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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薇的破茧圣咏(原萝薇四肢切除重置版),灵魂复制器续,1

小说:灵魂复制器续 2025-09-10 22:12 5hhhhh 7860 ℃

第一幕:枕边的共鸣

夜,已经很深了。

周明与虞小倩一家离去后的喧嚣,早已沉寂下来。整座宏伟的庄园,都陷入了一种被月光浸透的、静谧的安眠之中。

唯有二楼的主卧室,依旧亮着一盏昏黄的、光线暧昧的壁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属于情事过后的独特气息——那是顶级勃艮第红酒残存的馥郁果香、女性身体被汗水浸透后蒸发出的微咸麝香、以及爱液与各种润滑剂混合后,散发出的、甜腻而又充满了生命力的腥香。

巨大的、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的圆形大床上,一片狼藉。被揉皱的、昂贵的真丝被单,被随意地堆在床的一角,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可疑的、深色的湿痕。床边的地毯上,散落着几件被撕破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内衣,以及两双被随意丢弃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黑色战斗义肢。

而在这片情欲战场的中央,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完美无瑕的胴体,正像两条刚刚结束了激烈交缠的、美丽的白蛇,慵懒地、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萝薇侧躺着,她那头海藻般的黑色长发,如同泼墨般,散落在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几缕发丝甚至还因为汗水的粘连,贴在她光洁的脊背和饱满的胸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身旁那具同样赤裸的、却又显得有些“残缺”的身体上。

那是零。

在卸下了那双冰冷而又强大的义肢后,她以一种最原始的、只剩下温热躯干的“人棍”姿态,像一只找到了最温暖巢穴的、毫无防备的小猫,安心地、甚至带着几分依赖地,蜷缩在萝薇的怀里。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 人偶般精致的脸上,此刻也因为刚刚攀上过极致乐园的顶峰,而泛着一层尚未完全褪去的、迷人的潮红。她的呼吸平稳而又绵长,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拂过萝薇胸前那片同样因为情事而显得格外敏感的肌肤。

萝薇的指尖,在她那光滑细腻的、如同顶级白瓷般的背脊上,无意识地、轻轻地滑动着。零的身体,是她最熟悉、也最迷恋的玩物。没有了四肢的“阻碍”,这具躯干呈现出一种最纯粹的、充满了流线型美感的形态。从圆润的肩头,到紧致的腰线,再到那虽然失去了双腿、却依旧挺翘饱满的臀部,每一寸都象是为了“被拥抱”、“被侵犯”、“被赏玩”而生。

萝薇的手指,最终停在了那块连接着零脊椎的、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神经接口上。那是零身体上,唯一一处“非自然”的、充满了赛博朋克风格的改造痕迹。她的指腹,在那冰凉的金属表面上,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那金属之下,属于零的、平稳而又强大的生命脉动。

“说真的,零……”

萝薇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经历过数次嘶喊和呻吟,而带着一丝动人的、沙哑的磁性。她将嘴唇凑到零的耳边,用一种慵懒而又充满了蛊惑的声线,开启了这场属于深夜的、最私密的对话: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舒服的?”

零的身体,因为耳边那温热的气息和撩拨的话语,而微微一颤。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如同小猫般的“嗯……”声,算是对萝薇的话,做出了最直接的、也最诚实的肯定。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具温热的、无骨般的躯体,更紧地、毫无缝隙地,向萝薇的怀里挤了挤,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对方的身体里。

萝薇轻笑了一声,她很满意零的反应。她的手,开始变得不再安分。她那纤细而又灵巧的手指,顺着零的脊椎一路向下,在那挺翘的、富有弹性的臀瓣上,轻轻地、带着回味无穷的意味,揉捏着。

“我有点……玩腻了,零。”

她继续用那种充满了诱惑和蛊惑的语气,在零的耳边,如同魔鬼般低语着。

“我腻了白天还要戴上那些碍事的‘零件’,去扮演那个什么都能干的总裁。那太累了,也太……假了。”

