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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妻子4(野种play),2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9650 ℃

  林远被她这番直白到堪称恶毒的话语彻底堵住了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所有的伪装,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撕碎,露出了内里最不堪、最真实的欲望。

  看到他这副被完全看穿的模样,斐初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她微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系好安全带,然后伸过手,像安抚一只大型宠物犬一样,轻轻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颊。

  “好了,别在意,”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说说而已,逗你玩的。”

  机舱内的沉默持续了片刻,只有引擎的嗡鸣声填充着这小小的、私密的空间。

  林远似乎在消化刚才那番冲击力极强的话语,他的目光有些游离,最终还是重新聚焦在妻子那张清冷而绝美的脸上。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试图为自己辩解的沙哑:“老婆,男人……或许骨子里都有点这种龌龊的绿帽情节,但这不代表……真的会把爱的人拱手让人。”

  斐初夕看着他那副认真解释的模样,眼神中的冰冷与嘲弄缓缓褪去,化作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终究是有些过火了,像一把太过锋利的刀,虽然刺中了他最兴奋的神经,但也可能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她轻轻叹了口气,主动伸过手,握住了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与她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我知道,”她放缓了语速,声音里带着安抚的意味,“我就是看你那副样子,故意说些混账话来刺激你,看你敢不敢接。我怎么会真的跑了?我的家不就在你这儿吗?”

  这难得的温情让林远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然而,就在他以为这个危险的话题即将结束时,斐初夕却话锋一转,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重新闪烁起狡黠而危险的光芒。

  “不过……”她凑近他,用一种更具诱惑力的、仿佛在策划一场完美犯罪的语气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听,那我们换个思路。如果……是在我不离开你的前提下,给你怀一个野种回来呢?”

  林远的身子猛地一僵。

  斐初夕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将这个疯狂的设想铺展开来:“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去进行一场以怀孕为目的的交换。你去把穆西岚的肚子搞大,让她给你生个热情似火的黑皮娃娃。然后,我也让季念把我操到受孕,给你带一个他的种回来。我们还是夫妻,还是睡在一张床上,只是家里多了两个不属于对方的孩子。这样……你是不是就觉得安全多了,而刺激感……却一点都不少?”

  林远的呼吸猛地一滞,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里发干,小腹深处窜起一股灼热的、难以言喻的电流。他眼神中的慌乱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更深邃、更黑暗的光芒。他没有说话,但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已经出卖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斐初夕将他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终于漾开一丝纯粹的、得逞的笑意。她看着他那副被欲望攫住、无法自拔的模样,满意地、又带着一丝宠溺地轻声吐出那句她专属的评价:

  “贱骨头。”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成田机场,当机舱门打开,一股属于异国的、带着微凉湿意的空气涌入,瞬间冲散了他们在万米高空上那番颠覆伦理的密谈所带来的燥热。

  对于日本,林远和斐初夕几乎是两眼一抹黑。他们的世界由案件、报表和熟悉的城市街道构成,对这片土地的认知仅限于书本与影像。而这种全然的陌生,恰恰是这场游戏所需要的前奏——将自己完全交托出去,进入一个由他人主导的、未知的领域。

  季念和穆西岚则展现出了令人叹服的专业性。一出关口,季念便打了个简短的电话。几分钟后,一位身穿深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便举着一块写着“季様”的牌子,恭敬地迎了上来。一辆黑色的丰田埃尔法商务车早已静候在旁,车门被无声地滑开,将他们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车辆平稳地驶上高速,窗外的景色从秩序井然的城市建筑,逐渐过渡到连绵起伏的翠绿山峦。对于这一切,季念和穆西岚都显得驾轻就熟,而林远与斐初夕则成了纯粹的观光者。这种身份的转换微妙而清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是“客人”,是被安排、被引导、被服务的一方。这让他们得以从日常的掌控者角色中抽离,只需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感官盛宴中。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商务车拐下主路,驶入一条被浓密竹林掩映的幽静小径。最终,车子在一座古朴而气派的传统门庭前缓缓停下。一块刻着“翠山庭”的木匾悬挂其上,字体沉稳,透着历史的厚重感。

