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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妻子4(野种play),7

小说: 2025-09-10 22:12 5hhhhh 8150 ℃

  林远轻笑一声,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光滑的下巴,指腹感受着那细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他俯视着她,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把责任都推给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是谁昨晚浪得像水一样,两条腿缠得我腰都快断了,一个劲儿地往里吞,嘴里还叫着‘全给我’?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使劲。难道你不是也上赶着,想让我的种,在你这块地里先生根发芽?”

  林远的指腹在她下巴上摩挲着,感受着那份细腻,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更加深邃,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

  “哦?”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再仔细感受一下。我昨晚到底给了你多少?里面……现在是不是已经装满了,一点空隙都没剩下?”

  他的问题像一根羽毛,搔刮在最敏感的神经上。穆西岚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仿佛是为了更真切地确认他问题的答案。她非但没有羞涩,反而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光芒。

  “呵,还用感受?”她舔了舔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压得更低,也更露骨,“早就被你填满了,满满当当的,把我的子宫口都撑得又酸又胀,你没感觉出来吗?”

  她顿了顿,眼神更加挑逗,用一种夸张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补充道:“我跟你说,我现在要是敢站起来,只要双腿稍微不夹紧一点,你信不信你昨晚射进来的那些东西,能多得像开闸放水一样,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一滴不剩地全流到地上?”

  两人稍作整理,换上酒店提供的宽松浴衣,并肩走向餐厅。穆西岚很自然地挽住了林远的手臂,身体紧贴着他,步伐间带着一种饱食餍足后的慵懒。

  餐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空气中弥漫着烤鱼的咸香与味增汤的鲜醇。林远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窗边的那个位置。

  斐初夕与季念正相对而坐。她的坐姿一如既往的挺拔,用餐的动作也带着一种近乎军人般的精准与优雅,清冷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在周围悠闲的度假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然而,那份深入骨髓的清冷,却无法完全掩盖她此刻身体上泄露出的秘密。

  她那张总是带着锋锐线条的脸庞上,泛着一层健康的、被情欲滋润过的薄红,如同上好的宣纸被浸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将她眼底的锐利都柔化了几分。更让林远瞳孔微缩的,是她平坦的小腹。隔着浴衣的系带,那片他再熟悉不过的区域,此刻呈现出一种极不寻常的、微微的饱胀弧度。

  那不是脂肪,也不是餐后的隆起,而是一种被从内部彻底充盈起来的、沉甸甸的满溢感。

  无需任何言语,那画面本身就是一份最直白的战报:他的妻子,市刑警大队的斐初夕,也同样被另一个男人毫无保留地灌满了。

  林远和穆西岚在他们对面落座。四人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交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空气中便弥漫开一种微妙的张力。昨夜的疯狂与此刻餐桌上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还储藏着另一个人的余温与气息。

  斐初夕正小口地吃着一份玉子烧,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林远能看到她夹起食物时,手腕微微有些发颤。她放下筷子,用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自己的丈夫林远脸上。

  “我算了一下,”她的声音清冷,像是在陈述一份案件报告的细节,“我这段时间是安全期。如果要认真玩‘野种游戏’的话,单纯依靠自然受孕,效率可能会很低。”

  她的话语冷静得近乎残酷,将一个充满原始欲望的游戏,瞬间拉回到了生物学与概率学的范畴。

  林远端起味增汤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放下碗,语气轻松地回应道:“没关系,我们这次假期很长,总能等到你排卵的时候。这个月不行,就下个月。”

  他的话语既是安抚,也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彰显着他对这场游戏的耐心与决心。

  斐初夕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丈夫的说法。但紧接着,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林远眼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动作。她转过头,将目光完全投向了身旁的季念,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虽然我先生说得对,但毕竟现在是我们在尝试。这件事,也要看你的意思。”她将决定权,清晰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交到了自己临时情人的手上。

  季念正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纳豆,闻言,他抬起头,露出一口白牙,轻松地耸了耸肩。“我当然不介意。等待,有时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不是吗?”他看了一眼斐初夕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里的戏谑一闪而过。

