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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山寨,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1 5hhhhh 1070 ℃

师徒二人骑马行了三日,抵达青石镇时正赶上集市。镇口的老槐树下围着一群妇人,手里的菜篮子随意搁在地上,说话声压得极低,却掩不住语气里的惶恐。

"李家嫂子家的二姑娘,昨儿去后山采蘑菇就没回来。" 穿蓝布衫的妇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准是被黑风寨的人掳去了,这已是本月第三个了。"

苏绾勒住马缰的手微微收紧。她注意到妇人说这话时,眼角瞟向镇西头那片云雾缭绕的山峦,那里正是黑风寨的方向。

凌霜抬眼望去,远山如黛,山坳处隐约可见寨墙的轮廓,被瘴气裹得若隐若现。"黑风寨?" 她向茶摊老板要了两碗粗茶,指尖叩着桌面,"听闻那里的匪首是个女子?"

老板是个跛脚老汉,闻言缩了缩脖子,往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姑娘可别乱说!那女寨主手段厉害得很,隔些日子就派人下山绑女子,折腾够了又放回来。" 他往苏绾这边瞥了眼,见她肤白貌美,赶紧补充道,"放回来的姑娘身上没伤,就是眼神直愣愣的,问啥都不说,有人夜里还听见黑风寨方向传来咯咯的笑,听得人头皮发麻。"

苏绾的指尖在剑鞘上摩挲。她想起那些被放回来的女子,绑缚的红痕会渐渐褪去,可眼底的空洞却像深不见底的井。昨儿路过溪边时,她就撞见一个洗衣的少女,手腕上还留着浅浅的绳印,看见她腰间的剑突然浑身发抖,端着木盆跌跌撞撞地跑了。

"师傅," 苏绾低声道,"这事蹊跷。"

凌霜端起茶碗,茶沫沾在她唇边,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武林大会还有七日,绕道去看看。"

入夜后,师徒二人潜伏在黑风寨外的密林中。山风卷着松涛掠过耳畔,苏绾忽然听见一阵细碎的铃铛声,接着是女子的嬉笑声,不似悲泣,倒像是...... 玩闹?那笑声忽远忽近,混在风声里,听得人心里发毛。

"在那边。" 凌霜指向山腰处的阁楼,窗纸上晃动着两个影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像是在掷骰子。

苏绾屏住呼吸,看见阁楼的栏杆上挂着件藕荷色襦裙,裙摆的刺绣她认得 —— 正是李家二姑娘的针线活。三日前在集市上,她还见那姑娘穿着这件裙子挑花线。

忽然,阁楼里的笑声戛然而止。苏绾看见窗影里的站着的人影倒了下去,坐着的人影却缓缓起身,手里似乎拎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走。" 凌霜拽了拽她的衣袖,"再待下去会被发现。"

撤离时,苏绾不小心碰掉了块碎石,惊起林中宿鸟。她回头望去,正看见阁楼的窗户被推开,一个红衣女子倚在栏杆上,手里把玩着串银铃,月光落在她脸上,笑得眉眼弯弯,竟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回到客栈时,苏绾解开绑腿,发现脚踝被树枝划出了道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那些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攥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若只是玩弄,何必让她们守口如瓶?"

凌霜正用布擦拭剑身,闻言动作一顿:"明日去探探寨里的地牢。" 她抬眼看向苏绾,"记住,无论看见什么,都要守住心神。"

第二日清晨,镇口的老槐树下又围了些人。李家嫂子正跪在地上哭,手里举着只绣了一半的鸳鸯帕 —— 那是二姑娘被掳走时带的针线。苏绾望着远山,忽然想起昨夜那红衣女子手腕上的银镯,与陆伯母送给母亲的那只,竟有七分相似。

