,她们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很快会变成诱饵,等着引两位女剑客踏入精心编织的罗网。而秦三娘握着鹅毛杖的手,已经开始期待明日的 “好戏” 开场了。

子时的梆子刚敲过两下,苏绾和陆昭的身影便出现在废弃戏台的阴影里。檐角的铜铃在夜风中轻晃,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 陆昭早已用银针卡住了铃舌。

“血腥味。” 陆昭的枪尖斜指地面,目光扫过戏台门口那滩未干的暗色液体。苏绾抽出长剑,剑身映出后台透出的微弱火光,隐约能听见女子压抑的哭泣。

两人翻墙而入时,正撞见两个侍女拖着麻袋往侧门走。麻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发出呜呜的声响。苏绾的剑快如闪电,已架在侍女的脖颈上:“里面是什么人?”

侍女吓得脸色惨白,刚想呼救,陆昭的枪杆已砸在她后颈。另一个侍女趁机甩出袖中鹅毛,却被苏绾反手扣住手腕,长剑顺势挑落她脸上的银面具 —— 那是张稚气未脱的脸,嘴角还留着淤青。

“说,秦三娘在哪?” 苏绾的剑锋又近了寸。

“在…… 在后台练功……” 侍女的牙齿打颤,“她要我们把没用的…… 拖去喂狼……”

陆昭猛地劈开麻袋,里面滚出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正是方才在后台抽搐的青衣人。她的嘴唇发紫,脚心布满细密的红痕,显然是被挠痒过度晕死过去的。

“先救其他人。” 苏绾将侍女击晕,与陆昭冲向后台。

推开木门的瞬间,刺耳的笑声和求饶声扑面而来。五个女子还被捆在立柱上,秦三娘正拿着鹅毛杖,慢悠悠地挠着最右边绣娘的腰侧。那绣娘笑得浑身瘫软,眼泪淌成了河,嘴里反复喊着 “孩子”。

“秦三娘!” 陆昭的枪尖带着破空声直刺过去。

秦三娘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时,手腕一翻将鹅毛杖掷向苏绾,同时大喊:“动手!”

藏在横梁上的暗卫齐齐掷下网兜,苏绾拉着陆昭旋身避开,却见墙角突然升起三道铁栏,将她们与被捆的女子隔开。秦三娘站在铁栏外,拍了拍手,十个戴银面具的侍女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握着缠满鹅毛的短杖。

“苏姑娘不是想知道温若眉的消息吗?” 秦三娘笑得残忍,“只要你让我的侍女们挠上半个时辰,我就告诉你她在哪。”

苏绾的剑尖在铁栏上划出火花:“你以为这些东西能困住我们?”

“困住你们的不是铁栏。” 秦三娘示意侍女们上前,“是这戏台里的销魂香 —— 你们刚才进来时吸的每一口气,都能让肌肤的敏感度翻三倍。”

陆昭突然皱眉,方才劈开麻袋时吸入的异香此刻正顺着血脉蔓延,手腕处竟开始隐隐发痒。苏绾也察觉到不对,指尖触到剑鞘时,竟有种被羽毛扫过的错觉。

“尝尝这个。” 秦三娘的侍女已扑到近前,鹅毛杖隔着铁栏缝隙探进来,直挠苏绾的腰侧。

“呀!” 苏绾下意识地后跳,腰间的痒意比预想中强烈十倍,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卑鄙!”

陆昭的枪杆横扫,将探进来的鹅毛杖尽数打落,却见更多的短杖从四面八方伸来。有的挠向脚踝,有的搔向腋下,她和苏绾被逼得背靠背站在中央,身法竟比平日迟缓了几分。

“哈哈哈…… 别碰……” 苏绾的笑声不受控制地溢出,剑招都乱了分寸。她的脚心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痒 —— 不知何时,铁栏下的缝隙里伸进根鹅毛,正轻轻扫过她的鞋底。

“绾绾!” 陆昭的枪尖挑起那根鹅毛,自己的腰侧却被另一根杖梢扫到,瞬间笑得枪杆都晃了晃,“可恶!”

秦三娘在栏外看得直笑:“拓跋教主说的没错,再厉害的女剑客,也敌不过这挠痒的功夫。你们娘当年……”

“闭嘴!” 陆昭的枪尖猛地刺入铁栏的锁孔,火花四溅中,她的声音带着被痒意逼出的颤音,“今日定要取你狗命!”