  随即,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圈内人才知道的秘密:“不过,既然要玩,其实也不必这么‘传统’。在‘换爱会’的社区里,关于这个游戏,早就衍生出了很多种玩法。像我们这样,完全依赖自然排卵周期的,算是最原始的一种了。还有一些……更特殊的。”

  季念放下筷子,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仿佛在讨论今天去哪里观光,而不是一个关乎血脉延续的疯狂游戏。

  “他说的,就是那些相关的药物。”季念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另外三人的耳中。“换爱会上的资源,我想我们四个人应该都或多或少了解过。最简单的,就是促排卵药剂。直接、粗暴,强制身体进入受孕期,确保每一次内射都在高效的窗口之内。”

  他摊了摊手,似乎对这种简单直接的方式不屑一顾。

  “不过……”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让四人间的距离更近,气氛也随之变得更加私密,“我倒有个更有意思的点子。奇珍阁最近上架了一款新东西,非常特殊。”

  他的目光在斐初夕和林远之间扫过,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

  “它不会像普通促排卵药那样,强制身体排卵。它的作用原理更精妙。女性服下后,药剂会进入一种潜伏状态,而激活它的钥匙,就是第一个在她体内深处射精的男人的精液。”

  “一旦被激活,”季念加重了语气,“她的子宫就会对这位‘开启者’的精子产生一种……可以称之为‘基因锁死’的现象。在药效期间,她的身体会进入一种高度排他的状态,只识别并接纳这位‘开启者’的遗传物质。其他任何人的,哪怕是她丈夫的,射进去也只会被当成无用的异物,不会产生任何受孕反应。”

  他的话音落下,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穆西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而林远的眉头,则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季念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继续抛出更具冲击力的信息:“更关键的是,这种‘锁死’状态下的子宫会变得异常活跃和敏感。只要这位被选中的‘开启者’,能够提供足够多的精液,通过足够强烈的、持续的深层刺激,就能诱导子宫在非排卵期,强行创造出一次受孕机会。简单来说,就是无视生理周期,用绝对的灌溉量和刺激强度,来硬生生砸开受孕的大门。”

  季念的话像一颗被精心投掷的石子,在四人之间平静的早餐氛围中激起了剧烈的涟漪。

  林远感觉到一股夹杂着危险与兴奋的电流从脊椎窜起。这个提议,远比单纯的内射和等待要刺激得多。它引入了一种全新的、带有强烈排他性和占有性的规则。“基因锁死”,这个词本身就充满了原始的、近乎野蛮的统治力。这意味着,他的妻子,斐初夕的身体,将在一段时间内,完全且只对另一个男人敞开受孕的大门。这个念头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这是一场赌上身体主权的终极游戏。

  而斐初夕的反应,则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她没有立刻表态,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指尖在温热的陶瓷上轻轻摩挲。对她而言,这就像是在分析一个案情中出现的、全新的、高风险变量。她的大脑在飞速权衡着其中的逻辑、风险与……乐趣。那被魅魔与蛛女药剂深度改造过的身体,此刻正发出渴望更极致、更具挑战性体验的喧嚣。这个提议,精准地命中了她被唤醒的、渴望被征服也渴望征服的本能。

  她同意。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便已成定论。

  看到林远眼中的光芒和斐初夕的沉思,季念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他再次轻松地笑了笑,仿佛只是在补充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哦,对了,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要提前说清楚。”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这款药剂,会通过某种神经激素的链接,使得产生‘锁死’现象的男女双方,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变得更加亲密,欲望也会更集中于对方。不过……”

  他的目光环视了一周,最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落在林远和穆西岚的脸上。

  “……反正我们现在就在玩换妻,这种暂时的亲密,也无所谓了,对吧大家?”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远的目光越过餐桌,与斐初夕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那是一次无声的、却包含了万千信息的交流。他们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心,看到了对这份婚姻基石的绝对自信,也看到了对这场疯狂游戏共同的、心照不宣的默许。

  “我没问题。”林远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期待。

  斐初夕随之轻轻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她看向季念,清冷的声线里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以。”

