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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薇的破茧圣咏(原萝薇四肢切除重置版),灵魂复制器续,2

小说:灵魂复制器续 2025-09-10 22:12 5hhhhh 1610 ℃

它们被封存在了接近绝对零度的、时间静止的永恒之中。

“大小姐,”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您的‘展品’,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进行了永久性的低温封存处理。以确保它们的生物活性,被完美地保留下来。”

萝薇的目光,从数据屏幕,转向了那四件被冰封的、美得令人窒息的“艺术品”。

所有的可能性,所有的验证,所有的争辩,都在这绝对的、无法被逆转的冰冷面前,失去了意义。

那个在高潮瞬间闪现的“幻觉”,那个关于灵魂的惊天秘密,就这样,被彻底地、物理性地,封印成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永远无法被再次证实的悬案。

她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复杂的、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四幕:女王的工作服

维生恢复舱的顶盖,在一阵轻柔的、几乎听不见的液压声中,缓缓向上升起。一股带着无菌过滤系统特有臭氧味道的、冰冷的空气,取代了舱内那温暖湿润的、如同羊水般的循环液气息,轻柔地拂过萝薇那具只剩下核心躯干的、赤裸的身体。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适应着外界柔和的光线。

零早已等候在一旁。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无菌服,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人偶模样,但那双冰冷的眼眸里,却带着一丝只有萝薇才能读懂的、混合了「检验产品」的好奇与「照顾伤员」的关切。

“感觉怎么样,001号实验品?”零的语气,带着她那一贯的、公事公办的嘲弄。

萝薇没有回答。她正沉浸在一种全新的、奇妙的感官体验之中。没有了四肢的存在,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温热的、被水流冲刷得圆润光滑的玉石,所有的感官知觉,都前所未有地、完全集中在了这具纯粹的躯干之上。皮肤上每一丝微风的拂动,体内每一次平稳的心跳,都变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沉醉。

零没有催促,她耐心地等待着萝薇从这种「新生」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然后,她熟练地操作着一旁的悬浮机械臂,将一辆铺着柔软无菌巾的推车,移动到维生舱旁。

“需要我帮你出来吗?”零问道。

萝薇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却又无比满足的微笑。她尝试着,调动起核心躯干的所有肌肉,试图自己“挪”出去。

她拼尽全力,腰腹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然后,她的身体,只是在光滑的维生舱底座上,进行了一次幅度微小、却又充满了羞耻感的蠕动。

零看着她这副如同被拔掉了所有腿的甲虫般、毫无意义的挣扎,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罕见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她不再多言,直接走上前,弯下腰,伸出那双戴着白色医用手套的、温热的手。

她像抱起一个真正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婴儿一样,一只手穿过萝薇的背脊,另一只手托住她那同样失去了双腿、却依旧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而易举地,就将这具温热、湿滑、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躯体,从维生舱里抱了起来。

“唔……”

当自己的身体,被另一双属于人类的、温暖的手臂所包裹、所承托、所肆意搬运时,一股远比机械束缚更加强烈的、更加羞耻的刺激感,瞬间攫住了萝薇的灵魂。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实验主导者,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任人摆布的玩物。她的身体是如此的轻,如此的无助,零的每一次移动,每一次手臂肌肉的细微收缩,都会让她的躯干随之晃动。她像一个被主人捧在手心的、精致脆弱的瓷器,所有的安全感,都完全寄托在了抱着她的这个人身上。这种彻底的、将自身命运交由他人的依赖感,让她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眩晕,以及从灵魂深处升腾起的、病态的满足。

零抱着她,走到了房间另一侧的自动清洁区,将她轻轻地放在一张符合人体工学的、带有排水功能的清洁台上。

“别动。”零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仿佛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说话。

然后,她拿起一个连接着软管的、如同莲蓬头般的清洗装置,开始为萝薇擦拭身体。温热的、带着消毒和护肤成分的液体,从喷头中流出,零的手,则隔着薄薄的手套,在那具完美的、毫无防备的躯体上,仔细地擦拭着。