  司机为他们拉开车门,脚下踩着的,是发出悦耳“沙沙”声的白色碎石路。空气瞬间变得清冽,裹挟着湿润的苔藓、泥土与柏木的幽香。眼前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庭院,枯山水被精心打理成涟漪的形状,一旁的“鹿威し”(添水)随着泉水的注满,清脆地敲击在石头上,发出空灵的回响,成为了这极致宁静中唯一的声音。

  身着和服的酒店侍者早已在玄关处躬身等候,引领着他们踏上被擦拭得光可鉴人的木质地板。这里的一切都美得像一幅画,一幅静谧、和谐、充满了克制之美的画卷。

  而四个人都心知肚明,他们来到这里,正是为了在这张完美无瑕的画卷上,肆意地泼洒上最浓烈、最混乱、最原始的色彩。风暴来临前的宁静,总是格外迷人。

  在“翠山庭”,顶级的套房设计并非简单的两间卧室,而是一个完整的生活单元,旨在提供极致的私密与共享体验。当身着和服、举止优雅的“女将”(旅馆女主人)引领他们步入套房的一刻,那份心照不宣的分割便已然开始。

  套房的中心是一个宽敞的和室客厅,一侧的障子门完全敞开,连接着一个可以俯瞰整个山谷的露台。露台的尽头,便是那方用黑色火山岩砌成的、正冒着袅袅热气的私人风吕。和室的两端,是两扇一模一样的木门,通往各自独立的寝卧。

  没有商议,没有询问,一切都进行得如同一场排练过无数次的默剧。

  季念自然而然地接过了斐初夕的行李箱,而林远的行李则被穆西岚轻快地拉走。四人在和室中央交换了一个短暂而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包含了默契、期待、以及一丝即将打破禁忌的共谋快感。然后,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走向了属于自己的那扇门。

  游戏,正式开始。

  林远与穆西岚的房间内

  房间是极致的日式简约,榻榻米散发着清新的草香,墙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水墨山水。然而,穆西岚的进入,瞬间就将这间屋子原本的清冷禅意冲撞得七零八落。

  她随手将林远的行李箱扔在墙角,毫不在意地踢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榻榻米上,舒展了一下身体。那动作像一头刚刚进入自己领地的、慵懒而危险的黑豹。她身上那种原始的、充满生命力的热度,仿佛自带一个独立的力场,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滚烫。

  林远将自己的背包放下,一转身,便看到穆西岚正倚在窗边,回过头对他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羞涩或客套,而是最直接、最纯粹的食欲。

  斐初夕与季念的房间内

  同样的布局,却弥漫着截然不同的气场。

  季念将斐初夕的行李箱一丝不苟地放在行李架上,动作沉稳而有条理。他没有急于做什么,只是安静地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他们战场与温床的空间。

  斐初夕则走到了窗边,她没有看季念,而是审视着窗外的风景,那姿态,也像是在审视这个即将与她共度良宵的男人。空气中没有穆西岚那种扑面而来的热浪,却有着深海暗流般的拉扯与张力。这是一场更安静,也可能更深刻的博弈。

  季念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缓步向她走去。他知道,对付斐初夕这样的女人,急躁是最大的败笔。他需要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专注,等待她露出破绽,或者,等待她主动发起攻击。

  短暂的休整之后,四人的手机在群聊里同时亮起。是季念发来的消息,简洁明了:“换上浴衣,去泡汤了。女将说给我们准备了相邻的‘影见の汤’。”

  “影见の汤”,这个名字本身就充满了暗示。

  他们并未在公共的走廊碰面,而是各自从房间出发,沿着不同的路径,抵达了那两处相邻的室内温泉。这里是“翠山庭”最顶级的私人汤池,专为尊贵的客人提供绝对的私密。

  两间汤池的布局如出一辙。氤氲的、带着硫磺气息的热气从用黑色岩石砌成的池子里蒸腾而上,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空气里弥漫着温泉水特有的味道和被水汽浸润的、温润的柏木香气。灯光是昏黄而温暖的,被水雾一折射,更显得暧昧不清。

  而这两间汤池最核心的设计,便是那道将它们分隔开来的墙壁。

  那并非一道坚实的石墙,而是一整面顶天立地的木制格栅。格栅之上,糊着一层坚韧而半透明的日式和纸。在昏黄的灯光与蒸腾的水汽作用下,这道墙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充满古典韵味的幕布。一边的人,无法看清另一边的具体样貌,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会以清晰的、被拉长柔化的水墨画般的影子,投射在这张暧昧的画布上。