山风再起,仿佛又传来了隐约的笑声,像根细针,轻轻刺在每个人的心上。

天刚蒙蒙亮,凌霜便将一枚青铜哨子塞到苏绾手中:"午时若不出来,我便闯寨。" 她嘱咐道,"记住,你是去查探,不是去拼命。"

苏绾点头时,鬓边的碎发垂落,遮住了眼底的决绝。她换上一身灰布短打,将 "碎影" 剑藏在身后的竹篓里,里面还装着些采来的草药 —— 这是她想好的借口,若被盘问,便说是上山采药的村姑。

潜入黑风寨比想象中容易。寨墙的西北角有处松动的石砖,苏绾借着晨雾的掩护,像只灵猫般翻了进去。寨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巡逻的喽啰打着哈欠走过,腰间的酒葫芦晃出浓浓的酒气。

她循着昨夜记忆中的方向往山腰阁楼摸去,路过一间石屋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不似哭喊,倒像是被人捂住嘴的闷笑,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里发紧。

苏绾屏住呼吸,从窗缝往里看。

石屋里光线昏暗,四个女子被分别绑在立柱上,手脚都被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布条。她们的衣衫还算整齐,身上也没有伤痕,可裸露在外的脚踝和脖颈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一个穿绿衫的喽啰正拿着根羽毛,在最左边女子的脚背上轻轻划着。那女子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声响,眼泪顺着眼角滚落,浑身却止不住地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别憋着呀," 绿衫喽啰笑得不怀好意,用羽毛尖戳了戳女子的脚心,"我们寨主‘玉面罗刹’说了,笑得最欢的有赏。你这模样,是嫌伺候得不好?"

那女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喉咙里发出哀求的呜咽声。绿衫喽啰却不管不顾,将羽毛移到了女子的腋窝下,"玉面罗刹" 是这女匪首的外号,她本名叫秦媚,据说原是官宦之女,家道中落后占山为王,手段诡异狠辣。

"痒...... 痒死了...... 放了我......" 布条没塞紧,女子漏出几句模糊的话语,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挣扎瞬间剧烈起来,绑绳勒得她手腕发红,眼泪流得更凶了,可发出的声音依旧是压抑的闷笑,那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屈辱与痛苦。

苏绾看着这一幕,心里竟有些心悸。她想起自己还是大小姐时,总爱和陆家姐姐打闹,而挠痒痒就是她的 "制胜法宝"。陆家姐姐叫陆昭,是镇国将军陆伯父的长女,一身武艺不凡,是位英姿煞爽的女将军,常年习武让她有着紧实的肌肉,性格高傲,在战场上从不服输。

可就是这样一位女将军,却最怕苏绾挠她痒痒。每次苏绾趁其不备,双手攀附在她的大脚上,陆昭就立马没了往日的威风,笑得前仰后合,连连求饶,"好妹妹,饶了我吧,下次我把缴获的玉佩分你一半......" 那画面与眼前石屋里的场景重叠,让苏绾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她正想收回思绪,却听见阁楼方向传来铃铛声。石屋里的喽啰立刻收起羽毛,恭敬地站到一旁。苏绾赶紧缩到墙角,看见红衣女子缓步走了进来,正是昨夜在阁楼上见到的那个女匪首秦媚。

"玩得开心吗?" 秦媚的声音娇媚,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她走到中间那女子面前,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听说你是镇上绣活最好的?这般细皮嫩肉,想必也格外怕痒吧?"

那女子眼里满是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含糊不清地说着:"求...... 求你...... 别......"

秦媚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块丝巾,在女子的腰间轻轻扫过。"这么怕痒?" 她的手指带着银镯的凉意,划过女子的腰侧,"那就笑给我看,笑得越开心,我或许还能早些放你回去。"

随着她的动作,那女子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的闷笑变成了凄厉的呜咽,"不...... 不要...... 痒......" 眼泪混合着汗水浸湿了胸前的衣襟。她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是瘫软在绑绳上,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秦媚似乎很满意,收回手,用丝帕擦了擦指尖,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把她们带下去,换批新的上来。" 她转身时,目光突然扫向窗外,"谁在那里?"