  共识既已达成,行动便如水银泻地。季念用他那部加密的手机,熟练地在“换爱会”APP中打开了“奇珍阁”的界面。下单的过程简单得近乎儿戏,几次点击,一次身份与支付确认,那个足以颠覆生理法则的药剂便已在途,预计将在两天后通过特殊的保密渠道送达这家温泉酒店。

  于是,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成了一场被明确了终点的、最后的狂欢。

  等待并没有带来丝毫的懈怠,反而像催化剂一般,将四人之间本就炽热的欲望推向了更无所顾忌的巅峰。这短暂的过渡期,仿佛是一场盛大仪式前最后的献祭,每一次接触,每一次交合,都带上了一层“告别”的意味,充满了竭尽全力的疯狂。

  白天的箱根依旧风景如画。他们会像普通游客一样,漫步在芦之湖畔,或是在雕刻之森美术馆的草坪上假装欣赏艺术。但这份平静的表象之下,是随时可能爆发的暗流。也许是在一片僻静无人的雪松林深处,以潮湿的苔藓为床,上演一场紧张而刺激的野战;也许是在大涌谷那终年弥漫着硫磺气息的烟雾中,寻一个被岩石遮挡的角落,进行一次仓促却无比激烈的身体碰撞。

  酒店的露天温泉,更是成了他们白日宣淫的主战场。在氤氲的、带着硫磺味道的蒸汽掩护下,滚烫的泉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他们会分开,林远与穆西岚,季念与斐初夕,各自占据温泉池的一角。身体在水下紧密结合,水波的每一次荡漾都掩盖着一次深刻的撞击。斐初夕那张清冷的脸庞在热气中蒸腾出艳丽的潮红,身体被动地承受着,却又主动地迎合着,在公共与私密的界限上进行着最危险的舞蹈。

  而当夜幕降临,两间和室的障子门被轻轻拉上,真正的盘肠大战才正式拉开序幕。没有了任何顾忌,也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铺垫,身体仿佛成了不知疲倦的机器。被药物强化过的肉体,在此刻展现出惊人的耐力。汗水浸透了榻榻米,喘息与呻吟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从深夜持续到黎明。这不再是单纯为了享乐,更像是一场对身体极限的压榨与掠夺,仿佛要在这最后的两天里,将对方身体里不属于未来“锁死”伴侣的一切,都彻底榨干、清空。

  终于,在第三天的午后,那个被期待已久的小小包裹,通过酒店的私人管家服务,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他们预定的那间情侣酒店顶层套房。

  这间套房没有寻常酒店的商务气息,巨大的圆形软床、天花板上暧昧的镜面、以及可以调节成各种颜色的氛围灯,都在赤裸裸地宣告着它唯一的用途。

  季念将两个小巧的密封瓶放在床头柜上,旁边,一台专业级的摄像机已经被架设好,红色的待机指示灯如同野兽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闪烁。

  “按照圈子里的惯例,”季念的声音带着一种主持仪式般的庄重,“服下药后的第一次内射,需要全程记录。这既是为‘锁死’的确立做一个见证,也是……一种情趣。”他顿了顿,拿起其中一瓶药,转向穆西岚,“还有一个仪式,药,必须由原配丈夫,亲自喂给自己的妻子。”

  他说着,便熟练地拧开瓶盖,倒出一枚闪着微光的药片,自然而然地递到穆西岚嘴边。穆西岚顺从地张开嘴,让他将药片放入,然后就着他递过来的一口水,咽了下去。整个过程流畅而默契。

  轮到林远了。他拿起另一瓶药,倒出那枚小小的药片,托在掌心。灯光下,药片反射着奇异的光泽。他清楚地知道,这东西一旦进入斐初夕的身体,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妻子的子宫将不再属于他。这份认知非但没有带来愤怒或屈辱,反而像最烈的酒,在他的血液里烧灼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占有欲与被剥夺感的极致刺激。

  斐初夕就坐在床沿,好笑地看着自己丈夫脸上那副复杂的神情。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带着戏谑的弧度。

  “怎么,贱骨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真轮到自己了,反倒怕了?”