  斐初夕与季念先一步抵达了他们的汤池。

  当斐初夕解开浴衣的腰带,任由那件宽大的衣物滑落在地,露出那具被魅魔药剂精雕细琢、曲线夸张到近乎非人的身体时,季念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他看着她迈着从容的步子,缓缓沉入滚烫的泉水中,那标志性的高马尾在脑后轻轻晃动。

  而就在此刻,另一边的门也被拉开。林远与穆西岚走了进来。

  林远第一眼便被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吸引了。随即,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看到了。

  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影子,正慵懒地靠在池边的岩石上。那被药剂催化出的、丰满到惊心动魄的臀部与大腿曲线,在影子里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不真实的冲击力。他甚至能看到那束高马尾的轮廓。紧接着,另一个高大的、属于男性的影子靠近了她,影子的手抚上了她的肩膀,然后缓缓滑下。

  这无声的皮影戏,比任何高清影像都更具冲击力。看不见表情,听不到声音,想象力便成了最烈的春药。

  “很有趣的设计,不是吗?”穆西岚的声音在林远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她也脱去了浴衣,那身均匀而充满爆发力的黝黑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毫不在意地拉着林远的手,一同沉入水中。

  当他们的身体也浸入温热的泉水,他们的影子,同样被投射到了那面纸墙上。

  穆西岚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她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紧紧地贴上林远,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丰满的胸脯在他的胸膛上肆意摩擦。她的动作大胆而富有挑逗性,每一个扭腰,每一次挺身,都清晰地化作一个巨大的、交缠在一起的影子,印在墙上,供另一边的丈夫和“情敌”欣赏。

  隔着一道薄薄的纸墙,四个人,两场即将上演的风暴,通过彼此的影子,完成了第一次无声的、却无比赤裸的交锋。

  温泉的热气,如同浓雾,模糊了视线,却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林远很快就在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上,捕捉到了他最熟悉的那道轮廓。

  起初,那两道黑影只是静静地靠在池边,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但很快,男性的影子,那个属于季念的轮廓,缓缓地转向了斐初夕。接着,两道黑影缓缓靠近,头部的轮廓交叠在一起,模糊了彼此的界限。他们正在接吻,而且从影子头部那细微的、纠缠的晃动来看,那绝非浅尝辄止,而是一场深入的、交换彼此气息的舌吻。

  林远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也随之变得沉重。

  紧接着,墙上的皮影戏上演了更具冲击力的一幕。女人的影子忽然改变了姿态,上半身向前倾斜,双手被另一道影子从身后拉起,固定在一个高扬的位置,形成一个近乎献祭般的姿态。这个动作使得她胸前那对被魅魔药剂催化得异常硕大的乳房轮廓,毫无遮拦地垂坠下来,随着身体的微颤,那两团饱满的阴影在纸墙上来回晃荡,充满了原始而沉甸甸的肉感。

  林远的视线被死死地钉在那面墙上。他看到,那个属于季念的男性影子的下腹部,一个清晰的、代表着原始欲望的、长而狰狞的轮廓缓缓挺立起来。

  那道挺立的影子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女人弯下的、轮廓惊人的臀部中央,然后,在一瞬间,猛地沉了进去。

  林远仿佛能穿透那层纸墙,听到妻子在那一瞬间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娇喘。影子上,她的整个身体轮廓剧烈地一颤,随即,便主动地开始了前后摇摆,用她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极尽淫靡的巢穴,去吞吃、套弄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而男性的影子也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让那交合处的影子变得更加深邃、粘稠。

  这无声的、纯粹由光影构成的交媾画面,比任何高清影像都更具冲击力。它剥离了所有的细节,只剩下最核心、最赤裸的动作——占有与被占有,侵入与吞没。一股灼热的血液直冲下腹,他身下的欲望被这赤裸的背叛景象瞬间点燃,坚硬如铁。

  穆西岚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像一条滑腻的黑蛇,无声地缠了上来,滚烫而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双臂环住他的胸膛,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背肌上轻轻挤压。她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硫磺与她身体的甜香,声音里满是看好戏的笑意:

  “他们这就开始了?我还以为,起-码要先好好泡一会儿呢。”

  她的手在温热的泉水中,如同一条滑腻的游鱼,悄无声息地潜了过来。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精准地包裹住了林远那因旁观而愈发坚挺的欲望。她试探性地、带着戏谑的意味轻轻撸动了两下。

  “它好像已经等不及了,”穆西岚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廓,带着湿热的吐息,“我们要开始吗?”

