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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妻子4(野种play),3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7570 ℃

  话音刚落,那根深埋在她蜜穴中的巨物,忽然停止了常规的抽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的蠕动。它像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巨蟒,在她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开始缓缓地、带着惊人力量地扭转、钻探。

  “唔……嗯!”斐初夕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杂着惊奇与极度快感的闷哼。

  她感觉到了。那东西在她体内,像一个活的触手,正在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褶皱与角落。

  “感觉到了……”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上面……是不是还带着什么东西?”

  “那是环节状的硬质外壳,”季念的声音里染上了笑意,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高傲的身体正在被自己这秘密武器彻底征服,“舒服吗?”

  “……舒服。”斐初夕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粗暴而极致的快感,那粗糙的环节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战栗的狂潮。

  但她不是会被轻易征服的猎物。

  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气,那双在水汽中显得愈发锐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属于肉食者的、好胜的光芒。她调动起因魅魔药剂而得到极致强化的穴肉,开始了凶悍的反击。

  原本被动承受的蜜穴,瞬间变成了一个主动的、充满了绞杀之力的陷阱。内里的嫩肉以一种惊人的频率与力量,开始对那根正在肆虐的“沙虫”进行反向的、螺旋式的绞杀与吮吸。

  季念的呼吸猛地一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吸力,正从那温热的巢穴深处传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榨取进去。

  沙虫药剂在设计之初,便有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核心功能。那遍布肉棒表面的硬质环节状凸起,不仅仅是为了在插入时提供更强烈的摩擦,其真正的威力,体现在抽出的那一刻。

  那些粗糙的环节,如同挖掘机上带齿的铲斗,每一次从那被蛛丝般粘液彻底填满的蜜穴中退出时,都能最大限度地勾、拽、并带出更多的浆液。伴随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粘腻的“啵”声,仿佛是拔出深陷于泥沼中的木桩。大量的、晶莹剔oter的半透明粘液被成股地带出,在两人交合之处与空气接触,瞬间牵拉出无数条在灯光下闪烁的、长长的亮丝,然后又滴落回温热的泉水中,将周围的一片池水都染得浑浊。

  斐初夕正闭着眼,全神贯注地感知着这场在她体内发生的、前所未有的激战。

  她的感知是双重的。一方面,是那根“沙虫”肉棒在她蜜穴中肆虐的感觉。那粗糙的环节每一次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都带来一种近乎于凌虐的、粗暴的快感。而当它扭动时,更是像一个活物在她的子宫口研磨、钻探,挑战着她性承受力的极限。

  另一方面,她也在感知自己的身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异化的腺体,正在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疯狂催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巨量的淫水,试图将这根入侵的异物彻底淹没、包裹、软化。她的蜜穴,此刻就是一个滚烫、湿滑、充满了粘稠浆液的战场。

  季念同样在感受着这一切。

  他的感觉同样是颠覆性的。他的肉棒,此刻正深陷在一个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的所在。那不是普通的紧致与湿滑,而是一种近乎于温热熔岩般的、极度粘稠的包裹感。每一次抽插,他都能感觉到巨大的、令人愉悦的阻力,仿佛每前进一寸,都需要破开无数层由情欲构成的蛛网。

  而当斐初夕那强悍的穴肉开始反击,主动地绞杀、吮吸时,他更是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个拥有生命的、温暖的研磨器给死死咬住。那强大的、螺旋式的力量,精准地作用在他肉棒的每一寸,尤其是那些粗糙的环节上,带给他一种快要被彻底榨干、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纯粹由肉体与药剂构成的巅峰对决。他的“沙虫”在她的“蛛巢”中肆虐,而她的“蛛巢”则在疯狂地试图消化、榨干他的“沙虫”。

  那巨量的、如同融化琼脂般的粘稠蜜液,早已将斐初夕的蜜穴变成了一个物理意义上的高压环境。当她的穴肉主动收缩绞杀时,内部的空气被彻底排空,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由活体构成的负压腔。

  这种负压感,在季念的肉棒试图抽出时,表现得尤为恐怖。

  而他那根经过“沙虫”药剂改造的肉棒,此刻成了放大这种感官体验的催化剂。那些硬质的环节状凸起,极大地增加了肉棒的表面积,使其能够与更多的粘液产生接触。当他向外抽离时,这些凸起就像是船锚上的倒钩,死死地勾住了那些粘稠得如同蛛丝的浆液。