  林远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病态的兴奋压下。“怕什么,”他低声说,“反正,我又不亏。”

  他走上前,将药片送入斐初夕微张的唇间。她温热的舌尖无意中舔过他的指腹,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斐初夕顺从地将药咽下,然后主动凑上前,给了林远一个安抚的、带着药剂微苦味道的吻。

  “行了,玩玩而已,别担心。”她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轻声说,“再说了,这个主意,一开始不也是你最兴奋吗?”

  “理论上的兴奋,和我亲手喂你吃下这枚药,”林远苦笑了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是另一码事。”

  斐初夕又温柔地安慰了他几句,直到他眼中的波动彻底平复。

  现在,两位绝美的女人都已经服下了药剂。房间里,录像机上那颗红色的指示灯,已经从待机状态转为常亮。

  这场关乎“锁死”的交合,即将开始。

  穆西岚率先走向林远。她热辣而精致的面容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妩媚与渴望,身上只穿着一套镂空的黑色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吊带袜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结实的大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林远没有丝毫犹豫,迎上前去。他以一种充满力量感的方式,面对面地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穆西岚顺势用一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另一条腿则踮起脚尖,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下一秒,林远挺身,那根经过强化的、滚烫的巨物便精准而蛮横地破开湿润,顶入了她的最深处。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巨大的圆床上,另一场仪式也同时上演。斐初夕以一种绝对强势的乘骑姿位,跨坐在季念身上。她身上那件灰色的真丝睡裙滑落到腰间,露出被蛛女药剂改造得愈发丰满挺翘的臀部。她俯视着身下的男人,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表情,但动作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统治力。她缓缓坐下,将季念那根狰狞的、布满环节状凸起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尽根吞入了自己温热湿滑的甬道深处。

  林远的核心肌群完全绷紧,以支撑穆西岚的全部重量。这是一场对力量与耐力的纯粹考验。他每一次挺腰发起的进攻,都势大力沉,将滚烫的巨物毫无保留地捣入穆西岚湿热的身体深处。而穆西岚,她那只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长靴的脚,为了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寻找支点。

  于是,房间里响起了一种奇异的交响。一边是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沉闷而潮湿的“噗嗤”声,另一边,则是那尖锐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击出的、清脆而急促的“嗒、嗒、嗒”声。这声音仿佛是这场原始交合的唯一节拍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带着绝望与兴奋的敲响。穆西岚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那张热情的脸上写满了被彻底征服的、极致的欢愉。

  而如果说林远这边是蛮横力量的直接征服,那么圆床上的另一端,则是技巧与欲望的绝对统治。

  斐初夕跨坐在季念身上,她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沉溺于情欲的迷乱,眼神依旧锐利,仿佛一个正在精准执行任务的特工。但她腰臀的动作,却风骚入骨,淫靡到了极点。那被蛛女药剂改造过的、拥有惊人天赋的腰肢,正以一种令人目不暇接的频率画着圆,每一次下沉,都精准而狠辣地将季念那根布满环节状凸起的狰狞肉棒尽根吞没,感受着那些粗糙的凸起在自己敏感的内壁上反复刮擦碾磨;而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抽离,在即将滑出时再次猛地坐下,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骑手,完全掌控着身下这匹烈马的每一次呼吸与悸动,那双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充满力量感的大腿肌肉线条紧绷,随着她的动作,丝袜表面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斐初夕每一次下沉与抬起,都不仅仅是腰臀的发力,更是带动着全身的联动。那对被魅魔药剂催化得异常饱满丰硕的乳房,此刻便随着她强势的动作,在空气中掀起了雪白的波涛。它们不再是静止的风景,而是两团充满生命力的、剧烈晃动的软肉,每一次都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饱满的乳尖在空气中留下艳丽的残影。

  尽管身前正抱着一具同样火热性感的躯体,但林远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片晃动的雪白所吸引。他看着自己那平日里清冷如冰的妻子,此刻为了另一个男人展现出如此淫荡而狂野的一面,那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与心理刺激,远比身下的交合更加猛烈。

  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穆西岚立刻就察รวจ到了林远瞬间的失神,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令人心旌摇曳的一幕。一股混合着不满与好胜心的情绪涌上心头。

  “喂……”她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的命令,“初夕姐现在是季念的,她的身体要为他锁死了。而你,是我的!别看了,看我!”

