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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魂穿到男女比例失衡女性性压抑的世界里,我被迫交换身体来给她们服务

小说:我被迫交换身体来给她们服务魂穿到男女比例失衡女性性压抑的世界里 2025-09-10 22:12 5hhhhh 7010 ℃

今天还是老样子,我在便利店买了个三明治,准备去学校。我跟一个校友合租在校外,图的就是方便晚上去酒吧打工,没办法学校宿舍十一点就得锁门了。仗着年轻,脸也还算白净,在学校可能没啥优势,但在酒吧这儿,晚上那些女客人对我挺照顾的。

这会儿是深夜场了。

“小昔啊,要是缺钱,跟姐姐说,我养你啊。”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裹着件貂皮大衣,脖子上的钻石晃得我眼花。那对丰满的胸直接顶在我胸口,名贵的香水味熏得我有点发懵。

我顾昔是穷,但这种钱我真不敢赚,这种女人欲望太强了,我再有精神也扛不住。

“啊,姐,咱喝酒吧,谁先趴下听谁的。”我还是用老办法,拿喝酒搪塞。干了一年,酒量早练出来了。

“行,都听你的,小昔。”她让几个跟班去拿酒。她直接用胸夹着我的胳膊,硬把我往包厢里拽。

我在里面灌了差不多十杯,总算把她放倒了。看了眼表,凌晨三点,该下班了,明天下午还有课呢。

“哟,大帅哥还没倒啊。”我换完衣服出来,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女人调侃我。

这是我们店长,林玥。看着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其实快四十了。人确实漂亮,穿着黑礼服,踩着十厘米高跟,看着挺有派头。

“喂,是不是你老把那些富婆往我这儿引?我真服了。”我没好气地跟她说。她是富婆圈里的,这么想也没错。

“谁知道呢,赶紧下班吧。”她把下巴搁我肩膀上,然后猛地用力推了我一把,吓我一跳。

“搞不懂这女人想啥。”我挠挠头,拎起包刷卡走人。

夏日的凌晨还算舒服。我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毕竟是烈酒,撑到现在也不容易了。我低着头,撑着腰,停下来想缓缓。

突然,一辆大货车的喇叭声把我惊醒了。我一抬头,刺眼的车灯就在眼前了。

完了。撞大运了。

后脑勺跟挨了闷棍似的疼。我迷迷瞪瞪睁开眼,头顶是片有点熟悉的、发黄的天花板。

“操…这哪?”我嘀咕着坐起来,环顾四周。房间不大,乱得像狗窝,有点像我跟我死党陈楚合租的破屋,但东西摆得不对,还多了些女人用的瓶瓶罐罐。

厕所门“咔哒”一响。一个女的晃悠出来,身上就套了件宽大白T恤,刚盖住屁股,底下光着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湿头发往下滴水。她歪着头擦头发,那张脸…真他妈漂亮!皮肤白,眼睛大亮,鼻子挺,嘴唇红。T恤领口垮着,露着大片白肩膀和锁骨。身材更绝,T恤底下鼓囊囊的,腰细腿长。

我懵了:“卧槽!你谁啊?!”我赶紧拽被子捂胸口。

那漂亮妞一愣,像看傻子一样:“顾昔?喝傻了?我陈楚啊!”语气自然,几步过来坐我床沿。T恤下摆蹭上去,白花花的大腿根差点贴我脸上。

“陈楚?!你…你他妈怎么变女的了?!还穿这样?!”我眼珠子快瞪出来,死盯着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五官…还有点那个跟我通宵打游戏、啃煎饼的死党陈楚的影子,可这活脱脱是个大美女!

“我一直是女的啊?脑子进水了?”她翻个白眼,翘起二郎腿,光脚丫晃着。“女的被男的看看怎么了?又不少块肉。你又不是外人,十年兄弟了。”

她凑近点,带着沐浴露味儿,压低声音:“真傻了?这破地方,女的多得像蚂蚁,男的少得像恐龙一样珍贵。现在满街都是美女,我们竞争压力太大了。你们男的十个有九个半被富婆抢回去当祖宗供着,谁他妈跟我挤出租屋了。也就你这个呆瓜,愿意陪我了。”

我脑子嗡嗡响。女多男少?美女泛滥?男的当大爷?这他妈什么鬼地方?!