  季念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温热的、由活体构成的泥沼或流沙之中。每一次试图抽出,都感觉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力大无穷的章鱼角力。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负压从那极深的巢穴核心处传来,死死地咬住、吸附着他的整根肉棒。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仿佛要被那股吸力从骨头上剥离,要被永远地留在那具身体的深处。直到抽出动作的最后关头,随着一声沉闷而粘腻的“啵”声,那真空的封印才被猛然撕开,大量的粘液被他的肉棒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成股地带出。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人,而是在与一个活的、充满了吸附力的情欲陷阱进行着一场角力,一场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榨干的角力。

  而斐初夕感受到的,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属于支配者的极致快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蜜穴内部已经不存在任何一丝空隙,被她自己的淫水和他的肉棒完全填满,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环境。当季念的肉棒向后抽离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那股强大的吸力轻柔而又霸道地向外拉扯、吮吸。这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一并吸出体外的错觉,一种被填满到极致后、还要被向外掏挖的、前所未有的淫靡体验。而那根肉棒上粗糙的环节,在负压的作用下,紧紧贴着她的内壁刮过,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剧烈的战栗。她正在享受着,用自己身体创造出的物理陷阱,去折磨、去榨取这个入侵者的每一丝精力与快感。

  随着季念每一次的抽插,一幅堪称奇观的淫靡景象,就在两人之间上演。

  当他那根布满了粗糙环节的肉棒从斐初夕那被粘液彻底淹没的蜜穴中向后抽出时,并不能完全脱离。一根粗大的、完全由半透明粘稠蜜液构成的液柱,被硬生生地从那紧窄的穴口中拉扯了出来。这根液柱在昏黄而充满水汽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剔ટું的光泽,仿佛一根由熔化的水晶或高纯度糖浆拉成的、连接着他们身体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情欲脐带。

  这根粘液柱韧性惊人,可以被拉伸到半尺多长而不断裂。

  真正的奇景,发生在他下一次向前挺进的瞬间。

  随着他猛烈的、向前的撞击动作,这根被拉长的、亮晶晶的液柱便被狠狠地向前甩动。它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可见的、淫靡的弧线,像一条柔软而沉重的鞭子,在撞击的最高潮时,甚至会轻轻抽打在斐初夕那丰满浑圆的臀瓣上,或是季念自己那因为用力而肌肉贲张的大腿根部,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湿漉漉的亮痕。

  紧接着,在他下一次抽出时,这根液柱又被向后拉长、绷紧。如此往复。

  整个交合的过程,都伴随着这条在两人之间疯狂甩动、摇曳、鞭挞的粘液之鞭。它像一面淫靡的旗帜,昭示着这场肉体交锋的激烈程度;又像一个精准的节拍器,每一次甩动,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与一声粘腻的“咕啾”声。

  当它偶尔被拉伸到极限,便会无声地断裂开来,一小团浓稠的浆液“嗒”的一声滴落进下方的温泉池水中,漾开一圈小小的、浑浊的涟漪,随即又被新的、更粗壮的液柱所取代。

  季念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被那温热紧致的巢穴疯狂地榨取。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巨大的、令人愉悦的阻力与粘腻的吸附感。在一次深顶之后,他忍不住俯下身,嘴唇贴在斐初夕那因水汽而湿润的耳廓上,用一种近乎于叹服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初夕……我操……我就喜欢你这……怎么都流不完的、超级粘的骚水……”

  这句混杂着粗口与最直白赞美的狎语,清晰地传入了斐初夕的耳中。

  她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发出娇媚的回应。

  在季念下一次抽出肉棒,带出那条长长的、亮晶晶的粘液柱时,斐初夕缓缓地、略微侧过了头。她的脸颊绯红,发丝被汗水与蒸汽濡湿,紧贴着雪白的颈项。然而,她投向他的眼神,却依旧是那样的清冷、锐利,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个极度露骨的冷笑。她的嘴角以一个缓慢而冰冷的弧度向上扬起,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情或羞涩,反而充满了属于强者的、洞悉一切的嘲弄与挑战。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现在才发现吗?”又仿佛在说:“喜欢?那你就用尽全力来取悦我。”

  这个冷笑,就是她求欢的信号。

  紧接着,她用行动诠释了这个笑容的全部含义。

  “喜欢?”她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季念的耳膜。随即,她主动地将腰向后一沉,用那被蛛女药剂强化过的、拥有惊人绞杀力的蜜穴,狠狠地、主动地将他那根刚刚抽出小半的“沙虫”肉棒,又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那就用你这根虫子,”她再次侧过头,那冰冷的笑容在水汽中显得愈发妖异,“把我操到……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为止。敢吗?”