从平滑的颈部断面,到圆润饱满的双乳;从紧致平坦的小腹,到那片刚刚经历过手术、还显得有些红肿的、最私密的幽谷……零的动作是如此的专业和细致,仿佛在清理一件刚刚出土的、沾满了泥土的绝世珍宝。她的指腹会避开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神经端口封装处,却又带着一丝故意的挑逗,在那周围最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打圈。水流冲刷着萝薇的身体,带走维生液残留的粘腻感,也带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细碎的战栗。萝薇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零那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公事公办的擦拭下,不受控制地、羞耻地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等待采撷的浆果。

萝薇闭着眼睛,沉浸在这份被动的、无微不至的“服务”之中。零的手指,带着一种理性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专业性,却总能在不经意间,撩拨起她身体最深处的火焰。当那温热的指腹,擦过她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乳尖时;当那轻柔的水流,冲刷过她腿心那片泥泞的花园时……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细微的痉挛。

清洁工作很快就完成了。零用一块柔软的、带有烘干功能的特制毛巾,将她身上的水渍全部吸干。然后,她直起身,看着躺在清洁台上、浑身泛着诱人粉色的萝薇,用她那一贯的、平淡无波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萝薇瞬间从迷离中惊醒的话:

“好了,现在,处理一下生理排泄问题。”

萝薇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那份享受的潮红,瞬间被一抹羞耻的、混杂着一丝“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的绯红所取代。

她看到,零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小巧的、医用级别的透明便盆。然后,零像之前抱起她时一样,熟练地、不带丝毫犹豫地,将她的躯干从清洁台上抱起,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类似“把尿”的姿势,悬空在自己的手臂上。零的另一只手,则将那个冰凉的便盆,精准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那片最私密的、毫无防备的区域。

“……零!”萝薇终于忍不住了,用带着哭腔和羞愤的语气,叫出了她的名字。这既是抗议,也是一种变相的求饶。

“这是必要的医疗护理流程。”零的回答,依旧是那么的公事公办,仿佛她此刻面对的,不是与自己共享了无数次肌肤之亲的爱人,而是一个需要被处理排泄问题的、编号为001的实验样本。“你的括约肌在术后神经重塑期,控制力会下降百分之三十七。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在穿戴义肢前,必须进行手动辅助排空。”

“你……你这个混蛋……”萝薇将脸深深地埋进零的肩窝,发出了如同小猫般、充满了屈辱的呜咽,“你这是公报私仇……”

她当然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和零刚刚成为“姐妹”的时候,她也曾用同样的方式,在那个悬空的玻璃阳台上,捉弄过当时还处于人棍形态的、无力反抗的零。

现在,这场充满了情趣的“复仇”,终于以一种最直接、最羞耻的方式,降临到了她自己的头上。

“我只是在执行标准操作流程。”零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玩味。

最终,在零那专业的、不容反抗的“辅助”下,伴随着一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羞耻感的闷哼,一股温热的、清澈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萝薇的身体里流出,悉数落入了那个冰凉的便盆之中,发出了清脆而又淫靡的“滴答……滴答……”声。

完成了这场充满了仪式感的“复仇”之后,零才心满意足地,将早已羞得浑身通红、像一滩烂泥般瘫软的萝薇,抱到了房间中央的穿戴区。

在那里,一辆推车上,静静地摆放着一套泛着哑光金属色泽的、充满了朴素工业感的义肢。

零习惯性地,走向墙角的另一个装备柜,准备取出她和萝薇都最熟悉的那套黑色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暗夜女神”战斗型义肢。那套义肢性能卓越,与萝薇的神经接口有着近乎完美的兼容度。

“不,零。”

躺在穿戴台上的萝薇,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羞耻经历,还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

“不要用那套。那太……‘吵’了。”

零的动作停住了,回头看向她。

“我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萝薇的眼神,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贤者模式”的宁静,“随便给我找一套最基础的、功能最少的就行。”