她的另一只手,则从前方,悄悄地、如同一条滑腻的蛇,探入了零的双腿之间。虽然零没有腿,但那个地方,却因为刚刚被反复地、深入地“照顾”过,而显得格外湿润和敏感。萝薇的手指,在那片泥泞的花园里,轻柔地、挑逗般地搅动着,带起一阵阵细微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我每次玩人棍游戏,都只是暂时的。当束缚解开,我重新能动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那种纯粹的、彻底的、任人摆布的感觉,像毒品一样,真的……会上瘾。”

零的呼吸,因为萝薇的动作和话语,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细微地颤抖,口中也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我不想再‘扮演’了……”萝薇的声音,变得更加深沉,充满了某种决绝的、疯狂的魅力,“我想……永远地,像现在这样,只剩下这个最纯粹的、只用来感受你的身体、感受快乐的‘核心’……”

她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含住了零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冰凉的耳垂,然后,用舌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湿热的圈。

“我想……试试看,如果真的什么都做不到了,会是什么感觉。”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也像一句最动人的情话,在零的灵魂深处炸开。

零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又一次被动的、纯粹由爱抚所带来的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总是很冰冷的眼睛。但此刻,那双眼眸里,却因为情欲的浸润,而显得水光潋滟,充满了奇异的、妖冶的光芒。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同样因为动情而显得无比妩媚的、属于萝薇的脸,用同样沙哑的、带着一丝喘息的声音,回应道:

“我懂你。但我的想法,可能和你有点不一样。”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残肢,与萝薇的身体贴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传递给对方。然后,她用一种仿佛在分享一个极致秘密的口吻,说出了那个足以改变她们两人未来的、惊世骇俗的伏笔:

“今天下午,在地下室,我被那台‘八爪鱼’……玩得特别狠。”

萝薇抚摸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露出了真正的好奇。

零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在回味着某种无与伦比的、超脱了单纯快感的极致体验。

“我的意识,在被电流和机械臂反复折磨到快要崩溃的时候……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梦呓般地,描述着那场属于她一个人的、隐秘的盛宴,“我感觉自己不再是‘我’了。我的血肉、我的神经,都好像融化了,变成了数据,顺着那些冰冷的线路,流进了那台机器里。我就像……**‘成为’**了那台机器的一部分。那一瞬间,我感觉到的,不是被支配的痛苦,而是一种……和机器融为一体的、冰冷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抬起眼,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萝薇,仿佛要将她也拖入自己那个充满了机械与金属的、冰冷的极乐世界。

“你想要的是‘失去’带来的快感,那种什么都不用管、被人摆弄的快乐。”零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种传教士般的、充满了狂热的激情,“而我,在今天下午,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我不想再被动地被玩了。我想……扔掉更多没用的肉,让我能更轻松、更彻底地,去体验那种……和机械合为一体的感觉!我想变成一个更好的‘插座’,一个能插上更厉害的机械的、最纯粹的接口!”

萝薇静静地听着,她被零眼中那份狂热的光芒所震撼。她终于明白了。

她们,就像站在同一个山脚下的两位登山者,选择了两条截然不同的、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路径——一条通往“生物的、纯粹的无力”,一条通往“机械的、绝对的融合”——但她们想要的,都是去山顶上,看一看那从未见过的、更刺激的风景。

这份认知,让她们之间的灵魂,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最深沉的共鸣。

最终,萝薇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欣赏、宠溺,以及一丝“果然如此”的、棋逢对手的快意。她不再用言语,而是直接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她在零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吻。

“那么,”她用一种既象是情人间的约定、又象是女王下达命令的口-吻说道,“就让我们,一起,去玩点更好玩的吧。”

