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风寨的女匪首！"

"天哪，真把她抓来了！"

苏绾和凌霜没理会众人的惊呼，径直走到槐树旁。凌霜抬手一挥，腰间的软剑飞出，缠着秦媚的绑绳在空中打了个结，稳稳地将她吊在了粗壮的树杈上。双脚离地的瞬间，秦媚眼中的恐惧更甚，身体在空中微微摇晃，像片即将坠落的枯叶。

"都安静些。" 苏绾清亮的声音响起，人群瞬间静了下来，"这位便是黑风寨的秦媚，之前掳走各位姐妹、以挠痒折磨人的就是她。今日把她带来，是想让大家也好好出出气。"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响起一阵骚动。十几个女子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正是之前被秦媚掳到山寨的受害者。她们有的眼圈泛红，有的紧咬着唇，目光落在秦媚身上，有恨，有惧，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李家二姑娘走在最前面，她的脚踝上还缠着布条，走路依旧有些不便。看到秦媚被吊在树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显然是想起了在山寨里的经历。

"就是她......" 一个穿蓝布裙的女子声音发颤，指着秦媚，"她把我绑在寨子里，用羽毛挠我脚心，笑得特别难听......"

随着她的话，其他女子也纷纷开口，诉说着自己在山寨里遭受的折磨。那些压抑许久的委屈，在看到秦媚被制服的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秦媚被吊在树上，听着下方女子们的控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想反驳，想嘶吼，可穴道被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的绝望越来越深。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被曾经踩在脚下的人围观、指责。

苏绾看了看群情激愤的女子们，又看了看在空中挣扎的秦媚，朗声道："大家不用怕，今日她落在我们手里，任你们处置。想怎么挠她，都随你们。"

一个梳双丫髻的少女鼓起勇气，从地上捡起一根柔软的树枝，怯生生地走到秦媚下方。她抬头望着秦媚，手微微发抖，树枝在秦媚的脚踝处轻轻碰了一下。

秦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在空中剧烈地扭动起来，眼中满是哀求。那根小小的树枝，在她看来却比最锋利的剑还要可怕。

"别怕，她现在动不了。" 苏绾鼓励道，给了少女一个安抚的眼神。

少女深吸一口气，握紧树枝，朝着秦媚的脚心挠了下去。秦媚的身体瞬间绷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在空中胡乱地踢蹬着。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女子也渐渐鼓起了勇气。她们纷纷找来树枝、羽毛，围在秦媚身边，学着她当初折磨自己的样子，在她身上轻轻挠着。

"痒...... 痒死了......" 秦媚虽然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但从她扭曲的表情和剧烈的挣扎中，能看出她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李家二姑娘也走上前，她没有用树枝，而是伸出手指，在秦媚的胳肢窝处轻轻划了一下。秦媚像被电到一般，身体猛地弓起，在空中晃得更厉害了。

看着秦媚痛苦挣扎的样子，女子们脸上的恐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仇的快感。她们一边挠着，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秦媚身上。

苏绾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知道，这样或许有些残忍，但对于秦媚这种恶人来说，只有让她亲身体验到自己施加给别人的痛苦，才能让她真正明白自己的错误。

凌霜则背对着人群，望着远方的山峦，不知在想些什么。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让她看起来格外清冷。

秦媚在空中不停地挣扎，汗水浸湿了她的红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可一切都晚了。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玩物的女子，此刻正用同样的方式折磨着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受尽了屈辱。

日头渐渐爬到头顶，老槐树下的阴影缩成一小圈，秦媚被吊在半空，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衣领。

一个曾被关了半月的圆脸姑娘，不知从哪儿摸出个晒干的丝瓜络，走到秦媚脚边踮起脚。那丝瓜络粗糙的纹路刚触到秦媚的脚心，她的脚趾便猛地蜷缩成一团，像攥住了无形的东西。姑娘也不说话，握着丝瓜络在她脚弓处来回蹭，秦媚的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摆，绑绳勒得手腕生疼，喉咙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响，像被堵住了嘴的困兽。

"当初你用鸡毛掸子挠我胳肢窝时，可不是这样的。" 穿蓝布裙的女子不知何时找来了根鸡毛掸子，掸子上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浅黄。她踮脚够到秦媚的侧腰，轻轻一拂，秦媚像被弹起的弓弦般猛地弓起身子，腰间的赘肉随着动作颤了颤，在空中晃出更大的弧度。