零理解了她的意思。她点点头,重新走到推车旁,拿起一条手臂义肢,开始为萝薇进行安装。

“这套‘T-800’系列是量产型。”零一边将义肢的接口,对准萝薇肩头的神经端口,一边用她那特有的、不带感情的语气,进行着“产品说明”,“神经信号兼容度只有百分之七十三,能量效率低下,关节灵敏度差。优点是便宜、耐用,坏了不心疼。”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手臂被成功接驳。紧接着是另一条手臂,然后是双腿。

当萝薇穿戴好这套临时的“工作服”,第一次尝试着从穿戴台上坐起来,然后站立在地面上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奇异的割裂感,瞬间攫住了她的整个感官世界。

她的大脑清晰地发出了“站起来”的指令,但她的灵魂深处,却感觉不到任何腿部肌肉的收缩与发力。她感觉到的,是自己的核心躯干——那个温热的、柔软的、属于“她自己”的部分——像一个被供奉在神轿里的神明,被四个笨重的、不属于自己的“外部挂件”,以一种带有一丝明显延迟的方式,从地面上硬生生地“抬”了起来。

当她开始尝试行走时,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她感觉自己不象是在“走路”,而是在一个充满了噪音和信号失真的驾驶舱里,操控着一台巨大而又笨拙的人形机甲。她能听到义肢足底那廉价的复合材料,在与光洁的地面接触时,发出的沉闷的“哒、哒”声;她能看到周围的景物,随着她的“移动”而向后退去。

但她的“本体”,那个作为灵魂居所的核心躯干,却没有任何脚踏实地的感觉。她像一个被装在透明罐子里的幽灵,悬浮在这具会走路的躯壳离地半米高的空中,与这个坚实的物理世界,永远隔着一层无法跨越的、疏离的屏障。

这份**“悬空感”**,这份将自己与世界彻底剥离开来的、绝对的旁观者视角,让她感到一阵阵新奇的、混杂着眩晕与掌控的快感。

她终于,成为了一个披着人类外壳的、行走的“人棍”。

……

当萝薇和零并肩走出实验区,进入公司顶层那充满了未来感的、宽敞明亮的公共办公区域时,沿途所有身穿白色制服的员工,都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敬地向这位看起来与往日无异的、完美的女总裁,鞠躬问好。

“总裁好。”

“零主管好。”

萝薇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和的微笑,对他们点头致意。

就在这时,零悄悄地凑到萝薇耳边,用极低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带着一丝恶趣味的语调,轻声调侃道:

“看他们一个个毕恭毕敬的样子,谁能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在这身昂贵的职业套装底下,其实只剩下了一截只会蠕动的、刚刚还尿了我一手的小肉块呢?”

萝薇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那完美的微笑差点没能维持住。她用眼神,狠狠地瞪了身旁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混蛋一眼。但零的调侃,也确实将那种**“我知道一个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关于我自己的惊天秘密”**的巨大背德感,推向了顶峰。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抱着一大堆文件、看起来刚入职不久的年轻女员工,在看到总裁向她走来时,因为过度的紧张,脚下一个踉跄,手中的文件和文具“哗啦”一声,散落了一地。

其中,一支尖锐的自动铅笔,从桌上滚落,“叮”的一声,笔尖不偏不倚地,戳在了萝薇主动伸出去、准备帮她捡东西的、那只义肢小臂上。

由于这套廉价的“T-800”通用型义肢,其外部触感传感器极其简陋,根本无法反馈这种细微的点状触碰。因此,萝薇将毫无反应,脸上那温和的微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而那位女员工,则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在她眼中,自己的笔尖明明已经戳进了总裁手臂的皮肤里,但总裁却像一个假人一样,完全没有感觉。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一句“您没事吧?!”卡在喉咙里,却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发不出声音。

“没关系,别紧张。”萝薇的声音依旧温和。

她优雅地蹲下身,开始捡拾地上的文件。女员工也慌忙蹲下帮忙。在捡拾最后一份文件时,女员工的手,不可避免地、轻轻触碰到了萝薇的手指。

那一瞬间,一种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冰冷的、坚硬的机械触感,通过指尖清晰地传来,彻底印证了她刚刚的猜测。女员工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停滞了。