“所以啊,”她突然咧嘴一笑,胳膊肘撞我一下。身子往前一探,那对鼓囊囊的胸脯隔着薄T恤,结结实实顶我胳膊上,软乎乎的。

“看在你是我唯一男性朋友的份上…让我包养你呗?姐没富婆阔,但我打了好几份工,养你看到一个够!”

她说着,故意用那对巨乳在我胳膊上蹭了蹭,脸上挂着坏笑,“咋样?够意思吧?就跟…就跟那些男的显摆他们那玩意儿一个调调,老娘也耍回流氓!哈哈!”

我触电一样往后猛缩,头皮发麻。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漂亮脸蛋上那熟悉的痞笑,胳膊上还留着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我彻底麻了。这鬼地方,真他妈疯了。连我最好的兄弟…都变成这样了?

“求求你了,你上次答应我给你找工作,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肉棒的。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还是老处女啊,身边的女性朋友都吃了好几个男人了。我真没见过男性的肉棒到底什么样子。”陈楚双膝跪在地上,抱着我都腿,死皮赖脸地要看我的男性器官。这不亚于我们世界里男性求着女性好友给他看乳房一样的荒唐行为。

我看着这个穿着短袖的巨乳美少女,一脸的呆萌样,实在是。我单手捂着脸,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把肉棒掏出来。

“喔噢,好厉害,我终于见到了。嘿嘿,好像吃一口啊。”她一脸的淫荡,还拿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我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把她推开。

“唔,你干嘛啊。好了,我知道我做得有点过分了...越界了。我把工作推给你吧,一个月薪资十万,虽然是灰色产业,不知道你能不能干。”陈楚被推到躺在地上,饶了饶头,拿着手机玩了起来。

“操…这都什么事儿啊…”我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脸上烫得能煎鸡蛋。看着还赖在地上、一脸意犹未尽的陈楚,只觉得脑仁嗡嗡的。“赶紧起来!把联系方式推我!”

陈楚撇撇嘴,慢吞吞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倒是没再纠缠。“喏,就这个‘王姐’,人挺豪爽的,事儿嘛…你自己聊。”她把手机屏幕怼到我眼前,上面是个花里胡哨的头像。“先说好啊,灰色地带,你自己掂量。”

“知道了知道了!”我赶紧记下号码,只想把这尴尬场面翻篇。

她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蹦蹦跳跳跑到她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柜前。“哎呀,今天天气不错,得穿好看点!”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把身上那件大T恤“唰”地就脱了。

“喂!你他妈…”我话还没说完,眼睛就被一片白花花晃晕了。她就穿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蕾丝边内裤,背对着我,在衣柜里翻腾。那腰细得一手能掐住,屁股又圆又翘,光洁的背脊线条一路向下…更要命的是,她弯腰翻找时,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着,侧面轮廓看得我鼻子里直充血。

“这套怎么样?”她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转过身,手里拎着一件粉白条纹的、带蕾丝花边的吊带小背心,还有条超短的百褶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甜腻腻的少女气息。

我赶紧别开脸,喉咙发干:“随…随便你!赶紧穿上!”

“嘻嘻,害羞啦?”她笑嘻嘻地,慢条斯理地把那小背心套上。布料薄得要命,紧紧裹着她饱满的上围,清晰地勾勒出形状,领口开得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短裙一穿,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她还故意在我面前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好看吗?顾昔哥哥?”她歪着头,眨巴着那双大眼睛,一脸“纯真无邪”,可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戏谑。

“好…好看!行了吧!赶紧出门!要迟到了!”我抓起书包,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房间。

夏日的阳光有点刺眼。我闷头在前面走,只想快点到学校。可没走两步,胳膊就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贴住了。

“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呀!”陈楚小跑着追上来,毫不客气地一把搂住我的胳膊。她那对极具分量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吊带背心,结结实实地、软乎乎地挤压在我的上臂外侧。

“喂!你…你干嘛!”我想抽手,却被她抱得更紧。

“帮你啊!”她一脸理所当然,甚至还故意把胸又往前蹭了蹭,脸上带着狡黠的笑,“你看你看,效果多好!”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路上确实有不少女生,穿着清凉,青春靓丽。但此刻,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俩身上——或者说,聚焦在陈楚紧紧抱着我胳膊的动作上。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甚至还有那么点…渴望?