苏绾趁机咬破舌尖,剧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注意到侍女们的步法有破绽 —— 她们的重心都在左腿,显然是常年用右腿发力挠痒养成的习惯。

“陆姐姐,攻左路!” 苏绾的剑化作一道青虹,贴着地面扫向侍女们的脚踝。陆昭立刻会意,枪杆如长蛇出洞,专挑她们握杖的左手刺去。

惨叫声此起彼伏,银面具落了一地。秦三娘脸色骤变,没想到两人在销魂香和挠痒的双重夹击下,竟还能找到反击的机会。

“加大剂量!” 她厉声下令,暗卫立刻将药粉撒向空中。

苏绾闻到药味的瞬间,突然拉着陆昭冲向戏台中央的铜柱:“用内力逼出药性!”

两人背抵铜柱运功,掌心相贴时,都能感受到对方因痒意而急促的心跳。秦三娘的侍女们再次围上来,鹅毛杖像潮水般涌来。

“忍着!” 陆昭的枪尖突然爆发出一团银光,硬生生在铁栏上砸出个缺口,“先救她们!”

苏绾的剑紧随其后,斩断了捆住绣娘的麻绳。那绣娘瘫在地上,却拼尽全力抱住一个侍女的腿:“姑娘快走!”

混乱中,秦三娘甩出淬了痒药的银针,直刺苏绾的脚心。陆昭眼疾手快,用枪杆将银针打偏,随即枪尖一转,缠住秦三娘的手腕。苏绾趁机从缺口跃出,长剑直指秦三娘咽喉。

“你以为能逃得掉?” 苏绾的剑锋已划破她的颈侧,痒意虽未散尽,眼神却锐利如刀。

秦三娘挣扎着想用另一只手去抓鹅毛杖,陆昭的枪杆却死死压住她的肩窝,让她动弹不得。侍女们见主母被制,顿时慌了神,被苏绾反手用断绳捆了个结实。

“说,我娘到底在哪?” 苏绾的剑又近了寸,颈间的刺痛让秦三娘浑身一颤。

秦三娘看着满地哀嚎的侍女,知道大势已去,却仍嘴硬:“拓跋教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陆昭的枪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戳 —— 这是苏绾教她的,知道秦三娘也怕痒。

陆昭的枪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戳 —— 苏绾也是方才在戏台打斗时偶然发现,这女人看似凶悍,腰侧却格外敏感。

“唔!” 秦三娘的身体猛地一颤,颈侧的剑锋让她不敢再动,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她约莫三十五岁年纪,虽常年习武,肌肤却保养得宜,此刻鬓发微乱,反倒添了几分野性的艳色。

苏绾盯着她脖颈间精致的银链,这女人身上的饰物与寻常教众不同,显然地位不低,可她与陆昭翻遍了曼陀教的卷宗,从未见过 “秦三娘” 这个名号。

“看来你也怕这个。” 苏绾冷笑一声,转头对陆昭道,“先把她敲晕。”

陆昭的枪杆在秦三娘后颈重重一击,美妇人立刻软倒在地。两人迅速将剩下的侍女捆结实,又合力斩断立柱上的麻绳,将那六个被折磨得脱力的女子一一搀扶起来。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绣娘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脚心的痒意未消,走路时一瘸一拐。苏绾将随身携带的止痒药膏分给她们,又让陆昭去附近雇了辆马车,先将人送往城中的客栈安顿。

处理完这些已是天光大亮,苏绾和陆昭拖着昏迷的秦三娘,回到了她们在扬州城租下的小院。院中的石榴树刚抽出新芽,陆昭找了根浸过盐水的麻绳,将秦三娘牢牢捆在院中的石凳上,连脚踝都用布条缠了三圈。

秦三娘醒来时,太阳已升到头顶。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手腕被勒得生疼,抬眼打量着对面的两个女子,忽然嗤笑出声:“两个黄毛丫头,也敢来管曼陀教的事?”

苏绾晃了晃手中的鹅毛:“现在肯说了吗?我娘和陆姐姐的娘到底在哪?”