苏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紧了身后的剑柄。她看见秦媚手腕上的银镯在晨光中闪了一下,那纹路确实与陆伯母送给母亲的那只极为相似。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喽啰的呼喊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异常。秦媚皱了皱眉,转身往外走去。苏绾趁机从墙角溜出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她不敢再多做停留,按照原路往寨外撤退。路过那间石屋时,里面的闷笑声已经停止,只剩下女子们压抑的啜泣。苏绾的指尖冰凉,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 她从未想过,同样是挠痒,竟能变成如此诡异而残酷的折磨。

回到山下的密林中,凌霜见她脸色苍白,便知她定是见到了不堪的景象。"都看见了?"

苏绾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她们...... 她们用挠痒的方式折磨那些女子。那女匪首叫秦媚,外号‘玉面罗刹’......" 她顿了顿,把想起陆昭的事咽了回去。

凌霜的眼神沉了下去:"这女匪首,心思倒是歹毒。" 她拍了拍苏绾的肩膀,"你做得很好,没有冲动。"

苏绾望着黑风寨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她想起那些女子空洞的眼神,想起秦媚手腕上的银镯,想起陆昭爽朗的笑声,总觉得这件事背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午时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苏绾握紧了手中的青铜哨子,她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回到临时落脚的山神庙,凌霜在泥地上画出黑风寨的简易地形图,指尖点向山腰那座阁楼:"秦媚的卧房在这里,地牢应该在阁楼下层。" 她抬头看向苏绾,"你今日潜入时,有没有留意守卫换班的规律?"

苏绾俯身添了块柴火,火光在她眼底跳动:"寅时三刻换岗,东西两侧的巡逻队会在寨门处交汇。地牢外有四个守卫,都配着弯刀,走路时左脚落地偏重,像是有旧伤。" 她顿了顿,补充道,"秦媚的银镯样式别致,看着不像凡品。"

凌霜握着树枝的手轻轻敲击地面:"这黑风寨与朝堂无涉,纯属江湖邪祟作祟。今夜三更动手,你去地牢救人顺带会会那秦媚,我在寨外接应,速战速决,莫要耽误了武林大会。"

"师傅放心。" 苏绾颔首,指尖在剑柄上轻轻摩挲,眸中闪过一丝锐光,已然做好准备。

子夜时分,苏绾如一道鬼魅般潜入黑风寨。她身形灵动,避开巡逻的守卫,顺利抵达地牢入口。指尖弹出三枚淬了麻药的银针,精准刺入守卫的百会穴,四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在地。

挑开地牢门锁,霉味扑面而来。十几个女子蜷缩在稻草堆上,见到白衣人影纷纷后退。苏绾解下狼牙佩举到灯下:"我是来救你们的,跟着我走。"

李家二姑娘认出玉佩,颤抖着起身:"我...... 我跟你走。" 她脚踝的红痕尚未消退,走路一瘸一拐。

苏绾正解镣铐,阁楼方向传来锣声。她加快动作:"往东走密道,出寨后往南,师傅在那边等你们。"

"秦媚说要抓我们家人......" 梳双丫髻的少女抓住她衣袖,指尖冰凉。

苏绾反手握住她的手:"我去解决她,你们先走。" 话音未落,地牢外已传来杂乱脚步声。

她将钥匙塞给李家二姑娘:"水道出去,快!" 转身抽剑时,"碎影" 剑已在掌心转出半圈,剑光映得她眼底一片寒凉。

喽啰蜂拥而入,为首侍女挥着银鞭喝道:"哪来的野丫头,敢闯黑风寨!"