“哇…那个男生好帅!”

“真羡慕啊…能搂着男朋友…”

“啧,那女生命真好…”

窃窃私语隐隐传来。陈楚得意地扬起下巴,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我耳廓上:“瞧见没?姐这‘假女朋友’当得称职吧?挡箭牌效果一流!要不是我,就凭你这张小白脸,早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生生吞活剥了不少回了!一天表白几十次都算少的!我为了保护你的贞洁,压力很大的。”

我感受着胳膊上那沉甸甸、软绵绵的压迫感,再听着她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我想起了这个身体的部分记忆。我猛地扭头瞪她,咬牙切齿:“陈楚!你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初不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当我‘假女友’,说这样能避免麻烦吗?现在倒成你帮我了?!我他妈当初真是脑子进水了才答应你!不然…不然我现在…” 我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想到自己可能错过的“几十个女朋友”,简直悔青了肠子!

“不然怎样?”陈楚非但不怕,反而把胸贴得更紧了,脸上那副“呆萌”的表情配上她此刻的动作,简直又纯又欲,杀伤力翻倍。“后悔啦?晚了!契约成立,概不退换!嘿嘿!”她笑得像只猫一样邪魅,搂着我的胳膊,顶着路上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走。

我被她拖着,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惊人弹性和热度,听着她得意的笑声,再看看周围那些女生赤裸裸的目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下个月工资发了一定要跟她分开住了。

下午就一堂课,熬完就跟刑满释放似的赶紧飞奔。我揉着被陈楚那妖精搂了一路、现在还残留着微妙触感的胳膊,只想赶紧回出租屋躺平。

刚走出教学楼没多远,低着头想事的我,迎面就撞上了一个软乎乎的小东西。

“呀!”一声短促的惊呼,带着点甜腻。

我赶紧抬头,看见一个娇小的女生被我撞得往后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她穿着剪裁精良的浅粉色连衣裙,料子看着就贵,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踩着一双同样精致的小皮鞋。脸蛋小小的,眼睛圆圆的,皮肤白嫩得像是刚出炉的奶油蛋糕,此刻正微微皱着眉,捂着被撞到的胳膊肘,那里白皙的皮肤上红了一小片,似乎还蹭破了点油皮。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赶紧道歉,这看着就是个金贵的大小姐,可别撞坏了。

“没…没事…”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像羽毛扫过心尖,脸瞬间就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啧,顾昔,你这眼神儿不行啊,这么大个美人儿都看不见?”旁边的陈楚立刻开启嘲讽模式,抱着胳膊看好戏,“怎么着?撞坏了人家千金大小姐,赔得起吗你?”

我懒得理她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赶紧从书包侧袋里掏出常备的独立包装酒精湿巾。这地方女的多,事儿也多,备着点总没错。“那个…我这有酒精湿巾,消消毒吧?看着有点破皮了。”我尽量放轻声音,撕开包装,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她明显愣了一下,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湿巾,又飞快地抬眼看了看我的脸,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朵尖。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接过了湿巾。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指,冰凉又带着点微颤。

“谢…谢谢…”她声音更小了,几乎含在喉咙里。然后,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紧紧攥着那枚小小的湿巾,飞快地对我鞠了个小躬,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清甜的香气。

“切,跑得倒快。”陈楚撇撇嘴,撞了我一下,“行啊你顾昔,随身带湿巾?够细心的嘛?怎么,想当妇女之友?”

“滚蛋!还不是因为你们女的麻烦事多!”我没好气地回怼,心里却有点嘀咕,那大小姐…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苏晚几乎是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那间位于校园深处、环境清幽的独立单人小公寓。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还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像是要挣脱出来。

她缓缓抬起那只被撞到、又被细心递上湿巾的胳膊。皮肤上那点微不足道的红痕早就没什么感觉了,可被他指尖无意碰触过的地方,却仿佛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微弱的电流感,让她整条手臂都有些发麻。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枚小小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酒精湿巾。包装很普通,随处可见。可…这是他给的。

一个…活生生的、陌生的…男性!