“痴心妄想。” 秦三娘舔了舔唇角,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一圈,忽然露出暧昧的笑,“你们的娘,当年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温若眉的杏眼,柳素衣的腰肢,多少男人为她们神魂颠倒。”

陆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枪尖在石桌上划出火星:“闭嘴!”

“怎么?怕了?” 秦三娘笑得更欢,眼角的细纹因这笑显得愈发妖异,“可惜啊,再美的花,在常年的痒刑里也会蔫掉。我可是亲眼见过,温若眉被挠到神志不清时,会主动把脚伸给侍卫,只求多挠几下换口饭吃呢。”

“你胡说!” 苏绾的声音发颤,鹅毛差点掉在地上。

“胡说?” 秦三娘挑眉,故意挺了挺胸,“柳素衣更妙,被挠到求饶时,会唱当年在军营里学的小调,那浪荡样子,比教坊司的姑娘还会讨好男人。你们说,这算不算另一种‘艳色’?”

陆昭的呼吸骤然急促,抓起地上的鹅毛就往秦三娘的腰侧按去:“我看你是找挠!”

“呵,来啊。” 秦三娘非但不怕,反而挺了挺腰,“比起你娘当年求着被挠的模样,我这点痒算什么?”

鹅毛落在她的腰侧,秦三娘果然闷哼一声,身体却故意往石凳上蹭了蹭,眼神里的挑衅几乎要溢出来:“轻点啊,跟你们娘学乖顺点,说不定我还能多透点消息。”

苏绾再也按捺不住,蹲在她脚边解开鞋袜,露出那双小脚。肌肤因常年穿鞋而显得苍白,趾甲却涂着鲜红的蔻丹,透着诡异的诱惑。

“听说你最宝贝这双脚。” 苏绾的鹅毛落在脚背,“当年在曼陀教,谁碰一下你都要拼命。”

秦三娘的脚趾蜷了蜷,嘴上却不饶人:“比起温若眉用脚心给侍卫喂酒的本事,我这点宝贝算什么?她那双脚……”

“闭嘴!” 苏绾的鹅毛猛地戳向她的脚心。

“哈哈哈……” 秦三娘的笑声炸开,身体剧烈扭动,却仍咬牙道,“哈哈哈…… 你们娘…… 哈哈哈…… 现在还会主动…… 哈哈哈…… 用舌头伺候别人……”

陆昭的鹅毛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腰侧反复摩擦:“再说一句,就把销魂香灌进你嘴里!”

秦三娘的笑声突然拔高,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啊 —— 哈哈哈…… 停…… 求你…… 哈哈哈……” 可嘴角依旧挂着嘲讽的笑,“你们…… 哈哈哈…… 越生气…… 我越开心……”

苏绾的鹅毛在她的脚趾缝里狠狠钻了钻:“说!我娘她们到底被关在哪?拓跋烈的秘密据点还有哪些?”

“哈哈哈…… 不知道…… 哈哈哈……” 秦三娘的眼泪笑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淌在脸颊上,“但我知道…… 哈哈哈…… 你们娘每天都要被挠三次…… 哈哈哈…… 每次都求着别停呢……”

陆昭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加重手上的动作。苏绾看着秦三娘那张因痒意而扭曲的美艳面孔,忽然明白这女人是故意激怒她们 —— 她享受这种用言语凌辱对方的快感,哪怕代价是自己被挠到崩溃。

“看来得换个地方挠了。” 苏绾突然停手,从腰间解下帕子,“听说你最怕别人碰你的耳根?”

秦三娘的笑容瞬间僵住,眼底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恐惧。

院中的石榴花被风吹落几片,粘在秦三娘汗湿的脖颈上,像溅上的血珠。苏绾捏着帕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她知道,要撬开这女人的嘴,光靠痒刑不够,还得先打碎她那层用羞辱织成的硬壳,才能问出母亲们的下落和曼陀教的秘密。

苏绾捏着帕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她知道,要撬开这女人的嘴,光靠痒刑不够,还得先打碎她那层用羞辱织成的硬壳,才能问出母亲们的下落和曼陀教的秘密。

她从怀中摸出一根雪白的羽毛,正是方才从戏台后台捡来的,柔软的羽丝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秦三娘的目光一触及那羽毛,瞳孔骤然收缩,挣扎的力道陡然加大,绳索勒得手腕生疼都浑然不觉。

“别…… 别碰那里……” 秦三娘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真切的恐慌,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有什么冲我来,别用这个……”

苏绾没说话,只是缓缓将羽毛凑近她的耳廓。秦三娘的脑袋拼命往旁边歪,却被陆昭伸手按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羽毛轻轻蹭过耳廓的瞬间,秦三娘像被施了定身咒,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随即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喊:“啊 ——!”

