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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代师收徒,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9470 ℃

将众人送到官府门口时,晨光已漫过青石板路。穿围裙的少妇拉着衙役诉说遭遇,盘龙柱上的少女被郎中背着去看诊,唯有那个白衣女子还站在苏绾身后,赤着的双脚在晨露中微微发颤。

“姑娘留步。” 苏绾转身时,正撞见她欲言又止的眼神。

女子忽然屈膝跪地,头在粗糙的石板上磕出闷响:“小女子沈落雁,原是苏州富商沈家的嫡女。三个月前,曼陀教血洗我家,父母兄长皆被杀害,唯有我被掳去做‘鼎炉’……” 她的声音陡然哽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如今家破人亡,天下之大竟无容身之处,求姑娘收留!”

苏绾看着她脚踝上尚未消退的红痕,想起石牢里那双蜷曲的玉足,心中微动:“我四处漂泊,跟着我只会受苦。”

“我不怕苦!” 沈落雁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我想跟着姑娘学武,将来也能像姑娘这般,斩奸除恶,不让更多人落得我家的下场!” 她说着解下发间的珍珠步摇,双手奉上,“这是我家仅剩的物件,愿献给姑娘作拜师礼。”

步摇上的珍珠在晨光中流转,苏绾却没有接。她想起三年前跪在凌霜面前的自己,也是这般一无所有,却揣着满腔孤勇。

“我虽能教你武艺,却不能收你为徒。” 苏绾扶起她,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背,“我师承寒山剑派,需得禀明师傅才行。”

沈落雁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赤着的脚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姑娘是嫌我……”

“并非如此。” 苏绾打断她,目光落在远处的群山,“我师傅性情虽冷,却心怀天下。她常说,习武先习德,你既有这份心,她定会应允。” 她顿了顿,从怀中取出那枚刻着寒山徽记的玉佩,“我且代师收你为记名弟子,待回到寒山,再行正式拜师礼。”

沈落雁接过玉佩的手微微颤抖,冰凉的玉质贴着掌心,竟让她落下泪来:“谢…… 谢师姐!”

苏绾望着她鬓边散乱的发丝,忽然想起凌霜总爱用玉簪将她的碎发别起。她解下自己的素银簪,轻轻插入沈落雁的发髻:“路还长,先找家客栈落脚,换上干净衣裳再说。”

沈落雁摸着发间的银簪,忽然红了脸:“师姐的脚……”

苏绾这才发觉自己的长靴上还沾着溶洞的泥污,靴尖甚至磨破了个小口。她低头笑了笑,正欲开口,却见沈落雁已转身跑向布庄,赤着的玉足在石板路上踩出轻快的声响,像只重获自由的鸟儿。

等沈落雁提着布包回来时,手里还多了双青色长靴。“给师姐换双新靴。” 她蹲下身的瞬间,鬓角的碎发垂落,遮住了眼角的泪痣,“这是我用步摇换的,虽不如师姐的白靴好看,却结实。”

苏绾看着她认真将靴筒理平、帮自己穿好的模样,忽然想起凌霜总说她毛躁。原来看着别人笨拙的样子,心里竟是这般柔软。

“走吧,” 她起身时,晨光恰好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先去买些解痒的草药,再打听去往岭南的路。”

沈落雁连忙跟上,新换的布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看着苏绾白衣翻飞的背影,握紧了掌心的寒山玉佩 ——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有了师姐,有了盼头,更有了亲手复仇的底气。

而苏绾走着走着,忽然低头笑了。凌霜若是知道她擅自代师收徒,怕是又要罚她抄《武德论》,只是这次,她或许会红着脸辩解:“师傅,落雁她…… 比我乖多了。” 至于挠师傅痒的念头,似乎又多了几分趣味 —— 若是带着师妹一起,会不会更容易得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压下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带着沈落雁好好历练,让她真正明白,何为 “侠”,何为 “道”。

前方的路还很长,江湖的风波尚未平息,但苏绾知道,有了身边的脚步声相伴,这条路定会比来时更热闹些。

抵达岭南地界时,正是荔枝红透的时节。苏绾带着沈落雁在梧州城的客栈歇脚,夜里却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

推开窗,只见对面酒楼的后院里,几个黑衣人正将一个挣扎的女子塞进麻袋。为首之人袖口露出的曼陀罗花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曼陀教?” 沈落雁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下意识攥紧了苏绾的衣袖。她赤着的脚踝刚换上苏绾给她买的银镯子,此刻正随着紧张的呼吸轻轻晃动。