她从床上起身,随手披上一件丝质睡袍,走到卧室的全息通讯器前。她的动作,恢复了属于总裁的、那种不容置疑的果决。

她没有去打扰那些早已下班休息的技术人员,而是直接接通了医疗实验室最高负责人的私人线路,同时,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名为**“‘维纳斯’与‘雅典娜’联合进化方案”**的绝密文件,发送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她只用了一句简短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权威的命令,来为今晚这场改变命运的对话,画上句号:

“明天早上九点,清空B-7号最高洁净等级手术室。我,要进行一次‘升级’。”

第二幕:一份“疯狂”的订单

第二天清晨,红伞医药那如同银色方尖碑般耸立的总部大楼,早已在晨光中开始了新一天高效而又冷酷的运转。

顶层的、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医疗与生物工程实验区”,则更是这座庞大帝国的心脏。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营养液的味道,穿着白色无菌服的研究人员们,如同工蚁般,行色匆匆,却又安静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萝薇和零,都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干练的黑色职业装,看起来就象是来公司顶层视察工作的普通高管。她们穿过几道最高安全等级的虹膜扫描门,径直走进了整个实验区的核心——陈博士的办公室。

陈博士,这位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但眼神中却沉淀着百年沧桑的顶级生物科学家,早已恭敬地等候在那里。作为为萝薇家族服务了超过一个世纪的“老臣”,他几乎见证了这个家族近几代人所有的疯狂与辉煌。

“大小姐,零小姐。”他微微躬身。

“坐吧,陈博士。”萝薇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将昨晚发送的“‘维纳斯’进化方案”,投射在了办公室中央的全息屏幕上。

陈博士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开始仔细地审阅这份“订单”。很快,他那张总是很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属于技术狂人特有的、难以抑制的兴奋。

“大小姐,您提出的这个**‘躯干感官超频的优化’**方案,非常天才!”他指着屏幕上复杂的神经传导图,赞叹道,“通过在脊髓神经束中植入‘神经反馈抑制介质’,在不降低感官峰值的前提下,有效过滤掉98%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神经冗余信号……这确实能完美解决您之前那具身体,因为超敏感而导致的、长时间高潮后‘神经灼伤’的副作用。简直是杰作!”

但在赞赏完之后,他的眉头,便紧紧地锁了起来。他指着方案的另一个核心——“四肢末梢神经桥突触阻断手术”,用一种充满了技术性困惑的语气问道:

“不过……这个手术方案……实在是太……太激进了。通过修改‘丘脑’的感觉中继核,让大脑皮层从主观意识上,暂时性地‘遗忘’掉自己还拥有四肢这件事……这……这不就等于,让您在感觉上,‘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一个人棍吗?”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方案的第二部分,标题是**“‘雅典娜’计划 - 长期生物活性接口方案”**。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而且,大小姐……您这边要追求纯粹的生物体验,却又要求我们,为零小姐设计一套**‘不可逆神经-机械-融合型义肢’**……这……这两条技术路线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啊!”

他指着屏幕上的设计概念图,用一种技术狂人特有的、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语气分析道:“要实现这种‘永久性’的、甚至无法被外力暴力拆卸的义肢,就必须将机械结构,与零小姐自身的骨骼和神经系统,进行分子级别的融合。这意味着,她的身体,将不再是‘穿戴’义肢,而是会**‘长’**出义肢。这……这将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啊!”

就在陈博士还沉浸在自己的技术世界里,为这两份互相矛盾的、疯狂的“订单”而感到困惑不已时,一个极其恐怖的、超越了他以往所有认知的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中了他这位顶级科学家的思维核心!

“等等……‘遗忘’四肢……‘长出’机械……这两种方案,虽然表面看一个是纯生物,一个是生物机械,但它们的核心……竟然都是在对‘自我认知’进行修改!”

“一个是在‘灵魂’层面,篡改‘我是谁’的数据;另一个,则是在‘肉体’层面,重塑‘我该是什么形态’的数据……”

“这……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生物工程学了。这背后,难道指向的是……对‘灵魂’本身的数据化编码与修改?!”