  林远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胶着在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上,看着那两道交合的影子正以一种稳定而狂野的节奏起伏。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我们……先泡一会儿吧。”

  穆西岚立刻就明白了。她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水汽中显得格外魅惑:“怎么?想先隔着墙,把你老婆被别的男人操干的影子,多看一会儿?”

  林远被她一语道破心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浮起一丝窘迫的潮红。

  穆西岚却毫不在意。她松开手,转而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便送上一个深长的、不带任何疑问的舌吻。那吻充满了热辣的安抚与不容置喙的主导权。良久,她才微微退开,用指腹摩挲着他滚烫的脸颊,眼神里满是了然的笑意:“没关系,男人嘛,心里总藏着些见不得光的小癖好,这再正常不过了。”

  说着,她拉着林远,向池边一处用光滑黑石打磨而成的小凳子挪去。水位可以调节,此刻刚好浸到男人的胸口与女人的腰肢之间。林远顺从地坐在凳子上,而穆西岚则灵巧地一个转身,背对着他,分开自己那黝黑而饱满的臀瓣,缓缓地坐了下来。

  林远只感觉身下一沉,那根因旁观妻子受辱而愈发滚烫坚硬的巨物,便被一个温热、紧致而无比滑腻的所在,缓缓地、一寸寸地吞没进去。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用一种惊人的控制力,驱动着内里温热滑腻的穴肉,进行着细微却力道十足的蠕动与吮吸。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曲线毕露,充满了野性的美感。然后,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同样投向那面纸墙,用一种近乎共犯的、充满了恶质趣味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

  “就这样。你一边看,一边让你这根硬邦邦的东西,就这么插在我最里面。什么时候有性趣了,就顶几下,让我知道你也爽了。什么时候想正经开操了,就告诉我一声,我来主动骑你;或者,你等不及了,就直接抓着我的腰,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往死里干,都行。”

  她这番毫无保留、热情似火的纵容,瞬间击溃了林远心中最后一丝尴尬与防线。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适,仿佛自己最阴暗的欲望,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理解与接纳。他伸出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她柔韧的腰肢,再次与她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充满了感激与欲望的舌吻。

  这个吻,像是对这份无耻而刺激的共谋,盖上了一个滚烫的印章。

  吻毕,两人不再言语,只是以一种最紧密的姿态相连,一同抬起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面纸墙上,那场由妻子主演的、愈发激烈的无声活春宫。

  很快,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穿透了水汽与薄薄的纸墙,钻入了他的耳朵。

  那并非普通性交时那种清脆的水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厚重的声响。那种由极其粘稠的液体在紧窄甬道中被剧烈搅动时,才会发出的、带着独特吸吮感的“咕啾”声。这声音是斐初夕的专属,是蛛女药剂带给她的、独一无二的生理特征。

  林远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面纸墙上。他看到,在那道属于妻子的、弯曲的臀影之下,有一片阴影的颜色变得更深,仿佛有某种半透明的流体正在大量涌出,顺着大腿的轮廓在光影中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闪着微光的轨迹。他知道,那是妻子被异化的腺体所分泌出的、巨量的、如同蛛丝般粘稠的淫水。

  他体内的兴奋值瞬间冲破了某个阈值,那是一种混杂着骄傲、嫉妒与病态满足感的复杂情绪。他不由自主地,将深埋在穆西岚体内的肉棒微微抽插了一下,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消解那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

  “唔……”身前的穆西岚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整个柔软的身体向后靠得更紧了。她将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用舌尖轻轻舔舐,吐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挑逗:“你看,你老婆已经变成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了……全都是为另一个男人流的……”