苏绾不退反进,剑随身转如银龙摆尾,三名喽啰咽喉中剑倒地时,她已欺至侍女身前。对方一鞭抽来,她手腕翻转缠住鞭梢,借力往前一送,侍女被自己的鞭子勒住脖颈,蹬腿时撞在石壁上,口吐鲜血没了声息。

"有点意思。" 秦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红衣似火的身影堵住去路,长剑在指间转了个花哨的圈,"小小年纪,武功不错,就是不知抗不抗挠痒。"

苏绾剑锋斜指地面,剑尖的血珠坠在青砖上:"残害女子,算什么本事!"

"本事是打出来的!" 秦媚长剑刺来,剑风带着一股甜香,竟是淬了迷药。

苏绾足尖点地后跃三尺,避开剑锋时反手刺向对方手腕。两剑在半空相撞,"铛" 的脆响震得火把噼啪作响。秦媚剑法狠辣刁钻,招招往要害招呼,腕间银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倒像是在为杀戮伴奏。

苏绾沉腰旋身,剑招如流水漫过青石,看似柔和却暗藏杀机。她故意卖个破绽,待秦媚剑锋刺来,突然矮身避开,手腕翻转间,"碎影" 已划破对方肩头。

"找死!" 秦媚怒吼着猛攻,剑招如狂风骤雨。苏绾却不与她硬拼,借着地牢的立柱辗转腾挪,每当对方攻势稍缓,便剑走轻灵刺向其破绽处。

三十招过后,秦媚肩头的血已染红半件红衣。她虚晃一招逼退苏绾,突然从袖中甩出数枚银针,针尖泛着乌光。苏绾足尖点在镣铐上,身形如陀螺般旋转,剑光织成密网,将银针尽数挡开。

趁这空隙,秦媚已欺至近前,左手成爪抓向她腰侧 —— 竟是想故技重施。苏绾却早有防备,左手闪电般扣住对方脉门,右手剑顺势往前一送,"碎影" 剑稳稳停在秦媚咽喉前,剑尖离肌肤不过寸许。

"你输了。" 苏绾的声音平静无波,握剑的手稳如磐石。

秦媚脸色煞白,银镯还在叮当作响,却再没了方才的嚣张:"你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众女子的脚步声已消失在水道尽头。苏绾收回剑,反手一掌劈在秦媚后颈,看着她软倒在地,扬声道:"黑风寨主已被擒,尔等若想活命,速速散去吧!"

喽啰们面面相觑,见寨主被制纷纷扔下兵器逃窜。

苏绾刚将秦媚用断绳捆在立柱上,地牢入口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凌霜提着盏油灯走进来,目光扫过满地喽啰的尸体,最后落在苏绾身上,嘴角难得勾起抹浅痕:"不错,三十招内制敌,比上次对付山贼时沉稳多了。"

苏绾收剑入鞘的动作顿了顿,耳根泛起薄红。方才激战时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下来,转身时衣摆扫过地上的血迹,留下道蜿蜒的红痕:"师傅教得好。" 这声夸赞比武林大会的名次更让她心头发烫。

凌霜检查完秦媚的伤势,正想说话,却见苏绾蹲在昏迷的女匪首面前,指尖戳了戳对方腰间的软肉。那动作带着几分孩子气,与方才浴血奋战的模样判若两人。

"师傅," 苏绾忽然抬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她不是喜欢挠别人痒吗?我们也......"

"胡闹!" 凌霜的呵斥声刚出口,就被苏绾拽住了衣袖。少女微微晃着她的胳膊,鬓边碎发蹭过她的手背,像极了当年在竹林里练剑出错时撒娇的模样。

"就一次嘛师傅," 苏绾指尖划过秦媚银镯上的花纹,"她让那么多姑娘受了委屈,总得尝尝同样的滋味。您看她现在被绑着,跟当年陆姐姐被我按住时多像......"