苏绾按住她的手,指尖在她腕间轻轻一捏 —— 这是凌霜教她的安抚手势。“别出声,” 她压低声音,白衣已如柳絮般飘出窗外,“跟上。”

黑衣人带着麻袋穿街过巷,最终钻进了城西的破庙。苏绾与沈落雁翻墙而入时,正撞见庙内的香案上摆着个黑木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支残香,香灰堆里竟埋着半枚银戒 —— 与断魂崖教主戴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戒面的曼陀罗花纹少了片花瓣。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分舵记号。” 苏绾用剑鞘拨开香灰,“花瓣数量代表分舵等级,我们在断魂崖毁掉的,怕是连三等分舵都算不上。”

话音未落,里屋忽然传来翻动木箱的声响。沈落雁眼尖,指着墙角的账本:“师姐你看!”

账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清晰记录着各分舵的位置 —— 从岭南到塞北,密密麻麻记了二十余处,而最顶端的 “总坛” 二字旁,画着朵十二瓣的曼陀罗,下注 “漠北黑沙城”。

“原来如此。” 苏绾的指尖划过 “黑沙城” 三个字,“断魂崖的教主只是个小喽啰,真正的大鱼藏在漠北。”

沈落雁忽然捂住嘴,指着账本里夹着的画像 —— 画中女子正是她自己,旁边标注着 “苏州沈氏,上等鼎炉,已送总坛”。

“他们把我当作……” 她的声音陡然发颤,赤着的脚趾在青布鞋里蜷得发白,“可我明明是从断魂崖逃出来的……”

苏绾忽然想起那个被教主捏在掌心的玉足,想起那些在石柱上挣扎的女子。“断魂崖的溶洞,根本不是关押‘鼎炉’的地方。” 她的剑峰抵住黑木牌位,“那只是筛选‘笑源’的屠宰场,真正的上等女子,早就被送往总坛了。”

窗外忽然传来马蹄声,苏绾拉着沈落雁躲进供桌下的暗格。透过缝隙,她们看见十几个黑衣人簇拥着个戴金冠的男子走进来,男子指间的银戒闪着十二道金光,赫然是朵十二瓣的曼陀罗。

“三等分舵被捣毁,教主竟还在总坛饮酒作乐。” 金冠男子一脚踹翻香案,“告诉各分舵,加紧搜罗女子,尤其是‘玉面剑仙’那样的,教主说了,要亲自调教。”

黑衣人齐声应和时,沈落雁忽然剧烈颤抖起来。暗格里的空间狭小,她的手肘不小心撞在苏绾的腰侧,引得苏绾下意识屏住呼吸 —— 那处正是被痒粉撒过的地方,此刻还残留着细微的麻痒。

等黑衣人离开,沈落雁才敢抬头,眼眶通红:“他们还要抓师姐……”

苏绾拍去她发间的灰尘,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耳垂:“怕吗?”

沈落雁用力摇头,攥着寒山玉佩的手沁出细汗:“有师姐在,我不怕。” 她顿了顿,忽然鼓起勇气,“我们去漠北,我要亲手为爹娘报仇。”

苏绾望着她眼中的火光,忽然想起自己刚下山时的模样。她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沈落雁,水囊的皮革擦过对方的手腕,引得沈落雁缩了缩手 —— 原来这个总爱脸红的师妹,竟也怕痒。

“先回客栈收拾行李。” 苏绾起身时,月光正从庙门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去漠北前,得先找齐各分舵的分布图,还有……” 她的目光落在沈落雁的青布鞋上,“得给你买双更结实的长靴,漠北的风沙可厉害得很。”

沈落雁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忽然想起师姐磨破的白靴尖。她悄悄从布包里掏出块绣了一半的帕子,帕角的曼陀罗花纹被她用金线缝成了残缺的模样 —— 那是她偷偷学的,要把所有见过的曼陀罗,都绣成残缺的样子。

离开破庙时,苏绾忽然回头望了眼黑沉沉的屋顶。她仿佛看见无数双被囚禁的脚,在漠北的黑沙里挣扎,那些蜷曲的脚趾,那些磨破的脚踝,都在等着一把剑来斩断锁链。

而她的 “碎影” 剑,早已在月光下蓄势待发。

离开梧州城后,苏绾带着沈落雁往漠北方向赶。白日里两人大多沉默赶路,可一到傍晚歇脚,苏绾便像换了个人。

那日在山涧边打水,沈落雁正蹲下身掬水,忽然感觉后腰一痒,“呀” 地一声跳起来,转身就见苏绾手里捏着片蒲公英,笑得眉眼弯弯。“师姐!” 她又气又笑,伸手想去挠苏绾的胳肢窝,却被对方轻巧避开。