李家二姑娘胆子大了些，她从自家带来个绣花用的绷子，抽下上面缠着的丝线。丝线细如发丝，缠在秦媚的脚趾上轻轻拉动，那痒意比树枝更刁钻。秦媚的脚趾在丝线下不住蜷缩，脚心的汗浸湿了趾缝，丝线粘在皮肤上，每动一下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痒。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凶狠变成了纯粹的恐惧，眼球因用力而布满血丝。

有个梳双鬟的小媳妇，怀里还抱着吃奶的孩子，她腾出一只手，捡起片宽大的梧桐叶，往秦媚的脖颈处扇风。叶边的锯齿蹭过她的颈侧，秦媚的头使劲往后仰，下巴抬得老高，却躲不开那片叶子的追逐。她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又被死死咬住，脸上的肌肉拧成一团，看着既滑稽又可怜。

苏绾站在一旁，看着秦媚的脚踝被挠得泛起红痕，看着她的腰侧被鸡毛掸子拂得不住颤抖，看着她的脚趾在丝线下蜷缩成一个个小球。忽然想起小时候和陆昭在庭院里打闹，陆昭穿着军靴的大脚被她按住，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最后红着脸认输的模样。那时的笑是真的开心，而此刻秦媚喉咙里的呜咽，却像是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痛苦。

"差不多了。" 凌霜不知何时转过身，目光扫过秦媚汗湿的红衣，"再闹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苏绾点点头，正要开口，却见秦媚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眼睛翻白，像是要背过气去。圆脸姑娘赶紧停了手，众人也都住了动作，老槐树下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秦媚粗重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

李家二姑娘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气："还有气。" 她看着秦媚毫无血色的脸，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将手里的丝线扔在地上，"算了，也让她知道疼了。"

其他女子也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前的兴奋渐渐褪去，只剩下些茫然。她们散去时，脚步都有些轻快，却没人再回头看一眼树上的秦媚。

苏绾让凌霜解开了秦媚的穴道，却没松绑。秦媚瘫在绳结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嘴里终于能发出清晰的声音，却不是求饶，而是断断续续的诅咒："我...... 我不会放过你们......"

苏绾没理会她的狠话，只是对围观的村民说："把她吊到傍晚再放，也算给她个教训。" 说完便和凌霜转身离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秦媚还吊在树上，风一吹，红衣猎猎作响，像面破败的旗子。她的脚心还残留着丝瓜络蹭过的痒意，颈侧还能感觉到梧桐叶的锯齿，脚趾缝里的丝线不知何时缠成了一团。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她却觉得那声音比任何挠痒的工具都要刺耳。

“这等祸害，就该让她在这里受一辈子罪。”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

苏绾看了一眼被吊在树上的秦媚，她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苏绾没有理会，转身对村民们说道：“此女作恶多端，留着也是祸害，就劳烦各位乡亲看管，让她永远在这里忏悔。”

村民们纷纷应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该如何 “看管” 她。凌霜轻轻碰了碰苏绾的胳膊，示意她该走了。苏绾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秦媚，便与凌霜一同转身离开了小镇。

秦媚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眼中的怨毒更深了，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绑绳，可绑绳勒得越来越紧，让她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日子，秦媚成了小镇的 “特色”。白天，孩子们会拿着各种东西来逗弄她，有的用狗尾巴草挠她的脚心，有的用树枝刮她的胳肢窝，还有的用石头在她的膝盖窝处轻轻敲打。秦媚的身体在孩子们的逗弄下不住地扭动，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可孩子们却笑得不亦乐乎。

大人们也没闲着，路过时总会顺手对她进行 “惩罚”。男人们会用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随意搓揉，女人们则会用绣花针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刺扎，让她感受到一丝丝的疼痛和痒意。

秦媚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她的皮肤被挠得通红，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可却没人会可怜她。她的嗓子早已嘶哑，再也发不出响亮的嘶吼，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神也从最初的怨毒变成了绝望，到最后只剩下麻木。

有一次，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秦媚被淋得像只落汤鸡，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混着泪水和汗水，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雨水浸泡着她身上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可她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媚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的头发变得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像个老太婆。身上的红衣早已破烂不堪，沾满了污泥和草屑，远远望去，就像一个挂在树上的稻草人。

小镇上的人们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路过时甚至不会再特意看她一眼。只有在孩子们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个 “玩具”，去逗弄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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