苏晚从小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父亲是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苏氏掌舵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性,无一不是经过精心筛选、举止得体、带着明确目的性的。管家、保镖、家庭教师、父亲商业伙伴的公子…他们对她恭敬、奉承、小心翼翼,眼神里永远带着评估和算计。他们更像是一种功能性的存在,一个符号,而非…有血有肉、会散发温度、会带着歉意递上湿巾的…人。

男性在这个世界太稀有了,稀有到近乎成为传说。他们被保护在金字塔尖,被富有的女性家族所垄断,像珍贵的藏品。苏晚知道他们的存在,但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她看到的,是新闻里被保镖簇拥着的模糊身影,是社交场合里被精心打扮、如同展示品般、眼神空洞或充满傲慢的“少爷”们。

像今天这样,在校园里,毫无预兆地撞上一个…会主动道歉、声音温和、眼神里带着真切关心(虽然可能只是出于礼貌)的男性…这简直超出了苏晚的认知!

他…他叫什么来着?刚才那个高挑漂亮的女生好像叫他…顾昔?

顾昔…

苏晚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他长得…很干净。不是那种被脂粉堆砌出来的精致,而是带着少年气的清爽。眉眼清晰,鼻梁挺直,嘴唇…想到他递湿巾时微微抿着的唇形,苏晚的脸又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他看起来…很真实。不像她见过的那些被圈养起来的男性,带着一种被驯化的、或者刻意营造的疏离感。

最让她心尖发颤的,是他递过湿巾时的那句话——“消消毒吧?看着有点破皮了。”

声音不高,带着点歉意,还有一丝…笨拙的关心?那么自然,那么…普通。可在这个女性必须无比强悍才能生存、男性被捧上神坛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世界里,这种“普通”的温柔,简直如同荒漠甘泉,瞬间就击溃了苏晚所有的防线。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干净的皂角味,混合着一点点阳光的气息。没有昂贵的古龙水,没有刻意的香水,就是最自然、最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他一定不知道,他这随手递出的湿巾,他那句普通的关心,对一个从未真正接触过“普通”男性的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枚小小的湿巾被她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着一块滚烫的烙铁。心脏还在不规律地狂跳,脸颊的温度居高不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羞涩、难以置信的奇妙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房,疯狂滋长。

这种感觉…难道就是…书里说的…恋爱的预感?

苏晚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冰冷的掌心,只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走廊里那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那双带着歉意和温和的眼睛,还有那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

她好像…真的撞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是胳膊,是…心。

十万一个月!管他娘的灰色不灰色!我盯着合同上那个能闪瞎我狗眼的数字,手抖得差点签不了名。王姐,就是那个花里胡哨头像的女人,看着四十出头,风韵犹存,叼着根细长的女士烟,眯着眼看我签完,嘴角勾了勾:“小顾是吧?行,有经验就好。换衣服去吧,后面那间更衣室。”

这地方藏得真他妈深。七拐八绕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后巷,对了个莫名其妙的暗号(“今晚的月亮像块酥饼”),才被放进来。里面倒不大,装潢是那种低调的奢华,灯光暧昧,音乐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稀稀拉拉坐着七八对男女,男的都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女的则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举止优雅,但眼神里的占有欲藏都藏不住。我一边腹诽,一边麻溜地换上王姐给准备的黑色衬衫和西裤——料子倒是舒服,比我所有衣服加起来都贵。

刚整理好袖口走出来,视线一扫吧台,我脚步猛地顿住,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吧台最边上,那个穿着下午那身浅粉色昂贵连衣裙、缩着肩膀、小口小口嘬着一杯果汁的…不是下午撞到的那个小蛋糕大小姐吗?!

她显然也看到我了。四目相对的瞬间,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草莓。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着,频率快得吓人,捏着杯子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连果汁都忘了喝,一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

我操…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地方…是她这种看上去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小姑娘该来的吗?下午撞那一下,看她那害羞得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跟这里格格不入啊!