苏绾绕到她身后,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划,沈落雁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水瓢 “哐当” 掉进水里。“哈哈哈…… 师姐别闹……” 她想躲,却被苏绾按住肩膀,另一只手拿着蒲公英,慢悠悠地往她脖子里探。

“落雁好怕痒。” 苏绾的声音带着笑意,全然不见平日的清冷。阳光下她的侧脸柔和,睫毛上沾着的水珠闪闪发亮,让沈落雁看得有些发怔,忘了挣扎。

等反应过来时,她已被苏绾按坐在石头上,蒲公英的绒毛蹭得她锁骨发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 我要告诉师傅去……” 她胡乱挥舞着手,好不容易碰到苏绾的胳膊,刚想用力挠下去,就被对方反手抓住手腕。

苏绾俯身凑近,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师傅才不会信你呢。” 说着,指尖在她的手心轻轻画了个圈。沈落雁的手猛地一颤,像触电般缩了回去,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往后的日子,这样的打闹成了常态。在客栈整理行李时,苏绾会突然从背后伸出手,挠得沈落雁手里的衣物散落一地;在林间练剑休息时,苏绾会捡起片软叶,趁她不备扫过她的脚弓,引得她在草地上连连躲闪,新穿的长靴都沾满了泥。

沈落雁渐渐发现,这位在外人面前清冷如冰的师姐,私下里竟这般爱闹。她也试过反击,有次趁苏绾打坐时悄悄靠近,手指刚要碰到对方的腰侧,就被苏绾眼都没睁地抓住。

“想偷袭?” 苏绾睁开眼,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反手将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挠向她的胳肢窝。沈落雁顿时没了力气,在她怀里笑得浑身发软,只能连连求饶:“师姐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

苏绾这才松开手,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忽然想起凌霜。若是这般对师傅,她会不会也笑得这般厉害?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伸手揉了揉沈落雁的头发:“好了,该赶路了。”

沈落雁摸着还有些发痒的胳肢窝,看着苏绾转身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的师姐很亲切。她快步跟上,心里却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挠到师姐一次,看看她笑起来的样子。

可每次反击,结果都一样。要么被苏绾轻松躲过,要么反被挠得更厉害。有次在山洞里避雨,沈落雁找准机会挠到了苏绾的腰侧,本以为能得手,却见苏绾只是微微一颤,随即反手将她按在石壁上,用草叶在她脚心上划来划去,害得她笑得差点喘不上气。

“师姐…… 我真的…… 真的受不住了……” 沈落雁的脚趾在长靴里蜷缩着,痒意顺着脚筋蔓延开来,让她浑身都软了。

苏绾这才停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眼底的笑意未散:“知道厉害了?”

沈落雁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苏绾脸上不同于平日的鲜活神情,忽然觉得这样的打闹也不错。至少在这前往漠北的艰险路上,有了这些笑声,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只是她不知道,苏绾每次挠完她,都会想起凌霜。想起师傅清冷的眉眼,想起那次在竹林里碰到的腰间,心里的念头便又深了几分。等解决了曼陀教,回到寒山,一定要好好 “闹” 一次师傅。

这个念头,像赶路时天边的星子,指引着她往前,也温暖着这漫长的旅途。

越往北走,风沙越烈。沈落雁的长靴沾满尘土,鬓边的银镯子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却依旧紧紧跟在苏绾身后。

这日歇在戈壁边缘的驿站,沈落雁正就着油灯缝补被荆棘勾破的袖口,忽然感觉脚心一阵发痒。她猛地缩回脚,却见苏绾不知何时蹲在她面前,手里捏着根晒干的狗尾巴草,正笑得狡黠。

“师姐!” 沈落雁红着脸把脚缩进长靴,“这里是驿站,要是被人看见……”

“看见正好,” 苏绾的草叶隔着靴底轻轻扫过,引得沈落雁在凳上不住扭动,“让他们瞧瞧,我们沈师妹的笑声比戈壁的驼铃还好听。”