话没说完,秦媚忽然哼唧着醒了。她睁开眼就看见苏绾笑眯眯的脸,再低头瞧见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手腕,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尤其是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腰侧时,那眼神天真又带着点狡黠,像极了猫盯上笼里的鸟。

"你...... 你要做什么?" 秦媚挣扎着扭动肩膀,绑绳勒得她锁骨生疼,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显然没将眼前的少女放在眼里。

"嘘。" 苏绾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胳肢窝,"别说话,很快就好。"

凌霜在一旁背过身去,却没再阻止,只是闷声道:"别玩太久,天亮前要离开。" 风吹动她的衣袍,隐约能听见压抑的叹息 —— 这丫头,终究还是没彻底丢掉骨子里的娇憨。

苏绾得到默许,眼睛弯成了月牙。她想起陆昭被挠痒时又羞又气的模样,对方肌肉紧实的胳膊绷得像铁块,却会在她指尖划过腰侧时笑得直不起腰,最后红着脸认输,把缴获的玉佩塞给她当赔礼。

秦媚看着那双白皙娇嫩的手越来越近,突然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冷汗瞬间浸透了红衣,却依旧梗着脖子:"你敢!我乃......"

话被突如其来的痒意截断。苏绾的指尖刚触到她的胳肢窝,秦媚就猛地弓起身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被激怒的低吼。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拼尽全力想压下那钻心的痒意,可苏绾的指尖像带着魔力,顺着肋骨缝轻轻游走,每一下都精准地搔刮在最敏感的地方。

"怎么样?" 苏绾的声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这滋味,比折磨那些姑娘时好受吗?"

秦媚的银镯在挣扎中叮当作响,原本狠戾的眼神此刻盛满了惊怒,却硬是没让一滴眼泪掉下来。她浑身肌肉紧绷得像块顽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脖颈因为用力而暴起清晰的血管,偏生那股痒意无孔不入,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百骸钻,逼得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来转移注意力,可苏绾的指尖突然滑到她的腰侧,那处的痒意比胳肢窝更甚,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哼,紧接着便是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苏绾见她脸涨得通红,嘴唇咬出了血印,忽然想起陆昭总说 "挠痒是小孩子把戏",便收回了手,起身时拍了拍裙摆:"算了,看你也知道错了。"

秦媚瘫在立柱上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鬓边的红花掉在地上,被她自己的脚碾成了泥。她恶狠狠地瞪着苏绾,眼神里淬着毒般的恨意,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狼狈 —— 败给剑术也就罢了,竟栽在这种闺阁间的把戏上,还差点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失态。

苏绾见她眼神依旧凶狠,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原本已收回的手又停在了半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看来你还没尝够滋味。"

说着,她的指尖再次落下,这次没有直奔胳肢窝和腰侧,而是轻轻落在了秦媚的脚背上。秦媚穿的绣鞋早已在打斗中磨破了边角,露出的脚踝白皙,此刻却因紧张而绷得笔直。

苏绾的指尖像羽毛般在她脚背上轻轻划动,从脚趾缝到脚跟,力道轻柔得仿佛只是拂过一层薄尘。可对秦媚来说,这感觉却比刀割还难受。她的脚心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连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被这般搔刮,痒意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你...... 你住手!" 秦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拼命扭动双脚,想要摆脱那恼人的触感,可绑绳将她牢牢固定在立柱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苏绾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指尖顺着脚踝往上,滑到了她的膝盖窝。那里的皮肤更为娇嫩,苏绾只是用指腹轻轻一按,秦媚便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还嘴硬吗?" 苏绾的声音里满是戏谑,指尖在膝盖窝处打着圈,"那些被你抓来的姑娘,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难受?"