想到这里,陈博士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恐惧与狂热的眼神,看向萝薇。但他只看到,大小姐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神秘的、仿佛早已洞察一切的微笑。

“我的‘口味’,偶尔也是会变的。”萝薇用这句话,轻描淡写地,打断了他所有的胡思乱想。

陈博士强行压下内心的震撼,恢复了作为首席科学家的专业性。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严肃的语气,汇报道:“大小姐……您提出的这两个方案……实在是太具前瞻性了。想要将它们实现,我们至少需要三到五年的基础理论研究,以及……至少上千批次的‘高活性克隆实验体’进行消耗性测试。短期内,我们根本无法……”

“谁说,要短期内实现了?”萝薇再次用微笑打断了他,“这两个宏大的计划,是为未来准备的。我今天来找你,只是为了进行这两个计划的**‘第0步’**。”

她指着屏幕上,那个已经被陈博士忽略掉的、最基础、最“原始”的方案——“四肢物理性剥离与神经端口封存手术”。

陈博士愣住了。

萝薇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属于“开拓者”的、疯狂而又坚定的光芒。她看着目瞪口呆的陈博士,一字一句地宣布道:

“在进行任何‘感觉’层面的修改之前,我需要先从最基础的‘物理’层面,去亲身体验和收集数据。我,和我的这两条胳膊、两条腿,将作为‘001号实验品’,为你们接下来的研究,提供最原始、最宝贵的第一手资料。”

“陈博士,”她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我给你三天时间,去翻阅所有相关的理论基础,准备好这场最简单的‘切割’手术。三天内,我要在手术台上,看到我的‘初步研究成果’。”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恶趣味的微笑:“而且,在你们找到完美的‘认知剥离’方案之前,我切下来的这四件‘东西’,我要暂时带走,放在我的卧室里,好好地‘欣赏’一段时间。”

面对这份将自己的身体,当成科学祭品的、疯狂的订单,陈博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即将见证的,不是一场简单的手术,而是一个新时代的、血淋淋的开端。他只能深深地鞠躬。

“是,大小姐。我立刻去准备。”

萝薇和零,则像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办公室,留下一脸呆滞的陈博士,去处理公司上午的正常业务。

第三幕:001号实验品

B-7号最高洁净等级手术室的空气,是冰冷的、无机的,带着一股被过滤了数百次后残留下来的、纯粹的臭氧味道。这里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只有生命体征监测仪那如同节拍器般平稳的「嘀嘀」声,和大型无影灯内部散热风扇发出的、微不可闻的低沉嗡鸣。整个空间像一座未来主义风格的白色神殿,洁净、肃穆,且毫无人性。

萝薇赤裸地躺在这座神殿中央的祭坛——那张由记忆金属和碳纤维构成的、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的身体被柔软而又坚韧的束带固定着,四肢以一个舒适的角度微微张开,像一件等待被艺术家进行最后加工的、完美无瑕的人类雕塑。数十根纤细的、如同银色蛛丝般的生物传感器线缆,从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连接到一旁的监测主机上,将她体内最细微的变化,都转化为屏幕上一道道平稳起伏的数据曲线。

她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是一场没有全身麻醉的手术。按照她的要求,陈博士的团队只会对即将被切割的部位,进行最浅层的、仅仅能阻断痛觉信号的局部神经麻醉。她要的,不是在无知无觉中完成蜕变。她要亲身地、完整地,去体验这场将自己从「完整」推向「纯粹」的、盛大的献祭仪式。

“001号实验品,基础生命体征稳定,神经活性处于最佳阈值。”陈博士的声音通过手术室的内置音响传来,平静、专业,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准备开始第一阶段,术前消毒与皮肤标记。”

一只冰冷的、喷洒着雾气的机械臂,缓缓地从天花板降下,悬停在萝薇的身体上方。萝薇闭上了眼睛,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等待着圣水的洗礼。