这声喊叫比之前被挠脚心时凄厉百倍,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石凳在她的挣扎下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不是笑出来的泪,是被极致的痒意逼出的生理反应,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说不说?” 苏绾的羽毛悬在她的耳垂边,稍一用力就能搔刮到最敏感的耳道。

“我不知道!” 秦三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拓跋烈的心思谁能猜透…… 啊!”

羽毛再次落下,这一次直接探进了耳道,柔软的羽丝轻轻扫过鼓膜。秦三娘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起,又被绳索狠狠拽回石凳,她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额头上青筋暴起,整张美艳的脸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变形。

“温若眉上周还被带去给拓跋烈的手下当‘玩物’呢。” 秦三娘喘着粗气,明知说这些会激怒她们,却偏要往她们心窝上捅,“她现在可乖了,侍卫们用羽毛挠她的耳朵,她就…… 哈哈哈…… 就主动张开腿……”

“你找死!” 陆昭再也听不下去,抓起另一根羽毛就往秦三娘的另一只耳朵里探。

“不要 ——!” 秦三娘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两只耳朵同时传来的痒意像两条毒蛇,顺着耳道钻进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哈哈哈…… 停下…… 求你们…… 哈哈哈…… 我说…… 我什么都说……”

苏绾和陆昭对视一眼,暂时停了手。羽毛还停留在她的耳廓上,只要稍一动作就能再次施加痒刑。秦三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耳廓红得像要滴血。

“说。” 陆昭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娘和绾绾的娘到底在哪?”

秦三娘咽了口唾沫,眼神却又闪过一丝狡黠:“柳素衣…… 柳素衣昨天还被挠得…… 哈哈哈…… 笑得在地上打滚呢,她说…… 说只要能让她歇会儿,愿意…… 愿意舔干净侍卫的靴子……”

“你还敢说!” 苏绾的羽毛猛地戳进她的耳道。

“啊 ——!” 秦三娘的身体弓成了虾米,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哈哈哈…… 我说的是实话…… 哈哈哈…… 温若眉更惨…… 哈哈哈…… 被挠耳朵时…… 还会学猫叫呢……”

“够了!” 陆昭的怒火彻底爆发,她抓起一把羽毛,不管不顾地往秦三娘的耳朵里、脖颈间乱塞,“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羽毛纷飞中,秦三娘的笑声和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凄厉得让人心头发紧。可她即便痒得快要昏厥,嘴里依旧断断续续地述说着那些关于温若眉和柳素衣的不堪话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苏绾和陆昭的心上。

“哈哈哈…… 你们娘…… 哈哈哈…… 现在就盼着…… 哈哈哈…… 有人去挠她们呢……”

“闭嘴!闭嘴!闭嘴!” 苏绾气得浑身发抖,羽毛被她捏得变了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既有愤怒,又有对母亲的心疼和担忧。

陆昭更是暴跳如雷,一脚踹在石凳上,石凳应声裂开一道缝隙。她冲到秦三娘面前,双目赤红,若不是还想着要从这女人嘴里问出线索,恐怕早已一枪将她挑了。

“我要杀了你!” 陆昭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手中的枪杆在石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秦三娘看着她们暴跳如雷的样子,尽管自己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痒刑,嘴角却还是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能让这两个丫头方寸大乱,她就还有机会。

院中的石榴花被震得簌簌落下,铺满了一地,像一场血色的祭奠。苏绾和陆昭看着在羽毛下痛苦挣扎却依旧口出恶言的秦三娘,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却又偏偏被 “要问出线索” 这个念头死死按住,那份憋屈和愤怒几乎要将她们自己焚毁。

苏绾猛地抹掉眼泪,目光落在秦三娘因剧烈挣扎而微微张开的唇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 “腾” 地红了。她拽了拽陆昭的衣袖,将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昭听完,眼睛倏地睁大,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石榴,连连摆手:“这…… 这太荒唐了吧?”