秦媚死死咬着嘴唇,将到了嘴边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那股痒意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下游走,钻得她心头发慌,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苏绾的指尖忽然加快了速度,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搔刮。秦媚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绑绳勒得她手腕和脚踝都泛起了红痕,可她却浑然不觉,满脑子只有那钻心的痒意。

她的银镯在挣扎中碰撞着立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在为她的狼狈伴奏。原本凌厉的眼神此刻变得涣散,只剩下浓浓的痛苦和一丝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种方式折磨得毫无还手之力。

苏绾见她已是强弩之末,却依旧不肯松口认错,便又将目标转向了她的脖颈。她的指尖在秦媚的颈侧轻轻划过,那里的皮肤细腻,稍微一碰便泛起一片红晕。

秦媚的头使劲往后仰,想要躲开那恼人的触碰,可苏绾的动作却异常灵活,总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痒意顺着脖颈蔓延到脸颊,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又被她强行压下,反复几次,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怪异。

"认不认错?" 苏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媚紧咬着牙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 我没错......"

苏绾挑了挑眉,指尖猛地在她的胳肢窝处用力一挠。秦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这次再也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倔强地不肯落下。

苏绾也不逼她,只是指尖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胳肢窝、腰侧、膝盖窝、大腿内侧、脖颈...... 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秦媚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像一摊烂泥般靠在立柱上,只有那股钻心的痒意还在持续不断地侵袭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苏绾才终于停了手。秦媚瘫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 "玉面罗刹" 的风采。

她看着苏绾,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只剩下浓浓的疲惫和一丝屈辱。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苏绾看着秦媚那副倔强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她瞥见墙角立着一把清理马厩用的旧毛刷,鬃毛虽有些磨损,却依旧柔韧。

“看来寻常手段是治不了你了。” 苏绾慢悠悠走过去捡起毛刷,在掌心拍了拍,鬃毛扫过掌心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用毛笔蘸水捉弄陆昭的日子。

秦媚瞥见那把刷子,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想蜷起脚趾,可脚踝被绑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绾蹲下身,指尖捏住她的脚踝。她的脚背绷得笔直,青筋因用力而愈发清晰,绣鞋早已在挣扎中脱落,露出的脚掌白皙,只是常年练武让脚跟结了层薄茧。

“别…… 别碰那里!” 秦媚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慌乱,平日里挥剑时稳如磐石的脚,此刻却像受惊的兔子般微微颤抖。

苏绾没理会她的警告,握着毛刷的手轻轻落下。第一下扫过脚弓时,秦媚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像只受惊的猫爪,脚跟在青砖上蹭出半道白痕。毛刷的鬃毛比指尖更粗糙,搔刮在敏感的脚心上,那股痒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唔 ——” 秦媚死死咬住下唇,将到了嘴边的笑声硬生生憋回去,可胸腔却因压抑而剧烈起伏。她的脚趾张了又合,试图躲开毛刷的侵袭,脚踝上的绑绳被挣得咯吱作响,却只能任由那恼人的触感在脚底板上游走。

苏绾握着毛刷的手很稳,时而用鬃毛轻轻扫过脚趾缝,时而用刷背在脚心重重碾过。秦媚的脚在她掌心不住地扭动,脚跟蹭得青砖沙沙作响,五个脚趾像琴键般此起彼伏地蜷缩伸展,却怎么也逃不开那把刷子的纠缠。

“还嘴硬吗?” 苏绾故意放慢速度,让毛刷在她最敏感的前脚掌处画圈,“那些姑娘被你绑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求过你?”

秦媚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脚背上,顺着纹路滑进趾缝。那股痒意像野火般烧遍全身,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牙关咬得发酸,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休要…… 胡说!”