就在她即将因为恐惧而尖叫出声时,正在起身的萝薇,恰到好处地、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只有她能看到的角度,对她俏皮地、快速地眨了一下眼睛。

这个WINK,像一道充满了魔力的指令,瞬间击中了女员工的大脑。它既是一种**“嘘,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的安抚,也是一种“不许声张,否则后果自负”的、属于上位者的无声警告,更带着一丝“看,我的身体很有趣吧?”**的、属于XP玩家的恶作-剧式炫耀。

女员工彻底被镇住了。她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立在原地,看着萝薇将文件还给她,并用温和的语气鼓励她“好好工作”,然后转身,与零一起,优雅地离去。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抚摸着自己刚刚触碰过萝薇的手指,脸上充满了震惊、恐惧、与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窥见了神明秘密般的兴奋。

她将成为整个红伞公司里,除了核心成员外,唯一一个窥见了“女王秘密”一角的、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普通人。

第五幕:伊甸园的青苹果

【前篇:不期而遇的派对】

傍晚时分的城市,像一头被夕阳余晖染成金红色的巨兽,缓缓地褪去白日的喧嚣,沉入夜晚的静谧。一辆黑色的、线条流畅的劳斯莱斯,如同一滴融入阴影的墨水,悄无声息地滑入了那片被巨大梧桐树守护着的、属于周明家族的领地。

车厢内,气氛却不像窗外的景色那般宁静。

萝薇慵懒地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睛,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有些疲惫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对她而言,此刻的坐姿,是一种奇异的体验。她感觉不到臀部的肌肉和坐垫的接触,她感觉到的是,自己那个作为核心的、温热的躯干,像一尊被安放在移动平台上的雕塑,被动地「立」在了坐垫上,随着车辆的行驶而轻微晃动。

“我发誓,零,如果明天再让我连接这套‘T-800’,我就把它拆了,塞进工程部主管的屁股里。”她用一种充满了精神疲惫的语气抱怨着。一整天下来,她的大脑都在和那只有百分之七十三兼容度的神经信号延迟作斗争,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转身,都象是在和一个反应迟钝的提线木偶较劲,这种持续的精神内耗,远比任何肉体上的劳累都更让她心烦。

驾驶座上的零,目不斜视地操控着方向盘,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人偶模样,但嘴里吐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向萝薇的痛处。

“兼容度只有百分之七十三的量产货,你还指望它能给你带来顶级的定制体验吗?”她的声音平淡无波,象是在陈述一个物理学公理,“而且,别忘了,这套‘垃圾’,可是你自己主动选的。”

“我那是为了‘安静’!”萝薇有些气急败-坏地反驳。

“是吗?”零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嘲弄的弧度,“我看你白天在公司里,穿着这身‘垃圾’,把那个新来的小姑娘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玩得还挺开心的嘛。”

“你——!”

萝薇瞬间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将脸转向窗外,看着那些熟悉的景物飞速后退,以此来掩饰自己那因为被说中心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提前下班,回到这个可以让她卸下所有伪装的“家”,是她此刻唯一的、最迫切的渴望。

车,在宏伟的主楼前停下。

萝薇和零一前一后地走下车,用最高权限,打开了那扇由特殊合金打造的、隔音效果好到足以抵挡炮弹轰击的厚重宅邸大门。

“我回来……”

萝薇那句习惯性的、带着一丝疲惫的开场白,刚刚说出三个字,就戛然而-止,凝固在了空气中。

玄关柔和的声控灯光亮起,照亮了前方那空旷、宏伟、如同艺术馆般的客厅。也照亮了客厅中央,那一幅足以让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瞬间血脉贲张、却让此刻的萝薇和零同时陷入沉默的、惊世骇俗的画面。