  斐初夕那句冰冷而充满挑衅意味的战书,如同一滴滚油溅入了烈火之中。

  季念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彻底烧尽。他发出一声介于兴奋与愤怒之间的低吼,双手不再是掌控,而是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捧住了斐初夕那两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饱满浑圆的臀肉。

  他不再是那个沉稳的、享受博弈的猎人。

  他变成了一台纯粹的、为挞伐而生的战争机器。

  “好……我就操到你……一滴都流不出来!”他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

  随即,爆操开始。

  他将她丰腴的臀部狠狠地向上抬起,这个角度让他的肉棒可以毫无阻碍地、以最凶狠的角度贯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桩机,沉重、迅猛、毫无保留。温泉池中原本还算平静的水面,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浑浊的浪花四处飞溅。

  那根连接着他们身体的粘液柱,在如此狂野的冲击下,被一次次地拉长、甩断、再生成。断裂的粘液混入池水,让周围的环境变得愈发粘稠。

  在一次剧烈撞击的间隙,斐初夕那因为极致快感而有些失焦的视线,偶然瞥见了身下的池水。

  她微微一怔。

  原本清澈见底、只被水汽染上朦胧的泉水,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它变成了一池粘稠的、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温吞汤液。那些由她身体分泌出的、巨量的淫水,已经彻底污染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将其从一个禅意盎然的汤池,变成了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充满了情欲副产品的淫乱泥沼。

  一丝属于刑警队长的、近乎本能的对秩序与洁净的要求,让她下意识地开口:“这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念更加凶狠的一记深顶给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毫不在意。他一边维持着那毁灭性的冲击频率,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的、疯狂的轻松:

  “没关系……”他顶入,然后抽出,带出更多的粘液,“别管它……把水放掉就好了……”

  他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到底,仿佛要将她钉在池底。

  “这里……会有专人来清洁的。”

  他用一次更深的、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作为对自己承诺的确认。

  那场在粘稠淫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性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臀部的手臂猛然发力。两人保持着最深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乳房,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被蒸汽濡湿的、半透明的和纸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交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热情似火的黝黑肉体。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交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妻子的影子,正撑着墙壁。而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阴影,不再是刚才那般晃动的轮廓,而是死死地、紧紧地压在了纸墙上。

  那不再是扁平的黑色剪影。

  由于胸脯的重量与压力,那片区域的纸张被挤压得更加紧实,与湿润的肌肤紧密贴合,变得更加透明。光线仿佛穿透了部分皮肉,让那两团阴影呈现出一种带着肉质感的、立体的浮雕效果。他甚至能看到阴影中微妙的、属于脂肪与腺体的、深浅不一的层次。

  而在那两团饱满阴影的顶端,两个小而坚硬的点状轮廓被清晰地凸显出来。那是她因为极度兴奋而挺立的乳头,正用自己的尖端,毫不退让地顶着那层薄薄的纸,仿佛要将其刺穿。

  这幅由妻子的肉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情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那场在粘稠淫水中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决,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季念。他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点,来发动更具毁灭性的、彻底的征服。

  他低吼一声,捧着斐初夕臀部的手臂猛然发力。两人保持着最深度的结合,竟然就这么一起从那片已经被彻底污染的温泉池中站了起来。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下身哗哗流淌,在他们脚下的黑色岩石上汇成一滩。

  季念没有停顿,他顶着斐初夕,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向了那面作为隔断的纸墙。

  “啪嗒、啪嗒……”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岩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声响。

  最终,斐初夕的身体被完全顶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为了稳住身形,她只能伸出双手,将手掌撑在身前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对因为药剂而愈发硕大、沉甸甸的乳房,带着从池水中沾染的温热液体,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那面木格栅纸墙上。

  与此同时,在纸墙的另一边,林远与穆西岚的交合仍在温泉水中进行。他正以一种狂野而原始的节奏,狠狠地操弄着身下这具热情似火的黝黑肉体。然而,他的视线,却被墙上影子的变化牢牢吸引住了。

  他看到,那两道原本在水中交缠的影子,缓缓地、作为一个整体,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那属于妻子的影子被推向了墙壁。

  下一秒,一幅让他血脉贲张、呼吸停滞的画面,以一种近乎艺术品的方式,烙印在了那张暧昧的画布上。

  和纸被瞬间浸湿。原本只是投射着影子的幕布,此刻变成了一块半透明的、被浸透了的画布。光线穿透了湿润的纸张,将乳房的真实色泽晕染了开来。那不再是单调的黑色剪影,而是一片温润的、带着生命热度的绯红肉色,仿佛一滴浓艳的胭脂滴在了宣纸上,缓缓洇开。