话音未落,隔壁桌忽然传来咳嗽声。两个戴斗笠的汉子正盯着她们,其中一人的手指在酒杯沿轻轻敲击,节奏竟与曼陀教分舵的暗号相同。

苏绾瞬间收敛笑意,指尖在沈落雁手背轻轻一按 —— 这是她们约定的警示手势。她若无其事地收起狗尾巴草,给沈落雁倒了杯热茶:“快些缝好,明早还要赶路。”

沈落雁心领神会,低头缝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两个汉子正往她们这边挪。其中一人的斗笠滑落半寸,露出的耳后赫然有个曼陀罗纹身。

“师姐,我去趟茅房。” 沈落雁起身时,故意将针线盒碰倒在地。银针散落的瞬间,她看见苏绾的手已悄悄按在剑柄上。

等她从茅房回来,那两个汉子已不见踪影。桌上留着个啃了一半的馕,馕里藏着张字条,上面用炭笔写着:“黑沙城外围有十二处暗哨,月圆之夜总坛会举行‘献笑大典’。”

“是友是敌?” 沈落雁捏着字条的手微微发抖,袖口的线头还缠着没解开。

苏绾却注意到馕上的牙印 —— 齿痕很深,且左侧犬齿缺失,与梧州破庙里账本上记录的 “左犬齿断” 的叛徒特征完全吻合。“是想赎罪的人。” 她将字条凑到灯上点燃,“看来曼陀教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

夜里沈落雁睡得不安稳,总觉得有人在挠她的脚心。惊醒时才发现,是自己的脚趾在靴子里蜷得太久,发麻了。苏绾坐在对面的床沿擦剑,月光从窗缝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清冷的轮廓,倒比白日里那副爱闹的模样更像传闻中的 “玉面剑仙”。

“睡不着?” 苏绾的剑穗轻轻晃动,“在想被挠痒啊?”

沈落雁点点头,忽然鼓起勇气:“师姐,你说…… 总坛的‘鼎炉’,会不会比断魂崖的更……”

“不会。” 苏绾打断她,剑尖在地上划出火星,“因为我们不会给他们机会。” 她忽然笑了,凑到沈落雁耳边,“不过要是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挠得你今夜无眠。”

沈落雁吓得往被子里缩了缩,却听见苏绾的声音软了些:“别怕,有我在。”

第二日赶路时,沈落雁总觉得苏绾的步伐快了些。路过一处沙丘时,她忽然想起昨夜苏绾擦剑的模样,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去挠师姐的胳肢窝。

指尖刚要碰到衣料,就被苏绾反手扣住。“偷袭上瘾了?” 苏绾挑眉看她,忽然将她往沙丘后一拉。两人刚躲好,就见一队骑着骆驼的黑衣人从沙丘顶经过,为首之人的银戒在阳光下闪着十二道金光。

“是十二瓣曼陀罗!” 沈落雁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黑衣人走后,苏绾松开手,却见沈落雁正红着脸瞪她。“还敢瞪?” 苏绾伸手在她腰侧轻轻一挠,“再闹,就让你去跟那些骆驼作伴。”

沈落雁笑得跌坐在沙地上,长靴里灌满了沙子也顾不上。她望着苏绾在阳光下飞扬的白衣,忽然觉得那些关于曼陀教的恐惧,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而苏绾看着她笑出的梨涡,忽然想起凌霜总说她 “没个正形”。若是此刻师傅也在,会不会扬起剑鞘敲她的脑袋,却在转身时,悄悄勾起嘴角?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伸手拉起沈落雁,拍掉她身上的沙子:“走了,再往前五十里,就是黑沙城的外围了。”

沈落雁被她拉着往前走,沙粒在靴底发出沙沙的声响。她偷偷看着苏绾的侧脸,忽然觉得,不管前路有多少暗哨,多少大典,只要身边有这位时而清冷时而爱闹的师姐,她就什么都不怕。

月光升起来时,她们已潜伏到黑沙城的外围。城墙下的篝火映着巡逻兵的影子,其中一人正拿着根羽毛,在同伴的胳肢窝下打闹,引得那人笑得直不起腰。

“他们竟把挠痒当玩笑。” 沈落雁的声音带着厌恶,指尖攥得发白。

苏绾却盯着巡逻兵腰间的令牌 —— 那上面的曼陀罗花纹,比之前见过的都要繁复。“献笑大典怕是就在今夜。” 她的剑轻轻出鞘,“落雁,看好了,真正的‘闹’,该是什么样子。”

剑光如流星划破夜色的瞬间,沈落雁忽然明白了 —— 师姐的打闹是温柔的铠甲,而此刻的剑影,才是斩碎邪恶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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