  林远从未有过如此奇特的体验。

  以往的换妻,他早已习惯了妻子被别的男人操干,甚至也习惯了在旁观赏。但眼前的场景,却将刺激感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这面纸墙,如同一道绝妙的滤镜,遮蔽了所有具体的表情与肌理,只留下最核心、最原始的动作轮廓。这种“半遮半露”的感觉,这种“含蓄的露骨”,比毫无保留的直视更能激发人内心最深处的想象与欲望。更何况,那个正在对面干着自己妻子的男人的女人,此刻就坐在他的腿上,她的蜜穴正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与他一同欣赏着这场由他们的伴侣主演的活春宫。

  他时不时地,会控制不住地微微挺动腰身,让自己的肉棒在穆西岚温热滑腻的穴内缓缓研磨。而穆西岚也总能心领神会地扭动腰肢,用内里的嫩肉去回应他,给他最直接的反馈。

  隔着那道墙,战况显然愈发激烈。斐初夕那压抑却清晰可闻的娇喘声,混合着淫水被剧烈搅动的声音,已经毫不掩饰地传了过来。那声音听起来,比她与林远平日里做爱时,似乎还要兴奋、放纵几分。

  林远知道,她被干得很爽。但他也同样清楚自己妻子的能耐,那经过双重药剂强化的性承受力,让她即使在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时,也依然能保持着一丝清明。她正在享受这场征服,但距离她真正失态,还差得很远。

  “初夕她……听起来好像很舒服啊。”穆西岚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的身体随着对面传来的撞击声,在林远的怀里微微颤抖。

  “确实。”林远的声音有些干涩,他能清晰地分辨出妻子喘息声中那份属于极度欢愉的颤音。

  穆西岚仿佛嫌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她将嘴唇凑得更近,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带着炫耀意味的语气,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跟你说哦,季念他最近……也在‘换爱会’那个‘奇珍阁’上,给自己买了点好东西。”

  林远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追问:“什么药剂?”

  “叫‘沙虫’。”穆西岚吐出这个名字,语气里充满了回味无穷的满意,“他那根肉棒啊,现在跟你这根也差不多少了。而且最厉害的是,那东西在硬起来以后,能像蛇一样自己小幅度地扭动、转圈。哦对了,上面还长满了那种……一圈一圈的、很粗糙的环节状凸起,就像真的虫子一样。”

  林远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你……试过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当然啦!”穆西岚的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我当然已经试过了!那东西在我里面转起来的时候,那种又粗又硬的凸起,把我身体里每一寸嫩肉都刮擦、研磨了个遍……天呐,那感觉……简直舒服死了!”

  她的话语,如同最精细的素描,瞬间在林远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无比清晰、无比淫秽的画面:

  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而高傲的斐初夕,正被一根长满了粗糙环节、能像活物一样扭动的狰狞巨物,在身体最深处肆意地钻探、刮擦、研磨。那根异物每一次转动,都会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粗暴而极致的快感,逼迫着她分泌出更多的蛛丝般的淫液,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任由那“沙虫”驰骋的、泥泞不堪的巢穴。

  这个念头,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瞬间烙穿了他理智的最后一层屏障。

  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股原始的、混杂着嫉妒、愤怒与强烈性欲的狂潮席卷了他。他猛地扶住穆西岚那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从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提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坐下!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声响,他的肉棒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深深地贯入了她那温热滑腻的蜜穴最深处。

  “嗯啊!”穆西岚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顶得惊叫一声,随即发出一连串畅快淋漓的大笑。

  “终于忍不住了,是吗?”她扭过头,那双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得逞的、兴奋的光芒。

  她一边笑,一边主动地挺起腰肢,用自己最深处的嫩肉,去迎接他下一次更加凶猛的撞击。

  “来吧,林远!别看着了!用你这根大肉棒,好好地操我!把我当成你老婆,狠狠地操!”