  话音未落,穆西岚猛地挺起胸膛,被林远抱着的身躯用力一荡。她那对尺寸同样惊人、肤色是健康小麦色的豪乳,也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它们不像斐初夕那般空灵地晃动,而是带着更沉甸甸的肉感,结结实实地撞在林远的胸膛上,带起一片温热柔软的、极具侵略性的触感,强行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穆西岚那充满挑衅意味的举动,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斐初夕内心深处一片更广阔的、早已浸满燃油的原野。她的视线从林远和穆西岚交缠的身体上一扫而过,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背叛快感的认知,如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大脑。

  就是现在。

  就在这里。

  当着自己深爱的丈夫的面,她的身体,她那作为女性最核心、最私密的孕育之所,即将对另一个男人彻底敞开并“锁死”。

  这个念头像是一道开启最终阀门的指令。深藏于她体内的、被蛛女药剂异化改造过的腺体,仿佛受到了最强烈的精神感召,瞬间开始了超负荷的疯狂分泌。那不是普通爱液的湿滑,而是一种近乎实质化的、如同蛛丝般粘稠的浓浆。这股滚烫的、带着奇异韧性的淫水,在刹那间就填满了她整个甬道,将季念的肉棒完全浸泡、包裹,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只为他而存在的温床。

  身下的季念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他那根狰狞的、布满了环节状凸起的沙虫肉棒,仿佛被这极致粘稠、充满生命力的环境彻底唤醒了野性。它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承受,那拥有独立活动能力的棒身,开始在她体内不安分地、如同活蛇般扭动、钻探。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颤音的呻吟从斐初夕的唇间逸出。那根巨物在她体内不再是直线运动,而是在四处搅弄、刮擦。那些坚硬的环节状凸起,在粘稠淫水的润滑下,以一种令人发疯的角度,反复碾过她内壁上每一寸最敏感的软肉。这种来自心理与生理的双重背德感与极致快感,像一道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斐初夕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一片空白的狂潮。

  林远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砸向终点的最后冲刺,沉重而决绝。就在那即将爆发的临界点,穆西岚凭借着女人的直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肌肉瞬间的痉挛与即将决堤的征兆。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被汗水与情欲浸润得无比艳丽的脸庞,精准地对准了那颗闪烁着红光的冰冷镜头。她的喘息急促而诱人,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钩子。

  “我……哈啊……我,穆西岚……”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却异常清晰,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今天,我服下了‘基因锁死’药剂……我完全了解它的作用……并在此宣誓,我自愿……自愿和我的临时情人,林远,进行这场野种受孕游戏!”

  她的目光透过镜头,仿佛在直视着房间另一侧的丈夫季念。

  “我同意……将我子宫的受孕权,从我的丈夫季念身上……暂时移交给林远!我将……啊……我将为他怀上一个……不属于我丈夫的……野种!这一切……哈啊……全都是我自己的意愿!”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缠在林远腰上的大腿猛然收紧,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度和频率疯狂绞动,内壁的软肉如同活物般收缩、吮吸,以一种近乎榨取的方式,迎接着那股滚烫洪流的最终灌入。伴随着林远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决定性的种子被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锁死,完成。

  这一幕让正在季念身上起伏的斐初夕动作一滞。她脸上闪过一丝纯粹的惊讶。

  身下的季念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紧实挺翘的臀瓣。“忘了说了,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方面,算是在镜头前立下一份免责声明,表明完全自愿,免得以后有麻烦。另一方面嘛……”他意有所指地朝林远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一种……刺激自己丈夫的终极情趣。”

  斐初夕无语地蹙了蹙眉,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不解:“那直接说自愿不就行了,用得着说得这么……露骨吗?”