冰凉的、带着酒精气味的消毒液,如同冬日清晨的第一缕寒流,从她的锁骨开始,缓缓地、均匀地覆盖了她的全身。那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冰冷,让她皮肤表层的每一个毛孔都瞬间收缩,激起了一阵细密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但对她这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极度敏感的身体而言,这份战栗并非不适,而是一道开胃菜,一个充满了仪式感的、宣告盛宴即将开始的信号。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监测仪平稳的「嘀嘀」声中,悄然加快了半拍。腿心深处,那片沉睡的花园,开始分泌出第一缕湿润的晨露。

消毒完成后,另一支更为精密的、笔形的激光标记臂,在她的双肩关节与双髋关节处,投下红色的、如同十字准星般的定位光束。温热的激光束,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情人,用指尖在她最脆弱的关节连接处轻柔地划过,每一次定位,都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微弱刺痛与精准触碰的奇异痒感。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小腹深处,一股熟悉的、属于欲望的热流,开始缓缓升腾。

“第一阶段完成。准备执行第一次分离手术,目标:左肩关节。”

主刀的、拥有十二只手臂的大型医疗机械臂“章鱼”,无声地滑动到手术台旁。其中一支最纤细的手臂末端,弹出了一柄闪烁着幽蓝色寒光的、锋利无比的高周波手术刀。

刀锋,轻柔地、却又毫不犹豫地,贴上了她左肩的皮肤。

没有撕裂感,没有痛楚。只有一种被极其锋利的物体,以一种超越了神经反应速度的方式,精准地、一层层地划开的、奇妙的触感。那感觉,象是在用一片最薄的、冰凉的刀片,为一颗熟透的水果剥去外皮,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内里的果肉即将暴露于空气中的、一丝混杂着期待与羞耻的战栗。

紧接着,数以亿计的、如同灰色尘埃般的纳米机器人,顺着切口深入她的肌理,开始进行最精密的、分子级别的神经束与血管的分离、封装作业。

那一刻,萝薇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剖开的蜂巢。数亿只微小的、冰冷的机械蜜蜂,正在她的身体内部,肆意地、疯狂地爬行、钻探、啃噬。它们分离着她的神经,封锁着她的血管,每一次工作,都会引发一阵阵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无法言喻的酥麻。

这不是性爱,却比任何一场性爱都更加深入、更加彻底。她被从内到外地、逐个细胞地侵犯着、解构着。

“啊……嗯……”

她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扭动,但很快就被手术台的束带所固定。这种想要迎合、却又被束缚的无力感,更是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让她体内的快感,以指数级的速度疯狂攀升。

“分离完成度百分之九十九……神经束主干,准备进行最终物理性剥离。”

当陈博士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萝薇知道,第一次的献祭,即将完成。

“执行!”

“咔嚓。”

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机械剪切声响起。

那一瞬间,一股混合着“失去”与“解脱”的庞大快感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水,从她左肩的断裂处轰然爆发!

“啊啊啊——!”

她在脑海中,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如同触电般猛地向上弓起。她的眼前一片白光,一股滚烫的、晶莹的爱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的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黑色的天鹅绒手术台。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当机械臂转向她的右肩时,她的身体与精神,已经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的期待,去迎接第二次的切割。快感来得比第一次更猛烈,也更纯粹。她几乎是在第二次高潮的浪尖上,迎来了第三次的分离。

当激光标记臂移动到她的左髋时,一个熟悉的、继承自零的记忆片段,不由自主地在她脑海中闪回——那是零失去了双腿和前臂后,仅靠着残存的大腿和上臂,在地上笨拙地、屈辱地翻滚、挣扎的画面。

那是一种**“不便的、受限的无力”**。

而我,即将超越她。

这个念头,让萝薇产生了一种背德的、超越同类的优越感。她以最主动、最虔诚的心态,迎接了第三刀。

紧接着,是最后的、决定性的第四刀。这是最后的献祭,是将自己彻底变为“核心”的终极仪式。

当右髋关节的神经束,也被彻底分离的瞬间,四股来自不同断裂点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终于在她体内汇合、叠加,引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将灵魂都彻底撕碎的终极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意识,像一艘在四重海啸中被彻底倾覆的、脆弱的小船。她就要失控了,就要被这庞大的、纯粹的极乐所彻底吞噬,彻底淹没……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那最后的、不到零点零一秒的剎那,一个极其真实、极其清晰的**“幻觉”**,如同神启般,降临了。