“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 苏绾的声音细若蚊吟,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方才她那般羞辱母亲们,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 这说不定真是她的死穴。”

陆昭咬了咬唇,看向石凳上还在癫狂笑着的秦三娘,想起她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终是点了点头,只是脸颊依旧滚烫。

两人红着脸走回石凳旁,秦三娘见她们神色异样,还在嘴硬:“怎么?没招了?哈哈哈…… 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未说完,苏绾突然俯身,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廓。

“唔!” 秦三娘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这感觉与羽毛的痒截然不同,带着温热的湿意,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从骨子里泛起一阵酥麻。

陆昭深吸一口气,也红着脸凑过去,舌尖探向秦三娘的另一只耳朵。

“不…… 不要……” 秦三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滚落,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被羽毛挠痒她还能咬牙忍受,可这种用舌头舔舐的方式,直击她内心最深处的防线,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苏绾的舌尖在她的耳廓内侧轻轻打转,陆昭则用舌尖搔刮着她的耳垂,两人虽满脸通红,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秦三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求饶。“求你们…… 停下…… 我真的…… 不知道她们在哪……”

可两人没有停手,她们知道,这是让她开口的唯一办法。舌尖的温热与柔软不断刺激着秦三娘最敏感的部位,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身体软得像一摊泥,意识在极致的羞痒中开始模糊。

“我说…… 我说……” 秦三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吐露着信息,“拓跋烈每月十五会派人去城南废弃窑厂…… 交接一批痒药…… 那些药是专门给…… 给特殊囚犯用的……”

苏绾和陆昭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舌尖的动作却未停下。

“还有…… 拓跋烈书房的暗格里…… 藏着各地分舵的名册…… 或许能查到线索……” 秦三娘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嘴里胡乱地说着,“别…… 别舔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在哪…… 只知道…… 只知道有个中转站在西郊破庙……”

她的眼神涣散,身体不再挣扎,只剩下本能的颤抖。苏绾和陆昭这才停下动作,两人都红着脸,不敢看对方,也不敢看秦三娘那副迷离的模样。

院中的石榴花依旧簌簌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苏绾和陆昭整理着衣物,心中五味杂陈,虽没得到母亲的具体位置,但这些线索或许能指引方向。一想到母亲们还在受苦,她们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秦三娘瘫在石凳上,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苏绾和陆昭知道,接下来,该先去那城南废弃窑厂探探虚实,再去西郊破庙看看,或许能从这些地方找到更多关于母亲的消息。

苏绾将秦三娘拖拽到柴房时,指尖还残留着方才的温热触感,脸颊又腾地红了。陆昭早已用绳索将柴房的门捆死,正背对着她站在院中,枪尖戳着地面的石子,肩膀微微发颤。

“先去窑厂。” 苏绾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今日是十三,离十五还有两天,正好能提前埋伏。”

陆昭猛地回头,耳根红得发亮:“那秦三娘……”

“给她留了水和干粮。” 苏绾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等我们回来再处置。” 她不敢提方才用舌尖的事,连目光都刻意避开陆昭的眼睛。

两人简单收拾了行囊,换上便于行动的夜行衣。苏绾将秦三娘供出的信息写在纸条上贴身藏好,指尖触到纸页上 “特殊囚犯” 四个字时,指节微微发颤 —— 那些药若是给母亲用的,她们定然受了不少罪。

抵达城南废弃窑厂时已是深夜。断壁残垣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硫磺味。苏绾攀上窑顶的破洞往下看,只见空地上堆着十几个密封的陶罐,两个黑衣人正坐在石墩上擦拭短刀,腰间的曼陀花令牌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果然有守卫。” 苏绾压低声音,从腰间摸出两枚银针,“等他们换岗时动手。”

陆昭握紧枪杆,目光扫过那些陶罐:“秦三娘说的痒药,或许就在里面。”

丑时梆子敲响时,换岗的黑衣人打着哈欠从外走进来。苏绾的银针精准地刺入两人后颈,陆昭同时跃下窑顶,枪杆横扫绊倒了正欲呼救的守卫。前后不过三息,四个守卫已尽数被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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