  “说了啊,这也是情趣嘛。”季念理所当然地回答。

  斐初夕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丈夫。林远正靠在墙边,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反而燃烧着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对她极致表现的期待。

  那是一种渴望看到她被逼到极限,渴望看到她清冷外壳下最疯狂一面的眼神。

  斐初夕心中涌起一阵无奈,但这无奈之下,却是被瞬间点燃的、更汹涌的战栗。她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啊!”她发出一声低吼,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台精准而高效的榨汁机器。她不再是单纯的骑乘,而是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姿态,用那被蛛女药剂强化过的腰臀,对季念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每一次下沉都深不见底,每一次抬起都带着致命的拉扯,将那根布满环节的巨物在她粘稠湿热的体内反复碾磨、压榨。

  在季念一声满足的咆哮中,她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的洪流被她强行榨出,尽数灌满了她的身体。

  紧接着,她停下所有动作,同样抬起头,用她那双总是闪烁着锐利与冷静光芒的眼眸,直视着镜头。她的声音,比穆西岚更加清晰,更加冷静,却因此显得愈发惊世骇俗。

  “我,斐初夕。在此确认,我已服下‘基因锁死’药剂,并完全知晓其生理效应与排他性后果。”

  她的语调,像是在法庭上做最终陈述。

  “我在此声明,接下来的行为,完全出于我的自主意愿。我授权我的临时情人,季念,成为我身体的‘开启者’。在药效期间,我的子宫将成为他专属的受孕容器。”

  她的目光微微一转,落在了自己丈夫林远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我将承载他的种子,孕育一个……与我的丈夫林远,在血缘上毫无关联的……野种。此宣言,由我本人亲口陈述,真实有效。”

  她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但她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用那双锐利的眼眸,锁死在自己丈夫林远的脸上。一抹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残忍的、却又带着无尽亲昵的笑意,在她清冷的嘴角绽放。

  她的嘴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林远却从那熟悉的口型中,清晰地读出了那两个字——

  贱骨头。

  那是他们夫妻间,在最私密、最放纵时才会使用的爱称。这一刻,林远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股混杂着极致羞辱与无上快感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他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她真正要说给自己听的。

  果然,斐初夕仿佛嫌刚才的宣言还不够刺激,为了彻底满足自己丈夫那隐秘的、渴望被背叛的癖好,她对着镜头,用一种更加冰冷、更加不容置疑的语调,为那份露骨的誓词,加上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注脚。

  “并且,我在此补充说明:”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进入对季念先生的绝对忠诚期。它会主动渴望、并贪婪地接纳他每一次的灌溉,直到他的种子,在我这片只为他开放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她顿了顿,目光在林远绷紧的身体上扫过,继续用那平稳得可怕的语调说道:

  “而我丈夫,林远的精液,从现在开始,将被我的身体视为无用的杂质与入侵者,会被我的免疫系统无情地排斥、清洗。他的种子,再也没有资格进入这片已经被更强者征服的领地。”

  就在那份刺激达到顶点的瞬间,斐初夕话锋陡然一转,那冰冷的、如同刀锋般的语调瞬间融化,恢复了一丝属于妻子的温情。她依旧看着镜头,但话却是说给林远听的。

  “当然,”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柔的安抚,“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我,斐-初-夕,依然是我丈夫林远的妻子。这个身份,永远不会改变。”

  林远的心脏猛地一松,随即被一股巨大的暖流所包裹。他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妻子。她能精准地挑动他最深处的欲望,将他推向被背叛的悬崖边缘,却又总能在最后一刻,用最温柔的方式将他拉回来。她明白他内心深处的矛盾——那既渴望极致刺激,又害怕真正失去她的敏感与脆弱。

  他的眼神跨越了房间的距离,毫不掩饰地投向斐初夕,那目光里满溢着一句话:我爱你,老婆。

  斐初夕也用眼神回应了他,那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只有独属于他的、深深的爱意与理解。

  这旁若无人的、浓情蜜意的眼神交换,让还趴在林远身上的穆西岚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

  “喂!喂!”她忍不住出声抗议,用手拍了拍林远的胸膛,“二位,能不能稍微看看场合?我们现在可是在换妻啊!而且刚刚才完成了‘锁死’!初夕姐,她现在是我老公的专属肉便器了,而我,”她挺了挺胸,故意用自己柔软的胸脯去蹭林远的下巴,“我才是你的专属,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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