暮雪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光洁如镜的、能清晰倒映出她整个身体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身上唯一的“衣物”,是那顶象征着女仆身份的白色蕾丝头箍,以及那双包裹着她纤细双腿、延伸至大腿根部的纯白过膝丝袜。她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日常的清洁工作,手中还拿着一块柔软的鹿皮巾。

但她的姿势,却与“清洁”这项工作,没有丝毫的关联。

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以一个极其标准的、甚至可以说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蛙式挺身”姿势,将自己那属于少女的、紧致而又圆润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向了天空。这个姿势,不仅完美地展现了她从腰窝到臀峰那道惊心动魄的、诱人的曲线,更让她双腿之间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幽谷,在两瓣浑圆臀肉的挤压下,若隐若现,充满了引人遐想的、极致的诱惑。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还一边用手中的鹿皮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面前茶几的金属支脚,一边将翘起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有节奏地左右摇摆。

‘卧槽……’

一个极其不符合总裁身份的、充满了震惊与欣赏的词语,在萝薇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她和零,就像两个无意中闯入了“福利姬”直播现场的愣头青大学生,呆呆地站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小丫头片子玩得也太大了吧?!’这是萝薇的第一反应。

‘不过……有一说一,这屁股……真他妈的圆,真翘……’这是她的第二反应。

‘她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算好了我们今天会提前回来!不然干嘛擦一个已经干净得能当镜子用的茶几腿?不愧是我……咳,的复制品,审美还是在线的,知道这个角度最好看。’这是她结合了吐槽与自我肯定的第三反应。

门口的动静,终于还是惊动了那位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艺术家”。

音乐声停了。

暮雪那左右摇摆的臀部,也瞬间僵硬。

她缓缓地、像一个脖子生了锈的机器人偶,一格、一格地,将头扭了过来。当她看到站在玄关灯光下、脸上带着那种“和善”微笑的萝薇主人和零大人时,她那张总是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可爱的小脸,“刷”的一下,瞬间变得惨白,随即又“轰”的一声,涨成了熟透的苹果。

“主……主人……零、零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你……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哦?”萝薇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脸上带着那种最经典的、让所有下属都感到不寒而栗的、和蔼可亲的微笑,缓步走进了客厅。她没有直接发火,而是像一个挑剔的艺术评论家,环抱着双臂,迈着优雅的步伐,绕着还保持着那个羞耻姿势、早已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的暮雪,走了一圈。

然后,她停在暮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用一种玩味的、评头论足的语气,开口“点评”道:

“哟,小雪,干活很卖力嘛。家里的卫生,就拜托你了。”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但听在暮雪的耳朵里,却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加恐怖。

“不过,”萝薇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坏笑,“你这个擦地板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太不专业了?而且,作为女仆,在主人回来的时候,居然不是第一时间上前迎接,而是用屁股对着主人,这可是严重失职哦。”

“我……我错了!主人!请您责罚我吧!”暮雪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带着哭腔求饶道。

“责罚?当然要责罚。”萝薇笑着,在暮雪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带起一阵清脆的、充满弹性的响声。“不过,在责罚之前……”

她转过身,在暮雪那充满了震惊和不解的目光中,当着她的面,开始优雅地、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昂贵的香奈儿职业套装的纽扣。

“……我得先换身衣服。穿着这身‘工作服’,可没办法好好地‘教育’不听话的小女仆啊。”

外套、衬衫、短裙……一件件象征着“总裁”身份的、充满了束缚感的衣物,被她毫不留恋地扔在了地上。在零的帮助下,那四条冰冷的、作为“工作服”的义肢,也伴随着“咔哒”的解锁声,被逐一分离。

当最后一条义肢被移除时,萝薇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一尊被抽掉骨架的雕塑,毫无防备地、软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巨大的羊毛地毯上。

那一瞬间,一种源于人类最深处本能的、对失衡的恐惧,如闪电般击中了她! 她的灵魂下意识地发出指令——伸出手臂!撑住地面!用腿维持平衡!——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和双腿应该在哪个位置,应该如何发力。