话音未落,苏绾突然将毛刷探进了她的脚趾缝。秦媚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弓起身子,这次再也忍不住,一声压抑许久的大笑冲破喉咙:“哈…… 别…… 别碰那里…… 哈哈哈……”

她的脚趾疯狂蜷缩,试图夹住那把毛刷,可苏绾的手腕轻轻一转,毛刷便从趾缝间滑出,转而搔刮她的脚跟。秦媚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求饶的哭腔,脚在绑绳的束缚下剧烈扭动,脚跟在青砖上磨出了红痕,却丝毫减轻不了那钻心的痒意。

“认错…… 认不认错?” 苏绾的声音混在她的笑声里,依旧清晰。

“我…… 哈哈哈…… 我没错…… 哈哈哈……” 秦媚还在嘴硬,可笑声里的倔强早已被痒意冲得七零八落。她的脚在苏绾掌心乱蹬,脚趾因用力而泛白,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把刷子的折磨,反而因为挣扎,让毛刷的鬃毛更深地搔刮着敏感的皮肤。

苏绾见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本紧抿的嘴角终于松开,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毛刷离开脚心的瞬间,秦媚像脱力般瘫在立柱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脚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脚趾缝里的汗水顺着脚踝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记住这种滋味。” 苏绾将毛刷扔在一旁,站起身拍了拍裙摆,“若再敢害人,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秦媚望着她的背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的恨意虽未消散,却多了几分真切的恐惧。她动了动脚趾,脚心残留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辈子怕是再也忘不掉这把刷子的滋味了。

苏绾转身走向凌霜,脸上还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眼底的狡黠尚未褪去。她拽了拽凌霜的衣袖,声音轻快得像林间的鸟鸣:"师傅,这秦媚如此顽劣,只让她自己尝尝痒味怕是不够。不如我们把她带到小镇上,绑在老槐树下,让那些被她掳过的姑娘和村民们也挠挠她,好好报复一番?"

凌霜闻言,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她素来行事磊落,这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让她有些犹豫。"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她沉吟着开口,目光扫过在地牢中瘫软的秦媚,"教训一番也就罢了,何必让她在众人面前受此屈辱。"

"师傅~" 苏绾立刻换上撒娇的语气,轻轻晃着凌霜的胳膊,鬓边的碎发蹭着凌霜的手背,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憨,"您想想那些被她掳走的姑娘,她们受了多少委屈,心里该多害怕啊。让秦媚也体会体会那种无助,才能让她真正记住教训嘛。再说了,只是让村民们挠挠痒,又不会伤她性命,有什么过分的呀?"

她一边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凌霜,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仿佛盛着星光,让人不忍拒绝。凌霜看着她这副模样,想起她这些年习武的辛苦,又念及那些被秦媚折磨的女子,心中的迟疑渐渐消散。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敲了敲苏绾的额头:"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既然你这么说了,便依你吧。"

苏绾顿时喜上眉梢,开心地抱住凌霜的胳膊:"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而这番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了秦媚耳中。她原本还瘫在那里喘息,听到要被带到小镇上让村民们挠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她猛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试图挣脱绑绳的束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不...... 不行...... 你们不能这么做......"

可绑绳系得又紧又牢,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脚踝处的绳子勒得更紧了,带来阵阵刺痛,可她此刻根本顾不上这些,心中被对即将到来的羞辱和那钻心痒意的恐惧填满。她想象着自己被绑在老槐树下,被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玩物的村民们围起来,一只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挠的场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别...... 别带我去......" 秦媚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甚至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眼神死死地盯着苏绾和凌霜,仿佛在乞求她们改变主意。

苏绾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她想起那些被秦媚掳走的姑娘们恐惧的眼神,觉得这都是秦媚应得的。"现在知道怕了?" 她扬声道,"当初你把那些姑娘掳到山寨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们会害怕呢?"

秦媚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更加疯狂地挣扎,绑绳摩擦着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可无论她如何反抗,都改变不了即将被带走的命运。凌霜走上前,伸手点了秦媚的几处穴道,让她无法再发出声音,也无法剧烈挣扎,随后对苏绾说道:"好了,我们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苏绾点点头,和凌霜一起,一人一边架起秦媚,朝着地牢外走去。秦媚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让她终生难忘的 "报复"。

将秦媚带到小镇时,日头已升至半空。老槐树下早已围满了人,见师徒二人架着红衣女子走来,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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