(苏晚视角)

苏晚的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下午回到公寓,还沉浸在那种晕乎乎的、从未有过的悸动中,抱着那枚酒精湿巾傻笑了半天。可没过多久,父亲最信任的助理,那位永远面无表情的林秘书,就出现在了她的公寓里。

“小姐,关于您下午在校园里与一位陌生男性发生接触的事情,苏总已经知晓。”林秘书的声音平板无波,推了推金丝眼镜,“根据初步调查,目标人物顾昔,男性,二十岁,无显赫背景,目前与一名叫陈楚的女性合租,并在‘夜莺’酒吧兼职。”

苏晚的脸瞬间白了。她没想到只是一次小小的意外,竟然就被家里知道了!而且…还查得这么清楚!

“苏总的意思是,”林秘书无视她煞白的小脸,继续道,“既然小姐似乎对这位顾先生产生了不同寻常的兴趣,那么,满足小姐的好奇心是苏家的责任。我们会安排您与他再次见面,地点就在他今晚兼职的‘夜莺’。请小姐放心,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不…不是…我…”苏晚想辩解,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苏家,她的意愿从来不是第一位的。父亲的决定,就是命令。

所以,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送到了这个需要暗号才能进入的、隐秘得让她心慌害怕的地方。林秘书就在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卡座里,像一个无声的监视器。她坐在这里,点了一杯果汁,感觉周围那些衣着华丽、眼神锐利的女人都在若有若无地打量她,让她如坐针毡。

她祈祷顾昔不要出现,或者不要注意到她。可当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合体的黑衬衫从更衣室走出来的瞬间,她的祈祷就彻底失效了。他比下午在阳光下看着更…挺拔,黑色的衣服衬得他皮肤更白,眉眼更清晰。他看过来了!他看到她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看穿的慌乱瞬间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展示的小丑,所有隐秘的心思都暴露在灯光下。她只能拼命地眨眼,试图驱散眼眶里不争气的热意,脸颊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顾昔视角)

看着她那副快要自燃的样子,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大小姐跑这来干嘛?体验生活?看这反应,明显不像是常客。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毕竟也算是“熟人”了,虽然只见过一面),王姐扭着腰过来了,下巴朝苏晚那边点了点:“喏,小顾,你的第一位客人。苏家的小公主,金贵得很,给我伺候好了,别出岔子。”

苏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虽然我是个穷学生,但本市的龙头企业苏氏,我还是听说过的!这小蛋糕…是苏家的千金?!

巨大的荒谬感砸得我有点懵。下午还在校园里撞到、害羞得要命的小白兔,晚上就成了我这“灰色产业”新人的第一位客人?而且点名要我?这他妈什么魔幻剧情?!

再联想到下午她那夸张的害羞反应,还有现在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操!该不会…下午那一下不是意外?或者…我被盯上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妈的,十万月薪果然不是白拿的!这麻烦大了!

王姐可不管我心里怎么翻江倒海,推了我一把:“愣着干嘛?过去啊!记住,少说多看,顺着点,人家是金主!”

我硬着头皮,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点,朝那个快要缩进吧台里的粉色身影走去。

“咳…苏小姐?”我在她旁边的高脚凳上坐下,隔开一点距离。离近了才发现,她身上那股清甜的香气更明显了,但此刻闻着却让我有点头皮发麻。

她浑身一颤,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抬起红透的脸看了我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顾…顾先生…”

“真巧啊,又见面了。”我干巴巴地说着,试图找点话题,“下午…胳膊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谢谢您的湿巾!”她猛地抬头,急切地说完,脸更红了,又慌忙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

这反应…太不对劲了!绝对有问题!我看着她紧张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感觉挺可爱的。

“苏小姐…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我试探着问,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只是好奇。

“我…我…”苏晚我了半天,脸憋得通红,眼神慌乱地飘向林秘书的方向,又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来,最后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猛地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羞怯和…豁出去的意味:

“我…我想认识你!”

说完,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抓起旁边的小手包,跳下高脚凳,头也不回地朝着出口的方向,几乎是落荒而逃!粉色的小身影踉跄了一下,很快消失在幽暗的通道里。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闻着空气中残留的甜香,感受着周围投来的各种玩味、探究的目光,手里还捏着王姐刚塞给我的、代表着“服务开始”的电子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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