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本能的求救信号,石沉大海。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以一种笨拙而又无助的姿态,彻底失去平衡,重重地、却又因为躯干的柔软而悄无声息地,坠落、瘫软在了地毯上。

“唔……”

这种从“健全”到“无力”的瞬间坠落感,这种灵魂的本能与肉体的现实之间产生的巨大断裂,带给她一股无可比拟的、混杂着失落与解脱的奇妙冲击。她甚至下意识地扭动着躯干,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在地毯上蹭了蹭,感受着那份久违的、彻底的无力。

“暮雪,”躺在地上的萝薇,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说道,“过来,抱我去沙发上。”

“啊?我……我吗?”暮雪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红晕,手忙脚乱地爬了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尽全力,才将萝薇那具出乎意料沉重的、温热柔软的躯干,从地毯上抱了起来。当萝薇的身体,第一次被一双不属于零的、充满了少女青春活力的、温热而又带着一丝颤抖的真实手臂所包裹时,一种全新的、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涌入了她的脑海。

零的怀抱,是坚实的、冰冷的、专业的,像一个最可靠的机械支架;而暮雪的怀抱,则是柔软的、温暖的、笨拙的,充满了属于血肉之躯的弹性和温度。这份对比,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所舍弃的,究竟是什么。

就在萝薇享受着这份新奇的“搬运”体验时,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幽灵般,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

“萝薇主人,零大人,客厅并非进行‘深度娱乐活动’的合适场所。地毯的羊-毛纤维,在受到高浓度体液浸泡后,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可能性会产生不可逆的损伤。建议转移至设施更完善、且更易于清理的地下B-2层。”

暮冰像一个最严谨、最刻板的德国家庭女管家,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完整的女仆装,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脸上,是那副标志性的、仿佛对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毫无感觉的冰山表情。

“好吧好吧,就你最懂。”萝薇有些扫兴地撇了撇嘴。

零从暮雪怀中,自然地接过了萝薇的身体,然后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一伸,像拎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抓住了暮雪后颈的蕾丝项圈,将她们两个,一同“押送”往那通往地狱……不,是通往极乐天堂的、隐藏的电梯。

……

地下B-2层,秘密密室。

这里的空气,温暖而又干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皮革与金属的甜香。灯光被调节得极其暧昧,墙壁上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有些骇人的拘束工具,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反而散发出一种令人安心的、充满了“游戏感”的诱惑。

“好了,小雪,既然是你先开始的,那么,今晚的第一个‘节目’,就由你来决定吧。”萝薇被零舒适地安置在一张巨大的、天鹅绒面的圆形躺椅上,像一个慵懒的女皇,饶有兴致地对还跪在地上的暮雪说道。

派对的第一阶段,是“玩具展示会”。

在萝薇的怂恿下,零像变戏法一样,从墙边一个不起眼的储物柜里,拖出了一个巨大的、印着某知名购物网站LOGO的快递纸箱。

“这是什么?”萝薇好奇地问道。

“网上买的。”零一边用暴力撕开纸箱,一边用她那不带感情的语气吐槽,“情趣人偶展示支架,好评率百分之九十八点七,附带USB加热和低频震动功能。卖家说,插上他们的‘仿真娃娃’,就像拥有了全世界。我们来试试,插上一个‘真的’,会是什么效果。”

这个充满了“周明式”恶趣味的提议,让萝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而被当成“真的”的那个当事人,暮雪,则羞得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很快,那个充满了廉价工业感的金属支架,便被组装了起来。它看起来平平无奇,中央只有一根涂满了润滑液的、冰冷的固定栓。

“萝薇主人,不要啊……”暮雪发出了最后的、徒劳的哀求。

但萝薇只是笑着对零说:“零,帮我一把。让我先来替小雪,‘检验’一下这个玩具的安全性。”

在零的帮助下,萝薇那具温热柔软的、无力的躯干,被毫不费力地抬起,然后,以一个极其羞辱的、门户大开的姿-势,对准了那根冰冷的固定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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