她仿佛“看到”并“感觉到”,在远处那冰冷的、闪烁着无菌光泽的四个器械盘上,那四只本应是“死物”的、刚刚被从她身上切割下来的、属于她的手臂与大腿……

同时、轻微地、如同回应她灵魂狂喜般地,痉挛了一下。

紧接着,黑暗,如期而至。

……

……

当萝薇的意识,从一片温暖而又混沌的黑暗中,缓缓浮现时,她感觉自己象是经历了一场长达数个世纪的、酣畅淋漓的睡眠。

周围很安静,只有自己平稳的心跳声,和维生恢复舱内部营养液循环的、如同母亲子-宫中羊水流动般的、令人安心的汩汩声。

她成功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喜悦与疲惫的满足感,包裹了她的灵魂。她下意识地,想抬起手,去触碰一下维生舱的内壁。

大脑的指令,清晰地发出。

然后……

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股熟悉的、本应驱动肌肉、拉扯骨骼的力量,在传递到肩头的时候,就如同一条冲入沙漠的河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里,是一片空荡荡的、指令无法抵达的、绝对的虚空。

她愣住了。

她又尝试蜷缩双腿。得到的,依旧是空虚。

她想起了脑中属于零的记忆。零的“半人棍”形态,尚保留着大腿和上臂,依然可以通过在地上笨拙地翻滚、蹬踹来产生位移。那是一种虽然屈辱,但尚存一丝反抗余地的“不便的无力”。

而现在的自己呢?

萝薇尝试着,调动起核心躯干的所有肌肉,试图让自己翻个身。

她拼尽全力,腰腹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然后,她的身体,只是在原地,像一只被拔掉了所有腿和翅膀的甲虫,进行了一次幅度微小、却又充满了羞耻感的蠕动。

她无法移动。

她无法逃离。

她无法做出任何一个有效的、能改变自身位置的动作。

这份**“连挣扎都毫无意义”的、“绝对的、彻底的无力”**,正是她与零的体验最根本的区别,也是她此次追求的终极目标。

一股与之前那场“切割高潮”截然不同的、更加深沉、更加持久、更加宁静的极乐,从她灵魂的最深处,缓缓地、温柔地,渗透出来,包裹了她的每一个意识细胞。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无力本身。

……

在充分享受了这份“新生”的喜悦后,那段在昏厥前的诡异“幻觉”,悄然浮现。

她立刻联系了陈博士。

“大小姐,我已经反复核对过数据了。”陈博士的声音,权威而又不容置疑,“在您经历史无前例的四重高潮,大脑产生巨量生物电风暴时,这种强度的信号,足以对已分离肢体,引发‘群体性神经末梢残余电刺激’。这完全符合科学规律,是一种极其罕见、但逻辑自洽的‘群体性幻肢症’。简单来说,是您的大脑,欺骗了您。”

萝薇沉默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但……那种四肢同时回应的“同步感”,真的只是巧合吗?

就在她陷入深深的困惑与自我怀疑之时,病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零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跟随着四台悬浮的、如同艺术品展柜般的、散发着凛冽寒气的透明低温保存箱。

箱子里,装着的,正是那四件刚刚从萝薇身上剥离下来的、“过去的自己”。

它们已经被处理得很好。每一件“展品”,都被固定在黑色的天鹅绒底座上,摆放出一个优雅的、充满生命力的姿态。一层肉眼可见的、如同钻石星尘般的冰晶,覆盖在它们白皙的皮肤表面。箱体内部的温度,稳定地显示在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上:-273.14°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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