  紧绷的纸面被那对硕乳的重量与弧度撑起,形成两道完美的、充满肉感的浮雕轮廓。而在那片绯红的顶端,两点凸起的茱萸因为极致的挺立,将那层薄薄的纸顶出两个清晰而坚硬的小小凸起,颜色更深,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被硬生生按印在了纸上。

  这幅由妻子的肉体、灯光与和纸共同创作的、活生生的色情浮雕,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远的视觉神经上。他低吼一声,抓着穆西岚的腰,以一种近乎惩罚的、疯狂的频率,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冲撞。

  那面被浸湿的纸墙,成了林远欲望的催化剂。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道影子,看着那片被乳肉染成绯红的区域,随着身后影子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

  在墙的另一边,季念已经抵达了极限。斐初夕那强悍的、永不枯竭的蛛巢,以及那冰冷而致命的挑衅,将他的体能与意志都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限的闷吼,整个脊背猛地弓起,如同拉满的强弓。他捧着她臀部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那根“沙虫”肉棒在她体内发起了最后的、痉挛般的疯狂钻探。

  随即,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流,带着他全部的力气与征服欲,从那粗糙的环节间喷薄而出,狠狠地轰击在她巢穴的最深处。

  这最后一幕,成了压垮林远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墙上那两道紧贴的影子剧烈地一颤,那片被乳肉浸透的绯红区域也随之疯狂抖动。这画面,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他的神经中枢。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咆哮,紧紧地箍住穆西岚的腰,下身的肉棒以一种完全失控的、毁灭性的频率疯狂抽送了十几下。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他将积攒了许久的、混杂着嫉妒、屈辱与极致兴奋的欲望,尽数、凶猛地灌入了穆西岚的身体里。

  季念的闷吼声,仿佛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纸墙,与林远自己的咆哮,在两个相邻的空间里,交织成了一首充满了雄性征服欲的二重奏。

  高潮过后,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四个人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以及温泉水滴落的、清脆的“滴答”声,在两个充满了情欲气息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高潮的余波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疲惫与满足的宁静。

  在林远与穆西岚所在的汤池里,温泉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粘稠的精液与水混合在一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林远靠在池壁上,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抽干。穆西岚则像一只被喂饱了的、慵懒的黑豹,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我快被你操散架了……”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的声音抱怨着,听起来却更像是一种甜蜜的炫耀。

  林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湿润的后背。刚才那场由嫉妒与视觉刺激共同点燃的性爱,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

  两人又在温水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让身体从极致的紧绷中缓缓放松下来。最终,还是穆西岚先动了。

  “饿了,”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那具被情欲彻底浸透的、泛着水光的黝黑肉体,在空气中舒展开惊心动魄的曲线,“我们去酒店的居酒屋找点吃的吧。”

  “好。”林远应了一声,也撑着池壁站了起来。

  他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用宽大的浴巾擦干,然后各自穿上房间里备好的深蓝色浴衣。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滚烫的皮肤时,带来一阵舒适的战栗。

  两人一前一后地拉开纸门,走进了那条通往酒店公共区域的、铺着榻榻米的安静长廊。

  当他们路过另一间“影见の汤”时,那扇木制的纸门并没有完全关严,留下了一道指头宽的缝隙。一阵压抑而细碎的声音,从门缝里清晰地泄露出来。

  林远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

  他听到了。那不是交合的声音,而是属于高潮过后的、某种持续不断的余韵。随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带着一丝慵懒与冰冷质问的女人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斐初夕。

  “喂……”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沙哑,但语调依旧是那种居高临下的、近乎于临床研究的冷静,“你这根东西……是不是没有开关?”

  门内传来季念一声满足而疲惫的闷哼。

  斐初夕的声音继续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在林远的神经上:“我的里面……全都被你这根虫子射出来的东西灌满了,又烫又涨……可它怎么还在一下一下地往里喷?你这是把下半辈子要用的存货,都攒着这一次性射给我了吗?”