  他没有满足于这种单纯的背入姿态。那根被嫉妒与欲望彻底点燃的肉棒需要一个更直接、更具征服感的战场。他双臂发力,竟将穆西岚整个人从水中托抱而起,水珠从她黝黑健美的大腿上滚滚滑落。

  穆西岚惊呼一声,旋即明白了的意图。她无比默契地在空中扭转身体,像一条柔韧的美人鱼,正面迎向他,双腿紧紧盘上了他坚实的腰。林远稳住下盘,让她重新坐下,这一次,他们面对着面,以一种最紧密、最毫无保留的姿态,再度结合。

  “噗——”

  那根滚烫的巨物,带着飞溅的水花,再次深深地贯入了她的蜜穴。

  他们的视线在蒸腾的水汽中碰撞,相隔不过咫尺。他能看清她脸上每一滴细小的水珠,能看到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燃烧的欲望。而她,也能看到他眼中那因妻子被他人占有所激发的、混杂着痛苦与兴奋的复杂光芒。

  “林远……”她喘息着,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沙哑而性感,“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低吼一声,开始了挞伐。

  这不再是纯粹发泄式的狂野撞击,而是一场带着情感交流的、酣畅淋漓的交合。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凶狠而精准,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灌注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她的每一次收缩与迎接,都充满了热情与包容,用她那温热紧致的蜜穴,安抚着他暴躁的肉棒。

  他们疯狂地接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交缠,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入腹中。他的手掌在她光滑湿润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肉的绷紧与颤抖;她的指甲则深深地陷入他宽厚的肩胛,留下一道道欢愉的印记。

  温泉水在他们身下被搅得波涛汹涌,清脆的水声与两人身体碰撞发出的、沉闷而有节奏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原始的交响乐。

  他们的目光,会时不时地一同瞥向那面光影浮动的纸墙。那两道交合的影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起伏,甚至比刚才更加激烈。看着那属于自己丈夫和自己妻子的影子在疯狂交媾,而自己正与对方的伴侣紧密相连,这种双重的背叛与共享,催生出一种无可比拟的、罪恶的亲密感。

  “你看,”林远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肉棒狠狠地顶入她最深处,“你老公干得真卖力。”

  “那你呢?”穆西岚挺起腰,用蜜穴狠狠地绞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这根大东西,要把我操坏了……”

  在这短暂的、被温泉热气包裹的时空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共犯,也是最投入的情人。

  他看着身下承欢的穆西岚,这个女人,在他眼中,永远是一匹无可挑剔的黑马。

  那身肌肤,他已经抚摸过、亲吻过、甚至在上面留下过无数印记,但每一次重新审视,那独特的色泽依旧能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并非是深沉的墨黑,而是一种被阳光反复亲吻、揉捏后沉淀下来的、温暖而醇厚的棕褐色,如同顶级的焦糖或是丝滑的牛奶巧克力,充满了健康而野性的生命力。

  而她的嘴唇,色泽又比那身肌肤更深邃几分,是一种饱满的、近乎紫檀的暗红色。当这抹暗红与那片棕褐色的肌肤并存时,非但没有被淹没,反而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充满了异域的美感。

  她拥有一具天生为情欲而生的身体。那对丰满挺翘的乳房,此刻正因为他粗暴的冲撞而剧烈地晃动着,顶端被温泉的热气蒸腾得微微挺立。腰肢却收束得恰到好处,健美而柔韧,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惊人的力量感,让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掌控。而向下,则是那两瓣被无数男人肖想过的、饱满浑圆的肉臀。

  此刻,这一身充满了原始性张力的媚肉,从肩膀到脚踝,尽数被温热的泉水浸透,又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她就像一尊被水打湿的、拥有生命与欲望的黑曜石雕塑,每一个起伏,每一次颤抖,都充满了致命的、令人沉沦的魅惑。

  而在那道暧昧的纸墙之后,另一场风暴正以它自己的节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斐初夕的双手被季念从身后牢牢扣住,手腕交叠,被他一只宽厚的大手轻易掌控。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上半身完全前倾,丰满的胸脯几乎要贴到滚烫的池水水面。她只能用膝盖跪在光滑的池底,承受着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

  温泉的热气蒸腾着她的脸颊,让她那张总是带着清冷锋锐感的面容,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酡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与她记忆中的有所不同。它似乎更粗、更硬,充满了某种不属于人类的、蛮横的侵略性。

  “你……”她在一阵剧烈撞击的间隙,艰难地喘息着开口,“是不是也用药剂了?”

  “是的。”季念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稳定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沙虫’药剂,”他毫不避讳地揭晓了答案,“我现在这根东西,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也能像活物一样自己活动了。你……感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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