  那句话,如同最精准的毒针,穿透了门缝,穿透了空气,狠狠地扎进了林远的耳膜。

  一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电流,猛地从他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刚刚才泄了身的、本应疲软下去的器官,竟不受控制地再次传来一阵灼热的、悸动的感觉。他甚至能清晰地在脑海中构建出那幅画面:自己的妻子,那个清冷高傲的斐初夕,正被另一个男人按着,身体被当成一个容器,被一股强大到连绵不绝的精流持续不断地、滚烫地灌满……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环住了他的胳膊。

  穆西岚显然也听到了。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一抹坏到了骨子里的、促狭的笑意。她看着他那因震惊与兴奋而僵直的侧脸,然后,她的身体像一条滑腻的蛇,紧紧地贴了上来。

  在昏暗而空无一人的长廊里,她踮起脚尖,将滚烫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情欲暗示的气音,低语道:

  “听到了吗?我老公……要把你老婆的肚子,都射穿了……”

  她的手,也顺着他浴衣的缝隙,大胆地滑了下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那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抓了一把。

  林远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穆西岚满意地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也松开了他。她拉着他的手腕,像一个熟门熟路的女主人,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好了,别在这里听墙角了,”她的声音恢复了轻快,充满了掌控一切的从容,“先去填饱我们的肚子。这里的清酒和烤物是一绝,毕竟是我们公司的金牌合作方,我闭着眼都能找到最好的位置。”

  她拉着他,熟练地拐过一个弯角,将那扇泄露出无尽淫靡之声的纸门,彻底甩在了身后。但林远知道,那句话,那个画面,已经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成为下一场风暴来临前,最猛烈的燃料。

  穆西岚对这家酒店的熟悉程度,就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她拉着林远的手,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挂着雅致暖帘的走廊,最终抵达了一处独立的、仅有几席座位的板前餐厅。

  一位头发花白、神情专注的老师傅早已等候在吧台后。看到穆西岚,他只是微微颔首,便开始行云流水般地准备起料理。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很快,精致的食器被一一摆在他们面前。冰镇的刺身拼盘上,金枪鱼大腹闪着诱人的油脂光泽;烤架上,顶级的A5和牛被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林远拿起温热的清酒喝了一口,胃里的空虚感被酒精的暖意稍稍填充。然而,他的思绪,却依然被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句话牢牢占据着。他看着穆西岚正优雅地用筷子夹起一片牡丹虾,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喂……刚才听见初夕说季念那家伙……还在射……”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我刚才……把你里面灌满的时候,你舒服吗?”

  穆西岚将那片鲜甜的虾肉送入口中,细细地品味完,才抬起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的眼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当然舒服了,”她毫不避讳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你那东西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喷出来的时候,又烫又多,把我的肚子都冲得一跳一跳的。你以为我刚才趴在你身上是累的?我是在回味那股被你射满的感觉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远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带着一丝粗俗的炫耀,向她凑近了些。

  “那是自然,”他压着嗓子,语气里满是炫耀,“你也不看看我这挂在下面的两个大卵蛋是干什么吃的?存了这么多天的货,能少得了吗?”

  穆西岚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成熟女人的风情。她放下筷子,也向他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

  “行了行了,别吹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你到底射了多少,我这肚子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吗?”

  她顿了顿,用一种更私密、更露骨的语调补充道:

  “你那点滚烫的精水,现在一滴不漏地,全在我这儿存着呢。也不知道我老公那根‘沙虫’能不能把你老婆也灌得这么满。”

  “你吃药了吗?”林远夹起一块被烤得外焦里嫩的和牛,在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只是在问“这酒好喝吗”一样自然。

  “吃了。”穆西岚的回答同样干脆利落,她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在你还没到日本的时候,我就开始吃了。放心,你尽管往我肚子里灌,绝对安全。”

  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就像讨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安全措施是这场游戏最基础的规则,是保证他们能毫无顾忌地享受刺激的底线。确认了这一点,所有的顾虑便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被酒精与美食放大的欲望与温情。

  他们不再说话,转而用行动来表达那份心照不宣的亲密。

  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他们并肩而坐。林远的左手拿着筷子,右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了吧台之下,探入了穆西岚那宽大的浴衣下摆。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那被情欲浸润得依旧湿滑的大腿,在那健美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穆西岚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止他。她只是侧过头,将一片刚刚烤好的、还冒着热气的厚切牛舌,亲手喂到了他的嘴边。林远张口含住,顺势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那沾着酱汁的、纤细的手指。

  这个动作,让穆西-岚的眼中漾起一丝笑意。她也伸出手,大胆地抚上了他浴衣下那片坚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的乳头周围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他们就这样,一边品尝着顶级的料理,一边进行着旁若无人的、露骨的调情。在某种意义上,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肉体交换,更是一场“再续前缘”。

  上一次在海岛,那份因性而生的、被限定了期限的亲密,像一株被强行剪断的藤蔓,留下了遗憾的切口。而此刻,在这异国的温泉酒店里,那株藤蔓找到了新的土壤,重新开始肆意地生长。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触碰,都不仅仅是当下的欲望,还混杂着对过往那段“短期恋情”的回味与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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